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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逢对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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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昨天截然不同的待遇啊!

童遥一愣,本来打算贴上去的虚伪笑脸,尴尬地凝在脸上,不安地挠了挠头:“您好!我是lans时报的记者,我……”

“请吧。”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童战便笑眯眯地打算,侧开一步让她进来。

近距离的看到真实的她,童战心中感慨万千——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终于获知了童家的血脉……他的孙女,终于主动出现了。

“谢谢啊!”童遥礼貌地朝他点头,尾随着童战进屋的时候,还在请示着,“请问童战老先生在哪里?我想找他做个访谈……”

话说到一半,正好看到迎面出来的管家,依旧是沉着一张脸,目光冷冷地瞟了瞟她。

童遥心中当即“咯噔”一下,立马噤声,不由自主地往童战的身后缩了缩。

“哈哈哈哈……”她的模样让童战朗声大笑,换了俄语和管家交代几句,然后伸手朝屋中比了比,“进来坐吧,不是要找童战吗?我就是。”……

和传说中的童老将军对面而坐,童遥明显局促不安。

特别是当眼前的这个老人,热情洋溢地将水果、瓜子、果冻……等一系列的小孩零食一堆一堆往她面前放时,童遥的心中就不禁嘀咕:她调查的资料是不是错误了?

不是说……童老将军很难相处的吗?!

以前主编出马,都吃了闭门羹!她这次是不是走错门了?

“您是……童战老将军?”想到这里,童遥又狐疑地求证了一句。

“怎么,不像?”童战中气十足地开口,像是老顽童那样,起身在茶几边上比划着拳脚,“是不是觉得我糟老头子不像是前将军?”

“哪里哪里。”童遥连忙站起来,紧张地握着衣角,说明来意。

她不敢妄想童老将军会对她有多少的优待,她只是想在童战“心情好”的时候,尽快完成访谈,她也好早点回国交差。

“问我为什么退役啊?”听了她的一席话,童战若有所思,脸色明显凝重了几分。

他绕过茶几去找东西,同时状似无心地问了句:“对了,刚刚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纵使昨晚对于她的调查资料,他已经了然于心,他也很想再听听她叫出自己的名字,就像是承认她是童家人一样。

“我叫童遥。”

“童遥好啊!这名字好啊!”他连连感叹,从后面的书架上抽出一张照片,边走边说,“像极了我们童家的传统,童家的血脉,一律姓童……”

童遥不好意思地在旁边干笑着,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却走过来,将那张照片推到了她面前……

“咦?!”他不说一句话,童遥看到那张照片就惊呼出来,失态地一把捏住那泛黄的相片,“这个人怎么这么像我?!”

照片上的女子穿着军装,英姿飒爽,眉宇之间皆是军事豪情。

好潇洒的女人!

“二十年前,东海上有一场军事演习,但是过程中,有一艘潜水艇突然爆炸,里面的人无一生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童战深吸了口气,幽幽而叹,“事后出动了十几艘打捞船,却连根骨头都没捞上来。”

这个饱经沧桑的老人,在说话的同时,仿佛瞬间又老了十岁。

童遥捏紧了手中的相片,想问,却又不敢问:“照片上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当时也在潜水艇上?她到底是谁?”

“我是这场军事演习的指挥官,中央彻查这件事的时候,我发现了点东西。我不想公开,所以就辞职了。”很简洁的解释,却让人不禁揣测他当时心中的挣扎。

“这就是您退役的原因?”童遥有些发愣,或者是有些受宠若惊——别的老记者都拿不下了的新闻,他却轻轻松松地告诉了她一个实习生?!

她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恩。”他点头,目光淡淡地看过来,“其实所谓的内幕也很简单……”

童遥吃惊得听着,几度倒抽凉气,听着他说当年的事,她才知道,原来今日的政坛,有那样的血腥和黑暗,这太可怕了!

“您……为什么和我说这些?”童战讲完一切,童遥愣了良久才回过神来。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问话的时候,连嘴唇都是微微有些颤抖的。

“因为……”童战轻笑,走上前来,拍了拍童遥的肩膀,“因为你是童家的孩子。”



26】被追杀

第二十六章被追杀“因为……”童战轻笑,走上前来,拍了拍童遥的肩膀,“因为你是童家的孩子。”

像是平地落下一道惊雷,童遥在那一瞬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童家的孩子?

“那……那她呢?”她素白的小手颤抖着,艰难地举起那张泛黄的小照片——她好像猜到了些什么,却又不敢说。

“她是你妈妈。”苦涩一笑,童战说出她心中的猜想。

童遥一怔,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如此难以置信的身世…………

整整一天,童遥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

原本找到了亲人,获知自己是童老将军的“孙女”,应该高兴才是!但是随着身世一起清晰的,还有一个巨大的政治阴谋——

她的确完整了采访,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但是一旦报道出来,她难以想象后果会怎么样?如此强大的政治背景和黑幕,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能镇得住的?

可是当年的死在潜水艇上的亡魂,和她流着一样的血液,让她怎么能置之不理……

她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离开半山腰的那个别墅的,反正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宾馆的房间的书桌前,握着钢笔发呆,黑色的笔尖在纸上晕出一滩墨色。

稿子,写不写?

童遥咬牙,终于做了最后的决定——写!

这才是当年的真相,她一定要还原真相,给童家一个清白……

而此刻,楼下。

两名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走进宾馆,径直走到前台问了童遥所在的房间号,前台小姐还想叫住他们登记,其中的一个人却猛地掏出口袋中的东西——

一声闷响,前台的服务小姐应声而倒,鲜血从胸口的血洞中喷溅出来,瞬间便染红了整件衣服。

边上的保洁吓得尖叫,那个男子神色一凛,将枪口转向她,同样一枪毙命。

“她应该已经知道真相了,再她将消息传回国内之前,解决了她。”不动声色地收起枪,男子直接抬脚越过地上的尸体,便走向电梯口。

作为杀手,就是帮“老板”解决一系列的潜在威胁,这次,就是“解决”一个小小实习生。

对他们来说,并不难……

楼上,童遥还在奋笔疾书,丝毫没有发现危险的靠近。

直到客房的门铃陡然响起,她才纳闷地冲过去开门:“谁啊?”

这里是莫斯科,她不认识任何人!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敲她的门?

小手靠近了门把,她几乎不经思考地就要扭开门,却在最后一秒陡然停住:等等!她在这个城市……还是认识人的!

比如……昨天晚上咬的那个。

他不会找来了吧?

想到这里,童遥的心房不由一颤,脊背上也跟着涌上一层凉意,让她分不清:这是害怕,还是紧张,还是期待,亦或者是什么其他情愫……

她小小的身子趴在门上,朝着猫眼外望了一眼,在看到外面两个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时不禁一愣——黑社会?!

这完全是记者的警觉!

做记者的,要和各行各业的人打交道,她记得,上理论课的时候,学校就有教过如何根据人的气势外形来判断人的职业或者分类……

这该死的理论知识竟然在这种时候用到了!

“谁啊?”她口中依旧状似无意地应答着,似乎正赶过来开门,而身体已经快速地朝着阳台的方向撤退……

她住二楼,以这种欧式建筑的基准,不算高。

看着外面繁忙的小街,童遥咬牙,闭上眼睛纵身一跃,直接跳到了一搂咖啡棚的顶上,将那酱红色的咖啡棚压得稀巴烂。

巨大的响声引起了人群的**,街上的人纷纷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更有个四十岁左右的俄国大叔,指着她叫嚷着。

“抱歉抱歉!”童遥不敢耽搁,拔腿拨开人群就往外跑。

她知道记者这个行业,难免会招惹上一些“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所以无论什么时候,脚力,还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只是,才跑出几步,就听到身后的几道闷响,还有人群惊恐的尖叫……

童遥陡然反应过来什么,脑袋一片空白。

她反射性地回头,果然看到刚刚自己所处的阳台上,站着两道黑色的身影,而他们的手中都拿着一把墨色的手枪,此刻,枪口正指向了她……



27】救救我……

她反射性地回头,果然看到刚刚自己所处的阳台上,站着两道黑色的身影,而他们的手中都拿着一把墨色的手枪,此刻,枪口正指向了她——

远远的,她能清楚地看到他们扣动扳机……

她的瞳孔不由放大,在千钧一发之际,陡然恢复了脚力,拼命地朝着远方奔跑!

“乒”“乒”“乒”连续的枪响在身后响起,似乎都打在了金属栏杆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童遥不敢回头去看,只能批命地往前。

求生的本能,便是:只要不被击中,就拼命跑下去!

繁忙的街上设了很多避免汽车行驶的路障,童遥一路跑过去,不知道踹掉了几个,也不知道自己误撞了几个人,只觉得浑身都生疼生疼,却不敢停下查看……

“居然被她跑了!”看着没入人群中的娇小人影,黑衣人咬了咬牙,收起了手上的枪。

她已经跑出射程之外,这枪就没用了。

“她跑不了……”旁边的一个黑衣人冷哼,“掌握了机密的人,不可能活得下去……”更何况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

一个毫无后台、毫无背景的小姑娘,能成什么气候?

只要她再次一出现,他们就能要了她的命……

深夜。

傍晚时分发生的枪击案,早已被灯红酒绿的夜生活遗忘,往来进出**的人依旧,丝毫不在意旁边的街道上今天被打死了很多人。

童遥隐匿在暗处,偷偷地从巷子口观望着自己住的宾馆——二楼的窗口还亮着灯,隐约可以看到好几个人影在走来走去,似乎在探讨着什么……

而童遥自然也无法识别他们是正还是邪!

只是,她的护照、钱、身份证……都还在宾馆里,她总不能永远在莫斯科的街头流浪下去吧?怎么办,怎么回去将东西都拿回来?

深吸了口气,她小心地探出个脑袋,正想去宾馆的大堂探探风,那个阳台上却陡然站出来一道颀长的身影,身上似乎还穿着军装。

可是……那身形,和黄昏时的黑衣人有九分相似!

她不敢去了。

咬牙,她握紧了拳头,终于在被发现之前,小心离开……

夜更深。

气温下降到了接近零度,空气中的水蒸气的都凝结成了一层薄冰,呼出一口气,便飞扬起一抹淡淡的水雾……

这个地方,好冷!

童遥不禁拉紧了身上的衣服,蜷缩在大桥底下的小道上,无处可去。

有人要杀她!这是她此刻最清晰的认知。

宾馆被控制了,她不可能回去;童家的别墅在半山腰上,她也不敢去,杀她的人知道她是记者,就肯定知道她这次的任务,肯定会埋伏在路上的……

那她现在能去哪里?

饥寒交迫,而身上刚刚撞到的伤,疼痛渐渐清晰……童遥心中陡然有些发酸,吸了吸鼻子,才忍住了发泄这种陷入绝境的悲凉。

头脑被冻得发胀,童遥在桥底下蹲了好久,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掏身上的口袋:有没有一点钱,可以让她找的地方吃点东西,睡一觉?

但是很快她就失望了——口袋里除了一个硬币,什么都没有!

一个硬币能做什么?

最多打个电话罢了!

童遥恨恨地放下硬币,埋在膝盖中落寞地想着,却在下一秒又陡然眼神一亮:对了,一个硬币,至少能打一个电话!

她没有什么朋友,自然也不会奢望打电话求朋友帮助;至于公司,她第一天实习就被派到这里来,公司的大小员工,她通通都不认识,能找谁?

绝望中,脑中陡然翻出一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她甚至还能想象号码上方那龙飞凤舞的字迹,将一张简单的卡片勾勒得霸气逼人——那张卡片,是当年秦慕远给她的。

上面的电话号码,她从来都没有打过!但尽管只看过一遍,却已经铭记于心,整整三年,从未忘却……

她,可以打吗?

他的那个号码,换过吗?

她迟疑地走到旁边的电话亭,掏出硬币拨出号码,利索地做完一整套动作,却在等待铃响的时候紧张地盘住了电话线。

“喂?”电话响了三声被接起,沉稳有力的男声传过来,低凉中带着对她来说致命的诱惑,“哪位?”

“小叔……”她鼻子一酸,陡然落下泪来,“救救我……”



28】弄伤她了?

“小叔……”她鼻子一酸,陡然落下泪来,“救救我……”

“咔哒”一声,对面的男人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电话便突然断开,童遥茫然地看着那暗掉的屏幕,半响才苦笑一声放下话筒:“这里的电话费好贵啊……”

一个硬币,就这么没了。

小叔,知道她是谁吗?

他能听得到她此刻的无助吗?

童遥缓缓地后退,重新缩到桥下,只能找了个避风的角落,蹲着抱住自己,将头埋在膝盖中,意识渐渐地沉了下去…………

一路上,都是左川炎开着车,时不时地侧过头来,瞧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见过哥像今天这样失态!

刚刚,本来,秦慕远是在和美国那边的分公司开视频会议。因为时差的关系,每周一次的例会被安排在了夜里。

一切按部就班,顺理成章地进行,就在讨论最关键的资金问题时,现场某人的手机却响了……

左川炎和纪郑宇都吓了一跳,知道哥平时最反感的就是会议的时候被打断,他们幸灾乐祸地看着秦慕远拿出手机,还在心中思量着:这个打电话的人死定了死定了……

可是谁知道,秦慕远接起电话,在听到对面的声音时,脸色便凝了下来。

下一秒,他们就听到他着急地喊了声:“你在哪里?”

然后屏幕就暗了!

左川炎和纪郑宇瞬间就惊恐了:敢情对方还主动挂了电话啊!靠,那就不是死定了死定了那么简单了……

困难地咽了口口水,大家都想着先视而不见,把会议开完再说,但是下一秒秦慕远却突然将手机丢过来:“查这个号码的位置。”

“啊?”纪郑宇呆愣,“哥,那会议……”

“临时取消。”他毫不犹豫地丢出四个字,无视着美国那边高管目瞪口呆的表情,直接起身离开的会议室,“我要出去!”

他的心脏一阵阵地发颤,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便再也平静不下来——她说,小叔救救我……童遥,你在哪里?遇到什么事了?

“诶,哥?”左川炎还想说什么,纪郑宇直接将他踢了出去。

“快跟着哥,别让他做傻事。”他皱着眉交代,指了指身后的屏幕,“我处理这些美国佬。”

左川炎不解——还能做什么傻事啊?离开会议就是最大的傻事了!资本的市场,本来就是按分钟算的,更何况刚刚还是在谈资金的问题……

这么说走就走,损失了多少利益啊!……

开车从会议室,到打电话的那个地点,三十分钟的车程,在秦慕远冷眼的“暗示”下,左川炎硬是飙成了十五分钟。

车子抵达大桥底的时,秦慕远一眼就看到了瑟缩在角落中的红色身影——那么渺小的一团,缩在角落中一动不动。

“是那个吗?”左川炎朝着那个方向指了指,正想侧身去问,秦慕远却早已自行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没有穿正式的西装,休闲的衬衫外,加了一件厚重的大衣,此刻从空调车里走出来,依旧觉得有些寒冷,再看地上那个不知瑟缩了多久的身影,他的心,猛然一痛。

他大步过去,直接捞起地上的女人,将她抱在怀中,几乎是很熟稔自然的,让她贴近了胸膛,展开自己的大衣,用力地包住了她。

她的身上冷得可怕,嘴唇惨白地紧抿着,牙齿也在不住地打颤。

“童遥?”他轻声叫她,粗粝的大掌在她的小脸上轻轻摩挲,眉眼之中尽是不舍。

“恩……”她迷迷糊糊地应声,闻到他身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安定地往他怀中蹭了蹭,似乎这三年的分离只是一瞬间的相隔。

她能清晰记住,本能依靠的,全部是他的好。

“冻坏了吧?”他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喃,大掌在她的背上轻轻拍了几下,紧皱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来——还好,她没事就好。

刚刚她说“救救我……”,真的吓坏他了……

“嘶……”他如此轻的拍打,却还是让怀中的女孩抽了口凉气,吃痛得皱了眉。

刚刚跌跌撞撞地跑了一条街,她已经把身上能撞到的地方都撞到了!

秦慕远的动作一顿,眼中不由闪过一丝冷冽:谁弄伤她了?

“小叔……”她在迷糊中嘟哝的依旧是他的名字,小手环住他的脖颈,小心翼翼地埋入他的怀中,就像是平时做梦一样。

她怕不小心,梦就醒了。

“唉……”秦慕远轻叹,无可奈何地抚着她及腰的长发,目光又柔和下来……

在车子里的左川炎已经惊讶得接近蜡像了:这……这……这是不近女色、还有洁癖的哥?!这是精神分裂还是世界玄幻?



29】独有温柔

29】独有温柔怀中的女孩冰冰凉凉,紧咬的唇角,在苍白之中晕出一片淡淡的血色。

秦慕远伸手,在那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蹙眉思索了半响,终于抬脚,将她带入了车中…………

什么叫纠结?

左川炎踩下油门的那一刻,就纠结得几乎扭曲——

后座上的两位主角,好歹发个话啊!把他当司机用,好歹也报个地名让他走吧,他开的不是游览车啊,不是夜游莫斯科啊!

扳着方向盘,趁着转弯之际,左川炎又忍不住回头朝后座上望了一眼:那抹红色的身影,几乎完全被黑色的大衣包裹住,娇小的一团,睡得正沉;而本来话就不多的秦慕远,此时更加沉默,拧眉静静地看着半躺在将膝盖上的人,若有所思……

唯美和谐的画面,让左川炎欲哭无泪:他早就过了看偶像剧的年纪了,后面那两位,好歹来个反应啊!哥一直皱着眉,他会当恐怖片来看的!

“咳咳……”再拐过一条黑巷,左川炎终于忍不住轻咳了两声,打破了车中的沉默,“她刚刚好像冻坏了……”是不是该找个地方给她喝点热的?

这里已经是北纬55度,而他记得她说她是中国人,11月的异国寒冷,绝对不是一个娇小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恩。”秦慕远沉稳地应了一声,掖紧了裹在她身上的大衣,看着她渐渐红润的脸庞,抬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我知道……”

‘我知道’?!

这算是什么回答啊!

左川炎不由炸毛了,深吸了口气才问了出来:“哥,她到底是谁啊?”

明明刚刚接到那个神秘电话,他那么担心,失态地从关系几个亿的会议中离开;可是真正找到了她,却又如此平静,甚至不知道着急找个热水给她喝……就这么看着、抱着,要到多久?

这样不温不火,却又细腻至极地对待一个女人……

他真的觉得好奇怪!

他不禁开始胡思乱想:哥是不是后悔救了她,正在纠结“扔不扔”她下车?

“停车。”后座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几乎是让左川炎反射性地踩下了刹车,背后瞬间跟着一凉:这是要准备把人扔下车了?

“下去。”不带一丝情绪波动的沉稳嗓音传来,秦慕远瞥了他一眼,“买药。”

“啊?”他错愕地呆住,脑中有一瞬间闪过邪恶的想法——深夜、一男一女、擦枪走火……需要买什么药很明显啊!

“她身上有伤。”在左川炎的不良思维泛滥之前,秦慕远抬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不多,就一眼。

但是其中的警告,不言而喻——他太了解左川炎的思维了!

“喔喔,明白了。”左川炎困难地咽了口口水,随即了然,连忙拉开车门下去,却在关门的那一刻又被秦慕远叫住——

“可能还要买点退烧药。”昏暗的车厢中,他看不清秦慕远的表情,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他宽厚的大掌放在她的额头上,胳膊挽着她的身体,解开的衬衫扣子暴露出手臂修长的弧线……

点点滴滴,尽是细腻与温柔。

“……好。”左川炎在片刻的愣神后随即了然,连忙点点头冲向药店。

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

回到别墅。

地处偏僻,环境清幽欧氏别墅,是秦慕远在莫斯科的私人资产。

左川炎停车的时候,纪郑宇正在依在门上等着,颀长的身影隐入一片墨色,像是在黑夜中伺机而动的杀手,让他着实捏了把冷汗。

“啊,回来啦?”车门打开,他便恢复吊儿郎当的模样,使劲地朝着这边挥手,甩着手中的文件,“我把那几个美国佬搞定了,放心放心!”

他一脸自然,甚至在看到秦慕远抱着一个女孩下车进门,脸色也丝毫未变,只是微微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我觉得好奇怪!”看着秦慕远抱着童遥离开,左川炎就像找到了同僚,连忙走到纪郑宇旁边,“你有没有发现?”

“啊?恩,是啊!”纪郑宇一连串僵硬的回答,又朝着屋里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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