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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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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有事没事,在于你地态度,”陈太忠冷冷地一哼,又将那加工过的尖牙露了出来,“呵呵,很久没吃人肉了。”
左媛强自镇定着,穿着睡衣走到隔壁房间打开一个文件柜,取出了一叠文件和一些现金以及收拾,无声无息地将其塞进一个大大的公文包里。
遗憾的是,她将文件柜一个小铜牌翻转的时候,被陈太忠的天眼发现了,“左行长,我有点好奇,那个小玩意儿是什么?银行保险箱钥匙吗?”
左媛看他一眼,默默地拿出了那个牌子,陈太忠一看就乐了,敢情就是一个破铜片,不过,铜片的一面写着“OK”,另一面却是写着“SOS”,显然,这是左行长用来示警的一个小玩意儿。
“啧,唉是搞不懂了,”陈太忠叹口气,不以为意地摇摇头,“你说你有病啊?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搞得自己提心吊胆……这日子也是人过的?”
“我炒股赔了,身不由己,身不由己啊!”左媛怒吼一声,虽然她不敢将声音提得很高,但是语气中的愤懑是个人就听得出来,“你以为我愿意跑?”
“啪,”陈太忠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接着又是冷哼一声,“别跟老子张牙舞爪的,合着我求你炒股来的?草,你还有理了!”
陈某人一向不怎么喜欢骂人,不过他既然连样貌都变了,为了避嫌,自然也是要在言行中掩饰自己的习惯,再说了,这种贱人,他不骂两句,心里还真憋得慌合着你卷了哥们儿的钱,是情有可原的?
左媛吃了这一记耳光,人也镇定了下来,算了,已经是这样了,那也不用再说什么了。
左行长要带的东西其实不少,不过,既然老公和孩子都被这家伙弄得昏过去了,这个家值得计较的也不多了。
“你那两个同伙呢?在什么地方?”陈太忠当然不想就这么离开,已经来过一趟了,为什么不把他们都弄走呢?
他俩在泰国呢,不过,左媛当然不想这么说,这个家伙既然没找到那俩人,自己拖一拖,骗得他出去找人,岂不是就能多出一点脱身的机会来?
只是,非常遗憾,左行长虽然见多识广,但是也没见过如对方一般凶神恶煞的主儿,略一犹豫,她的神情就被陈太忠看到了眼中。
“呵呵,想耍花样吗?”陈某人又露出了雪白的尖牙。
“我、我……我想知道,你是什么人,”左媛哆嗦了半天,才鼓起勇气发问了,“我要配合的话,会不会得到宽大处理。”
你想的倒是挺美的!陈太忠笑得越发灿烂,连牙根儿都露出来了,“我来自国家安全局的龙组,他们叫我……睚眦”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回国
左媛的父母年纪已高,晚上睡得极轻,不过这一晚,他俩可是睡了一个好觉,陈大仙人出手,他俩要睡不好,那可就太没天理了。
遗憾的是,这一个难得的好觉,付出的代价是极重的,老两口一睁眼就觉得事情不对了,屋子里怎么有点乱糟糟的?
当然,下一刻他们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女儿、女婿和外孙,被国内来的人弄走了!
这个判断,绝对合情合理,因为凌乱的房间提醒他们,昨天家里肯定是来外人了,更重要的是通过种种迹象判断,他们可以确定,女儿一家三口离开家的时候,甚至是穿着睡衣的,若不是国内来人,三人怎么会走得这么仓促和狼狈?
而且,左媛放在文件柜里的报警牌也不见了报警牌不在,跟“SOS”那面朝上,是一个效果。
“小杰……媛媛左媛的母亲身子一软,坐在地上就放声大哭了起来。
“好了,你不要哭了,”左媛的父亲是干过局长的,比老伴沉得住气的多,他略一思索就做出了判断,“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媛媛手里有钱,只要有钱,生命就不会出现什么危险,她只是携款潜逃,又不是政治上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
“可是……”左母止住了哭声,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解释,“她这两天……这两天联系了民运的人,正要申请政治避难呢。”
这件事,左媛不敢跟她的父亲商量,只能跟母亲谈一谈,而做母亲的心里也不是很赞成,左母是经历过一系列运动的,自是明白专政铁拳的威力。
不得不说,现在的干部,是一代比一代走得远了。左媛的父亲在任时手脚也不干净,正是由于这个缘故,他一下台就跑到美国来了,生恐跑得慢了被专政了。
当然,左父也不是不开通的人,他禁止左媛跟那些民运份子接触。主要还是因为他不想让女儿的事情跟政治挂钩叶落归根是中国人传统地故乡情结,虽然老左已经是吃洋大米的美国人了,但是闲来无事的时候,他还是喜欢经常回家乡看看。
女儿携款潜逃。这就让他在回乡时平添了不少阻力。不过那阻力好歹还是来自民间。若是再跟政治挂上钩。政府也不会待见他了。乡情可就真成了可望不可及地东西了。
“政治避难?”他下意识地反问一句。虽是略有愕然。却也没如何地惊讶。自从女儿不顾他地反对。悍然地逃到国外。他就已经意识到。这世界已经属于下一拨人了。他这老朽地意见。是可有可无地了。
不过。老朽自然也是有老朽地作用地。下一刻他就怒视自己地老妻。“那你还等什么啊?赶紧让民运地人出面。给美国人施加压力啊。”
其实。这压力施加不施加。一点都无所谓大局。洛杉矶国际机场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有些新加入民运地人表示不解。但是迟早他们会明白。对美国人来说。丧家之犬地作用就是在适当地时候令其反噬旧主。外加适度地增加点噪音而已。
外表地风光真地做不得数。符合美国利益地中国民运才是民运。其实跟中国不怎么搭界。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不过。饶是如此。陈太忠也没有在当天就离开。原因无他。洛杉矶国际机场实在是太大了。他没有找到回去地航班应该在哪个候机楼等待。
来地时候他倒是没有这种困惑,因为一下飞机他就直奔着左媛的所在地而去了,可现在要回了。他是有点傻眼了。解说他倒是看得明白,不过……他虽然隐身了。却是怕别人碰到自己,一路小心翼翼地寻过去,等他找到地点,洛杉矶上海的航班刚刚起飞,没办法,这儿一天起降十几万人呢。
所以陈太忠带着左媛一家上飞机,就是第二天的事儿了,想着自己一路来得辛苦,虽然起飞的时候,他将这一家三口带进了行李舱,不过等飞机冲上天空,他少不得将这三个人一一扔进机腹,却是有意不加防护,你们也尝尝味道吧。
他自己倒是美不滋滋地躺在行李舱里,用天眼看着空姐跟机长和头等舱的客人**,这里的条件要好得多啦,不冷,也没啥噪音。
陈太忠之所以选择上海的航线而不是北京,自然也是有他的想法,北京那儿是首都,政治事件很容易在第一时间被和谐掉。
上海则不同了,偏重经济一点儿,又是对外窗口,左媛若是在这里投案自首,想来遇到地关注不会少多少,而被和谐的几率要小很多。
最起码,上海这边发现有不对劲儿的地方,是要知会天南一声,甚至是直接联系警察部,那么,知道消息的人就会更多一点。
“我爱人和我儿子呢?”警察分局对面的马路上,一个面容女人憔悴的女人恨恨地盯着一个相貌普通的男人,眼中满是怒火,问完话之后还皱皱鼻子,连打两个喷嚏飞机上真的很冷,虽然陈某人怕她挂了,微微地施加了一点保护,但是,当时她穿的是睡衣。
“报纸上出来消息,你就会见到他们了,”陈太忠双手插在口袋里,两眼望天,“给你地时间不多,明白吗?”
左媛已经绝望了,她失去知觉的时候是在洛杉矶,等她清醒过来,人已经在上海的郊区了,打车前往警察分局的时候,她有意看了一下时间还不到三天,自己就又回到了这个费尽心机才逃离的国家。
“要是在警察局你不肯配合的话,”陈太忠想说点什么威胁的话,不过再想想,实在没有必要,“你好自为之吧……我说你到底进不进去?”
左媛迈着颤抖的双腿,哆哆嗦嗦地走到了警察局门口,再就要进门的一瞬,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却发现她刚才站立地地方空无一人。
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样,但是她知道,那并不是幻觉,绝对不是!
“携款潜逃?来自首地?”接待的警察看着面前地女人,心说你都携款潜逃了,也不知道买套差不多点的衣服,大热天穿套牛仔服,还是男氏的这种,“等我联系一下经侦支队……”
这位一边抬手去拿电话,一边很随意地问了一句,“偷了多少钱啊?”
“九千多万,”左媛也不看他,双眼茫然地直视着前方,面无表情地回答。
“呃……”那警察手里的电话登时掉落在桌面,讶然地抬头看她,下一刻,他抽出桌上摆的签字笔,很警惕地看着她,“姓名、年纪、职业?”
左媛一一作答,那警察方才又拿起了电话。
“……我说你能不能快一点啊?”左行长愁眉紧锁,“我赶时间呢,晚了的话,我的亲人有生命危险。”
“携款潜逃还有理了?”警察低声嘀咕一句,他也没当那“生命危险”是怎么回事,卷了九千多万的贪官来自首,这种情况在分局还真少见,估计……是回国看望病危的家属的?
倒是经侦支队的人在审问中,对她这话很重视,“生命危险?那是怎么回事?”
“他们被你们绑架着呢,”左行长自然会认为,暴力机关是沆瀣一气的,有气无力地回答,“国家安全局龙组的人,叫睚眦……”
“行了,你不懂就不要乱说,”这位一听,登时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心说这龙组……不是虚拟出来的吗?
想是这么想,不过这事儿实在有点蹊跷,他琢磨一下,终是觉得兹事体大,于是放下了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出门去了,“算了,我去请示一下领导啊……”
这时候的陈太忠,已经再次折返机场了,他觉得这么旅行挺便捷的,连安检都不需要过且让哥们儿查查,上海到素波的航班是几点的?
他这边等航班呢,凤凰那里可是乱得一塌糊涂了,一个副处级干部失踪,居然惊动了市长段卫华,倒也是咄咄怪事了。
这是因为左媛的前车之鉴就发生在不久前,而且说起来,陈太忠搞钱的本事,那基本上算是有口皆碑的了,所以就有人很不厚道地猜测,那个陈主任,会不会也是……那啥了?
当然,这种话眼下是没人敢说的,陈太忠的报复心实在是太重了,万一、万一人家回来了,一查谣言的源头,那些图了嘴皮痛快的,岂不是要皮肉痛快了?
可是,这陈太忠一下不见了七八天,实在是让人坐不住了,谢向南汇报给了秦连成,秦连成虽是不情愿,硬扛两天之后,还是报告给了段卫华。
总算还好,就在段卫华也有点忍无可忍的时候,谢向南终于联系上了陈太忠,“我说你有没有搞错……怎么一下就是八天不见人?”
“我在考虑问题嘛,想得太入神了,八天没睡,”陈太忠打个哈欠,满嘴胡说八道,“现在才发现那块电池没电了。”
“扯吧,”难得地,谢向南也多说了几句,“八天没睡,那你现在什么样子了?”
“满头白发啊,真的,回去让你看看,”陈太忠叹口气,挂掉了电话,心说哥们儿这好事儿怎么从来都是做得泪流满面的?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东方不亮
“真的是满头白发了?”秦连成愕然地看着面前“面容憔悴”的爱将,“小陈你遇到什么事儿了?要不要我出面啊?”
“没事,就是琢磨怎么拉投资呢,”陈太忠有气无力地笑一笑,“本来想了一个方案,不过死活是有道关口过不去,唉。”
“什么关口?”秦连成有些好奇,他哪里知道,那厮纯粹就是在胡说八道?
“算了,不说了,”陈太忠苦笑着叹口气摇摇头,心说哥们儿还得顶着这满头的白发四处转转,好让大家都知道,我这失踪确实是在考虑一些重要事情,“秦主任,没事儿的话,我就走了。”
“先把你的头发染一染去吧,成什么样子?”秦连成也没再追问,而是笑着摇头,“不过,过两天估计还有别人的头发会白。”
对啊,我可以把头发染了嘛太忠这才反应过来,其实有秦主任这个建议,自己确实不用跟白毛女似的顶着满头的银发满大街地出丑了。
不过秦连成的后半句话,却是勾起了他的兴趣,“头发会白……还有谁的头发会白。”
秦连成冲他微微一笑,“商行那个携款潜逃的副行长,在上海自首了,你不知道吧……”
头发会白的,当然是常务副市长郭宇。
按说,左媛自首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不过非常遗憾的是:她不是在凤凰自首的,也不是在天南,而是在上海自首的。
大家都知道,郭市长一开始就是想把这件事压制在凤凰的,不过,他在凤凰的影响力实在太小了一点,虽然除了陈太忠之外,没什么像样的仇家,可同时也没什么像样的铁杆盟友。
所以。捂了几天之后。实在捂不住了别人也不答应他继续捂了。郭宇就将事情上报到了省里。
上报到省里。这就算是把事情捅到头了。天南省肯定自己消化了。也不可能再上报。区区九千万而已。家丑就不用再外扬了。
但是这事儿传到上海。那可就有点那啥了。九千万是不多。但是这是天南地丑闻啊。虽然上海把左媛移交给天南地时候。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很遗憾。杜毅认为。上海人在偷偷地笑。
既然这件事要被兄弟省市知道了上海可没有为天南保守秘密地义务。那咱这儿不大力追究一下。没准什么时候就授人以柄了。
尤为可恶地是。左行长口口声声地。张嘴一个“龙组”闭口一个“睚眦”地。让上海人在心里偷笑地同时。也让天南人脸上真地很挂不住。
见过幼稚地。还真没见过这么幼稚地!且别说这龙组根本不存在。就算存在。这么神秘地机构。人家吃撑着了。跟你报字号?
所以。省警察厅读到的反应就是,虽然同行没说啥,但是人家的眼神里颇有几番不齿:这样的人,也能成为银行行长?还卷走了九千万……天南人都是傻的吗?
“丢人啊,”杜毅冷哼一声,“回头得问问章尧东,这样的人是怎么被提拔上来地。”
这话是杜省长在半公开的场合说的,章尧东在第一时间就听到了这话地转述,等左媛被省厅移交到凤凰市警察局的时候。章书记特意做出了批示,“要引以为鉴杜绝类似现象的发生,一查到底,追究相关责任人的渎职行为。”
相关责任人,那还能有谁?只能就是郭宇了,虽然段卫华章尧东也难辞其咎,但是他们的责任也不过就是脸上红一红罢了,主要责任还是在分管副市长。
郭宇肯定觉得冤,可是他也没别的脾气了。“金融工作领导小组”的副职是市政府副秘书长扈容克。郭市长索性就把责任推到此人身上了,没有人刻意为难的话。区区的九千万还是影响不了常务副地位。
令郭宇郁闷地是,这个扈秘书长其实是他自己的人,眼下郭市长立足未稳,好不容易跟前有两条小鱼小虾米了,却是又不得不牺牲一条来舍车保帅真的太令人郁闷了。金融工作领导小组的成员里,还有财政局长宁建中,郭市长想将责任向宁局长身上推一点,不过想想姓宁的跟卫华市长和尧东书记关系都很好,终于是没鼓起那个胆子。
“小扈,我这也是不得已,你先受点委屈吧,”私下里,郭市长跟扈秘书长是这么说的,不过,为了不让自己阵营里的人看着寒心,在公开场合,他不得不多次痛心疾首地指出:扈容克同志所犯的错误,是无法容忍的,给凤凰市造成了不可弥补地损失,必须严肃处理以儆效尤。
知道内情的,心里都在鄙视他,谁不知道那银行的领导层是你郭宇一一点过头的?就连那携款潜逃的左媛,可不是也时常去你的办公室里转转?
只是这些事情,大家心里清楚就行了,扈容克的主子都不保他了,别人还能说什么?倒是景静砾私下跟陈太忠嘀咕了一句,“郭宇这点水平,也就是干企业的料,政府机关可不是这么混的。”
景秘书长说这话地时候,也颇有一点幸灾乐祸和悻悻地味道,他幸灾乐祸的是:扈容克最近跟郭宇走得很近,有时候甚至不怎么听他这大管家地话了,活该有此报;悻悻的却是:郭宇看来不能怎么动,要不然,他这个市政府秘书长没准就能因为郭宇倒掉而外放个县委书记区委书记之类的,甚至没准能问鼎一下副市长。
“反正,他估计要老实一阵了,”陈太忠笑笑,却是没办法再细说了,他隐隐猜出,景静砾想忽悠着他去踩了郭宇,可是……实在不能踩了。
就在一周前,素波市财政局局长杨兹帏被双规了,不过,杨局长倒是还算硬气,把大部分责任都扛到了自己头上,而省纪检委似乎也有意到此为止。
事实上,朱秉松已经辞掉了市长,常务副市长也被从省城发配到了辽原任常务副,继续追究是没什么意思了,只是财政局这个口子过于重要,杨兹帏不被双规都不可能。
这种情况下,陈太忠觉得,自己要是再折腾郭宇这个市长,就未免太拿豆包不当干粮了,反正那厮已经偃旗息鼓了,不歇缓个一年半载的,不可能重新振作,所以就忙他的一摊事儿去了。
景秘书长今天来找陈太忠,还有点别的事儿,“太忠,你们科委这个服务公司,能不能改一下制,改成市里直属企业?”
“根本就是皮包公司嘛,”陈太总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景秘书长,你这……不是知道什么消息了吧?”
“我也就是问一问,”景静砾笑着摇摇头,心里却是叹口气,小陈还真是手紧啊,抓到东西就不肯放手了,“听说你们这公交一卡通搞好了,正在公关呢?”“嗯,”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心说我就知道你看上什么东西了,“这个市里要拿去就拿去吧,呵呵,不过科委前期投入的三百万,您得给我处理了。”
他手里有了高速路紧急呼叫站的项目,这个公交一卡通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既然要麻烦高胜利一趟了,还不如搞搞这个,更有前途嘛。
“你要不管了,那一卡通卖给谁去啊?”景秘书长笑着摇摇头,“算了,当我没问,我就奇怪了,怎么你们科委搞什么都赚钱啊?”
“谁看上我的服务公司了啊?”陈太忠却是不肯罢休,笑着看他,“要是景秘书长的人,那我就不问了。”
“唉,也不是,”景静砾叹口气摇头,心里禁不住生出点凉意来,这家伙真是睚眦必报啊,“中关村街估计要下马了,有家搞IC卡开发的公司没资金了,向市里提出搞合资,现在市里不是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吗?”
市里能拿出来的,也只有优惠政策了,至于是资金扶持那是不用想了,科委倒是有相应资金,但是这个项目已经被梁志刚和邱朝晖先后否定了科委这儿都开始开发了,再让你搞,那岂不是重复投资?
所以就有人找到了景静砾,让他问问凤凰科委的服务公司有兴趣被市里收编没有,要是有兴趣,就将两家合为一家,市属企业想得到一些资金扶持并不是很难。
其实,陈太忠已经猜得**不离十了,有人需要个岗位来安置了,科委这块又搞得蒸蒸日上,所以有人动心是很正常的,不过景静砾哪里敢告诉陈太忠?
“说穿了,还是个工作态度问题,”陈太忠见景秘书长含糊其词,倒也不好再问,只能悻悻地摇摇头,“这服务公司要是交给电机厂那帮人经营,半年就能搞得破产了。”
电机厂的厂长,好像是主管工业的杨波市长的关系,景静砾笑一声,却是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这个公交一卡通项目,什么时候能出成品?”
“样品已经在搞了,估计要七八天吧,”陈太忠对这个,心里很有数,“等定型下来的时候,还得去素波公关。”
陈太忠自以为想得很周到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一卡通的项目还没搞定,高速公路应急站的买卖先找上门了。
第一千零五十章 西方也不亮
高速公路应急站开发上的突破,还是要归功于陈太忠的深圳之行。
深圳的钱多,但是缺钱的主儿也不少,有人听说,凤凰科委这里有大量的科技扶持资金,电话里落实一下,就不远万里来到了凤凰谈合作。
其中有一家,手上就有成熟的SIM卡无线模块的固化技术,这个技术正是尤望教授的系统中,最不成熟的部分。
SIM卡就是手机卡,这个无须解释,使SIM卡能找到网络并执行呼叫,那就需要无线模块,至于说固化技术,那是说通过固定电话的音频信号使之呼叫的技术。
这跟手机相比是有区别的,很大的区别,举个最明显的例子,手机呼叫是一次性收集齐号码后,确认发送信号,而对固定电话的拨号习惯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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