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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弯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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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他之外,不可能再有别人了。
    “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只要是为这些人复仇,即使拼上我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他没有把主公的仇也算进去,因为他知道这个人虽然狠毒,却还无法杀死他的主公。
    他一面往里走,一面发动了谷中的机关埋伏。因为谷中并不暖和,那些敌人也还没有来。
    这些弟子已经为魔教献出了他们的生命,他不能让他们的遗体再受到伤害。
    因为他明白,自今天一战后,他们与五大门派的仇结得更深了。如若让五大门派的人进来,恐怕连尸体都不会放过的。
    渐走渐深,他的心却沉得更厉害,虽然他没有看见主公的尸体,却看到了地上有一滩血。
    血并不多,但这个地方却是弟子们所禁止前来的,因此这必然是主公的血。
    不可能是别人的,因为血迹向前蔓延着,一直滴到墙前为止。
    这表示受伤的人到这儿来过,然后就消失在这堵墙之后。
    铜驼忍不住跪了下来,只有他一个人明白,这堵墙之后是什么。
    因为老人曾经将他一个人带到这几来过,而且指着一个不太明显的按钮道:“铜驼,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就到这儿来找我。如果我因为种种的原因,或在别地方,你要记住,一定要把我送到这个地方来。”
    铜驼当时没有问什么原因,他已经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因为每次迁徙搬家,主公总是要他背负着一个箱子,一口大而沉重的箱子。
    到了一个地方,一定布置一间密室,把这口箱子郑重地藏进去。
    箱子里面放的是什么,只有铜驼知道,因为他曾经帮主公布置过密室,将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地捧出来,供放到固定的地方去。
    那些东西在别人的眼中是一钱不值的,若是被胆小的看见,还会吓一大跳。
    那只是一个个的骷髅头,一共有十二具之多,每一具上都写了些奇怪的文字。
    那是天竺文,看得懂的人很少,而铜驼却是很少的人中之一。
    他原是天竺人。
    他认识那些文字,只是一个个的名字而已,这些隆重携带的头骨,都是魔教历代教主的名字。
    这间密室被视为圣地,因为它是魔教历代祖师的殿堂,但是只有死了的人才得列名其中。
    没有人知道这间密室,除了主公之外,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血迹到此而终,证明有人进入了密室,那自然也不会是别人。
    铜驼跪在地下,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然后才按了一下嵌在两块石板中间的一颗小石子。
    于是他跪着的地方移动了,向前转去,转到墙边。墙上自动开了个洞,让他转进去,然后又合上。
    里面很黑,很闷,铜驼很久之后才能习惯其中的黑暗,然后他摸索到一个角落,摸到了放在那儿的火石,点着了一盏油灯。
    这盏灯是他们从天竺带来的,灯油也是。点着之后,灯焰是绿色的,碧绿的颜色。
    照在那一间间如同神龛般的空格上,照在那一具具毗牙咧嘴的骷髅上,显得特别狰狞,铜驼慢慢地找过去,找到了最后一格,那儿原是空着的。
    每一任教主在接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殿堂中替自己造一个贮骨之所,也可以说是贮放头骨之所,因为殿堂中只供奉着头骨。
    殿堂中不准有第二个空格,这表示魔教的教主必须要死了,才能由第二人接替。
    殿堂中也不准有任何一个缺位,哪怕是只做了一天的教主,也必须要有他的位置。
    所以在魔教历任的祖师中,有几位是被自己的人篡位而弑杀的,却仍然要把头骨贮放进殿堂中。
    这是必须遵守的规定,记录在魔教经典的第一篇上,绝不容违反。
    铜驼终于看见老人了,跌坐在他的那格空位上,全身都发出了碧绿的光芒,却显得那么庄严、那么安详。
    铜驼跪了下去,带着无比的虔敬,却没有哭泣,更没有流泪。
    魔教中的人是不准流泪的,他们一生中只准流一次,无论男女都是一样。
    那一次流泪也不是用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魔教中的死亡不是悲哀而是一种欢乐,极大的欢乐。
    正因为他们面对着欢乐的死亡,所以魔教的弟子才会个个如此地勇敢,作战时无惧于死亡,因为他们心中的信仰就是无惧于死亡。
    每一个教徒都是以笑容去拥抱死神。
    “铜驼,你居然能赶了来,使我很高兴……”
    声音很平静,使铜驼几乎高兴得跳起来:“主公您没有死?”
    老人在空格中笑了一笑:“我已被人一剑洞穿咽喉,必死无疑,只是忍死须臾,要交代一些事。真高兴你赶来了,还来得及替我送终。”
    铜驼急问道:“主公,是谁?那是谁?”
    老人道:“没有人,除了我自己愿意。你想谁还能一剑洞穿我的咽喉?”
    “主人是自……”
    “当然不是自杀。我还不想死,但是在那个情况下,我如果不受那一剑,就无法留到现在了,更无法保全我首级,得到一个庄严的死亡了。”
    “对方是谁呢?”
    “铜驼,你应该知道是谁,否则你就不配为本教的长老,冤枉跟了我那些年了。”
    铜驼顿了一顿才道:“是那匹夫,那怎么可能?”
    老人轻叹了一口气:“我们都认为他不可能,实在是轻估他了。这是我们犯的一个很大的错误。人生一世中只能犯一个大错,我在三十年前犯了个大错,是没有能认清天美;二十年前又犯了个大错,是没有认清金狮他们。我已经连犯两次大错,早就该死了,何况又犯了第三个大错,还能不死吗?”
    铜驼无声,倒是老人又问道:“你们失败了?”
    “是的。我们还没有出山,就遭到了五大门派高手的伏击,只逃出了主母跟属下两个人。”
    “哦?主母呢?”
    “她到主公告诉她的地方去了。”
    老人笑笑点点头:“很好,她是个很冷静、很能干、很伟大的女人,把她的一生都给了我,帮了我不知多少的忙。我这一生中虽然认错了三次人,但也幸好认对了三个人,一个是她,一个是丁鹏,还有一个就是你,有你们这三个人的补偿,使我这一生总算没有失败得太厉害,可以毫无愧疚地在这殿堂中安歇了。”
    铜驼没说话,他在极度的感动中。老人是他心目中的神明,而他居然也能在神明的心目中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这已经值得他奉献上这一生一世了老人又问道:“主母有没有要你跟他一起去?”
    “有的,可是属下坚持要先回来看一下主公。”
    “你太痴了,还比不上一个女人,不过也难怪,是很少有人能及得上她的,我也不如她甚远。主母没有再叫你去找她吧。”
    “是的,她要属下侍奉丁公子跟小姐去。”
    “很好,这样对你也好。丁鹏这孩子身边也该有个像你一样的人,否则他太孤单了。”
    老人的神色忽转庄重:“不过你到了那儿,别说出这儿的事。”
    “为什么?难道主公还容忍那鼠辈下去?”
    老人笑了一笑才道:“是的,我不但要容忍他,而且还成全了他,我把魔刀之诀传授给了他。”
    铜驼吃惊了,他是很少会如此惊惶的。
    “主公,为什么?究竟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本教虽没有私人的报复,但是本教也有一条金律,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于那些意图消灭本教的人,我不能轻易放过。我要以本教的刀,假他的手,来对付那些人。”
    “他行吗?”
    “我知道他行。做这件事,他比丁鹏还行。”
    铜驼不再抗辩了,主公的决定永远是对的。他只担心地问道:“可是以后呢?”
    “他虽然得到了本教的刀法,却不是本教的人,他的刀也永远不如丁鹏的。总有一天,他会一分两片死在丁鹏的刀下,就没有以后了。”
    铜驼默然片刻,脸上现出了尊敬与佩服道:“主公算无遗策,这次总算找对了人。”
    老人笑了一笑,然后轻松地道:“铜驼,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因此,本教的道统也全靠着你来维持下去,你必须活下去,活着等下一个人来,把一切都交下去。”
    “主公没有交代主母吗?”
    “没有。她只管领着下一代的弟子出来,最重要的交代全要靠你了。”
    “属下交给谁呢?主公可否先指示一下?”
    “不必。我也无须先作预示,因为我并没有指定继传的人选,不过你放心,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本教的每一任教主都是天生的,只要一到时候,他自然而然地会脱颖而出,光芒万丈。”
    铜驼又默然了。老人道:“我的时候到了。”
    铜驼不禁犹豫,老人怒声道:“快!别作妇人之仁,误了我的兵解成道,而使我抱恨终生。”
    铜驼终于叩了一个头,然后在身边取出一柄小刀。刀身映着绿光,发出了妖异的绿芒。
    接着他伸手一挥,老人的头离开了身子,飞起在空中。铜驼接住了首级,老人的尸体已从空格中落了下来。铜驼没有去管那无头尸体,似乎那不是他主公的一部分,他只恭恭敬敬址捧着头颅,安放在空格上。
    老人的眼睛这才闭上了,嘴角泛出了一丝满足的微笑,居然吐出了最后五个字:“谢谢你,铜驼。”
    只有一颗头颅,居然还能保有生命的能力。
    这现象若是放在别人身上,准会吓得半死,但铜驼却认为很自然。
    老人是他的神,神是无所不能的。
    现在他要去实践神赋予的使命了。
第三一章 神刀传人
    当铜驼出现在丁鹏与青青面前时,的确使他们大大地吃了一惊,因为铜驼居然脱掉了他终年不离身的铜甲,拘偻着腰,像一个普通的老人一样,完全不是他昔年威武之状,甚至连身材都好像矮了很多。
    最吃惊的是青青,她知道若非有了很大的变故,铜驼是绝不会离开他的主人的。
    可是她居然很沉着,在接受铜驼的问候之后,还是很从容地问道:“铜叔叔,是爷爷叫你来的?”
    铜驼点点头。青青再问道:“你准备耽多久?”
    铜驼略一迟疑才道:“主人吩咐属下来侍奉丁公子与小姐,不必回去了。”
    青青的脸色一黯,她当然明白只有在一个情形下铜驼才不必回去了。她万分不情愿地要证实这个消息,但仍然忍不住问道:“爷爷可是大道已成了?”
    铜驼擦擦眼泪道:“是的,主人大道已成,脱体飞升了。”
    丁鹏忍不住问道:“青青,你们在说些什么?”
    青青道:“这是道家修炼的境界……”
    丁鹏道:“我知道,脱体飞升是道家羽化登仙的境界,爷爷是否已经成仙了?”
    青青哽咽地道:“是的。爷爷九转功成,已经由狐道而转入仙道了。”
    丁鹏神色也是一黯道:“丹成飞升,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你们又何必如此难过呢?”
    青青强颜为笑道:“是的,爷,这应该是件值得庆幸的事。灵狐得道成正果的不多,爷爷总算是熬出头了,只不过从此仙凡路隔,再见无路了。”
    丁鹏忽然转向铜驼道:“铜前辈……”
    铜驼连忙道:“属下不敢当此称呼……”
    丁鹏道:“我这儿既非什么门派,我也没参加什么帮会,你这属下两个字也用不上。”
    铜驼道:“老奴是奉命来侍候公子的,公子就以铜驼的本名为称呼好了。”
    丁鹏想了一下道:“好吧!铜驼,我知道你是个很拘谨的人,因此我也不跟你客气了,我想问你一句话。”
    铜驼道:“请公子吩咐。”
    “铜驼,你先考虑好,我的问话一定要听确实的答案。你如果不知道,就回答不知道,但若是知道的就不许隐瞒。”
    铜驼不禁有些迟疑,望着青青。青青鼓励他道:“铜叔,爷对您很敬重,不会使你为难的。”
    铜驼道:“是,老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丁鹏点点头道:“好!我听说在遮马谷口,五大门派的高手联合伏击,杀死了很多人。你知道这件事吗?”
    铜驼的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低声道:“老奴知道。”
    “那些被杀的人,跟你的关系很深吗?”
    铜驼诧然地望着他,半晌后才道:“亲如兄弟,情同家人。”
    丁鹏点了一下头,然后又道:“我听说天狐修炼必须要经过兵解才能够脱体飞升,若是经由雷火天劫,就会形神俱灭了。”
    铜驼有点莫知所借地道:“是的,是这样的。”
    丁鹏道:“那么老爷子是经由兵解的了?”
    铜驼只有点头道:“是的。”
    丁鹏的声音突转凌厉道:“谁?是谁下的手?”
    铜驼略顿一顿才道:“是老奴。”
    这个答案不仅使丁鹏感到很意外,连青青也难以相信,道:“铜叔,怎么会是你呢?”
    铜驼跪了下去,哀声道:“的确是老奴,因为那时天劫将临,老奴只有下手帮助老主人兵解升天。”
    丁鹏道:“好!我相信这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形下,你才会如此做的。”
    铜驼情不自禁地道:“是的,老主人神威盖世,谁也无法使他老人家折败的……”
    这样一说,他口中的那位老主人就不像是升天的炼狐了,但是丁鹏却好像是没有注意这一点,轻轻一叹道:“这就好。我得到的消息却是说他老人家死于柳若松之手,这不但使我难以相信,更使我万分内疚。”
    铜驼吓了一大跳,连忙问道:“公子,您怎么知道的,这是谁告诉您的?”
    丁鹏接道:“我知道柳若松绝不是个安分的人,也绝不会乖乖地投在我的门下,所以我虽然饶过了他,却也没有放松过对他的注意,整天都有个人盯住他。那人知道他到过遮马谷,也看到了遮马谷外的厮杀……”
    铜驼愕然道:“原来公子一切都知道了。”
    丁鹏一笑道:“是的,我只是派了一个人盯紫柳若松,却知道了天下绝大的秘密。”
    青青忍不住道:“那是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他还知道什么?”
    丁鹏道:“这个人的武功不高,但是他的轻功与盯梢的本事却是天下第一。我给了他三千两金子,托他在三年之内盯紧柳若松,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结果那个人就告诉了我这么一件大消息。”
    顿了一顿,青青道:“爷,看来你一切都知道了。”
    丁鹏道:“是的,当我重人江湖,以手中一柄神刀震惊天下时,我就知道你不是天狐,因为天狐只是人们的想象,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回事。”
    青青道:“在北方,狐仙之说非常灵异,而且相信为人也很多,传说狐仙显灵的事也很多。”
    丁鹏笑道:“的确,柳若松在前一阵日子也确信不疑,因为发生在他身上的那些事,已经是超越了人的能力范围,只有神迹两个字才能解释,可是我却知道一切都是人为的,所谓神通,不过是银子的法力而已,只要有钱,买通他家里几个人,不难做到使他家中鸡飞狗跳,疑神见鬼……”
    “那时你已知道我不是狐了?”
    丁鹏笑道:“不错。你若真的是狐,你可以运用法术做到那些的,用不到再浪费银子去买通人捣鬼了。”
    青青笑笑道:“我也知道那个谎言说得并不高明,你迟早会拆穿的,只是没有想到那么早就被你拆穿了。”
    丁鹏一叹道:“我虽然早已知道了你伪装炼狐的秘密,但是我却希望你是真的狐……”
    “为什么?难道你喜欢娶一个狐妻吗?”
    “那倒不是。你若是狐,我们就可以找一个地方,远避人世修炼去了。”
    青青道:“现在也可以,我们仍然可以找一个隐僻的地方,远离这个尘世。我当初托言为狐,本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丁鹏摇摇头道:“现在不可以,太迟了。”
    “为什么?”
    “因为你爷爷把他的刀传给了我,把他的刀法也传给了我……”
    青青连忙道:“爷,你误会了爷爷的意思。他把刀法传给你,只是因为你的资质绝佳,可以发挥那套刀法的精辟所在;把刀传给你,是因为必须此刀才能发挥得刀法的精要,并没有别的意思与要求。”
    丁鹏一笑道:“我知道。”
    “因此你并不需要为他做什么。”
    丁鹏道:“我也知道,可是别人却不这么想,他们认识这柄刀,也认识这套刀法。”
    “别人是谁?”
    丁鹏道:“以前是金狮、银龙、铁燕以及五大门派的人,他们认为我是你爷爷的传人……”
    “这个,你可以加以说明……”
    “青青,你别傻了,谁会相信我的解释?最好的说明就是挥出一刀,而一刀挥出后也不必说明了。”
    青青默然片刻才道:“爷,你已经知道我们的出身了?”
    丁鹏点点头道:“是的。虽然我以前江湖阅历太少,不知有魔教的盛名,但是现在也该知道了。”
    “你对魔教的看法如何呢?”
    丁鹏道:“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
    “自然不知道。我出道时,魔教已经停止活动了。虽然别人说魔教作恶多端,但是我只看见魔教的弟子受人迫害;虽然别人说魔教中人全是心地邪恶、手段狠辣之徒,但是我所接触到的人,却都是忠心耿耿心地善良的……”
    铜驼万分感动地道:“谢谢你,公子,谢谢你。”
    丁鹏默然片刻才道:“老爷子把他的刀法传给了我,把他的刀传给了我,只因为我是他的孙女婿。”
    铜驼道:“是的!主人在仙去前还一再声明,公子与魔教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主人早已把小姐也从教中除名,现在连老奴也都除了名,不算是魔教中人了。”
    丁鹏道:“但教主是我的祖岳,多多少少和我还是有点关系的。”
    “主人却只希望公子使那套刀法与那柄神刀得以不朽,此外就别无所求了。”
    “他虽对我别无所求,我却不能不做点事。”
    “公子要做什么?”
    “我还要弄清楚一件事。”
    “什么事呢?”
    “谢小玉跟魔教的关系。她虽是谢晓峰的女儿,但是她有很多手下,包括以前叛教的长老金狮、银龙在内,都听她的指使,无疑的,她跟魔教是有密切关系的。”
    铜驼沉吟良久才道:“她是谢大侠与天美宫主的女儿。至于谢大侠与天美宫主如何结合的,老奴就不清楚了。”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好了。”
    “是的,那是很长的一段故事了,天美宫主原名孙杏雨……”
    “刀上所刻的‘小搂一夜听春雨’就是指的她了?”
    “是的,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又是绵绵春雨的季节。
    铜驼来到丁家已经三年了。
    这三年过得很平静,但也有一些很值得庆幸的事,最重要的一件就是青青生了两个儿子。
    一对白白胖胖的双生子,现在已经是一岁。
    在满周岁的那一天,丁府热闹极了。各地的江湖人,有名的或是不太知名的,都前来祝贺。
    丁鹏居然一反以前偶做的常态,很和气地出现在那些人面前,谢谢大家的祝贺。
    席问,有一个很通俗的仪式——抓周。
    那就是把很多具有代表性的东西放在一个盘子里,让那两位小宝贝去抓。
    一岁的小孩子自然不懂得什么选择,只是随着自己兴趣随意去抓。
    抓上的第一件物品,据说可以预卜这孩子的将来。
    如果他抓的是一把金算盘,他将是个成功的商人。
    如果他抓的是一颗官印,将来就一定会是个大官。
    《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在抓周时首先抓起的是一盒胭脂,因而才换来一生的情牵孽缠。
    两个小家伙抱出来了,又白又胖,十分天真,嘻嘻哈哈的,一点也不怕生。
    抓周的盘子也端上来了,里面放了很多的经过大人精选的东西,但是有一件却是大家感到十分诧异的。
    那是一柄连鞘的刀,黑黑的刀。
    是丁鹏那一柄威震天下的神刀,刀上刻着“小楼一夜听春雨”的诗句,一把令天下人怵目惊心的刀。
    刀放在盘子里,犹自透出逼人的杀气。
    兄弟俩在盘子前看了一阵,然后不约而同地同时伸手去抓那柄刀。
    盘子里放着那么多的好玩东西,他们都不屑一顾,却同时看中了那柄刀。
    老大抓住了刀柄,老二抓住了刀鞘。两下一争,锵然一声,刀脱鞘而出,刀抓在老大的手中。
    四周的客人“啊”的一声惊呼。
    只有丁鹏笑嘻嘻地道:“很好,你们倒很识货,而且也作了最好的选择。”
    他走上前,从老大手中取下了刀,顺手在孩子的两肩点了两指。孩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青青吓白了脸,连忙出来,抱起了孩子,可是孩子的双手已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她急声问道:“爷,你这是做什么?”
    丁鹏道:“没什么。我只点残了他双手的筋络,绝不会影响到他的发育,只是他这一辈子都不能练武了。”
    青青哽咽着道:“爷,孩子还小,他不懂什么,你就是不让他练武。也不必如此呀。”
    丁鹏道:“我并不反对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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