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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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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百分之九十的人都跪下了,怕周全会追究他们“助纣为虐”,忙跟着跪下,磕头频率比别人更高。
雨森龙也跪下行礼,“多谢教主援手!”
“你们不必多礼,都起来吧。”
贺宝智从泥土中爬出,满头满脸都是泥,身上除焦痕就是土,狼狈到了极点,他见所有属下都已在拜周全,怒气攻心,竟然还不知死活地朝周全扑来。
这样的人留着实在没什么用处了,周全一脚踢出,正中他丹田之处,再将他踢飞出去,同时已将他丹田内的真气震散,并震断了他的不少经脉,等于是废了他的修行,他这辈子只能做个体弱多病的普通人了。
等到贺宝智再次从土中慢腾腾爬出来,周全说道:“我今日不杀你,是因为你对汉阳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你狂妄自大,妒贤忌能,留你在教中有害无益,所以我废了你修为,逐出本教,日后不许再以本教之人自称,否则杀无赦!”
贺宝智一脸怨毒之色,摇摇晃晃往外走,再没人看他一眼。雨森龙等人齐呼:“教主处罚得当,我等心悦诚服!”
周全说:“雨森龙识大体、重大局,远见真知,足以任大祭酒,但修为尚浅,恐有坠本教威名,所以暂代大祭酒之职,等修为精进,积攒功德之后再授实职。”
“是。”
“森龙,我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
雨森龙大喜,急忙又跪下:“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周全哈哈大笑,把他扶起来,众人纷纷祝贺,现场雨过天晴,一片喜气洋洋。
周全先让他暂代大祭酒再收为徒弟,先公后私,便没有了用人唯亲的嫌疑,有了他的传授,雨森龙符法功力偏弱的问题也迎刃而解了。
雨森龙召集重要骨干,进密室内开会,进行一些人事上的安排,以及商议教务整顿和改革问题,无非也就是周全在闽南治说的那些,然后同样要他们派一队人去山阴总坛听侯调遣,并作为总坛与分坛之间的联系纽带。
周全花半天时间把这些处理完,然后单独指点雨森龙练功心法,教给他十几道攻击符法,并给了他一颗有助于改变体质的一转金丹,五颗“冰肌保命丸”。只要他努力修练,一年半载估计就可以达到贺宝智的水平了。
以后五斗米教鬼将、长生人、大祭酒都将采取竞争上岗机制,有才能、有功劳的人才能得到传授更高极符法的机会,有了实力才可能稳据高位,职位的高低则直接关系到每个人的权力和收入,不怕他们不努力表现。严格来说,五斗米教内的这些教徒九成九都不是为了修行而来,而是为了混一碗饭吃,为了养活自己,养活家人,所以对他们说什么“道可道非常道”之类的,还不如说“钱是钱最爱钱”。
处理完汉阳治的事,周全急着去收伏北平治,临行雨森龙却说北平治的大祭酒朱金阳与他关系不错,朱金阳和北平治众人对周全也闻名已久,只要他写一封信给周全带过去,也许不必任何麻烦就能叫他们顺服。
周全自然是求之不知,带了雨森龙的信,往北平治去走了一趟。朱金阳看了圣旨玉印,确认了周全的身份,再看了雨森龙的劝说信,兴平治,汉阳治、闽南治都服了,他实在没有勇气步贺宝智的后尘,当即俯道称臣,北平治不费半分力气便归顺了。
收伏这两个治仅用了一天多时间而已,日后具体业务处理和改革,庞易会派人跟上,不必周全啰嗦。
至此东南几个大治都已经服了,其余小股势力上门来讨好唯恐不及,已经不必周全出手,最给面子也就是派个人过去收编一下,说些勉励的话。
但东晋领土上剩下的最后一个大治鹤鸣治,却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第六章 浩然正气
周全怎么也没想到文风会在这儿出现,而且是什么‘裁决六老’的其中一员,为了要杀他而来。
顾影斋是玄门的最高象征,作为玄门的代表理所当然;何简不知去向了,由何简的亲传弟子作为代表,也是顺理成章。而其他五个人,每个人在各自领域中的地位,就相当于是何简和顾影斋在玄门中的地位!
周全定定望着她,心中极为郁闷:“你是文姑娘吗?连你也要杀我?”
文风淡淡道:“你不必管我是谁,我今日不是以个人身份前来,不代表我的立场。”
“你,你为何对我这样冷冰冰的,是不是我突然离开让你着脑了?其实那天我在凝香楼发生的事另有隐情,失踪三个月也是逼不得已,其中原委……”
“你不必再说了,就算我是你熟识的人也无人情可讲。”
周全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他倒不是怕六人要杀他,而是文风冷冰冰的样子,好象与他是陌路人让他心中极为难受,难道他们之间的一段深情就此结束了么?
蓝田眼光在两人身上转来转去,冷笑了一声说:“文姑娘身为顾影斋的传人,怎会不顾大局法外施情?你还是不要厚颜乞求了!”
周全怒视了他一眼,又转向文风,他只是要明白文风是否原谅他在凝香楼的行为,是否还在意他。
文风的脸蒙住了,看不出表情,但眼睛还是平静得象一块宝石,不带丝毫感情。“我与你相识本该回避,你却要叫我出来。今日我只是代表栽决六老之一,而不是什么文姑娘。”
周全亢声道:“至少你可以证明我不是滥杀无辜的人,其它人误解我也就罢了,连你也要来杀我,实在是令我心痛。圣人云:朝闻道夕死可矣,我活到今日也算是多彩多姿了,便是即刻死了也不虚此生,只是我不能死在你手里,更不能死在什么狗屁裁决六老手里!谁给你们权力予杀予夺?就算几百年前曾经有过你们这样一个组织,时代变迁,早就没人当你们一回事了!再说了,你们是神的代言人么,有什么权利对别人审判?近百年来,世间战乱不休,民不聊生,赤地千里,你们出来干涉过么?魔门妖人猖獗,邪功妖法横行,你们出来主持过么?为何到了今时今日见我一个没有靠山的年轻人崛起,眼里就容不下了。”
周全辟头盖脸一番责难,六人一时回答不上来,鹤鸣治不少人也觉得有道理,都出声咐和,“是啊,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周全这一翻话让文风大受刺激,她心里的矛盾和痛苦更在周全之上,但这是顾影斋的使命,她也是不得不为。自然之心功法的进步,让她情绪上的表现不是那么激烈,外表看起来也更加清冷,并不是有意对周全冷漠,
蓝田隐士自她出现后,眼光老是在她身上转来转去,显得有些关切和暧昧,文风对周全冷冰冰的,更是让他喜上眉梢,周全则无名火起,恨不得一剑刺瞎了他双眼。
茅君老道说:“世间纵有为恶之人,却从来没人敢亲自参与到战阵之上,以法术轰杀兵卒。你所犯者已是最高禁令,今日若不当众杀你以示惩戒,日后人人效仿,受害者亲友师长复来报仇,势将乾坤倾覆,三界大乱。”
飞花苗女呵呵笑道:“我们不管国家之间的事,也不管正教邪教内的事,只管修行界共同遵守的事。”
周全也知道自己是在无意中犯了个巨大错误,可是现在万不能承认,大不了就是个死,与他们胡搅蛮缠一翻,也许还能找到脚底抹油开溜的机会。
“羌族的老巫与我在同一场战役中使用法术杀人,而且杀死的人更多更惨忍,如果不是我见机得早,连我也被杀了。那么邪恶的法术,你们怎么不去追查一下,反而盯上了我?对了,你们华山、嵩山、太行山都在胡人地盘,飞花本身就是胡人,一定是在帮着胡人国家,怕我投身到晋朝无人可挡,所以找了个借口来要杀我。只有一个文姑娘是维护晋朝的,少数服从多数,一定是你们逼着她来杀我。文姑娘,是他们逼着你来的对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文风确实是不情愿来的,更不愿对周全下手,所以闭口不说话,另五人都斥道:“胡说!”
“文姑娘不说话,那么就是默认了,果然是被你们逼着来的!哼哼,说得那么大义凛然,其实是暗藏祸心,只是为了胡人撑腰。我看你们几个也是汉人,怎地卖国求荣,反去助胡人侵略屠杀同胞?原来这些年山河破碎,国家屡战屡败,民不聊生,都是你们在暗中操纵啊……
茅君、蓝田、昙云三人眨眼之间被他说成汉奸卖国贼,一僧一道两个老前辈虽然气恼还能忍得住。蓝田自前几日见过文风的风采之后,便对她有些意动,正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如今见她与周全有些“藕断丝连”,自已又被周全如此数落,哪里还能忍得住?大喝一声,声到人也到,一掌便向周全打去。掌未到,掌风已如刀削般凌利,连周全都觉得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单论掌风之盛,只怕曹菲冰都不如他。
周全结出内丹之后功力虽然大进,与他相比差距还是比较大,但是仗着太乙精金剑的锋利也不怕他,出剑便向他掌心刺去。
蓝田见他宝剑刺来,居然不撤掌,反而加速向前迎去,无数惊呼声响起,周全也心中暗喜,居然敢以手掌来挡我的宝剑,真是老寿星吃砒礵——活得不耐烦了!
剑与手掌越来越近,周全觉得前进的阻力越来越大,眼看剑芒与手掌就要碰到一起,宝剑却无法再向前刺了,就象前面有一个柔性的弹簧墙挡着,他已经把弹簧推压到了极处,再难前进分毫。
单凭掌力就能挡住我的剑?周全不信这个邪,再度催运真气,全力向前刺去,宝剑果然向前推进了一些,但剑尖吐出的剑芒却被压缩短了,还是不能刺进蓝田的手掌。
周全自知内力不如他,不愿与他硬拼,身形不变向后跃去;蓝田得势不饶人,如影随形跟来,手掌与剑尖还是保持着一样的距离和压力,迫得周全不能收剑,否则就会被他汹涌面至的掌力伤到。他知道周全内力不如他深厚,所以要逼周全与他比拼内力,直接取胜。
一进一退,两人如胶在一起般快速绕场飞了起来。周全不知他掌力有古怪,一时不查上了当,现在想撤剑不能撤,硬拚又不是对手,背朝后飞也是处于极不利的境地,万一撞到哪里,身形受阻,极有可能一下就被一掌拍成重伤了。
但是被样被迫着飞退也不是办法,他猛一咬牙,气往下沉,同时发出一股螺旋真气沿剑身向前攻去。螺旋真气具有钻透的特性,在这双方压力极大的情况下,好比是自攻螺丝进木板,压力越大则旋进的速度也越快。真气旋往前迅速钻去,剑尖压力一轻,剑芒便突然暴长,向着蓝田的掌心刺去。
蓝田吃了一惊,急忙收掌后退,掌心已被刺破了一点,洒出了几滴鲜血。他脸色不由变了,周全功力明明不如他,居然能破了他的绝技“浩然正气”!周全虽然暂时解困,但摸不透对方的古怪内力,双方都不敢冒然进攻,暂时僵持了下来。
文风淡淡地说:“儒家的‘浩然正气’是世间最浩大、最坚韧的气功之一,据说修到极处可以吹动山岳,蒸干湖海,神物利器也难近身。蓝兄不过三四十岁,已经练到了神剑难入的境界,真是儒门中千百年来第一人才啊。”
蓝田心中大是受用,腰杆直了,胸也挺得更高了,连掌心被刺破好象也没那么丢脸了。周全先是一愣,不过他怀疑文风是在点拨自己,也不急着进攻了。
果然,文风继续说:“据说只有胸怀正气、光明磊落的人可以修练此功,出招之前大喝一声也可以提升浩然正气,若是失了这一股气,十层功力也发不出二三层了。蓝兄,不知是否真是如此?”
蓝田笑容僵在脸上,接着一股热血上涌,整个脸都涨红了,文风这不是摆明了在告诉周全他的功法弱点么?裁决六老中的另四个也愣了,顾影斋怎能这样吃里扒外?
文风这样做,表示她和顾影斋退出了栽决六老这个组织,并且要与周全站在一起反抗‘栽决五老’了。她虽然没有说一句轰轰烈烈的话,却用她的行动,不惜个人,甚至是不惜顾影斋的一切来证明,她要与周全同进退,共生死!
周全精神大振,剑尖抖动在空中画了一道烈风符,给自己加速,接着一剑向蓝田隐士刺去。这一剑姿势优美,剑的轨迹如同行书中的一记长撇,柔中有刚,刚中有柔,挺拔灵动;这一剑又如鸟飞鱼跃般自然和完美,无迹可寻,蓝田根本看不出他欲攻往何处,更不知他力道如何运用。
这一剑是周全从何简在兰亭施展的绝杀一剑,以及王羲之的行书《兰亭集序》中悟出的,深得两者之妙。平时他也没办法使得这么完美,今天处于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之中,又突然得到了文风不惜背叛栽决六老来助他,压力与感动双重冲击,终于超常发挥。
蓝田受了重大打击,浩然正气功力失了一半,不敢硬挡,又摸不透周全这一剑的剑意,只能急往后退,同时掏出一支毛笔来,笔尖晃动“哧哧”几声向周全迎去。周全剑光一闪而过,削断了笔头,只剩一根竹管在他手中,并且周全的剑还未停止,直奔他咽喉刺去。
剑芒已迫近咽喉,蓝田只要微一迟疑就会透脖而过,根本来不及出招或运功,大惊之下只能往后疾退。周全自然不肯放过他,提气急追,剑芒一直罩在他咽喉前。他加速之后速度与蓝田差不多,两人一进一退绕着广场追逐起来,方向正好与方才相反。
众人看到这么搞笑的比斗方法,浮燥的已大声叫好起来,持重的也不免脸上带笑。
但蓝田的修为毕竟高过周全许多,急退一程之后稍拉开了点距离,终于找到了机会,大喝一声,一掌击出将宝剑击偏,结束了狼狈的局面。
周全抖擞精神,展开神符剑,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向他攻去,其中既有书法笔意,也有符文曲线,招招出人意然,剑剑神出鬼没。蓝田勉力定下神来,右手断笔写的也是书法,左手或掌或指助攻。
本来蓝田出招必大喝一声,步步逼前,神威凛凛,浩然正气才能越发挥越好,如今被文风打击并点破,气势上已受了打击。并且周全总是看准他大喝之前出手,不但功力无法正常发出,反成了周全下手的机会,到后来干脆就不出声了。这样打法,他的实力已无法发挥出,越打越郁闷,越打越现弱势;周全则越打越有精神,步步压着他,稳占了上风。
蓝田被杀得连连后退,脸上无光,气怒之极,突然弃了周全,冲天高高飞起,足有十几二十米高。眼看上升之势已尽,他一声大喝,双袖往空中一击,又向上升高了七八米;上升之势尽时,他又是一声大喝击袖上升,如此三次,已经升到四五十米高空,如同一只腾空的大鸟。
这一手轻功玩得漂亮,并且他在升空的过程中气势也节节攀升,第三次飞腾时,浩然正气也提到最高顶。
浩然正气中的绝杀之招“气冲斗牛”,气贯长虹,冲天破地,无坚不摧!他还没有下击,下面所有人都已觉得如有一座山从上压来,这一击无人可挡——能成为栽决六老之一的人,又怎会没有一手绝杀!
文风眼现焦急之色,欲往这边跃来,茅君、渔叟、飞花、昙云同时微移脚步,把她围在当中,四股巨大潜把她迫住。但文风只是指点了周全浩然正气的功法弱点,并没有明确表示反对栽决六老,四人这时也不能对她下杀手。
蓝田在最高顶上一声长啸,如龙啸九天,连绵不绝。啸声中身躯一翻,头上脚下朝下扑来,宛如一只大鹏展翅,气吞山岳,傲视群伦,这一招的气势强到无法形容!他凝气打出的一掌周还还不能用剑刺穿,何况是这样的绝杀一招?在所有人看来,无论如何周全都无法挡住这绝杀一击,也没办法逃出这居高临下,聚气如山的攻击范围。
蓝田的气势虽然壮观,但蓄势这么久,足够周全发动任何一道攻击符法了,他早已夹着一道符在念诵咒语。眼看蓝田扑到之际,众人心提到嗓子眼之时,周全手中突然一道紫色电弧光芒闪出,就好像蓝田身上没有发出任何真气一样,紫色电光毫无阻挡地穿透,击中了他的头顶百会**处,击穿了一个核桃大的破洞。
礴薄的气势刹时荡然无存,蓝田直直摔下,头先着地,传来了一声西瓜掉在石板上发出的声音。
鹤鸣治众人眼睛都快掉到地上了,这怎么可能?周全以手持太乙精金剑还不能刺进他发出的浩然正气,一道闪电又怎能穿透蓝田发出的最强一击?栽决四老和文风也呆住了。
第三章 鹤鸣大治
五斗米教在西蜀的大治鹤鸣治,历史极为悠久,据说是从祖师张道陵开坛一直传到现在,香火从未断过,可谓是根深蒂固。五斗米教曾经旺极一时的汉中各治,后来也凋零了,许多人才合并到了这儿,所以鹤鸣治的资历和实力比全国其它地方所有教众合起来还要高,他们一向以五斗米教正统自居,瞧不起江东的“旁支”。
江东不论是以杜子恭为精神领袖的豪门五斗米教,还是寒门五斗米教各治,都是不认可西蜀五斗米教的地位的。西蜀前几年才纳入东晋的版图内,他们是不是纯种的汉人都不清楚了,怎能以汉人的正统教派自称?西边的说东边的是“旁支”,东边的说西边的是“杂支”,都以正统自居,相互之间自然不是很和睦。这不仅是各势力之间不服,而是地域和观念上的仇视了。
杜子恭虽然领袖江东,却不被西蜀的五斗米教认可,这可能是他没有成为教主的原因之一。
只要把这个最有资历的鹤鸣治拿下,西边的小势力就好说话了,但是周全出身于南方的闽南治,连一个稍有点名气的师父都没有,简直就是出身微寒,鹤鸣治的元老们会瞧得上他这个天降神人吗?朝廷的诏书对他们来说也远不如在兴平治、北平治这些接近皇权的地方来得有效,想要叫他们认这个教主实在有点难!
庞易和左寻仙的意思是他们也去,再多带一点人,最好叫洪涛、庄淡然、雨森龙、朱金阳等各带一队人马过来,浩浩荡荡开向鹤鸣山,这样才有教主的威风和面子,说出来的话才有份量。
这个建议虽然不错,但要等这几路人马集齐,再赶到四川鹤鸣山,最快也要一个月,谢雨卓如何能等这么久?周全决定还是独自前去,但此去少不得要与人较量高下,教主之争也不能用弹簧弩来射人,有必要去禹皇秘府的心海灵台,看一下有没有适合单挑的强力符术。
仓梧立即为他选出可以使用,并且单体攻击威力最大的符法:太极弧光神雷。这道符法可以从指尖发出一道弧光闪电,能破开大多数护体真气和护盾法术,直接洞穿敌人,容易把敌人一击毙命。并且这道符法的威力会随着修为的提高明显提升,是单打独斗的最佳选择。
周全也不敢在里面多呆,把这道符法练熟便退了出来,稍作准备,安顿好谢雨卓和造船场的事就飞往四川去了。
鹤鸣山位于成都西部,在青城山与峨嵋山之间,离两坐名山已经极近,山势雄伟、林木繁茂,双涧环抱形如展翅欲飞的立鹤。据说山上有天生石鹤,石鹤一鸣就有仙人出,广成子在此飞升时,石鹤曾鸣过;张道陵在此得道时,石鹤也曾鸣过。
传说不可尽信,不过山上多白鹤倒是真的,周全沿着石阶往上走时,已经多次看到有白鹤从头上飞过。路上偶有上山或下山的道人,都穿戴整齐,举止有礼,看样子鹤鸣治的人确实还是比较正统的,至少比以前闽南治那些人强多了。
周全有意探看一下虚实,所以并没有穿道装,远远落在山脚下往上走,别人都当他是游客,或是来求符治病的人了。
到了半山之上,走过一片乱石林时,周全偶然一瞥,发觉石缝处有一只脚掌,穿着一只破布靴,两个脚指头都露在外面了。这只脚的主人整个身体都躲在仅能挤进去的小洞中。他觉得奇怪,细耳一听,里面呼吸声悠长均匀,敢情是在睡觉。
周全差点笑了出来,这人还真是有意思,什么地方不好睡,偏要跑到这么狭小的,连转身都难的石缝里睡,这能睡得舒服么?他恶作剧之心大起,伸手抓住那人的脚便把他往外拉。
“唉呦,轻点轻点,疼死我了,谁这么缺德把我老人家往外拉……”
这人穿着破旧的道袍,胸前有许多油渍和污垢,头露出来后,头发胡子乱糟糟纠成一团,肮脏的面目有些滑稽,甚至有些鄙俗和猥琐。周全以为睡在这么奇怪的地方的一定是奇人,没想到是这样一个小老头,身上半点功力和修为都没有,不由有些失望,放开了那只脏脚。
小老头掸着灰尘,骂骂咧咧道:“你这个后生咋不长好心眼,我老人家睡得好好的,硬是把我弄醒了,做个啥子哟?你师父就没教你要守规矩,要尊老受幼么?”
周全拱手说:“老道长,真是对不起了,我只是一时好奇拉出来看看,要不我再把你塞进去?”
“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呦……”小老头哼哼着,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光在剑柄上描了一下,“格老子的,你以为塞进去就能睡得着啊?我老人家不喝十斤酒就睡不着觉,好不容易才睡着了却被你吵醒,你先赔十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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