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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梭-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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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抖着缰绳,枣红马似善体人意的尽走些平坦地,连马屁股也尽量的扭动得小些……

金小山笑道:

“阿凤啊,你只管睡吧,小山哥这就送你回家去了。”

钱凤是睡了,但她还是发着呓语:

“小山哥,你们回到墨云谷以后,还去老金矿村看阿凤吗?”

金小山道:

“当然会去看你呀!”

钱凤又道:

“水大叔不给你对房媳妇?”

“讨什么媳妇?我有啦!”

钱凤突然仰身偏头望向金小山,道:

“小山哥,你说什么?”

金小山道:

“我说我已经有媳妇了呀!”

钱凤吃惊的道:

“你已经有了媳妇了?她可长的比我好看?……唉,一定比我好看……”

金小山道:

“我有媳妇,也有儿子,这些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钱凤一听,立刻转忧为喜的道:

“你好坏呀,你骗我!”

金小山道:

“自从杀了‘坐山虎’张耀,我金小山尚未去小小坟前一祭呢,还有我那可怜的儿

子……”

钱凤一叹,道:

“是我不好,勾起你的辛酸往事了?”

金小山也叹,道:

“转眼又是一年了,时间总是会把事情冲淡的,不论是什么事情。”

钱凤当即安慰的道:

“人总是要活下去的,与其活在痛苦中,何如抛开烦恼优戚,再接受新的生活,这对死

去的无损,对活着的有益,小山哥,你说呢?”

话声中,钱凤的身子更向金小山怀中紧蹭着……

金小山喟然一叹,道:

“阿凤,我不正在试图接受新的生活吗?”

于是,二人搂得更紧了!

金小山的那件大氅原是水行云给他的,这时候可真管用,只一兜,两个人全被兜在大氅

里。

外面的雪在下,但却只一落在二人身上,立被抖落下去,因为大氅在抖动不已……

枣红马走的更有力了!

◎ ◎ ◎

漫天风雪走的慢,尤其是行驰在荒山道上,在那积雪盈尺的山洞,转眼天就黑了。

“不远处有间山神庙,晚上可以在那儿歇一宿的。”

金小山道:

“你也在那儿住过?”

钱凤摇头道:

“没有,我是打那儿经过的,因为过了山神庙,二十几里处会有个小村子,第一晚我是

住在那个村子的。”

二人正说着,只见四棵虬髯老松下面果然有一间山神庙,金小山见这山神庙同过去所住

过的山神庙一样的没有前面一堵墙,甚至连个庙门也没有。

枣红马牵在树下面,毛毯披在马背上,金小山不忘从布袋里取出一把黄豆喂马,然后四

处折了许多树枝枯木,堆在山神庙中,利时把火升了起来。

最高兴的还是钱凤,忙着把金小山带的干粮烤热,二人分吃着,她就偎在金小山的身旁,

而令金小山一身火辣辣的心口怦怦响!

钱凤并未吃多少,突然仰起脸来望着金小山——

狮目着实倦怠,隆鼻有清水在滴,短粗的胡子黑呼呼的显出一身活力模样,钱凤不由以

袖拭去金小山的鼻水,笑道:

“小山哥,你受凉了呢!”

金小山低头一笑,道:

“我倒不觉得,倒是……”

钱凤睁着一双美目道:

“你说呀!”

金小山半晌,才期期艾艾的道:

“阿凤,自从上回你同我一齐上关家庄以后,我就已经知道你的心意了,只是那时候我

金小山是个落难汉,我就算心里知道,也不敢有所奢望的表示出来,你没听人家说吗,有钱

的大爷中间坐,落魄凤凰不如鸡,那时候我怎敢有所表示呢!”

钱凤一笑,轻柔的抚摸着金小山的下巴胡子,道:

“现在,你的大仇已报,墨云谷也替水大叔夺回来了,那我们的事……”

金小山摇摇头,道:

“我的大仇是报了,但墨云谷的事还才开端呢,预期总会有几场大战吧!”

钱凤一惊,道:

“当真吗?同谁打?”

金小山冷冷一笑,道:

“约摸着该是姓关的吧。”

金小山未把详情对钱凤说,因为他还真怕钱凤为他担心事。

两个人挤蹭在火堆旁,半晌,钱凤问道:

“我可不可以跟小山哥一起回墨云谷呢?”

金小山道:

“那得等墨云谷天下太平了才行。”

钱凤又道:

“墨云谷天下太平了,你会不会又把老金矿村的钱凤给忘的一干二净呀?”

用力一搂怀中钱凤,金小山道:

“怎么会呢,到时候我一定一马赶到老金矿村,如果你爹反对,我不定还会用强呢!

哈……”

金小山只哈哈了一半,嘴巴已经笑不出来了,因为钱凤娇脸一仰,鼻子嘴巴的全堵住了

金小山的那张啃吃四方的四方大嘴,而令金小山“呜呜”一阵后,也就顺乎自然的啃咬起

来……

于是,山神庙供桌上的二郎神似乎也笑了……

◎ ◎ ◎

时光的溜走永远是一项不变的定律,但在人们的感觉上却有其一定的分野。

现在,这种分野在荒山里的山神庙中证实了,时光的流逝,宛如有个无情巨人在它的后

面加速度推动似的,钱凤只觉才合上眼,天就亮了。

金小山望望外面,低声对偎靠在自己怀里的钱凤,道:

“阿凤,起来吧,我们也该早些上路了。”

钱凤根本不把头抬起来,只是目挑心招的稍稍移动身子,轻声道:

“外面天还未亮呢,那是白雪映的呀,再睡一回嘛!”

金小山望望外面,又低声道:

“大雪似乎要停了呢,早些上路吧!”

从大氅里伸了个赖腰,钱凤一把搂住金小山脖子,浅浅一笑,道:

“小山哥,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金小山呵呵一笑,道:

“供桌上坐的可是二郎神,你这话不会是诳我吧?”

钱凤把脸贴在金小山的短胡茬子大嘴巴上,道:

“三生石上旧精魂,赏月吟风不要论,惭愧情人还相访,此身虽异性长存,如今你我心

心相印,山神爷前算得是山盟海誓吧,小山哥!”

金小山一笑,道:

“原来你还会说诗词呀,真叫人不敢相信。”

钱凤道:

“娘死的早,是爹教我的,学的也不多。”

天终于大亮了。

金小山忙着把枣红马上鞍牵到庙旁,先把东西捆好,把钱凤又扶上马背,自已也跃上马

背,一马双鞍的往老金矿村驰去。

天气快要放晴,今年第一场大雪终于过去了,因为金小山二人驰出不过十几里地,天空

已不再飘雪,甚至冷冽的西北风也小多了。

马背上,钱凤看来相当满足,她面露微笑,不时的还会以变换姿势而紧紧的拖抱住金小

山的蜂腰。

由于马跑的快,过了不久,他们已远远的看到了老金矿村的那片矮屋子。

马上的钱凤不由得欢叫道:

“爹看到你把我送回来,不知有多高兴呢!”

钱凤一句话提醒金小山,不由得令他一愣,忙翻身下马,走在前面牵着缰绳。

要知金小山心中十分明白,这时候他可并未同钱凤有什么婚约之类的,要是仍在马上搂

着阿凤进入老金矿村去,自己倒没什么,钱凤就得受到非议。

姑娘的名节事大,别惹上闲言一堆,不定钱掌柜真的会指着自己鼻子骂活人呢!

钱凤见金小山在马下走,知道是为自己好,浅浅一笑,道:

“小山哥!”

金小山回头一笑,道:

“阿凤,你就别再说什么了,如今你的心我金小山全明白了,你放心,只等着墨云谷的

事情一了,我会请我大叔向你爹提亲的。”

钱凤点头,道:

“小山哥,我爹一定会答应的。”

雪地里,突然飞过一群黄嘴黑毛的乌鸦,呱呱叫着飞过二人的头上,直往老金矿村飞去。

不旋踵间,早见老金矿村的村头上,一个老人拄着一根竹杖往村中走去,听得身后的马

蹄声,回头见是金小山与钱风二人,不由得停下脚步来,点头道:

“也许老金矿村的人又有救了吧!”

金小山一怔,他听的清楚,心想,难道这村子里又闹土匪不成?

两千两银子赶办粮食,今年老金矿村应该过的是太平年呀!

牵着马,匆匆到了钱家饭铺外面,小五子早从店里跳出来,看到二人,忘了拉马,人就

叫着往店里跑:

“回来了,回来了,掌柜的……”

钱掌柜似在发愁呢,闻言怒道:

“谁回来了,你倒是说清楚呀!”

小五子指着门外,道:

“小姐回来了,还有……”

钱掌柜一喜,早跑向门口,正遇见女儿往店中走来,不由得一阵埋怨的道:

“孩子呀,你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不同爹说一声,还有你……”

钱掌柜愣住了,因为他这时又发现了金小山,金小山正提着被包走进店来。

“你……你怎么会同阿凤一起回来的?”

金小山忙笑道:

“山里遇上的,顺便我就把她送回来了。”

钱掌柜又道:

“你们什么时候遇上的?”

金小山忙又应道:

“昨日遇到的,那时候……”

金小山未再说下去,因为关宏色摆设的那种场面,这时侯如何说得出口。

回头望望钱凤,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走入内室去了。

小五子拴好马走进来,笑问金小山道:

“饿了吧,我叫灶上弄吃的去。”

金小山笑笑,拉过一张凳子坐下来,间钱掌柜,道:

“我那位水二兄弟呢?这回来是专门接他回墨云谷去的。”

钱掌柜点头道:

“你来了,我就知道是为了接水二兄弟回去的,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墨云谷那面的事

情如何了,水老哥已把事情摆平了?”

金小山摇摇头,道:

“全是我无能,那晚没有把水大叔的事情办得圆满,看来还是免不了一场大厮杀的。”

钱掌柜道:

“你是说坑害你大叔的恶徒逃了?”

点点头,金小山道:

“不错,是被他们逃了。”

深长的一声叹息,钱掌柜道:

“既然是这样,金兄弟呀,你就早些领着水二兄弟回墨云谷吧,你水大叔需要你帮他

呢!”

金小山似乎听出钱掌柜话中含有太多无奈,但他却并不多想。

就在这时候,水二已拄着拐杖向他走来:

“小山哥,你来接我吗?”

金小山忙起身迎上去,他双手扶住水二,道:

“兄弟,今晚在此歇一宿,明日一早咱们上路回墨云谷去,你也好&书&网}久未回去了吧!”

水二忙问道:

“二娘呢?”

“受了伤,被她逃了。”

水二精神一振,道:

“是我爹打伤她的?”

摇摇头,金小山道:

“不,是我。”

水二一叹,道:

“这么说来,我爹还是怕她三分嘛!”

金小山拍着水二肩头,道:

“不,你错了,兄弟,大叔不是怕她,他是不屑于见她,因为她的行为使她丧失了做人

的尊严,兄弟啊,你知道那种人是既失大节又愧良心,简直的成了可怜虫了。”

水二道:

“可是我爹他——”

这时早见钱凤端出几道她亲手叨拾的菜肴,金小山一见,不由得笑道:

“我也饿了,我们边吃边聊吧!”

坐在一旁的钱掌柜,却是一直长吁短叹,而令金小山不只一次的想问,但他却以为钱掌

柜在叹他女儿同自己相处一起犯了疑心病呢,所以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不料站在一边的小五子,早低头对金小山道:

“小山哥,有件事情我不说你一定不知道的。”

金小山狮目一眯,笑道:

“小五子,你尽说些大实话,你有事不说明,我自然是不知道了。”

小五子看看钱凤与钱掌柜,见二人低着头,这才一咬牙,缓缓的道:

“来年开春,老金矿村的人全得迁走了。”

金小山一听,惊讶的道:

“为什么?”

小五子道:

“地方是姓关的,他们来通知我们,过了这个冬,老金矿村的人全得搬走,到时候他们

就来烧屋子呢。”

金小山望望钱凤,道:

“我明白了,你找上墨云谷去,一定就是对我说这件事情吧?”

钱凤点点头,道:

“我在想,只有你才能救我们呀!”

金小山一咬牙,道:

“姓关的是什么东西,墨云谷正要找上他们关家大门,娘的,好戏还在后头呢,他们竟

先向你们使狠了。”

……

潇湘子 扫描,theOne OCR,潇湘书院 独家连载

     柳残阳 》》 《阎王梭》

二十三、关宏色雪地丧生

大雪停了,但天空反倒像泼满了浓墨,黑黝黝的有点要塌下来一般,墨云在动,山风在

吹——

云动令人有着窒息感,风啸却令落在树枝桠上的雪花又跌落在地上,而地上的雪一些也

未溶化,因为金小山与水二两骑马八只蹄子所弹起的仍然是白雪,那不沾一点泥水的雪。

荒山中有许多光秃秃犹似枯死的干树林子,在西北风的撩拨中,发出“沙沙”响声,令

人有着太多的无奈何,偶而,也会传来一两声凄厉得令人毛发悚然的鸟唳鸣声,更显得人兽

难分的世界有着太多的阴深与恐怖。

金小山骑马走在前面,水二紧紧的跟着,虽然水二的武功平常,更未受到他老爹水行云

的特殊照顾,但还是练了几手防身本事,因为墨云谷中的武士,平日里也会指导他几手,只

是并不认真,不过在他的耳濡目染中,多少也领略了一些。

这时他骑在马上,问金小山:

“我二娘真的已逃离墨云谷了?”

金小山呵呵一笑,道:

“兄弟,这是你第几遍问这句话了?我不是说过吗,二娘那晚同姓关的逃了,不信你一

到墨云谷就知道了。”

水二又道:

“小山哥,小时候在谷里,我知道爹很怕我二娘的,只是我弄不懂为什么。”

金小山淡然道:

“哪是你爹怕你二娘,他是让她三分,手持‘阎王梭’的人是不会怕谁的,要不大叔也

不会返墨云谷了。”

他一顿又道:

“大叔在武林中地位响亮,‘阎王梭’下游魂无算,他会怕谁呢!”

水二自言自语,道:

“爹心中积忿,难免就把气出在他人头上,多杀几个人那是平常的事情。”

二人边聊着赶路,一路自是不寂寞,远处,好大一个山谷,有两条山溪正在这儿交汇而

引起水声潺潺……

附近山崖下有一排茅草房子,一看就知道是个破落户人家,半塌的一堵山墙边有一棵大

柿子树,树下面却拴了几匹马,而令金小山吃一惊。

茅屋前面有个打麦场,一层积雪已被马蹄踩的乱七八糟,显然这些马也才到不久。

金小山记得这座茅屋,因为前一日他还同钱凤在这儿啃吃干粮。

金小山同水二尚未驰近茅屋前的打麦场呢,突然间,从茅屋走出四个既粗又壮大汉,而

四个人后面,可不正是前日穿窗而逃的关宏色。

才两日吧,关宏色似乎有些憔悴,他的那双风烂大眼睛更见泪光点点,左手纱布缠的可

严适,戴着一顶皮帽,拖着个大尾巴在肩后,有一根布带子,正把他的左手吊在脖根上。

四个壮汉分两边的把关宏色让在正中间。

金小山示意水二,低声道:

“别走了,兄弟,你就站在这儿吧。”

水二要下马,金小山忙又道:

“就骑在马上也好,坐得高看得远,兄弟你看我怎么去收拾这群王八蛋吧。”

翻身下马,缰绳交在水二手上,金小山先是耸动一下双肩,一声哈哈,人已大步往那个

小小打麦场走去。

关宏色横着右肩,尖嘴巴咧到耳根下面,一双烂眼直翻不停的戟指走来的金小山道:

“你奶奶的,真叫小爷给你兜上了。”

金小山见四个壮汉中灰发老者,这老者披着一头长发,望之酷似一个头陀模样,只是他

右手握的是一把钢叉,勾鼻阔嘴巴,活脱是个阴险家伙,另外三人皆在三四十岁之间,一样

的三尺二寸大砍刀,净光雪亮,加以全是一脸的大草胡子,眉目狞猛,形态狂傲,一副欲抓

人而噬的样子,金小山心中在想,姓关的真不知在哪儿搬来这四个人魔。

干涩的一笑,金小山道:

“我发现这个世界越来越小了,才两天不见面,我们又换了个地方碰面了,烂眼黑三呀,

你的那个相好呢?可是仍然光不溜滴的躺在你那间‘香墅’里吧!”

关宏色牙齿咬的格格响,道:

“你抢白吧,你猖狂吧,自大自狂的狂东西,当你血肉一滩的倒在关爷的脚前的时候,

你必定明白对于你的狂言所付出的代价是这般的昂贵。”

冷冷一笑,金小山道:

“我在想,你小子左手已伤,血尚未干,不知你的那块一定害过不少人的迷魂丝帕又如

何运用,因为没有那玩意,你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他又看看另外四人,接道:

“当然,包括你另做安排,妥为集约的这四个蠢材在内。”

关宏色烂眼更见流泪,他破口就骂,道:

“小子呀,你太可恶了,那个女子呢,王八蛋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却换了这么个

大男人,你……”

金小山冷哼一声,道:

“女的我把她送回家,这男的嘛……”

他回头望远处马上的水二,又道:

“干脆我实对你说吧,他就是如假包换,半点不假,真真实实的墨云谷少谷主水二、他

爹就是墨云谷主水行云老爷子,怎么样……”

金小山以为说出水二底细,必定吓对方一跳,至少也会让对方不战而逃,不料全不是那

么回事。

先是姓关的突然仰天一声干笑——

紧跟着另外四人也全耸肩大笑起来,笑得金小山既惊旦怒的不知所以……

伸手以袖拭着笑出的泪水,关宏色道:

“那天问你小子姓水的在哪儿,你却不做正面答的举着个‘阎王梭’玩狠的,今日不问

你,你小子却搬出那个老王八来,哈……”

金小山怒极反笑,冷冷的笑……

关宏色突然戟指远处的水二,高声道:

“那姓水的不愿当鳖娃儿,不是一怒也离家出走了吗?怎么这时候又恬不知耻的往墨云

谷走呢,须知墨云谷已不是姓水的天下了,那是我爹的墨云谷啊!”

金小山心中明白个大概,八成关浩还未回那桃花坳的五月花庄,那么姓关的会不会逃到

老金矿村北山凹他哥哥那儿?狡免三窟,这可说不定呢!

心念间,金小山收起冷笑,道:

“烂眼黑三,你爹如今是墨云谷主?”

得意的一笑,关宏色道:

“套句你小子的话,如假包换。”

一声轻笑,金小山道:

“这么说来,老金矿村那边的‘铁算盘’关金该是你小子大伯父了吧!”

关宏色道:

“不错。”

突听得一旁那个老者晃动手中钢叉,喝道:

“小王八,你尽在闲扯淡。”

另一大汉也道:

“少庄主何必同他罗嗦,做了这小子,老爷面前你也立了一件不世大功呀!”

关宏色一征,道:

“给我爹立一件大功?”

大汉肩上扛的大砍刀托在左掌上,偏头低声道:

“庄主身在墨云谷,他最是讨厌那个小王八,只是碍于众人嘴杂,而墨云谷中还有部分

姓水的人,所以一直容忍下来,今天正好叫我等兜在这荒山里,且又见到了这小子带着‘阎

王梭’,我们这是一举替庄主办完两件大事,庄主一旦知道,这大功一件就是少庄主的。”

关宏色一听,不由哈哈大笑,道:

“不假,不假,你老左说的话一点不假。”

一旁的老者道:

“左大户,那就由你去收拾那个骑在马上的小王八去。”

左大户还未动呢,金小山伸手一挡,笑道:

“别急,各位应该弄弄清楚,我那个水二兄弟是个残腿人,你们如果合力把我阻横,不

要说是我那水二兄弟,就算是墨云谷,也全是你们姓关的天下了。”

关宏色一怔,旋即哈哈大笑,道:

“小子呀,你在放的哪门子闲屁,谁不知我爹是墨云谷主,一年之间,他顶多回来桃花

坳三五趟,而五月花庄的实际主事者,就是小爷我……”

伸手一摇,金小山道: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把话说完,更未把事情说清楚,难怪你这位烂眼小子不知

情了。”

站在关宏色身左的大汉早不耐烦的道:

“少庄主,彼此之间哪得这多闲话,大伙拼上去,各出真章,各用心机的杀个痛快完

事。”

不料灰发老者一顿钢叉,对一旁的关宏色道:

“听这小子的口气,好像他还抱住个天宝至尊的一副王牌嘛。”

关宏色烂眼一翻,道:

“我想起来了,那天这小子必是由墨云谷过来的,如果是这样,墨云谷那边可能他已见

过我爹了。”

金小山点头,道:

“何止是见过你那老爹‘人面狼’,我还同他过了几招,可惜他不够个儿的落荒逃走了

——”

他一顿又道:

“这么说来他竟是未伙同他那姘妇回五月花在去了,要不然,怎么至今你这烂眼小子还

不知道的?”

愣然间,关宏色突然厉声喝道:

“放你屁,老子绝不相信,凭你只怕连墨云谷也休想进得去,你……你在唬你家小爷!”

左手握紧,金小山拇指向后的道:

“看到了吧,我这是带着水少谷主回去的,谷主还在等着呢,父子见面为时已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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