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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诀-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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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等我们立稳江湖,郭老、秦老便可广招门人,以我万剑宗的声威,不用多久,这天剑、神剑二门便复兴可期,到时三门齐心,这江湖又有哪个门派敢再来呱噪?”
    萧寿臣侃侃而谈,将这太室山地建设说了一遍,听的行云不得不佩服此人做事条理分明。
    一击掌,郭定府笑到:“萧掌门有心了,这三步正是轻重缓急,拿捏得当,老朽认为可行。”
    说着,看了看行云,郭定府笑到:“当然,这还要请示咱们宗主,由宗主决断
    行云闻言忙是笑到:“就连郭老都是赞叹,行云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了。”
    郭定府摇头到:“老朽已是将死之人,看东西已不如往年来地清楚了,宗主不用在意老朽的意见。至于再建天剑门一事,老朽是看不到了,天剑门是否要延续下去,全凭宗主决断便是。”
    郭定府这一说,众人立时省起,此老不过几月寿命,这几月间随时都可能西去,那天剑门怎么广收弟子,他确实等不到那天了。
    萧寿臣当下歉到:“寿臣考虑不周,引了郭老伤心之事。郭老为我万剑宗不惜折损寿数,于情于理,寿臣都会全力来助天剑门!还请郭老放心。”
    郭定府笑着摆了摆手到:“老朽这把年纪,早已活的足够,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更不会有什么伤不伤心一说,萧掌门不必往心里去。”
    说着,郭定府转头对行云小到:“等老朽死后,松山他们四人,宗主如果觉得可堪造就,便让他们领了天剑门去,以松山的沉稳,可当掌门之位。否则就让他们随在宗主身旁做一护卫便是。”
    行云哪会断了天剑门的未来,当下摇头到:“张大哥随在行云地身旁做护卫可是屈才了,郭老且放宽心,有行云在,自会让天剑门开枝散叶,代代相传下去!”
    行云此言到不假,等到天剑门建成时,继位大典早已过了,那时行云的地位更是稳固,自然也不需要张松山四人相随,有行云这万剑宗的宗主从旁相助,天剑门复兴不难。
    郭定府笑了笑没再多说什么,再看天色,已是不早,四人定下明天再议,萧寿臣随即告辞而去。
    萧寿臣走后,屋里只留下行云和郭秦二人,行云随即将焉清涵寻了来,与郭定府介绍一番,当下再是将夜探华山,韩庸以及夜魔之事说了个遍,就算是沉稳如郭定府,亦不禁暗叹这一月里竟是发生了这许多事。
    “郭老,从华山一事来看,萧寿臣暗里利用残派为他所用已是现实,所以我们更要重视韩庸所言,虽然残派没什么高手,可胜在人多,一千五百余人,实力不容小窥。”
    郭定府闻言点头到:“那宗主可有什么打算?”
    行云忆起自己上山时的想法,当下言到:“行云确实有些所得。先来说这韩庸,韩庸所言应是不假,这安乐谷中的人确有不少已经厌倦了复仇,就是我那侍女剑媚亦有过这样的说法。如此一来,只要能与这些人达成默契,他们便是我们的助力,最少也能抵住萧寿臣所控制的那些残派。
    而这还有一个好处,有这些人来助我们,那些中间派也不会因为见萧寿臣势大而成为我们的敌人。”
    见郭定府点头,行云继续说到:“如今唯一可虑的便是他们地要求太高,竟是要整个安乐谷,不过这也可以商量,依我来看,与他们所要的条件相比,到是如何与他们联系更加困难。
    安乐谷出入烦琐,谁出谁入都瞒不过他人,残派要派人来,可就太容易暴露了。而要我潜进去,又不惊动他人,也是几无可能。再者,我这一去,怎也要几日地时间,萧寿臣不可能没有察觉。”
    行云说到这里,秦百程亦是皱了眉头到:“那韩庸既然与宗主说了,想来他应该有办法来从中联络。”
    郭定府闻言,在旁微笑到:“老秦莫要伤神,看宗主之色,想是已有定计了。”
    秦百程一怔,看了看正在微笑的行云,不禁摇头到:“宗主何时也学会了卖关子?”
    行云闻言忙是正容到:“不是行云卖关子,而是这应对之法,行云也不知成与不成,心下犹豫,怕说出来,惹人笑话。”
    郭定府闻言摇头到:“宗主就算说的再是不对,也没人敢来笑话宗主。”
    秦百程也在旁称是,焉清涵身份远逊,自然不便出声,不过美目中露出一丝的笑意,就似已经知道行云要说什么。
    第十卷 法王寺内细商量(五零三章)
     更新时间:2008…8…17 23:46:13 本章字数:3743
    法王寺内细商量(五零三章)
    在座三人都等自己的下文,行云言到:“方才上山之寿臣言及需要将安乐谷中的秘籍运来本院,明日便要拟下章程,来与我们商议。
    这不正是个机会么?我正可借此往安乐谷一行,光明正大,亦不引人注目,一可保秘籍安然,二可去见了那些残派。”
    秦百程闻言拍手笑到:“不错,此去运送奉剑阁的秘籍剑器,正是个好借口,奉剑阁中的那些秘籍剑器关系重大,宗主前去,武功身份都是正好,一举两得,此计可行。”
    郭定府亦是点头微笑。
    行云再去看焉清涵,便见她亦是颔首。
    行云见众人都是赞同,当下言到:“明天萧寿臣拿来章程,且先听他如何安排人手,如果没有安排到我,那时再做争取,只要言语中别露了痕迹便可。”
    众人闻言自是赞同,见行云越来越有宗主的样子,已可就事决断,都是面带微笑。
    几人再是言上几句,诸事议定,均是散去,不过行云却是开口将郭定府留了下。
    焉清涵知道行云是在为水仙的寿命发愁,当下将门轻掩了上,暗里却摇了摇头,回转自己的房间。
    “宗主还有何事?”
    郭定府坐在原位,见人都已是走了,笑着问到。
    行云闻言踌躇片刻,他等了秦、焉二人离开再问,便是不想在众人面前提起此老的寿数,怕是触到此老地伤心之处。
    可一想到自己师弟的终身大事。行云暗叹了口气,终是开口:“敢问郭老。您曾是言到自己用过一种拔苗助长之法,将武功修为强提到了通天一境,可却为此折损了寿数,不知这法子是否有传给别人?”
    郭定府微是一怔,便又微笑到:“那法子名唤偷天,只有老朽一人会用。偷天一术虽可速成,却是大损寿命,实不是什么善法,所以老朽至今未得人而授,担心所托非人,惹出祸事。”
    行云闻言异到:“祸事?”
    郭定府见行云诧异,笑到:“宗主可想上一想,比如那萧寿臣习得此法,用到他门下那两千余门人地身上,结果会如何?”
    行云暗里一惊。心到:“郭老用了此法,便可窥通天一境。水姑娘用了此法,便可二十余岁晋到化形一级,萧寿臣要得到这偷天之法,就算朝剑门下的资质远不如郭老和水姑娘,但再得几十魂级高手到也不是不可能,等到那时。当真可以一门之力去与所有名门相拼了!
    等到那时的腥风血雨且不去说,单就万剑宗的门下,个个都难活过四十岁,这一想起来,就让人遍体生寒!”
    郭定府见行云的表情,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当下笑到:“所以老朽便想将这门武功留在心里,不再传到世间。”
    行云闻言疑到:“就郭老所言,此法可以用他人身上,而那人却不必来学?”
    郭定府笑到:“确是如此。就如丹霞派的精炼内力,为人精炼。可那人却不必学习丹霞炼气术。而且偷天一术与丹霞炼气术相比,更为省力。”
    行云闻言,心下暗到:“如此说来,郭老以前应是在他人地身上用过了。”想到这里,行云开口问到:“不知郭老可还记得原朝剑门玄机堂堂主水仙水姑娘?行云曾是听她亲口承认用过此法增长功力。”
    郭定府稍是回忆,笑到:“确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萧寿臣再三想习得老朽这偷天一术,最后见老朽确实无意,便带了一个小女娃来,那小女娃应该就是日后的水仙了。”
    顿了一顿,郭定府忆到:“说起那个女娃的资质实在是好,如果她勤加修炼,百岁之后得窥通天也说不一定,只可惜了萧寿臣太急功近利。”
    行云闻言,心下微有些不满,暗到:“萧寿臣急功近利,可真没想到郭老竟然也不顾水仙的寿命,为她强增功力!”
    在行云的心里,郭定府一向的为人慈和宽怀,没想到却也做过这等事来。
    行云的心下愤慨,面上自然不会全无所动,郭定府见了,却没有辩解,只是微笑了笑。
    行云看在眼里,心下一动,暗到:“郭老为了万剑宗,就连自己的命都能搭进去,更不要说当年的一个资质很好的水仙了。”
    行云正想了到这里,就听郭定府在旁笑到:“不知宗主为何突然提起这个问题?只要老朽所知,宗主直问便是,无需顾忌。”
    行云闻言,将心下地感叹放了到一旁,言到:“那水仙水姑娘如今与我师弟在一起,这二人彼此真心相待,我见了也是欣慰,只不
    娘自言只有不过四十载的寿命,行云不想师弟难得地却落个短命的下场,所以特来问问郭老,可有什么办法补救?”
    相比郭定府的年纪,水仙年轻的太多,所以行云才抱了些许希望而来,也盼有个侥幸。
    不过结果却是令行云大为失望,便见郭定府摇头到:“偷天之法便如那拔苗助长,这苗被拔了出来,暂时看去,似是长的高了,可根基已全被破坏,怎还能再长下去?日后必死。
    有得必有失,逆之不得的。”
    郭定府在那摇头,行云心下一冷,不过这也在他地意料之中。
    有得必有失。行云自己亦是深有体会,就以行云自己而论,二十不到,便已可在五十招内胜得化形级高手!这江湖虽大,可除去二三通天高手之外,便属他最强!但是如此惊人武功的代价便是行云的内力全由两个通天剑魂所掌,一旦天命早一步醒来,就连行云的性命都是难保。
    超人一等,自有代价付出,行云也只得暗里摇头。
    可就在行云要放弃之时,却又听郭定府言到:“不过这世间或许还有一人有办法。”
    行云一怔,心下有是燃起希望,问到:“郭老说的是谁?”
    郭定府看着行云,微笑到:“这世间,医者治病救人,技艺高超者,屡有惊人之举,这样的人或者有些办法也不一定。”
    行云闻言心下一动,抬头看那郭定府邸,便见他微笑到:“丹神,宗主的师父。”
    行云一叹,心又是沉了下去,丹神随天山剑派一同失踪,至尽没有音信,自己这几年找来找去,也都没个结果。
    郭定府也知道丹神失踪一事,当下笑到:“水仙比老朽年年轻的多,尚有十几年的寿命,宗主也还有十几年的时间来寻。”
    行云知道郭定府是在安慰自己,当下苦笑了笑。
    郭定府见行云苦笑,摇头到:“宗主可换一换眼光来看待此事,或可轻松一些。”
    见行云望了过来,郭定府笑到:“这万事皆有因果,如果那女娃没经过偷天一术激发潜力,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凭轻功独步江湖,没有如此骇人轻功,她也难与宗主地师弟在一起,这一饮一啄,一得一失,都在这因果之中。”
    郭定府言罢了告辞离去,行云将此老送了出去,站了在院子里暗到:“郭老这话也有道理,水姑娘与师弟如今在一起,到也与这偷天一法大有关系。
    因此法而在一起,却又因此法而不得长聚,这可真是令人为难。”
    此时晚饭时间早过,行云也没什么胃口来吃,左右看了看,见焉清涵和晴的屋里都没了灯光,想是已经开始各自地修习,行云也不去打扰,一人来到寺外散心。
    法王寺位于峻极峰顶,除了正在建设的本院外,便属它最高,往山下俯视,甚是壮观,行云觉得心胸亦是开阔了不少。
    此刻已晚,忙了一天的万剑宗门人以及请来的工匠们早都去了歇息,一时万籁俱寂,只剩夜风托着阵阵虫鸣袭来,凉爽而静谧。
    行云深深的吸了口气,正准备四处走走,却见远处人影一闪,甚是眼熟。
    此时天色已晚,人们都已去了休息,这人在山上行走,便有些怪异,而且这人的身形也是有些眼熟,虽然离的远,行云分辨不出是谁,可毕竟行云在这万剑宗里认识的人不多,大多熟悉之人都住在法王寺里。
    “那人会是谁呢?”
    行云心下一动,随即施展龙跻飞腾术朝山下落去,行云此时的轻功便是连水仙都暗自赞叹过,可见有多迅速!
    不带一丝风声,片刻之后,行云便已经跟了在那人的身后,发现他正朝萧寿臣所住的无名道观而去。
    朝剑门下众多,那无名道观却不大,所以只有萧寿臣住了在里面,其他门人都是住在周围,此时这人来此,只能说明是得了萧寿臣的相召。
    萧寿臣身为朝剑门掌门,招门下相见本是正常,可行云之所以仍是跟了上,却是因为他终于想起了那人的背影为何如此熟悉。
    “韩庸!”
    行云心下暗到。
    那韩庸所言,行云虽是信了八成,可毕竟不是十足十的相信,此时他去见萧寿臣,行云正是要跟去听上一听,听听这二人说些什么。
    第十卷 无名观里做文章(五零四章)
     更新时间:2008…8…17 23:46:13 本章字数:3890
    无名观里做文章(五零四章)
    行云跟了在韩庸身后,见他行到无名道观门外站定,自禀,随后一路进去,行云在后亦是窥了空隙,闪身而入。
    这道观不大,行云曾是来过一次,道路也算熟悉,再有超绝武功在身,一路无惊无险的跟了在韩庸身后,没被任何人发觉到。
    这无名道观的大殿里***通明,韩庸当下进了去,行云则是四下张望起来。
    有了夜探华山的前车之鉴,行云面对萧寿臣也不敢托大,毕竟曲正秋便是发现过自己,萧寿臣的武功比之曲正秋怕还强出一线,行云怎也不可能再凑到近前去。武功到了化形一境,六识之敏锐,就算行云如此武功也不想再去试上第二次了。
    借了月色打量,这大殿后还有一进院子,收拾的干净整洁,到似有人居住的样子,可此时没有一丝的***声息,行云心念一转,当下暗到:“这进院子想是萧寿臣的住处,萧寿臣此时在了大殿中,院里自然没了人。”
    想到这里,行云当下一闪身,跃了进去,再是静心搜索一番,确认安全后,才是躲了在大殿墙边,借那高墙阻挡,将整个身形隐了在阴影之中,便是有人知道此处有人,也要仔细查看才能发觉。
    行云将身形隐住,运功于耳,倾听起来,心下立刻便是一怔,暗到:“听那大殿里的声息,算上韩庸竟是有五个人在!”
    行云心里一怔,到不是奇怪这屋里人多。而是奇怪这屋里竟是隐了两个人!
    “听声息,那武功最强的自然是萧寿臣。另外一个紧随他身侧地人也是很强,应该是那火仙冉炎,除此之外,在大殿门口的应是韩庸,这是三个明里地人,可那另外两个躲在暗处的是谁?为什么要屏住呼吸?”
    那二人的武功都不不弱。怎也在魂级以上,要不是行云用心搜索,怕也难察觉的到,毕竟行云隔了一堵墙。
    至于那两人的来历目的,行云心下到是有许多地猜测:“这二人不知是否一路,莫非是其他大派暗里打探消息?”
    行云眉头暗皱到:“这到也不无可能,万剑宗如今锋芒有些过于显露,大派虽然都还未明火执仗的来与我为敌,不过暗里的担心绝不可少,派了人来到也在情理之中。只不过这二人的武功虽高,却总比不上萧寿臣。这样偷听,会不会有些过于张扬?”
    以行云的武功之高,尚且被曲正秋发现行踪,这隐了在殿里的二人虽然武功不俗,却怎也不可能高的过萧寿臣,他们就不怕被发现么?
    行云想到这里。心下一动,暗到:“如此说来,这二人莫非是萧寿臣布下之人了?萧寿臣招来韩庸,为什么又要布下人隐在殿中?莫非他已经发现了韩庸的叛意?”
    行云正自惊疑不定间,便听那韩庸开口到:“属下韩庸,见过掌门。”
    韩庸一如往常,声音中听不出半分的异样。
    韩庸行过礼,屋里一片寂静,萧寿臣竟是没有回答,行云隐了在侧。心下更觉不妥,疑到:“莫非萧寿臣当真察觉到了什么?”
    行云正想到这里。就听萧寿臣终于开口言到:“曾有人说与我听,说是宗主唤你去深谈良久,不知道你们都谈了什么?”
    行云在外闻言,心下一惊,暗到:“那些朝剑门下里果然有他的耳目眼线,只不知韩庸如何来辨。”
    出乎行云意料,那韩庸闻言竟是毫不隐瞒,直言到:“宗主似是对属下心存疑虑,所以唤了属下去旁敲侧击。”
    行云听到这里,眉头暗皱,便听萧寿臣“哦”了一声,沉声到:“我将少林地消息给了你,莫非那消息去的晚了,来不及准备,以至让他起了疑心不成?”
    萧寿臣说到这里,行云就听那大殿中竟是“通”地一声传来,似是跪倒之声,随即便听韩庸言到:“属下有罪!”
    韩庸此举似是有些出乎萧寿臣的意料,便听萧寿臣缓声到:“你有什么罪?”
    行云心下也是不解,便听韩庸沉声到:“非是掌门的消息来迟,而是属下擅自行事,才至被宗主怀疑,所以属下有罪。”
    萧寿臣闻言似是来了兴趣,言到:“我知你聪慧过人,也不卤莽,虽然旁人看不出,可我既然能用你做心腹,便是承认你的才能,在我朝剑门下有你智慧者寥寥无几,你既然敢擅自行事的,便一定是事出有因。”
    顿了一顿,萧寿臣继续说到:“被宗主怀疑不是什么大事,如今我与他已经势同水火,许多的事都是不言自明,只不过时机未到,彼此都不说破罢了。”
    行云闻言,心下暗叹到:“萧寿臣果然也是看地清楚,如今只不过是双方都有顾忌,才暂做相安无事,可一旦
    打破,便是分出结果的时候了。”
    行云正感叹间,便听萧寿臣说到:“所以被他怀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所做是否值得。”
    萧寿臣自然有他的魅力,这一番言语,推心置腹,如此明事理,自然能得到属下的忠诚。
    韩庸当下亦是微微动容,沉声到:“明非先生得了其师的托付,来安抚我们四派不起争执,可谁也未曾想到少林竟是携伏魔大阵而至,其意昭然,自是要与我万剑宗一拼!
    可明非先生因为避嫌,所以深居简出,并不知道这一消息,一旦少林抢了在明非先生的调节之前强逼我万剑宗出手,那就算我们胜了,也会招来各派的疑惧,少林的目地便是达成。
    所以属下一时心急,便擅做主张,寻了明非先生,让其知晓少林此来规模,好事先有了把握,这也是为了万剑宗的安危而不得已行之。”
    萧寿臣闻言,微笑到:“你做地相当不错,是我小瞧了少林的决心,要不是宗主在半途遇到了焉清涵,而按原计划直去潞安,怕是便跌进了少林的苦肉计中。”
    行云闻言暗摇了摇头到:“果然,清涵的这易容之术瞒不过萧寿臣。”
    这在行云的意料之中,行云到不怎么惊讶,当下凝神再听,便听韩庸似也是一顿,当下言到:“掌门英明,韩庸也在怀疑那墨先生的身份,却没有想到会是焉清涵那叛徒。”
    萧寿臣闻言微是一笑,没有接口,只是说到:“你寻了明非先生,做的不错,虽是有些擅做主张,可也是事出有因,这有功便要奖赏,我又怎会去罚你?”
    韩庸闻言摇头到:“可属下去寻明非先生之举却被焉清涵那叛徒看了在眼里,所以才被宗主怀疑,属下行事不周,自然甘愿受罚。”
    “原来如此。”
    萧寿臣沉吟到:“如何罚你现不去说他,你见了宗主,如何做的解释?宗主的反应又是如何?”
    便听韩庸毫不犹豫,当下答到:“属下推说一切都是为了万剑宗的安危所想,这么做都是为了能让明非先生心知少林决心,才好先一步去阻止。
    至于宗主的反应,依属下看来,应是信了的。”
    行云在旁听了,心下暗松了口气,不禁暗赞韩庸对答得体,如此一来萧寿臣怎也不会再怀疑自己与他长谈的内容了。
    “怪不得他当时自信满满,说有方法在萧寿臣的面前隐瞒过去。”
    行云正想到这里,心下却又是一动,暗到:“他当时故意让清涵察觉他的行踪,除了示好联络于我外,莫非已将今日被萧寿臣的质询也算了进去?早在那日便已经为自己与我的长谈事先找好了借口?”
    行云眉头微是一皱,如果真是如此,那这韩庸的心计可就有些太深了。
    韩庸说完,大殿之中,暂时没了声音,萧寿臣思索片刻后,才是言到:“你先起来,此事你做的已是很好,论将起来,功多过少。
    所以赏自然还是会有的,至于罚么,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暂时先记下,以后多加谨慎,我当酌情减免。”
    萧寿臣说完,便让韩庸退了下去。
    行云直到此时才完全松了口气,听这二人的一番言语,姑且不论韩庸的心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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