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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浪子我怕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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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声、锣声响成一片,但也只能在下面乱喊乱叫,一时上不了房子。
欧阳珠眼波流转,甜甜道:“喂,你这个偷人家心的大贼,还不准备逃吗?”
云飞笑道:“我这个贼不但偷心,还偷人,不知你给不给机会?”
欧阳珠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本姑娘灌醉了。”
二人大笑着飞掠而去,许多年以后,老爷爷给他们的孙子讲故事,指天划地的赌咒他们当年参环境看见过两个神仙,也许是牛郎织女下凡吧。
屋脊在脚下延伸,风从身旁拂过,满天星光在笑。
欧阳珠身形一沉,落在一所宅院中,含笑对云飞道:“我这里有埋伏的,你敢下来吗?”
云飞笑道:“就算你这里是温柔地狱,我也一样会下去的。”
衣袂飘飘,像朵青云般落在了院中。
欧阳珠纤腰一扭,已掠进了房中,随着灯火亮起,云飞这才看清是一间极雅致的客厅。
客厅中陈设很简单,一几一桌,一灯一画,还有两个锦。
窗前的几上有一张古琴,点尘未沾,显是主人对它倍加爱护,一张小圆桌在屋子中央,一盏亮晶晶的铜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线,照在墙上一幅仕女操琴图上,仿佛有极柔的琴音正自夜色中回旋。
看见云飞还在门外站着,欧阳珠笑道:“喂,你为什么不进来?”
云飞道:“因为我是客人,主人还没有邀请我,我只能在院中数星星了。”
欧阳珠道:“李公子有请。”
“我还是不能进去,”云飞道:“你是来请我喝酒的,我现在还没有闻到酒香。”
欧阳珠笑了,笑得如一个偷吃一匙糖还没给大人发觉的小孩:“想闻到酒香那还不是一件极简单的小事?”
确是小事一桩。
云飞现在不仅闻到了酒香,而且还将酒香喝进了肚里。所以云飞已醉。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酒色当前,世上又有几人不醉?
欧阳珠也醉了。
她本想用酒将云飞灌醉,反而连自己一切灌醉了。
她想醉。
醉也是一种幸福,一种心情,一种不可与人言的享受。
她喜欢云飞。
她爱云飞。
能和自己所爱的人共谋一醉,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去做,都一定可以做到的事。
所以,两个醉了的人,一个浪子——一个爱上浪子的少女,在相拥中进入爱乡。
黎明前夜色更浓。
一条人影从黑暗深处掠出,脚下更不停留,越过“竹鹤山庄”的围墙,直扑进了厅中。
厅中高志平的尸体早已搬走,血迹已清洗干净,“白狼”和匡心正在商量什么问题,陡见一人冲进大厅,大惊之下身形一分,已将来人前后夹住。
灯火晃动间,只见来人乃一六旬老者,一袭灰衫,黑巾蒙面,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炯炯有神,似比灯火还要明亮,一望而知,乃一绝顶高手。
匡心沉喝道:“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深夜擅闯敝庄?”
老者哼了一声道:“匡心,你可知罪吗?”
匡心怒道:“你是什么人,敢对老夫如此说话,莫非是活腻了不成?”
身形一闪,已欺入灰衫老者身前,左拳右掌,分击老者太阳**和右胁,出手之快、之毒,实非常人能及。
老者不屑地冷笑一声,很随便地一挥手,将匡心一个身躯直击了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兵刃堆上,半晌挣不起身来。
“白狼”一旁疑惑地道:“前辈你是……”
灰衫老者神色间略和缓了一些,沉声道:“白媚,这个东西你总认得吧?”
他手掌帷开,掌心间一物在灯火映照下闪烁着幽光,“白狼”仔细望去,却是一面金牌,金牌上雕刻着一头形态威猛的下山猛虎。
“白狼”红润的娇颜刹时没有了血色,慌张地道:“原来是老板驾到,属下见过老板。”
老板涩声道:“恩,白媚,老夫委任你全权负责长安方面的一切事宜,你最近都干了一些什么事情?”
“白狼”恭恭敬敬地道:“禀老板,属下遵照您的命令,调动长安所有人员,对威胁我们计划的武林人士,能收买就收买,不能收买的就消灭,长安可说已是我们‘虎狼会’的天下了。”
老板瞪着她道:“你这话说得太早了,据老夫调查,城中现在还有一个很棘手的人物,是不是?”
“白狼”忙道:“老板,您说得莫非是那个爱管闲事的走方郎中李云飞吗?”
“不错,就是他,”老板,目光中倏地射出了一种充满仇恨的目光,连“白狼”都感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老板恨声道:“这个臭小子,屡次破坏了老夫称霸武林的计划,老夫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断,方消心头之恨。”
“白狼”道:“方才走方郎中还在这里,曾和匡庄主交手,还杀了‘双刀无敌’高志平,属下无能,不能将其擒杀,请老板处罚。”
老板沉吟了一下道:“算了,这不怪你们,臭小子武功确是不弱,只是这次再不能让他活下去了。”
“白狼”道:“老板,现在‘笑弥佛’人去去和‘天涯倦客’刘如烟都在我们手中,该如何处置他们俩人,还请老板示下。”
老板惊喜地道:“什么,这两人在你们手中?太好了,太好了,该怎么处置他们呢?”
他在厅中来回踱了几步,半晌方缓缓道:“把这两个人都留着,老夫知道走方郎中和这两人交情极深,必然不会置他们生死于不顾,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救他们,那时我们就掌握了主动,消灭他不过是迟早的问题而已。”
他得意地低笑起来,仿佛已把云飞杀死了一般,连灯火都被他笑声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了很长时间,他忽沉声道:“白媚。”
“白狼”道:“属下在。”
老板道:“老夫因为种种原因,现在还不便直接和走方郎中交手,老夫命令你,不惜任何代价,一定要杀死走方郎中,决不能让他破坏老夫称霸武林的计划。”
“白狼”兴奋的双颊泛起了似阳光般的红潮,一挺胸大声道:“请老板放心,属下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消灭走方郎中,让他再不能多管闲事。”
天亮的时候,鸟儿欢快地在枝头鸣叫着伸着长长的懒腰,云飞翻了个身,醒了。
人醒了,酒也醒了。
但他还清楚的记得昨晚的事,记得和他共醉在一床的少女。
但人呢?
他伸手摸摸身旁,温暖依旧,清香依旧,但美丽的人儿却已不在。
云飞忽然感到一种空前的孤单和寂寞。
他是个浪子,孤单和寂寞本就是他的伴侣,他本已习惯这种生活,他自己也一直认为自己是属于孤单和寂寞的,但现在他却感到深深地恐惧。
一种比死亡更令人恐惧的感觉。
他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又以同样的速度冲出了房子,冲到了大街上,站在街上拥挤的人群中,他的心才逐渐安定下来。
他顺着长街向前走去,街角传来了“五香豆腐脑”的吆喝声,他忽然觉得肚子很饿,便朝吆喝声走去。
豆腐脑的香气随风飘出很远,卖豆腐脑的却是一个看上去连一丝香气都没有的苍发老妇,她眯缝着一双昏花的老眼,仔细瞅了瞅云飞,然后低下头去舀豆腐脑,并随手将鬓边一丝乱发拢在耳后。
她的这一动作优雅美妙,绝不是一个老妇应有的动作,云飞警惕起来,仔细望去,却看见她满是皱纹的脸庞下,露出了一截白玉般的脖子。
云飞在肚里冷笑:“哼,原来是一个假扮的老妇,难道是冲着我来得吗?”
心中方自转过这个念头,盛豆腐脑的大铁锅忽然飞了起来,带着滚烫的液汁迎面罩向云飞。
而苍发老妇手中的铁勺借着铁锅的掩护,像毒蛇般击向云飞胸腹。
出手之快、之毒,那里有一点老态?
云飞早有提防,铁锅飞起,他的身形已向后退去。
这一退正应了“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的话,后退的身形竟比老妇的出手还要快。
后退的刹那间,他脑海中倏地闪过“决不可能只此一击”的念头。
因为他太熟悉这些黑道杀手“欲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卑鄙伎俩了,如果只此一击,杀手也就不称其杀手了。
必定有连环杀手。
但下一击在什么地方?
他一退退到了一个肉案前。
卖肉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汉,手中拿着一柄宰牛刀,正说笑着将一块肉放进一个背着小孩的少妇的篮子里。
看见云飞退过来,且背部对着他们,而全部注意力似乎都在防备着前面,二人相视一眼,都闪过了一抹惊喜的神色,然后同时出了手。
大汉的宰牛刀像流星般扎向云飞后心。
背小孩的少妇似被吓得软了,身形顺着肉案向地上溜去,春葱般的手指似乎要抓住一个依靠似的往云飞脚踝上抓去。
她的手指上套着一个金戒子,戒子上有一根细针,针尖上涂着见血封喉的“鹤顶红”。
一切都在眨眼间发生,云飞前后受敌,在杀手看来,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死路。
三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时太阳正从东山后爬出来,第一缕阳光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光荣地在街上到达。
只有一条死路可走的云飞忽然斜斜飞了出去,在阳光下仿佛一只展翅的苍鹰。
他飞出去的街角有一个戴着竹笠的鞋匠正给一个老者补鞋,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铁钉,看见云飞从他面前掠过,手一扬,铁钉带着疾风飞打云飞,发暗器的手法竟是正宗的蜀中唐门手法。
云飞在急掠中倏然顿住身形,暗器从他身前打过,他却回头看着那三名杀手,淡淡道:“噢,原来是‘太白五子’驾到,一见面就给本郎中个下马威,未免太不够意思了吧?”
卖豆腐脑的老妇哑声道:“走方郎中,你小子竟然能从我们‘太白五子’的联手一击下逃生,你小子命也算大了。”
云飞朗声笑道:“这个本公子倒要多谢你了,若不是你拢头发的动作让我警惕,你们的计划也就成功了。唉,五子中怎么少了一人,莫不是又去偷谁家的鸡去了?”
云飞没有认错,这几人正是江湖中臭名昭著的血腥杀手“太白五子”。
“太白五子”原都是江湖中的独行盗,由于气味相投,便纠集在了一起,专事杀手勾当,有不少武林人士死于其手。
卖豆腐脑的老妇这时已将脸上的面具和假发揭下,露出了一张较黑的马脸,冷笑道:“小子,你休怪老娘手下无情,谁躺你要多管闲事。”
她手中的勺子早就不在,双手中各握着一柄短剑,话未说完,已向云飞狂风般刺出了二十余剑。
云飞身形也未见有什么动作,却已将二十余剑避过,不屑地道:“马春花,你想杀了本郎中,只怕还不够资格,又何必丢人现眼?”
马春花倒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单凭一人之力是决计杀不了云飞的,收剑退了两步,转头对其他人喝道:“喂,你们还不动手,莫非是想放了这小子不成?”
卖肉的赵瑞居、钉鞋的李东和背小孩的方璐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往上踏前几步,将云飞围在中央,他们手中的刀剑在阳光下折射出一抹七彩光圈,显得格外美丽。
但他们的眼中却喷射着恶毒的目光,恨不得立时便将云飞剁成肉酱。
云飞漫不经心地道:“你们五杀手虽然功夫不错,但要想杀了本公子,只怕是白日做梦。”
四人没有答话,相视一眼,同时出了手。
他们是来杀人的,不是来说话的,他们的刀剑、暗器一起往云飞要害击去。
但云飞的身形忽然陀螺般旋转起来,青衫猎猎飞扬,阳光下但见掌影翻飞,闷哼之声不绝,等得云飞落下地时,四人已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挣扎、呻吟。
云飞拍了拍衣衫道:“我虽然不想杀你们,但你们作恶多端,留你们在江湖中总是后患,所以我废了你们的武功,你们以后只能像平常人一样生活了,这也许是你们的幸运,保重。”
迈开大步顺着长街走去,身后只留下了几人的痛苦呻吟声。
第十章 阳光下的阴影
天气晴朗,云飞的心情却很沉重。转载 自 我 看書 齋
他脸上那种玩世不恭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一种深深地忧虑。
他最要好的两位朋友俱落入了“虎狼会”,生死全系于别人之手,他又如何能不忧虑,能不着急?
唯一能让他稍为安心的是,“虎狼会”为了拉拢他,或者是为了使他投鼠忌器,暂时还不会将柳如烟和人去去杀害,但他怎样才能从势力庞大、组织严密的“虎狼会”手中把人、柳二友救出呢?
柳如烟关在荐福寺内,人去去在“竹鹤山庄”内,我何不杀个“回马枪”,把人去去救出来再说呢?云飞主意一定,大步往“竹鹤山庄”走去。
“竹鹤山庄”的门大开着,看不见一个庄丁,云飞虽有些奇怪,但仍是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庄内。
为了朋友,明知山庄内是刀山火海,他也是一定要闯的。
他很快又走到了大厅,大厅的门也是敞开的,一股腥臭从敞开的门内扑鼻而来,他停住脚步,向厅内望去,就看见了匡心。
匡心仍盘膝坐着。
厅中山也似的兵器已不见,却多了一堆比兵器还要庞大的虎粪、狼粪,衣衫华丽的匡心此刻周身沾满了臭粪,盘膝坐在粪堆上,正大口地吞着臭粪。
云飞胃中一阵翻腾,差些就吐出来,匡心扭头望着他,“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又来了?来来来,陪老夫吃一些如何?”
云飞憋着气道:“你老太客气了,我来找胖兄聊聊,你还是自己慢慢享受吧。”
匡心恶意地笑道:“嘿嘿,小子,老夫知道你小子必定不会死心,一定还会再来的,所以老夫早有准备,只怕你小子是白来了。”
说着他又低头去吃臭粪了。
云飞实在弄不明白这老家伙是个疯子,还是在装疯卖傻,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无疑都是极棘手的人物。何况,他曾与之交手,匡心的武功实不在他在之下。
沉默了片刻,他沉声道:“匡庄主,胖兄现在什么地方?”
匡心似乎也很乐意回答问题,闻言道:“小子,你有些太不够朋友了,你的什么胖兄被埋在这些粪堆下快被熏死了,你却躲在外面不敢进来,还讲什么同甘共苦,岂不是自欺欺人?”
云飞怒道:“什么,你敢把胖兄埋在这下面?”
匡心道:“老夫为什么不敢?不过你放心,他死不了的,难得有一个人陪老夫吃这美味佳肴,老夫又如何舍得让他死?”
他指了指粪便另一边,道:“你看,他不是吃得正香吗?”
云飞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就见粪堆另一边有一人几乎全被埋在粪中,只露一张脸在外面,但也沾满了粪便,依稀是人去去模样。
云飞一见人去去受此污辱,怒不可遏,沉喝一声,直掠入厅中,半空中一记“隔空拳”直向匡心击去。
匡心一闪,云飞已掠到了人去去跟前,伸手去拉他道:“胖兄,你怎么了?”
人去去没有回答。
但云飞一拉人去去手已感不对,这人不是胖兄,他正要缩手,那人手腕一翻,已刁住了他手臂,接着粪便飞溅,一人自粪便中扑出,双拳齐出,都击在云飞前胸上。
云飞闷哼一声,身形被击得飞了出去,一路喷洒着鲜血,撞破窗户飞出了厅外。
厅外阳光正浓,云飞就摔在了阳光中。
有阳光必然有阴影。
阴影中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约有五十岁,皮肤很黑,有一张很长的马脸,手中握着一把锯齿刀。
女的却极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出头,白嫩的肌肤,如水的眼波,脸上挂着笑容,与阴沉着的马脸男子形成了极鲜明的对照,她的手中却握着一把菜刀。
二人在阴影中相互依偎,瞧情形倒似一对夫妻。
云飞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咳嗽了两声,又吐了一口血,强笑了一声道:“他姥姥的,这小子不知是谁,竟然使得出至刚至猛的‘少林罗汉拳’,也难为这家伙了。”
年轻女子笑道:“李公子客气了,如果此人都使不出‘少林罗汉拳’,天下又有何人会使?”
云飞诧异道:“噢,为什么?”
“因为贫僧本就是少林弟子。我看*书^斋”
阳光一暗,一人随着话音从厅中窜了出来,头脸、衣衫惧沾满了粪便,依稀可看出是一光头和尚,正是刚才出手突袭云飞之人。
云飞打量了他两眼道:“瞧阁下方才出手的功力,想必是少林‘无’字辈的吧?”
和尚得意地道:“阿弥陀佛,李施主好眼力,贫僧少林无能。”
“无能?”云飞冷笑道:“你的能耐很大嘛,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躲在虎狼粪便中偷袭别人的,这一点你就比别人能,佩服,佩服。不过,少林寺会放过你这个叛徒吗?”
无能眼中闪过了一抹恐惧之色,随即又被很浓的戾气所淹没,咬牙切齿道:“李施主,如果你想去告发贫僧,只怕是没有机会了。”
双拳一错,猛击云飞左右太阳**,同时飞起一脚踢向云飞小腹,俱是夺命之招。
云飞脚步踉跄地向左一歪,无能手足俱落了空,低吼一声,展开“少林罗汉拳”,招招不离云飞要害,恨不得立时便要了云飞的命,全无一丝出家之人的大慈大悲之心。
云飞身形东倒西歪,脚步忽左忽右,像一个醉汉般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了无能拳招,饶是无能使尽全身解数,也不过将云飞衣袂震起而已。
转眼已是百招,无能忽然收拳,瞪着云飞道:“李施主,你为什么不还手?”
云飞道:“你如果现在能去洗个澡的话,我还会和你过上几招的,现在你不配。”
无能怒吼道:“你小子死到临头还要贫嘴,贫僧不杀你誓不为人。”
正要扑上,马脸汉子伸刀拦住他道:“唉,无能大师,你还是歇歇吧,让老夫和内人亮上一手如何?”
他虽是一种商量的口吻,但神态间全无一丝商量的模样,颇有一种孤傲的气质。
无能似乎颇忌惮马脸汉子,闻言默默地退到一边去了。云飞见状笑道:“阁下是什么人?”
马脸汉子还未说话,女的娇笑着走上两步道:“哟,李公子,江湖中传说你是如何如何潇洒,武功又是如何如何高强,怎么今天这么一副倒霉样,当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马脸汉子涩声道:“哼,江湖中多的是浪得虚名之辈,老夫看这小子双眼色迷迷的肯定不是好人,不如先把这小子头砍下来玩一玩。”
挥刀要上,女的一拉他衣袖道:“老公,有好事你老是和贱妾抢,难道你不会让贱妾一次吗?”
马脸汉子无奈地叹了一声道:“也罢,也罢,就让你一次,谁让你是老夫的娇妻呢?”
女的高兴地对云飞道:“李公子,很对不起,拙夫是个粗人,不懂得欣赏艺术,贱妾叫苏晓芸,他是拙夫古友,李公子想必会有耳闻吧?”
云飞点头道:“岂止是耳闻,简直是如雷贯耳,二位出道江湖不到五年,至少已有三十二名武林豪杰死在你们手上,想不到今天却在此地相间,幸会,幸会。”
苏晓芸柳腰轻摆,从阴影处走到了阳光下,娇声道:“想不到李公子竟对贱妾了解的这么清楚,莫不是早就盯上了贱妾?”
说着她已走近了云飞,手中菜刀忽然砍向云飞脖子。瞧她的神情,她仿佛是挥刀去砍一颗苹果或者一粒酸枣似的。
云飞淡淡道:“你老公说我色迷迷的,不知你觉得我怎么样?”
说话间右手斜挥,切向苏晓芸持刀腕脉。如果她不撒招的话,只怕刀还没砍到云飞脖子,一条手臂已要废了。
苏晓芸菜刀一转,在空中划了一个曲线,闪电般切向云飞胁下,口中却银铃般笑道:“哟,李公子,贱妾老公说你色迷迷的只怕说轻了,贱妾看你简直是色狼,当着贱妾老公的面敢拉贱妾的手,你不怕贱妾老公生气吗?”
云飞右手仍是切向她腕脉,左手却将一粒药丸塞进了口中,笑道:“生气就让他生气好了,难道怕他自杀了不成?我看你老公长了一张马脸,不如给他戴个绿帽子算了。”
苏晓芸好似听到了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大声笑了起来,侧脸对她老公道:“喂,老公,你听到了没有?这小伙子要给你戴绿帽子呀。”
古友的马脸更长了,气得直喘粗气,忽然大吼一声,抡刀便向云飞砍下。
苏晓芸笑道:“李公子,你可要小心些哟,万一你要是被贱妾的老公砍死了,就没机会给他戴帽子了。”
口中娇笑连连,手中菜刀却泼风般不离云飞要害,与古友配合默契,显是训练有素,转眼间俱攻出了五十余招。
云飞已有些不耐。
自从人去去、柳如烟出事以后,他的心情就非常不好,虽数次与“虎狼会”成员交手,但因不想多伤性命,几次险遭毒手,若再存菩萨心肠,只怕要救人、柳二人更难,看来也只好对不起这些坏人了。
他刚才被突袭两拳,身形借力向后掠出,受伤并不严重,又吃了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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