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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绾谁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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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怎么样?”安逸拿手指点着枕头上那两个并排的‘黑头’,做唇形问我。我离他离得太近,不好碎碎念抱怨什么,胡乱点点头算完。这时房顶上又有了声响,我又继续抖了抖,安逸离得那么近,自然是看到和知道的了,他和我同缩在一片被子下的手一勾,勾我入他怀。
。。。。。。然后是男上女下的经典姿势,随即旁边三条被子干脆利落地压了下来,我又惊又怒,正要质问又被安逸一手捂了嘴,就听他说,“琳琅莫叫。”顿顿,又听他声音压近,“莫怕。”
啊,敢情是我平实装的太好,孱弱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
黑暗里是什么都看不清,被子下狭小的空间彼此呼吸清晰可闻。
我颇为费力地扯开了安逸的手,“您想杀我也不用亲自动手啊。。。。。。”
安逸依旧固执地再次捂了我嘴 ,用行动证明他不让我开口的决心有多坚定。‘扑’的一声,就听他拍了一下什么——可能是机关吧,我在心里暗想着,四处乌漆嘛黑我也无法确定,正好奇着,身下的床板已经悄无声息地裂开,连惊叫都没来的及,利落的——我,被子,还有安逸,都很干脆地掉进了那个所谓的机关里。。。。。。
“很痛啊。。。。。。”孤灯如豆的密室里,有惨叫呼痛声。
“有铺了茅草的。”另有一个声音清清冷冷地在说话,“要是不铺茅草的话,摔下来会更痛。”没什么表情语气,只是静静地陈述事实。
我无言地看着安逸,“进这个密室不定要铺着茅草等着自己摔进来。可以换个方式。”我试着诱导这个古人的‘顽固思维’,“可以砌个楼梯什么的。。。。。。”
“砌个楼梯滚下来?那会更痛!”一检查完我脑袋,安逸依旧淡淡地没什么表情打断我的话,“刚刚摔下来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明儿宣太医?”
我继续无言下去。
‘砌个楼梯滚下来’?——他怎么就非要想一些‘摔’啊‘滚’的容易受伤的字眼?用楼梯好好地走下来不行吗?
“你确定我们。。。啊不,是你和我。。。”发现用词不当,我立刻改口,“你确定我们能出去?”不是尸横此地,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当然。”安逸回答地肯定又理所当然,“你快起来,地上凉。”
我被他一抬手拎起来站好,仍扯了他袖子追问,“我们这边。。。啊,是你和我这边只有两个人,而那些。。。。。。”我想起那些从窗口一晃而过的鬼影,想起在房顶上跳来跳去的东西。。。。。。我自己的几斤几两重我自己清楚,除了逃跑,什么都不会,至于安逸。。。。。。我想了想,他再怎么厉害,也是双拳难敌四手——而且对方绝对不可能只有‘四手’来暗杀太子爷。
自称属下而非奴才。。。那么,就不是宫里的人,而是。。。宫外的暗客了。
我站在安逸身后看来看去,哦,一个鼻子两只眼,没什么特别,一隐入人群就找不出的平常人。。。。。。
“属下等已遵照太子爷的吩咐,自子时一刻潜入密道现已准备就绪,属下现迎太子爷与太子妃回返宫中。”
回去?
回到那个鬼影从从的承德宫里去?
不要!绝对不要!
“我。。。。。。”我正要拒绝,却已经被安逸一把拉住,“琳琅,我们走了。”
承德宫里满是厚重的血腥,脚踩上去,地上流淌的血竟然粘稠的连鞋子抬起都会听见清晰的淅沥声。我瞪大了眼看着庭院里断手断脚的死尸或者半死不活的残废、
“。。。。。。”怎么回事,安逸都不会先收拾一下再带我回来吗?我微微张嘴尽力让自己更好呼吸,胸口里的那个血肉跳的愈发急促,完了,再看下去,我又该发病了。
深吸口气,闭眼不去看那些宛若惨绝人寰的可怕场景,再睁开眼时,我力求镇定地快步步过满是血腥的庭院,“你去哪里?”安逸快步相随在我左右,“你不怕?”
骤然止步,我深吸口气,“爷是什么意思?”眼角看到一个睁着眼睛的人头正死不瞑目,急喘口气,忙奔进承德宫里。
“把这些都收拾干净了。”我有听见安逸的沉声吩咐,随即宫门咯吱一声闷响,终于将那些可怖的事物隔在了厚重的宫门外。
即使隔着宫门血腥的味道也还是缭绕在周围,闭着眼,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可庭院里时不时传来的‘沙沙’声是让人无法静下心来。
龙床少有塌陷,我知道是安逸过来了。
“不怕?还是——”有双手抚上我的脸,轻而细地描过紧闭的眼,再把被牙齿咬得泛白的下唇解救出来,暖暖的呼吸喷在冰冷的脸上,我几乎能想象安逸现下脸上的表情,“琳琅,还是你怕的连睁眼看我都不敢了?”
“琳琅,睁开眼看看。”声音轻柔而诱惑地逼人睁眼,“没什么好怕的。。。。。。”
没什么好怕的?
死而不瞑目,身首异处还不够?
“那些都在外面,看不见了。”继续低柔的嗓音,“你看不到的,睁开眼。”
男人怎么可以唧唧歪歪的。。。我狠狠咬牙拒绝,“不要。”
我要睡觉,睡觉。。。睡觉最重要!
旁边人的口气一变,“你要再这么。。。我就让人那些东西拿进来!”
沉默。。。还是沉默,“莫逼我了。”
“你是优的母亲,难道你要优以后像你一样?生在皇家,除了黄白之物,最不缺看到的就是这些,抗拒不了,习惯是必然。优是我们的儿子,你难道要他这样躲躲闪闪?”
这是什么话?!
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习惯这些就是好事了不成?”狠狠反驳此歪论邪理。
习惯了这些,人不变的和安逸一样阴阳怪气才怪!
“这是必须的。”语气里满是警告。
咬牙,再咬牙,暗恨,揪住被子蒙上头,翻身背对他,“随你高兴,爱拿进来就拿进来好了!”
午后,阳光从窗棂安静地散了进来,窗边的躺椅上阳光充足,人躺在上面最是昏昏欲睡,在这种时候被人扰了好梦,是很容易抓狂的。
“主子,外面。。。外面。。。。。。”金枝支支吾吾地声音让我不得不打起精神,看一眼幔帐拢绕的龙床,确定安逸依旧在睡后,比个手势,示意金枝与我到外室去说话。
掩好了与内室相连的雕花门,我才问,“好好地又怎么了?”
“主子。。。。。。”金枝说话都都些结巴了,“瑶仪夫人来了。。。。。。”
我几乎想捂着脸哭一场了,天啊天啊,琳嘉又来探病了不成?琳嘉又来干什么啊,还嫌现在的局势不够乱,还嫌没人抓把柄吗?
“主子,您要出去看看吗?”
放下了捂着脸的手,甩甩头。“她都敢来了,我还能不去见她吗?你带着人在这里好好伺候着,没我的允许,其余人不得擅离。”这样,就可以好好的和琳嘉吵一架,然后把她气回去。
推开了雕花门,我面上带笑走了出去,果然看见了琳嘉。
“瑶仪夫人。”我面上虽笑,心里咬牙,“瑶仪夫人又来探病了?”
琳嘉一抬下巴,“我要进去。”
虽然知道磨牙于气质相损,但还是忍不住牙床上下直打架。好样的,够嚣张。
我也一抬下巴,“我若不让呢?”
琳嘉一脸得意,“你不让?那要是误了安逸哥哥的大事,我看你怎么向他交代!”
。。。安逸。。。还哥哥。。。
我忍不住搓了搓发麻的手臂,宫里的女人是太无所事事了,就靠恶心人来打发时间了?
“什么大事需要瑶仪夫人亲自走一趟了?”我问,琳嘉一副我不让开就要出事的样子,我也认真起来。
“皇上的逊位诏书!”
居然是这件事吗?那要不要让人进去?
心思一转,我接着问,“瑶仪夫人的话可真假难辨,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安康告诉我的。”
我皱眉,安康说的?现在谁不知道安康和安乐是一路的,安康说的话,还真要怀疑一下是不是故意说给琳嘉听的。
我面上摆出不信的神情,“那又如何?现在谁不知庄王康王和太子正杠上呢。瑶仪夫人你说的话,又能信几分?”
似感觉我的话带有侮辱再加上我再三阻拦,琳嘉气得气得红了脸,口气强硬的说“安康不会欺我!”
唇角一勾,“那又如何?他未欺你。你现在负了他不是吗?”
在说话间,琳嘉其实已经走到了闾阎门口上,手扣在了朱红的宫门上,有些痉挛的颤动,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我知道已经将她气到了爆发的边缘,便也只是在旁边静静等着,琳嘉一双素白手上带着双精美的手套,套甲上用上好的白玉雕刻着一只蝴蝶,栩栩如生,似只要受了点惊,马上就能振翅飞走。只是迎着红色的宫门,显得不是那么讨喜。
琳嘉蓦地回身冲到了我面前,虽吓了一跳,但总算成功将琳嘉惹恼了,只要再稍稍刺激她一下,我就可以送客了。
琳嘉的脸都扭成什么了?暗自思忖。
“你以为你凭什么来指责我?你自己和安乐。。。。。。”
意识到琳嘉这样不知收敛的嗓门,而现在不是戚家的女人各自揭老底的好时候,我正要打断琳嘉的话。却已经有人先我一步了,“瑶、仪、夫、人。”那种冰刻入骨的声音似在瞬间抓住了心脏的跳动,我几乎能感觉到刹那间漏跳了两三拍。
后面有人慢慢走了上来,他越走近,琳嘉的脸色就越白一分。
“安。。。。。。太子爷。。。。。。”终于他走到了我身边,琳嘉张口欲言,却也只是讪讪地开口打了个招呼。
“承德宫只怕是招待不了瑶仪夫人,夫人还是请回吧。”安逸的脸色依旧冷冷清清。
“。。。。。。”琳嘉的嘴巴张张合合,终是不敌安逸的冷眼威势,乖乖告辞了。
我看了看琳嘉远去的背影,再看看安逸,赞叹的摇摇头。
安逸就是安逸,一句话就把人冲回去了,可比我啰啰嗦嗦要说上一堆才能把人气走的效果好上百倍。
“下次琳嘉再来,你不用亲自出来了。”眼见琳嘉已经拐过影壁,安逸拉起我就往宫里走去,“这种事不用你来应付。”
你不是要躺床上装病吗?我不来应付,难不成非等琳嘉大闹一番才出来?
“全下去。”走回内室后;安逸环顾内室,淡淡地命令。宫人们尽然有序而悄然无声地退下,连王六荪都是冲我微微一躬身就退下了,待得宫人们都退了个干净后,安逸拉着我走到了那张稀奇古怪的龙床边,说张床稀奇,是没有谁会睡在下面挖了个大洞的床上的。
“琳琅。。。。。。”安逸握着我的手,慢慢伸向刻着龙头的床柱,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安逸的动作,直到感觉手下冰冷的木头稍稍下陷几许后,‘隔——’地一声,床上的暗门开了。
“琳琅,我将承德宫里除了每任太子才知的密道告诉你,如果哪天突发了。。。。。。突发了不测,你自己就从这里逃出去。。。。。。”
承德宫里的气氛越来越怪了。
安逸不是再闹别扭,只是依旧每天秘密的召见一些从房顶上跳下来的,或者是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暗人。而他也开始毫不避讳地让我在旁边听着。我不会去多想,宫里的变乱是迟早的事了,现在该做的就是多搜集一些可能有用的资料密保,以备将来的不是之需要。
日子几乎就是在这种没什么新意的阴谋讨论中流逝了。
“臣妾韵致见过太子,太子妃。臣妾恭叩二位金体玉安。”
我看着眼前的美女,然后转头看向安逸。
一个叫韵致的美女,就是西南王上官云舒献给安逸的美人。
“起来吧。”安逸倦倦地抬手示意,“琳琅,交给你了。”
啊?什么叫交给我了?这是他老婆不是?
我看着这个带了些异域风情的美女,瞟一眼安逸,他已经状似倦惫地躺了回去,看样子我是要看着办了。于是,替那个被雷劈死了我也不会意外的人‘温柔’地放下床幔,我领着这个突然跑来报道的太子小妾出了承德宫。
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一大丛账仪队,身边是那个低头不言的美女韵致。一路走到了御花园。
“你叫韵致?”走到了御花园高处的一所亭子里,我独带着韵致美女登高台。
“会太子妃的话,臣妾贱名确为韵致。”没什么情感基调的声音,美女如此回答。
“你当韵妃好不好?”我特别好脾气地问。
美女终于抬头,眼神很是古怪地看我一眼,然后又低头。“臣妾遵命。”
“你是怎么被西南王选中的?”我接着问。
“西南王是臣妾的义父。”依旧是没什么起伏的声音。
“。。。义父?!”我梗了嗓子说不出话来,回头想想,上次见到的那个上官云舒看上去也就和安逸一样的年纪,现在他居然送了个和我一样年纪的义女到安逸身边。
这个。。。。。。到底是在玩儿阴谋还是恶作剧啊?
我示意韵致美女坐下来和我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韵致美女给人感觉的特别的好,就像你什么都能告诉她而不用害怕她说出去好捅你一刀。。。。。。。原来这就是信任了。不过这带该和她有一张冷冰冰的脸有很大关系。冷冷地看着你,一副’生人莫近‘的样子。
“臣妾六岁那年,在坝子与家亲失散,是西南王领着臣妾回到了西南王府并收养了臣妾。”美女淡淡地说,“本来老王爷想收臣妾为义女,可西南王坚持亲自收养臣妾,于是便是如此了。”说到这里,美女又是怪怪地看了我一眼。
呃。。。。。。她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我被看地毛毛的,抚了抚衣裳上的皱褶,“韵妃你刚来,我得告诉你一些太子府里的事。”于是我开始像介绍一地风景名胜般开口。“太子府里都是侧妃,你现在进来的话也。。。。。。”
“都是侧妃?”美女终于主动开口说话了,“不是应该还有些才人赞善的低等侍妾吗?”
说到这里,我干笑连连,安逸一般是不管后院事的,当初我刚来不知道与原来太子府里的侧妃侍妾也分隔三六九等,除了侧妃外,还有才人赞善的低等位分。等有一次皇后都看不过去了把我叫进宫暗示我要‘注意’安逸的身体后,才知晓一个太子府里的这些麻烦事。还有就是——侧妃是不能乱封的。
我继续干笑,“所以你可能就要委屈一下了。。。。。。”
“臣妾不敢。”美女淡淡地答话,“如果您没什么重要的训示了,请允许臣妾告退了。”说完了也不等我开口,干脆利落地转身就走了。
我先是地看着那个窈窕的身影走远了,才回过神来。
真是个有个性的人。我忽然有点想笑,于是就自己捂着嘴在哪里吃吃的笑开了。
等我再次领着一大堆仗仪队回到承德宫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琳琅?怎么了?”安逸已经坐在长长的宫桌一头准备用膳,“好像心情不错。”
我点点头,在承德宫里,我面对安逸该有的礼仪几乎都被安逸默许废除了,所以现在不用三叩九拜地给安逸行礼了。
“那个女人如何?”安逸又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心情不由大好,于是很好心地告诉他,“哦,爷问的是新晋的韵妃吗?”
安逸自己动手要去取了一勺芙蓉蟹黄羹,默不作声地。
我肃了肃脸色,但一想起等一下安逸若是知道了韵致美女的身份,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就不由的心情大好。
“韵妃。。。。。。是西南王的义女呢。真是看不出西南王还会有一个和我年纪一样的义女呢。。。。。。”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安逸多了一个年纪和他自己一般大的泰山岳父大人!
当初西南王上官云舒说是进献美女,安逸这边也就以为是一个上官云舒手下养的一个用作眼线的女子而已,尚未料到上官云舒会进献的是自己的义女,由此被上官云舒摆了一道。
果然,持着汤匙的手顿住了。我悄悄抬头看向安逸,他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的青黑交加,随即,汤匙依旧平稳地为主人带会一匙美味的蟹黄豆腐羹,安逸的面色也依旧正常,“嗯,然后呢?”
嗯,然后呢?
就这样?小小的失望了一下。我没了作弄的心情,“韵妃。。。。。。依臣妾看,对爷的大爷千秋是没什么阻碍的。”
安逸淡淡地点了点头,凝神道,“如果确实如你所言,韵妃是上关云舒的。。。。。。”他顿了顿,“是上官云舒的义女,那么也就没事没大碍了。”
上官云舒即与安乐结盟,又将义女送到了安逸这里,看来是打算大小通吃,谁也不得罪了。我点点头,“看样子爷能够顺利的消弭庄王的事了。”
安逸看我一眼,慢斯条理地将那碗芙蓉蟹黄豆腐羹放到了我面前,叫汤匙塞到我手里,“嗯,既然这样,明天就将优接过来吧,免得你老是无趣。”
“秦孝公据崤函之固,拥雍州之地。。。。。。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母妃,母妃?优背完书了。”小脸蛋凑到我面前。
“。。。。。。”我先呆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张小脸蛋几乎是嘟着嘴时,才回过神来。
“母妃,优背完书了。”优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哦,背完了啊?”还是有点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优一脸的失望时,才记起,“啊,优好乖。”我伸手抚着优的小脑袋,“优又提前学完了。”
“嗯!”优这时才骄傲地昂着脑袋,一扫刚才的沮丧。得意地宣布,“优是乖孩子。”
我点点头,就怕这小子又露出刚才被伤害了幼小心灵的神色。“是啊,优是乖孩子。”
这时,优又是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大眼睛直眨。
我被看得头皮发麻,于是开始努力回想平日优背完书还有什么该做的。。。。。。呃,表扬他已经表扬过了。。。。。。。那。。。。我陡然想起了什么,“优想吃八宝饭了?”
小脸垮了。。。。。。
啊,不是吗?我开始觉得头痛,这个孩子平日不是每次背完书就缠着要八宝饭做奖励的吗?
不要八宝饭,那。。。。。。
“主子,您昨儿答应了今天要带小世子出去放纸鸢的。。。。。。”一旁的金枝这时小心翼翼的提醒,“小世子今儿正是为了能早些出去才。。。。。。”
我【恍【然【网】大悟,看向优,他正一脸泫然欲泣地看着我。
我转头问金枝,“现在离爷回来还有多久?”
金枝恭敬答道,“大概还有一个时辰。”
我点点头,又转头对优道,“呶,一个时辰,去玩吧。”
优欢呼一声,刷地就从身后拿出了个大大的蜻蜓风筝,扑上来扯着我的袖子就往承德宫外跑。
尽管被优弄得有些狼狈,但我还是心情大好,十日前,安逸突然开始‘恢复’,不出五日便是完全‘康复’。然后,他便开始重新占回朝堂之上。皇帝现在是闲人了,朝政几乎是全由三个皇子执掌。
安逸已经三天没回过承德宫,但每日王六荪都会到承德宫来一趟,传达安逸的话。外面是风刀雪剑,承德宫却远远避开了,可能是因为安逸这个风刀雪剑上的人不在的缘故。
“母妃,母妃你看。。。。。。”优笑脸红彤彤的冲我奔过来,我抬眼一望,远处天空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儿,“母妃——”优扑进我怀里,将手里的那个硕大的线团塞到我手里,我笑着拿过,晴阳正好,春日明媚正可人。
夜间,承德宫华灯溢彩。
宫女太监手捧着华美精致的银盘玉碗,井然有序地上前敬菜而后退下。
“这是南边贡来的的卤鹌鹑,你尝尝看如何。”碗里忽然就多了只酱黑色的鹌鹑,我呆了呆。看向一边安逸淡漠的脸,再看回碗里的鹌鹑。扯扯嘴角,只得咬上一口。
味道还好,我抿抿嘴,拆下另一半没咬过的放进优的碗里,优高高兴兴地冲我一笑,啊呜一口居然就全都咬下了。
“优,好吃吗?”我轻声问。
优吃的满嘴都是卤水,却也还是抬着小脸冲我猛点头,“好吃啊,很好吃。”
我一笑,回头对安逸道,“爷,看来这东西不错。”
安逸眼光在我和优之间打转儿,然后点头,“那以后每年都让人进贡上来。”
优点头点的欢,“好啊好啊,优喜欢吃。”
安逸淡淡眼光一扫,不置一语。
“夜深了,请两位主子安置吧。”侍宫一福礼,提醒道。
安逸挥挥袖,“都下去吧。”侍宫再次叩拜,方才退下。
安逸站在窗边,我站在他身后。
相看两无言。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又要操持事物,还要看顾优。”安逸终于开口,“琳琅,你有没有觉得辛苦?”
有没有觉得辛苦?他好好做什么这么问?我抬眼看了看安逸平淡无波的侧脸,只得揣测低声回答,“优其实很乖。。。。。。宫里的事物。。。。。有馨妃称置,倒也不为难。。。。。。”
“不为难?那前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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