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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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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又“点算”了良久才说:“后世还有超越秦皇汉武的盛世,并且最终五十六个民族大团结,名曰‘共和’,再也不分彼此,不过那时西方又有更大国家和族群出现,已是另一番景象,具体的事我也推算不出来了。”
谢安极为诧异,“五十六个民族共和,这怎么可能?这又要怎样雄才伟略、惊天动地的人才可办到!”以这个时代的情形来看,这种可能性比登天还难。
周全笑道:“这是也逐渐融合的,不是一朝一国之事,发展下去,最终全世界一统都是有可能的。”
谢安感慨一番,又问:“不知谢氏家族如何?”
“王、谢两家气脉绵长,根深叶茂,子孙无穷,三哥不必担忧。”
谢安笑道:“如此甚好。只是北方铁骑南下,以朝廷之积弱如何能抗?那时生民涂碳,百姓惨矣!此事须早作准备,元归有通天澈地之能,念在同是汉人一脉,须助朝廷化解此劫。”
“我也不喜欢官场的尔虞吾诈,朝廷也不会相信我这样一个外人,就是想化解也力不从手。我与三哥一见如故,如果有一天三哥身居要职,有需要我的地方,我倒是愿意略尽棉薄之力。”
谢安大喜,他知道周全必定不是普通人,可是周全不肯承认是千年之后过来的,他也不能硬逼,否则只会把周全吓跑了,现在周全答应肯助他,他就等于事事都可料敌先机,立于不败之地了。这样的人是一定要多加巴结,当活神仙一样供着的。
周全也是暗喜,谢安将来是必定掌大权的,买了这一只潜力股,超极黑马,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若是真的没办法回到现代了,不如就以自己的现代化知识助他一臂之力,说不定历史就要完全改写了。
那么,他是不是就走上了白云先生让他看到的幻境之路?把已经成为历实的史历改变了,会不会异至了不良的后果?这些事周全必须弄清楚,在没有弄清楚之前,还不能乱搞,不能透露太多未来的事。
两人继续谈些如何强国、强军,如何对抗强胡的话题,不知不觉说了一整夜。
周全在没穿越前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无业大学生,穿越后也是东躲西藏,过着身不由己的日子。哪曾想转眼成了当代豪门的贵宾,成了当代最有前途的谢安的幕后军师,谈论的是国家大事,决定的是千万人生死。感觉如虎入深山,龙回大海,心中颇有成就感。
谢安得遇“当世”大贤,渊博如海,智胜孔明,自然也是越谈越投机。
历史上“淝水之战”中,谢安以八万人击败苻坚百万以上大军,这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辉煌一战。以南方柔弱之卒,如何能击败十倍以上的北方铁骑?仅是前秦前锋的几十万精锐,就足够灭掉整个东晋了,怎么可能一战败北?这比天方夜潭还天方夜潭,但这却是真正发生过的。所以肥水之战必定另有猫腻!而这猫腻很可能就是周全造成的,因为他们现在就开始准备了。
苻坚,放马过来吧!
第八章 呼名落马
会稽山东侧支脉,有一处众山环绕的幽谷,草木葱郁,奇石罗列,风景极是幽美。
山谷中有一处庭院,名为“林泉别院”,占地数亩,虽是白墙青瓦一般农家建筑,但倚石绕树,布局精巧,庭前又是风景优美的幽谷,实是修身养性的隐居好地方。这儿正是谢安隐居的所在,本地农夫樵子虽然大多知道,但出于对他的尊重,没有得到他的许可,一般人都不会冒然冲进来。
周全怕人家纠缠,也怕研究神符剑法会毁了谢家的屋宇,反正离婚期还有十来天,于是就搬到了这儿来住,在空山旷野里爱怎么折腾都行。
林泉别院里有三个仆人在照料着,不管是谢安还是他的朋友来了,饮食起居都不成问题。但这一次他们都不用忙,周全已经来了三天了,还没吃过什么,不是静坐,就是在离庄院不远的空地上演练剑法,晚上几乎都不睡觉,只是偶然打坐练气,疲劳很快就消除了。周全自己也没想过,居然会如此狂热地迷上了符法演变的剑法,几乎达到了不可自拔的地步。
谢安在这儿陪了他一天,助他测试一些符法异变的效果,后来有事就先走了。那三个仆人见他根本不必吃饭睡觉,也不敢打断他的思路,就由着他去了,乐得自己坐在一傍聊天。
第三天晚上,周全从沉醉中醒来,不但不觉疲惫,反而觉得精神饱满,心情舒畅之极,忍不住仰天发出一声大笑。就象一个人经过重重险阻,破开了层层迷雾,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心情轻松无比。
他已经掌握了六七种神符剑法的正常运用,虽然还没有完全摸透,也不能完全发挥出来,但至少可以应用于实战。不但初创的剑法已有稚形,连内功也精纯了许多,应用起以前学的剑法来更是得心应手。
他的笑声方停,山坡上一道黑影忽起匆落,疾如流星向他射来,逼近数十米外之后略为一停,看清确实是周全后,双脚微点地面,如御空飞行般冲向周全,一声不响便一掌向周全当胸打去。
这人来势极快,周全惊觉之时已经被他逼近,更没想到他一声不吭就猛下杀手,这一掌劲力如山,劲风呼啸,足可与慕容霸的铁锤相比,只怕是千斤巨石也要被拍个粉碎。
周全满脑子都是这几天研究的神符剑法,条件反射般地就使了出来,竹剑迅速挥动,即不是守也不是攻,象是毫无为意义的挥舞,但剑尖的规迹正好形成一道“五岳镇宅符”。这道符形成的规迹带着淡淡的剑气并没有消散,而是象盾牌一样向黑衣人迎去,越向前越大,越厚重。
那黑衣人见突然产生了一道剑气符文,心里虽惊讶,变势却已不及,一掌击正好击在瞬间产生的气符上,就象是击在弹簧墙上,身体一振,一个后空翻跌出七八米外,发出了一声惊咦声。
周全怒道:“你是谁?为什么不声不响就对我出手!”
那人穿着紧身黑衣,连头连脸都用黑布包着,只能看到两只两睛在夜色中精光闪闪,他并不说话,脚下一滑,快疾无伦地靠近,闪电似地一掌打来。
周全早在防备着,又是一道五岳镇宅府画出,剑气符文如盾向前迎去,这道符产生的效果时间不长,但能挡住武器和内劲的攻击,遇强而强,遇弱而弱,堪称最坚固的盾牌。不料那黑衣人竟然是个虚招,那一掌变成击向地面,“砸”的一声,在地上击出一个大坑,尘土飞扬。他却借这一股力高跃,如苍鹰搏兔般向周全抓来。
周全吃了一惊,急忙翻身滚了出去,同时剑交左手,摸出一张符纸,向那黑衣人指去:“火灵符,疾!”
一股虚灵之火向黑衣人卷去,黑衣人呼呼两掌连击,把火焰逼开,眼中微有不屑之意。他的功力比周全不止高了一筹,周全用符法别想伤得了他。
但周全紧随着又用剑画出了一道符,符文痕迹一现,便是一声惊雷炸响,一道绿色闪电夹着雷火劈向黑衣人。黑衣人虽然怀疑他用剑划符有古怪,但没见他使用符纸,哪想到他会放出闪电来,被电了着正着,衣袍上着起火来,忙往自己身上乱拍。将火扑来之后,身上已经破了几处地方,冒出缕缕黑烟。
黑衣人气得鼻孔里几乎也冒出了烟,想不到他亲自动手,居然还被周全伤了。周全得势不饶人,又是同样一道符法画出,这次黑衣人看得清清楚楚,急忙纵身闪避,逃出十几米外,尖声叫道:“这是灵水引符法,怎么可能产生雷火?不可能!不可能!!!”
“原来你也会符法!你蒙着脸,难道是我见过的人?是了,你就是在淮阴城打晕我的人,也就是五斗米教的幕后教主!”
那人身躯微微一振,眼中杀机更盛,又往周全扑来。周全快速用剑画出了一道符法,乃是驱鬼的“摄魂符”,本来是对人畜都无害的符法,但一道青光闪过之后,黑衣人却感觉自己陷入了泥潭当中,每一举步,每一抬手都要费很大的力气,速度无形中慢了下来。
周全竹剑连连挥舞,画的是一道烈风符,气痕符文处闪出一道白气反罩在他身上。他的动作突然快了许多,开始向黑衣人狂攻,时而是轻灵的千篁碧落剑法,时而是凝重简朴的松风剑法,有时是画符的轨迹,有时是书法的笔意,乱七八遭,避头盖脑往黑衣人乱攻。他的武功本来远不及黑衣人,但黑衣人中了他的神符剑法状态,行动不灵活,他自己却施放了加速效果,以快打慢,放开手脚只攻不守,杀得黑衣人喘不过气来
黑衣人武功比周全不止高了一筹两筹,但这时身不由己,只有招架和按打的份,想跑都难,若周全用的不是竹剑,只怕他这时已经要缺胳膊少腿了。他好不容易才问出一句话来:“你,你这是什么符法?”
“我这是剑法不是符法,这一招就叫烂泥剑法,专杀大笨牛。”
黑衣人大喝一声,猛地一掌把周全震开,扬手一道符火燃起,眼中精光大盛,大喝道:“周全还不倒地,更待何时?敕!”
这一声充满威严与震摄,如怒潮澎湃,似惊雷贯耳,周全觉得耳鼓“嗡嗡”作响,眼睛金星直冒,果真应声而倒。他虽然还能保持清醒,但却全身泛力。
黑衣人向前掠来,一脚踢向周全太阳穴,但刚一出脚又改变了心意,硬生生收了回来,并且伸手去抓周全。若不把周全抓回去问明白,是怎样把符术变成剑法,只怕他以后都要睡不着了。
突然一个轻柔的声音说:“施主不如给和尚一点面子,放过他吧。”
这声音轻柔祥和,不带丝毫火气,但似乎就在贴着耳朵的地方说出来,黑衣人浑身一震,而周全却如闻仙乐,身上刹时恢复了力量,一剑自下而上,刺向黑衣人的大腿中间。他也不是有意刺这么敏感的地方,只是躺在地上,兴手正好刺向这个部位。
黑衣人完全没想到周全突然能动了,并且自己被突然而来的声音震得心神大乱,竟然没有避过这一剑。这一剑集中了周全的内力和怒火,虽是竹剑也不可小觑,不知是否伤了他的命根,反正是刺得他鲜血淋漓,惨叫了一声。当真是大风大浪经过了,反在阴沟里翻了船。
黑衣人狂怒,一脚便向周全踢去,但周全一剑刺中,立即就翻身滚了出去,没有被他踢中。
不远处一株树下站了一个和尚,容貌如玉石琢成一般光洁剔透,虽然穿着一件不起眼的灰色僧袍,但却干净利索,潇洒得体,散发出一股神圣而祥和的神彩——这个和尚不是支道林还有谁?
黑衣人莫名有些心慌,下体又痛得历害,不敢再停留,如一只大鸟般腾起,在一处高石上一点,远掠五六米外。周全趁机又是一道迅雷符祭起向他打去,闪电打中他的背部,他带着一股黑烟没入树林深处,枝叶晃动了一下就不见了人,只听得一声怒吼迅速远去,想不到他跨间受了重伤,还能逃得这么快,五斗米教的神行轻身符果然是神奇。
转眼周围又恢复为平静幽深的秋夜,象是什么都末曾发生过。
周全松了一口气,转身向支道林行礼:“原来是道林大师,还好你及时赶来相救,否则我必不能幸免。”
支道林说:“这是你的造化,你的缘纷,与我无关。”
“难道刚才不是大师把他给定住了?”
支道林微微摇头,“这人武功和法术都很高明,和尚没练过功艺,哪能有本事把他定住,是你这一剑刺得好,他再不走就要当和尚的徒弟了。”
周全有些不信,看支道林面对黑衣人的镇定样子,不可能没有高深的功法,他那一声解了自己的定身状态,并且使黑衣人震憾,否则他那一剑怎么可能刺中黑衣人?不过他确实感觉不到支道林的身上有内息波动。
“他刚才用的是什么法术,喝一声就把我喊倒了。”
“据说三国时,诸葛孔明有一神术,称为呼名落马符,他曾用此符将王朗骂死,长板坡之战时,张飞也曾用此符把夏侯杰吼死马下,想不到今日又见此术,若不是你本身修为高绝,直接就心胆俱裂而亡了。
“什么?夏侯杰是被符法喊下马的,不是被张飞的大嗓门吓死的?”
支道林笑道:“千军万马之中,若不是用法术,天大的嗓门也不如军鼓响,安能吓得死人?你可曾听过被军鼓吓死的将军么?”
周全狂汗,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怎么没有想过?刚才自己已经亲自试过呼名落马符了,这应该是一种将声音扩大,并且带着催眠或是摄魂效果的符法,若是遇到完全没有内功,或是精神力不强的人,直接就被震死了。也只有这样的符,才可能把人吼死!
“那诸葛亮为什么不大量使用?要是军中人人都拿着一叠,不是所向无敌了吗?”
支道林摇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仙法道术怎可乱用?奇能异术乃是随修行而来,一份修为一份神通,越是有奇术者,便越明白天道,责任便越大,万万不会对不懂道术的人乱用。长坂坡之役,孔明是怜十万百姓将丧生于曹公铁蹄之下,这才破例传一道神符给张飞,用以阻止曹军;王朗自持异术,先对孔明下手,孙明才将他反制而死。”
“哦,原来是这样。”周全还是似懂非懂,因为五斗米教的人传他符法时,并没有说过符法不能对外行人使用,他原来以为,学法术的第一目的是为了治病救人,第二目的是为了防身杀敌。但现在听支道林的意思,好象法术异能只是修行中的衍生附属物,并不是修行的目的,并且特殊能力是不能随意使用的。
“道林大师,你怎么会正好来这儿?”
“哈哈,和尚就住在前面的山坡上,与安石是近邻,你来的第一天和尚就知道了,只是不敢来打扰你的修行。你能将符法移到剑诀上,用以御敌,也算是别开生面自成一家,只是修成之后,切记以仁义待人,上天有好生之得,莫要随意开杀戒。”
“是,多谢大师指点。对了,为什么有的符法可以用于剑上,有的符法却不能,并且用剑和内力画出来的效果,与用笔和朱砂画出来的完全不同?”
“和尚不是道士,不懂画符捉鬼,你应该找个道士问问。”支道林说着转身就走,但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你身上有不属于这个世间的力量,只是还没有觉醒。”
周全惊讶道:“什么?”
支道林看了一眼他丢在地上的竹剑,突然又改变了话题:“或许你可以换一把剑试试。”
周全有些莫名其妙,这是什么意思,前言不搭后语的,是说他具有神秘的力量,还是说练神符剑法要换一把剑?或者是说要换一把剑才能把力量发挥出来?”
支道林没有再停留,行步从容地走了,走得很轻,大袖飘然,纤尘不起,象是生怕会踩碎了路边的野花。
这个和尚确实不象有武功的样子,也没有内力,但周全相信他身上有一种自己说不出来的能量。
第九章 洞房花烛
周全差点被人暗杀,林泉别院的三个仆人吓坏了,苦劝周全回城去。但周全不肯,认为那人受了重伤,又害怕支道林,不会再来了。
三个仆人忧心如焚,天一亮就有一个跑回城向谢安报告,日上三竿的时侯,谢安、谢海、王凝之和邱灵柔都赶过来了。
原来邱灵柔好几天没见到周全,心里憋得慌,昨天下午拉了王凝之一去谢府找周全,听说在林泉别院,又急着要进山,谢安只好答应她第二天一早同去。所以今天一早就出了门,刚出城就遇到了回去报告的仆人,听说昨夜有人来刺杀准新郎,把众人都吓坏了。特别是邱灵柔更吓得脸无人色,要是周全有什么意外,她不是要变成望门寡了吗?众人一路快马加鞭直达山下农庄,再走路进来,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
邱灵柔一路飞奔而来,见到周全全身完整,这才松了一口气,略有冷意的秋日早晨,额头上却已走出汗来。“相公,你没受伤吧?”
“没事。你这野丫头,怎么又出来乱跑了,上次的教训还不够么?”
邱灵柔脸一红,嗔道:“人家担心你嘛,一个人躲到这儿来也不说一声,要是有什么意外,叫我如何是好!”
周全觉得心头一股暖意升起,握住了她的纤纤玉手:“放心吧,你老公有武功、有符法,又福大命大,哪里有这么容易死……”
邱灵柔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嘴:“不许你说这个字!”
周全趁机在她手上亲了一下。旁边还有好几个人呢,她忙缩了回去,脸上一片火热。
周全放开她,向谢安和王凝之等人走去。“有劳安石兄和诸位跋涉,又给你添麻烦了。”
谢安说:“你是我家的客人,在我的宅院内受到惊吓,保护不周,实是我的罪过,怎能说给我添麻烦。不知你是否看到刺客的面目?”
“那人全身黑衣,蒙住了头脸,武功高得出奇,并且会使用符法,使用一道‘呼名落马符’把我喝倒,幸好道林大师过来把他吓跑了,我也顺便在他腿上刺了一剑。”
王凝之眼晴一亮:“会使用符法的高手,莫非与五斗米教有关?呼名落马符真的可以把人叫下马来吗?可惜我昨夜不在,失去了这大好机会……”
邱灵柔瞪了他一眼,“二哥,你不是在幸灾乐祸吧?”
王凝之这才发觉失态,忙对周全打躬:“元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见识一下神奇的符法。”
周全点点头,他知道王凝之对符法有极大兴趣,可惜的是并没有什么天赋,就是简单的符法用起来也是时灵时不灵。
“你们听说过五斗米教的教主吗?据说有一个人在暗中招攘五斗米教各部,想统一五斗米教,我怀疑昨夜的人就是他!如果我推测没有错误,他就是吴兴孙家的孙泰。”
“孙家?”谢安迟疑了一下才说,“吴兴孙家我知道,世代都是五斗米教的信徒,孙泰师出吴郡钱塘五斗米道首领杜子恭,据说法术颇为高明,但我没亲见过,也没听说他是教主。”
“那一天船上有一个少年,名字叫孙恩,便是孙泰的侄儿,这两个人表面谦恭,暗中志向不小,将来恐为祸天下。”
谢安微微皱眉,摸了两下鼻子说:“孙家也是世族,况且孙泰薄有名声,向无恶迹,你虽然怀疑他,却也不能通过官方手段对他怎样……不论刺客是何来路,元归都不可再住这儿了。”
周全说:“道林大师就住在附近,那人应该不会再来了,但我担心他会在举行婚礼那天来捣乱。”
谢安没有说话,王疑之和邱灵柔却很紧张。邱灵柔说:“我并不希罕什么繁华的婚应场面,但求平平安安就好,要不我们改期,或者不宴请宾客。”
谢安笑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谢家虽然鄙陋,却也不是什么毛贼都敢来的。”
听谢安的口气,谢府里面似乎还潜藏着不少高手,其实他本人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有他在,已经没几个人敢来了。
周全本来是想留在这儿继续研究剑法,但谢安和邱灵柔说什么也不答应,为了不让他们担忧,只好与他们一同回城了。
接下来几天,谢府外松内紧,加强戒备,但并没有人来骚扰。周全留意观察,这才发现谢府内有不少奇装异服的客人,其中还有些道士、尼姑之类的,平日里就是吃饱了聚在一起聊天,或者跟随谢家的各个男女主人出门,充当跟帮。想必是谢府养的食客,从各处招来的奇人异士。
转眼就到了重阳节,谢府内外张灯结彩,热热闹闹地办起了喜事,周全也穿上了新做的合体的新郎服饰。头上戴的是正式场合最常见的笼冠,也就就帽子上有一个两尺来高的小冠,外面再围一层纱;身上穿了三层衣服,最里面的是雪白内衣,只露出衣领,中间一层为红色,也是只露出衣领,但更低一些,形成第二层倒立箭头状(有点象穿西装露白领的效果,但更有层次感和醒目效果)外面是一件深蓝底的对襟袍子,衣袖和领口有红线绣的对称祥云纹,两臂上有红、石绿、黄色形成的圆形图案,代表天人合一;裤裙以黄色为主,下摆是暗红底、鲜红圆形福寿图案的裙边;自腰间垂下一条宽大的黑色前裆,绣着精美的白底红纹图案。
当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一打扮,对着铜境周全连自己都差点认不出自己了,这容貌这气质,走出去不比哪一个世家的公子差了半分!
谢府对外宣布的是谢安的一位远房亲戚在谢府举行婚礼。本来谢府人多,有个亲戚在这儿办喜事也没什么大不了,没接到邀请的人不会来。不料消息不径而走,结婚的就是最近名声雀起,风头无两的传奇人物周元归,娶的正是传说故事中的女主角、王羲之的义女。这下可就热闹了,不但当地的名流富商,王、谢两家的亲友权贵主动来贺,连许多想见周全见不到、想找周全切磋不得其门而入的人都纷拥而来,一赌奇人风采,一大早就门庭若市。
人家来祝贺,总不能把人家挡在门外吧?所以只要有点名声,有点来头的人都被请了进去。好在谢府财大气粗,也不怕没酒食和场地招待客人,招待宾客的奴仆更不缺,立即加设了数十桌,各房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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