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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记之我成了唐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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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明王听出他的决心，忽然一笑道：“金禅放心，本座不会阻拦你，琳儿的心思做母亲的还不知道么？再说，金禅你放弃了接替如来衣钵的机会来到这里，本座怎会如此不近人情？”
唐僧微奇道：“灵鹫山的事明王都知道了？”
孔雀明王淡笑道：“灵鹫山离凤凰山不过区区数百里之遥，本座怎会不知道，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个至情至性之人，本座也很欣赏！”
“欣赏？”唐僧有些奇怪，“佛家不是讲究禁欲禁情的吗？”
孔雀明王淡淡笑道：“谁说本座是佛家之人？本座母亲乃是凤凰，本座的法力大多沿袭自母亲，乃是正宗的道家心法，成为孔雀明王只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这样说来你可明了？”
这事唐僧从来没有听过，不由得有些惊讶，孔雀明王继续道：“或许金禅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有些事情你也许不知道，本座之母最初的身份乃是火神祝融的坐骑火凤凰！”
唐僧首先吃了一惊听孔雀明王的语气，不像骗人，而且她也没有骗人的必要，，没想到孔雀明王之母乃是跟神龙一个时代的上古神兽，难怪孔雀明王的法力如此高强，甚至有能力将如来吞入肚中。但为什么她要告诉自己这些家族的秘密呢？想到这里，他若有所悟地看着孔雀明王。
孔雀明王微微一笑道：“金禅，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对，本座虽然不反对你和琳儿之事，但本座的母亲，也就是火凤凰并不支持，因为你毕竟是佛家的身份！”
“什么？”唐僧惊问道，“火凤凰还在世？”
孔雀明王微微点头道：“知道本座所在的这座山为何命名为凤凰山了吧？”
过了半晌，唐僧才平静下来，微微点头，但他解释道：“明王，你应该知道，我已经不再是如来的弟子，也被逐出释门，不再是佛家的身份了！”
孔雀明王说道：“此事本座也不能做主，你且去后山见我母亲去吧，琳儿正跟她外婆在一起。”
孔雀明王说罢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唐僧。
唐僧愣了半晌，这才叹了口气，对着孔雀明王行了个礼，然后朝后山飞去。
唉，真是好事多磨啊！
没想到火凤凰这老家伙老而不死，还非要阻拦自己的好事，要不是怕被听见，唐僧差点就要破口大骂起来了。
对于上古的神人神兽，现在的人都是抱着敬畏的态度，他们数量虽然不多，但个个法力超强，比之大罗金仙还要厉害许多！试想，现今有哪个仙佛有力量将天给撞个大窟窿，又有哪个仙佛能炼化融合五色石，将天空补起来？——而上古众神可以！由此可以想象他们巨大的力量了！
火凤凰乃是跟上古神人处于同一个时代，法力自然不必多说，要是真地打起来，自己这四丈金身外加元婴，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
所以……
所以等会见到火凤凰之后，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希望火凤凰老前辈吃软不吃硬，那自己还有点希望！
唐僧心中定好策略，这才加速飞到后山。
凤凰山方圆千里，后山面积广大，当然，这是相对于常人而言。以唐僧的法力，足够在片刻之间环绕几圈了。
但让唐僧惊讶的是，自己已经绕遍了整座凤凰山，愣是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的建筑，唐僧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找的不仔细，于是干脆降低云头，慢慢寻找，但无论他如何寻找，都感觉不到孔琳的气息。
眼见得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山中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雾，让唐僧的寻找更加艰难。
唐僧长叹一口气，颓然停了下来，他知道这定是火凤凰施展了障眼法之类的法术，自己法力不够的话，就算再怎么找也找不到可能近在咫尺的人！
他本来觉得有把握忽悠火凤凰一番，可是她却一丝机会都不给自己，这如何不让他郁闷非常？
唐僧降下云头，在一个山峰上坐下，抬头是一轮明月，低头是满山雾气，金禅子的回忆一幕幕又在浮现，老金同孔琳的爱情也算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唯美故事了，自己继承了老金的记忆同法力，但还是难以完成他最后的心愿！
第一百九十一章：取舍
唐僧他的心中一时涌起诸多感慨，不禁有些唏嘘。
孔琳，多好的一个女孩啊！她的温柔体贴，她的善解人意，她的坚强执著……在唐僧心底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唐僧忽然想到后世流传的一首歌曲，同金禅子的经历是如此的相似，有点情不自禁地大声高唱了出来：“当月光洒在我的脸上我想我就快变了摸样有一种叫做撕心裂肺的汤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闭上眼看见天堂那是藏着你笑的地方我躲开无数个猎人的枪赶走坟墓爬出的忧伤为了你，我变成狼人摸样为了你，染上了疯狂为了你，穿上厚厚的伪装为了你，换了心肠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愿意用几世换我们一世情缘希望可以感动上天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我在佛前苦苦求了几千年当我在踏过这条奈何桥之前让我再吻一吻你的脸……”
这首叫《求佛》的歌曲简直像为他量身打造的一般，唐僧越唱越是感慨，越唱越是伤心，嗓音也有些沙哑了。
一首歌唱完，那嘶哑深情的嗓音以及婉转哀怨的节奏还兀自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绝。
唱完歌之后，唐僧心中抑郁的感觉缓解了不少，忽然眼前有些暗淡，他抬头望向天空，原来是一朵乌云飘来，正好挡住了月亮。
唐僧本来心里就不爽，此时更加气恼，仰天骂道：“他奶奶的，连你也欺负我是不是？老子在这里唱月亮，你偏要跑过来凑热闹，真是气死我了！”
说罢跳上云头，手中的银龙禅杖发出道道电光，将这朵扫人兴致的乌云打散，直到消失不见，他这才出了一口气，跳下云头。
下了云头，眼前的情景忽然一变，只见雾气中隐隐传来一道光芒，而且也感受到了孔琳激动的气息。
唐僧大喜，也不再多想，化作一道金光，朝着光源处飞去。
眼前的景色同自己刚才飞过时有了很大的改变，这么大一个花园，还有这排建筑，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显然是火凤凰动了手脚。
“金禅哥哥！”
唐僧刚落在院子之中，孔琳便奋不顾身地冲了过来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唐僧也非常激动，紧搂着孔琳，久久说不出说话来，原本准备好的豪言壮志，柔情密语全派不上用场，静静地享受着这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
彼此都清楚，这一次的重逢有多么难得，其中的艰辛等待有多么的漫长，一个控制不好，眼下的两人就永远没有重来的机会。
唐僧再也不是碧波潭边那番见面不识的唐僧，一切的记忆，都珍藏在他的记忆当中，此时此刻汹涌而出，激荡着他的情怀。
在这一刻，他才最真切地感觉到，自己就是金禅子！
孔琳笑了，这一场持续数百年的赌约最终以她的胜利而告终，她为他骄傲！
孔琳哭了，数百年的等待，在今天终于得到回报，她喜极而泣！
孔琳又哭又笑，却让唐僧不知如何是好了……
唐僧轻拍着孔琳的香肩，安慰道：“好了琳儿，来日方长，以后机会多的是，我们现在是不是该去见见我丈母娘……她娘？”
这个称呼实在有些拗口，唐僧绕了半天说出口来，把孔琳扑哧一声给惹笑了：“贫嘴！”
想起自己的外婆还在等着他们，孔琳脸一红，指着一个小山洞道：“金禅哥哥，外婆还在等我们呢，我们进去吧。”
唐僧点点头，跟着孔琳走进了山洞之中。
山洞之中十分阔大，各种不知名的花草生长其中，将洞内点缀成桃源一般，美丽非常，蜜蜂蝴蝶，翩翩飞舞。
孔琳腻在唐僧身边，带着他打开一扇石门，走进了山洞深处。
石门后面的景色就不像外面那么美丽了，洞是向下倾斜的，深邃非常，一时看不到底，同时唐僧可以感觉到这里的温度比外界要高出不少，阵阵热浪从洞的深处涌来，洞中的光芒是浅红色的，将四周的一切都罩上一层淡淡的红晕。
要不是孔琳在身边陪着，唐僧几乎以为自己又来到地府了，不过仔细观察，这里的光芒同地府中的红光有着相当大的区别，地府中的红光是像血一样的红，充斥着死亡的气息，而这里的红光则像霞光一般的粉红，充斥着浓重的火元素气息，唐僧立刻猜想到这个山洞一定是通向地底岩浆。
想到自己要见的乃是火凤凰，这一切都也可以解释过去。
孔琳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带着唐僧向深处走去。
自从走进洞穴中起，唐僧就感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牢牢盯住，这股力量之强大，让他感到心悸，幸好它没有什么恶意，否则唐僧可能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既然如此，还不如坦然面对！
走了许久，两人终于来到出口之处，眼前红光一闪，立刻豁然开朗起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空间，就像一个方圆都达数公里的巨大球体，球的下面一半乃是沸腾翻滚的岩浆，咕嘟咕嘟的声音带着缭绕的水汽一起升腾而上；上面是空旷的空间，唐僧和孔琳进来的地方正好处于球的顶端。
唐僧身体自动发出淡淡的金光，抵挡着巨大的热量侵袭，而孔琳似乎不受温度的影响，拉着唐僧向下飘去。
洞中四周缭绕着水汽，唐僧本以为这种炎热的地方除了岩石之外定然不可能再有别的东西，但出乎他的意料，周围并不是一无所有，在四周洞壁的隙缝中，不时地可以看到一朵朵殷红的花朵，跟莲花非常相似，花朵虽然不大，但却十分美丽。
唐僧的目光望向空间的正中，忽然浑身一震，却见空中漂浮着一朵巨大的花朵，周围还围了一圈较小的花，跟四周峭壁上的花都是一个模样。这片花海已经很让人惊奇了，但更令人惊奇的是最中间那朵最大的花上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女子，看年级只有二十余岁，美艳非常。
孔琳拉着唐僧朝这个女子的方向飞去，来到这个女子的面前，孔琳扑到她的怀里，甜甜地叫了声：“外婆！”
饶是唐僧早有准备，一时也难以接受这种心理上的巨大反差，这哪里是外婆和外孙女，简直就是两姐妹嘛！这个做母亲的居然比女儿孔雀明王还要年轻，真是有点难以接受。
孔琳嗔看了唐僧一眼，说道：“还不过来向外婆行礼！”
唐僧这才如梦初醒，干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弯腰行礼说道：“一时没有想到外婆居然这么年轻，晚辈唐三藏刚才失礼了，还请原谅则个！”
女子淡然说道：“你这个和尚不是叫做金禅子么，怎么又改名叫唐三藏了？释门讲究空色，而你还执著于皮相的功夫，看样子修为还没有到家啊！”
唐僧一滞，没想到这个火凤凰外婆第一句话就毫不客气，被她噎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叹道：“前辈说的对，弟子不是修佛的料，因此现在已经被逐出释门了！”
没想到火凤凰丝毫不顾唐僧的服软，继续讽刺道：“有倒是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你居然被人逐出师们，看样子连个合格的和尚都不是，那又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夫婿呢？”
“外婆——”孔琳嗔了火凤凰一眼道，显然也觉得她这番话说得有些重了。
唐僧先是被火凤凰耍了一记，在凤凰山中转了大半日，现在见面了又被她接二连三地讽刺，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忍让的人，闻言也有点脾气了，淡淡地说道：“在下是否是个合格的夫婿并不是由前辈说了算，而是由琳儿说了算。不错，在下的确不是个合格的和尚，但也不能以此推断不是一个合格的夫婿，人无完人，神无完神，一定要吹毛求疵的话，整个世界都会变得一无是处，这又是何苦呢？”
唐僧软中带硬的话反而让火凤凰有些欣赏，点头道：“你的口才不错，既然你不是和尚了，那我也不会因此反对你和琳儿交往，但据我所知，你的红颜知己可有不少，要娶琳儿可以，但首先要将她们打发走，我不想她们分享琳儿的感情！”
这话让唐僧大感头痛，作为琳儿的长辈，火凤凰自然有资格提出这个要求，但唐僧有他自己的苦衷，他是一个重感情的人，来到西游的世界后由于没有了道德上的约束，因此他有了不少女人，但对每一个女子他都付出真心，就算是同银萧的春风一度，他也将她放在心底，听到银萧受委屈，他也发誓要报复。因此要让他抛弃其她女人，不管是谁，都像从他心上剜肉一般痛苦。
思虑了半晌，唐僧轻摇头道：“对不起前辈，我做不到！我对琳儿的真心，天地可鉴！但我也真心喜欢其她的红颜知己，实在难以取舍！”
第一百九十二章：载美而归
火凤凰听了唐僧的话后大恼，怒道：“爱情是什么？爱情的极致就是双方对彼此的绝对占有，爱情是自私的，你既然说放不下其她女人，那你对琳儿的真心也就很值得怀疑！太让我失望了，要不是刚才你那首歌唱的很是感人，我连见都懒得见你！你走吧！”
火凤凰说完，已经下了逐客令，显然如果唐僧不答应她的条件，今天就无法和琳儿一起离开！
“外婆……”孔琳见唐僧痛苦的表情，心中难过，想出言劝一下火凤凰。
而火凤凰瞪了孔琳一眼道：“琳儿你还小，太过单纯，听外婆的，让他走！”
唐僧自然不会走，要走也是两人一起离开，听了火凤凰对爱情的理解，他反而松了口气，唐僧猜出来她定然是有过这方面的惨痛经历，从这一点出发，应该会收到效果。
唐僧淡然说道：“前辈的观点晚辈不敢苟同，爱情虽然是自私的，但晚辈以为爱情的极致并非绝对占有，而是彼此心灵的水乳相交，彼此在一起能感到快乐和无忧无虑，互相信任，互相体谅，不会背叛，也不会担心对方背叛……这才是爱情的最高境界，否则纵然双方能一时在一起，最终还是要分道扬镳，陷入懊悔深渊！”这番话虽然有些强词夺理，但也说得情真意切，让人难以反驳，这也算是前世的经历带给自己的好处了：在21世纪，随着物质文明的飞速进步，人们的精神文明反而越来越退化，心灵空虚的人们由此将爱情作为信仰，各种各样的爱情理论比比皆是，唐僧虽不是各中高手但总算也耳濡目染了几十年，说起这方面的东西来自……然是一套一套的。
火凤凰一愣，唐僧的话的确唬住了她，特别是最后一句，激起了她心中的无限往事，居然一时没有反驳。
唐僧见有戏，忙继续说道：“前辈说的所谓绝对占有，那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发生的，不信晚辈可以证明给你看！”
火凤凰不由地问道：“如何证明？”
唐僧微微一笑，从葫芦中取出自己随身带着的紫金钵盂，然后手凌空一抓，抓来一把鹅卵石大小的碎石，放入钵盂中，直到不能再放了才对火凤凰问道：“前辈，这钵盂可满？”
火凤凰见钵盂已经堆成一座小山，点头道：“满了。”
“错了！”唐僧轻轻一笑，将手上剩余的石块轻轻一揉，揉成细沙一般大小，手掌慢慢张开，细沙落到碎石之上，从隙缝中钻了进去，不一会将钵盂的隙缝填满，他这才继续问道：“现在钵盂可满？”
火凤凰刚才说错了一次，这回有些犹豫，但望着连一丝隙缝都没有的钵盂，她还是点头说道：“满了！”
“未必！”唐僧轻笑一声，手上轻轻一挥，空气中的水蒸气慢慢凝结成一个小水球，他将水球放在钵盂之上，水球立刻就被吸收个一干二净，火凤凰又说错了！
唐僧淡然说道：“前辈，一个人的情感就同这钵盂一样，每一份感情可以将它填满，但又互不影响。不管对哪份感情，晚辈的确都付出了全部，希望前辈能成全！”
孔琳看着意气飞扬的唐僧，心中涌起浓烈之极的感情，在上次见到唐僧时，她就看出唐僧和小龙女的关系非同一般了，她知道她的金禅哥哥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金禅哥哥，为此还担心了一阵子。
但是听了唐僧此时的演讲，孔琳心中仿佛解开了结般，爱情的极致不是绝对的占有，而是心中互相有着彼此，有了这一点就足够了！她还不知道唐僧为了她放弃了成为如来接班人的消息，否则说不定会更加感动。
而火凤凰也仿佛有所明悟，自己这数千年来的执著，是否真的值得呢？她思考了许久，眼神渐渐柔和，最后叹了口气道，“或许你是对的，琳儿，你自己决定吧！”
孔琳毫不犹豫地说道：“外婆，琳儿已经想地很清楚了，琳儿能感受到金禅哥哥对我的真心！”
火凤凰淡淡道：“你们走吧！”
唐僧大喜，知道自己这番忽悠终于取得了效果，孔琳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火凤凰的身边，跟唐僧一起向火凤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这才转身离去。
“等等！”
唐僧和孔琳转过身来，望向火凤凰。
火凤凰玉手轻挥，一朵拳头大的生长在崖壁之上的火红莲花轻轻飘起，飘到唐僧的面前，火凤凰的声音淡淡说道：“把这朵火山业莲给你的坐骑吃了，对它很有帮助。故人之后，也该尽尽人事了。”
唐僧奇道：“外婆你知道霹雳的来历？”对于霹雳的来历，唐僧一直十分奇怪，在霹雳的印象中似乎对自己的父母一点都没有感觉，只知道一出生就出现在火焰山中，就好像从石头缝中蹦出来一样。听了火凤凰的话，唐僧不由地想知道霹雳到底是什么来历。
火凤凰眼中露出缅怀的神色，点头道：“我同它的父母都是旧识，当年我们同在火神祝融的身边，唉，年代久远，不说也罢！”
说到祝融，火凤凰的眼神有些奇怪，也没有了再说下去的兴致，唐僧看在眼里，顿时猜到这神人同神兽之间应该发生过点什么感情纠葛，不过他自然不敢多问，见火凤凰不愿提起，唐僧只能收起火山业莲，同孔琳一同走出了山洞。
两人来到孔雀明王所在之处，向孔雀明王道别，孔琳这才知道了唐僧为了她放弃了成为众佛之祖的机会，不由地更加感动了。
孔雀明王同两人交代了几句后，除了着孔琳有空多回来看看之外，也送了不少天材地宝，特别是其中有个百宝锦囊，也像葫芦般另有乾坤，让唐僧尤其满意。
一切波折终于散尽，志得意满的唐僧心情格外舒畅，眼前最大的一个槛终于越过，剩下来的以唐僧现有的力量足以解决，望着小鸟依人般依偎在他身畔的琳儿，唐僧不再觉得路途枯燥而加快速度，而是慢慢地向回飞去。
两人一边飞，一边尽诉别离之苦，说到由于观音告密，两人的恋情才被如来知道时，孔琳道：“金禅哥哥，你不要怪观音姐姐，她当初这么做是为了你好，而且她也没想到会变成这种结果。这几百年来，每次提到这件事，观音姐姐总会露出后悔的神情，听说她这几百年心境修为都没有寸进，就是因为这个缘故！”
唐僧回想起在大雄宝殿时观音的眼神，心中一阵感慨，叹道：“过去的事情就算了，琳儿，我们不谈这个了。对了，咱外婆怎么这么年轻，看上去就像你姐姐似的，比咱岳母还要小上一些！”
孔琳咯咯笑道：“金禅哥哥，咱外婆可是火凤凰啊，难道你忘了浴火重生这个成语就是形容凤凰的吗，每过500年，外婆她就会焚尽残躯在烈火中重生，前几年她才刚刚重生过，看起来当然年轻了！”她听唐僧用到“咱”这个字，心中一阵甜蜜，也跟着用了起来。
唐僧恍（书）然（网）大悟道：“原来凤凰涅磐的传说是真的……”他想到一事，问道，“琳儿，照理说咱外婆生下来的应该是小凤凰才对，为什么她生下来的却是你母亲孔雀和你舅舅大鹏呢？”
孔琳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我也问过外婆，可是每次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总是不说一句话，因此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外公是谁！”
唐僧心中一动，想起刚才提起火神祝融时火凤凰的反应，看来孔琳的外公有八成就是火神祝融！
像火神祝融这类的远古神人在现实中早已经踪迹渺渺，要不就是踏破虚空到了另一个世界，要不就是寻了处隐秘之地另开洞天，就像火凤凰一样，就连一般的神佛都难以知道他们的踪迹，没想到自己不仅同女娲攀上了亲戚，这回又同祝融搭上了关系！
啧啧，唐僧心中不由地一阵感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好处给自己！
唐僧又问道：“琳儿，那刚才外婆提到的关于火麒麟的事情，你清不清楚？”
孔琳想了想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外婆曾提起过，火麒麟，火凤凰以及火龙都是祝融的帮手，交情甚笃，上次在碧波潭边看到的那只小麒麟应该就是她当初同伴的后代吧！”
“什么？”唐僧倒没听清楚孔琳后面说的，因为他忽然想到拜火教的圣兽不就是火麒麟，火凤凰以及火龙么？难道两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不成？
他将这个疑问说了出来，孔琳笑道：“金禅哥哥，这个我知道，拜火教只不过是火神祝融的一个不成器的徒孙建立的，他被逐出师们，因此不敢用祝融的名号，但把火龙，火麒麟，火凤凰加入了教义之中，当年我外婆也曾到拜火教中呆过一段时日，后来觉得实在没劲才找到现在的地方潜心修炼的！”
唐僧倒真没想到这些内幕，没想到拜火教原来是这么回事，他试探地问道：“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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