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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仙-第6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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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人脉赶不上小陈,气势上也差得很多,官场不是部队,不能说副厅就一定压着副处的,他想交好对方,自然要表现出诚意来。
其实那四个人里,他最不愿意来往的确实是夏言冰,不但因为那家伙不讲规矩,而且,黄老活着能挺那厮,再过几年黄老一走,姓夏地也是个铁铁地被边缘化的家伙。
“可是他等不得了,”陈太忠笑着摇头,眼中却是一片冰冷之色,“心乱了,那就要胡来了,他也不怕撑破肚?”
祖宝玉当然知道这“等不得”是指黄老地岁数太大了,闻言也是苦笑一声,“不过他这么一折腾,蒙老板很头疼啊。”
“岂止是头疼?”陈太忠想像昨天蒙艺的态度,一时感触颇深,摇一摇头,“宝玉市长,我跟黄家打过交道,那根本不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地问题。”
既然人家祖市长一直在明明白白地说话,他也不好再遮掩什么,要不然那也不是朋友之道,眼下他是正在势头上,但人家好歹也是个副市长不是?
祖宝玉却是又被这话吓了一跳,他说那些,在交心之余也不无试探之意,谁想小陈不但能确定蒙老大很头疼,而且跟黄家还有相当的交情。
“那你得提醒一下老板,让他小心了,”祖市长热心地提出了建议,“海角省以前地葛书记,也是没听老人们的指派,一年以后就被调整走了,前车之鉴啊。”
“谁不怕秋后算账呢?”陈太忠苦笑,他不太明白那葛书记是个什么来历,不过这话的味道可是明摆着的,省委书记被调整,那得是多大动静啊,“所以老夏这家伙,啧,太不厚道了……宝玉市长,你什么好的建议吗?”
“无妄之灾啊,”祖宝玉长叹一声,说出了蒙艺最近一直在念叨的一个成语。
第一千三百六十七章不称职的说客
晚上祖宝玉和高胜利的见面,也挺和谐的,有陈太忠在场,这级别的差距也就不用再提了,只当是朋友聊天一般,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所谓交情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地积攒起来的,这两位都是在官场里浸淫了大半辈子的主儿,行事当然不会那么急吼吼的。
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林业厅,祖宝玉似有意似无意地笑着说了一句,“也亏得是太忠帮忙,要是现在还在厅里,没准就要跟着倒霉了,今年这洪水也太大了一点。”
“呵呵,”高厅长随意地笑笑,假装听不出来祖市长的暗示,高云风跟陈太忠走得近,所以他也多少听闻了一点这家伙上位的缘故,“厅里还没厅长啊,不过现在林业厅地厅长,当起来就没啥意思了。”
洪水一过,留给人们地是深深的反思,所以现在主流的声音是造林,而不是伐木,林业厅以前是赚钱的厅局,下一步大概也是要吃财政了。
当然,相较别的厅局,林业厅依旧还算过得去,但是只吃拨款的话,那就已经大不如前了,不只是经费少了,关键是领导们口袋里的进账也少了。
高厅长毫不犹豫地指出了这一点,也是没把祖市长当外人看的意思,不过他的意思不仅仅于此,而是转头看看陈太忠,“太忠,你消息灵通,关于林业厅的厅长,有什么说道没有?”
“哈哈,我哪儿会知道这个?”陈太忠笑一声,却是现高胜利眼中有点说不出地东西,脑瓜一转就明白了,是问我严自励的出路吗?
“我可不敢替沙老板做主,”他只当没听出来意思了,“要是宝玉市长分管的话,没准我还能帮着打听一下,呵呵。”
“林业厅里就没好人,”祖宝玉说起自己出身的地方,就是一肚子地火,也不加以掩饰,“里面乱七八糟的,一锅粥。”
“哪儿都有那种无风不起浪地人,”高胜利笑着摇头,看似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我们厅里还不是一样,有个处长也是,先坑了提拔他的那老书记,现在又四处说我的小话,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那个事情是李毅光干的?”陈太忠反应过来这话所指了,高云风就匿名信的事情托过他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高胜利笑着摇一摇头,眼中满是不屑,“小人就是小人,也就能玩一点见不得人地下作手段,我现在算是能了解老那的心情了。”
“个把小人,肯定挡不住高厅地正气,”祖宝玉笑嘻嘻地接口,意思说有小人为难你,你还不是又进步了?“不像我,好悬没扛过去。”
“宝玉你也是有后劲儿的呢,”高厅长笑着答他,“咱们就不用藏着掖着了,我看你也一样,是要苦尽甘来了。”
“也一样”三个字,将他地矛盾心情诠释得淋漓尽致,高胜利不想得意忘形,但是实在压抑不住心中的喜悦,尽管清楚对方肯定已经知道自己地行情了,但是他禁不住还是要晦涩地卖弄一下……
陈太忠的北京之行,耽搁了一天,知道他要去北京,
也要跟着去,却是已经没有那天的机票了。
陈某人当然巴不得她也去,黄老挺喜欢她的,实在不行,也能让她帮忙说说情,虽然这个……她能起到的效果恐怕不大。
到了北京,陈太忠一联系黄汉祥,敢情倒好,黄总正在他的别墅里呢,于是他携着天才美少女就上门了,开门的是一个年轻人。
黄汉祥正同几个跟他年纪相仿的人坐在二楼的大客厅打扑克,玩的是两副牌的升级,见他上来了,点点头,“你俩随便坐,想吃什么自己拿,等我一会儿。”
这一等就是一个来小时,直到黄汉祥和他的搭子追了对方一圈,这才算完,看得出来他挺喜欢玩这个,输赢倒是不大,追了一圈也不过就是十五个。
“见有份,”黄汉祥甩给站在身后的陈太忠一沓,又甩给荆紫菱一杳,想了想又多给她一沓,“我看你比看小陈顺眼。”
其他人就闹哄哄地告辞了,不多时房间里就剩下了那个开门的年轻人,倒是有人在走的时候问了,“这是谁家孩子啊?”得到的回答却是“我的两个小老乡”。
陈太忠估计那个年轻人就是黄老板的使唤人儿了,倒也不见外,“黄总您这么喜欢这儿啊?回头我跟朋友把房产证拿过来,送您得了。”
“我也不喜欢啊,不过就是隐蔽一点,这房子过了年就还你,”黄汉祥是爱凑热闹的性子,嫌人老找自己太麻烦,可是真到了这里,又耐不住寂寞喊了人来玩儿,“现在得躲在这儿,把元旦和年关熬过去……找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
“呵呵,等没人找了,您估计又得郁闷了,”陈太忠很随意地答他一句,端起茶杯轻啜起来,“唔……茶不错。”
“你们这会儿来北京做什么?”黄汉祥问了,却是没等他回答就站起身来,“我去趟卫生间,光顾着打牌了……憋得太久了。”
“这个黄伯伯,性情中人啊,”荆紫菱将嘴巴凑到陈太忠耳边轻笑着。
等黄汉祥出来之后,话题就变了,“小陈你挺能折腾的嘛,居然跟电业局对着干,你知道不知道老夏跟我什么关系?老爷子也很待见他呢。”
“他欺负我,我也能任他欺负吧?”陈太忠早准备好了说辞,“黄伯伯您也知道,我这人就是这臭脾气,受不得气。”
黄汉祥笑着点一点头,他第一次见这小家伙地时候,还被训了呢,不过下一刻,他脸上地笑容变得诡异了起来,“小陈,听说你跟蒙艺关系不错?”
“尚阿姨是我干妈,”这次是荆紫菱接话了,天才美少女的反应真是一等一的,她知道自己的责任是敲边鼓,“就是蒙书记的爱人。”
“哦,”黄汉祥点点头,看一眼荆紫菱,事实上,他并不认为陈太忠对付夏言冰,是得了蒙艺的授意姓蒙的有意纵容倒是很有可能,“小陈得罪我朋友了,跟你干妈说一说,把那个人提一提吧。”
看他说话这么直爽,陈太忠一时有点头疼了,我以前一直觉得弯弯绕地说话挺让人难受的,谁想直来直去地说话,更让人头大呢?
其实,这是人家有直接说话的底气,换个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的话,早就被陈某人地难听话顶回去了。
“我可不敢干涉大人的事儿,”荆紫菱笑着摇头,“这次来北京,想在这儿办个公司,黄伯伯有什么朋友能介绍给我的吗?”
“找阴京华吧,就说是我说的,让他帮你,”黄汉祥回答得挺干脆地,下一刻转头看一看陈太忠,“小陈,现在天南那边的情况,老爷子很不舒坦,你明白我地意思吧?”
敢情,陈太忠想着是帮蒙艺说情来的,可是黄汉祥却是认为,他可以通过小陈,侧面表达他老爹的不满,当然就要抓住这个机会夏言冰现在的形势太不妙了。
“啧……”陈太忠这个郁闷,那就不要提了,看来自己是无法完成这个关说的任务了,不过这也实在没办法,人家不管论年龄、背景还是家世,都大出他很多,掌握话语权那是很正常的。
可惜啊,官场上不能比仙术,他犹豫半天,才苦笑着回答,“您觉得我一个副处,能跟蒙书记说上这种话吗?”
黄汉祥嘿然不语。
总算是陈太忠记得自己此来关说是次要地,维系好跟黄家的关系是主要地只要关系维系好了,没准时机到了就能帮一两句腔。
于是,三个人又说起了别的,不过黄汉祥地忙碌,超过了陈太忠的想像,虽然他只开了一部手机,还是忙个不停,到最后老黄很不厚道地站起身,“唉,又得出去应酬了,欢迎你们改天来玩儿。”
“看来事情不好办啊,”走在大街上,荆紫菱低声嘀咕,“要不,用用你说地老中医的法子?”
“那也得有人有病不是?”陈太忠瞪她一眼,现她小脸冻得红扑扑的,也不好意思说重了,“唉,心情不好……你原谅一下,嗯,先找个地方住下吧?”
“你不会先想办法让他们生病?”荆紫菱这脑瓜真不是盖的,不过下一刻她就后悔了,“呀,黄爷爷和黄二伯对我都不错呢,我不该这么说。”
“你是不该这么说,而且我也没那个能力,”陈太忠很严肃地点点头,心里却是开始嘀咕,这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法子?
算了,还是看一看再说吧,下一刻他终于拿定了主意,事实上,他还是很期待旁观一下这种级别的争斗,而且他隐隐有一种感觉:蒙老大还有牌没出完。
倒是黄老一家,没什么牌可打了当然,也可以说人家手里的牌太大,等有合适的机会了,直接伸手就完了。
“你好像忘了催一催临铝范董的事儿了,”荆紫菱的思维,显然也是跳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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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八章 关系网
天晚上,荆紫菱去了荆俊伟那儿住,陈太忠则是又去的宾馆住,没办法,好不容易买栋别墅,还让黄汉祥给占了。
第二天陈太忠打电话联系范如霜,却意外地现,范董居然也在北京,“年底了,来总公司办事,小陈你找我有事?”
“我也在北京呢,昨天还见了黄汉祥,”他笑着解释一下,“本来想问问你电解铝的立项到哪一步了,既然你在,那我跟你一起去找他吧?”
“这个……”范如霜犹豫一下,又苦笑一声叹口气,“算了,过一阵吧,有个家伙特讨厌,最近总惦记着我,等他安置了我再动吧,要不然,没准就是为别人做嫁衣了。”
听说“惦记”二字的时候,陈太忠颇有一点愕然,心说就算时光倒流三十年,范如霜的样貌也最多算得上“尚可”,现在老都老了,怎么就被人惦记了呢?直到听到最后,他才明白过来,敢情人家惦记的是范如霜屁股下面的位子。
“这年头想做点事,怎么就这么难呢?”他这感叹是自内心的。
“唉,谁说不是呢?”范如霜显然也是有点头疼,不过听起来,她还是没把此事太放在心上,“我是不想节外生枝,搞得两败俱伤的话,不是白白地便宜了别人?”
这话的意思就相当地明显了,就算是那家伙知道了电解铝立项,执意要抢范如霜的位子,范董也能跟其拼一个两败俱伤。
陈太忠当然听得明白,不过他隐约觉得,这话我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
“好了,不说这个了,”范如霜还是很高兴接到他这个电话,“难得你惦记着呢,哦对了……我听说你在国外有不少朋友?”
“也不多。”陈太忠挺谦虚地。“主要是英国和法国。范董你有事就说话。”
“。我是给你介绍买卖呢。”范如霜地话听起来挺越地高兴了起来。官场中地事情。原本如此。你有情我有义才是交往之道。眼下两人虽然谈拧了。可却都是为对方着想。“我有个朋友。手里有一批单子……”
敢情。范如霜在总公司有个朋友。在她地下。上进到了一个副厅级工厂做老总。心里觉得受了范董地大恩。“范姐您想接什么活。只管张口。咱姐弟俩啥话不好说?”
这厂子虽然级别不高。规模却是极大。现在又活动着搞一个大修项目。等着总公司批准。其中仪器仪表一块挺厉害地。别地不说。只阀门和行程开关这一块。就有六七百万地单子。
这点钱也算钱?陈太忠听得有点好笑。虽然说蚊子也是肉。可是这只蚊子也太小了一点吧?不过。这是范董地一片好心。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那成。这个单子我接了。谢谢范董啊。可是。将来地电解铝。你还得照顾小陈我一点儿啊。”
他这话意思就挺明白地了。这单子太小。我接是接了。不过你不能糊弄我。这是开胃甜点。将来地电解铝项目才是重点。几十个亿呢。接百分之一都是几千万。
“啧,我……我真没法跟你说,”范董被他气得话都说不囫囵了,“太忠,你真想干电解铝,未必赚得比这个多,有多少人盯着呢,你信不?六十亿的项目,看着挺热闹,我有绝对把握能做主地资金,不超过三个亿?”
“就是百分之五,其他的……都被上面分了,可是我还得给下面人留点做主的空间吧?”说到这里,她苦笑一声,“同时你还得提防别人拿成交价说事,国家重点项目,谁敢乱来?嗯……就算有人敢乱来,也不是我这个级别的。”
“那你的朋友那儿,能给的活儿就更少了吧?”陈太忠没听清楚因果,就贸贸然猜测了,“呵呵,我的助力车厂倒是要点机械设备仪器仪表的,也有那么千把万,互通有无吧。”
“你那儿没多少,”范如霜有点腻歪了,一个多亿地厂子你也好意思说?“我介绍给你这活儿,是细水长流的,而且,打个电话就能维系住的买卖,你要是不要我介绍给别人了。”
哦,这么回事啊,陈太忠终于听明白了,敢情人家说的这单子确实也不算小,细水长流的活儿嘛,由于不是大项目,盯的人也少,不声不响地闷头就赚钱了。
至于说打个电话就能维系,那就类似于京城地人物到地方上捞活,吃的是关系饭,一倒手就是钱,虽然项目不大钱不多,但是胜在轻松,而且常有。
其实这也就是我看那钱不多,搁在别人眼里也就未必少了,陈太忠反应过来了,笑着答她,“那可是谢谢范董了,这种项目正合适我拿来送人情,要定了
“你这家伙,学的倒是快,”范董笑了一声挂了电话,敢情她卖这个人情,也是为了维系同陈太忠的关系,给个细水长流的活,三年五年内,大家关系只会变得更铁,不虞出现什么变动。
关系网就是这么蔓延开地,到了范如霜这个级别,钱是赚不完了,用这种手段来维系比较重要的关系才是正经,没有了人气的,赚再多地钱,有意思吗?懂得“取舍”之道,才能在官场中走得更远。
地位不同,看问题的角度就不同,搁给个初到城市地农民工,月入三千的活儿绝对会让他做梦都会笑醒,打死都不肯松手,但是到了实权县处干部地眼里,十来八万的活儿就看不到眼里了,而在范如霜和陈太忠眼里,赚这个项目的钱,还不如拿来送人情。
陈太忠来北京,当然也有别的事情要办,比如说等到中午,他就跑了一趟科技部,找到综合处的张峰处长,将“见义勇为”的小姜的详细材料递送了过去。
现在的张峰,对他客气到不行,张处长见识过了安部长和黄汉祥的会面,怎么敢再小看这家伙?巴结还来不及呢。
这次陈太忠倒是想诚心地请张处长吃饭,怎奈张处长却是没空了,“中午跟陶主任有个饭局,领导那儿我得跟紧一点,咱俩吃饭,啥时候都有机会……啧,你别这么看着我,下次还是我请,成不成?”
不过,张处长没时间吃饭,陈太忠的饭局依旧有着落,荆俊伟打过电话来了,要他去他的工作室小坐,“天气这么冷,喝点小酒暖暖身子。”
荆俊伟请客,就是在自家工作室的二楼,买点卤肉凉菜,然后不远处叫个外卖,却是北京传统的木炭铜火锅,他似乎特别爱吃这东西,居然在二楼还接了一个小管子,将中间的烟e往上一凑,一点都不呛。
中间的木炭熊熊地燃烧着,汤汁也在沸腾,房间里暖气也充足,窗户上居然蒙了一层薄薄的水汽,正是真正的“室暖如春”。
一个铜火锅,周围围了八个人,有点挤了,不过既然是在家里吃,那也无所谓的,当然,除了荆紫菱和荆俊伟,其他人陈太忠都不熟北京的冬天,对北漂们来说,其实并不好熬,能在荆总这儿凑一顿,顺便聊一聊艺术,还是不错的。
“冬天还是在北京舒服,”可是偏偏地,荆紫菱的认识与众不同,“咱们天南虽然靠南,可是比北京还冷。”
“这是你哥会过,”接话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荆俊伟喊他魏老师,听说是画得一手好画,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是也算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有的地方暖气不好,可就惨了,再说你看看他吃火锅的做派……还专门接个烟e,荆总是最会享受的。”
“人家小紫菱,现在也是荆总呢,”有个女孩儿笑着接话了,她跟魏老师关系不错,女孩身材不错相貌也还成,就是脸上青春痘多了一点。
反正在这个小圈子里,荆总的地位那是显而易见的,虽然文化人不擅长拍人马屁,但是尊重之意还是一览无遗。
既然叫外卖了,吃过饭自然有人收拾,荆紫菱坐在她哥的沙上就睡着了,其他的五个人走了俩还剩下三个,大家坐在一起喝茶闲聊。
正聊着呢,楼下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老板呢?买货。”
荆俊伟这工作室不是开在闹市,基本上算口口相传的,一听有人上门,他站起身子下去了,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接着就是“砰”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碎了。
陈太忠本来正眯着眼,舒服地消食儿呢,听到这动静,老大不高兴了,站起身走下楼,却见一个年轻人正指着荆俊伟的鼻子大骂,倒是一口京腔,“你的买卖想不想开了?”
陈太忠听得片刻,才搞清楚因果,敢情这年轻人打听到荆俊伟这儿有一幅明代苏绣,十来天前上门看了货,不过荆老板开价五十万,那位身上没带够钱,说是回去取了钱来买。
谁想这厮一去就不回头了,到了现在才来,结果荆俊伟已经把货卖了,这就不高兴了,非要吵吵着让荆老板给他个说法。
荆俊伟倒是好脾气,“我说兄弟,年关了,买货送领导的人多了去啦,你又没给我定金,凭什么我给你留着?”
掉到第十四了,不过跟前面的差距不大,风笑依旧保持冲前六的决心,晚上两更,恳请大家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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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六十九…七十章
一千三百六十九章石局长
年轻人如此愤怒,非是无因,苏绣还是明代的这种古玩,真的是太少见了,布帛这东西保存不易,一般的古玩市场很少能见到品相好的明代苏竹。
他来买荆俊伟的东西,也有那么两三次了,心说我这也算是熟人了,既然放下话要买,你怎么还不得给我留着?
可是,这道理同样适用于荆俊伟,苏绣好,没错吧?可是这玩意儿没什么人玩儿,虽然字画并不比布帛更容易保管,可是写字画的,都是文人大家,只冲着那名气,就值得玩,至于说刺绣的,那不过就是一帮工人而已。
正是因为玩的人少,好品相的刺绣活儿就少见,又由于布帛终究不比石头、陶瓷什么的无机物能历尽千万年的风霜,所以越地没人玩了。
这种东西卖不:去就一文不值,真要卖得出去,那价钱就不会低了,喜欢的不会在意价钱,但是三五十年内你碰不到那喜欢的,不也就压箱子底儿了?
所以,既是有人要买,荆俊:肯定要卖,当然,他断断不会告诉面前这位,说那幅苏竹你五十万出不起,但我却是开价八十万,七十二万卖掉的卖都卖了,就不用再打击这家伙了吧?
“哼,领导?我旁边这也是领导,”年轻人里冒着浓烈的酒气,显然,这家伙刚喝过酒,他一指身边的中年人,“我们花钱买东西还得看你的脸色……你让我怎么跟石局长交待?”
“哼,才是一个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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