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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君貌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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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她……”呜咽着,燕真?泰勒扯了扯思起皙的衣袖撒娇,她不敢太过贴近他,起码现在还不能。
“恋昕?”他当然不会扮演小说里的正义使者保护受伤的小白兔,他只关心怀里这个让他牵挂的小女人,“今天的话怎么全是火药味?”他试探她。
显然有人不领情,“你心疼她了?真好哪,有了真爱婚姻才能幸福美满嘛。”假笑,瞿恋昕挣扎出他的怀抱,从茶几上拿起摊开的早报,仍在思起皙身上跑了出去。
“婚姻?”没有追上,他捡起落在地上的报纸,不受燕真的极力阻止,翻开看。
胆战心惊地注视他脸上的表情,她看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见思起皙的唇角极其狐媚地扬起,越扬越高,接着,他转身面对她,轻轻地挑起她的下颌,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燕真,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皙……我……”他在生气,那股待发的怒火预备把她烧尽。
“我这个准新郎都不知道,怎么没有人通知我一下呢?”低低沉沉的嗓音很好听,但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森。
“皙……”害怕地吞了吞口水,燕真有些颤抖。
捏着她的力道猛地加深,“相不相信我会杀了你?”他的声音极轻,呢喃地近似耳语。
受不了他一触即发的怒气,她奋力推开他,“那你就杀了我吧,能死在你手里我也甘愿。”看清他眼里只有冰冷,她的眼泪掉得更快了,“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做不对,但那都是因为我爱你呀,皙,我真的很爱你!三年前的第一眼我就迷失在你不凡的气度里了,这三年来,即使都没有见到你,我对你的爱也一刻没有停止过。我爱你、爱你、发了狂地爱你,那分爱深得连我自己都害怕。”她歇斯底里地喊着:“我可以看着你的照片不吃不喝不闻不问,几十个小时维持一个姿势,我可以为得到你的一点点资料守着电脑几天几夜,我可以为了你废寝忘食地学习中文,不顾一切地学讲普通话,因为我相信在你冷酷的外表下有着一分值得我赌上生命的热情,就是凭着这分坚定的信念,我对你的爱不断地升温,永远地升温,没有极限,我的付出不比任何人少,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她跪倒在地,双手掩面,“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
静静地看着她,思起皙已平复心中因瞿恋昕的不信任而引发的恼怒和烦躁,“因为我爱她。”
瘫在地上,燕真?泰勒已被他的那三个字彻底打败了。
她说对了,他是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情,她来了,但也晚了。
“我会结婚,但新娘会是那个我惟一爱的女人。”话中没有怜悯,思起皙坚定的步伐迈开,没有回头。
自嘲地颤动唇角,燕真?泰勒闭上眼。是呵,这就是皙了,一个外表热情狂放,内心残酷冰冷的男人,她一生的挚爱,永远都是这么坚定不动摇地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瞿恋昕的警告显然有效,瞿财放弃了思起皙这个金龟婿,却又回头巴住雅西雷?克里夫。
“克里夫先生,真是感谢你不计较过去收留小女。”瞿财站在雅西雷?克里夫身侧赔笑。昨天他正物色下一个目标,雅西雷?克里夫竟亲自登门拜访,并告诉他他愿意让瞿恋昕做他的情妇,他当然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而恋昕这次也没有反对。
“哪里的话,我早就把你看作我的岳父了。”有一个惜财如命的父亲,是瞿恋昕这个聪明的女人一生无法摆脱的失败,在心里冷笑,他微笑的眼里隐藏着骇人的精光。
“克里夫先生真是会说话,哈哈哈!”听到“岳父”两个字,瞿财更是乐不可支。
“是你太客气了。”瞿恋昕将会知道,她的不幸就从她接受思起皙那一刻开始,他会把她那高傲的自尊狠狠地踩在脚底。
冷冷地看着雅西雷?克里夫虚假的笑容,瞿恋昕缓缓地走进房间,关上门。这是明显的侮辱,讽刺她拒绝了他的求婚却反过来甘愿做他的地下情人。
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苍白的脸,无力地笑了,自嘲且绝望。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的?只是一个男人而已,她为什么会弄得这般失魂落魄?眼睛垂下,看到锁骨前的饰物。
她轻轻地抚摩着它,脑子里呈现的,全是思起皙的脸,大笑、微笑、面无表情、冷漠、耍赖、宠爱,几乎什么表情都有。
忽地握紧坠子,她想起他的残忍。咬咬唇,她想扯下它,却使不上力气,全身颤抖得厉害……她舍不得,悲伤地放到唇边吻了吻,把它放回原位。
打开窗,她闭上眼吹风。
猛然一团黑影压了过来,在她还没有反应之前吻住她。挣扎喘息的空挡,一股淡淡的伏特加味胶合着橘子味渗入她的呼吸,呆了一下,她双手绕过他的肩头回应他,下一刻,她猛地推开他,擦拭唇上他的味道,“你来干什么?”
“你答应做雅西雷?克里夫的情妇?”斜靠在窗边,他好笑地看她稚气的举动。
“这是我的事,没有必要向你报告。”他总是有本事让她失去伪装的沉着与冷静,“你请回,让我的金主看到就不好了。”她撇开眼不看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思起皙走近她,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后腰处,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强迫她看他,在看到她的领口仍挂着他送的“忆默哀”后,眼中的深沉顿时消去了一大半,“听好了,恋昕,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即使是情妇,也只能是我的。”在她呆愣的唇上得到一个浅吻后,他轻轻地放开她,消失在阳台的夜色中……
第九章
送走了燕真?泰勒,爻离和别泪大功告成地回到家里,却发现思起皙恭候他们多时。
“嘿,皙,好久不见,最近好吗?”算算大概也有四五天没见了,爻离笑眯眯地在思起皙对面坐下。
“你们玩得过头了。”思起皙以双手枕着后脑靠在沙发背上。
“皙——”在思起皙身边坐下,别泪歪头俏皮地看着他,“你——生——气——了——吗?”缓慢地吐词,尾音微扬,她笑得很贼。
无奈地摇摇头,他的嘴唇划开一个美丽的弧线,“你们不就是知道我不会生气才鸡婆的吗?”反问,在看到眼前的两人难得尴尬地对望一眼后,轻笑,“能看到你们这种表情也值得回票了。”
“恋昕呢?”别泪问。
“做克里夫的情妇去了。”用刀叉了一块适口的梨,他一副事不关己的闲适样,就好像在谈论天气般。
“嗄?情妇?”啧,好玩!“聪明。”无言的抗议要比摊牌有用多了,爻离笑。
“她今晚会失身哦!”别泪暗示他趁早把瞿恋昕带回来,现在已经十点了。
“她不会,只要她不愿意就不会是今晚。”他笃定。
“你又知道她不愿意了?”她睁大眼扯直唇。
“当然。”这一点他再肯定不过了。
“狂妄。”爻离举杯敬了敬他。
“抬举。”拿起酒杯回了个礼,思起皙看向别泪,“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看到她疑惑地嘟起嘴,他接着说:“弄垮版银企业和瞿财公司。”
别泪拥有一颗顶尖的商业头脑,十六岁就当上了一家大企业的总裁,虽然她没有做过弄垮别人公司的事,但他相信她会很快学会。
“为什么不找亓义帮忙?”那个奸商比她高杆何止一百倍。
“我不以为他会喜欢我在这个时候打扰他。”日后遭到报复就不好了,“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给我十个小时的时间。”她必须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去学习,还得了解版银企业和瞿财公司的工作性质及致命弱点,而要了解这两点,就必须知道它们的发展和壮大的过程。这对她来说并不很难,但需要充足的时间,“明天早上八点。”
“谢了。”思起皙站起身。
“呵呵,等的就是这两个字。”
东边的天空隐隐地染上霞红色,六点半左右,正是这个季节的日出时间。
昨天晚上雅西雷?克里夫临走前丢下的话回旋在她空荡的脑中:你逃不掉了,我明天早上会来。
呵,他不会明白,从她决定做他的情妇那一刻开始,她就已经放弃挣扎了。但是,她不得不承认,昨晚的拒绝是因为思起皙,因为那仅存的不实际的幻想。傻呵,瞿恋昕,没有解释没有担忧,她怎么会以为他是在乎她的呢?
早晨的清风吹动窗帘惊动了沉思中的瞿恋昕,走到落地窗前预备把窗子关上,意外地发现思起皙坐在阳台的筒状栏杆上,他侧坐着,一只脚悬在空中,另一只脚曲踩在栏杆上,双手抱着膝盖,晕黄的朝阳映照在他完美无暇的侧脸,金黄的阳光勾勒出他俊美的五官。他像神柢一样,眼睛遥望着远方,安静而庄严。
甩了甩头,不让自己再沉迷于他的美丽中,然而在落地窗闭合之前思起皙以让人无法看清的速度闪人室内。
“请问思先生还有何指教?”眼睛平视,发现他似乎心情很好地拿着手中的早报在她眼前晃了晃,“做什么?要我恭喜你吗?”
思起皙看向她,笑着摇头。
“有什么好笑的?你还笑得出来!”瞿恋昕眼眶发红地叫嚷,她好难过,他一点都不理解她的心情,再也忍不住,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毫无预兆的,一张报纸就这么盖在她低垂的头上,“你干什么?”她扯下报纸。
“不好奇今天的头条新闻吗?”
疑惑地看着他,瞿恋昕摊开早报。
燕真?泰勒小姐昨天晚上九点在机场澄清,否认与思起皙先生有婚礼一事,九点十分左右搭乘飞回意大利的航班机。
看完新闻,她呆愣地望着思起皙良久,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从来不怀疑新闻的真伪性吗?”反手拉上窗帘,他问她。
“我不敢怀疑,我不觉得有人敢制造你的绯闻。”满脸委屈地仰头看他,看到他的唇角翘了起来,她灵光一闪,“是离?”
“你认为呢?”他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肢贴近他。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催化剂。”他吻吻她的额头,知道她不明白,他笑道:“别管那么多,你只要知道我没有要和燕真结婚就行了。”
咧开一个大大的笑,瞿恋昕使劲地点点头,踮起脚,对上彼此的唇,非常顺利地由轻啄转为法式深吻。
许久,思起皙结束了这个吻。
瞿恋听把头埋进他怀里,紧搂着他,“皙……我爱你……”
“我也爱你。”脸枕着她的长发,他低喃。
满足地笑了下,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后她猛地抬起头问:“你刚才说什么?”
为她的迟钝感到好笑,一把抱起她,思起皙把她横放在床上,抚着她光滑的脸颊,认真地看她良久,“我爱你。”
她舔舔唇,不敢置信地把眼睛睁大,双手颤抖地捧住他的脸,“我还要再听一次。”眼泪没掉,但眼眶通红,泪都积在眼里。
思起皙的眼里拂过笑意,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诉:“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眼泪无法克制地滴落了下来,却给他抚过来的大手接了个正着,“嘘,不能哭哦,这种时候哭不是太煞风景了吗?”用纸巾沾尽她眼眶里欲滴的泪,他戏谑地以舌划过她的眼睛。
不好意思地皱皱鼻,她为自己辩解:“我是在向神灵道谢。
“为你许的愿实现了道谢?”他有意无意地问。
瞪大眼,她惊叫出声:“你怎么知道?你偷听人家许愿!”
“小姐,我怎么偷听了?我当时就跟在你身后,是你自己要说的。再说了,人家许愿都是在心里默念的,谁会像你是说出来的?”他不客气地斜睨她,用一种很瞧不起的眼神。
“我……我是怕神灵听不到呀……”她低头。
温柔地看她,他侧头吻上她,“是呵……他的确是听到了……”
仰头接住他的吻,她断断续续地问:“昨晚你……为什么不……解释?”她搂他。
“你不应该不相信我。”口齿不清,他解开她上衣纽扣。
“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我找不到理由去……否定那场婚——礼……”
思起皙正想说什么,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使他顿生警惕,在门被打开之前用放在一旁的毛毯把瞿恋昕的身体包住。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先是错愕,接着大吼。雅西雷?克里夫没想到思起皙会在房间里,而且还让他撞见这种场面。
没有笑意地牵动唇角,思起皙把瞿恋昕连人带被地搂进怀里,走到雅西雷?克里夫身侧停下,眼睛定在瞿恋昕的脸上,“她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有多余的精力,不妨把它用在创业上,相信比较能够给你成就感。”这话里有话,但正陷入极度嫉愤的雅西雷?克里夫显然察觉不到。
脸色铁青地看着他们走出房门,他再也顾不了形象地冲出门外,瞪着已下到楼梯口的两人,注意到瞿恋昕依赖的肢体语言时更怒不可遏地大吼:“瞿恋昕!”
窝在思起皙怀里的瞿恋昕颤抖了一下,他搂紧她,轻道:“别怕,有我在。”
抬头看了他一眼,她点点头,安心地把自己全部交给他。
抱着瞿恋昕走进家门,看到别泪和爻离坐在沙发上抢吃水果沙拉抢得不亦乐乎,茶几上放着一台开着的手提电脑。
“可以了?”思起皙站在楼梯口转头问别泪。
两人停止了打闹,“OK了!就等你的最后一道命令。”
瞿恋昕疑惑的眼和思起皙对上,他看她,点了点头,走上楼梯。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被放在床上,她抓住他的衣袖。
用唇堵住她的疑问,“不许说话。”他把她身上裹着的毯子一把扯下,“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其他的稍后再说。”但门外的人不允许他这么做。
“皙,我说酒神呐!”别泪在看戏心情的驱使下兴致勃勃地敲着门,“别急着和你的小女人亲热了,情敌快进门了。”她是没想到雅西雷?克里夫会找上他们啦,毕竟她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她还以为稳赢地和离打赌呢。唉,又输了。
今天真是做事不利,三番四次有人打扰,低咒一声,思起皙直起身子扣好解了一半的纽扣。
他是很想继续下去,但如果他不想让她不安,最好还是先下楼解决雅西雷?克里夫的问题,“我一会儿就回来。”低头吻了她一下。
拉着他的衣服下摆,瞿恋听要求道:“我也要去。”她总不能一辈子缩在思起皙的保护里。
就是这分交织着冷淡与热情的倔强让他激赏,微微一笑,从衣橱里拿出件大衬衫替她罩上。
踏下最后一层台阶,雅西雷?克里夫准时冲进大门。
“是你对不对?”他从来没想到在商场上屹立几代毫不动摇的克里夫家族产业竟会倒在他的手上,自他接任总裁职位以后,创下的功绩是有目共睹的,但半小时前,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公司的股份快速地流走,他连半分都没挽救得回。
他不甘心,他苦心经营的版银企业竟被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夺走。
“我想你猜错了,克里夫先生。”爻离看到思起皙对回答雅西雷?克里夫的话兴趣缺缺的样子,理所当然地代劳了。没办法,他鸡婆嘛。
发现还有第三者在场,雅西雷?克里夫调整了下脸上的狂乱,在侧头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女孩后,他阴魇的眼呈现明显的惊讶,“你是——三色集团的幕后领导人。”那是一个总部设在埃及的强大集团,它是由两个早在四年前就应该倒闭的企业组成,合并后在近四年来以突飞猛进的速度在发展。
“非常荣幸你曾听过在下的名讳,克里夫先生,久仰大名了,幸会。”微微一颔首,别泪没有起身,却让人强烈地感受到了她的有礼。
四周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雅西雷?克里夫硬声问:“为什么,别小姐?我不记得版银企业哪里得罪了贵公司。”
“是没有。”荡开天真无邪的笑,她左腿搭在右腿上,双手交握地放在膝盖处,“所以我没有让你欠下任何的债务。”
“我不知道别小姐也是是非不分之人。”严重的指责口吻,他死盯着她。
“这么说,克里夫先生认为自己是个受害者了?”笑吟吟,好心情丝毫不受他话中的贬意所影响。
“难道不是?”他冷哼。
“你认为呢?恋昕。”别泪把问题丢给一直站在楼梯口不语的瞿恋昕。
虽然不懂别泪是怎么办到的,但她已从他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了雅西雷?克里夫的来因,“你是不是受害者我不知道,但你不认为我更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他看向她,“我不否认你是个无辜者,但是如果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不会让你受到丝毫的委屈。”他的声音沉沉的。
“是的,你的确有这个能力,但你不知道的是,我需要的不是这些,从来都不是,你不了解我想要的是什么。”这是她拒绝他的最初原因。
“你想要的是什么?只要你说出来,我都可以给你。”雅西雷?克里夫僵硬地看她。
轻轻地摇着头,她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在我对你眼中的势在必得反感的同时,我爱上了思起皙。”
“这么说,我从一开始就错了?”他变得面无表情。
“不是你的问题,问题出在我身上。”她知道今天她要完全摆脱掉这件事,口气缓和了不少,“在巴黎上流社会待了七年,像你那样的眼神我并不应该觉得奇怪,只是我还没有学会以平常心去接受它而已。我不喜欢你用施舍的语气和我说话,那会让我觉得自己是犯人。”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能改变态度,我就会被你接受?”他的眼里染上希望,炯炯地直视她。
“这已经是一个谜了。”瞿恋昕看着身旁的思起皙,“在爱上思起皙以后我不会、也不可能接受别的男人。你知道我是中国人,中国人自古以来都是特别死心眼的。”她真诚地对他说,“对不起。”
“我以为是我不够吸引你。”雅西雷?克里夫自嘲地耸肩。
“不是。光外表而言,你的确有魅力。”
“那么为什么不选我?”
“我也有我的感情,我选择了自己的情感倾向不对吗?”她反问。
“不,”雅西雷?克里夫皱眉,“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真的比思起皙差很多吗?”他认真地问她,眼神是不曾有过的难过。
摇摇头,“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是不能作比较的。”
雅西雷?克里夫眼中的深沉淡了,瞿恋昕真心地笑了,“其实你并不爱我,你只是受不了我那么直接的拒绝,所以才会努力地想要挽回自己的尊严。”
专注地看着她美丽的笑脸,雅西雷?克里夫轻轻摇了摇头,“说了那么多,你就是这点说错了,也许我没有费心地去了解过你,也许我对你曾有过报复的心理,但是,我对你是真心的,我的报复,并不是因为你拒绝了我,而是因为你接受了他。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女人,就因为知道,你和他在一起才更加令我愤怒,我不能释怀,我在你心目中真的就那么差吗?所以,纵然我猜到思起皙会因为我对你所做的而发火,我仍义无反顾。因为我想得到你,失去所有也无所谓,即使你不爱我,有你在身边,我就有了颠覆全世界的激情和力量。”
愣了下,无法适应这样深情的雅西雷?克里夫,“不能回应你,我真的很抱歉,虽然不知道我有什么值得你付出一切的,但仍是感谢你的青睐,如果不是爱上了皙,也许我现在会笑得像个傻子呢。”
笑了,雅西雷?克里夫脸上原本刚硬的线条柔和了许多,“第一次看到你是在一年前,外表的惊艳并没有带给我多大的震撼,但我却意外地在你转身的瞬间捕捉到你冷淡嘲笑的眼神,那惊鸿的一瞥我就知道了,我找了二十八年的女人就是你!也许你不相信,你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坚强而神圣。我不后悔爱上你,我只想知道,为什么是他?”是的,这就是他一直在意的事情了。
在每个人都竖耳聆听的神情下,瞿恋昕和始终勾着唇的思起皙对望,“第一次见到他,我就被他眼中的狂野吸引住了,那抹隐藏在笑容下的冰冷让我想用一生的时间去融化它。”顿了顿,她接着说:“但最主要的是,他可以包容我的倔强和骄傲,给我足够的空间去发现自我。”她说得低低的。
“很高兴你做到了。”思起皙把她遮住眼的红丝挽到耳后。
“因为有你。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我明白了。”雅西雷?克里夫深深地凝望着瞿恋昕,像是要把她永远刻在心板上,“我为过去伤害你的事向你道歉。”转身,他背对她说:“祝你幸福。”
“等一下厂瞿恋昕在他脚步迈开之前叫住他,”你的公司——“
“我已经让股份归位了。”别泪早就猜到结果会是这样,毕竟自接任后把版银企业扩大了数倍的雅西雷?克里夫不会是多差劲的人。
诧异地看着别泪,他点点头道:“谢了。”向前移动脚步,在踏出几米后猛然回头,走大楼梯口一把抱住愕然的瞿恋昕,“再见了,恋昕。”重重地把眼睛闭上,他紧紧地皱着眉。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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