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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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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绝望之时,一声长啸如惊雷怒涛滚滚而来,震响了整个战场,随着啸声,一红一白两道剑光从天而降,亮得连火把都为之失色。数米长的剑光撞向黑甲魔兵之中,如同火刀过牛油,所过之处敌人一片片断折、倒下,黑甲魔兵那无坚不摧的巨剑这时就象稻草粳一样易断……
“五斗神教周全在此,挡我者死!”
这一声呼喊人人都听到了,东晋将士精神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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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独力回天
周全是东晋的护国师、五斗米教的教主,凭这两个身份就已经够吓人了,更吓人的是他出道以后的战绩。初出茅庐败吴猛,淮南力挽狂澜,中秋逐走弥勒教四大菩萨,那一战他不是以弱胜强?他所到之处总能出现奇迹,无往不胜!他是天降的神人,新出的圣贤,他是无所不能的神人!
这已经不是一个人的能力大小问题,而是一种精神和威望。所谓人的名树的影,他不必做任何事就有无上的威慑力。
东晋将士听到他的声音,精神为之一振;秦国兵将中虽然些人不熟悉汉语,却也能听得懂“周全”二字。就算什么都听不懂的,也知道这个可以在千军万马大混战中声音如此之响的,不是神仙也是半仙了。
周全右手太乙冰魄剑,左手昆吾火魂剑,杀入黑甲魔兵之中如同切菜一般砍倒了一大片,又大喝一声:“五斗神教数万人马前来助战,汉人兄弟奋勇杀敌,全歼敌人!”
这一声大喝更是非同小可,乱战之中谁能知道是真是假?都以为五斗米教的人来助战了,秦军人人心惊,左右张望,晋军停止了乱蹿,开始结队防守、冲击。
秦军的伏兵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只是虚张声势,敌人最为可怕的是黑甲魔兵,只要制住了这一支特种兵,晋军稳住阵角,还是有一战的实力。
十几个黑甲魔兵高举巨剑,怪吼着从四周向周全冲去,只见红、白两道剑光如匹练似地卷过,“嚓嚓”之声如钢刀刮骨,黑色巨剑断折纷飞,他们的身躯僵了那么三分之一秒,然后断成几截倒下。
旁边的黑甲魔兵似乎不愿相信这样的事情,又一批人冲过来,结果却是一样的。
周全手上两把宝剑都是灵器级的仙家神兵,其锋芒非同小可,在他真气贯注之下,切黑甲魔兵的武器和铠甲如朽木沙土;五六米长的剑气纵横,剑光所到之处黑剑、黑甲也出现缺损。现世报应来得快,他们立即就尝到了刚才东晋兵将受到的感受,甚至是超越那种恐惧。就象躲在坦克中的人,最大的信心就是甲壳,一旦甲壳靠不住,甲壳反而变成了压抑和恐惧。
更令黑甲魔兵恐惧的是,被周全砍断的人都没有血液流出来,中了昆吾火魂剑剑气的人,伤口烧灼焦黑,没有血液溅射出来;被太乙冰魄剑气砍断的人,断口已经冰冻,也没有血液溅出,这根本不象是剑砍断的。
黑甲魔兵惊惶四蹿,周全如虎入羊群,撞入他们之中大开杀,剑光所到之处一片片倒下。他的剑光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东晋兵马欢呼如雷,士气如虹,在各自将领的指挥下向敌人发动了一波更猛过一波的冲击;前秦兵马见自己所倚仗的黑甲魔兵如此不堪一击,士气低糜,已经产生了逃跑之念。
事实上黑甲魔兵并不是前秦的军队,而是雇佣来的,他们见到这一支古怪兵团还不到三天,对他们的信心仅是建立在砍不动的铠甲和无坚不摧的巨剑上,而现在这一切都象是纸糊的一样了。
桓冲已经镇定下来,带了一队精兵强将,朝着敌人主将所在的小山岗冲去。没有了黑甲魔兵的威胁,英明的将领,训练有素的荆州兵开始发挥出战力,他们并不怕一般的敌人。
站在高处的一个黑甲魔兵将领怪吼了几声,大部份黑甲魔兵突然调过头,哇哇嚎叫着向周全冲来。人挤着人,铠甲连着铠甲,铁壁合围,四面八方一齐冲到,如同滚滚黑色铁流决堤,要把周全这一叶孤舟吞没。
他们要用人海战术,挤也要把周全挤死!
周全双剑挥舞,人如陀螺般旋转,灼灼剑光横绞方圆十米之内,冲到范围之内的敌人毫无悬念地被砍断。但冲来之势太快太猛,死人还没有倒下就被后面的人推向前面,一波未倒一波又到,死人与活人一齐向中挤,超重的铠甲发挥出了移山填海的威力,钢铁的巨浪终于将剑光吞没。
周全一声长啸,冲天飞起足有几十米高,脚底出现一团淡淡雾气,身体变得如棉絮般轻,并没有立即落下来。他就在空中踏步掐诀,念着古怪咒语,接着手中生出一个小火团,在他双手之间翻滚不休,似乎在吸收着神秘能量。
大型的符法,在暴发之前一般都有一个积蓄能量的过程。
下面无数人仰头观看,不知他在做什么,某个敌人将领突然醒悟过来,大喝道:“射他,快射他!”
一波箭雨**上去,周全这时正全力发动大型符术火云符,全身真气都已经集中在手上,没有余力护身,也不能乱跳闪避,有数十支箭矢射中了他。下面喊射之声大起,紧接着万箭齐发,密如飞蝗,急如暴雨向他射去。
几十米的空中,无遮无挡,正是最容易射中、箭矢威力最大的距离,他这时简直就是吊在天空的标靶,附近所有能射击的敌人都向他射去。
东晋将士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双方的许多人马都停止了战斗抬头观望,因为现在他才是整个战局胜负的关键!
周全身中数十箭,却并没有被打断施法,外袍被箭头撕裂,露出了里面赤红如火的鳞甲,不但身躯上有,连双臂和双腿上也有。这是用火麟兽的皮制成的全身软甲,很合体地贴身包裹着,外面再穿上衣服,平时并看不出来。火麟兽的鳞甲连周全用太乙精金剑都砍不破,这些普通士兵射出的铁头箭矢,连半点刮痕都别想留下,一触到鳞甲就滑开了,仅是把他的一身道袍给撕裂而己。
成千上万的箭矢射到时,他手中的小火团已经放出,深吸一口气,真气遍布全身,坚若铜铁,便是没有火鳞甲也不怕普通箭矢了。
小火团下向掉落,以几何级数暴涨,直径从一尺变成数尺、数尺变成数十尺、眨眼达到数百尺,辅天盖地般罩了下去。黑甲魔兵向周全冲锋,密集得无法再密集,直径五六十米的火云已经把他们全部笼罩在内。
黑甲魔兵惊惶欲逃,可是几十米高的距离,眼一眨就到了,哪里还能逃得掉?除了边沿少数几个逃出,其它人全部被火云盖住。
火云不比其它法术,火焰一闪就消失了,仅能靠地面可燃物保持燃烧,它会如云雾般持继保留在原地几分钟,足够把钢甲内的敌人完全烤熟。火焰之中敌人乱跳乱蹿,可是他们是如此密集,一乱便互相撞在一起,周围是无所不在的火焰,哪里还能逃得出去,凄厉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
周全真气惯注全身,加上火麟甲的保护,完全无视那密如暴雨的箭矢,双剑舞动,头上脚下冲下,箭雨一触剑气皆成碎屑。他冲进火焰之中,身上鳞甲遇火更加光亮,火焰自动离开他身边尺许,就如使用了避水诀在水中一般。同时太乙冰魄剑和剑柄上的冰魄夜明珠银光大盛,一团冷气包裹着他,他比在火焰之外还要清爽。
周全大喜,沿着火云外沿飞掠,击杀能够逃出来的黑甲魔兵,逃出一个死一个。
东晋兵马欢呼之声惊天地,发动了猛烈之极的冲击,士气如虹,猛不可抗;前秦人马胆战心惊,战场中间的向外逃去,堵在外围的人也开始溃逃,只是几分钟时间,整个战局完全逆转了。
黑甲魔兵估计在五百左右,被杀加上被烧,这时还能靠双腿逃跑的不足五十个,每个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谁还敢回头多看一下?
刚才指挥进攻的那个黑甲魔兵指挥官见势不妙,转身就往逃,迈步如飞,挡在前面的人不论敌友全砍倒。周全跃起向他追去,昆吾火魂剑中突然射出了一道火雷,一闪便轰在他背上,轰得他一个踉跄,接着太乙冰魄剑化为一道白光向他射去,将他后背透前胸贯穿。
看样子这个指挥官比其他黑甲魔兵强不了多少,只是一个小头目而已。周全继续追杀其他黑甲魔兵,来去如电,剑到人亡,又被他斩杀了十几人,还有少数已经分散跑远躲起来了。
前秦人马已经全面溃逃,桓冲指挥三军追杀,战场扩大了几倍,数十里内杀声震天,杀敌不计其数。
周全追上了桓冲,“桓将军,看样子这里已经不需要我了,我先告辞了。”
桓冲脸有惭愧之色,拱手一礼:“多谢周教主出手相助,否则我等今夜尽葬身于此矣。”
他身边有数员将领和大量亲兵,全部带着崇敬之色行礼:“多谢周教主援手之德!”
“哈哈,诸位将军太客气了。我等都是汉室血脉,一国臣民,怎能见死不救?各位将军不辞劳苦,披坚持锐血战沙场,我身为护国师又怎能在后方观望?得知敌人中有了特殊魔兵,我立即便赶来了,不想还是迟了一步。”
桓冲道:“往日多有误会周教主为人,今日始知周教主高风亮节,坦荡胸怀,桓某惭愧之极,改日再向教主负荆请罪。”
“桓将军大可不必,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以桓将军之才,三军将士之勇,本来不需要我出手,只是敌军之中突然出现黑甲魔兵才陷入困境,如今魔兵已除,其余还需各位将军继续努力。”
“桓某不才,误中敌人奸计,损失人马近半,粮草器械全失,无颜回去见大哥和江东父老矣!如今虽然脱困,却已深入敌境,失了战船,补给全无,又不知敌人还有多少黑甲魔兵,只怕无法将这两万人马带回去,希望周教主和贵教法师留下……”
“桓将军大可不必自责,胜败乃是兵家常事……实不相瞒,今日只有我一人前来,兵不厌诈,方才只是虚张声势而己。你大哥也遇到了一队黑甲魔将,受的损失不比你少,幸得本教一支人马路过,杀了一千黑甲魔兵才得以逃过一劫,但如今还在敌人包围之中,所以我必须赶去助他一臂之力。”
众人大惊,想不到桓温也吃了大败战,击退敌人的一点欣喜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个个脸色阴沉,看来这一次北伐是完全失败了。
现在怎么办?就算没有敌人再出现,也不能空着肚子走回荆州去啊。可是主力大军被围,也不敢再请周全留下来。
桓冲一脸惨淡,再次拱手道:“既然我大哥还在危险中,就有劳周教主再跑一趟了。”
周全见他们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由微皱眉头,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桓将军,到了如今这地步,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桓冲眼睛一亮,“你是说进攻汉中?”
“正是,敌人调了这么多人在此伏击,汉中城里肯定已经空虚,最多也就是几千老弱之兵。现在趁着他们的人四散奔逃,我军士气正旺,不如一路追杀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占了汉中城。那时有城可守,城内有粮可食,敌人回去游兵散勇回去反在城外,那时各位就可以一展才学,与敌人斗智斗力了。”
一个副将提出疑问:“我们失去了攻城器械,汉中城城高墙厚,就算只有几千人守着,他们一时半刻也攻不下来。那时敌人败兵回来,截住我们退路,我们两面受敌如何是好?”
桓冲本是将才,只是遭到大变故有些乱了阵脚,被周全一言提醒,灵智已开,奋然道:“如今已无退路,唯有前进一途!立即收一些敌人的兵甲旗号,关七八百人扮作敌人模样,以最快速度冲向汉中城,其余人马跟在一二里后坚追不舍。城内敌人绝对没想到我军会这么快去攻城,以为是败兵回来,必定开门放入,我们趁机占了城门,后续人马一拥而入,汉中城可得。”
众人皆点头称善。周全说:“就算此计不成功,只要你们速度够快,敌人的大量败兵和援兵没有到达,城里本教的内应和大量汉人百姓趁机发动,他们几千人如何能守得住?还是有希望攻下来的。”
桓冲立即下令放弃追杀散逃的敌人,收拾一些敌人的衣甲旗号扮成敌军,两万人轻装急行向汉中奔去,作殊死一搏,只留下几千伤兵和老弱在原地收拾战利品。
周全使了一道缩地成寸符,急急赶回去帮助桓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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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陷入困境
周全从霸上回来后,立即写了战报向褚太后汇报前线的战争过程,朝廷内外早已知道这次北伐的经过。
其实桓温的军中已经有朝廷派出的“战场观察员”,把一切经过向朝廷汇报。褚太后让桓温全权指挥作战,可不代表对战争的过程不关心,严格说起来都是朝廷派出的兵马,花费的钱粮,桓温可是在给司马家打仗,战争进度和过程都是要受监视的。
所以现在人人都已经知道了周全的功劳:他一人杀了五百黑甲魔兵,使西线军团不至于全军覆没,且反败为胜,助桓冲夺下汉中;机动组五百人击溃一千黑甲魔兵,救桓温于绝境,又以一千五百人大败敌军主力,斩杀敌主将,一日夺数城,一直杀到长安城下。
桓温本来是有些功劳的,但在他大败的阴影之下,在周全神话般的战绩中,就算出了再多力,别人也以为是沾了周全的光,被完全无视了。更要命的是,现在风声已经传开,他为了与周全争功把周全赶走,驻军霸上不进攻,严重怠误了战机,现在已经成为大罪了。
一些大臣在褚太后的暗示下,已经在提议要给周全封官,而司马昱等与桓温有宿怨的人,已经正式上表,要求处罚桓温,降他的官,解除他的兵权。
不过要让出身寒门并且算是道人的周全当大官并掌实权,还是很难实现的,将要违背的祖宗法制很多,大部份守旧的大臣也不会同意;要罢免桓温目前也是不可能的,他在朝中还有很大的势力,在荆州还有很深的根基,还没有人能取代他的位置——除非他全军覆没了。但这支军队是朝廷的一支主力,是汉人的子民,褚太后不会这么做,周全也不会这么毒。
就在东晋朝廷准备展开持久口水战时,战局却在一夜之间出现了大转化,长安城内的胡人全面出击,反将霸上城完全围了起来。更让人吃惊的是,无数身穿黑色僧衣的弥勒教教徒突然冒了出来,袭击桓温的后方,许多平民百姓也穿上僧衣,变成了弥勒教的人并加入战斗,人数之多无法统计,战力之强远胜过一般军队。除了霸上城,晋军所有攻下的城池都被夺回,所有守城兵马都被杀死。桓温的人马和五斗米教二千多人在敌人的心腹地带困守孤城,退路被完全切断,就是插翅都难飞了。
与此同时,汉中城也被前秦兵马和弥勒教的人围困,城内还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幸好有五斗米教的一千五百多人帮忙守城,总算把城内的弥勒教徒杀光,但自己人也死伤惨重,汉中城未必能守得住了。
周全接到桓温的求助信,正准备赶过去帮忙,神风快报的紧急报告如同雪片般飞来,两个小时内就收到了七八封急报,大略明白了发生的事情。由于路途遥远,这时离事件发生已经过了一天时间,也许这时霸上城已经完了。
周全一股冷气从脚底直冲到头顶,中计了!这一定是弥勒教的阴谋!因为五斗米教的主力集中在八门遁甲城内,城阵合一,精英汇集,又有张道全暗中罩着,他们没有把握攻破,所以一直不出手,等待时机把五斗米教的主力引出。他们先是示敌以弱,诱桓温长驱直入,然后再派出黑甲魔兵,使五斗米教不得不出战;然后再以前秦的兵马送死为代价,把恒温和五斗米教的人诱到心腹地带,切断后路予以全歼。
周全来回踱着步,紧张思考着对策。弥勒教这次应该是倾巢出动了,肯定有几大菩萨出现,他孤身去救等于是送死,说不定设计这一切就是为了杀他;那么联络高手,带着几千本教精英杀过去吧,也是没用,以弥勒教的实力,等不到从总坛派人去救援,他们就可以把困在霸上的人全歼了。如果他们没有立即出手,那就是故意等着他带人去救,这一去正是自投虎口;还有一个可能,他带大量人马北上救援,弥勒教的人就趁机来攻打总坛了。
总之,周全就是不能去救,一去保准中计,可是他能不救吗?就算他可以不管桓温的人马,也不能放弃两千五百五斗米教的精英不救!
周全急得团团转,立即下令召集有在总坛的所有高层人员开会。不一会儿,邱灵柔、庞易、左寻仙、洪涛、羊希、庄淡然、牛梦、徵皑、司徒雷、沈警、孔灵产等人都匆匆走进大厅,看到他脸色从未有过的严肃,都知道有大事发生了,急忙坐好等他发言。
周全把目前的大略情况和自己的顾虑说了一下,然后说:“这件事小则关系几千本教兄弟的生死,大则关系本教的存亡,我也不好独断专行,需要大家拿个主意。
众人脸色大变,面面相觑,良久无语,这样的大事谁敢开口?周全只好开口点名:“庞长老,你来说说。”
庞易起身微行了一礼,“教主既然要我说,我就说一下我个人的看法,我觉得不可去救,敌人的目的就是要引我们离开总坛,这一去正好中计。个人生死事小,本教大局为重,为今日之计,当令所有在外的教众回来,紧守总坛。”
牛梦立即反对,“本教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兄弟,不能看着他们等死,我觉得要救。”
徵皑、司徒雷等几人与白龙和衍江同为机动组成员,关系很好,相互打了个眼色,徵皑说:“牛兄弟说得对,我们也觉得要救,要是丢下他们不管,恐怕会令教中的其它兄弟寒心了。”
庞易说:“敌人已经设下天罗地网等我们去,就一去只怕去多少人都要有去无回,连教主都要身陷险地,如果总坛再遭到攻击,本教将陷于万劫不复。你们觉得是失去几千兄弟重要,还是教主和本教几万教众的存亡重要?”
牛梦等人不敢说话,沉着脸坐了下去,其他人也不开口,这事情真的是太让人为难了。
羊希站了起来:“以我愚见,还是该派人去救的。自教主统一本教以来,人人都以教为家,上下团结一致,亲如兄弟,这是本教与其它宗派不一样的地方。如今兄弟有难,如何能坐视不理?要是没有了这种血肉相连的情谊,我们还有什么凝聚力?便是明知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要去闯上一闯!但是教主关系本教兴衰,不可轻身涉险,应当坐镇总坛以防万一。属下愿带一支人马杀奔长安,能救出众兄弟最好,若是不幸战死沙场,也不负了教主的培栽,不负了兄弟情义。更重要的是我们死不足惜,无伤大局,只要教主和总坛在,很快就可以壮大,为我们报仇!”
众人被他一翻慷慨激昂的话说得热血沸腾,纷纷站了起来:“我愿率人去救援被困的兄弟!”
周全也有些感动,“好,都是血性男儿,性情中人!三人共心,其利断金,本教都是这样的好兄弟,何愁不能壮大,何惧弥勒邪教之有?不过只凭血气之勇也不行,还要讲效率和策略,本教每一个兄弟的命都是一样重要的,不能让你们白去送死,等你们赶过去时间上可能也来不及了,所以还是我自己去……”
“不行!”“万万不可!”“教主不能以身犯险!”众人一致反对,邱灵柔没有说话,但却以极担忧的眼光看着他。
孔灵产说:“属下也会缩地成寸术,不如我去助他们,教主坐镇总坛。”
周全摇摇头:“不是我低估孔长老,你法术虽然高明,却不适合在千万人马的战场上冲杀,去了也起不了大作用。你们放心,我先去探探情况再见机行事,就算弥勒教来了几个菩萨,也未必就能抓得住我。这件事我已经确定,不必再争了,我所担心的是总坛的安危,这个重任只好交给你们了。左寻仙。”
“弟子在!”
“立即传讯给周冲和雨森龙,要他们收工回来,把所有在外面的兄弟都撤回来。还有运输组的兄弟也要撤回来,除非是必须的行动,否则都不出总坛,以免遭到敌人的伏击。八门遁甲阵开始发动,总坛全面备战。”
左寻仙和洪涛应命,急忙出去安排了。邱灵柔咬了咬牙,还是说:“教主,你要去救援我也不敢阻拦,但至少要派一支人马同去,万一有个变故也有个照应;再说了,就算把霸上的人救出来了,杀出一条血路,也要有人去接应才是。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弥勒教的人都在秦国境内,总坛附近未必会出现大量敌人。总坛现在还有五六千人,外勤队的人很快会回来,总人数在八千以上,守城不必这么多人。”
羊希说:“教主夫人说得有理,我愿带一队人沿江而上,到上洛附近接应。本国境内并没有弥勒教的妖人出现,路上并无危险,要是有什么不对头,我们还是可以安然撤回来的。”
周全想了想,终于同意了,“也好,那么就提练组和运输组现有的人同去接应,一路小心在意。万一遇到强敌没有取胜的可能时,不可与敌人硬抗,撤退以保全实力为第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洪涛和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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