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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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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内一尘不染,就象刚用吸尘器澈底吸过一样,不,应该是这儿有一种特别的力场,灰尘不会进来,包括刚走过的通道都没有半点灰尘。
周全喃喃道:“太神奇了,果真是洞天福地,神仙的洞府,不知是不是大禹的遗迹?”
两人眼光都落到鼎上,这鼎是用一种暗红色的材质制成,似铜非铜,似石非石;鼎身上有许多符文和几组图案,一位皇者领了臣民在与水妖搏斗,有的则在开山挖土、引渠放水。
古代的鼎,一般是用来记截某件历史性的大事,或是某人的丰功伟绩,这个鼎不用说就是为了铭记大禹治水而铸的了。
但是在古老的巫族或是后来的道门中,鼎还有更重要的作用,变成一种炉具,用来炼丹或是炼法宝、法器。《上清精微造化纲要》中便有关于鼎炉的使用和介绍,作为炼丹或炼法宝的器具,需要超极耐高温,否则法宝没炼成,鼎就先融化了;另外鼎炉还需要具有一定的灵力和特殊构造,起到集中火力、汇聚灵力的效果。所以炼制一个鼎炉,比炼制一件灵宝还要困难得多,一个好的鼎炉,比一件灵宝还珍贵。
上古之人为了制造鼎炉,一般是以特殊的材料制成,同时加入一些符文咒语和神力,使得鼎炉具达到耐高温、聚火力、集灵力的要求,后代已经没有人会制造了。
周全觉得这个鼎并不是普通的铭文青铜鼎,而是一个鼎炉,他跳上石台细看,鼎身上的符文古拙难解,互相错杂,看在一般人眼中只是花纹,但看在他眼中都是符文;鼎盖上同样遍布奇纹,另有七个孔,与北斗七星排列相同;鼎的底部有八个镂空图案,正是先天八卦图,但从里面往外看却不会透光,也不知是什么原理。
“果然是一个鼎炉,这八卦孔是用来进火的,每个孔属性不一样,控制不同的孔从而控制火力变化,里面温度应该可以达到外面数十倍以上;七星孔则是用来通气和吸纳灵力用的,就象踏罡布斗的原理一样……”
文风听他说了半天不明所以,“你要拿这鼎做什么用?”
周全有些兴奋,“炼法宝啊,比如炼一把宝剑。”
“呵呵,你身上已经有三柄宝剑了,再炼剑做什么?”
“这三把对凡人来说已经是无上利器,但对修道的人来说,只是品质最差的法器,所以我要找到奇火、灵泉、鼎炉,进行重炼。现在灵泉已经有了,鼎炉也已经有了,只要再找到奇火,这把精金破甲剑就可以重炼。另外这两把,这两把……”
周全有些为难地看着文风,文风笑了起来:“我师父叫我去护剑,后来都被抢了,太后也没声张,所以他也没怎么骂我,只是要我找回来,算是对我的考核。现在落在你手中当然算你的了,我不会跟你抢。”
“那是什么考核?”
“就是顾影斋的斋主,通过了考核才能成为继承者。其实师父很疼我,又只有我一个徒儿,就算没通过也只能传给我。剑你要是有用就留着吧。”
“这样啊其实我要五把找齐才有用,不如我们合力一起找,找齐了先给你回复任务,再给我炼成一把剑,这样两不相误。”
文风想了想:“可以啊,只是鲁狂生手中还有一把,我追了他很久,一直不知道他藏在哪儿,也没办逼他交出来。”
“以后再看机会吧,反正我现在的炼器水平也不够。你来帮我看看这石壁上写的是什么?”两人往周边的石壁去看,除了进来的那个通道外,还有七个门,每个门上都有古字和图案,而这些字虽然就是开门的咒语。
看来又要开始枯燥的破解咒语行动了。
第二十五章 天道八门
禹皇秘府内有八个门,除了周全和文风进来的这一个通道,另外还有七个,他们打开外面的门时,里面这道门也同时开了。现在另七道门还关着,虽然没有标示八卦之类,但两人都确信是按八卦的方位排列的,他们进来的通道应该算北方,属坎位。
两人朝对面的门看去,里面的门上并没有灰尘和苔痕,石色微青,平滑如玉,上古文字和图案清晰了然。文风说:“上面的意思是说:南面有炎炎火之华,可溶万金,非入火无伤者不可入内。”
周全大喜,看来这禹皇秘府内水、火、鼎炉都具备,天生就是一个炼器的地方,他更是心痒难当了。“门上这些文字既是介绍和说明,也是开门的咒语,你先把发音念给我听听。”
文风有些担忧,“上面写里面有烈火,不可轻易入内。”
“放心吧,我们先打开看看,若是受不了就不深入,这火总不会冒到这洞府内来吧。”
文风盯着古字,思索了一会儿便念了起来,也是九个发音。周全以刚才开北门的语调和速度试了几遍却没有动静,看来还得花不少时间。
两人再往旁边的门看去,这个门上应该属兑位,但上面的字文风却有好几个不认得,大约是说什么金玉之器,尊贵什么的。反正门还多,两人又换了下一个门,这个应该是属乾位,文风说上面的意思大约是:天之玄秘不可言说,不可传于世,非至道之心,大圣之人不可入内。
周全才不信什么“非至道之心、大圣之人不可入内”,这些都是古人唬人的罢了,越是装神弄鬼的地方越是有好东西,他越要看看。正好这九个字文风都认得,拗不过他,只好念了出来。
周全默记下来,试着念了一遍,想不到石门微响,立即就开了,把两人都吓了一跳,这也太巧了吧!
周全喜道:“看来我就有至道之心,跟我有缘,否则也不会一念就开了。”
文风也不禁点头赞同,她是玄门正宗嫡系,最讲究自然和协之道,不强求而得。
两人待石门完全退开才往里面走,里面是一个规整的方形石室,长宽各有四米左右,石色微白,温润如玉,一股清爽之气扑面而来,地面上有一个石几,其它什么都没有,一片空旷。
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在石几正对着的石壁上有一些上古文字和八个斗大的符印。
文风看着那些字,默念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从未有过的震惊之色,即便是她被鲁狂生抓去,与周全在生死关头,她都没有这么动容过。周全不由奇道:“这些字写的是什么意思。”
“天道八门!”文风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又是呆呆地看着石壁,弄得周全摸不着脑袋,许久才说:“顾影斋代代相传一本残破秘录,名为《人道八门》,乃是用上古文字写成,上面记载天子之道、将相之学、人谋阵法、器械军备、占卜气象、武艺绝学之类。据说当年诸葛武候曾得过这本书,并习得其中部份,便有了神鬼莫测之机。但这本秘箓太过深奥,习一两种已经难已精通,他兼修数门,精力用竭,又因国事操劳过度,所以英年早逝了……”
周全疑惑道:“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难道你师父的仙音剑就是上面的武功?”
“正是其中之一。”
“那么你练成了什么绝技?”
“哦,我还没有得到传承,功力不足还没开始习练。”
周全这才知道何简考核她,就是为了传承《人道八门》,所以她必定要找回五把剑,而不是象她之前说的无所谓。以她这样的水平还不能练,这秘笈的档次也太高了一点吧。
“这天道八门与《人道八门》又有什么关系?”
“据我师父说,除了《人道八门》之外,还有《地道八门》和《天道八门》。《地道八门》专讲耕耘犁种,易水移山、下海入地、寻脉炼矿、风水龙脉、招妖役鬼、秘魔邪法、地气阵法之类,此书至今已不知下落,但世间还有不少门派及行业出自此系。最为神秘的是《天道八门》据说里面是长生不死、白日飞升之术,但早已失传,从来没人见过,我师父也仅是在秘录上知道名字。”
周全长长吸了一口气,心中砰砰狂跳:“难道,难道壁上的就是《天道八门》?”
“上面也没写是天道八门,只是说这八个符文里记录了观星望气、金丹玉液、吞气化形、御剑虚空、飞符秘箓、巫道术法、器物造化、天道奇阵等类别,若能精通一二种便可蜕胎化虚,白日飞升。这八种功法正是仙道之秘,又记在乾位石室内,我猜这便是传说中的《天道八门》。”
难道这就是从人到神的修仙功法?是不是也包含了穿越仙门,破碎虚空的秘密?这不是周全正在苦苦寻找的么!
不过他又有了一些疑问:“大禹最大的功德是易水移山,治理水患,应该是属于《地道八门》才对啊?”
“或许《地道八门》在其它石室内;或许这洞府他虽然用过,却不是他开辟的,天道八门是更早就存在了,这些上古文字才是禹皇留下的。只是这符文内半个字都没有,哪有什么修练之法,莫非我认错字了?”
“不,你没有认错,符文内确实可以记录功法!”周全把自己上次从古符内“看”到使用方法的事说了一遍。“只要集中神识去看,符合某些条件就可以看到前辈高人封印在里面的影象了。”
文风自然相信他的话,凝神逐个看过去,却是半分动静都没有。周全已经在石几前坐了下来,收摄精神,集中精力去看第一个符文。
“且慢,上面有警示,每一种功法都浩翰如海,普通人穷尽一生都未必能精通一门,根骨绝佳之人也只能选修二三,不可贪多,否则轻者一事无成,重者颠狂而死。”
周全愣了一下,苦笑道:“难怪外面的石门上写着要有至道之心才能进来,若不能抛弃世俗一切,倾尽一生心血和时间去钻研,恐怕都不能有所成了!这八种功法都让人无法舍弃,难以选择,也只有大圣之人才能忍得住不多修练。
文风笑道:“你既然进来了,便是有缘之人,以你破解咒语的坚毅,已有至道之心,现在便是考验你是不是大圣之人了。”
周全不由又苦笑了一下,若是他一穿越过来就到了这儿,又找不到回去的办法,自然可以全心全意修仙。现在已经有了家业,多了许多牵挂,澈头澈尾都是个俗人,哪里能舍弃得开?可是若不是这一番经历,又怎会与文风到了这儿,又怎能破解符文内的奥秘!
其实这八种功法互有联系,各有所长,修到极致之后殊途同归,都能破碎虚空,实在不必兼学多种,但每一种功法都很吸引人,让人觉得难以放弃。
人生之中,总有太多选择无法兼顾,无法圆满,这时到底是命运选择了自己,还是自己选择了命运,谁都说不清了。
观星望气、金丹玉液、吞气化形、御剑虚空、飞符秘箓、巫道术法、器物造化、天道奇阵
周全想了想,观星望气之学他没什么大兴趣,可以丢开;金丹玉液和天道阵法完全没有基础,也可以不考虑;吞气化形估计是修练内功元神之类,御剑虚空是修剑仙之道,飞符秘箓可能是他所学的符法的祖鼻,巫道术法则是法术一类的源头,器物造化可能是比他手上的炼器术更高明得多的方法,这五门功法侧重不同,他都感兴趣,实在是难以取舍。
“文姑娘,你想练哪一门?”
“我?我无修道之根基,连《人道八门》都没开始修习,哪能练《天道八门》。”
“这本是不同的体系,未必要先学哪个,既然见到了,不如选一门练练。”
“可是我看不到符文内的影象啊。”
“这个无妨,若我能看到可以教你,只是我现在难以取舍,不知该选哪一门。你师父只学了武艺,没有学其它的么,他是怎样取舍的?”
“好象是学了武艺和阵法,顾影斋的《人道八门》并不全,至于缺了哪些部份我也不知道。”
“我实在不知该选哪一个,你冰雪聪明,心无贪念,不如你帮我参考一下。”
文风又脸红了,“我哪能帮你参考,选你最喜欢的就好。”
“可是我吞气化形、御剑虚空、飞符秘箓、巫道术法、器物造化都喜欢啊!”
文风想了想,又问他擅长的一些东西才说:“你已经知道一些练器的法门,这洞天内又有现成的水、火、鼎炉,不如专修炼器之道,可事半而功倍;吞气化形与御剑虚空功法有相通之处,飞符秘箓与巫道术法有相通之处,可以考虑同时修习,喜欢哪一个就看你自己了。”
周全喜道:“正合我心意,那我便试试炼器这一门。”说完他便如老僧入定,一动不动,只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符文。
文风在旁等了许久没动静,便也坐了下来,观看起记载御剑虚空的那道符文来。
第二十九章 官匪难分
周全手上的精金破甲剑不够纯,要重新炼制,但炼去杂质之后就不足一把剑的份量了,所以必须与文风一起去建康运一些百炼精钢回来。这件事太过重要,他必须亲自去押运,并且不能用一般人的车、船。
运这样的重物,用车不如用船,但造船场里的船都是战斗类的船只,不适合运货,周全只好向谢家借了两条货船,船夫水手都是谢府的亲信,并且经验丰富,绝对靠得住。
本来计划是文风先单独走陆路去建康,周全调船去,约好碰头的地点和时间,他再用缩地成寸符飞到建康去。后来觉得可以在船上向她学御剑术,也可以练习《天道八门》中的功法,于是决定两人同行,一起随船北上,若是路上顺利,只要十来天就可以回来了。
出发前,周全画了个改造炼钢炉的草图,交给墨老去改建,他在《天道八门》中学到一种符法,雕刻在炉内可以使火力集中,温度大大提高,鼎炉用的就是这种原理。这样材料运到以后,就可以先在造船场粗炼,浓缩一下再运往禹皇秘府,否则成千上万斤的材料,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运到洞天内?这个炉造起来,以后他要铸造什么东西也容易多了。
三天后,两只商用货船从海路出发,向建康进发,周全只带了衍江和徵皑同行,其他人都留守造船场,连竹林七侠也暂时被他留了下来。
文风没有什么处事经验,并没把运钢的事放在心上。周全却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运输大批量的精钢是很敏感的事情,就相当于现代偷运导弹和大炮一样,不管这批货是什么来历他不能用真实身份接收,否则后患无穷。所以出发之前他已经作了周密的安排,这次货运的事全部由徵皑出面,他和衍江只在幕后维护安全。
徵皑化名为尚平,身份是海南某地的大商人,船上的人也都隐藏了真实身份,出海后就换了编造的旗号和徵标。这两条本是商用货船,船夫也是真正走南闯北的水手,一点都不惹眼,等接收了货物后,再在无人的地方换回旗号,就算有人怀疑也不敢找到他们头上。
船上的事情就交给徽皑去安排了,周全与文风整日躲在船仓内研究练习《天道八门》中的功法。周全画了不少辅助的符法给她用,如神行轻身符、入山辟虎狼符、开天眼等等。文风以前虽然没有学过符法,但精神力极高,学会一些诀法和应用咒语之后,连避水符、避火符、替身术这样较难的道符她都可以施放,只是启动慢一些,并且不是百分百成功就是了。
同时周全也学了一些御剑术的基本功夫,虽然还不能控制着飞剑灵活攻敌,一些简单的飞射、收回却已能做到了,在与敌人相斗时,突然来几招也能起到奇效。
一路平安无事,有美相伴,又专心学艺,时间过得倒也快,五天后便到了建康城外。文风要周全在城外等着接收,她进城去联系。
“如果一切顺利,明天就会有人送货出来,到时以什么印信接收?”
徵皑拿出了一枚折成两半的铜钱,缺口处并不平整,两半对到一处刚刚好,“文风姑娘拿一半去,交给送货的人,就说找海南来的商人尚平接货,信物就是另一半铜钱。”
文风拿了半枚铜钱就要走,周全忍不住问:“文姑娘,冒昧问一句,你去向谁要百炼精钢,你知道这种东西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吗?”
他的好奇心已经压了好久了,文风到底是什么人?要知道这时代上好的钢铁非常稀少难得,更关系到国家和军队的强弱,几千上万斤,便是皇帝都没办法说拿出来就拿出,文风凭什么说要就要,说有就有?顾影斋不会有这么大的势力吧!
文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摇头,“我不能对你说,你若是不问我就去拿,你若一定要问,我就不能给你了。”
“好吧,那我就不多问了,另外宫里那把剑你能拿得到手吗?就是五行剑中的一把,现在叫隶书神剑。”
“这个……这个不行,因此剑乃是镇国之器,举国上下都知道,借用几天可以,拿走却不行,否则必引轩然大波。所以这把剑要你自己想办法拿。”
周全不由一愣,原先他以为这把剑不会太难拿到,皇宫未必能挡得住他和文风这样的身手,这时才想起来,顾影斋的人是维护皇族的,文风自然不会制造这样的混乱,肯放手让他去拿已经算非常宽容了。
文风可以借到这把剑,完成何简的考核任务是不成问题了,事实上她只要找齐四把剑就算通过考核。周全要把这柄剑占为己有,就要自己想办法了。可是皇宫这么大,他根本不知剑藏在哪儿,哪里能偷到或抢到?
文风说完蒙上脸就飘然而去了,周全怕在城里现身会引来麻烦,只好安心在船上等着。第二天下午,便有一队没有打旗号的官兵护送着车队来到码头,要找海南来的大商人尚平。
周全大喜,忙叫徵皑下船去接头。领队的一员将官相貌堂堂,沉稳凝重,既不说自己姓名和身份,也不说货是什么东西,将手中的半枚铜钱与徵皑手上的半枚合对无误后,就叫士兵们开始卸货,一箱箱密封好的箱子抬上船来。外人以为是与官府交易的大商号,这种事也常见到,并没有怎么在意。
运来的货共是十二车,估计有一万斤以上,体积虽然不大,两只船吃水也差不多了。卸完货官兵就匆匆走了,周全等了几个小时不见文风回来,怕呆下去另有变故,于是叫船夫起锚扬帆,连夜上路,他和徵皑各镇守着一条船,衍江也跟在他身边。
两只船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水手,夜航并不是问题,速度慢一些就是了,一路倒也平安。也许是曾经的千里相思符的影响,周全可以感应得到文风还在建康,并没有离开,也不知她在做什么。
沿江顺流而下,比来时要快得多,一天一夜之后就出了江口,入海之后周全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好象有人在盯着自己。他钻出船舱往后看,后面极远之处有一条船,看起来象是渔船,其它并无异状,但过了许久,那条船还跟在后面。他们被人跟踪了!
周全叫来船老大贺宝,“老贺,你们常跑这条线,有遇到过海盗吗?”
贺宝四十多岁,强壮拗黑,一副稳重精悍之色,“这一段海路往来的商旅极多,也常有官兵水师巡守,只要不偏离航线都可保无妨。周爷为何问这个?”
“有人一直在吊着我们,已经跟了近两个时辰了。”
贺宝向后看去,这时夜色已降,那船在极远处,他已经看不到了。他对周全敬若神人,自然相信周全的话,但他却浑不放在心上:“或许是偏远海岛上的海贼探子,见这两条船吃水深,以为有油水可捞,所以来打探了。周爷放心,等天光了,挂上我们的旗号,保证他们不敢动手。”
“恐怕他们今晚就动手了,通知所有人把能用的武器都备上。”
贺宝笑道:“他们一定是瞎了眼,若知道周爷在船上,给他们一个天做胆子也不敢来了。”
周全微微摇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们不可掉以轻心。”
今天运的东西非同小可,不来则已,来的一定不是小毛贼,并且他们不好求助于官兵,否则麻烦更大了。只是消息是怎么泄漏的呢?连这两条船上的船夫都只知道是运重要东西,不知运的是精钢,知道内情的只有他和衍江、徵皑,难道是官兵从城里搬货出来时被人盯上了?
贺宝也凝重起来,开始通知众水手,并且用灯号通知另一条船上的徵皑准备战斗。他们是谢府的专用船夫,个个经验丰富,也有些武艺,船舱内藏了不少刀剑弓弩,一般般的海盗还真不敢动他们。
也许是贺宝打灯号被跟踪的人知道了他们有防备,那条船很快就消失了,并且一整夜都没有出现过。第二天也没再出现。
这时船已经进了会稽地界,这一段路往来的人少,周全又开始警觉起来,他感觉危险的气息又逼近了。带来的三簧神弩已经组装起来,随时带在身边,并且叫众水手加强戒备,连夜急赶。
众人一夜提心吊胆,却又是没动静,贺宝等人虽然没说,心里却已经不已为然,认为周全疑神疑鬼小题大做,将近凌晨时除了管灯、操帆、掌舵的人无精打采应付着,其他人都去睡了。
周全也不能拿自己的“直觉”来强迫他们,直好由他们去了,自己暗中警惕着,只要不出意外,明天不到午时就可以到港,守到天亮,基本上就没问题了。
不料就在这东方晨光微现,雾气刚开始升腾的时刻,后方风帆烈烈,水浪翻飞,一只“青龙战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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