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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极乐宝鉴-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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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扬好不容才搬开吴月西的手,痛的呲牙咧嘴,很纠结的回答。
“我能有什么居心,之前你也看见了,我不想说的,苏老关门放狗非逼着说,你以为我想啊。”
苏铭松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颤巍巍摸到祠堂的牌位前,面色凝重的点燃香,三拜后毕恭毕敬插上,回头看看顾飞扬,目光很严峻,顾飞扬被看的心里发毛,下意识避开苏铭松的目光。
苏铭松深吸一口气,走过来突然握住顾飞扬的手,请到牌位下的椅子上坐下,这是主位,放在古时候除了达官显要,皇亲国戚,即便是苏铭松这样的族长也没资格坐这个位置。
现在顾飞扬就坐在上面,被苏铭松活生生给按下去的,顾飞扬如坐鍼毡,吴月西在旁边都大吃一惊,苏铭松心中,这个祠堂的重要性高过一切,来了这么多次,每年祭祀或者大日子,吴月西从来没看见这椅子给谁坐过,现在顾飞扬居然安安稳稳坐在上面,吴月西嘟着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铭松向后退了一步,态度严肃诚恳,然后居然……
居然晃悠悠往下跪,顾飞扬嗖的从椅子上弹起来,连忙去扶起苏铭松。
“苏老,您这是干啥,您这不是折杀我嘛,有话您老吩咐就是了,何必这样。”
“飞扬,你能看出我苏家镇的风水,实不相瞒和祖上传下来的话,句句相同,之前看你年纪轻轻,以为你信口开河,现在才知道,你是高人,如今苏家镇的风水龙脉已破,你既然能看,当然就一定能解,我这儿先代表苏家三百口人给你跪了。”
“适可而止,风头你今天占的差不多了,赶紧说正事,你要真让这老头给你跪了,回头不被雷劈才怪。”
韦小武过来帮忙搀扶,小声在顾飞扬耳边说。
“办法有,办法真有,您老先起来,我说就是了。”
“啥办法?”
“……办法有两个,您老自个掂量,不过都有些难度……不是太好办。”
顾飞扬把苏铭松扶到椅子上坐下漫不经心的说。
“飞扬,你赶紧说,为了苏家的风水,再难的事也要做。”
“第一个,第一个,找人把这桥给炸了,最简单也最有效!”
顾飞扬直起身欲言又止的说。
“炸桥?”
“炸桥?”
“顾飞扬,你今天是不是存心在这儿寻开心来了,炸桥这事能干吗?犯法的,你这就是教唆犯罪。”
吴月西急的直跺脚义正言辞的说。
“不是说了嘛,有难度……当然这是第一个办法,还有另外一个。”
苏铭松大口喘着气,半天才抬起手,有气无力的说。
“另外,另外一个是什么办法?”
“搬迁!”
苏铭松的头抬了起来,若有所思的看着顾飞扬,半天没说话,呼吸慢慢平息下来,身体往椅子上靠了靠,目光变得深邃和严厉,祠堂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清楚。
苏铭松捋着胡须,忽然看着门口的二柱子,沉声说。
“去,把你六太爷叫到这儿来。”
第二十一章六太爷
芋头和韦小武都纷纷和顾飞扬交换着眼神,顾飞扬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总算让他给绕回到版搬迁的事上,可苏铭松的反应也太过平静,刚才还对顾飞扬言听计从,连主位都让他给坐了,现在突然派人去叫人。
六太爷!
听这名就够霸气,也不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是看穿了他们的目的,现在顾飞扬心里都七上八下,苏铭松闭目不语,吴月西站在苏铭松旁边,帮他轻轻抚摸着喘息的胸口,目光怨恨的盯着顾飞扬。
从祠堂门口跟着二柱子进来的人,个头不高,瘦的跟猴似的,走起路来脚下听不到声音,如果不是还能看见影子,顾飞扬绝对认为他是在玩漂浮,背是驼的,所以走到那里都低着头,看不清来人的样子,年纪大约和苏铭松差不多。
苏铭松吃力的站起来,进来的老头点了点头,对直坐到刚才顾飞扬坐过的椅子上,抬头的时候,顾飞扬活生生的吓了一条,老头骨瘦如柴的脸上红光满面,印堂饱满,一看就是有福气的人,老头端茶的时候,顾飞扬才明白,为什么叫六太爷,因为老头的左手居然有六个指头。
“太爷爷,今儿请您来,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苏铭松恭恭敬敬的站在面前,头埋的很低,老头个子不高,又是坐着的,所以这样他不用抬头也能看见苏铭松。
顾飞扬一愣,苏铭松是族长,在苏家镇一定是德高望重的人了,可在这个人面前居然还要尊称一身太爷爷,这辈分也差的太远,看着情势,顾飞扬多少有些明白,搞了半天,原来找错了人,对面坐着的才是说话管用的主,自己竟然在苏铭松身上浪费了这么多口水。
“飞扬,这位是苏家镇的老者,苏同寿,你们就叫太老爷吧。”
苏铭松转过头给顾飞扬他们介绍。
然后苏铭松低头小声在苏同寿耳边说了好半天,顾飞扬偷偷瞟了几眼,发现苏同寿面无表情,可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己的眼睛。
“你就是顾飞扬?”
“太老爷,我就是。”
“苏家镇的风水就是你给批的?”
“我只是说说自己的看法……”
苏同寿上下打量顾飞扬一翻,淡淡一笑问。
“小伙子,今年贵庚?”
“太老爷,您被客气了,贵就免了……”
“谁给你客气了,你一个外姓人跑到我苏家祠堂,当着这么多老祖宗的面,对我苏家风水品头论足,搁在以前,你们三个今儿就别想走出去,按规矩是一里红,知道啥意思不?”
“太老爷,他们不是有心的,您别往心里去,就当他们不懂事,都怪我不好,不该带他们来。”
吴月西听见一里红,脸色瞬间都变白了,低着头小声说。
“苏家祠堂什么时候轮到女人说话的。”
苏同寿语气很轻,不过眼神冷峻,淡淡瞟了吴月西一眼。“人既然是你带来的,呵呵,好,很好,今儿不把话说清楚,都别走了。”
“啥,啥叫一里红啊?”
芋头已经躲在了顾飞扬身后,头不敢抬的问。
“族规,苏家族人一字排开,必须一里地长,手持木棍,亵渎祠堂者从其中爬过,击打腰部以下部位,爬出一里地能有气的就算过关了,不过亵渎者多半会被打的血肉模糊,爬过的地方血迹斑斑,留下长长的一道血渍,所以叫一里红。”
苏铭松郑重其事的解释。
顾飞扬知道苏同寿这是危言耸听,现在谁还敢明目张胆的排成对殴打人,更不用那个白痴会老老实实的爬一里地,不过想想之前被苏家镇直接送到医院的几为前辈,这帮刁民也难保会干出点什么,至少现在门口的二柱子要是发起飙,他们三个人是无论如何也扛不起的。
“25,今年25岁。”
顾飞扬拧着头满不在乎的说。
“听说过苏六指这个名号吗?”
苏同寿有意无意的抬起左手,多余的第六根指头现在特别的明显。
“没,真没听过。”
“苏六指……我听过,我小时候就听别说经常说起,苏六指可是高人啊,听说算命摸骨,看相风水无一不精,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以前信这个的人可多,都想请苏六指给算算,后来……后来慢慢就没有再听到苏六指的消息,可能是现在没多少人信这个了吧。”
韦小武点着头很认真的说,突然看到苏同寿的左手,一怔。“您,您老该不会就是,就是苏六指吧?”
“那是以前的名号了,我收山已经几十年,风水学说早已不碰,苏家镇的风水祖上留下来的,百年难遇,我也略有研究,飞龙桥压了龙身,飞龙在天之局变成了困龙局,两只脚上一座桥,潜龙头上悬明刀,屠龙,呵呵,今儿想不到还遇到同行了,顾飞扬,我这老东西也歇了几十年了,来,今儿咱们爷孙就比划比划,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遛遛,说到道上去了,苏家镇当你是恩人,说不上去的话……”
后面的话苏同寿没说完,顾飞扬已经心知肚明,二柱子已经关上了祠堂的门,听外面的声音,守在门口的不止一个人才对。
“让她们先走,不敢和前辈比划,既然事情是我挑起来的,有什么我一个人承担,和她们没关系。”
顾飞扬指着吴月西和芋头,韦小武她们说。
吴月西很惊讶的看了看顾飞扬,没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还能想到自己,感激这个怎么看都不靠谱的男人身上总算有点发光的地方。
“年纪不到,还挺重义气,好样的。”
苏同寿淡淡一笑不以为然的回答。“英雄救美选错地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没人和你讲条件,苏铭松,去上柱香,烧完之前不说清楚,族规伺候,就先从搬迁的事说起,苏家镇为什么要搬?”
苏铭松点燃一炷香,顾飞扬看看燃烧的香头,目光回到刚才那副画上。
“明月河改过道,这画上的明月河奔流往南,沿二龙台和降虎山一直蜿蜒入江,可实际上,明月河在很早之前因为淤泥沉积,在整治过程中,河道已改。”
“这是聚水局,水旺财,河道只改过,可并不影响苏家镇的风水。”
“是没有影响,可因为改动,明月河流向不再是南方,而是东方,太老爷您是前辈,溪河汇江,海纳百川,流向东面就意味着。”
“紫气东来!”
苏同寿再看看画,眼睛一亮小声说。
“对,就是紫气东来,可明月河上压在飞龙桥,这里本来是汇水局,水流受阻,滞而不前,虽然影响不但,但长此已久,流水不腐,户枢不蠹,苏家的汇水局早晚也会被破的。”
顾飞扬胸有成竹的继续说。
苏同寿低头不语,想了半天,看着画沉声说。
“说下去。”
“苏家的风水龙脉,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部分,就是气局,五行相生相克,龙身是明月河,五行属水,大桥钢筋水泥浇筑而出,属土,土克水,苏家镇的气局源于明月河,循环而成,既然已经刑克,气局俨然也破,因此苏家的风水龙脉如今已是破败之局,所以我才说唯一的上上策就是搬迁,尽早的搬迁,越快越好,否认必定殃及苏家后代。”
“搬迁,苏家龙脉既然你都说已破,还能搬到什么地方去?”
“日出东方而入于西极,明月河改道,其实是好事,流向东方,刚好紫气东来,其实苏家镇的风水并没有完全败,而是转移了地方。”
苏同寿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闲庭信步的走到画前,看了良久。
“三十里河东……紫气东来,苏家镇的风水局不知不觉到了三十里外的地方,老了,真的是老了,居然没看出来。”
顾飞扬一听苏同寿这话,知道说到他心坎上去了,连忙把握机会,走到他身边。
“刚才听苏老说,有房地产公司想买苏家镇的地,这是好事啊,一举两得,这地方颓败之像已起,久居必定不祥,既然有人想买,早日搬离岂不是好事一件。”
“搬迁,呵呵,搬迁有和难的,问题是,我苏家一族全靠风水龙脉庇佑,既然龙脉移到了三十里外,苏家镇怎么能搬过去呢?”
“这简单啊,我回头给董事……这个问题,其实也不是很麻烦。”
顾飞扬见苏同寿开始让步,高兴的差一点说错话,连忙冷静的说。“搞房地产的公司听说是大公司,既然想买苏家镇,你们完全可以提条件,以地换地,反正他们地多,只要愿意搬,这事我估计好办的很。”
苏同寿背负双手在祠堂里慢悠悠走了一圈,停在苏铭松的面前。
“明天叫族里的人来祠堂,给大家说说这事,我认为可以搬!”
“好的,我立刻去通知。”
芋头和韦小武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开始还要打要杀,没想到顾飞扬几句不沾边的话,居然能把这事给办了,两个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身体像软柿子一样瘫了下去。
苏同寿走回到顾飞扬的身边,脸上终于能看见点笑容,点了点头突然好奇的问。
“你说你今年多大?”
“25。”
第二十二章春水泛桃红
苏同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表情还是有些疑惑,迟疑了半天才不解的说。
“我研究风水命数几十年,25岁,你年纪轻轻怎么就能看懂这么多,莫非家中有行家高人?”
“呵呵,太老爷,您太抬举了,我这哪儿算懂啊,在您面前就是班门弄斧,让您老笑话了。”
顾飞扬屁颠屁颠的笑着,搀扶起苏同寿往椅子上送。“风水的书倒是看过一些,只能是入门,您老才是行家,如果不是您老封山,哪儿还轮到我在这儿大言不惭。”
“风水书上能教你的都是些什么破玩意,我才不相信,你是从书上学来的,小伙子,深藏不露,深藏不露啊,我这老东西,今天是看走眼了,哈哈……”
苏同寿刚惭愧的干笑两声,忽然笑声戛然而止,面色紧张而兴奋,口都慢慢张大。
顾飞扬发现苏同寿在摸自己,开始是手,现在是头,而且按照这进度,这位太老爷估计会把自己全身都给摸遍。
苏同寿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动作也在加快,很用力,但指头似乎很有目的性,全落在顾飞扬的骨头上,70多的人,手上的力度一点都不比顾飞扬小,按的他全身都快散架。
顾飞扬下意识的往后退,才发现苏同寿的双手如同铁钳,牢牢的抓着自己,半点也动弹不了。
“不要动,奇了!奇了!”
苏同寿一边摸嘴里一边小声说。
顾飞扬痛的呲牙咧嘴,看见苏同寿专心致志,强忍着不敢说话。
苏同寿一直摸到顾飞扬的额头,胸口不停的起伏,呼吸明显加重,目光有些恍惚,干瘪的嘴角蠕动几下,缓缓深吸了口气,才坐回到椅子上。
“幸好好几十年前就收山了,否则今天,还要在你小子身上折寿三年。”
苏同寿话一说出口,所有的人都面面相惧怕,吴月西走到他身边好奇的问。
“太老爷,您这是说什么呢?”
“丫头,刚才委屈你了,你这鬼丫头居然也能明白我的意思,装的挺像,哈哈。”
苏同寿慈祥的对吴月西笑了笑。“丫头,这小伙子不错,刚才试了试他,临危不乱,处变不惊,更重要的是有情有义,月西,你还没男朋友吧,就找他吧,没错的,听太老爷的话,跟这他,你这辈子都有福了。”
吴月西脸红的发烫,咬着牙羞涩的说。
“太老爷,您怎么开我玩笑啊,我可是一直都在帮您的。”
顾飞扬这次听出来,敢情吴月西一直都知道苏同寿是在试探自己,亏自己刚才还替他担心,也不知道这里的人都吃什么长大的,一个个都有些不正常,就是可惜了吴月西这样的美女,居然和一群老古董掺和在一起。
“飞扬,知道刚才我在干什么吗?”
苏同寿笑眯眯的说。
“不,不知道。”
“摸骨定命!一命二运三风水,四修阴德五读书,我苏六指的名号就是靠这个混来的,正所谓‘命穷累死鬼’,从古到今,有多少人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命而庸碌无为,有多少人知道了自己的命却不愿意改动铸下大错,甚至丢了性命!”
“……算命啊,太老爷,命这个东西太玄乎了,反正我认为,命在自己的手中,真正能改变命运的只有自己。”
顾飞扬看看自己的手不在乎的说。
“汉初三杰之一的韩信就是知命不改的典型,他精通将兵之道,不懂明哲保身,才奇人欲杀,骨傲世难容,被吕后斩于未央宫,临刑忆蒯通,悔之晚矣!如果当年听从蒯通的话,非但不会命丧妇人之手,还能问鼎天下,这就是知命不改的下场!”
苏同寿侃侃而谈。
“说到底韩信就是选错了工作,得罪了顶头上司……靠这娃咋就和我现在差不多呢。”
顾飞扬小声嘀咕。
“还有那些不知命,生得懵懵懂懂,死得窝窝囊囊,其中一些现在所谓的不相信的临死前还埋怨天道不公,他们不想想自己一生的所作所为是否合乎天道?他们不懂得天道其实就是命,和命抗争,九死一生!可惜这世间知道的人太少了,有些就是知道了也死不悔改,可悲可叹呀!”
苏同寿用一种别样的目光看着顾飞扬说。
“太老爷,呵呵,您,您该不会是在说我吧?”
顾飞扬尴尬的笑了笑问。
“你?哈哈哈,再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说你半句啊。”
苏同寿擦着额头上的汗水,心有余悸的说。“我刚才是摸骨定命,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
“那您老给我定的什么命?”
“给你定命?谁有那么大的本事和胆子,你的命是天定的!别说是定命,就是摸了你的骨,我苏同寿的阳寿就得短三年!幸好我收山了,不然,我那三年阳寿可折在这个小子手里了。”
顾飞扬乐呵呵直笑,芋头和韦小武听的出神,不约而同的往前靠,就连吴月西搞新闻的也觉得好奇,挽着苏同寿的胳膊问。
“太老爷,为什么他的命您定不了?”
“飞扬,你的八字是多少?”
顾飞扬想了想告诉给苏同寿,看见他闭目掐指,口里算着些什么,眼睛慢慢睁开,脸上越来越红润光亮,整个人好像特别的兴奋紧张。
“我给人摸骨定命几十年,摸过多少人的骨我都不记得了,可,可从来没摸到你这样的,值了,这辈子我苏六指值了。”
“太老爷,他的骨头长的很好?”
芋头其实很怕苏同寿,可听他越说越玄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问。
“岂止是好,可以说是罕见,飞扬的八字我刚才算过了,子午相冲为伤官见官,却成就了一代帝王。子水伤官为子民,子旺代表子民的数量,子午相冲说明这个朝代的皇帝是至高无上的,当皇帝就是天意。”
苏同寿再次打量顾飞扬,惊喜的说。“而他的骨相,又是难得一见的日月龙虎骨,你们看,顾飞扬的天庭左右,下以眉头上半指起,上至发际之百会动脉止,显然为两根玉柱,亦为日月角骨,此骨长大,则为创业之帝王格。”
“就,就他这个样子,还,还是帝王格?”
韦小武皱着眉头认认真真看看顾飞扬,诧异的说。
“太巨文解天阴天凤天,阳门曲神巫煞虚阁寿……”
“这个我知道,天太文擎火封龙,同阴昌羊星诰池,以前也有人对我说过这个。”
顾飞扬一听耳熟,打断了苏同寿的话,大声说。
“呵呵,原来你知道自己是帝王之命啊!”
“看见没,听见没!”
顾飞扬来了劲,风骚的笑着对旁边两个嗤之以鼻的男人说。“哥没骗你们吧,这可是你们亲耳听见的,哥是帝王之命,知道啥意思不,哥要在古时候就是皇帝,你们见着了,都得三叩九拜的。”
“靠,这些你都能信,你是皇帝,我就是玉帝了,瞧把你美的。”
韦小武嘴里酸溜溜的说。
“嫉妒,你这就是嫉妒,哈哈,不过没关系,哥是皇帝,也不会亏待你们,都赏,都赏。”
顾飞扬指着韦小武的鼻子幸灾乐祸的说。
“飞扬,我多嘴送你一句话,听不听在你自己,你的命太硬,我说太多会遭天谴的。”
苏同寿收起刚才兴奋的笑容心平气和的说。
“太老爷,您说。”
“你命是天定,无人可改,也无人敢改,但是运势却由你而定,你骨相虽好,可眉如柳叶,女相男生,你小子注定这辈子春色泛桃花,你身边的女子多不胜数,如果你生在古时候,也就算了,齐人之福也该你享,可偏偏是现在,切记,你往后身边女子虽多,西宫只有一个,败也在她,成也在她。”
顾飞扬听不太明白,还想再问清楚,苏同寿点到即止,慢慢站起身,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对其他人说。
“百年修得同船渡,大家能到苏家镇来也就是缘分,今晚就别走了,我今天很高兴,居然连日月龙虎骨也能让我无意中摸到,而且飞扬一语点醒梦中人,给苏家镇指了条好路,双喜临门,好啊,苏家镇好久也没热闹过了。”
苏同寿说完转身对苏铭松说。
“通知所有人,今天到祠堂聚会,坝坝筵,一家出一个菜,苏家镇其他的不敢说,吃的和喝的不比你们城里的差。”
芋头的嘴都快笑裂口,对他来说,吃的喝的永远比什么帝王之命更有价值。
顾飞扬也不推辞,今天总算是有惊无险,幸不辱命,还真打了一头老虎回去,很想知道,当把苏家镇搬迁签字的协议放在楚妖女面前时,这货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正盘算着回去如何张扬跋扈的去楚若晴面前耀武扬威,回头才发现吴月西咬着牙,恶狠狠的看着他,好像巴不得活吞了自己,翘着嘴角冲她笑了笑,得意的很。
顾飞扬心里猜,多半吴月西辛辛苦苦用她的方式帮苏家镇维护权益,没想到,今天引狼入室,带自己来叫了苏同寿和苏铭松,三言两语,居然把他们给说通了,明明是打定主意决定誓死抗争当钉子户的,现在却同意搬迁,顾飞扬其实也能想到,吴月西应该还有其他打算,否则也不会如此坚持,现在自己破坏了人家的好事,不恨自己才怪。
第二十三章强吻
苏家镇的酒醇香浓烈,被苏同寿敬若上宾,顾飞扬真的没少喝,不知道苏家镇的人是真的热情好客,还是拿自己当冤大头,排成队的来给他们几个人敬酒,这架势堪比车轮子,战况尤为惨烈,芋头和韦小武现在还在桌下趴着,吴月西躲的远远的,好像生怕和顾飞扬坐的太久,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顾飞扬撺掇了好久,死皮赖脸好不容易,想尽各种理由借口灌了她三杯,看样子吴月西并不擅长喝酒,至少对于60度的白酒很不适应,捂着嘴一个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用怨恨的眼神恨着顾飞扬。
吴月西本来就长的清秀脱俗,唇线勾画的红唇精致诱人,白皙的脸颊上现在映衬出一片红晕,像熟透的苹果,让人有一种想咬的冲动,顾飞扬一边解开领口的纽扣,一边叼着烟脸上写着邪恶的坏笑,或许是酒精的作用,那一刻他发现坐在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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