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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空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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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宁采臣怎么跑得这么快，我这样的速度都赶不上？”
发觉到不妥的东郭獠停下了脚步，警戒地环视起四周环境来。以东郭獠的脚程，根本不可能赶不上宁采辰这么个瘦弱的书生，而且回去的方向也就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错道的误会。
眼光所及之处皆是漆黑的一片，生命的绿色在黑暗的吞噬下显得是那么的无力，颓败的枝叶全都是垂头不已，仿佛被妖怪吸取了生命力一般。
压抑，是这里的主题。
喀嚓！
这突然的声响，在如今死寂的环境里显得是那么的刺耳。
东郭獠没有丝毫的慌乱，轻轻将宝贵的精灵之光转换了个角度，朝左前边的声音来源地照耀了过去。
入眼的，是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干瘪的尸体。从其衣着上看，他应该是那个电脑学得不错的在校学生，池明。这个可怜的家伙，应该是被千年树妖戏成人干的。不过从林力和刘嘉之前述说时的表情中，不难看出其中有猫腻在，恐怕罪魁祸是蓝姐他们吧。
此时池明的眼睛还是那种难以置信、极度惊恐的突了出来，显然他是在措手不及之下被自己人偷袭，导致了他这么悲惨的结局。
不过这里是蓝姐她们的第一个战地，根本不是东郭獠应该达到的地方。如此诡异的事情，让东郭獠突然生出自己一直都在兜圈子，被人戏耍的感觉，不过很快就被他排除了。若是千年树妖、或者黑山老妖任何一位有这么强横的实力，连小青、鬼兵队长、地狱鬼将这种手下也可以随意牺牲，根本不用耗费这么多的功夫来剿灭东郭獠他们，直接扑杀过来就行了。
哈。。。
就在此时，池明干瘪的尸体动弹了下，登时把东郭獠吓住了，他这才想起被千年树妖吸成人干的尸体是会变异的。
看着池明缓缓的爬了过来，没有人类的思想，只余一丁点生前意识，东郭獠不由得心中一疼，原本还是个活泼的小伙子，现在。。。
如今的池明就跟电影里夏侯剑客一样，死后还要跟咬燕赤霞一口一样。对同伴的背叛的愤怒，对无人援救的诅咒，引申到对所有人类的失望和报复，最后意识牵引下让池明的尸体看到东郭獠这个大活人，恨不得也将东郭獠吸成人干。
不想池明死后还不得安宁的东郭獠，抽出几张纸符，凭借着灵活的身手，未及池明伤害到自己就将其贴到池明的额头上。
啊。。。
烈火过后，池明也就只剩一堆灰烬。然而东郭獠已经没有丝毫的悲切之情，有的只是无奈，对人性的无奈，对死神的无奈。
轰！
一道晴天霹雳般的巨响，把东郭獠炸得脑袋嗡嗡的响，随即地面一阵至少有五级地震幅度的震动，把东郭獠摇晃得狼狈不堪。
等及东郭獠稳住了身体，就见远处一幕灿烂的蓝色光幕横跨了一大片树林。这么剧烈的震荡，不是老军，就是蓝姐其中一人遭遇到千年树妖、甚至是黑山老妖，正与它们拼命吧。
如此惨烈的震荡，肯定是形势很不妙才会用到这么极端的方式。虽然东郭獠有一点乘火打劫的心思，但对于自己的小命更加看重。无论是千年树妖，还是黑山老妖，都不是目前的东郭獠所能直接面对的存在。
所以，东郭獠选择了跑，回头就跑。
可是东郭獠想逃，有人，不，应该说有妖却不会这么白白让一个活生生的人从自己的眼皮底下跑掉。一阵灰色阴雾涌起，东郭獠骇然发觉黑山老妖的堵鬼墙竟然阻断了自己的退路，而且，这堵鬼墙已经布满了鬼手，带着无尽的哀号声缓缓向东郭獠进逼而来。
一阵鸡皮乍起。。。
“小獠，救我。。。”
老军的身体凌空缓缓飞出，严重畸形的身体发出轻若不闻求救声，若不是此时东郭獠的精神异常敏感，恐怕听不到老军的声音。
之所以说老军的身体是凌空飞出，因为他的腹部被一条抖动的触手直穿过去，并且耀武扬威般被推出了黑暗与灰色阴雾来。
触手的每一次抖动，都让老军的脸面扭曲一下，显然黑山老妖在玩弄毫无抵抗之力的老军。恐怕老军干了很得罪它的事，才被如此的折磨。
“小獠，杀了我。。。”老军近乎绝望的哀求着。
原本东郭獠对老军可谓是恨之入骨，但见他如此凄惨，也不免生出了恻隐之心。不过杀死队友可是会受到严重惩罚的，东郭獠可不想为了这么点怜悯之意，就浪费那么多宝贵的生存点。
老军似乎知道东郭獠的顾及，以最后的意志哀求道：“小獠，快杀了我，我不想成为黑山老妖的傀儡。。。杀死渡过三个轮回的轮回者是不扣生存点数的。。。啊。。。看在我帮刘娜娜解脱的面份上。。。”
最后的那一句，老军几乎是用吼的。
帮刘娜娜解脱，那也即是说。。。
可是黑山老妖根本没给东郭獠伤感的时间。一阵阴风刮过，从黑暗中又杀出了五条触手，瞬间将老军的四肢和脖子捆住。而那根洞穿了老军腹部的触手，骤然间退了出去，引发了老军一顿闷叫。
“活人，你出不去啦。。。”
黑山老妖还是出现了。
黑山老妖的出现，意味着老军这个玩具的最终解脱：只见五条触手猛地往各个方向一拉，老军根本没再来得及惨叫，就被黑山老妖来了个车裂，四肢、头颅、鲜血、器官来了个漫天开花，好不恶心。
原本对于老军的话，东郭獠可是将信将疑、爱理不理，但见他落得如此地步，也实在是替他悲哀一下。一想到黑山老妖躯体内尽是被它囚禁的冤魂和恶心的触手，还有接下来被车裂的人很可能是自己，东郭獠头皮就一阵发麻。
“活人，你杀了我的头号大将，可见你有很强的实力，只要你的灵魂臣服于我，本王就赐你永生的身体，还封你为本王手下第一大将，如何？”黑山老妖竟然未下杀手，却先招揽起敌人来。
东郭獠的确被黑山老妖招揽之举稍微迷惑到了，不过当东郭獠的眼光瞄到老军尸身上的空间袋时，心思登时活跃起来。
东郭獠早就发觉到老军很习惯将贵重的东西藏在常人偷窃不了的空间袋中，一开始的精灵之光是这样，笨重的金属风暴也是，那本梵文金刚经也不例外。除开坏人那一次，梵文金刚经就一直被藏在空间袋里没有再出现过，而如今的黑山老妖完好无缺，肯定是老军来不及运用，就被黑山老妖当成玩具了。
也即是说，梵文金刚经很可能还在空间袋中。
这个是东郭獠唯一的生存机会，只有梵文金刚经在手，东郭獠才有资格说自保。单凭他手中的精灵之光和边锋，对黑山老妖根本没多少威胁。
022 困兽之斗
空间袋依然是挂在老军的腰身上，距离东郭獠只有约莫五米的距离。可是黑山老妖的触手移动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根本不会给东郭獠足够的时间。
这时，所有的阴雾的弥漫速度突然间加速了很多，让一直都是深深戒备的着东郭獠死死握着边锋，打着十二分心神戒备着。
“大胆凡人，本王诚心邀你入我门来，竟然不假颜色，当真是可恶！”
伴随着黑山老妖的愤怒，弥漫的阴雾以黑山老妖为旋涡中心疯狂涌去，而在这股强大的吸引力拉扯之下，东郭獠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被吸拉过去。而老军散落的各个残躯和器官，更是第一时间被其吸拉过去。
东郭獠此时完全是泥菩萨过江，只能眼睁睁看老军中躯上那个挂着的空间袋飞快的飞向黑山老妖这个无底洞。可是左手上的精灵之光的光芒迅速暗淡下来，大是让东郭獠亡魂直冒，这才想起，黑山老妖这吸力，可是强大到不仅吸人肉体，还能直接吸人灵魂，电影里连燕赤霞在这妖术之下，至多也只是拉着宁采臣自保罢了。
看着越来越暗淡的精灵之光，东郭獠本想死马当活马医，学燕赤霞他们念“般若波罗密”，但脑海中浮现了电影里起那本梵文金刚经是怎么伤到黑山老妖的，当即将身上所有的纸符和所谓的法器，全都解放出来。
难怪燕赤霞面对如此妖术，也只得自保的份，东郭獠释放的那些纸符和法器，刚拿出来一下子就被吸了过去，而那些纸符也实在不经用，竟然在飞冲的途中就自己燃烧起来，而那些桃木剑、八卦镜什么的，其情况也只比纸符好上一点，不过最终也是飘飞的火焰。
东郭獠这一场“放飞”，倒真像是在放花火一般，在这黑得阴森的世界显得是那么的灿烂，无助。当这一幕出现之后，东郭獠满脸的期待只剩下失望。
“般若波罗密！”
啊！
那突兀的“般若波罗密”响起之后，黑山老妖当即惨号一声，恐怖的吸魂妖术嘎然而止。
“还愣在那里干嘛？快跑！”久违了的燕赤霞从阴雾中杀了出来，拉扯上东郭獠就回头跑，而他手上所拿着的正是诛妖弓。刚才偷袭黑山老妖的，不说用肯定是燕赤霞的诛妖箭了。
“你怎么一去就去了这么久？”东郭獠怎么也预料不到燕赤霞会在这关键时候出现，不仅救了自己一命，还小小轻创了黑山老妖一下，不禁好奇一问。
燕赤霞跑得正欢，哪有心思跟东郭獠聊天啊。此时，一阵强力的阴风刮过，差点将燕赤霞连带东郭獠卷起，若不是燕赤霞来了个佛咒加千斤坠的组合，不然不知会被吹出多远。
东郭獠也是被吓出一身冷汗，却感前面的阴雾中有物体往自己跑了，正想提醒燕赤霞一下，不想燕赤霞却先责问起来：“你怎么跑回来了？”
来人正是痴情书呆子宁采臣。只见他脸色慌张，气喘呼呼道：“前面突然出现好高一堵墙，把去路封死了。”
“哈哈。。。你们逃不掉啦。。。”
黑山老妖沉重的声音飘荡开来，阴雾虽然没有之前的急促，但越发的浓厚起来，大有伸手不见五指的趋势。
“我们怎么又回到原地？”东郭獠对这一幕熟悉得很，令人毛骨悚然的人骨祭坛，老军那支离破碎的残尸，无不预示着他与燕赤霞的一路奔袭完全是徒劳无功。
“般若波罗密”
不甘心的燕赤霞一把三箭，瞄准了黑山老妖的头部满月之弓骤然离弦，三支能诛妖除魔的箭矢带着尖利的破空之声杀去。
然而，一如电影剧情那般，三支诛妖箭刚及黑山老妖的面前之时，黑山老妖一只戴着似若金属手套的巨手闪电一抓，当即把三支诛妖箭抓于手里。
“好厉害的妖王！”燕赤霞第一次遇到这么强悍的妖怪，被如此轻易的拿下绝招，的确是打击到了他的斗志。
“哈哈。。。你们区区凡人竟然敢伤本王鬼体，本王要你们的灵魂永世不得超脱。”话音刚落，黑山老妖的触手再一次杀将出来，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来得快急。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燕赤霞也是迅速反应过来，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双掌上画出符文，对着飞袭过来的触手一阵乱炸。
乓。。。
燕赤霞打得热闹，东郭獠也是没有丝毫的客气，手中的边锋一见接近的触手，当即来了个一刀两断。而宁采臣也是开窍了，拿着一支破魔针使劲乱刺，倒也胡乱刺中了一条突然杀出并捆住他的小腿的触手。
至于老军给宁采臣的喷火枪，不知丢哪里去了，不然在此时倒是实在。
“不好，法力借光了！出鞘！”
燕赤霞一觉双手打不出攻击，即刻念起法诀将那把《倩女幽魂》第一除魔神兵祭了出来。只见那把破鞘而出的除魔宝剑冲天而起，燕赤霞一个凌空翻滚，就抓于手中，顺着落势来了个记江湖人都会的力劈华山，刹时把一条意图偷袭的粗壮触手一剑两断。
这除魔宝剑还是一如既往的锋利，不愧是《倩女幽魂》第一除魔神兵。
就当东郭獠感慨之时，一阵强烈的疲惫之感骤然杀上心头，双腿乃至于全身仿佛都想石头做的一般沉重，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同时，脚底下的地面登时一空，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去。
在这一刹那，东郭獠想到了死亡，感觉到绝望。身体似乎在做自由落体运动一般，急速下坠。东郭獠不知道为何突然间会变成这样，只感到底下似乎有一个无尽的黑洞，在等待着自己，无数的冤魂在召唤着自己。
“御剑飞天！”
东郭獠突然自己的身体被什么支撑住一般，止住了跌势。到东郭獠反应过来，燕赤霞已经喊到：“抓紧剑，别掉下去！”
他们还没有放弃我，我为什么要放弃自己！
东郭獠这才清醒过来，以最后的意志，强提着有如千斤般重的身体，死死抱紧了燕赤霞的除魔飞剑。
023 绵羊长角
“你中了黑山老妖的妖术，吞下去就没事了！般若波罗密！”
燕赤霞一见从除魔飞剑跌落于地的东郭獠神智不甚清醒，登时知道出什么状况，举手祭出一张刻满金色符文的特殊纸符，又念了下“般若波罗密”，那特殊纸符当即自燃起来。燕赤霞乘机掐开东郭獠的口，硬塞了进去。
此时的东郭獠，感觉到的并不是什么恶心的纸灰，也不是被阳火灼伤的疼痛，反倒是一阵温暖入心的气流，将全身的疲劳之意驱散一净。甚至，东郭獠还看到了周身被驱赶出来的丝丝还气，好不惊险。
一时间，东郭獠猛吞了一瓶恢复药剂，恢复了不少体力。虽然被妖术侵蚀掉不少生命力，但有之前打头阵时获得的补充药剂，倒也无伤大雅。
至于比东郭獠来得更加脆弱无用的宁采臣，继续发挥着他的王八之气，硕大的一个空间塌陷，他竟然因被一条触手拖出老远而未中那歹毒的妖术和掉落于无尽的地狱深渊，最终还是被燕赤霞救了下来，安然无恙。
“这是什么妖术，竟然如此厉害？”宁采臣还是后怕后怕的，自觉直接面对有形的触手，总比这样突然来个脚不着地安全。
燕赤霞也是眉头大皱，道：“这黑山老妖不愧是修为超过千年的一地妖王，不过刚才那妖术肯定耗费了它不少妖力，它不可能无限制的施展。况且只要我的宝贝在手，老妖怪差不多就在做无用功。”
可是燕赤霞的体力并不是无穷无尽的，东郭獠身上也就剩一小瓶恢复药剂，根本改变不了大局。略有点担忧的东郭獠见黑山老妖的攻势缓了下来，偷个空问道：“怎么样才能逃出去？现在应该天亮了，怎么太阳还不出来？”
“这老妖肯定是要妖术召唤来乌云，把阳光挡住了。不过我们所处的地方，似乎是地府与人间的边缘地带，若是天真的亮了起来，黑山老妖不好过，我们更是回不去。”燕赤霞默念了几下不知所谓的法诀，随即在双眼上一抹后就说出这个令人惊慌的消息。
第三部里，那个小和尚在他师傅的金血之下暂时染成金身，并在小蝶的帮助下最终以金身引导阳光，破了黑山老妖的法身。
飞天借光还好说，毕竟有燕赤霞的降魔飞剑在，可是金血这东西去哪找，这个念头一下子就被扼杀于摇篮之中，不由得让东郭獠无奈又叹气。东郭獠始终觉得老军的梵文金刚经加上燕赤霞的降魔飞剑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可是老军的空间袋已经不知去向，现在只能是作困兽之斗罢了。
此时，东郭獠想到了可怜的聂小倩，那个可怜的女鬼一直都是在人家的禁锢下苟延残喘着，现在又成了黑山老妖的禁裔，真不知要怎么形容她的可怜。不过她骨灰坛破碎而已，并不是完全的消失，合理的话应该能见到聂小倩才对。这时，东郭獠想起了老军还有另外四个骨灰坛，不过连最为重要，保护级别也是最高的聂小倩也落了如此田地，恐怕她们也是跟聂小倩遭殃，落了个同样的凄凉结局吧。
“事到如今，我只能拼掉所有的修为，跟这老妖怪作最后一场较量了，你们若是有机会，就乘机逃跑吧。”燕赤霞眼神异常之坚定，显然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燕赤霞根本没有帮助轮回者完成任务的义务，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出于一片赤诚之心，是以东郭獠从未有将燕赤霞当成NPC看待，特别的他屡次救自己于险境，如此之大恩大德实在不是说说就可以了结的。
不过有人比东郭獠更为上心，而现在除了东郭獠，也就宁采辰这个老好人了，急忙阻止道：“燕大侠，千万不可轻言生死，晚生虽然无用，但绝不是抛弃救命恩人而临阵脱逃的小人。”
气氛到此凝滞起来，周遭的阴雾也是缓歇下来，犹如暴雨前的宁静。在这个黑暗阴森的世界里，只剩下东郭獠三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乓。。。
地面犹如鞭炮般一连串爆炸开来，与夹杂在爆炸声中的鬼号之声，不断冲击着东郭獠三人的神经，双方最终一战的序幕终于开演了。
无数的女鬼头颅疯狂冲阴雾中飞冲出来，带着她们的愤怒与不甘、还有对生灵之气的变态渴望，竟无视三人手中的武器，疯狂飞冲过来。
“小倩！”
宁采臣一声悲号，原来他看到了一个女鬼头颅，正是令他难以忘怀的聂小倩。而最令东郭獠发麻的不是聂小倩的凄惨结局，而是宁采臣这个情痴，竟然不顾自身安危，想要“救”下聂小倩来。若不是燕赤霞眼明手快，及时将其拉住，恐怕东郭獠这一晚的努力都白费了。
“你这个白痴！她现在已经成为那老妖怪的灵魂傀儡，不是你的聂小倩了，除非你能将黑山老妖灭了，才有机会恢复聂小倩的自由之身。”燕赤霞死死拉住宁采臣，一边舞动着宝剑砍杀疯狂的女鬼们，一边解释到。
“不对，没这么简单！”
在电影里，黑山老妖是受到聂小倩的拼命一剑才释放出那些女鬼的。感觉到不妥的东郭獠话没说完，事实已经回应了东郭獠的话：只见燕赤霞刚刚一剑斩杀掉一个，一条黑得光亮妖异的触手骤然从一个女鬼后边杀出，直接穿断了燕赤霞死死拉住宁采臣的左臂。同时也将东郭獠左肩上一大块肉活生生擦掉，这还是东郭獠本能的规避了下的结果，否则肯定会被其从胸穿透。
“燕赤霞！”
已经失常的宁采臣竟然不自量力，一见屡屡救援自己的燕赤霞被黑山老妖断了一臂，而异东郭獠也是鲜血直流，当即如疯虎般握着破魔针对着那条横在自己跟前的触手一阵猛刺。
“啊。。。宁采臣，我要你命！”
黑山老妖显然是被刺疼了，那异常的触手就横向一扫，直接把宁采臣抽出老远，东郭獠甚至还看到了宁采臣喷血之状。
就只剩自己还有点战斗力而已，东郭獠也是存了死意，面对角缠而来的诸多触手，手中的边锋更是不留回气的余地，能砍掉多少就是多少。只见一片阴沉之中，一个巨大的身影闪现于燕赤霞的前方，将欲对燕赤霞做赶尽杀绝之事。
东郭獠想也不想，精灵之光毫不怜惜地往黑山老妖飞掷了过去。与此同时，几乎油尽灯枯的燕赤霞愤然举起右手，朝着仍未退去的那只异常触手，降魔宝剑一砍而下。
“啊啊！”
连续两声惨叫，脸面和本命触手相继受创的黑山老妖，喷然暴出一大团阴煞之气，王东郭獠和燕赤霞这两个罪魁祸首侵蚀而来。
“还我的小倩来！”
“啊！”
原来是状若疯癫的宁采臣死命撑着自己的残躯，以飞扑的方式，破魔针在黑山老妖的后脑狠狠的刺了一记。
“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金身不灭，元神出窍！日月星光！”
黑空中闪出一道耀眼的剑光，划过了黑山老妖的头颅。
……（本卷结束） ……
狂蟒之灾
001 回归
“今日一别，他日恐难再以见面了。”临别在即，东郭獠也是倍感伤感，即使死神没有提示，但他也知道与宁采臣分别之时，就是自己回归之刻。
想及未来那个假燕赤霞是怎么形容前言这个大胡子燕赤霞的结局，东郭獠不免婆妈起来，苦口道：“燕大侠，虽然阁下性喜云游四海，又是赤诚之人，他日恐有落魄之日，该请阁下现在为将来留上一笔金钱，以作养老之用。”
东郭獠也知道燕赤霞脾性难改，很难劝说得动，之前更是拒绝了宁采臣的邀请。是以东郭獠采用了曲折路线，为燕赤霞的将来留上一丁点资本。
燕赤霞也知东郭獠是一番好心，也就点头回应。
转向宁采臣，迟疑了几下，还是问道：“宁采臣，你真的不愿去考取功名，将来可造福一方，就只是为了寻找聂小倩那不知所踪的阴魂？”
性情有了质的变化的宁采臣，也学着燕赤霞点头回应，没有言语。
“哎，如此我也不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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