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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逢对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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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顿了良久,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脸色越渐渐发青,却还是坚持着想要和他说话。

秦慕远蹙眉,目光扫向旁边的心电监护,看到上面骤降的血氧饱和度,终于忍不下去,抬脚过去,将面罩重新捂在了他的鼻子上:“你还是好好吸氧吧。”

最好别这么快就不行了!

而且……别在他面前不行。

“等等!”他执意抓住他的手臂,忍着身体剧烈的喘息,艰难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再不说,就来不及了……慕远,我对不起你们。”

当年的冲动,他不仅辜负了当年的那个女人,还害了他。

一句对不起,让秦慕远的动作不禁僵住,看着床上气息微弱的男子,淡漠的脸上终于涌上一层不忍,却还是静静地开口:“不需要对不起。”

“真的不需要……”他似乎在自言自语,低喃了好几遍,才转向病床上的男人,“你知道我回来是干嘛的吗?”

病床上的男人一愣,下一秒陡然反应过来,触及秦慕远眼底的那份讥诮,他的瞳孔放大再放大,脸色完全转为苍白。

他猛然间剧烈地喘息起来,身体不断地起伏着,心电监护上的血氧下降到了六十,呼吸却已升到了四十五……

站在外面的大夫一看着架势,连忙又冲进去准备抢救……

【啊!大转折快来啦!多多支持哦~】



【098】你是罪人!

大夫冲进来,接替了秦慕远的位置,紧张地开始抢救,而秦耀民依旧睁大着双眼,死死地盯着秦慕远——这是他的亲生儿子啊!没想到……

年轻时候犯下的错,竟然有这样极端的报应。

“再见。”他努了努唇角,无声地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一语双关,再见,再也不见。

他成功地报复了秦氏,让他偌大的基业轰然倒塌;他成功地报复了他,在此刻任然提醒着他当年的残忍。只是,明明成功了,却嗅不到半点成功的快感。

深吸了口气,他漠然转身,毫不犹豫地抬脚,直接离开的监护室病房,任由秦程辉和阮琴冲进来呼天抢地……

。。。。。。。

他拉开外面的那一扇门,正好看到童遥站在门口,她的小手还僵持在半空中没有放下,应该是正要开门进来。

“小叔。”她紧张地开口叫了一声,然后便连忙低下了头。

刚刚秦乔天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那个像是笑话一般的事实,让她自己都觉得无颜见他……小叔都不在乎她,她怎么能不顾伦理缠着小叔不放?

“走吧。”他很自然地拽过她的胳膊,就要往外走,她却挣扎着拒绝。

“爷爷……”透过虚掩的门缝,她依稀能看到里面仪器的光亮,小脸上满是担心,“小叔,爷爷还在里面……”

“你想留下?”他陡然松了手,目光淡淡地望着她。

像是楚河汉界,他划分得相当清楚,若是她执意留下,他们便直接走向对立面。

童遥有些发慌,犹豫地在他和病房之间游移,着急地低喊着:“爷爷还没有脱离危险期,我们为什么要走?”

“……好。”他的喉结滑动了一下,像是不认识一样,冷然的目光扫过童遥,越过她直接走开。

选择留下,就等于是秦家人。

而他,不接受秦家人。

“小叔,你去哪里?”他淡淡地应声,伸手,坚定地将她的小手从他的胳膊上挪开。

“不要跟着我。”

他不需要秦家人的陪伴。

童遥无措地看着他的背影,那抹冷然和萧条让她一时之间不敢跟上去,站在原地咬了咬牙,终究还是闪身进了病房:爷爷是养大了她的人,她不能忘恩负义!

只是在跨进病房的那一刻,她觉得心弦的某一根断了,像是某种可能,被她硬生生的掰断了……

。。。。。。。。

秦耀民在半个小时后咽了气。

病房里哭得呼天抢地,悲恸的声音从阮琴的口中发出,分不清其中有几分真假:她哭的是人,还是钱?

童遥默默地蹲在角落里,无声地抹着眼泪,脸上已经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的疼,却不如心中的那抹痛——

在刚刚最后的半个小时里,一直都是秦程辉进去,陪了秦耀民最后一条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秦耀民每艰难地交代几句,秦程辉就神色复杂地朝童遥看几眼,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而外面的阮琴也没有闲着,质问着昨晚发生的事情,童遥只能将书房中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却还没有等到她说完整件事,阮琴就一如既往,不分青红皂白地一巴掌扇过来……

阮琴一口咬定了童遥和秦慕远是罪人!

是气死了秦瑶民的罪魁祸首!

“阮姨,我真的没有……”

“啪”地又是一巴掌,所有的辩驳,到了阮琴那边,都是行不通的。

童遥只能无声地找了个角落蹲下,默默地抹眼泪,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凉——她在秦家这样的环境下长大,不是恨她的,就是将她当成空气的。

现在,连爷爷也走了,她还留在这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家做什么?

“童遥,别哭了……”秦乔天蹲到了一边,声音有些难掩的哽咽,他抬手,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冰袋和纱布,小心翼翼地敷在她的脸上。

刚刚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还以为他是出去哭了,没想到……

她倔强地别开脸,拒绝他的触碰。

“是不是很疼啊?”秦乔天心疼地询问,小心翼翼地试了好几次,她都不愿意让他的冰块碰到脸,他不禁也急了,“会肿起来的!”

“我不要你关心……”童遥呜咽着哭出小小的声音来,“我不要你们假惺惺!”

爷爷都走了,小叔也不爱她,秦家没有人真正对她好了……

“谁假惺惺了!”秦乔天猛然低吼,愤怒地将冰块砸到地上,碎裂的冰屑迸溅了一地,“童遥,没有爷爷了,我保证加倍对你好,好不好?”



【099】被他看见

“谁假惺惺了!”秦乔天猛然低吼,愤怒地将冰块砸到地上,碎裂的冰屑迸溅了一地,“童遥,没有爷爷了,我保证加倍对你好,好不好?”

“你?”童遥抽噎着,不明白秦乔天这样的态度转变。

他明明就只会整她!

“你看不出来吗?我……”她疑惑的目光让秦乔天想要表态,却还来不及说完整句话,阮琴便大步跨过来,猛地一下子拽着秦乔天的衣领拖向一边。

“你离她远一点!”阮琴冷冷地警告了秦乔天一眼,便转向童遥,“你滚!”

她纤细的手指直接指向大门,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哭过的眼中布满了血丝,除了哀伤,还有绝望和愤怒。

“阮琴,别这样……”秦程辉出来拉她,声音哽咽着,明显也是痛苦至极。

“你忘了爸爸刚刚说的话了吗?”阮琴尖叫起来,尖锐的嗓音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为什么当年把她带回来?她是罪人,是罪人!”

“阮姨……”童遥被这样的阮琴吓呆了。

阮姨不喜欢她,她从来都知道,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阮琴这样不顾形象撒泼的模样,而且矛头还指向……她。

“你们都是罪人!小的害死了爸爸,大的害死了……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程辉便捂住了她的嘴,竭力把她往边上拽。

“那时候她只是个孩子!”他终于忍不住低吼出来,洪亮的嗓音在空旷的房间中回荡,让激动的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童遥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场混乱,甚至连脸上的泪水滑下都忘了去擦。

她不笨,从他们刚刚争执的那些话中,她听出一些端倪——他们,似乎知道她的身世!她曾经问过爷爷,爷爷说从孤儿院里来的,以前的资料都查不到……

难道,都是假的?

“我……”她扶着墙壁颤颤地站起身,忍不住朝着阮琴的方向走过去,“阮姨,你是不是知道我的……啊!”

阮琴正愤然挣扎着,见她过来,挣扎得更为剧烈,她的手动不了,便直接用脚。

童遥的话音未落,她的一脚便踹过来,用尽全身力气的狠戾一脚,带着高跟鞋尖锐的鞋跟,一下子瞪在她的肚子上,将童遥踹翻到地上,痛得小脸都扭曲。

“童遥!”愣在一边的秦乔天这才想到上去扶人。

“乔天,快带童遥走!”秦程辉拖住了阮琴,着急地朝着秦乔天喊出来。

那段往事,对阮琴来说,无疑是血海深仇,真的放她胡来的话,童遥恐怕性命堪忧。她实在太无辜了……

。。

走廊。

童遥痛得脸色发白发虚,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额头已经隐隐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好痛!

那个尖锐的鞋跟,像是要把五脏六肺都替飞出来……

只是,到底是为什么啊?爷爷走的时候,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关于她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她?她自己的事情,她自己才最有知情权的不是吗?

“童遥,你怎么样啊?”秦乔天紧张地围着她转来转去,看着她捂住自己的肚子不说话,咬了咬牙,终于出手去掀她的衣服。

“童遥,给我看看好不好?”他伸手的同时,仓惶地找着理由,“反正我们早晚要结婚要……”

“不行!”她尖叫着拒绝!

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女孩子的力气,怎么可能拗得过男孩子,在童遥尖声而叫的时候,他已经握住了她的手,强硬地将她的衣服掀了上去,于是除了那血红色的鞋印外,也清楚地看到了她身上的青青紫紫……

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不可能不懂这是什么。

他完全愣住,看着那个轻轻紫紫的乌青痕迹,布满了她整个洁白晶莹的身子,甚至连她内、衣的边缘,也能看到被掩盖了一半的红痕……

这让人不禁想入非非:最后那一片单薄的布料下,是不是隐藏着更旖旎的爱痕?

她的第一次给了谁?

“不要脸!”童遥愤怒地拉着衣服,将衣角从呆愣的他手中拉回,这下顾不上身上的痛,仓惶地朝着门口逃去……

被他看到了!

竟然都被他看到了!

怎么办?

那段像是笑话一样的卑微爱恋,是不是也要像笑话一样被公诸于世?

秦乔天没有追,他呆愣着还维持着半蹲的姿势,甚至伸到半空中的手都僵持着,忘了放下——童遥,你的第一次,到底给了谁?

。。。。。

楼下,叶靖寒的休息室。

刚过了下夜班的点,叶医生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陡然有人敲门,拉开门发现是秦慕远,脸上不禁多了一丝惊讶……

“怎么又过来了?”说话的同时,他不禁探出个头去,四下地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那个小丫头呢?”



00】负不负责

“怎么又过来了?”说话的同时,他不禁探出个头去,四下地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那个小丫头呢?”

他总是觉得,秦大资本家,对那个小丫头,可是宝贝得紧,怎么不随身带着了?

“死了。”他冷然地丢下一句话。

“什么?”叶医生吓了一跳,仓惶地弄丢了手上的几只试管,任它们“乒”地一声砸在地上裂成碎片,里面的液体相互反应立马让地上多了一个窟窿。

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秦慕远却还保持着平静,轻叹着重复了一句:“我爸爸死了。”

“这个我知道……”他陡然松了口气,在感觉到某人冷然的目光时,连连摆手,“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一个医生的病程推断,推断。”

在急诊看到病人进来时,他就断定:这个病人……难挨!

“我也没别的意思。”秦慕远勾了勾唇角,扬起一抹苦涩,朝着摊出手来,依旧是一副常人难以理解的平静,“我来拿她的验血报告。”

叶靖寒不由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这么帅!

“你是不是想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看她的验血报告’?”秦慕远故作轻松的挪揄他,缓解着这种压抑的心境。

但是显然,叶靖寒没有配合的心情。

“她的这份报告,你还真得看一眼,很重要。”他面色凝重的从抽屉中拿出个文件夹来,抽出里面的两张纸摊放在他面前,将其中的一张往他面前推了一推,“你先看看这个。”

秦慕远蹙眉,也跟着凝重了起来。

他只能叶靖寒的能力,能让他觉得棘手的问题,那就真的是问题!

。。。。。。。

一张a4纸上,密密麻麻的都是英文小字,周围附加了一张黑白图片,是电镜下的生物显象,看起来像是某种病毒或者菌类。

“这是五年前的国家生物所发布的某种病毒详情,它叫zl…90。”他轻咳了两声,简单地解释,“因为没有研究出解除的制剂,所以一直被生物所封存。”

“恩。”秦慕远点了点头,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

“这个是她血液中的分析结果。”叶靖寒将旁边的那张纸递给他,示意他对比起来一起看,“从病毒的形状来看,很像是zl…90。而且还有相同的症状,就是发烧。”

话音落下,屋中陷入一片寂静,秦慕远目光凝重地对比着那两张图,脸色越来越难看,半响被憋出了一句话:“你能研究出来吗?”

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记得他就擅长这一类。

他们教授研究出来的那些**疫苗,都不知道在他的“反研究”下,被杀了多少次!他不是最擅长改变生物活性的吗?

“没有十足的把握,需要一点时间。”叶靖寒实话实说,无奈地摊手耸了耸肩膀,“你应该知道,这是违法的。”

私自研究这些违禁药物,可是要受重罚的。

“你只管放心去做,法律方面,我可以出面。”他抿唇犹豫了两秒,坚定地开了口。

这下叶靖寒是彻底讶然了——他出手?

他不是说,有秦家的地方,绝对不带入自己的势力的吗?

怎么所有的原则,一碰上和那个丫头有关的事情,都变了呢……

这个世界真是……逆天了!

。。。。

“我近期要回去一趟。”疲惫地闭上眼睛,顿了半响,秦慕远缓缓地开口。

外面毕竟才是他的主战场,他敛去锋芒藏在这里,总不能太久。

“你帮我好好照顾她……”秦慕远看过来,毕竟是叶靖寒是这里他唯一信任的人,“秦家那边,她估计不会好过。至于这个zl…90,我也会出去打听打听。”

他前面的交代,叶靖寒都点头一一听着,但最后一句话,就听得委实不爽了——为什么他要回去打听打听?他一个资本家,竟然不相信他一个正统医学高材生?!

他就不信,秦慕远还能找到比他更厉害的!

“哼……”不屑地轻哼了一下,他不爽,当然要回敬过去,于是半真半假的挪揄,戳了戳他的痛处,“你就这么回去了?那小丫头你不管了?啧啧啧,不负责啊……”

童遥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好听到这句话。

她本来无处可去,又不知道怎么找小叔,只能试探着回到这里,问问个叶医生,却没想到,正好在门口听到他们的交谈。

小丫头?是在说她吗?

她的小脸上涌上一层苍白,葱白的指间被她捏得苍白一片:回去?小叔要走了吗?

“说话呀!是不是不想负责啊?”里面,叶靖寒见他不出声,心里爽歪歪的继续刺激他。

童遥一颤,心中掠过一阵紧张,不由地屏息以待……



01】她不见了

“说话呀!是不是不想负责啊?”里面,叶靖寒见他不出声,心里爽歪歪地继续刺激他。

童遥一颤,心中掠过一阵紧张,不由屏息以待……

“你很吵。”他蹙眉,冷然地扫过去一眼,“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带她走。”

说话的同时,他修长手指微屈,在那两张a4纸上叩了叩,简单而明了地说明了一切——研究解毒制剂的人是叶靖寒,中毒的人是她,她自然要留在这里。

只是,隔着一扇门,看不到最关键的那个动作,所有的意思就都两样了!

童遥只觉得心脏一紧,最后一根心弦崩断,痛得撕心裂肺。

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就是心痛的感觉……

小叔要走,却说不可能带她走……她在小叔心里,果然是一点位置都没有!

她不是死皮赖脸的人呀!她也没有说一定要跟着他去哪里去哪里,但是为什么就这么“主动”地拒绝她?他已经讨厌她到这个地步了吗?

昨天晚上的事情,索然说是她主动,利用小叔的酒醉,但那一切的出发点,都希望两人的关系能更进一步呀!

为什么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

她输了,她输得一派涂地。

她难受得想痛哭一场,终于在眼泪掉下之前,捂住自己的嘴巴,无声地退开……

。。。。

“说实话,你打算怎么办?”童遥离开后,屋子中静默了良久,叶靖寒才忍不住问了一句。

此话一出,秦慕远的身子不禁一震。

他本来还在闭目养神的眸子,倏地睁开,只是原本的深邃中徒留茫然一片。

“你们毕竟……都发生关系了。”叶医生的道德观再度雄起了,“可是你们又是叔侄的关系,这个也太……亲近了!”

他琢磨了许久,才想到一个比较折中的词形容,以免激怒了秦慕远。

虽然说他们的关系只是名义上的,但是说出去……真的很难听!

毕竟人是活在社会里的,谁能不听听舆论?

“我不知道……”他茫然地低叹出来,目光空洞地望着某个方向,却早已失了焦点,“我还没有想好。”

关于童遥,他真的没想好。

他厌恶一切和秦家有关的东西,却惟独对秦家养大的她丝毫厌恶不起来。

他明明和她是叔侄关系,却在半醉半醒间,放任自己的渴望驾驭在理智之上,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她的到来,让他的一切都变得矛盾了。

所以,他要静下来,好好理一理,他对她,到底是种什么情愫?

清晨的大街上,熙熙攘攘。

周围都是卖早点的小摊,还有早起上班的路人,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不绝于耳,但是童遥却充耳不闻。

这些声响,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根本无法触动她的神经,她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无处可去,无处可回。

“哎呀!”一个匆忙的人影撞上她,手中的热腾腾的豆浆溅了她一身,连连道歉,“小妹妹,你没事吧?没烫到你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掏出纸巾给她擦。

童遥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虚弱地摇摇头:“没关系,不用擦。”

“真是不好意思,我急着上班。”那个女子一脸歉意,叮嘱着她,“你快点去换套衣服吧?一会儿凉了贴在身上,可要感冒了。”

说完,她又行色匆匆地离开。

童遥僵立在原地,好半响才猛然回过神来——对!对,她要回去换套衣服!还有要洗澡,要把这一身的狼狈通通洗光……

包括,洗掉昨天晚上自作多情的“笑话”。

想到这里,她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赶,秦宅在郊区,这里是城区,她也无所谓,索性放任自己逆风奔跑起来。做什么都好,只要有事做就行。

只是好几顿没吃饭,她跑了一半,便脑袋晕乎乎的停下来。低血糖的症状随之而来,心悸、冒汗……她无力地蹲在街角,隐匿在旁边的巨大盆景后,独自承受这样的晕眩。

就像是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

。。。。。。。。。。

而同一时间,医院。

等秦乔天回过神来的时候,童遥早就不见了。他心急地找遍了整个医院,却一无所获,终于冲入叶靖寒的休息室中:“叶医生,请问我小叔……”

叶靖寒早已下了夜班回去休息,只有秦慕远一个人坐在那边闭目养神。

“小叔!”他急急忙忙地走进来,在屋中搜寻的同时,紧张地询问,“童遥呢?童遥在么?”

秦慕远陡然睁眼,墨色的眸中寒光一片:“她不见了?”



02】你也有责任

秦慕远陡然睁眼,墨色的眸中寒光一片:“她不见了?”

秦乔天一怔,被他周身那股冷冽吓得噤了声——眼前的这个小叔,像是沉静在暗夜中的撒旦,浑身都充斥着黑色气息……实在太陌生!

“我……我以为她会来找你……”被那双锐利的眸盯着,他无法撒半个字的谎,结结巴巴地出声,“所以,所以我来……”

“她去哪儿了?”秦慕远皱紧了眉,等不及他说完便冷然出声,听似淡然的语调,却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骇然。

“我不知道,刚刚在医院的走廊上,她被我妈踢了一脚,然后我……啊!”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秦慕远推到一边,撞在桌子的一角,疼得龇牙咧嘴。

秦慕远捏紧了拳头才忍着没有爆发出来,抬脚便直接朝着门外走去——踹了一脚?

到底是什么事,阮琴要给她这样的委屈?

他愤怒地离开,理智全然被狂躁控制,甚至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心情,对于一个名义上的侄女,是多么“失态”!



医院门口。

秦慕远和秦乔天出去的时候,大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记者的采访用车,白色的面包车顶上架着简易的信号发射装置,好几个记者站在摄像机前做实时报道,引了路人驻足围观。

黑压压的一群人,着实扎眼。

“小叔?”秦乔天求助着转向边上的秦慕远,“怎么办?”

这些记者,摆明了是冲着秦家人来的!

他们要怎么样,才能绕开这些记者的围堵,出去找到童遥?

秦慕远神色微凛,并没有急着回答,冷睨了一眼手腕上的时间,心中大致有了数——这个时间,整个城市的经济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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