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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荡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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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姑嫣然一笑,道:

“这才是好弟弟。”

话说出口,粉脸也骤然红了起来。

上官靖盘膝坐下,赶忙澄心静虑,运起功来。

天色渐渐大亮,门口摄手摄脚走进王牙婆和孙小乙两人,眼看老夫人和上官靖正在跃坐调息,悄悄走到沈雪姑身边。

王牙婆放轻声音说道:“沈姑娘,你一晚没有睡了,也调息一下吧,这里由老婆子和小乙守着就好。”

沈雪姑点点头,轻声道:“你们两个来了就好,伺候伯母的飞电、飞霜究竟是魔教中人,她们真心跟着伯母来的,自是最好,万一别有居心,就防不胜防,所以咱们还是小心些好。”

王牙婆连连点头道:“这个老婆子省得。”

沈雪姑抬目朝孙小乙问道:“小乙!你伤势完全好了吧?”

孙小乙道:“早就好了,大姐,你快调息一下吧!”

沈雪姑又朝王牙婆叮嘱道:“上官伯母要把一身魔教阴功,转练佛门神功,只要有一丝差错,就会运气入岔,你要仔细看着,如果发现不对,譬如呼吸忽然急促,或者上身颤动,你要立时叫醒我。”

王牙婆笑着应道:“沈姑娘只管放心,这个老婆子懂。”

沈雪姑不再多说,也就在地上盘膝坐下,运起功来。

中午时光,老夫人运功完毕,缓缓睁开眼来。

王牙婆连忙站起,迎了过去,说道:

“老夫人运动醒了吗?”

老夫人目光一抬,道:

“姑娘是……

王牙婆笑道:“老婆子是王牙婆。”

老夫人奇道:“你是王牙婆?”

孙小乙忙道:“没错,老夫人,小的就是孙小乙。”

老夫人笑了笑道:“你们都易容了。”

孙小乙道:“是、是、我们都是二姐给我们易的容,哦!

二姐就是李小云,她就是宫飞鹏。”

他们说话之时,上官靖、沈雪姑也一起醒过来了。

上官靖问道:“娘、您老人家练功如何了?”

老夫人蔼然笑道:“还好,为娘初时有些格格不入,但练了一回,总算渐渐能够适应了。”

上官靖道:“这样就好。”

只见门口探进祝小青的头来,说道:

“上官伯母醒了吗?

那就可以把午餐送进来了,大哥、大姐,万庄主还说你们醒了,就请到厅上去,这里有我和王婆婆照顾就好,小乙,你也可以出去了。”

她说话之时,指挥飞电、飞霜提着食盒走入。

原来卞药师也怕老夫人身边两个使女未必可靠,才要祝小青和王牙婆两人照顾老夫人的,祝小青负责老夫人的饮食,王牙婆替老夫人护法。

上官靖、沈雪姑因有王牙婆、祝小青在静室中陪着娘,自可放心,就和孙小乙一起退出静室,来至前厅。

大家已都在厅上,卞药师问道:“上官少侠,令堂练功的情形如何?”

上官靖道:“听家母刚才说,初练的时候,有些格格不入,后来渐渐已可适应。”

南宫老人点点头,说道:

“小娃儿,这册‘洗髓经’原是你爹之物,老夫不慎,把它误传给姓侯的小子,如今你娘正在练习,老夫之意,你练的是‘易筋经’,如能再练‘洗髓经’,必可事半功倍,不如跟你娘一起练习,依老夫想来,你一定可以比令堂进步得快,这有一个好处,就是一旦令堂在练功时发生差错,你就可以随时协助令堂了。”

沈雪姑道:“上官兄,南宫前辈这话不错,本来伯母练气不慎,我们只能合两人之力以‘太素玄功’替她运气疏通经络,如果你也练‘洗髓经’,就可及时用‘洗髓经’的练功方法协助伯母运气了。”

上官靖道:“我们饭后还要替暴掌门人、霍五爷和柴香主等五位解穴。”

沈雪姑笑道:“解穴之后,你就可以到伯母的静室中去练功了。”

少林智虔、智通二位大师听说上官靖练的是“易筋经”,心中不觉大奇,要知“易筋经”乃是少林七十二艺之首,除了几位护法长老,就是寺中弟子,也极不轻易传授,上官靖的师傅会是谁呢?

第 四 章

两位大师,互望了一眼。

智虔大师站起身,朝上官靖合十一礼,问道:“老衲方才听南宫老施主说起,小施主练的是‘易筋经’,只不知小施主尊师是那一位高人?”

这话从前智通大师也曾问过上官靖。

上官靖连忙还礼道:“家师方外之人,法号上不下灭。”

“不灭禅师?”智虔听得不禁一怔,少林寺最近几代前辈高僧中,从没有“不”字辈的排行。

南宫老人道:“他叫不灭和尚。”

智虔大师合掌道:“老施主,当年把上官小施主送给这位大师,想必极熟了?”

南宫老人大笑道:“咱们是五六十年的老朋友,当然极熟,不是老朽夸口,除了老朽,天下之大,任何人送去,不灭和尚也决不会收他做徒弟的。”

智虔大师合掌道:“贫衲想请教老施主,这位大师能把‘易筋经’传给上官小施主,不知他是何来历?”

“哈哈!”南宫老人大笑道:“不灭和尚出身少林寺,那可一点不假。”

智虔大师大吃一惊,连忙合十道:“但……敝寺……”

南宫老人笑道:“大师是说少林寺没有不字辈的僧人,对不?哈哈!不生不灭,你现在懂了吧?”

智虔大师听得又是一惊,连忙合掌道:“他老人家会是天生师叔?”

“一点不错。”

南宫老人道:“五十年前,他在落鹰峡用‘般若禅掌’诛杀黑道煞星二十八宿,贵寺上两代的方丈认为他法号天生,竟然不顾上天好生之德,岂不是和黑道煞星相同,当时罚他三年不准重返少林寺。

这意思原是三年之后,准他重返少林,怎知他生性倔强,从此摒弃天生这个法号,自称不灭和尚,不忌酒肉,不念佛经,也不理任何人,连老朽在内,只有两个人是他的朋友。”

“阿弥陀佛!”智虔大师连忙低诵佛号,一面问道:“不知师叔还有一位朋友,又是何人?”

南宫老人笑道:“此人也是上官小娃儿的半个师傅,他不喜欢人家说他的姓名,小娃儿,你把随身那柄剑取出来给大师瞧瞧,也许就会知道。”

上官靖应了声是,伸手从腰间解下一条色呈淡青,不知是什么皮革制成的剑鞘,原来竟是一柄三尺六寸长的软剑。

智虔大师看得又是一怔,暗暗攒眉,心中忖道:“这位小施主既是师叔的传人,师叔已经够怪了,却又是另一位大煞星的半个徒弟,岂不是杀气更盛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不住地念着“阿弥舵佛!”

宁胜天目光一注,不觉惊奇地道:“老弟这柄会是青阳剑?”

青阳剑的主人号称天杀星。此人昔年生得玉面朱唇,俊逸潇洒,就像是文质彬彬的读书相公,但武功却高不可测,出手更是毒辣无比。据说在他手下,从无活口,五十年前黑、白两道,只要听到他的名号,莫不闻风丧胆,才齐“天杀星”这个外号。

其实送命在他剑下的,无一不是该杀之人。因为他嫉恶如仇,各大门派中,当然也会良莠不齐,但江湖上因为他是某派门下弟子,看在门派和师长的颜面,也就隐忍下来,但遇上这位天杀星,不管你是什么门派,只要他认为你该死,剑下就毫不留情。

当时各大门派中,如武当、峨嵋、华山、点苍等门派,都有弟子死在他的剑下,这些门派自知门下弟子不争气,死有应得,谁也不敢作声,但心里总难免不快。因此整个江湖,都把这位主持正义的侠士视为“天杀星”、大魔头,视作邪派人物。

这人就是不灭和尚的好友,上官靖的半个师傅(师叔)萧临川。(上官靖的“游刃身法”和“达摩剑法”中渗杂了好几手凌厉杀着,都是他教的)。

午餐之后,总管章守勤已命人把暴本仁、霍五、柴一桂、娄通、敖六等五人,扶到东厢里首一间静室。

卞药师要郑玄通、万点星作为上官靖和沈雪姑的助手,几人相侣偕进入静室。

由郑玄通、万点星扶着暴本仁,席地盘膝坐好,上官靖和沈雪姑也就席地坐下,三人成鼎足形,各自以掌单相抵,立即运起功来。

卞药师拉过一把椅子,坐到门口,算是给他们护法。

上官靖和沈雪姑如今对“太素玄功”,越练越精纯了,而且昨晚替老夫人冲开“脑户穴”,也有了经验,不过盏茶工夫,便已竣事,两人双双站起,郑玄通和万点星就扶着暴本仁躺下。

卞药师立即把一颗解除“安眠丹”的药丸,纳入暴本仁的口中,一面含笑道:“所幸上官少侠和沈姑娘练成‘太素玄功’,否则这些‘脑户穴’受到禁制的人,真不知要如何办才好。”

沈雪姑道:“卞伯父夸奖了,其实只要内功精纯的人,谁都可以冲得开。”

“哈哈!”卞药师笑道:“沈姑娘这就不知道了,论到内功精湛的人,这里就有好几位,譬如南宫老人、少林智虔大师、武当青松道长,就算老朽也还可以凑个数;普通打通十二经络,自然没有问题;但‘脑户穴’受制,就不同了,力道用得轻了冲不开,用得重了,就会伤到脑中经络,只有‘太素玄功’,以先天阴阳氤氲之气化物,温煦如同春风,轻轻吹过就万象回春,岂可同一般内功相提并论?”

上官靖道:“原来药师前辈对‘太素玄功’也有研究。”

卞药师道:“老朽只是在一部医书上看到论及‘太素脉诀’,‘太素玄功’乃是昔年一位精通医道的玄门修真之土从‘太素脉诀’中领悟出来的……”

刚说到这里,只听郑玄通道:“药师,暴掌门人快醒过来了。”

卞药师回头看去,只见暴本仁眼皮抬动,果然睁开眼来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边上围着几个人,心中觉得奇怪,不禁“咦!”了一声,倏地翻身坐起,说道:“兄弟……”

只说了两个字,突然大叫了一声,往后仰去。

几个人同时吃了一惊,卞药师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急忙走上两步,蹲下身去,目光一注,只见暴本仁脸呈青黑,业已昏迷不省人事。

沈雪姑道:“卞伯父,他好像是毒发了。”

卞药师没有作声,赶紧一手握起暴本仁腕脉,按了一会,奇道:“昨晚切脉之时,他脉中明明没有中毒现象,何以……”

迅速站起身,从药箱中取出一个药瓶,倾了三颗药丸,纳入暴本仁的口中。

沈雪姑看他取出来的药丸,和卞药姑交给自己的一瓶相似,这就问道:“卞伯父,这是解毒丹吗?”

卞药师道:“这是老朽合制的解毒丹,对一般奇毒都能奏效惟有对魔教‘迷迭香’练制的三种毒药,毫无效果。”

沈雪姑道:“但万点星、玉牙婆服了何以都有放呢?”

卞药师道:“那就是他们二人中的不是魔教‘迷迭香’之毒了。”

沈雪姑道:“那暴掌门人呢?”

卞药师苦笑道:“老朽看他剧毒已发,只好喂他三颗试试了,不过服了老朽这三颗解毒丹,再过一会等药性行开之后,就可以从脉象中切得出他是中了何种毒了。”

上官靖道:“药师前辈,在下觉得暴掌门人猝然毒发,很可能和解开‘脑户穴’禁制有关,我们是不是还要替其他四人运功冲穴呢?”

卞药师口中“唔”了一声,说道:“少侠说的也不无道理,那就稍缓再说。”

他—手又去抓暴本仁的左腕,静静的切着脉象,过了一会,忽然脸色大变,沉吟道:“竟是唐门的‘百步散’,这是昨晚咱们切脉之后,有人在他身上下了毒。”

沈雪姑问道:“唐门‘百步散’有没有解药?”

卞药师道:“‘百步散’顾名思议,中毒之人,只能走出百步,就会毒发,替他冲开‘脑户穴’,带动全身气血,不是和走出百步差不多吧?唐门毒药,只有他们独门解药能解,老朽的解毒丹,也只能暂时维持毒性不发,无法解它。”

他急忙转身抓起霍五的左手搭了一会,再搭柴一桂、娄通敖六三人的脉,气愤的道:“果然不出老朽所料,昨晚有人潜入,在他们身上下了毒,这真是一毒未清,又来一毒,上官少侠,你们不用再替他们运功冲穴了,一旦解开禁制,剧毒就会发作,还是让他们昏睡着,只要不动气血,暂时还可无事。”

沈雪姑道:“这些人昨晚是由二妹看守的,怎么会让人下了毒的呢?”

几人退出里间,静室外面一间,还躺卧着智光和皖西三侠,卞药师走过去,又逐一的为他们切了脉。

上官靖问道:“药师前辈,这四位是不是也中了‘百步散’?”

卞药师点点头,攒着眉道:“毒上加毒,这真是棘手的事。”

一行人回到前厅,刀青峰含笑道:“暴掌门人他们……”

他底下的活还未出口,卞药师摇摇头道:“都被人下唐门的‘百步散’,一旦运功冲穴,立时会引起毒发……”

万青峰一怔道:“被人下了唐门‘百步散’,药师的意思,这是昨晚的事?”

卞药师道:“正是,此人很可能就是救走唐纪中夫妇的那个丫头了。”

正说话之间,李小云正好走人。

卞药师道:“李姑娘,你来得正好,昨晚你守护东厢静室,可曾有人去过?”

李小云道:“没有呀!”

卞药师道:“老朽是说庄上的人,有没有进去过?”

李小云“哦”道:“卞伯父,大姐等人走后,只有梅香给我送来宵夜,旁的人都没有进去过?”

卞药师道:“果然是她!”

李小云道:“卞伯父,有什么不对吗?”

沈雪姑道:“是她在昏睡的人身上下了唐门的‘百步散’。”李小云听得一惊,道:

“我爹他们都被她下了毒?”

“这可能是贼党暗中通知她的。”

沈雪姑道:“贼党一定已经知道我们会替他们运功冲穴,下了‘百步散’只要运气行功、毒性就会发作。”

李小云望着卞药师道:“那怎么办呢?”

卞药师笑道:“你暂且放心,只要让他们昏睡不动,目前还可无事。”接着又道:“咱们眼下只有等小女从天台回来,才能解毒了。”

宁胜天大笑道:“这叫做毒上加毒,反正咱们这些人的性命,都在你卞药师父女两人手中了。”

刀青峰道:“那也只好如此,等卞姑娘回来了再说,好在现在咱们有足够的人手,不用担心贼党来袭了。”

沈雪姑道:“上官兄,这里已经没事了,你该去练功了,我们走吧!”

上官靖点点头,两人就向众人告退,李小云也跟着两人身后,一起退出。来至第二进西厢静室。

老夫人用过午餐,又在榻上瞑坐运功。祝小青和王牙婆就坐在靠窗的椅上。飞电、飞霜已经由王牙婆吩咐过了,她们住在后面一间,未听呼唤,不准惊扰,是以没有出来。

三人放轻脚步走人,上官靖从娘身边取过“洗髓经”,就席地坐下,翻开书本,只听沈霄姑以“传音入密”说道:“‘洗髓经’中,一定会有口诀,你先把口诀背热了,再依次练功,就可事半功倍。”

上官靖从前练“易筋经”,师傅也是这样吩咐的,沈雪姑这样嘱咐自己,心中自然极为感激,朝她看了一眼,点点头,也以“传音入密”说道:“谢谢你!”

就专心一致的看起经文来,一面就暗暗记背;经文纵然深奥,但都有细字注解,何况他从小练会“易筋经“,如今再读“洗髓经“,就仿佛有似曾相识之感,自然较旁人容易理解,不过半天时光,就把总诀和练功运气的诀都已背熟了。

晚餐时分,祝小青亲自和飞电、飞霜到厨房取来食盒,为的是防人下毒,就在房中小圆桌上摆好,大家围着圆桌坐下。

老夫人眼看有这许多人陪自己进餐,心里自然十分高兴。饭后,飞霜给大家泡上茶来,是她去提开水,祝小青也跟着一同去了。

老夫人含笑道:“靖儿!你把口诀背熟了没有?”

上官靖道:“孩儿背得差不多了。”

老夫人点点头:“那就好,今晚你可以开始练功了。”一面又朝王牙婆、祝小青二人道:“你们二位白天已经累了一天,待会可以早点去休息了。

王牙婆道:“咱们没关系。”

沈雪姑道:“伯母说得不错,你和三妹值日班,晚上由我来陪伯母和上官兄好了。”

老夫人道:“那就再移一张床铺进来,倦了也可以躺一下。”

沈雪姑道:“不用麻烦,只要拿一个坐垫进来,侄女坐着调息就好。”

老夫人感激地道:“为了老身,要劳动你们来陪着我,连睡都没有好好的睡,真使者身过意不去。”

沈雪姑道:“侄女等人和上官兄道义之交,情同骨肉,这点微劳,算不得什么,侄女就算是不在这里陪伯母,晚上也是一样坐着调息,和在这里没有两样。”

老夫人间道:“今天外面可有什么事吗?”

李小云道:“方才大哥、大姐替暴本仁运气冲穴,‘脑户穴’禁制刚解开,他就突然毒发,昏迷不醒,后来药师前辈诊察的结果,是中了唐门的‘百步散’,再给昏睡的几人切脉,全被人下了毒。”

“会有这等事?”老夫人惊讶的道:“那是什么人下的毒,可曾查出来了?”

上官靖道:“可能就是救走唐纪中夫妇的那个丫头。”

老夫人点头道:“老身听秦皓说过,好像万松山庄有传递消息的人,当时老身并没有详细的问他。不过据老身所知,管巧巧会使毒,另外刘媒婆也会使毒,但碧落山庄中并没有使唐门毒药的人。”

上官靖问道:“唐纪中是唐世贤的侄子,他加入碧落山庄,娘也不知道吗?”

老夫人道:“这些事都是秦皓在管,他不和娘说,娘怎么会知道呢?如今想来,娘真是他们抬出来的傀儡而已!”

沈雪姑道:“伯母知不知道秦皓的来历?”

老夫人道:“娘没有到碧落山庄以前,他就在碧落山庄了,据说他是雪山派的人,老身没有仔细问过;那是因为他平日对老身十分恭敬,办事也极为谨慎老成,老身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沈雪姑道:“这么说,他一定是魔教的老人了。”

王牙婆眼看时光不早,就起身道:“李姑娘、祝姑娘,老夫人和上官少侠该运功的时候了,咱们也该告退了。’:

李小云、祝小青跟着站起,和老夫人道了晚安,一起退出,飞电去取来了坐垫,放到地上,和飞霜一同退出。

老夫人在榻上坐定,上官靖和沈雪姑也各自在坐垫上坐下,运起功来。

上官靖先把“洗髓经”的口诀默诵一遍,才依照口诀,徐徐吐纳行气运功。他虽是初练“洗髓经”;但因从小练的就是佛门神功“易筋经”,和“洗髓经”同出达摩祖师手着,自是脉络贯通,仿佛有迹可寻。此时一经导气运行,极自然的水到渠成,毫无碍难之处,就像从前练过一般。

沈雪姑坐在边上,其实并未运功,只是暗暗留神着上官靖的练功,此时看到他神气安详,气息绵长,心知已经领悟了“洗髓经”的运功诀要,心中暗暗替他高兴。

一连五天,白天虽由王牙婆、祝小青值班,沈雪姑以依然留在居中,并未出去。

这五天,老夫人勤练“洗髓经”,不但不感到吃力,而且已经深得要领。因为“洗髓经”对练习旁门功夫的人有伐毛洗髓之功,既不排斥原来所练的功夫,只是把你导向正途。

因此这五天来,老夫人自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本来练的魔教阴功,几乎已有十之三四,渐渐化为另一股真气,四肢百骸,好像春冰解冻,都在融化之中。

上官靖的感觉,和老夫人不同。他坐到第三天就觉得全身真气鼓动,一呼一吸,风雷隐隐,一个人几乎要随着呼吸,凭空飞起,但这一现象,到了第五天,就归元人静,灵台明朗,身稳如山,不过五天功夫,已经把“易筋经”和“洗髓经”及“太素玄功”三种神功合而为一,坐着就像老僧人定,紫气直透华盖。

运功完毕,已是子夜,刚刚缓缓睁开眼来,只见沈雪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神,直注着自己,脸上浮现出欣喜之色,低声地道:“上官兄,恭喜你大功告成,我真想不到,你在短短的五天时间,就把‘洗髓经’练成功了。”

上官靖惊道:“姐姐是怎么知道的?”

沈雪姑被他当着老夫人的面叫出姐姐来,虽然老夫人没有醒转,也不觉粉脸发热,低声道:“你怎么忘了我们一同练‘太素玄功’,你的情形,我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不待他开口,接着又道:“你练成了,那是最好不过了,伯母练功的情形,我看还只有三四成火候,本来要十天时间,才能把魔教阴功化去,如今你练成了,从现在起,你可以和伯母同练,能使伯母提早完成。”

上官靖道:“我和娘如何同练呢?”

沈雪姑笑道:“你连这点都不懂?练功之时,你坐在伯母对面,只要双掌相抵,缓缓导气行功就可以了。”

他们说得虽轻,但老夫人本身功力极深;自然早就听见了,只是没有出声而已,这时才缓缓地睁开眼,欣然道:“靖儿,你练成了,真是难为你。”

上官靖道:“娘,刚才雪姐姐说,孩儿可以帮你老人家提早练成,娘!我们这就开始吧!”

老夫人慈祥笑道:“你也刚刚练会,不如多练几次,你等到明天再和娘一起练好了。”

沈雪姑在旁道:“伯母、靖弟已经练成功了,就让他和您老人家一起练好了,赶在毒发之前退出,不是更好吗?”

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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