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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绾谁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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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如妃是因为什么顶撞爷吗?”这才是至关重要的。
金枝摇摇头,“主子,您还是先歇歇吧,您这身子骨素来就弱,思虑过甚不好。”
在金枝的婉言劝导下,我不得不躺下,优恋恋不舍地想在一旁服侍,也被金枝以‘您在这儿,主子没法歇息’为由,给领了出去。
我躺回床上,闻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想着刚才所知晓的,想将它们贯成一条线,可没个线头,所以想来想去,总是一团乱麻。
第二天,金枝奉皇后之命,宣了太医来给我再请次平安脉,刚刚送了太医,就听见外面有鸭嗓子在叫唤了,“太子到。”
很漠然地就看见安逸慢慢地走了进来。
听小林子说,如妃昨天是拼了命,终是产下一子,因是早产,如妃又受了惊,过程甚是凶险,如妃的身子大伤,太医诊断以后都再无生育的可能,而那个早产的孩子,皇后为这新生的孙孙取名为越。
“昨天有些事情耽搁了,就现下过来看看。”孰料安逸甫一落座,开口的第一句话会是遮阳。
“。。。。。。”我缄口不言,他就这么突然地跑了来,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我自然不会蠢到以为他是来探望,给鸡拜年的黄鼠狼来看我,我都信,我就是不信他大爷会好心来看我。别误会,我没说自己是鸡。
我和他有个交易,所以我和他之间就只可能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的关系,就像同一条绳上栓着的蚂蚱,能为了各自所需而栓在一起,自然也能为了对方损坏了自己的利益,咬断栓一块儿的绳子,或者。。。。。。
本等着他挥退奴才说些什么,可眼看着他坐在暖炕上都快一柱香的时间了,仍没什么动作,只是缄言地喝着给他上的茶。
“都退下吧,我和主子爷有几句话要讲。”到底是我忍不住了。有些挫败地对环立在一旁的太监宫女挥挥手,太监宫女福福身,鱼贯而出。
“爷有什么话就直说吧,要不等会儿到了我用药的时辰,那药味儿爷可能受不了。”我眼睛紧紧盯着悠闲的安逸,话说地慢斯条理。
这就是打太极的艺术了,他慢,你也慢,哪怕四周已经火烧火燎的了,你也地雍容华贵地坐在那儿装一身轻松。乱了阵脚,一步走错,可是会得内伤的。
“如妃现在身子弱,越刚下地,钦天监说如妃和孩子的八字相克,怕是不宜抚育。。。。。。”安逸比我那时侯还会耍大牌,非得我‘恭敬’地请他开尊口,可说出来的话,倒让我后悔干吗非得招惹他开口。
看样子,是把我当托儿所所长了。
身子弱,不宜抚育,还八字相克。。。。。。。亏他想的出这么垃圾的借口,可这个借口,还真没人能反驳。我低头冷冷地笑,母子天伦,居然还抵不过钦天监的几句话,我看着貌似悠闲的安逸,说不准。。。。。。还是这亲生父亲指使的!
真是。。。。。。寒心。
“那就交给我吧,我定会好好抚育小世子的。视如己出。”我平静地说出了安逸想说的结果,心里忽然有些轻松,这是天意么?回到戚琳琅的身体,我和萧如斯的交易。。。。。。他让我回来,我替他扳倒如妃,我不会使手段,一个不小心就会惹火上身,顺其自然,机会又少,现在。。。。。。正愁睡觉没枕头,就有人巴巴儿的送了个过来。
虽说是交由我照顾,可我哪能真的贴身照看?皇室的规矩,刚下地的皇子皇孙。都得交给奶妈去侍弄,亲妈都不准插手。让刚下地的孩子离了娘,是最狠厉的,孩子什么都不知道,当母亲的只怕会是寝食难安。还是交给她最不想托付的人。。。。。。,我淡淡的想着,如妃怕是会恨我入骨吧?
我还只是是帮凶,推波助澜的帮凶而已,若如妃知道是这个她平日以为待她如珠宝,‘宠爱有加’的‘爱人’所为,怕是连死的心都有。可那天她到底顶撞了安逸些什么?能让安逸一个耳光至她早产,还落得个母子分离的凄凉下场?
才和安逸说好,第二天奶妈就把越抱到了我面前,皇后很是赞同,我膝下又多了个孩子,在她看来,可以巩固我的地位。至于如妃,听说安逸在她醒后连看都没去看一眼,只是让人告诉她,她八月怀胎的儿子,她不宜抚育,她和孩子八字相克,而且,是她克孩子。
听说如妃不吵不闹,,她不笨,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安逸那丁点儿的宠爱,再强将孩子留下,只会影响孩子的未来,还不如,交给我这个‘宠眷’日渐优隆的。
秋宴
作者有话要说: 大运河历史小资:
大运河北起北京,南达杭州,流经北京、河北、天建、山东、江苏、浙江六个省市,沟通了海河、黄河、淮河、长江、钱塘江五大水系,全长1794公里。在中华民族的发展史上,为发展南北交通,沟通南北之间经济、文化等方面的联系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京杭大运河从公元前486年始凿,至公元1293年全线通航,前后共持续了1779年。在漫长的岁月里,主要经(精彩全本小说百度搜索:富士康小说网)历三次较大的兴修过程。
第一次是在公元前五世纪的春秋末期。当时统治长江下游一带的吴王夫差,为了北上伐齐,争夺中原霸主地位,调集民夫开挖自今扬州向东北,经射阳湖到淮安入淮河的运河(即今里运河),因途经邗城,故得名“邗沟”,全长170公里,把长江水引入淮河,成为大运河最早修建的一段。
第二次是在公元七世纪初隋朝统一全国后,建都洛阳,为了控制江南广大地区,使长江三角洲地区的丰(书)(网)(题)(供)(下)(载)富物资运往洛阳,隋炀帝于公元603年下令开凿从洛阳经山东临清至河北涿郡(今北京西南)长约1000公里的“永济渠”;又于公元605年下令开凿洛阳到江苏清江(淮阴)约1000公里长的“通洛渠”;再于公元610年开凿江苏镇江至浙江杭州(当时的对外贸易港)长约400公里的“江南运河”;同时对邗沟进行了改造。这样,洛阳与杭州之间全长1700多公里的河道,可以直通船舶。
我开始觉得自己有如正在湍急河水中的泥菩萨。
宫中人开始惊异的传言,太子开始陪伴病愈的太子妃在御花园中散步, 任谁都知道,以前太子妃不受太子喜爱而备受冷落,太子妃病重昏迷,太子为此斥打太医而遭皇帝斥责,而现在如妃已经失宠,拼命辛苦产下的孩子也过继给了太子妃一切种种,都在向众人宣布:太子妃已然复宠。
古代女子的生活好坏,都在于夫君的宠爱,虽说都是主子,可得不得宠,就有是天上一个样儿,地上一个样儿了。
半月后,我已经彻底恢复,随安逸出宫回太子府,如妃被打发孤零零一个人乘一量马车,我被迫和安逸通乘一辆,这还不够,回了府,如妃被打发驱逐西屋,而我则和安逸同住西屋。
不过前后两月的时间,我和如妃的待遇全调换了个儿,我死赖在西屋不愿搬,去东屋和安逸同住?这不是自己往火坑里蹦达么?我没那么傻。可我以往所用的东西早在安逸的吩咐下,先行一步去了东屋,再和安逸说些什么都是白搭,只得硬着头皮去了,还被那些下人笑话儿和福气过不去。
NND,这算哪门子的福气,那些人没见识过安逸他大爷的脾气,见识过了,保管不会和别人说认识他!
我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只有我自己知道。
如妃受宠时,我和安逸定先交易,他不碰我,我对他‘独宠’如妃当睁眼瞎,为如妃在皇后面前说些好话儿,那个交易是我在赚,皇后对如妃的厌恶,岂是几句好话就能扭转的,安逸并不在意,如妃腹中怀这他的孩子,他都。。。。。。,他最不想的,是冷落我,可皇后偏生在着,我自己提了那个交易,他自然乐得有如斯结果,至于我有没有真的履行交易中的条款,他压根就没在意过,那个交易是我在自身的利益上策划保全自己的办法而已。
如妃现在失宠了,那个交易。。。。。。只怕也就成了一纸空文。
我的第六感果然很灵。
早上起来时,会发现原本和安逸分被而盖的两条被子已有一条不见了,共用一条就算了,他手有时还会出现在我身上,被只狼人抱着,你说那感觉多刺激啊,刺激得我都要抓狂了!
有一次急了,不顾安逸的冷眼抡了被子去挤暖炕,可第二天一睁眼,安逸的连又是近在咫尺。有心而无力,我不敢破罐子破摔,有的事情是不能放纵,何况,我可是一好罐子。
可就怕安逸不这么想,太子府的侍妾很多,却没见过他召过谁,有才的很多,有貌的亦不少,才貌兼备的更是多不胜数,没谁有兴趣收集无盐女不是?在和安逸同住了十几天后,我自己感觉承受力已达极限,其实是心脏的承受惊吓已经到了极限,戚琳琅可是有心脏病的,自作主张地给他招了个侍妾过来,得一寝安睡,过了一夜,他将那侍妾给了个丽妃的头衔,见他没反对,封了丽妃的当晚,又替他招了个侍妾过来,过了一夜,将那侍妾封了和妃,连着几次下来。府里封妃的不少,可就是没听说哪个封了妃子的再次被他传侍,那时我明白了,敢情他是在走过场给我看。
我又气又急,没找到能让他动了专宠念头的,我就不安全,可府里偏就没有一个和琳嘉,和如妃长的像的。
就在我惶惶不安时,宫里来了消息,皇帝下诏, 命皇亲宗族携妻合府出席秋宴,顺便,顶下巡游的人选。
巡游,代表皇帝巡视大运河,是皇帝对皇子至高宠幸的表现。
603年,隋炀帝杨广下令开凿大运河,北通涿郡,南达余杭,全长两千多公里,是南北交通的大动脉。
可巧,行秋宴那天刚好是越的百天。
秋宴
宝蓝的簇新暗织云纹杭缎,外罩了件灰丝绣兰叶袖领滚白狐毛的轻裳,在T字台上练就的审美观倒在这儿让人惊羡不已。
“主子您这身衣裳倒不比往时,好看得紧。”金枝将我的长发绾了个流云髻,又安了个沉重的百宝攒珠簪子放我头上,我皱着眉摇摇头,簪子上的珍珠流苏也晃荡个不停。
雍容华贵果然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主子,奴才依照您的吩咐,让奶妈把越世子带来了。”小林子走了进来,后面跟了个抱着香色襁褓的奶妈。
我走过去,接过奶妈怀里的越,这一个月常抱着他逗弄,手脚也不像刚看见小孩子那时那么生疏了,越看是我,伸了肥肥的小手就来够我的脸,然后又去扯我头上垂下的流苏,扯着了,咯咯的笑开了。
“你小子。。。。。。。。”我把流苏从越的手里拯救出来,他小子仗着有人宠,嘴巴一撇地,就要开哭,拍拍晃晃地哄他,不满似地抽噎几下,就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我。
“主子,爷都派人催了好几遍了。”小林子出去了一会儿,折回来和我禀告。
“知道了,你去回个话儿,说就来。”金枝从旁边拿了件大氅给我披上,奶妈上前要接过越,被我一看,识趣儿地退下了。
“世子我抱着,你跟来就是。”
“怎么把越也带了来?”安逸皱眉看着在我怀里不安分扭动着的越,对这个新生的儿子,安逸谈不上喜爱,到是我这个拿小孩没辙的看顾越地多一些。
“爷忘了,今天是越的百日,按规矩得带去给皇后娘娘看看。”
獯谓把纾痈穆沓当壬洗味嗔撕眉噶荆实垡蠛细鱿惨菪路獾睦鲥湾龋允且惨サ模恢阑屎罂吹搅耍一岵换嵊值媒邮芤怀 枷虢逃?
“姐姐,妹妹我敬你。”乔妃一脸谄媚地将一盏酒端到我面前,我不怎么好这一口,可也得喝了。“ 姐姐,妹妹我也敬你。”见乔妃敬的酒我喝了,丽妃和妃也来凑热闹了。
这些人知道我现在是*人的‘心头肉’,得好好巴结,可我看着那泛着所谓淳厚酒香又疑似白开水的犯昏,我怎么知道着是不是52度的白酒啊,喝下去发起的酒疯可没几人能招架的。
“主子,您脸色难看着呢。”几杯酒下肚,我开始练金星乱冒功,金枝察觉了我的不对劲,悄声问道。
我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在意,想想,问“都安排妥当了?”
“是。奶妈已经抱着越世子,随了小林子去了偏院,如妃娘娘应该已经在那边候着了。”金枝顿了顿,疑惑道“奴婢想不明白,如妃现在已经不能和主子您平分秋色了,您何必巴巴儿的。。。。。。”
“她会再得宠的。”我一笑置之,仰首又给了自己一杯,大概现在太子府上下也就我会这么想了,但我知道,安逸或许会放不下她,也许应该说,放不下那张貌似琳嘉的脸,注定的不到了,能抓牢的也就是一个代替品了。
“琳嘉给姐姐请安,姐姐身子大好了?”有时并不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你就那么一个念,她说不定就来了。
“弟妹客气了,妯娌间哪还需要这些个虚礼?”我伸手虚扶一把,顺便纠正了她对我的称呼,我身边可坐着某某人呢,琳嘉刚刚的话,说不定就让某某心猿意马了。
秋宴
戚琳琅的父亲在家中排行老二,可惜却在戚琳琅七岁那年病逝,上有长兄和长姊,长姊,也就是当今皇后,下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而琳嘉,就是我那个所谓叔伯中,小叔叔的独女,大伯现在是一品平远大将军,小姑姑,就是萧如斯的母亲,萧府的正夫人。
琳嘉的父亲也在她幼时因病逝世,所以皇后将两个侄女儿接进了宫里照料,然后在两个侄女成年后,一个许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今太子,是为太子妃戚氏琳琅,一个许了皇帝宠妃的养子,是为御封从二品的瑶仪夫人戚氏琳嘉。以保证戚氏一族的荣华富贵能得以绵延。
“是”琳嘉盈盈一笑,“那嫂子可介意琳嘉坐在这边?”
介意!当然介意的很!
可我还是在微笑,“弟妹愿意坐在我这边上陪我说话解闷儿,我自是开心。”顿顿,我意有所指的往皇七子安康那儿看了一眼语笑嫣然道,“可要是等会儿老幺在我这儿寻着你,得怪我枪了他的位置不可。”
琳嘉脸色稍稍一变,随即有恢复了正常,娇笑着起身,“那我还是过去了,要不等会儿安康寻我不着,说不定真会急。”说完,转身走了两步,忽然又回了身,语气平静,“琳嘉在这儿谢谢嫂子的‘提醒’”然后才走开了。
我遥遥看着琳嘉走回了身边,安康先是很开心地和琳嘉说了几句,一副新婚的甜蜜,然后琳嘉也应景的羞涩一笑,真可谓你侬我侬。
我侧头看了看安逸,一脸的平静祥和,回头就又用帕子掩了酒杯饮了一杯,那平静下面的暗涌波涛我不想去掺和,被浪卷了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琳嘉那妞把我都当睁眼瞎了,她没可能无缘无故地跑来陪我坐着说说话儿,大家不熟好不好?今天才第一次吃顿饭。应该是想趁着和我说话间,用暗语告诉安逸些什么,她对安逸。。。哼。。。。。。只怕也是余情未了。
我抬手有给自己斟了杯,伺候在我身后的金枝急了,我微微侧了头,金枝只得退下,我冲她露个‘没事儿’的微笑,仰首又饮下了。
我的脸色。。。。。。应该也是平静祥和的吧。
一个人是孤掌难鸣,若是两个人,就成两厢情愿了。
真是,烦死人了。。。。。。
我翻手又给自己弄了杯酒,苦笑,原来,傻的不止我一个,还有藕断丝连的那两个。
我是明知麻烦还要回来,他们两个。。。。。。是明知不可能了,仍暗通曲款,不管不顾地要当俩不定时炸弹,自己死得万劫不复,还要拖上旁人一道。
MD,真是一群疯子。。。。。。。物以类聚呀,说得还真不错!
“主子,都办妥了。”小林子在暗处朝这边打了个手势,金枝低下身在我耳边知会一句。
我点点头,可点着点着,对面坐的庄王妃施氏成了双,我再眨眨眼,更严重了,都成仨个头了。
糟糕了。。。。。。我知道自己是那种越喝越清醒的人,可惜到了这具身体酒量不怎么样,我挣扎眨眨眼,越想清醒,越不清醒。
“琳琅。”忽然就听见坐在上首的皇后在叫我,无奈。。。。。。
我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站得那叫一个三月杨柳,好生招摇呢。
“刚才可叫你好几句,你都不晓得神游太虚到那里去了。”皇后虽然是笑着说地这话儿,可我还是微微吓了一跳。老天都不知道这宫里的人在想什么,说一套做一套的我在她儿子身上可见得多了去了,这遗传学可是有科学依据的。
“让您见笑了,只是想着可以在两位上宫的福佑下如此行宴,不好好享用实在称得上是罪过,怕菩萨怪罪呢。”千穿万穿,马屁拿来当裤子穿。这句话是绝对不会错滴。。。。。。谢了皇帝皇后,顺带还捎上了菩萨,谁还能,还敢挑我的什么语病?
“琳琅这张嘴儿可真甜,人也越来越伶俐了,想是能甜到皇上和皇后的心里去了。”旁边的温妃温婉一笑,“太子这正妻果然挑的好。”
我唇边的笑一下子就僵在那儿,温妃这句话。。。。。。好像在变相地挑明什么。。。。。。可是为什么要扯上我这个在我心里被千刀万剐的该死身份?我看着安康正携了琳嘉在给皇帝皇后和温妃敬酒,温妃难道看出了琳嘉和安逸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暧昧,借此警告一下?
我正如斯想着,酒醒了大半,正要坐下,温妃的一句话又把我硬生生地‘提’了起来。
“琳琅,你说。。。。。。琳嘉和安康这门亲事。。。。。。两个人配不配呀?”
这不是存心要我得罪人么?
我屁股本已经挨到了椅子,现在不得不起来,就早在听到温妃的那句话是就醒了,看看坐在一边的安逸,正优雅自得地品着酒呢,我一口气就憋在那儿,只觉得这一脚踏地实在冤枉,她媳妇儿和儿子配不配关我什么事?要觉得不配也别来找我嘛,又不是我赐的婚。。。。。。回宫找你老公一哭二闹去,我现在还想找个人把我从安逸身边这泥沼潭子里扯出来呢。
可温妃问话不得不答,一来是大大地不敬,这是要杀脑袋的,我不是哈利·波特里的那三头怪,砍了一还有俩。
二来,刚刚在场的可都听见温妃夸了我句‘伶俐’,我这个人可是百年老字号,经得起表扬的,我的眼光又溜达回了皇帝身边的温妃身上,正喜笑晏晏地等着我回话儿呢。
装哑巴可来不及。
说不配吧,我脑袋还真该搬家了,皇帝赐婚,老鸡配小鸭,潘金莲配上个柳下惠也得是般配,而且人家都成婚了,你再颠三倒四地嚼什么舌头?这不是马后炮地挑拨离间么?
巡游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开始打翻外。~~~~~~~~~‘‘ 秋宴结束后,我随安逸回了太子府,一路上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静静靠在车厢所设的躺椅上休息,倒是皇后和温妃早临出宫前又赏赐了不少,危险暂时过去了,我自然也只能千恩万谢地收下,抚摸着光滑冰冷的缎面,我恍恍惚惚有想起了刚才的事儿。。。。。。。
“回娘娘的话儿,那自然是配的。。。。。。。”我吸口气,缓缓勾勒出一抹笑,转念一想,又道,“还是天仙配呢。”
“哦,这话儿可怎么来的呀?”本来温妃问我话是,就有不少人耸着耳朵在听了,而现在,连皇帝都来了兴致,饶有兴趣的问,安逸也停了下来,淡淡的看着我。
“回皇上的话,一个天皇贵胄,一个貌若天仙,可不就是天仙配?”我朗声答道。
。。。。。。
后来么,自然就领赏谢恩。
第二天,宫里就来了人,宣了皇帝的谕旨,安逸和安康确在这次巡游的名单之类,还允许携带几个家眷,只是没料到庄王安乐也在此次的巡游名单中。
这个惧内名声在外的庄王爷有多不受宠,这任谁都知道,可这次也任谁都想不透,那个九五之尊的皇帝在想些什么,只道是天威难测。
安逸对这些都不关心,只是进宫比往时都多了,于是有关巡游的事都交由我一手操办,只是在定所携内眷时,生了麻烦。
太子府的那些侧妃都巴巴儿地给我送了份厚礼,盼着我这个安逸钦点的管家婆能把自个儿算进名单里,安逸只定了两个随行名单,我是跑不掉的,,那就只剩下一个名单了,能看眼界有能拉近和主子爷的距离,自然都来抢这个香饽饽。
可我最后把这饽饽给了如妃,这消息传到南院,炸了锅的热闹,传言纷纷都说我够狠,居然挑个过气儿的去,不必担心抢了我的风头。
小林子给我禀报拨这些话是,我微微一晒,就说那些个咋呼的主儿成不了怎么气候,虽说安逸现在着实恼如妃吧,可毕竟还没把她迁到南院,那南院差不多就是冷宫一座。
“主子,您又在皱眉了。。。。。。。”金枝把一大堆的东西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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