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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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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门上画起符来,对于五斗米教的人来说,符纸、毛笔、朱砂都是随身必带品,任何东西丢了也不能丢这三样东西,并且随时可以使用。
周全画的是一道丹书铁壁符,是第一次去罗浮山时白云先生教给他的,这道符画在石门上,可以使石门变得象钢浇铁铸一般坚硬,并且与周围的石壁连成一体,牢不可破。他一挥而就,眨眼就画好了,而石门另一边也在这时传来了几声巨响,震得地道微微晃动,顶上尘土“朔朔”而落。
总算把他们挡住了,三人大喜,快速往前跑去,前进有七八十米,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司马文凤愣了一下,因为这道门的开启机关在那一边,里面是一个石室,两头的通道都通向这个石室。
周全二话不说,宝剑出鞘横竖各两剑,如同切豆腐似地在石门上开出一个小门框来,往前一推,里面却有人顶住了,他发力一推,近两尺厚的石板向内掉落,两个内侍高手狼狈跌倒在地,石室内发出了五六声尖叫。
周全往内一看,室内另有两个侍卫和两个宫女、三个宦官把禇太后挡在身后,老相识曹太监也在这儿。见到是周天师到来,众人都发出了又惊又喜得欢呼声,“是护国**师!”“天师来了!”
褚太后虽然激动,却没有说什么,人群被分开钻出了个小脑袋,原来小皇帝也在这儿。“好耶!**师你终于来了,朕就知道你必定会来救驾!”
这时另一侧通道也传来“轰轰”的震动声,有人撞破石门往这边来了,想必是朱天良去找小皇帝,从另一端密道过来了。周全忙拿出毛笔,沾了朱砂快速在石门上画丹书铁壁符,这符虽然坚不可破,但有效范围并不是很大,可以绕过它打洞进来,不可能长时间挡住青龙门的三大高手,只是拖一会时间。周全没空与众人多说,挥手叫他们后退,放出了遁地神舟来。“太后与皇上快快进去,我们到别处避一避。”
侍卫和宫女们的兴奋立即就没了,无所不能的天师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这才知道情况比料想的还要遭糕。
司马文凤和谢雨卓上前,夹起褚太后跃上舟顶往里面钻,周全一把抄起小皇帝也跳了上去,对众人说:“仓内空间有限,坐不下你们了,你们就呆在这儿,不要反抗,敌人是修道界的前辈高人,不会故意杀没有反抗力的人。”
众人更是大惊,几个宦官和宫妇吓得脚都软了,周全不再理他们,钻进遁地神舟内,“砰”的一声关上门,神舟发出一股绿光,“哧”的一声钻入石壁内去了,石壁上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第十七章 一曲拒敌
石室内剩下的人心里一股绝望,可是无路可逃也无可奈何,唯有坐在地上等死,四个侍卫连武器衣甲都脱下丢在一边,以示不会反抗,尽管有些耻辱,却是保命要紧。
周全他们离开才两三分钟,容天松三人便一身泥土地出现了,他们过不了石门,只好从旁边打洞绕过,以这样的打洞速度,连地底的矮人族都要自愧不如了。
见到侍卫和宫人如此模样,两个老道也有些糊涂了,厉声道:“太后和皇帝呢?”
“走走,走了……”
容天容望了一眼另一边画着符文的石门,他们的小师弟正在另一面轰击石门呢,“胡说,他们从哪里逃的?”
众人齐指空无一物的石壁,容天松一剑击去,轰得碎石乱射,石壁塌了进去,但里面只是较软一些的泥土,并没有洞口。“周全呢,周全到哪里去了?”
众人又齐指被他轰破的地方,这么多个人不约而同地指向同一个地方,自然不是假的了,可是周全是怎么逃走的,莫非他会土遁?两个老道迅速刮了石门上的朱砂,破了丹书铁壁符,与他们的三师弟汇合,朱天良自然也没有见到周全和小皇帝的影子。
朱天良大怒,一道剑光闪过,把石室内的人全斩成两断——不是周全故意骗他们,而是他高估了青龙门三大高手的心胸和涵养。
自此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知道褚太后和小皇帝的下落。
岳九真、孙灵产、左寻仙等人刚冲出皇城,就撞上了弥勒教的三大菩萨和几十个黑衣和尚。涅磐菩萨强横无比,只有周全手中的五行混元如意剑可以对付;郑百川的修为与现在的岳九真、孙灵产和沈警差不多;新上任的郑超估计也能顶上一个高手,再加上几十个身手高强的黑衣和尚,已经可以把他们拦下。
而后面有十五个红龙道士紧追着,稍远处容天松的十多个弟子也在往这边追来,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两伙人合起来杀掉五斗米教众人已经绰绰有余。众人这才明白周全叫他们不顾一切突围出去是有深意的,只要稍有迟疑就可能全军覆没于此。
“杀——”这时已经没有第二种选择,分散则更容易被敌人击杀,于是人人奋勇,个个拚命,全力向前攻击,雷电惊空,烈焰如龙,狂风冰雹倾泄而下。近百个高手拚命攻击非同小可,除了涅磐菩萨外其他人都不敢硬挡,被他们冲了过去,但五斗米教也有四五个人横尸在地。
弥勒教的人与青龙门的人紧追着不舍,战斗空前激烈,边打边快速向城外方向移动,后面的十多个红龙道士很快也追到并加入战团。他们御剑远攻,既快且狠,对五斗米教的杀伤力极大,除了几个首领级的人物能挡得住,次一级的高手一个接一个倒下,这条逃生之路完全是血染出来的。
还有涅磐菩萨的群体性剑气攻击也非常厉害,死在他手下的人不少,岳九真、孔灵产、庄淡然都受了较重的伤,战力又打折扣。
还没逃到城外,近百个五斗米教高手已经损失了一半以上。幸好洪涛带领的一队人这时已赶到,加入战团之中,靠了人多把劣势扳回了一些,众人边逃边打,终于逃出城外。这时司徒雷带领的最后一队人也到了,五斗米教的人数增加到两百多人,在数量上占了绝对优势。他们都是五斗米教最具战斗力的高手,组成阵势集中力量,敌人虽然紧追着,却也不敢过于逼近。
最让人头痛的是涅磐菩萨和郑百川,前者防护力惊人,物理攻击几乎免役,大多数法术攻击也伤不了他,而他一出手必有人受伤;更可恶的是郑百川靠着他的掩护,躲在他后面对五斗米教的人使用群杀法术,令五斗米教的人死伤惨重。
如果是只有青龙门的人,他们以飞剑攻击为主,五斗米教的人还可以施加了混元力罩符,抵抗力会高得多,但是加入了弥勒教这些人使用法术攻击,物理攻击与法术攻击混在一起就难抵御得多了。
一路刀光剑影,雷火纷飞,追追杀杀有数十里,五斗米教剩下的人数已不到两百,弥勒教的黑衣和尚死了六个,青龙门的红龙道士还剩二十个。表面看虽然各有损伤,但五斗米教修为最高的几个大祭酒已经伤痕累累,敌人的主力却完好无损,这样杀下去最终还是五斗米教全军覆没。
雨森龙、司徒雷等人已经杀红了眼,大叫不逃了,要与敌人决一死战,岳九真和庄淡然等人则说这是教主的命令,一定要带着大部份人突围出去。
正当他们要绝望之时,突然响起了一声琴音,在这雷鸣火爆,剑啸刺耳的混战中,却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并且心头为之一震。接着琴音接二连三响起,如金声玉振,似仙乐天降,声声直入心坎,令人杀意大减,弥勒教众人攻击为之一缓,似有一些迷惘之色,青龙门的人也有些惊疑不定,追得不是那么紧了。
逃命的人往往比追击的人更卖命,所以虽然听到令人震惊的琴音也没多加理会,反而借这机会跑得更快了。琴音一声声响起,却不知是从何处传来,这声音是如此空灵剔透,一尘不染;这声音是如此优美悦耳,令人想丢下一切屏息静听下一个音符。而那连串跳动的音符更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令人杀意尽消。此时明明是下着微雨的初春寒夜,听到琴音的人却如沉浸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蓝天下,任那春风吹得遍体舒畅,不想再理会作何事……
追击的人都不知不觉停了下来,连杀人如麻,状如恶魔的涅磐菩萨都止住脚步,呆呆地仰望天空,似乎想起了阵年往事;在他身边的郑百川眼神复杂,忽而怒火迸射,忽而又羞又惭,忽而又现恐惧畏缩之色,他身体没有半分动弹,心里却似有千军万马在撕杀。
五斗米教众人已逃出几百米外,大部份人也受到琴音的影响慢下了脚步,但还不至于向追兵们那么入迷,琴音并不是针对他们的,他们只是受了一点波及而己,所以受的影响要小得多。
突然傍边的树林中飘出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穿着麻布宽袍,披头散发。五斗米教众人大半不认得他们,便要向他们攻击,但徵皑和几个原清江造船厂出身的教众都认得,不由脱口而出:“竹林七侠?”
徵皑大叫:“他们是友非敌,不要攻击!”
来的正是许久不见的竹林七侠,但这时只有山晚、王介、刘醉、向轶、阮秋、阮轩在,嵇松却不在其中。王介道:“五斗米教诸位朋友,此地不可久留,速分散回山阴去,不可集中一处。”
岳九真他们猛然醒悟,突围之时必须合在一起才能杀出来,逃出来后就该分散了逃,因为敌人的数量少,不可能追到每一个人,等他们杀了几个人,其他人早就逃远了,这才是最大限度减少伤亡的方法。
几个首领向七侠揖首为礼:“多谢大贤指点,容后再图报答。诸位教友,速分散行动,各自回总坛去!”
众人应诺,立即分散开,各使用自己跑得最快的法术或功法跑了,最差的也能使用神行轻身符,要追上他们也不容易。其实敌人首要目标是五斗米教的高手,或是大批量的人,对连跑都跑不快的单个人,弥勒教的大菩萨和青龙门的高手可能连追捕的兴趣都没有,他们哪有精力追这些小角色?所以跑得慢的人并没有什么太大风险,跑远一点或躲上一会儿就没事了。
竹林六侠也隐入林中不见了,他们才刚退走,后方已传来了一声长啸声,汹涌如怒潮澎湃,来势如春雷经空,紧接着又有两声长啸发出,也是气势宏大之极,震得林内树叶纷落,细雨横扫。三个啸声各有千秋,冲击着琴音,想要把琴音压下去,但是如此惊天动地的啸声,却无法把琴音盖住。
来的自然是青龙门的第一代大弟子容天松、范天诲和朱天良,那么又是谁的琴音如此厉害?
琴音虽然没有被压住,却也受到啸声的不少干扰,涅磐菩萨和郑百川先后惊醒过来,却不知琴音从何处发出,于是也仰头发出怒啸声。这时琴音一变,“铮铮”之声如刀剑相击,似有千军万马迎面杀来,细雨落叶都如同暗器般向众人射去,修为低一些的都被割破衣裳和皮肉,并且捂着耳朵惨叫起来。
容天松三人带着啸声到了眼前,各出剑向落叶与细雨袭来的方向轰去,弹琴的人弹出攻伐之音,带了杀气,致使飞花落叶都被带动,终于被他们发现了所在位置,就在离他们不足百米的地方。涅磐菩萨发出一道剑气向那边炸去,郑百川丢出一团烈火,红衣道士中少数修为高反应快的也出剑向那边击去。
这么多人同时攻击非同小可,方圆数十米内被轰成平地,树木山石皆成碎末,琴音也在这时停了,但余音嗡嗡不绝,足有一分钟才完全消息。
琴音犹在耳,林内渺渺,早已无人,连五斗米教的人都已不知去向。几个高手凝神探查,远处有一些零散的脚步声向各个方向跑去,高手早已逃了,就是追上去杀一两个排不上号的人也没什么意思了。
“这人修为不下于我们,这一手琴技……天下独步。”容天松脸色难看之极,除了这四个字,他已经说不出更多形容词了。他转向郑百川:“郑道友可知此人是谁?”
郑百川摇头,“中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不过据说有七个狂士被称为竹林七侠,为首的嵇松乃是一代琴圣嵇康的后人,颇得《嵇氏四弄》神韵,琴技出神入化……贫道虽然没有听过,但量他一介狂生,只会服散清谈,卖弄才艺,绝对没有这样的修为,弹不出这样的琴音来。”
“琴圣?”青龙门的人对中原的事所知不多,近一百年的事就更不知道了,根本没听说过嵇康的名字。
“此人名嵇康,字叔夜,乃是“竹林七贤”的领袖人物,长得风姿朗秀,龙章凤姿,擅长书法,工于草书,文辞壮丽,学识渊博,为当代文坛之楚翘、玄学之典范。然而比起他的琴技来,这些都不值一屑,他的琴艺堪称举世无双。可惜他不肯出仕,不容于时局,被人陷害英年早逝,临刑一曲广陵散成了人间绝唱……”
容天松、范天诲、朱天良都对郑百川如此称赞嵇康有些不以为然,“琴圣”这两个字哪是可以随便叫的?他们的师父剑法天下第一,也还没称剑圣呢!范天诲问:“此人可会武艺?”
“他虽好老庄之道,常结交侠客高人,却没听说过他在武艺上有什么过人之处。”
容天松说:“那么肯定不会是刚才那人了,刚才那人修为比我只高不低。”
郑百川似乎对他们有些看不顺眼,微微冷笑道:“中原卧虎藏人,奇人异士数不胜数,自然还有弹得一手好琴的人。嵇康在万众瞩目之下被斩,至今已近百年,早已尸骨无存了,怎么会是他呢?”
容天松道:“那也未必,若他真是修道之人,弄个假身替死也是轻而易举。无论如何,下次见到这人,立即以真气闭住耳朵迅速把他杀了,看他琴音还怎么作怪。我们走!”
青龙门的人掉头就走,郑百川本来还想说什么,涅磐菩萨却挥手示意算了。“教主让我们做的已经做了,不必再多事。”
弥勒教的人朝北方走了,树林内又恢复了平静,夜色朦胧,春雨如纱,除了一地残枝碎叶和脚印,就象什么都未曾发生过。
建康闹得天翻地覆,特别是张道全与知秋子、竺僧朗的战斗,就是白痴都知道是仙人在大打出手。修道界高人几乎都不在凡人面前显露,更从未在如此多人的地方进行过如此壮观的战斗,世道真是乱了,人人都觉得要大难临头了。
城内的守军开始时虽然集结,但并没有参与战斗,这种战斗他们无法插手,他们更不知这场战斗是如何发生、为何发生的,所以除了天师道场和天师府被烧掉,五斗米教的人撤离时沿途的建筑和少数百姓遭了殃,其它并没有什么损失。至于皇宫内发生了什么外面的人不得而知,也没人敢去打听,无论是文武大臣还是黎民百姓,都关紧了门躲在家里,祈祷自己信仰的神灵保佑。
快天亮时,一切终于平静了下去,城内一平死寂,连往日此起彼伏的鸡鸣声都听不到了,也许它们也被吓坏了吧?
司马昱忐忑不安,但却一直没有勇气出去,这时再也忍耐不住了,召集门人食客和家将,约有两三百人,整装衣甲,举着火把刀枪出门,他是建康军方的最高统帅,又皇上的叔公,皇亲国戚,不能不管皇宫内发生的事。
但是大门才刚开,大门外的黑暗中就出现了两排道士,个个穿着青色的道袍,胸口绣着红色的龙状图案,直是胆大妄为之极,连龙纹都绣到身上去了。
正中一个相貌不凡的道人徐徐走来,扬声道:“来者可是抚军大将军、会稽王司马道万?”
司马昱心里打鼓,硬着头皮道:“正是本王,不知道长如何称呼,在何处仙山修练?”
“贫道容天松,乃青龙门掌门大弟子。五斗米教犯上作乱,把持朝政,横行无忌,世所不容。青龙门替天行道,拨乱反正,现已将城内和宫内的五斗米教党羽尽皆翦除,但太后和皇帝已被五斗米教奸徒所杀,朝中无人可主持大局。素闻会稽王德行彰丕,尊师重道,无论名望才学皆是皇室宗亲之中第一人,是以贫道敢请会稽王继承大统,稳定时局,以免黎庶遭流离动荡之苦,此天下仓生之望也……
司马昱头脑“嗡”的一声,几乎晕了过去,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事会从天而降,落到了他身上。其实这样的事在历史上屡见不新,总有强者夺权、造反、兵变之类,可是古代的皇帝是天子,是上天的安排,是民姓心目中的神,谁敢随随便便坐上龙椅?大多数夺到控制权的人都不敢直接当皇帝,于是要从皇族中挑出一人充当傀儡,过渡几年,树起自己的德望,这才迫使傀儡皇帝让位,或是挟天子以令诸侯,一直控制着皇帝行使着自己的霸权。
这样的皇帝大多不好当,也大多没有好下场,但毕竟是皇帝,只要你有实力,还是有机会做上真正皇帝的。多少人费尽心机想要得到这个位子,司马昱更是多次与皇位擦肩而过,失之交臂,对皇位的渴望比其他人更甚,原本以为这一生都没有机会了。可是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心里准备,没有花费一丁点心机,皇位却找上门来了。
傀儡皇帝也是皇帝,司马昱哪里还有不答应的?周全胡扯他有当天子的命,想不到一语成谶。
第二十一章 无意造龙
周全细查自己体内,不由“咦”了一声:“奇怪了,我也有些不同的地方。”
公孙薇忙问:“什么不同?”
“一时也说不上来,好象,好象女元婴的自主意识更强了,与男元婴互相更独立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呦,说不定有一天,它完全独立了,跑到你身上去了。”
公孙薇大为紧张,“这可使不得,你现在身系天下安危,本教的人、全天下的人都指望着你,我们的孩子还等着你去解救,你的修为差一点点,就有可能影响了大局。以后还是不要与我……”
周全亲了她一下,“哈哈,足智多谋的女诸葛也给我矇了,没有意外的,也许这是好事,也许这样练下去可以让我同时放出两个元婴。”
公孙薇这才放下心来,轻抚着他,“说起诸葛,最近我倒是掌握了一些袖里神课的心得,以后遇到疑难,或许可以让我来测算一下。”
周全一愣,这才想起从蜀国遗宝中得来的诸葛手卷关于占卜预测的方面已经交给她研究了,想不到她还真的研究点东西出来了。“都能测算什么呢?”
“可以测算的东西很多,比如征战、国朝、灾祸、身命、避难、出行、蚕桑等等。只要心念一动便可起卦,如见一阵怪风,听到一声怪响,心中觉得不安便可起课占算吉凶。诸葛尤擅行军测算,所以能得知敌人是否夜袭,是否有伏兵,是否缺粮等等。”
“那不是无所不知,胜券在握了?”
“也不是完全知道,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况且还有测算错误的时候,或是没有引起警觉的时候。比如敌人准备夜袭,自然杀气冲天,就会引起天色、风云的变化,你若能观察到这些与往常不同之处,再加上占算,才可料事如神;若是对这些细微的东西没有感应,是无法算准的。”
周全这才有些理解,两人一边轻怜蜜爱,公孙薇一边对他解说袖里神课的应用和道理,不知不觉又过了一两个小时,周全这才起身穿衣,往褚如梦住的地方去了。一夜三战,不停地换地方实在是麻烦,看来以后有必要布置一个大房间,弄上一张大床,把几个大小老婆、非正式老婆都给弄到一张床上才好。
褚太后住的是另一个院子,并且里面只有她们娘俩和三个可靠的侍女,其他人没有得到同意绝对不许进入一步。周全自然是任何地方通行无阻的,直接跳墙而入,来到褚如梦的屋前,故意弄出了一点脚步声。
褚如梦练了一段时间三青阴火的功法,内功已有小成,立即便听到了脚步声,里面传来她声音:“是谁?”
“是我。”
屋门很快打开,褚如梦探头出来,里面穿着睡衣,外面还包着一件披风,在夜色中显得更有些孤零零的样子。“你,你怎么来了。”
周全笑道:“你不想让我进去么?”
褚如梦脸一红,闪身让他进去,再朝外看了看她儿子睡的房间和侍女住的地方,象是担心有人知道了周全进了她的房间,毕竟他们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周全在房内使了一个音障术,褚如梦这才松了一口气,“你这几天忙,我也没敢对你说,新民他……他心绪有些不好。”
“怎么了,他不想改名字还是想念宫中的生活了?”
“都不是,他知道了我肚里有了你的孩子,他……唉,他觉得受了侮辱,这两天都不与我说话了,对你也带了敌意。”
周全也有些头痛,他从没把这个小孩当成皇帝过,也很少顾及到他的想法,因为周全要做的事情大多了,没空理这些小事。但司马聃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褚太后的亲生儿子,将来都要与周全一起生活的,不可能完全无视他的存在和想法。
对司马聃来说,一夜之间失去了国家、皇宫,从至高无上的皇帝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平民,甚至连自己的姓名都不敢用了,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再发现母亲出轨,与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有了一腿,两个最高大的形象都同时崩塌了,没有直接气得颠狂已经算很不错了。他现在已经把失去一切的原因归结到两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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