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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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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很险恶很难堪的安排,借用地形让周全比他低一个头,不但教主的尊严没有了,连平起平坐都算不上,接下来不管是谈判还是吵架,周全在气势上已先被打压了一下。不过周全远远停了下来,并不上阶梯,这种高下对比就不那么强烈了。
鹤鸣治的人这样对待他,实在是太过无礼了!
周全抬头望天,高声道:“听闻五斗神教鹤鸣治历史悠久,道统纯正,大祭酒岳九真德高望重,为人正派。怎地今日见到的却是妒贤忌能、闭门造车之治,一群心胸狭小,胆怯无能之徒,莫非是我走错地方了?”
鹤鸣治众人尽皆变色,众多声音七嘴八舌喝道:“胡说八道!”“大胆狂徒,竟敢这样与我师祖讲话!”“无知小儿敢到这里来撤野!”群情激奋,眼看就要动武。
岳九真举手示静,他看起来约有五六十岁,清瘦有神,倒是不失有道之士形象,但脸色已很不好看。“久闻你在江东肆无忌惮,欺老凌幼,我道是谣传,今日一见果然不假。但我鹤鸣治与你江东派系并无关联,你今日到西蜀来撤泼却是走错地方了,若不把话说明白,便是老道放你下山,只怕鹤鸣治数万教众也容不得你走下山去。”
周全笑道:“我单身一人前来,你们却摆下这么大阵势,连立足之地都不肯相容,这不是心眼太小了么?我还没有说明来意,你们就慌得把我当敌人对待,这不是胆怯心虚么?江东也好,西蜀也好,都是一个祖师传下来的,同气连枝,一藤之瓜,纵有见解上的分岐,也是兄弟之亲,同道之谊,怎能说‘并无关联’老死不相往来?我今日为本教统一大业而来,不论事情成败,都是为本教统一和振兴尽心尽力,岳大祭酒不由分说便欲阻止,不怕成为本教罪人,将来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么?”
岳九真老脸微红,但不说话。他的二弟子成精子指戟怒道:“你不过是一乳臭未干的小儿,既非出自名门,又无德行资历,不过是妄称天降神人欺世盗名罢了,有何德何能敢自封教主?有何资格大言不惭谈统一大业?竟敢在此对我师尊指手划脚,莫非欺我鹤鸣治无人么!”
周全道:“我这教主之位是当今皇上封的,有诏书玉印为证,你敢不信么?天降神人更是众所周知,毫无半分虚假,如今江东十数个治已共推我为教主,名副其实,还有何疑议?本教统一乃是大势所趋,应天顺人,你鹤鸣治又怎能逆天行事,独立于本教之外?俗话说:有志不在年高无谋空活百岁。若以岁数大小和出身来历为评审职务的条件,只怕现在任大祭酒的不是你师父了吧?”
成精子无话可答,另一人前进一步,乃是成风子,冷冷说道:“你费这么多口舌,无非就是要我们遵你为教主罢了,又哪里是为了本教统一和振兴大兴?何必说得堂而瑝之!”
“此言差矣,所谓聚沙成塔,积腋成裘,靠的是万众一心;众志成城。本教要振兴就要先统一,要统一就要先摒弃门户派系之见,要消除派系分岔就得进行交流,并且有一个令众人敬服的首领出来。我今天就是主动前来交流,怎能说我不是为了本教统一大业?”
成精子道:“依你这么说,你只求本教统一兴旺,大公无私,并不在意谁来当教主了?”
“也可以这么说,若有人比我更适合当教主,自然要由他来出任教主。”
“最适合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师父乃是祖师爷一脉亲传,修为深厚,精通教义经典,德高望重,在西蜀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鹤鸣治数万教众,数十万信徒皆敬仰我师父如神人,由我师父当教主正是名至实归。”
周全笑道:“岳大祭酒若有才能胆识,何不早称教主,一统本教、振兴本教,非要到了今日才来争这个名份?”
“这……”成精子答不上来,几个首徒望来望去,岳九真却还是不说话。
周全接着说:“岳前辈个人道统纯正,德高望重是不容置疑的,但影响范围仅限于西蜀,出了西蜀知者寥寥。可是天下之大,相比起来西蜀不过是巴掌大的地方,固步自守,如何能够有所作为?本教中的任何人都有责任和义务使本教团结统一,去芜存精,教化天下。我虽年轻识浅,非是出身名门,但身为本教的一员,也要向这一目标努力,主动上门交流。你们这些德高望重,道统纯正的前辈为何反要阻扰呢?”
众人无声,周全继续说:“想我周全本是无名小卒,承老祖显灵,注之以神力,委之以重任,置身于闽南治祭坛之上,是为世所公认的天降神人;短短不过两年,符法武功已名扬天下,虽黄发垂髫亦耳熟能详,试问谁能崛起如此之速?假以时日,我必能如慧星般崛起,赶超前贤,光大本教,德化天下;当代名士高贤尽聚于江东,英杰无数,如今江东各治各郡都已奉我为教主,无论是世族还是寒门皆心悦诚服,皇上金书玉印赦封,这才是名正言顺,顺天应人,还有谁比我更适合当教主?”
这一翻自吹自唱,连周全自己都险些脸红起来,不过没办法,岳九真有徒弟们帮着吹,他只身前来,若不自吹谁来帮他吹?不把自己的功德和实力说出来,如何能让别人服你?这是同教不同派系的争斗,不是单凭武力就可以解决的,必要唇枪舌战一翻。
他虽然有吹的成份在内,但崛起的速度确实让人吃惊,特别是淮南一战之后,他的名声已经传遍天下,比五斗米教现存的任何元老要响得多。一个二十多岁,没有资历的年轻人能做到这个程度,自然也比岳九真、杜子恭等老前辈更有前途、更有朝气和活力,说的也算是实话,所以这时倒是没人再骂他狂妄。
成华子道:“江东寒门一系,早已流为匪寇,尽是借教名骗钱讹诈之徒;豪门之中自高自大,尽是空淡虚妄之辈,只会以道术讨好蛊惑君王,早已偏离本教宗旨,我等实不屑与之为伍,你便是服了他们又如何?况且我道门已与政治脱离,并不受皇帝的支使,皇上的赦封不足以为荣。”
周全说:“正是因为寒门和豪门存在不少问题,所以我要统一起来整治;我能令贵族与平民都心悦诚服,正说明了我有领导本教、改革本教的实力。皇帝是一国之主,你我都在他治下,我能得到他的认可,便是得到全国人的认可。凭此诏书,我便可堂堂正正在世间开坛布道,广施符水,宏扬本教,岂不比躲在山中守株待兔,固步自封强?”
“这样一来,本教不是变成朝廷鹰犬了么?”
“此言差矣!皇上封我为教主,只是承认了本教的合法地位,仅是一个封号,我并没有在朝中担任任何职务,不须听从朝廷调派。当今朝廷乃是门阀制度,不是出身名门世族,就是想掌权也掌不上,我又怎会走这一条路?”
鹤鸣治众人中轻声议论声“嗡嗡”响起,不少教众对他已经有了不错的印象,其实他们厌恶的是江东的豪门一系,但周全并不是豪门出生,又不带寒门的匪气,还是比较容易让他们接受的。但要叫他们就这样拜服在他的脚下,却还远远不够。
岳九真这时才开口:“你敢单枪匹马找上门来,面对众人侃侃谈,毫无惧色,也算有几分胆气;刚才一翻言语,虽然有些牵强,也算有些见识和口才。但教主并不是仅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当上的,文治武功缺一不可,不知你对于本教经典、章程理解了多少,符箓道术又学到了多少?”
话到这个份上,邱九真等于承认了周全的实力,并同意了五斗米教进行大统一,接下来争的便是教主之位了。
“经文典籍的理解,只怕说上七天七夜也说不完,若是你我为这此争上个十天半个月,与那些名士的清谈又有何区别?倒不如做些有意义的事,比如选出学识渊博的长者慢慢探讨和研究,把经典中的精义用通俗简短的语言写出来,或小纸条,或小册子,每个教众随身携带,茶前饭后都可念诵,早上起来念一句,晚上睡前背上几段;粉墙石柱都可刻上祖师的名言语录,耳濡目染,想不深入人心都难。这样识字不多的教友也能知道本教精神和宗旨,岂不比抱着艰涩难懂的古文强记硬背好得多?也就不要几千人坐在下面,大法师说得口干舌燥还没几人听得懂,又浪费时间又浪费精力。”
鹤鸣治众人耸然动容,本来就是很简单的道理,为何他们就没想到呢?可是这样好象也有点对经文“不敬”吧,应该焚香沐浴后诵读才对……不管怎么说,这是一种大胆的创新,令人眼睛一亮。
“从来没有哪一个教派的规章制度是完美的,是可以适应任何朝代任何社会的,所以我们要与时俱进,不断的调整、完善,使它适合这个时代,适合现实的需要。关于本教组织结构、教规教条不合理之处我已经作了修订,还请岳大法师过目。”
周全说着掏出一本薄册,双手平举胸前,那册子平稳飞起,缓缓向岳九真飞去,就象有一只手在托着一般。这种凌空摄物,速度越慢越见功力,距离越远也就越难,周全离岳九真超过了二十米,能以这样平稳缓慢的速度飞到岳九真手中,已经足见功力了。
不料书飞到一半,岳子真却摇手说:“教条教规岂可随意更改?事关重大,你还是先收回去吧。”一股暗力卷来,书册停止了前进,并且有后退之势。
“岳大法师还没看,怎知我改得合不合理,还是看一下吧。”周全说着加大了力量,书册再次往前推进。两人嘴上说得客气,暗中已出全力斗上了,若是岳九真被迫看了周全修订的新教规,就代表他承认了周全的教主地位;若是周全没有能力让他年,也没有面子再说当教主了。
两人控着一本书在空中推来推去,看似简单,其实是真正修为的较量,很难投机取巧,并且胜负一眼就可以看出来。
周全虽然屡有奇遇,但毕竟修行时间短,实在不适合与岳九真硬拚修为,可是已经陷入了这个局面,想改变主意也不行了。
第八章 趁火打劫
周全仗着张道全撑腰,越发嚣张起来,踱着方步,举手屈下了第一个手指:
“第一,你们自断一臂就可以离开,这叫斩断手臂当记性,铭记以后不要再多管闲事,并且防止你们以后再仗着武功作恶;第二,你们每人交出一万两金子来补尝,不要觉得多了,以你们的身份来评估,一条手臂应该还不止这个数,四万两金子分给几十万教众,每人得到的也少得很;第三,考虑到你们出门时身上没带着这么现金,回去拿又费时费力,本教主再开方便之门,可以用你们身上的宝物或秘笈折价抵押。嗯,多还少补。”
众人都傻了眼,想不到他会开出这样的条件来,这不是趁火打劫,明着抢钱抢宝么?这是什么样的教主啊!
张道全却大笑起来,笑得开心之极,“哈哈哈,好主意!好教主!刚才我听你们争了许久,便知教主是天纵之才,见识行举非一般人可比,非一般人能知,想不到比我老人家想象的还要有出息!本教有教主这样的人才,何愁不能发扬光大?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更加愕然,出了个蛮不讲理的教主也就罢了,偏又出了个“助纣为虐”的曾曾曾师叔祖来,这下五斗神教热闹了。
没人相信他是葛洪的弟弟葛符,更没人相信他是张道陵的弟弟张道全,至今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来历,连是不是属于五斗米教的人都不清楚。说他疯不象疯,说他傻更不傻,但行事却带一股邪气和颠狂,只凭自己兴之所至,不管什么大局小局,是正是邪。
茅君怒道:“张道全,你莫要忘了我们的身份,你真要与僧、道、俗、巫四门作对么?”
张道全嘻嘻哈哈笑道:“我就是道,我如能与道门作对?小和尚,你代表佛门么,钓鱼的,你代表俗家么,花姑娘,你代表苗巫么?你们能有多少人马,敢说代表天下人?你们能叫出多少人来,我们五斗米教都能接着,教主,你说是不是?”
本来周全只是见他无厘头的样子,顺着他气氛搞笑,并没指望就能真的叫四老留下东西来,想不到他竟然大力支持,真的就给卯上了。有了这硬靠山,哪里还有他不敢的道理,当即应道:“也许你们曾经辉煌过,但现在已经是隔年的皇历——过时了。不是我不给几位前辈的面子,而是你们触犯了本教的禁律,若不小小处罚一下,天下人都以为本教是好欺负的,阿猫阿狗都跑上门来拉屎撤尿了。
鹤鸣治众人暴发出轰笑声,茅君、昙云等人则气得七窍冒烟,他们可不能受这个辱,拚死也要一战。
周全又说:“以几位前辈的身手,要逃一两个出去也是有可能的,但这名声就毁了。这里教友这么多,人多口杂,难免说出去,要是被世人知道你们被本教打得落花流水,夹着尾巴逃命,只怕你们的门人子弟都无脸见人了。倒不如交了罚金走人,世人还会赞你们勇于承担错误,知错能改,搏个敢做敢当的好名声。”
文风道:“我愿意受罚。”
周全忙说:“你不要罚,你受胁迫而来,对我并无敌意,也没有轻视本教,是友非敌。”
“我既与他们同来,擅闯贵教坛口的罪名总是有的,若不受罚,外人不知还以为教主法外施情,于教主名声不好。”她说着从袖内拿出一截碧绿的细竹,拔开塞子后倒出一卷发黄的画卷,然后又再合上,“这是顾影斋的藏宝图,教主按图寻找,里面应该不止一万两金子。”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出手也太大方了吧,顾影斋曾是皇亲国戚,又是玄门第一人,宝藏非同小可!那象竹子的小筒其实是用整块翡翠雕成的,单是这个玉竹已是价值数千金,里面的地图自然不会假。不少头脑灵活的人已经想到了另一层:看样子她是要嫁给他了,人都是他的了,还有什么不是他的?就当是嫁妆先送过去了。
飞花眼睛转来转去,接着笑起来:“小姑娘都送礼了,大姑娘也不能不送礼,我没有藏宝图可以送,身上也没有值钱的东西,只有一根细丝,正好送给你系住小妹子的心,嘻嘻。”说着丢了一小团银白色细丝过来。”
张道全说:“天蚕丝也不算什么稀罕之物,未必值一万两金子,看在你是女娃子的份上也就算了。”
渔叟两眼放光,死盯着周全手中的线团:“什么,是天蚕丝?这一卷少说也有上百米长,已经是极为珍贵的宝物了,哪里止值一万两金子!”
周全本来还不知价值,闻言忙收了起来,眼光落到渔叟身上,“飞花大姐已经尝还了欠款,随时可以走了,你的呢?”
渔叟本来是宁死不肯交的,这实在是太丢脸了,可是现在已经有两个人先给了,所有人目光灼灼盯在他身上,倒象是他偷了别人东西是的。他实在没办法,往怀里摸了半天没值钱的东西,最后掏出一个尺许见方的扁平破旧木匣子,打开匣子,里面一面小小的镜状古物。
周全老大不客气夺了过来,细看那面圆形古镜,外圈暗红色,似玉非玉,镂有浪状花纹;中间微突起,象一块白石打磨而成,光滑透亮,似石非石,似晶非晶。虽然不明用途,但单看这奇怪的质地和极古拙的纹饰,定然不是凡物。
周全故作不屑之状,撇了撇嘴:“这一面破镜子,连人都照不出来,在古董市场也卖不了几个大钱吧,亏你当成命根子一样。”
渔叟怒道:“这宝物名叫照海境,可照见海底百里之内一切礁石和怪鱼,乃是无价的上古宝镜,你居然说卖不了几个钱,简直是欺人太甚!”
周全也不知是真是假,望向张道全,张道全微微点了点头,于他哼哼几声作不满状,手却迅速把照海镜收进口袋内,又望向昙云,“和尚大师,你是出家人,也不诚实一点、主动一点么?”
“善哉善哉,老纳身无长物,是真正的贫僧,你要是不信尽管来搜,搜到了尽管拿去。”
周全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穿着洗得发白的僧衣,布鞋也很破旧,一串佛珠看起来也很普通,确实是个穷和尚。不过他眼光很快落到了地上的铁木鱼上,刚才老和尚丢出来挡他的太极弧光神雷后掉在地上,因为烧得通红他一时没收回去,张道全紧接着就出现了,这时还在地上。
这只铁木鱼少说也有七八十斤,在昙云的催运之下可以放大十倍,并且不怕他的太极弧光神雷,肯定不是普通的钢铁炼成的。周全老大不客气,走过去便捡了起来,“这只铁鱼卖废铁可以值几个钱……嗯,掺了地底玄铁在里面,勉强也值一万两金子了。”
昙云胡子抖了几抖,极为不舍,可是东西已经落到了周全手里,哪里还有可能要回来,低头诵了一声佛号认命了。
周全转到茅君前面,“轮到你了,看样子你的年纪和辈份最高,不会给的东西还不如别人吧。”
“贫道没有带值钱的东西在身上。”
“哼哼,想不到你身为前辈高人却闭着眼睛说瞎话,你刚才袖中发出的黄光是什么,这铁鱼上的洞是谁刺出来的?把这个拿出来就行了。”
茅君不由心里颤了一颤,嘴里发苦,想不到周全眼这么尖,只是一闪就被他盯上了,能把玄铁的木鱼刺一个洞的,又怎会不是宝物?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啊,处能轻易送出去!可是其他人都给了,势孤力单,他还能不给么,是命重要还是宝物重要?
他万分不舍地拿出一把连柄不足两尺长的细剑。这剑灰黄暗哑,毫无光泽,剑身细而厚,前端尖细,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刺,但就这么一把剑的剑光便把含了玄铁的木鱼给刺穿了,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五人的惩罚都收了,个个都超过万金,只差一个死了的蓝田。周全本来是想过去搜身的,但身为教主,亲自去搜死人身上的东西实在有损形象,于是轻咳了一声。
张道全立即会意,跑过去往蓝田身上摸了摸,找出一些书本、玉佩、丹药之类的东西。那本书册上面写的赫然是《浩然正气诀》,他满脸笑容,把其它东西都塞进了自己口袋,秘笈送到了周全面前。“教主,这是儒门的气功《浩然正气诀》,也算小有名气,就算它一万两金子吧。”
众人暴汗,真是铁公鸡拔毛啊,连死人都不放过!
周全心满意足,对鹤鸣治众人一挥手:“补尝的事已经清楚,以后在路上见到几位前辈可要客气点。可以让他们离开了,列队送客!”
众人对于列阵站队早有训练,人影穿插,转眼就排出一条人巷通道来,与周全进来时如出一辙。茅君等人哪里肯从这儿走?各自从不同方向跃上屋檐,不料四人都象是背后被人推了一把似地,突然打了个趔趄。他们是何等身手,怎会在空中失足,当然又是张道全搞的鬼了。他们今天已经把脸丢尽了,无胆再呆下去,重又跃起,头也不回地走了。
五斗米教众人轰笑,但也有些持重的人一脸担忧,教主和曾曾曾师叔祖这样戏弄他们,以后会不会给本教带来灭门之祸?
可怜的蓝田人死茶凉,同伴们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了。周全叫岳子真安排给他弄一副薄棺木,草草埋了了事。
张道全见周全没注意到他,悄悄便向后退去,不料周全突然回过头来:“站住,我有话问你。”
“嘿嘿,教主唤我什么事?”
周全故意板着脸,“你今天在半山戏弄本教主,罪之一也;刚才明明在外面,却看着本教主受人欺负不进来,等我摆平了才进来,罪之二也;冒充本教先祖,罪之三也。三罪并惩,已经是死罪,你随我过来,我要单独处罚你。”
张道全一点也不以为意,笑嘻嘻跟了过去,不料四周都是人,没有说话的地方,两人只好跃上屋顶,快如电挚,转眼来到上清宫后面的山岸边,这儿静悄悄的,周围几百米内都没有人声。
周全停下,对他深深作了一个揖:“多谢前辈出手相助,敢问前辈是本教哪一代的长老?”
张道全难得地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看起来脸上似乎也顺眼多了,“谢我到是不必了,难得出了个我看得顺眼的教主,怎能一上任就被人杀了?我老人家自然是要救的。不过我老人家就是张道全,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若是恼了我,以后都不见你了。”
“哈哈,哈哈哈!”
张道全愕然道:“你笑什么?”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出你的身份。你是本教某一代中的杰出人物,本来教主之位非你莫属,但你玩世不恭,不拘小节,性情乖张,兴之所致为所欲为;不仅如此,你还学了许多邪门的符法道法,做了许多无法无天的事。教主本该废了你,但怜你是一个人才,放了你一马,只要求你隐姓埋名,不许再以本教中人的身份出现。我说的对也不对?”
张道全吃惊的张大了嘴巴,“你你你,你怎么都知道,这怎么可能?”
“哈哈,我是天降的神人,老君的使者,哪里有我不知道的事!我还知道你心系本教兴衰,却不愿出面,所以放出风声,说谁能统一本教,你就会出现传授本教神术。”
张道全狠狠一拍大腿,“好小子,原来你早知道了,被你算计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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