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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梦侠缘-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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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帮主如此大仁大义,实是江湖之福,李某在此谢过,恕不远送。”李槐已是感激涕零。

“请,后会有期。”凌锋拱手作别又回身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可笑道,“倪兄请。”

可笑正自失神,闻言也道一声,“战国帮主请。”便同其一行返回冰岛,其当时正难辨面前状况,同是兄妹关系,对待雪儿,大师哥非要置其于死地,而二哥却要冒天下之大不韪救其于死亡线上,自己向左向右,帮你帮他,实在太难抉择,真不知雪儿的命运又将如何。

红旭投下“有力回天”之后,便抱了雪儿发足狂奔起来,跟得十数里便见无人追来,登时松了一口气,轻放雪儿于地上,自己也顺势坐下,虽是疲劳至极,但仍不忘为其推宫过血,设法救治,他一次次的用手抵住其掌向雪儿体内输送真气,却始终是无济于事,毕竟雪儿已死去多时,其力战凌锋,受了重大冲击,又受秦月一剑,失血过多,不死又能如何?

红旭当然明白眼前的这一切,于是其停止运功,只呆坐于地,面如死灰,双眼直盯着雪儿,以他的性格,经此重大变故,定要大叫大喊一番不可,可今日此时他却不发一言,只是心头思绪万千,回想着与雪儿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天日神教的舍命相救,仙崖的放血救已,京城内为了雪儿与阿貂针锋相对,雪儿失踪后自己的苦熬苦等,苦寻苦找,一切历历在目,统统于心。

“雪儿,你真的死的很惨,你一直敬若神明的大师哥竟然不念兄妹情份对你下了杀手,就连同生共死过的大哥也不愿帮你一把,因为你杀了他全教,是他的杀父仇人,江湖中的每一个人都要除掉你,骂你是杀人狂魔,冷血动物,你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雪儿,以前的你是那么聪明可爱,无忧无虑,我是多么多么的爱你,为了你,我可以付出一切,雪儿,你知道吗?你如此开心,难道连上天都在妒忌你,不愿你留在世上?二哥没有照顾好你,是二哥的错啊,二哥对不起你……”

红旭忘情的讲完已发觉雪儿的身体已变得冰凉,他彻底绝望了,泪水也便狂涌而下,望着雪儿那张冷静安祥的脸,突有一种触其肌肤,吻其脸颊的冲动,如今美人在怀,若可如此的天长地久,简直洪福与天齐,其正慢慢的将头挨向雪儿的脸,在相距不过寸许之时突然定住,心道,“雪儿冰清玉洁的女儿身,我如此待她会不会玷污了她?唉,我堂堂七尺男儿,怎可乘人之危,行此畜生行为?”想到这儿,脸上又现悲痛,只将早已冰冷的雪儿拥入怀中,紧紧抱定,一分一秒也不愿分开。

不觉间一队黑衣蒙面人已侵到近前,红旭并不回头,只轻轻的放雪儿平躺于地,拾起地上长剑,立起回身冷冷道,“她已经死了,你们还要怎样?”

八个蒙面人无一作答,四个人群起攻上合战红旭,将其困在中心,其余四人扛起雪儿向东疾行而去。

红旭无心恋战,怎奈来人均是武功高强之辈,其一便可与他战成平手,何况四个,是以始终脱身不得,一时急火中烧,连吃几剑,全身已是血迹斑斑,战不多时,其已只剩能守不攻之势,突一人又挥剑刺入其胸,当胸又是一脚,“哇”红旭口喷鲜血,实难再撑,晃得两晃便倒地昏死过去,几人见状便不再理会,也转身疾行而去。

此队蒙面人正是金彪手下,多日来奉其之命到处捉拿雪儿,今日正巧在此地撞见,却不想其早已魂归天国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是以一行人仍将尸体带了回来,一路上过一驿站便有金府手下前来接应,换人不误工,数十时辰之后便由“寒光十三子”将雪儿尸体带入金府偏宅,金府与司徒昆闻得捉人讯号,早已在此等候多时,蛮以为仍会见到一个活泼天真、口无遮拦、刁钻古怪的小姑娘,不想面前所躺之人却是一个脸色苍白,、面无表情、身着一套沾满血迹的红衣死尸,不禁骇然。

金彪坐回太师椅上,轻声问道,“她已经死了么?”

其一拱手道,“是的,大人。”

金彪闻言皱一下眉,又稍点其头,突抬眼命令道,“搜她的身,看有没有老夫要找的东西。”

刚才作答之人面现难色,轻声道,“大人,这……这不太好吧?”

金彪闻言又望一眼地上的雪儿,长叹一声,脸现悲色,“没想到我一代侠士居然要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屡施杀手。”语中倒满含凄凉之意。

“为了少爷,大人都不再有所顾忌,你还怕什么?”司徒昆坚决道,“快搜!”自有一股威严气势。

“是,是。”先前作答之人已脸显怕意,慢腾腾走至雪儿身边,哆嗦着伸出手身其身上抚去,且双目紧闭,心中正自默念,“得罪了。”手继续向下伸去,不觉碰到一物,却是凉彻心骨,脑中不由一惊,忙睁眼向其头部看去,心下更是骇然,原来雪儿方才紧闭的双目此刻已瞪的滚圆且寒气直冒,其见此吓人景象虽未惊叫出声,却也不由自主的向后连跳数步,伸出的手一直颤抖着难以收回。

金彪等人正闭目等待,闻得动静忙睁眼观看,见其脸如白纸,嘴唇不住的哆嗦,双眼睁得如铜铃般大,简直如被人扼住脖子一般,一时不明所以,又忙向雪儿望去,这一看倒可确实令人目瞪口呆,此时的雪儿已经悠悠站了起来,虽面上表情仍是冰冷,却显是多了一层杀气,且右手提剑双眼紧盯金彪,一言不发。

“啊……”先前欲搜其身之人突得惨吼一声便躺倒在地,七窍已流出血来,手脚抽搐了几下便气绝身亡了,旁人骇然却不知雪儿是如何将其置于死地的。

“你……”司徒昆怒极,上前欲独战雪儿,却被金彪拦住,“司徒师父且慢。”其一脸笑容的望向雪儿,轻声细语道,“要请欧阳女侠来寒舍一坐还真是不容易啊,把东西交出来,老夫绝不为难于你。”

原来金彪多次派人捉拿追杀雪儿,确是有重大原因的:当日雪儿在金府盗银之时,顺便带走了桌上的一本书,她毕竟要做一个与众不同的小偷嘛,不仅偷钱,而且偷书-比较好学,不想拿到僻静处细看,才知并非书而是一本花名册,其心中暗道,“看来上天都不愿我读书认字,我又何必违背天意而自讨苦吃呢?”是以心不在焉的胡乱将其揣入怀中了事,殊不知册上之名之事若是传扬出去,不但金彪全家性命不保,而且还会连累众多的仁义英雄。

要说如此一件关乎数十人生死的重要物事为何会被一个只会几下三脚猫功夫的小姑娘轻而易举的拿到手呢?说来也巧,正当金彪阅览花名册,欲谋要事之时,突闻人报,“少爷旧病复发。”其心急如焚,顾不得将册子收起,便大跨步直奔阿貂卧房,见其全身血迹斑斑,头发凌乱,此时正被两个手下按住却仍不停撕心裂肺的大喊大叫,且脸色紫黑,眼泪更如泻闸之水,狂涌不止,泪、血、涕已在脸上混合成泥,简直不成人样。金彪立时心如刀绞,忙迅速上前点其“天命”三处穴道,而后将其扶坐于床上,自己也对面而坐,两双手掌相抵,为其输送真气,以求暂时压住其体内毒气,若说彻底解救之法,还需从长计议,众仆人不忍目睹此行惨状,均低头不语。

正值金彪刚扶阿貂睡下,便闻雪儿三人前来拜访,是以忙抽身赶回大厅,又故作平静安稳之态,显是城府甚深,待几人走后,其却难再支撑,脸色煞白且冷汗直冒,回房打坐运功调息了三个时辰,这才无恙,也就在此时,才得知府上失窃,其又忙奔入书房,却不见了那本花名册,全身顿有虚脱之感,心知事关重大,这才有了以后的追杀雪儿,非置其于死地不可。

雪儿却是心无城府,自己不但只字未记册子上面所言,也不曾给第二个人看过,不过凑巧却也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家中代替秘笈《摘脑神爪》被烧的那本便是。

此时金彪旧事重提,雪儿当然一概不知,其只运功于剑尖缓缓上挑,冷冷道出三个字,“你-得-死!”话落人到,直取金彪的项上人头。

司徒昆见状大惊,忙以神刀抵住其剑来势,又一招“泰山压顶”直削其左肩,雪儿忙侧身回剑,二人战到了一起,旁人见两个人去刀来剑,无一不惊得目瞪口呆:雪儿剑招迅捷伶俐,且诡秘异常,神乎其神,其已不自觉的将《玉女剑法》、《化羽神功》之剑招与《摘脑神爪》之手法巧妙的融合为一体,招式不仅连绵不断的涌出,而且变幻无常,令人难明其中奥妙;司徒昆刀法则厚重沉稳,刚劲有力,表面看来虽似浑然迟缓,但内中却要快如电光之飞,要慢如蜗牛散步,灵活程度绝不逊于宝剑。

枉司徒昆名震江湖数十载,对付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却也毫无优势可言,二人越战越凶,身形变幻也越来越快,旁观之人难见二人身形,唯见一刀一剑在空中起舞翻飞,只闻刀风剑气时而呼啸,时而闷吼,这时又见几道寒光一闪,连刀剑也没了踪影,原来二人苦于室内难得施展之地,跳到门外去了。

二人今日之交战可谓天下奇观,凡是习武之人若能见此情景,便是不虚此生了,“寒光十三子”岂肯失此良机,忙陪同金彪出门观战,眨眼之间,司徒昆全身已是血迹斑斑,显是二人身形均已放慢。

司徒昆立身于刀光剑影之中,呼吸已十分困难,再加上拼得三百招,却被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打得体无完肤更是心惊胆寒,今日若不除掉雪儿,自己只有以死谢罪,如此想着,刀法便愈加错乱。

雪儿心中也是吃惊不小,除了凌锋其倒还真从未遇到过如此强悍的对手,是以冷冷道,“三招之内我要你死无全尸!”

司徒昆闻言更是大惊,其实在不敢相信,此女在此紧要关头居然仍可谈吐自如,完全不似自己之狼狈,心中更是认定,我命休矣。

雪儿说完,一招“烂醉于天”直取司徒昆的面门,幸亏受其提醒,他忙力提神刀将剑格开,却见其反手双是一招“毒风散尽”直逼自己心脏,忙闪身欲避,却不想此乃虚招,其迅变招式,要直取首级。

金彪此刻早已沉不住气,对“寒光十三子”道,“杀死她!”众人领命均挺剑向雪儿身上刺去。

雪我见机不禁喜上眉梢,用尽全力使出一招“单剑十三雕”,剑整带人旋,剑风便排山倒海般打出,“寒光十三子”应击倒地身亡,司徒昆却是晃得两晃,雪儿却是不留情面,收尾式“剑斩情丝”斜下削过,再看司徒昆,却已是拦腰斩断,一命呜呼了雪儿双目下望,剑尖下垂,顿得一顿便又翻身而起,挺起剑尖直奔金彪咽喉而去。

金彪见府内一流高手不过片刻便均死于非命,甚为惊骇,正愣神间突然发现尖、身、人行如一点向自己打来,来不及谋求脱身之策,只推出一招“金钢掌法”,欲与之对抗,其自知内力远不如雪儿深厚,此举便是以卵击石,自己当是凶多吉少,不想雪儿侵到身前却定立不动-当然又是“生生相克”在作怪。但掌法已经拍出,且力道十足,绝无收回之可能,眼见雪儿便要粉身碎骨,突有一条人影擦到近前,对金彪拍出一掌,旨在逼其自卫,绝无伤其性命之意,又在千钧一发之时拎起雪儿疾奔而去,来去匆匆,金彪只可望其背影长叹不已。

救走雪儿之人正是其师玉面妖妹宇文子美,总算她赶到及时,否则自己辛辛苦苦、呕心沥血、费尽心机、绞尽脑汁制造出来的超级杀手就要毁于一旦了,其已猜测出导致雪儿“生生相克”的原因所在,但也无可奈何,因为“偷魂换魄术”绝无废除或重施之理。

第二十四章 为伊消得人憔悴

红旭昏死过去不久,便觉脸上丝丝冰凉,立时清醒忙抓剑在手,一个鲤鱼打挺立身站起,这才知天空此时正飘舞着洁白晶莹、似绵如绒的六角雪花,触于肌肤,却有凉心醒脑之效,“下雪了,雪儿呢?一定是被师叔他们抢走了。”其如是想着,不顾身上累累伤痕的阵阵刺骨之痛,即刻便发足狂奔直朝华山而去,到得山上已是片片月光皎洁,点点星光闪亮之时了。

华山此刻正沉浸在一片哀声之中,派中弟子均是身着麻布丧衣,脸现悲痛之色且泪痕点点,正跪于灵前为掌门的仓促仙逝做悼念法事,四周挂满了挽联丧布,随夜风飘来荡去,倒越发显得悲凉冤屈,诡异如幽灵。

红旭衣衫不整的携剑匆匆赶回,遇面前此景,细想掌门往日对自己恩重如山,关爱有加,一时悲从心起,鼻头发酸,泪水便一泄千里,口称“祖师爷”扑到灵前,痛哭不止,众弟子见其突然出现均是吃惊不小:红旭救走杀人魔女,如此罪大恶极,当诛当死,居然胆敢只身返回。李槐气他一念之间的所有过错,立时便要将其碎尸万段,但又想师父刚去,怎可在先师面前惩处不肖子孙,扰其安息?是以不动声色,静心为师超度。

待得一切悼亡仪式完毕,掌门安然驾鹤西游之后,众弟子劳累多时,均回房休息了。

红旭这才顾及雪儿尸体被劫一事,忙奔向李槐房中,“你来的正好……”李槐气道,但红旭却未等其把话讲完,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语带口腔道,“师叔,弟子自知罪无可恕,甘愿领死,只求您放过雪儿,她已经死了,就请您让弟子好好把她安葬了吧?”

“好,老夫成全你!”李槐见其明知回山必死,却仍要冒此天下之大险为妖女开脱,求情,更是愤怒,立时便挥出一掌直向其天灵盖拍去,蛮有将其打得粉身碎骨之意,红旭见状,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太令师叔失望,是以并不躲避,显是死志已决。

但李槐毕竟心慈知其从小无父无母,甚是凄苦,又是自己看其一点点长大成人,而且看重有加,实是不忍置如此一个聪明好学,上进心强之人于死地,是以掌势稍顿即向右下削去,到底变掌为拳,抓向其腰中佩剑就势上挑,“哧”的一声,血溅满地,确是一条左臂应声而落。

红旭此刻已是面如金纸,汗如雨下,但仍强忍剧痛,从口中挤出几个字,“多谢,多谢师叔不杀之恩。”

“不必谢我,”李槐反手还剑入鞘,沉声道,“回房去将血止住,再来受罚。”

“是,多谢师叔。”红旭有气无力道,晃晃悠悠的立起身,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待包扎好伤口又换得一身干净衣服回到原处,跪地不语。

李槐突又挥出双掌,直拍其天灵盖,此次却是毫无力度,口中快道,“你不明是非,胆大妄为,本派再难留你,今日废你武功,并将你逐出师门,今生今世,你与我华山再无瓜葛,以后是敌非友,也不足奇!”说完已将其武功全部化去,慢慢收回双手,又道,“你好自为之,走吧。”

红旭两眼无神,嘴唇干裂,气若游丝,向其叩头道,“多谢师……师叔,求……求您将,将雪儿还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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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明明是你冒天下之大不韪将那个妖女救走,如今怎地却来向老夫要人,这又是何道理?”李槐又怒道,其真不明白,雪儿害其身败名裂,但他仍是一片痴心不改。

“她……她给人抢走了……”红旭连喘几口气,这才把话讲完。

“抢走了?”李槐初闻倒是一惊,顿又醒悟,厉声道,“不错,此妖女现今已成为武林公敌,除我华山,要置她于死地的不下十数家,被人抢走,实是意料中事。”

红旭恍惚中闻言也知是合情合理,不错,此时的雪儿若在江湖上行走却又不再杀人简直是寸步难行,想到这里,又是懊丧至极,慢道,“弟……弟子告辞……”说完却是再难支撑,倒地晕死过去。

待其醒来之时,已是身在客栈之中,红旭翻身坐起,这才意识到自己已是一个失去左臂,没有武功的平常之人,不,简直如废人一般,一进难以承受如此巨变,“啊”大叫着发疯般冲到桌旁,欲拔剑在手乱砍胡刺一番,以泄心中积怨愤懑之情,不想手握剑柄,试得几试,却始终不见剑身出鞘,心中更是凛然,挥手一拳擂在桌面上,结果却是桌子非但毫发无损,自己的手反倒被震的生疼,已有青肿之兆,其见自己连一张桌子都难以打烂,还何谈行走江湖,立时难以自控,冲天怒吼道,“我是个废人啦,我是个废人啦!……”

“没有武功又未必不是好事。”突有一股声音柔顺、缥缈,如从地下钻出,似在天上传来,清脆如黄莺歌唱,动听似翠鸟鸣笛,轻细悦耳,显是女子之音,其声不重,却足以将红旭的狂吼压了下去。红旭闻声忙住口细听,那声音又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江湖上一切恩怨仇恨,你死我活之争斗皆因武功所起,早已痛极累极,何不做一普通百姓,从此隐居山林,无忧无虑,岂不美哉。”

红旭听其所言果然句句在理,如果自己不会武功,如果雪儿不会武功,说不定二人如今早已隐居僻静之所,入佳境乐此生了,想着忙奔到门外,四下望去却不见一个人影,是以朗声道,“前辈此番开解可谓救了在下性命,不知前辈何人,可愿枉驾出面受谢,也好令晚辈一睹旷世高人之风采。”其闻语似是一个大彻大悟,遁入空门的老人所言,是以有此一说。

“你好自为之吧。”那声音又满含沧桑之感说道,“嘻嘻……”笑声却是出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之口,闻来已是渐去渐远。

“多谢阁下救命之恩。”红旭拱手低头道,心知雪儿已死,双经此番点化,已有看破红尘之意,忙快步下楼,要去该去之地。其掏出银子放在柜台之上,正欲转身离去,却被掌柜的叫住,只听道,“客官,您的房钱已结过了。”他笑着将银子递给红旭,红旭接过银子,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问道,“付钱之人可说了些什么?”

“哦,对了,”掌柜说着从柜台下拿上一个包袱,“这是您的包袱,那位客官说他与你是陌路人,见你是个好孩子这才救了你,还说……”却是住口不言。

“还说了什么,你不妨直言。”红旭见其脸上有些怕色,忙劝道。

“还说你若是个坏人,他却无论如何不会救你。”掌柜壮一壮胆,这才道完。

“哦,”红旭稍点其头,当然明白李槐所言何意,轻声道,“多谢师叔。”说着抓起包袱头也不回的走了,掌柜听其说了这句不明不白的话,甚为不解,不免摇头自干他的事了。

话说这日凌锋与赵靖,可笑等人均亲眼目睹雪儿出手是多么的残忍诡异,视杀人如儿戏,也知如不立即将其铲除定会后患无穷,是以忙匆匆赶回冰岛,聚集所有帮中首脑,召开一个无极盟会,商议此事。

说实话帮中之人无一不与雪儿关系融洽,或是父女之情,或为兄妹之谊,是以众人听此天下奇闻均是震惊不已,骇然有加,又是稳中有各怀心态,不由得展开了一场激烈争论。

“帮主,老夫以为,此事必应当机立断,除之而所快,万不可藕断丝连,置江湖于生灵涂炭而不顾,无论其是无情还是小姐,事实表明,她已成为武林公敌,我帮处于第一之位,只有杀了她,才可树大义灭亲之榜样,立维护正义之威风,所以除无情,我帮当是义不容辞!”“轩辕三靖”之一帅靖首先开言道,严正表态:杀无情。

“帮主,属下认为此举甚为不妥,”说话之人却是帅靖之子帅一寒,其二十岁出头年纪,一身粗布长衣,白底黑面棉靴,面色黝黑,五官平常,眉梢却有一颗黄豆粒大小的红痣,倒有三分“冲天”之相。

“哦?帅兄弟请讲。”众人见素来对其父惟命是从的帅一寒今日却是另有意见,心下甚奇,均愿细闻其详,凌锋也是不解,忙令其道来。

帅一寒并不向身边脸已变色的父亲望上一眼,只沉着严肃道,“小姐平日里待我辈如同兄弟,将各位伯叔敬若亲父,想必她往日的一言一行,在座的诸位都比我更清楚,”说着向周围望去,见众人无一不在点头,又正身接道,“如今却见小姐如此横行江湖,滥杀无辜,又能做何解释呢?”顿得一顿,见众人面露疑色,又朗声道,“唯一的解释就是小姐一定不是自愿,而是被人控制,受人指使,幕后黑手是要小姐搅乱天下,自己倒是一个干干净净的局外人,静待坐收渔利之时。

“不错,我们若是杀了小姐,岂不中了别人奸计,却令幕后操控之人消遥法外?”已有人被帅一寒点醒,朗声和道。

“话虽如此,但若想揪出幕后黑手,还需要从无情下手,只有将其除掉,才可逼黑手现出江湖,即使稍露些许蛛丝马迹,我帮便可变被动为主动,进而将邪恶势力铲除无遗!”又有人道。

一时间,全帮分为两派,其一主杀,另一主留,且各持已见,互不相让,凌锋见状忙摆手示意众人安静,待厅内沉寂下来这才沉声向赵靖问道,“赵靖叔,你看应该如何?”

其余人这才想起本派“军师”赵靖还未表态,听帮主问,忙屏住呼吸,细听其语。

赵靖闻问便向凌锋拱手道,“老夫以为此女-该杀!”

“哦,”凌锋嘴角不可察觉的抽搐了一下,稍点其头又转向身旁的可笑问道,“倪兄有何高见?”

可笑在华山亲眼目睹凌锋力战雪儿之经过,料知击杀雪儿,无极帮当是易如反掌,若要阻拦又觉于江湖道义不妥,是以推脱道,“一切由战国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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