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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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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更是聚精会神看着水境,想必他已完全放心,要回自己老巢,或者要去见某个重要人物。但见鲁狂生快如疾光掠影,避开行人与官兵的岗哨、巡逻队,迅速向内城接近,靠近城墙后,脚在城墙上轻点数下,便如一只白色大鸟飞起,一闪就越过了墙头。城楼上的守卫揉了揉眼,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
这时水境内的图案突然消失了,接着水面晃动,一切恢复了正常,水境无影无踪。
周全、谢安、道安都望向支道林,“道林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和尚也不知道,突然就看不到他了,也许是太远了,也许是受到了其他人的影响。”
谢安说:“进了内城,定是去皇宫。难道他是宫里派出来的人?”
“不可能,如果他是宫里的人,怎么会去抢剑?”周全吃了一惊:“唉呀,不好,他是虎行门的人,不会是去刺杀皇帝吧?”
谢安缓缓摇了摇头,“宫中高人无数,以他的武功,单人匹马如何能刺杀皇上?也许他知道我们在看着他,并且知道皇宫里有某种东西可以帮他摆脱跟踪,所以往那边跑了……”
道安问:“皇宫内宽广,他会不会躲在里面某个角落作安身之地?”
这个谁都说不清了,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刚刚找到一点线索就这么断了。他们可不想也闯进皇宫去,四人无奈,只好回到东安寺后面的那栋屋子去,谢安叫谢海去乌衣巷谢家,动用关系打探鲁狂生是以什么身份拿到翠玉号牌的。
众人都不想见外人,所以第二天都闭门不出,有的在房内打座练功,有的在院子里聊天说禅,下午时分,谢海回来,已经打听到了消息。
鲁狂生是以江陵张氏家族的名义得到翠玉牌的。张氏家族也就是三国时“江东二张”张昭、张纮的后代,这时虽已末落,却也算是出身名门。鲁狂生用的名字是张亦文,具体假冒谁的儿子还没查出来,他有了悠久的家世做靠山,脸生得有些小白,又会几句诗赋,能演奏几种乐器,拿到翠玉牌并不奇怪。
谢安摁着鼻子走了两圈,也不知在想什么,然后又低声安排谢海几句,叫他出去跑了。周全不由靠上去问:“安石兄,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也没什么……鲁狂生既然是虎行门的人,怎会躲到宫里去了?而且他公开从荆州来,必定也是通过桓温了。按你说的,他打伤了桓温,这事就奇怪了,如果他真是张家的子弟,桓温没有理由不认得他,他也不敢与桓温动手。”
“反正他还在城里,下次见到他,把他抓起来打个半死,就算不能逼他说出来,也能把他幕后的人逼出来。”
“皇上既然没有追究抢剑的人,就不能以这个罪名追捕他。人家可是名门之后,不好明着动他。”
“哼,名门之后更好办,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真要是找不到他,就到他老家去找他。不过我怀疑他的身份是假的。
谢安叹了一口气:“唉,城里风云暗涌,有些不对头啊!这个微生小姐,朝中众多大臣都在暗中护着她,谢海却查不出她的来历……”
周全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她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她总有户籍吧,她船上的人总有来历吧,难道都不知道她从哪儿来的?”
“元归有所不知,青楼女子大多是突然冒出来的,战乱连年,随便说是从哪个城市逃过来,家人已经全部遇难,谁还能查出真假?或说自小就是孤儿,艺成之后出道,而教师已远走他乡,也是查不出来。青楼女子伪造一个身份太容易了,而官家对这一类人又不是特别在意,再拜上几个有权势的干爹、干哥哥,谁还敢动她?至于她船上的人,甚至连船都是可以用钱直接买到,你若是有兴趣,也可以去买一只楼船,坐收暴利。”
“我才没兴趣。一个歌妓居然有这么复杂,有这么多特权,要是敌国买通一个红姑娘来当内奸,那不是全完了?”
“确实有这一层隐忧,可是谁能禁绝这行?娼妓便如五石散一般,已经成为豪门必不可少的一部份了。好在名门子弟都有自知之明,不会在青楼内谈朝廷政事和军队行动,谁若是敢在青楼内谈这些,可能就有抄家灭族之祸。”
“你是说朝廷的暗探吗?”
谢安点了点头,“不仅朝廷内的暗探无所不在,每个大族中都有耳目眼线,谁知哪个姑娘是对手安排的?实话对你说吧,自曹魏之时开始,已经无人敢在公众场合与友人谈论政事,相聚之时,只谈老、庄之学,或辩佛门义理。玄谈也好,嫖娼也好,服食五石散也好,都是保命之道。”
周全也不由叹了一口气,其实每个朝代都差不多,甚至比这时更血雨腥风。这个时代除了不让议政之外,其它方面还算是很开放了,比后世的许多个朝代都要开放。至于误乐圈的许多特权和潜规则,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是一样多,一样怪。
“那么有哪些大臣在罩着微生香呢?”
“第一个就是手握重权的皇太叔司马昱了,他是明帝的弟弟,当今皇帝的叔公,四朝的元老,皇宫禁军和朝廷直系军队全部由他撑控,在建康说的话比皇上还管用。微生香拜他为干爹,你说谁敢动她?”
周全无语,不要说还有别的大臣,只要一个司马昱就足够了。并且谢安对他分析过,东晋中现在实力最大的是荆州的桓温军事集团和建康的司马昱集团,谢家的势力夹在中间,谢安的去留很微妙,也很敏感,所以很多事他都不能出面。
谢安的身上压着一副无形的重担,那是家族的责任和使命,这一点不是当代的世家子弟是很难理解的。
晚上,四人又放舟游秦淮河,并且在凝香楼的附近停了许久,但没有上过任何船。听了大半夜,尽是喝酒行令声,赌钱呦喝声,玄玄虚虚清淡声,争风吃醋打架声,以及男男女女**声,半点邪灵恶鬼的踪影都没见到。
也许,道安在发现那一股异常邪气之时,对方也发现了他,已经逃走或是躲起来了。
五人往东安寺外的住处走去,街上更夫鼓声传来“咚——咚,咚,咚,咚”,已是五更时分,已经将近天亮,城里已经完全沉寂下去,只有或远或近的犬吠声,三两声早啼的鸡鸣声,以及偶然从大街上路过的城防军巡逻队。
城内高处还有些灯台在亮着,加上少数星辰,大部份地方并不算太黑,五人都不是平常人,更是视物如白昼,丝毫不影响走路。这个时段是不充许在街上行走的,所以五人避开巡逻队,在小巷子里穿行着。
快到落脚的小院时,周全和谢安都警觉起来,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一种异常压抑的气息——杀气!
第二十二章 意外之获
刀枪不入符可以使受术者身上产生一层能量场,令一般的武器无法伤害到,便是用后代的手枪子弹也无法穿透,但无法防护符法能量产生的伤害。在正常情况下,刀枪不入状态可保持几分钟,时间长短与画符的人的修为,以及受术者的体质、毅力有关。
刀枪不入符有许多禁忌,比如使用之前不能吃荤腥,使用之后要仗着一股刚猛凶厉,不畏一切的气势,若是这股气泄了,或是受了其它伤害,符法效果便会立即消失(在虚弱的人或全无信心的人身上使用,十有**都会失效)。
周全也不知道符法攻击会破了他们的刀枪不入状态,合该他们倒霉,无巧不巧就被破了。孙恩、阴宁九、郑易成和五六个教众当中,只有郑易成一人没有受到伤害,刀枪不入状态还在。
从四周攻进大屋的黑衣人扫清了里面的人,都向这边冲过来,总数不下五十个,前后形成夹击,而且黑暗中还有埋伏的弓箭手,五斗米教的人跟本不可能突围出去。
“你们先走,我来挡着!”郑易成双手如鹰抓,狂抓猛撕,如猛鬼现世一般,将黑衣人逼得纷纷后退。
他们这时已在河边,冲开缺口后,孙恩和阴宁九等人都纵身向水中跳下,只有郑易成留在岸上拚命挡着。
黑暗角落处火光一闪,又是一道闪电射来,正中郑易成前胸,将他炸得头发全部向上竖起。紧接着黑衣人两把长剑刺进了他身体,一把短刀砍飞了他的头,脖腔处鲜血标射数尺远,洒向河中。
黑衣人首领对着发出闪电的方向一抱拳:“多谢高人援手!撤!”
随着他的喝声,黑衣人迅速后退,消失在黑暗中;远处埋伏的人也悄然消逝在夜色中。
周全放出闪电后,已经退到另一个位置,却没料到黑衣人并不追杀跳入河中的孙恩等人,看样子并不是为了仇杀而来。这些黑衣人与伏击周全的黑衣人不同,用的虽然是短兵器,武功路子却带着阳刚之气,进退之际配合整齐默契,特别是伏在外围的弓弩手,这种风格很象是军人。更为奇怪的是,这样大场面的打斗,早应该惊动了无数的人,但陆上和水上居然都没有官兵的治安巡逻队出现。
周全盯着河面,只要有人冒头,立即给他们当头一下,但等了许久却没动静,孙恩等人显然也怕岸上的弓弩手,就是被淹死也不敢露出头来。
周全暗叫可惜,被孙恩和阴宁九给逃了,他水性不好,天这么冷,也不好叫谢海下去找人。这时远处浪花一溅,同时露出两个人头来,并且互相扑打,溅起一大片水浪。周全心中一动,莫非是之前跟踪的那个人?他从岸边追了过去。
河中两人扑打了几下,强壮得多的那个人终于把瘦小的人按住,并且在他头上连揍两拳,把他打晕过去。周全这时终于正面看到了这人,虽然夜色中不能十分肯定,他还是叫了一声:“牛梦?”
“大哥,是大哥吗?我是牛梦!”那人一手扯着打晕的人,向岸边游来,果然是牛梦。
“好兄弟,真的是你,太好了!”周全真的是太意外了,牛梦不但没有死,还有了一身好水性,这莫非是做梦么?
牛梦将手中的人扯了上来,原来是阴宁九。“这个老混球,终于被我捉住了。大哥,你说要不要杀了他?”
“这个老家伙太可恶,不能饶了他,就是他把你踢下海去的。”
阴宁九半昏迷中听得要杀他,一个激灵完全清醒过来:“都功饶命,都功饶命!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以后一切都听你的……”
这时远处才响起警哨声,许多人举着火把往这边跑来,小河的上游也有官兵的快艇出现。周全抓住他的前胸,甩了他一巴掌,打得他飞出了几颗老牙。“饶你?你一再对我们兄弟两下毒手,我能饶了你吗?你给我一个饶你的理由!”
“都功饶了我,我还有许多符法你没学会,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
又拿学符法来要挟他!周全更是厌恶,一拳打中他的鼻梁,再次将他打晕过去。“兄弟,你来杀他,为你自己报仇!”
“我?好!”牛梦更是恨透了他,却一时不知该怎么杀他,干脆抓住阴宁九的双脚,将他倒提过来,头朝下往地上狠狠捣去,“咔哧”一声,脑袋撞在青石板上,声音与西瓜撞破了差不多。
官兵已越来越近,周全说:“可惜被孙恩和其他人跑了,把他尸体丢进水里,快跟我走。”
阴宁九尸身倒立,怀中扑的掉出一个小布袋来,沉甸甸象是个钱袋,周全心中一动,捡了起来,又往他怀里摸,牛梦也往他的袖子里掏,动作熟练之极,这正是牛梦以前经常做的,两人不由相视一笑。
两人又摸出了几件东西,也顾不上细看,先塞进自己口袋再说。谢海的小船已经划了过来:“快上船,官兵马上到了。”
周全一跃上船,牛梦也涉过浅水,迅速爬上船,四个家丁齐力划桨,小船快速离开。
牛梦将湿衣服全脱了下来,只穿着一条短裤,全身已经冻得通红,周全忙把自己的棉衣和披风给他披上:“好兄弟,你是怎么会在这儿的?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大哥,我,我没事。那天掉下海,醒来时已经在岸边,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也找不到你。后来我找到一个小村,在那儿住了几天后,就跟着一个渔夫学游水划船。我学了一个多月,天天练游水,以后再也不怕掉到水里了……我没地方找你,猜想你会来帝都,于是就给一个商人搬货,跟着他的船来了。前几天,我认出了一个五斗神教的人,暗中跟着他,找到了这些恶人躲在这儿,这几天都在暗中跟着他们,可是他们人多,我没敢出手,今天终于报仇了。”
“天见可怜,让你又逃过了一劫,你真是运气超人!”
“大哥,什么是‘运气超人’?”
“就是运气特别好,遇到任何危险都可以逢凶化吉。人家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能两次大难不死,以后福气一定不小。”
牛梦嘿嘿地笑了起来,谢海和四个家丁见他憨厚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到谢府,谢安见周全找到了牛梦,并且报了仇,也是替他们高兴。周全说了事情的经过,谢安不由微皱眉头:“那些黑衣人肯定是官兵扮的,穿软甲罩黑披风的人,更是皇宫内秘密训练的武士,称为‘黑风骑士’,直接由宫内统领。他们个个武艺高绝,专门刺杀、暗探、破坏和做些不可正常解决的事。”
“皇帝不让他们呆在城内,直接赶走或是把他们抓起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要用暗杀?”
“这个可能另有牵连,也许不是皇帝容不下他们,而是有其他人容不下他们,然后借用宫里的力量来赶走他们;你说的地点,是某个大商号的仓库,而那个大商号以前是以瘐氏家族为靠山,也许关系到门阀之间的斗争。唉,我不愿来建康,不愿出仕,就是厌恶这勾心斗角的官场……”
“那伏击我们的又会是谁呢?”
“只怕与高僧吸血事件并无关联,而是象今晚的事情一样,城里有些人不愿外来势力在此落地生根。或许他们以为道林大师和道安大师是来发展教门,威胁到他们了,这是给两位大师的下马威。”
周全也觉得头晕,想不到教派之间斗得这么激烈,而且和尚、道士与权贵勾结在一起,教派的事可以用军队来解决,军队里只怕也有和尚和道士的势力在,事情乱七八糟。
周全和牛梦回到睡房,关了门,挑亮灯,摆出从阴宁九身上掏来的东西,那个小布袋果然是钱袋,另外还有一个油布小包,一些浸湿了的道符,几个小瓷瓶。
钱袋里面是三小块金子,两颗珍珠和数十个大铜钱,算一大笔财富了,想不到这老东西还真会积蓄,可惜无福消受。周全把钱袋丢给了牛梦,“我已经先富起来了,有屋有田,现在该轮到你奔小康了。”
“奔小康?”
“呃,就是不愁吃穿了。”
牛梦不是很懂这些的奇言怪语,反正他也不必完全理解,大哥叫他做的,他照做就是了。他笑哈哈地收起钱袋,“我感觉是奔大康了。”
周全也不由被他逗得笑了起来。
小瓶子里面不知是毒药还是解药,周全没兴趣,道符浸水也没用了,都丢掉。解开那个油布小包,里面还有一层油纸,水并没有透进去,想必是贵重的东西,要不不会包得这么严。
周全小心翻开油纸,原来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手抄本,以质地极薄的上等帛布订成,正面写着《符咒妙法秘录》。再翻开书,里面是一张张符箓的图案,以及用蝇头小楷写着作用、口诀、步法、指法等,有些还写着阴宁九自己的使用心得。
周全大喜,这不就是五斗米教的符箓秘笈吗?不知里面有没有他还没学会的符法。他迅速往下翻,果然,下面有神行轻身符、傀儡替身符、避水符、入山辟虎狼符、冰锥符、火环符、六甲辟魔符等等他还没学到的符法,有些符法阴宁九并没有心得注解,想必连他自己都还不能使用。
书的最后是两页质地不同的丝绢,发黄残破,象是从什么地方割下来的。上面画的符也不是朱砂,而象是用某种红颜料渗下去,显得极是古拙。纸上只有符文,弯曲如蛇,带着诡异与神秘,没有咒语和诀法之类,更不知是什么作用的符。
“牛梦,你以前见过这东西吗?”
牛梦摇头,“没见过。”
“这两张会是什么符呢?看这质地和图案,少说也有大几百年了,也不知这老鬼从哪儿弄来的。哈哈,这次我们是捡到宝了,看来以后杀了恶人,都得掏摸一下,说不定就摸到好东西了。”
牛梦哈哈大笑起来:“是,我听大哥的!”
“你先去睡吧,我研究一下这几道新的符法。”
牛梦见自己帮不上什么忙,这时已经是下半夜,也就先去睡了。周全就着灯光,仔细揣磨几道自己没有学会,并且可能比较实用的符法。
冰锥符与火灵符相似,不过发出的是一枚冰锥;火环符可以以自己为中心暴发出一波火环伤害,直径约有**米,如果有朋友在身边也会被伤到,不能随意使用。
避水诀可以入水不沾,在水下自由行走和呼吸;神行轻身符周全早已经见识过了,这可是逃命和追人的最佳利器;傀儡替身符可以在瞬间使用其它物品幻化成本体,与真人互换位置,替代本体承受伤害,法力高深的人,变化出来的傀儡能象真人一样行动。
看到这儿,周全突然想起白云先生救竹林七侠时,使用木头替换了人,也许是与这相类似的法术。
入山辟虎狼符使用之后,可以在一段时间之内遇见猛兽不攻击自己;六甲辟魔符则是使妖魅之类不敢靠近,但阴宁九又写了另一种可能,这种符可能可以防护敌人的符法攻击,不过阴宁九显然没学会,只是从哪儿照抄来的。
这几道符虽然比较难,周全都有信心常握,只是需要些时间练习和琢磨。他边看边在心里酝酿,默记指法、步法、口诀之类,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第十九章 莫名刺杀
这是一条宽有七八米的街道,路边是关了门的店辅,两边各有一个小巷子,要回住处,必定要路过这儿,往小巷子里走。
周全和谢安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周围气息压抑,连夜虫声音都听不到。周全正想问问支道林,能不能用天眼通看一下是不是有敌人,话还未出口,路边黑暗处和小巷里突然冲出数十个黑衣人,个个身手敏捷利索,脚不沾尘,手持刀剑棍棒,一阵旋风似地向众人冲来。
周全连忙拔剑挡住了先攻到的一剑两棍,却被震得退了一步,领头这几个黑衣人武艺高得出奇;谢海挥拳霍霍,敌住了两个;谢安双袖“呼”地一声鼓起向前甩去,如两个充满气的大布袋,直接就撞飞了三个。“你们是谁?莫不是弄错了人?”
那些人不答,反而加紧了手上的攻击,周围墙头上也有黑衣人跳下,足有三四十人,把五人围在当中,一声不吭就砍。
支道林和道安虽然有些奇异的佛门神通,却都是因禅修意外获得的,并无半分与人动手过招的经验,手上也没有武器,连对方一个人都打不过,而那些人却象是针对他们而来,都不要命地往他二人冲。很明显,这不是误会,而是策划好的刺杀。
居然对两个慈悲善良的高僧下杀手,周全和谢安都起了杀意,但两人为了要替道安和支道林挡开攻击,左支右突,手忙脚乱,更无暇杀人,而谢海仅能敌得住三四个,免强自保而己。
周全大叫:“两位大师跟我来,靠墙后退!”说着向前打出一道火灵符,轰的一声,火焰腾腾,刹时卷中了四人,四个火团带着惊呼声乱跳,包围圈便崩了一个缺口;谢安护着两个和尚过来,长袖呼呼甩开,扫开了三个,终于靠近了围墙,暂无后顾之忧。
周全古剑划动,画出一道灵水引的符文,一道绿色闪电带着雷火击中了一个正在攻击谢海的黑衣人,将他当场炸死,尸体熊熊烧起。谢海趁机逼退另两人,也退了过来,与周全、谢安一起把两个后尚背靠墙护住。
黑衣人可能没料到周全的攻击如此凌厉,一眨眼就死了一个废了四个,但仅是略一停顿,又是一齐向前冲来。
五人都没想到会有人敢在建康伏击他们,除了周全外,其他人都没带武器,这时数十个武艺高强的杀手一起冲过来,凭周全和谢安很难完全护住两个大和尚不受到伤害。
支道林和道安不知是不会用于打斗的神通,还是措不及防之下失去镇静(他们还没修到刀剑临身都不眨眼的境界),连半分神迹都没见到,若不是周全和谢安护着,已经被大卸八块了。
周全喝了一声:“闭眼!”青铜古剑剑尖迅速画出一道金剪飞刀符,使用的是心经火属性真气,猛地一道刺眼白光闪过,亮得如千百个惊雷同时闪现。冲过来的杀手在黑夜里徒然见到太过剧烈的白光,反而眼前一片漆黑,刹那间全部陷入暂时失明状态,便是落在最后面的几个也眼冒金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冲在最前面的杀手立即停了下来,后面的收势不住还在往前冲,撞在自己人身上,刀枪无眼,也不知有几人被自己人的武器给刺伤,刹时乱作一团。
谢安和谢海知道周全有这一招,闻声都立即闭上了眼,接着再睁开眼,拳打脚踢,把几个踉跄冲到身前乱挥武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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