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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的心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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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阿苓立刻噤声。
说到底,她还是满忌讳他没事就想出新招惩罚她。
“好——”他息事宁人的前她作了个揖,“我跟你道歉,昨晚很抱歉弄痛你。”
“哪是这样的!”她立刻纠正他的话语,“要跟你姑奶奶我说,抱歉,昨晚不该偷偷惩罚你,以后我不会再犯了。”
呃——他其实真的不想这么说,但为了不让她再这么番,他只好勉为其难的照她所说的重说一遍,“……抱歉,昨晚不该偷偷惩罚你,以后我不会再犯了。”
可他完全没想到,如此的话语已在她的心底扎了根,后来为了纠正她的观念,他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工夫呢。
不过,那是后话了。
阿苓这才收拾起悲伤的心倩,委屈的对他说:“那我也会乖乖的,不会再胡乱说你不爱听的话,好吗?”
看她刻意讨他欢心,华威翟一时简直不敢置信,“你……还好吧?”她这样的反应似乎不太像正常的她。
阿苓也说不出什么原因,她本来是不喜欢他管她的,因为那让她觉得绑手绑脚的,好不自在。
但昨晚被他认真的惩罚过一遍后,她的心莫名变得浮浮的,好像怎么都静不下心似的……不!其实她是无法想象万一他像处罚她一样也去处罚别人,那她会觉得很不开心、很难接受的。
所以,她不得不逼自己做他心目中认定的乖宝宝,可这也是有条件的,“我……很好,可是你……你不能再像昨晚那样去惩罚别人喔!”
华威翟乍听这话,脸上莫名浮现一层光彩,他好开心她这么说,那表示她也在意他,不想让他变成别人的。
嗯——虽然她的思想而幼稚的、感觉也满迟钝的,但会有这样的反应却让他的内心隐隐悸动,期待她能一天比一天发现他对她的心意。
因为,他已经将她视为自己的妻了。
再次走在官道上,华威翟微皱着眉,思忖着放在他袖袋中的那封飞鸽传书,上面是他师娘娟秀的字迹——
带她速回
这……什么都没多言,果然是他师娘一贯的行事作风。
只是,他怎能做出破坏他师父、师娘幸福婚姻的事呢!
“阿苓啊!”他几经思考终于决定将实话摊在阳光下,“我想现在就带你回武当去看看。”
“好啊!”阿苓哪会有意见,基本上,任何她没去过的地方她都想去,“那就快点走嘛!”
“等等!”他拉住她,细心的打量她那张纯真的小脸,“你记得你这回出远门的最大目的吗?”
她赶快点点头,“就玩咩!”
哪是啊!华威翟气得嘴角发抖,但他知道她就是这么诚实的人,只能试着提点她,“那个……你不是有个玉佩……”
“哦——对啊!还要找我娘。”她想到了。
华威翟无奈的看着她天真的表情,想责备她却又不忍心,“那你……应该从小就很想念你娘吧?”
在他的想法,她从小没娘,绝对是生活在很可悲的环境里,才会发下宏愿,要出来寻找她的亲娘。
“不想。”可阿苓却想都没想的直接摇头。
“不想?!”这怎么可能?那她出来找屁用?他忍不住怒气横生:“不想你为什么还要不辞辛劳的出来找人?”
阿苓立刻拿看那种很奇怪的动物的眼神瞅着他,伸出小手探向他的额头,“奇怪?没发烧啊!那为什么净说些你姑……我听不懂的话呢?”
华威翟一把拿开她的小手,“别顾左右而言他,快告诉我你为何要不辞辛劳……”
可他的话还没来得及复述一遍,阿苓已经快速的打断他未竟的话语,“你姑……我哪有不辞辛劳啊?人家我是出来玩的咩!”
啥?!华威翟只是张大嘴,愣愣的看着阿苓。
“就跟你说过,呃一一一我最大的目的就是要出来玩耍,看看能不能做个拉风的女侠,顺便再看看能不能凭着这个鬼东东,找到那个狠心抛弃我亲爹的娘,再把她绑回去送给我亲爹玩咩!”她玩弄着那块玉佩,“他……嗯一一你是听懂了没?”
看她强忍着不说出那些他禁止她说的粗话,华威翟心中感动极了,她是真的将他的话当作圣旨在执行。
这让他忍不住对她更动心了。
但他却是真的听不懂她的话语。
“你不想你娘?”只是为了让她爹有个老来伴?看不出来,她还真是个孝女啊!
“当然不想……”她顿了一下,脸上没有惆怅,有的只是迷惘,“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娘长得是圆、是扁,你叫你姑……我怎么想啊?”
也对!她从小就没见过她娘,怎么会对亲娘有一点记忆或印象呢?
这么想,他就更心疼她了,他简直不敢想象她可怜兮兮的吵着要娘的画面了。
“那就别想了,”他不舍的跳开这个话题,“所以,你是为了让你爹的身边有个老伴喽?”
“对啊!”她开心的望着他,像是有满腹的话想跟他说似的。
华威翟没等她说出口,已经体贴的拍拍她的头,“好女孩,真孝顺。”
呃一一孝顺这两个字好像从来没有人将它用到她身上过,那她就欣然接受,反正他很少夸奖她。
“对啊!你姑……我就是孝顺,你知道吗?”她像是恨不得让他尽量了解她有多么优、多么孝顺似的,直皱着秀眉想告诉他她心底对亲爹真正的想法,“就我那个讨厌又烦人的亲爹啊!他烦死人了,没事净在我跟干爹的耳边碎碎念,吵得我们头都痛了!”
什、什么山寨?!
而且!她这算什么孝顺的行为啊?根本就是不负责嘛!
华威翟讶异的望着阿苓,心忖,她……究竟来自什么样的地方?又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呢?
土、土匪寨吗?小女土匪头吗?应该不会吧?虽然愈想愈像!
她仍然继续的叨念着,“我亲爹就是爱念来念去,念得没完没了……你姑……我跟干爹想了好久才想到,他本来应该有个老来伴听他说个不停的……哪轮得到我们去听那些没营养的话啊?呃——就我娘才应该是那个倒霉鬼咩!她不听谁听啊?所以,我这回下山就是来抓娘回去的。”
说完了,她果然是个孝顺的女儿吧?
华威翟却诧异的死瞪着她,久久还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她……真的可能是他师娘的亲生女儿吗?
算了!他已经无法思考,还是将她带回武当,让他师娘自己去跟她谈谈吧!
“呃——我知道有个人跟你拥有同样的玉佩,你愿意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我愿意、我愿意。”她马上开心的又笑又叫又跳,小身子还不停的在原地打转,“耶——我终于找到娘喽,这下我可以不用再听爹碎碎念喽!万岁——”
呃一一他无从评论。
突然,她拉拉他的衣角,“那个……你要帮人家将我娘抓回山上喔!”
什么?他才不会做这种事。
阿苓露出可爱的微笑,心无城府的笑望着他,哀求着,“我跟我娘又不熟,搞不好你比我熟,你不帮我谁帮我?”
呃一一他考虑看看。
回到武当,才一踏入地盘,他师娘就出现在华威翟与阿苓的眼前。
他师娘征愣的细看着阿苓,像是想确认她的容貌般,“你说的人就是她吗?”
华威翟点点头,“师娘,您跟她好好谈谈,我先回房梳洗。”他是想让他们母女俩单独谈谈。
但他才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角已被人拉住。
他诧异的回头,却看到阿苓不太好意思的看着他,“别走!”
真是的,阿苓心想,就跟他说过她跟她娘又不熟,没什么话好说,她当然不想跟她娘独处。
他师娘一看阿苓缠着华威翟的模样,心中已经有数,“翟儿,你先离开,让我们母女说说体已话。”
可她没话跟这个女人说啊!
阿苓也不懂为何她就是不想跟这个女人独处。
华威翟见状,悄悄板开阿苓的小手,态度坚决的对她说:“别忘了你下山的目的。”
阿苓不甘心的小声嘟嚷一声,“就玩咩!”
“第二个目的。”他没好气的提醒。
阿苓才委曲求全的说:“好啦——他奶奶的熊!”
虽然很想处罚她,但碍于他师娘在,华威翟总算忍住,偷偷在她耳畔低声说:“等我们独处时,你就等着受罚吧!”
不知为何,一听到华威翟说他等一会儿就会跟她独处,阿苓的心就平静许多。
看着华威翟离开,他师娘轻声的说:“你真是洪书律的女儿吗?”怎么横看竖看、左看右看,都看不出她阿姐的气质?
说话还那般的粗鲁,简直跟……变了性的阿姐一模一样。
洪书律?那是谁……啊一一是她亲爹的名嘛!
“你真是我娘吗?”既然知道她亲爹的芳名,那她很有可能就是她的亲娘。
阿苓仔细的打量眼前的女人一眼,嗯——比她高,但比华威翟矮;比她壮,却没华威翟那般雄壮威武,嗯——如果她使计打昏她,华威翟应该可以将她抓回山寨。
“我不是你的亲娘,却是你如假包换的亲阿姨。我叫香苹,你娘叫香莹,我们是孪生姐妹。”香苹缓缓的指着一张小石桌要阿苓坐下谈。
“那我娘现在在哪里?”她什么都不想知道,只想赶快找到正主,再将她抓回雪岭山寨交差。
“你的情物呢?”香苹慢条斯理的伸出手,“我先瞧瞧。”
意思就是要她验明正身。
“什么信物?”阿苓哪听得懂那些咬文嚼字?“我只有这个小玉佩而已。”边说她边从衣襟内取出一枚温热的脆绿色王佩。
香苹一把抢过,口中喃喃自语,“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从衣襟里同时取出一枚从外表看来几乎一模一样的玉佩,但色泽却大不同,香苹的是乳白色的。
“你爹可曾跟你提过这玉佩的来历?”香苹轻声细语的问,像个关心晚辈的亲切阿姨。
但阿苓就是莫名的不喜欢香苹说话的方式,她总觉得她假假的。
因此,她没接香苹的话语,转头望着其他地方,“这里好大喔——我等一下要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香苹没回答,等阿苓转回头时,才轻柔的说:“当我说话时,你得专心听;轮到你回话时,你得谨言情行,注意一个有气质的女人该有的礼节。”
啊——这她可不会。
看到阿苓诧异的模样,整张小脸写满“我不会”三个字,香中才缓下语气,“没关系,你不会的,我负责教你……”
可她一点都不想学。
阿苓正想回嘴说她没兴趣学,香苹却接口道:“你喜欢阿翟吧?”
蓦然,两片红云一飞上阿苓的两颊。
“可你压根配不上他。”香苹说得斩钉截铁,“你没气质、没程度、没知识、没身家背景……除非你改变自己,否则,他可是有婚配的人。”
阿苓倏地征愣住,她是没想过什么配不配的问题,“他有婚配?”
“对!”香苹冷然的说:“不过,他自己尚不知情,因为这桩婚事是我们近日才替他定下的……当然,如果你喜欢他,不是没办法挽回,但你得听我的。”
阿苓想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是真的想缠着他一辈子,马上就奔械投降。“我听、我听。”
对啦,当初她确实是只想缠住他,让他带着她东奔西走,甚至让她没事报点老鼠冤;可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她莫名的就是喜欢上跟他在一起时那种被他管得死死的感觉。
她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他。
香苹冷冷的笑了,“可以!那回到我刚才的问题,你爹可曾跟你提过这玉佩的来历?”
“没——”阿苓老实说:“那还是我用抢的,爹才勉强送给我的。先前!爹老是望着玉佩发呆……
是这样啊!
看来,那个男人还是对香莹念念不忘。
很好!她要的就是这样,她要洪书律一辈子都活在痛苦的自责中,谁教他拆散她们姐妹情谊,害香莹宁可重色轻妹,她会要那死男人付出代价的。
知道洪书律过得不快乐,香苹就是很开心。
好!现在该整治他的女儿了。
姐啊!想当年,你是那么看不顺眼我的矫揉造作、虚情假意,却没想到我会有机会将你的独生女教养成像我这样的人吧!
哼!她绝对不会让阿苓走上跟她娘一样的命运,她就是要她按照她的债念,做个知书达礼、气质出众、温婉和气的好女人。
她才不要像香莹遇上洪书律后,整个人都变了,变得开朗、变得活泼、变得开心、变得不计较礼节……
她从来都不觉得女人能活得那般无忧,她总认为女人就是要给予人秀外慧中、蕙质兰心的印象。
所以,她才会因为香莹硬是改变自己嫁给洪书律而发大脾气,甚至做出无可挽回的错事!
但没关系,冥冥中自有定数,老天总算将洪书律的女儿送到她的手中,而她会好好的给她管教的。
“很好……”香苹低喃着,“从今天起,你就跟在香苹姨的身边,我会尽全力教你的。来!先把你的缺点全都告诉我……”
啊咧!可她只想尽快去跟华威翟在一起耶!
像是看出阿苓心中的想法,香苹立刻提点她,“难道你想看着他另娶他人?”
不——阿苓心痛的想,她才不想让他去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呢!“好嘛!你姑奶奶我的缺点就是……”
她一五一十便将自己从头到脚的缺点全都摊在阳光下了。
而就在同一时间,华威翟在阿菩她们谈心的庭院外走来走去,十分担心阿苓会因受不了谈太久而崩溃,所以,他才一梳洗完,便守在这惟一的出口,想等阿苓出来后,带着她参观一下他的地盘。
可左等右等、等来等去,就是不见阿苓那活明乱跳的小身子。
就在他几乎耐心全失,正准备冲进庭院时,他终于看到香苹与阿苓一前一后的朝他走了过来!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画面怪怪的!
但哪里怪,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许久之后,他才恍然大悟,原来当时的阿苓根本就不像阿苓,只是,这也是后话啦!
“阿苓——我带你到处走走。”华威程开心的就想不避嫌的拉起阿苓的小手。
香苹却不着痕迹的将他俩分开。
“师娘?!”华威翟不解的看着一向疼爱他的香苹。
“阿翟,我侄女连日奔波,都累坏了,我看,今晚就让她先歇息,明日你们再聊吧广说完,没等华威翟反应,香苹便拥着阿苓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外。
这……是怎么一回事?
怀念
由于华威翟知晓阿苓是那种一大清早天都还没亮就起床的人,于是他硬逼自己匆匆爬起床,想略尽地主之谊,带着她玩遍武当各处的名胜。
但他才来到阿苓被安排的居所,却被一名小丫环拦住。
“我来看看阿苓。”华威没好心情的说:“她才刚来,什么事都不熟悉,我想带她看看四周的环境。”
小丫环却露出一到很为难的模样,“可是
此时,香苹已轻移莲步来到他们的身畔,“阿翟啊!你难道忘了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吗?她是个没受教育的野孩子,可你不是啊!你该懂她的行为举止根本不合礼教,你该纠正她,而非跟着她一起瞎胡闹。”
“是!师娘。”华威翟这才想起自己所受的礼教约束,“可她……恐怕不能适应。”
说真的,虽然才跟她相处不到一个月,但他不得不说真心话,他早已被她那不拘小节的直率个性所吸引,觉得她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她是我的亲侄女,”香苹轻声细语的说:“我自然会将她调教成一名气质出众、知书达礼、温婉贤淑的好女人的。”
一听到师娘的话语,华威翟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阿苓不是师娘的女儿,那他就不会破坏属于师父的美丽人生了;忧的是,他简直无法想象像阿苓那么调皮捣蛋的人变成温顺的模样!
那……能看吗?
不知为何,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不舍,不舍让她变得无精打采、不会让她失去神采飞扬的嚣张模样。
但他都还没来得及说出他的想法,要求师娘别试着改变阿苓之际,就被师娘的另一句话惊得整个人都慌了。
“倒是在你出门这阵子,你师父已经替你定了一门亲事,对象就是你一直很心仪的峨媚派掌门黄师父的独生女。”
“我……”他没心仪过谁啊!
香苹眼看华威翟闻言后目瞪口呆的惊讶样,又再加上一句,“他们明日就要回峨媚了,你还不趁早去跟他们建立良好的交情!”
他会去的,但不是去建立什么鬼交情,而是要去跟他师父说清楚,他才不要娶峨媚派掌门的独生女呢!
“我现在就去找师父!”说完,他急匆匆的奔向主屋。
都怪他,昨晚他太关心阿苓与师娘谈话的结果,以致没有立刻去拜见师父,后来则是因天色已晚,便决定今日再去向他老人家请安。
没想到却发生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
看着华威翟急速奔跑的模样,香苹只得在身后轻声喃语,“对嘛!愈看她愈配不上他,哼!我绝对不会让她过得太幸福的。”
“翠儿,拿刺绣的工具到她房里。”香苹边交代边往阿苓住的方向走去,她现在就要去用力的奴役姐姐的女儿了。
不顾平日礼教的约束,华威翟连通报都没有,就直接闯入他师父会客的地方,还匆匆忙忙的唤着,“师父、师父!”
千万别随随便便就决定他未来的一生啊!
“阿翟,休得无礼!”他师父从未见过华威翟这般失态,竟像个不知礼的毛头小伙子般莽撞,不禁大声喝斥。
而在他师父跟前有两名贵客——一男一女,看似父女的模样,一见到他便立刻露出满意的微笑。
其中那年轻女子更是羞怯的将头垂下,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师父,徒儿还年轻,徒儿还不想成亲。”华威翟管不得如此说是否伤人,总之,他就是不想跟除了阿苓以外的女子在一起。
那女子闻言,更是羞得连头都不敢抬。
状似她爹亲的中年男子直笑,“好好!直性子,这个我喜欢。”大有老丈人看女婿,愈看愈欢喜的态势。
“师父……”华威翟更急了。
他师父轻抚着下巴的长须,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笑说:“你这孩子,净说反话,好啦!要不是你师娘今早提醒我,我倒真忘了你也到了该成家的时候了,刚巧你黄师伯也有这个意思,我们正在谈论此事呢!
“你来得正好,那就将你的心事直接说出来,好让我们合计合计该如何办这件婚事吧!”他师父开心的征询他的意见。
啥?!是正想谈而已?那师娘干嘛骗他?
“师父,徒儿的历练不足,哪谈得到成家之事。”华威习急着去找他师母问个清楚,便急切的拒绝,“就算真要成家,徒儿……也有自己的意见。”
他的意思是,他想赶快将阿苓带来给他师父过目,徵询他老人家的意见。
以他对他师父的了解,师父应该会喜欢上阿苓的不拘小节、直率真诚的个性。
“哈哈……你们瞧,这孩子还会害羞啊!”
就在华威翟匆匆冲出门口之际,他竞听他师父这么对黄家父女如是说。
唉!他哪是害羞,他是避他们惟恐不及,只因他心中已经装了一名叫做阿苓的女子,再也装不下别人了啊!
“不对、不对!”香苹又气又急,指着阿苓手中不成形的刺绣成品,“那是个什么鬼啊?你到底有没有认真的听我的指示,要这样子,上一针、下一针,针什距离分明;左一针、右一针,针针绣线要拉直……哪是绣成一团的。”
阿苓苦恼的瞪着绣了快三、四个时辰的鬼东东,心底的不满已然就要漾出,“就告诉过你,你姑奶奶我这辈子没碰过这种小铁钉,更别说要把铁钉穿过来、穿过去的,真是合得他奶奶的熊!”
香苹立时怔住,顺手抄过一支绣花针,恶狠狠的死盯着阿苓,“不是告诉过你,再说这种粗俗的话语,我就要拿针缝你的嘴!”
而她现在就要这么做。
眼看香苹虎视眺眺的直朝她走来,手中还扬着那可怕的“小铁钉”,阿苓很自然的摆出杀人的架式,“你敢!”
香苹自嫁给华威翟的师父后,便从没半个人敢不顺她的意行事,是以,当她看到阿苓这般不受教,又加上她自己的心结,当下就想狠狠的给阿苓一个下马威,“你看老娘敢不敢!”
可她没想到的是,阿苓或许在女工上不行,但手脚功夫可是一等一的。
只见阿林一记飞毛腿踹出——
窗子霎时被震破……呃一一是被香苹的身子砸破的!因为,她只是踹了香苹一脚,就让她从屋内宜飞到屋外十里远!
香苹吐掉满嘴的沙石,气急败坏的再次冲进阿苓的香闺,“你、你竞敢……”
阿苓也满腹委屈的替自己申冤,“谁教你想用那支小铁钉刺我!”她只是出于自卫而已。
咦?那她刚才拿在手上的绣花针呢?
香苹直到这时才惊觉,那支绣花针已在不知不觉中刺入她身上肉最多的部位,她这才发出仿如杀猪般的尖叫,“啊——”
还好那针上穿着绣线,总算将针给拔了出来。
香苹的惨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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