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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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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的兵马少,后来打下来的地盘多了,只好招募了一些汉人和流民入伍,作为各地的守城兵和治安兵,就象现在蓝田县里汉人杂牌军还占了总兵力的近一半,说起来也是一支强大的军事力量。可是周全一纸讨胡檄文,却令前秦境内的多支汉人军队反叛,反过来打了他们一记闷棍,使羌人的军队受一牵制,能参战的人马更少了。
以蓝田县一万多人的兵力,暂时守城池还是可以的,武都王苻安亲率的上万精兵就在近在咫尺的霸上郡(这是守长安的最后力量),必要时还可以弃城来攻,两面夹击,还有一战的实力。但现在蓝田县的守将赵诲却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因为城里有近一半是汉人军队,谁知他们会不会倒戈一击?如果他们窝里反,桓温趁机攻城,蓝田县今夜就要守不住了。
赵诲不敢让这支汉人军队守城,可是也不敢杀他们,六千对五千,绝对不是一会儿就能杀光的,加上城中大部份是汉人百姓,万一杀他们不成激起兵变,不用桓温攻城城就要破了。
桓温显然也明白城内的情形,所以并不急着攻城,而是安营扎寨,围而不攻,等着城里出现动乱。他很放心,他料定苻安不会离开霸上来救援的,因为这支人马一旦离城受到重创,长安城就没人可守了,他们宁可放弃蓝田也不会冒这个险,只要他们守住长安,各地人马调过来就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就算符安倾巢而出,也不过一万人马而己,桓温已派出几千人在路上伏击了,到时再把四千骑兵冲过去,管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桓温这一次却失算了。他要是立即攻城,也许蓝田城已经在手里,有城可据,也就不会导致后来的大败了。
下半夜,一支约有千人的装甲部队如幽灵一般出现在晋军营外。他们身躯极为高大,全部都在一米八以上,头戴双角钢盔,整个头脸都包裹在头盔内只露出眼睛和口鼻;上半身穿着前后两片完全扣在一起的黑钢甲,浑然一体,严密无缝;手臂、大腿也是完全包裹在钢甲内,甚至连关节的地方都有可伸缩的甲片挡住,手背脚背都有甲叶护着。
按理说象这样一支超重甲部队,应该行动缓慢,举动铿然作响。但这一支队重装步兵却轻灵得象没有穿任何甲胄,行动机乎没有发出金属撞击声,人人手持六尺长的黑色阔剑,如一阵黑旋风似地杀进晋军的营寨。
他们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在夜色中就象是突然从地下钻出来,哨兵们还没看清,他们就已经杀到了营前。拒马、栅栏、铁索,在他们的刀下就如朽木一般,黑色洪流直接就撞进了营内。
“敌袭!敌袭!敌袭——”
叫喊声、警哨声、惨叫声令整个营盘沸腾起来。好在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经历过多次战役,大部分人都是衣不卸甲,起身就可战斗,遇到敌袭并不会大乱。各将领从容指挥,各营各部各有所属,人马迅速集合,值更的、巡逻的也都往这么杀过来。
但接下来却大乱了,这冲进来的人哪里是人?全身根本没有一个地方能下手,别说箭矢刀剑,就是长矛大斧都伤不了他们。而他们的武器却是削铁如泥,无所不断,他们所到之处,无论是人是物都立即破碎,就象一把巨大的剪刀,剪碎所遇到的一切。
桓温跃上一处了望台指挥,在他的命令之下,一队队精英突击队冲过去拦截,但就象是把人肉往绞碎机里送一样,没有人的刀剑铠甲能经得起他们一刀,大部份镶铁木盾也是一刀两半。几个参将冲过去,挡不住几下就被黑色铁流吞没、撕碎,这一支突击队眨眼就杀进了大营中心处。
桓温一股寒气从脚底冲到了头顶,哪里来的这么恐怖的人马?该如何对付他们?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浑然一体的铠甲,不仅是打造困难,不能胖瘦通用,而且还太重。以他估计,这些人的全套装备少说也在五百斤以上,大部份人连路都走不动了,更别指望靠他们打仗了。但今晚的事就象是在做恶梦一样,这些人穿着这样的厚甲却象是赤身一样轻灵,力量大得惊人,速度也快得惊人,黑色的巨剑无所不摧,无人可挡。
“火攻,往他们身上泼火油!”敌人已经冲到了他这边,桓温下了最后一个命令,然后飞身跃下,抢过一把大斧冲了过去,他十几个贴身护卫也各操上长枪大戟紧跟了过去。
黑甲魔兵见到主将现身,一窝锋冲了过来,桓温大喝一声,如晴天响了个霹雳,一斧向最先冲到的敌人砍下。那人举剑来迎,想要剥他的斧柄,桓温手一收,大斧突然后退,斧刃正砍在巨剑上,将那人巨剑磕飞,接着大斧向前撞去,正中那人胸膛,撞得他胸甲内凹,跌飞出去撞倒了后面好几个同伴。
数十个黑甲魔兵冲到,巨剑朝他乱砍。桓温号称东晋军中第一高手,神力无穷,挥起大斧如雷霆霹雳,一照面又砍了断了两人的脖子,但他手中只是一把普通大斧,斧柄经不起砍削,一不留神就被敌人削断了。
他的卫护紧跟着冲到,一杆长枪递到他手上,这十几个是贴身保护桓温的高手,武艺非同一般,与桓温一道以重武器冲杀,终于顶住了敌人的冲杀。但是其他兵将却挡不住敌人,更多的黑甲魔兵已经冲了过来,将他们围在当中。
营外另一边杀声震天,蹄声如雷,大量敌军骑兵杀了过来。城里的敌军见到东晋营中大乱,也放开了城门,开始往外冲。
桓温暗叫不妙,再不撤走全部人马都要折在这儿了。他高声喝令撤退,但他自己和十几个护卫已经被围住冲不出来,手中武器接连断折,护卫一个接一个倒下。
这时派去取火油的人冲了过来,五六个木桶向敌人群中掷去,接着数十支火箭射向他们射去,一堆黑甲人身上着火,有些混乱起来。桓温等人趁机杀了过去,突出包围之外。
所谓的火油就是桐子油,远不如现代的气油易燃速燃,浇在柴草之上效果还不错,浇在光滑的钢甲上效果有限得很,往地上滚几下就灭了火,根本烧不死敌人
现在必须趁着还没被敌人合围撤退,一旦被城里城外的敌人两面夹击,就只有全军尺没的下场了。桓温大叫撤退,带着七八个护卫往外冲,一路招呼各队人马跟上。其实不需要他下令,主营早已炸散了,人人都被黑甲魔兵吓坏了,再看到敌人骑兵赶到,城里的人马又杀了出来,不跑还在这儿等死啊?
被黑甲魔兵一路砍瓜切菜般杀过来,少说被杀了两三千人,混乱之中你踩我,我撞你,死伤也不少。
桓温等人弃丢营逃了出来,后面有黑甲魔兵追杀,前而蹄声如雷,敌人主帅苻安亲率八千骑兵杀到,只在两箭之地;左右两侧火光冲天,人声鼎沸,也有大量人马杀到。
桓温正自心惊,火光中已看到左右到达的旗号是自己人,分别是左军桓秘和右军司马勋到了,这才松了一口气。为了围城,今夜晋军分成四个大营,另三个营并没有受到黑甲魔兵的冲击,听到喊杀声整理队伍冲过来,正好在这时到了。
桓温立即下令桓豁和司马勋断后,且战且退,不能让苻安和赵诲冲到乱了阵脚,主营中逃出来的人先向后撤,等收整了人马再与敌人决一死战。
以桓温此时的兵力,完全还可以与安和赵诲的人马一战,但黑甲魔兵一路卷杀过来,眨眼就把司马勋的军团切成两半,再横扫过来,又把桓豁的军团搅得七零八落。苻安的八千精骑和赵诲的两千骑兵趁机掩杀,横冲直撞,杀了晋军不计其数。
东晋的人马被黑甲魔兵吓破了胆,见了就逃,士气全无,兵败如山倒,将领的命令也没用了。黑夜里看不分别,胡冲知撞,也不知到底死伤了多少。
晋军被追杀六十多里,从下半夜一直杀到天亮,进入了山区,这才摆脱了敌人的骑兵,清点人马已不足两万人。后来走散的兵将陆续招回来,全部人马收拢在一起也不到三万五千人,而且还有五分之一是伤兵。
这一战死了足有一万五千人,损失大小将领四十六人,粮草、器械、战备物质全部丢光,所有人都是空着手逃出来,还剩三千骑兵,却二千匹马都凑不足了。之前两战胜利,还不够在这一战折出去。
没有了任何粮草和攻城器械,这战还怎么打?更重要的是他们士气全无,再也不敢与敌人对抗了。那全身黑甲的魔鬼,无法战胜的存在,已经让他们恐惧到了极点,留下了无法磨灭的阴影,也许自今而后,他们夜里都无法睡安稳了。
桓温无奈,下令全军撤退,寻路向上洛退去,那儿还有五千水师和所有战船,可以体整补给。不料饥寒交迫的败兵还没走出多远,后面又出现了黑甲魔兵的身影,三军大乱,丢盔弃甲,惶惶如丧家之犬。从早上逃到下午,个个跑得气喘吁吁,饿得头晕眼花,再也跑不动了。还好天无绝人之路,他们在大河边遇到了运送粮草的补给船,终于有了饭吃,并且大部份伤员坐到船上,沿河往回撤。
但是黑甲魔兵一直紧跟在后面,让他们气都不敢停下来喘一下,估计前秦的其他人马也在后面不远处,随时都可以追上他们。
一路急行军到傍晚,他们已经逃了半夜加一天,实在是跑不动了,桓温不得不下令停下来埋锅造饭—锅可埋了,就着河水一人分一把干粮吧。很多人已经没有力气吃干粮了,直接倒在地上不动,现在就是拿鞭子也赶不动他们了。
桓温站在船头看着败兵残将,气恨得几欲横剑自刎,他一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无奈过,碰上这不象人间所有的魔鬼兵团,他真的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能与他们一战,现在也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周全身上了。他匆匆写了几封信,令人以最快的方法送出:一封送往朝廷请罪;一封送往山阴请周全出马;一封下令在上络的水师战船沿河前来接应。如今也只有全部躲到战船上,才能避开如附骨之蛆的黑甲魔兵了。
三封信发出,桓温还没来得喘上一口气,后面喊杀声大起,黑甲魔兵的身影又出现了!金阳余辉之下,无数全身包裹着黑甲的魔鬼从树林中冲出,带着死亡阴影的黑色铁流汹涌而来,如死神的镰刀开始无情收割疲累欲死的残兵败将。
可怜的东晋将士这时连走路都走不动,哪里还能迎击?一把把黑色巨剑挥舞之下,残肢断臂与鲜血共舞,天为之红,水为之赤,绝望的惨叫惊天动地,宛似人间末日来临,连那夕阳也不忍卒睹,将脸藏进了红霞……
桓温仰天悲吼:“老天啊,我桓温何至于此耶!周全误我,为何还不来助我啊!”
就象是在回应他的悲吼一样,下游一条船逆水而上,却比顺风顺水的快船还要快三四倍,眨眼就到了他眼前,越过他们的补给货船,冲向岸边正在无情屠杀之处。
这条船看起来只是一艘陈旧的货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一般中型楼船改装的,被拆去了第三层和所有战斗用的舱室、女墙和战格,变轻了很多。但即便如此也不可能跑得这么快,连最快的快艇都不可能跑得这么快,所以桓温以为自己眼花了,或者白天见鬼了?
但令他更加惊讶的事发生了,来船之上“嘣嘣”之声连串响起,一道道白光带着尖啸声射向了黑甲魔兵,每一道白光至少洞穿二、三个黑甲魔兵,然后撞倒一大片。这时才能看清射出的是一握数细、尺长的巨矢,黑甲魔兵那坚固得令人痛恨的黑甲,在这巨矢之下也变得如纸糊般脆弱。
这只船上插的明明是荆州的旗号,可是荆州何曾有过这样的船和武器?船上的舱门紧闭,外面只能看到三四十个操帆和掌舵的人,难以理解它为何能行使得这么快,如何射出威力如此巨大的巨矢。桓温扫视之间,突然看到船身水面之上有“巡猎者号”四个大字,不由愰然大悟,惊喜得差点流下泪来。
没有多少人见过巡猎者号,但却有很多人听说过这只船,因为那是五斗米教教主周全的坐驾!在周全还没有统一五斗米教之前,就驾着这般改装船出海寻宝过,可以说这是清江造船厂最早最成功改造的出来的船只,再经过后来的不断测试完善,已经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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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器物造化
周全本身修为已够,真气充足,只是学一下运气的方法,速度很快,不一会就记住了仓梧真人传授的运气口诀。然后仓梧真人点起一个鼎炉,给他一块太乙精金和一颗寒光珠,让他试测所学方法。
在心海灵台内练功有一个别处无法比拟的优势,学任何功法都可以在这儿随意测试,连炼器术也可以在这儿实践,这儿有各种鼎炉、奇火、灵火和神珍奇铁可用,而且不要怕炼坏了。
这方法本来就不难,又有仓梧真人在旁指点,轻松就完成了炼剑和镶嵌,估计出去后实际操作也不离十了。周全这时才有心思讨教更多炼器方面的问题,不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上古修真之人的炼器之术当真非同小可,浩瀚如海,博大精深,真要学起来得花上几十年甚至十几年的时间,他现在仅算刚刚入门而已。
天道八门的每一门都各有所长,各有所精,“飞符秘箓”一门已经令周全受用无穷,至今还有许多高级功法无法学习。“器物造化”作为其中一门,与其它七门是一样重要的,其包罗万象自不必多说,更不是《上清精微造化纲要》这样一本入门级秘笈和简易手册可比的。
器物造化中不仅有宝剑的铸炼方法,还有各类铠甲、法宝、暗器、战争器械,甚至还有制造飞天遁地的“飞舟”的方法。
每一种器物、每一道工序都有专业而精辟的论述,单说淬火之法,就有水淬、火淬、土淬、木淬、气淬、血淬、混合淬等等,已经千奇百怪;每一种淬法内又细分很多种方法,周全以前所知的用各种灵水淬剑,都是归于水淬;单是气淬之中又有灵气淬、戾气淬、真气淬等等。
周全今日炼昆吾火魂剑时,误打误撞,先用火麟兽的角进行火淬,再喷出真气混合血水进行气淬和血淬,最后再用朱砂泉水淬,便算是混合淬了。只是他喷出的真气不是用特定的功法,喷出的血液也太少,并没有起太大作用,真正起作用的只有火淬和水淬。他的水平远远没有达到使用如此复杂的混合淬的时侯,方法又不正确,相互之间冲淡了效果,反而降低了剑的品质……
其余提炼金属、混合金属、鼎炉选择、用火之道、器物成形、镶嵌宝石、魂灵培养、人剑同体等等,每一步都繁杂深奥得令人咋舌,不花上十几年别想把这一门弄精。
周全粗粗一问,就已经头皮发麻,他哪里有这么多精力研究这个啊?好在他现在手上也没有那么多好材料可以用,全学了也没用,又不是要考研,大可不必每一科每一步都清清楚楚。直接以自己的水平和手上现有的条件,叫老道提供最好的方案,然后传授相应的技巧就好了。
对于周全手上的太乙精金剑,仓梧道人建议加入微量玄铁以增加寒性,剑的品质会有所提升,并且使冰魄夜明珠的能量更容易贯入,之后传授了具体的重量配比和合炼之法。
周全都问明白后,突然想起从海底打捞上来的玄冰铁因为找不到“冰晶死火”,一直无法炼制,于是问仓梧:“前辈,我有一块从海底捞来的玄冰铁,却找不到可以炼化的冰晶死火,不知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建议?”
仓梧说:“冰晶死火乃是世间极阴之火,具火焰之形而不动,可熔化玄冰之外任何事物,所以只存在于万古玄冰之内;此火名为火而非火,实为冰之精粹,随冰川之气而转移,世间几无可能找到。我有一篇练功心法,若能找到天生五阴绝体之人,修练出三青阴火,也可熔化玄冰铁,或许比找冰晶死火要容易些。”
“什么样是五阴绝体?”
“五脏六脉之气都为阴气,如心经之火为阴火,肾经之水为、肝经之木为阴木,肺经之金为阴金,脾经之土为阴土,此谓之五阴绝体。世间男子之气虽偏阳刚,女子之气虽偏阴柔,但终有阴阳,并且阴阳能够达到平衡,若不能达到平衡则百病丛生。唯有五阴绝体之人,五气皆属阴,百万人中仅得一二人,具此秉性之人方可练出三青阴火。”
周全倒吸了一口气,看起来跟冰晶死火一样难找。“前辈,这种人外表有什么与众不同,如何寻找?”
“据贫道所知,世间只有女子能具五阴绝体而不死,且此女阴气太重,普通人与之婚配不足半年必死,便是福大命大阳气充足之人,也活不过三五年……五阴绝体之人极为特殊,容貌若非极美便是极丑,若不是贫贱之极则是尊贵之极,贵则为皇后、公主,贱则为淫邪**、奇丑妖妇,定非世间一般百姓,找起来并不难。”
周全大喜,按仓梧这说法,褚太后正好全对上了!她既美得出奇,又贵为皇太后,实际掌控东晋一切,贵不可言;那日周全与她合体,就感觉到她体内有一股极阴之气,与众不同,所以**在她身体里发作起来特别厉害。若不是他元婴级的修为,金刚似的躯体,百战沙场的老枪,定然经不起她的折腾,这一点也对上了。
“我有一个道友,尊贵之极、美貌之极、克夫、体质极阴,正好象前辈说的一样,只是……万一她不是五阴绝体,会不会练出毛病来了?”
“不是五阴绝体,定然练不下去,功法不深,不会有太大影响。”
“如果是五阴绝体,需要多久才能练成?”
“既是美貌尊贵之人,乃是出生时秉天地正气而生,定然也是聪慧异常,灵气充沛,三五年就可小成,若是本来就有道基则更快。”
周全立即就叫他传授口诀功法,牢牢记了下来,接着又想起了一件事:“前辈,我这块玄冰铁在海底时被千万年的珠母吸入,变成了珍珠一样的颜色,不知锻炼的方法是不是一样的?”
仓梧皱起眉头,“这个贫道就不知道了,贫道从没见过这样的玄冰铁,无法回答你。”
周全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估计呆在里面这么久,外面已经有两三天时间了,不敢多呆,当即退了出来。
一睁眼就看到谢雨卓在他面前,脸上已经有些焦急:“周大哥,你总算醒来了,说是去看看,怎么一去就是两三天,学到方法了没有?”
“哈哈,大有收获,比我想象的还要多得多们马上炼剑去,这次一定能炼出好剑!”
造神运动进行到现在,挖矿组大有收获,挖到了多种矿产,提炼组也已经炼出不少稀有金属,洞天内就有太乙精金和少量玄铁,周全各拿了一块,与谢雨卓再下地谷火口。
昆吾火魂剑因为材料不够,又要镶入兽角,所以短短胖胖,没有护手,宝剑品质虽然好却不够威风好看。所以周全要把这一柄炼得好看一点,在好用的前题下,按着自己的想来铸炼,玩出点个性来。
昆吾剑已经短化了,这一把就要相应长一些,为了便于使出仙音剑法的效果,剑身也不能太厚,至于护手、剑柄、剑首更可以弄得有个性一些,夸张一些。
他先熔化了炼制失败的太乙精金剑,再加入一小块太乙精金,以地脉火焱加三昧真火炼至没有杂质,然后加入少量玄铁,进行充份混合。一切准备就绪,这才开始塑造他心目中的宝剑。
鼎的高度不足以放下剑,但仙家法宝岂非等闲,能大能小,包空万象,只是周全以前不知道使用方法而已。如今他已众心海灵台中学会了秘法,念动真言咒语,一道诀法打过去,鼎身便变大了一倍,爱在里面怎么折腾都行。
金属液体按着他的想法变化,变成长条状,逐渐成为剑形,剑尖朝上竖起。剑刃长三尺七寸,宽三寸三分,两侧剑脊各有一条血槽,既减轻剑身的重量,又增加剑身的刚性和弹性。护手加长、拉尖,以优美的弧度向前弯曲,象两根半尺长的弯刀,整个剑柄象一只兽头张口吐舌,剑刃是舌头,护手则是两颗獠牙,看起来极为神气。
这样设计还有一个好处,近身搏斗时,可以用两根“獠牙”卡住敌人的兵器,轻薄的直接较断,厚重的可以令敌人脱手甚至夺过来,一剑刺透敌人时,不是一个窟窿而是三个。
冰魄夜明珠准备镶在剑首上,剑柄后面做出一个可以承托的浅碗就可以了,握手处也要做些精致好看的花纹……进了器物造化的心海灵台之后,他的炼器术大进一步,已经可以控制更精细的变化,做出更好效果了。
剑体终于成为周全完全满意的形状,他关了入火口,把鼎移出地脉火焱,使鼎内温度开始下降到一定程度。宝剑将凝未凝之时,他抛出了冰魄夜明珠,以仓梧传授的秘法真气包裹珠子,使它完全与外界隔绝,这才迅速打开鼎盖,将它移到剑柄之下,对准了定位的托碗。
关健时刻已经来临,冰魄夜明珠在周全的催逼之下蓦然银光暴闪,破开包裹的真气贴向了剑首,同时极寒玄冰之气集成一束向剑身涌去。一声尖啸,如同怪兽在嘶吼,一道极亮银光从剑首向剑尖方向一闪而过,其光余势不衰,从剑尖之上冲出破空而上,宛若一条银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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