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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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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府的人都是深知他的厉害的,个个脸上变色。谢安微微摇头,“我拦不住你,但提亲的人已经进了谢府,就是谢府的贵客,只要谢家的人还有一个活着,就不许你对他无礼,除非你杀了我,杀光了谢家或桓家的人,否则都阻止不了这件事。你不是一个鲁莽的人,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
周全强压下怒气,“安石的意思是不用武力可以解决?”
谢安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我与元归私交非比寻常,谢家与清江造船场关系也非同一般,但家族联姻并不是个人的事,只能以整体上的利益来衡量。除非你的家世、声望、权位能与桓家相比,能给谢家带来更多好处,谢家才会考虑与你联姻。”
这不是废话吗?周全要是有这个条件,早就光明正大把谢雨卓娶走了,哪还会等到今天!但周全这时已经冷静下来,感觉到了谢安话中有话,于是放低了音量,用真气将声音收束传往谢安的耳中:“三哥的意思是要给你们家一个拒绝桓温的借口?”
谢安面带微笑,一句话都不说,等于是默认了。显然,他也是不赞成这门亲事的,他早已经看出了桓温野心勃勃,有不臣之心,他更听过周全“预测”未来的事,谢家将来子孙万代,荣耀无限,何必与有叛乱可能的桓家走得太近?但谢雨卓是谢奕的女儿,主话权不在他身上,桓温的使者已经进门了,他也无可奈何。
周全一拱手:“我今天之内一定会回来提亲,谢府不会一时半会就应了他们亲事吧?”
谢安说:“既然另有人要上门提亲,谢府自然要衡量一下,看谁更适合。”
谢府众家丁并不清楚周全与谢雨卓的关系,如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根本不知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不过不必与周全为敌了,都暗松了一口气。
周全出了谢府,竟不知该往哪儿走才好,说得容易做来难,想要找个借口给谢安拒绝桓家绝对不是容易的事,就算谢安愿意给周全开绿灯,可是周全拿什么来跟桓家斗呢?
世族世族,就是世代都是当大官的大家族,就象后世的西方皇族一样,绝对不是有钱就能成为贵族的。就算你当上了朝廷的一品大员,人家还是瞧不起你,因为你祖父、你父亲不是当官的,你的家族没有荣耀的积淀,没有可夸耀的资历,你只是个撞了大运的暴发户,你身上还有贫民的泥土气息——事实上在这个时代,在东晋的朝廷里根本不可能有寒门的人成为一品大员。
豪门世族是几代的人积累,是整个家族的荣耀,不是靠自已的努力能实现的,所以周全很无奈。不管他怎么强悍,不论他取得什么成就,他都不可能成为贵族,在这一点上他都没办法桓冲比。
所以这时,无数人崇拜的天降神人、拥有数以万计教众的王斗米教教主、家有巨万财富的清江造船场场主、年纪轻轻就练出内丹将近跨进仙人行列的周全,感觉自己竟如一个乞丐般一无所有。
他越想越怒,妈的,谁跟你们比家世,我直接抢了美女走人,看你们能把我怎样!
他避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对自己使了一道隐形符,身如一道淡淡影子掠进了谢府,借着阴影穿墙过院。谢府内虽然有不少护卫和身手高明的食客,但大白天并不怎么警惕,周全的身手高绝,对谢府熟络无比,不动声色就到了谢雨卓的小院内,楼上有幽叹息声,玉人正在楼上。
第二十一章 拦路打劫
谢雨卓被劫走的消息严密封锁,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但是谢府的所有人马都出动了,山阴城内翻了个底朝天。出了这样的大事,王羲之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王家的心腹高手也来帮忙,并且调动王家的亲兵层层布控,方圆几十里内的所有重要路口严密盘查,百里之内都进入警戒状态。
劫走谢雨卓的人肯定不会光明正大在路上走的,这些沿途的官兵起不了什么作用,出来追查的高手没有目标乱蹿,也没有找到的希望,只怕这时微生香属下早已带着谢雨卓跑远了。
不是周全不告诉谢府的人谢雨卓被劫往江陵方向了,而是现在他说的话谢家的人不会相信,反会以为他在栽脏陷祸。如果微生香没有说假话,她迟一点自然会用某种途径通知谢府的人去江陵,不用周全操心。
微生香诡计多端,周全怀疑她已经知道自己跟在后面,说把谢雨卓送往江陵可能是阴谋,不过他不能放着谢雨卓不管,也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找,就算是阴谋他也只能暂时相信了。他并不指望王家和谢家的人能找有所收获,所以回到清江造船厂后,立即叫庞易和左寻仙以最快的手段通知沿途的五斗米教势力明查暗访;然后又飞到江夏,令雨森龙尽出汉阳治中的精英在水、陆两道探听消息,准备拦截。
只要能得知护送的人的行踪,周全立即就可以赶上去夺回来,不过以这个教派的神秘和能耐,找到的希望并不大。
按排完自己的人手,周全又飞往建康,向司马昱如实汇报了自己去求亲的经过,最后很肯定地说:“人已经被桓家的人抢走了,这时已经在前往江陵的路上,如果被送到桓家,生米煮成熟饭,谢家就不得不同意这门亲事了。”
“桓温竟然如此张狂,我定饶不了他!”司马昱先是暴跳如雷,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不对呀,桓家也是名门望族,桓温是处大事的人,怎会做这样无法无天的事,这与盗匪流寇还有什么区别?”
“王爷,你莫要忘了,有天子之相的人,世间难得有一两个,有皇后之相的人,世间同样只有一两个。桓温手下藏龙卧虎,必定有人能识这皇后之气,所以他们是不惜一切手段,先下手为强了!”
事关司马昱的传宗接代问题,以及未来的霸业问题,他终于坐不住了,立即开始调派门人食客中的高手,以快船沿江而上,直扑江陵。
周全回到造船场,已经是晚上**点钟,五斗米教的人没有打探到谢雨卓的下落,但却另得到了一个消息:桓家的求亲团傍晚就匆匆打道回府,连夜赶路回江陵去了。
周全精神一振,王坦之会迷神法术,必定是那神秘教派中的人,虽然不一定是微生香派来的,却一定与她们有关,也许可以从他身上找到突破口。
就算从他身上找不到线索,凭着他今天的无礼,敢对周全使用迷神法术,周全也不能放过他!在谢府不能动手,离了谢府看你往哪儿逃!
周全处理了一会造船场和五斗米教的事务,又休息了一会儿,直到下半夜才悄悄动身,连邱灵柔都没有告之。因为邱灵柔是出身王家,王坦之也是王氏大家族里的人,怕她会念及旧情不让他下手了。估计王坦之这时已经走出了会稽的地界了吧,出了什么意外也怪不到王羲之的头上了,也算是给干岳父大人留了一点面子。
他使了缩地成寸符,沿官道迅速向西追去,眨眼就飞出近两百里,一路上有不少巡逻和盘查的队伍,却没见到王坦之他们人求亲团。
周全觉得奇怪,在百里内的空中快速来回飞了两次,还是没有他们的行踪。难道他们走出不远就找了馆舍或者驿站休息?他们求亲失败,并且谢雨卓被劫,事情十万火急,天快黑了还出城,必定不会停下来睡觉的。
对了,他们一定是改变了方向,朝着离长江最近的地方走,这样既可以避开追赶的人,又可以先通知自己人驾了船在江边接应他们,这样只要急赶一天一夜就可以上船休养了,一举两得。
周全再使缩地成寸符,向西北方向飞去,同时运功于耳,展开“地听”之术搜索。
这地听之术类似于佛门的天耳通,但却是靠个人的功力修为来决定范围的。修道之人虽然不象佛门中人禅修得到神变那么明显,但随着修为的精进,各种感观和神识也会得到极大的提高,自动获得一些特殊能力。如已成金丹大道的人,可以看到极远、极小的东西,听到正常人耳听不到的声音,可以凌空摄物等;已成元神的人,不需要任何咒语和手势,心念一动就可以施放简单的法术,进行简单的拟物幻化等。
周全已接近化婴期,这时运起玄功,数十里内较大的动静都可以听到,这时夜深人静,马蹄声会传出极远,果然,他追出不远果然就听到了微弱的马蹄声。再向前马蹄声更加清晰急促,大约有十几匹马在奔跑。
这晚是七月十八日,天气清朗,月光如水,不用火把就可以赶路。周全从空中望下去,只见半山腰的山道上有十几匹马正在急奔,山路急陡,不是十万火急的人都不会这样连夜赶路,肯定就是王坦之他们了。
周全在他们前方落下,候在路边等着,这儿的路虽然还算宽,可容两匹马并行,但路边就是山崖深涧,往这儿一堵,他们插翅难飞。
十三匹马很快就来到面前,马上骑士见有人拦路,连忙勒住马匹,马嘶狂啸,人立而起,马背上的骑士迅速跃下,抽出了各自的武器。王坦之已认出了是周全,脸色大变,越众而出:“周全,你想要做什么?”
周全冷笑一声:“你也是世族名流,怎能自甘坠落,与邪教妖人勾结在一起,就不怕抄家灭族之祸么?”
王坦之怒道:“胡说八道,谁与邪教妖人勾结了?快快让路!”
“嘿嘿,你若不是心里有鬼,何必跑得这么急急匆匆?你在谢府中对我使用迷神法术,现在想抵赖也没用了。如实招来,是谁教了你这邪术,今次前来求亲另有什么目的,谢二小姐被你藏到哪儿去了?说得明白了,或许我心情好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这儿就是你的埋骨之处!”
王坦之后面一人喝道:“公子,少与这狂徒啰嗦,杀了他走人。”
王坦之眼中凶光一闪,向前一挥手,身后十二个人齐朝前冲来,两个使刀的高跃劈砍,三个持短矛的直攻,四个使剑的侧击,还有三人散开向后包抄。他们身手都不错,并且久经战阵,合击之术配合得天衣无缝,已经将周全的前面封死,除了后退别无他法。
周全仅后退了一步,耀眼剑芒崩射而出,映着天上冷月,如同一个月亮在他身前爆碎,切断的武器与肢体齐飞,血水飞洒如雨。仅一招,高跃而来的两人被腰斩为两截,上半截余势不衰,还挥刀砍到了地上;直攻的两人短矛被斩断,连同喉咙也被切断,鲜血狂喷;侧攻的四人断剑,断右臂,只有绕身过来有三人没有进入伤害范围得以安然无恙。
尽管王坦之和他的随从护卫听过许多关于周全的无敌传闻,他们却没怎么放在心上,以为一切只是谣传和夸张,事实上大多数人都是自负的,甚至是亲眼见到之后还不敢相信。这时的情形就是这样,所有遭重创和濒死的人都露出绝不相信的表情,正要出手的王坦之和另三个没有受伤的武士惊讶得眼珠都快丢出来。
人已经杀了,就只能全部灭口!周全如一阵风似地掠过,太乙精金剑如闪电般跳跃,切金断玉的脆响声、骨肉断折的嚓嚓声、兵器落地和重物扑倒之声连串响起,三个被吓呆的武士和四个断臂武士几乎不分先后倒下。
王坦之手持一柄百炼精钢长剑冲了过来,却已慢了一步,周全一剑向他绞去,“叮叮”之声不绝于耳,等王坦之暴退开时,一把好剑已经断成数十截,他手上只剩一把剑柄,身上的衣服也被剑气割裂得象个乞丐。
王坦之脸若死灰,脸上肌肉抽蓄着,哑声道:“你敢杀我,桓家的人不会放过你,王家的人也不会放过你!”
周全耍了个剑花还剑入鞘,“你威协我是没用的,半夜三更,深山老林,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死的,甚至连尸骨都没地方找。你带了不少值钱的宝物吧,这年头不太平,想必是被强盗打劫了,尸骨丢到深润下被野狼吃了……”
王坦之脸上惊惧之色更浓,左看右看,想找逃生的地方,他能逃的唯一地方就是退后。可是在路上跑,能能逃得过周全的雷霆一击么?周全能在他前面拦住他,就算他跑得再远也没有用,他连逃的勇气都没有。
“我……如果我说出谁传我武艺,你难道还会放过我?”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如果我满意还可以考虑考虑,要是我不满意,你就是想死都难!”
“好,我说,这以心神慑人之法是慧光大师传授给我的,这是佛门正等正觉的功夫,并不是邪功。他一再告戒我不可胡乱对别人使用,我并未以此术害过人,今日也是被逼不得已才用,不料慑不了你心神反受了重伤,否则我也不至于如此不济……你是逸少的女婿,看在都是琅琊王氏一脉,还望你手下留情,不要计较我的无礼。”
“慧光大师是什么人,与你是什么关系?”
“慧光大师是建康龙门寺的住持,是我的好友。”
“他是什么来历,会什么样的武功?”
“这个,这个,我并不知道何时出家,师出何人,我只知他精通佛义,禅修极高,但外人并不清楚。只因我与他谈得投机,相交默契,他才传我这门慑神神通。”
周全到是没想到他的迷神法术是和尚教的,难道这真是佛门的功夫?看样子他只是个小角色,知道的并不多。
“那么这次求亲是谁的主意?”
王坦之露出愤怒的神色:“这门亲事是谢大人主动向大将军提出的,大将军派我来,本以为谁轻而易举,马到功成,谁料他们……谁到你也来提亲,事到临头他却毁了前约,弄成这般模样。”
周全沉吟未语,王坦之忐忑不安地问:“我,我可以走了么?”
周全脸上现出一抹残忍的笑意:“你可以上路了!”
“你你,你怎能言而无信?”
“我有说过不杀你么?我只是说考虑考虑也许会让你死得好看一点。不是我心狠手辣,若是让你回去,我就要永无宁日了,你要是觉得冤,可以到阎王爷那儿去告告状……”
王坦之不等他说完转身就跑,周全一指点向他,喝道:“王坦之还不倒地更待何时!”
王坦之踉跄向前扑倒,周全一跃向前,挥剑将他的人头斩落——东晋未来的朝廷栋梁,大将军、丞相
就这么夭折了。
自从得知仙门不通,世间再无神灵,周全的思想便如野马逐渐放开了缰绳,行事不再束手束脚,他有一种感觉,自己在这个时代做的事是不必负责任的,可以乱来的。
他已经在这个时代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许多大人物和大事件已经在他的影响之下产生巨变,连氐族的太子、未来的暴君苻生都被他杀了,还在乎多一个王坦之么?他现在根本不在乎改变历史了,这已经不是历史书上的那个东晋,至少从他杀死符生那一刻,历史的轨迹已经非常肯定的偏移,已经乱序。
但是并没有天雷来轰他,没有神仙来惩罚他,日月没有停转,天空没有塌陷,连自命代表人间最高法庭的“裁决六老”都对他无可奈何。这个世界早已乱了,三界隔绝,连神仙都没有了,他还怕什么!
人全死了,十二匹骏马却都还站在原地,周全一眼扫过去,见不少马鞍后都有鼓胀的包囊。他心中一动,王坦之求亲没有成功,这些莫非是聘礼?他上前割开一个,里面是一个檀木匣子,打开匣子,里面是一只温润浩白的玉狮子,周围填充着棉絮。他再打开一个包裹,里面也是翠玉、明珠之类,件件都是价值不菲的极品。
妈的,不要白不要,就真的做一次拦路打动的强盗吧!他将马匹背上的东西全收了,然后把马推落山崖。十三具尸体上也刮收干净,残肢断臂破铜烂铁也全扫下山崖去。
桓温,这份聘礼就算是你节外生枝的赔尝好了,如果你有那个精力,十天半个月后找到这儿来,到谷底去捡残骨吧。
(最近到乡下去了二十来天,请朋友代更,有些断断续续,实在是对不起各位支持我的兄弟,从今天起,每天早上和晚上各更一章,风雨无阻)
第十八章 两胁插刀
周全一闪进了谢雨卓的阁楼,谢雨卓正在凝望窗外,回头见是他到来,不由又惊又喜,如飞鸟投林般扑进他的怀里,张嘴便要哭起来。
周全忙捂住了她的小口,示意不可声张,谢雨卓点头表示知道,莹晶泪珠早已滚滚而下。
“你跟我走吧,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我,我……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桓家迁怒于谢家,后果不堪设想。我父母虽然无情,可是毕竟生养了我,谢家里外这些亲人……我,我不能害了他们啊。”
“难道你就这样屈服了,放弃自己的自由和幸福了?你真的愿意为了对你毫无情义的家族嫁入桓家,郁郁寡欢一生么?”
“不!”谢雨卓紧紧攥着拳头,咬着嘴唇,连嘴唇都咬出血来。“我不愿嫁给他们,就是死我要愿死在你身边,可是我身上流的是谢家的血,我的任性将会异致战争,无数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我现在就是死的权力都没有,我能够怎么办……我要是不回来这一趟就好了,这是我的宿命,或许是我命该如此吧。”
周全露出冷森森的杀气:“如果我杀了桓冲呢?”
“不,你不能去冒险。况且今日议亲成功,就算你杀了他,我已经算是他们家的人,也不能嫁给别人了。如果被他们知道是你杀的,谢家只会遭到更致命的打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对你来说,个人的幸福和自由,还是不如家族重要。”
谢雨卓靠着他,泪眼朦胧望着他,“周大哥,你不要误会,其实你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是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和活下去的勇气,你比我父母、比家族更重要,可是,可是……
周全叹了一口气,放缓了语气,“我理解你的处境,你可以背叛父母,却不能背叛家族;你可以对不起自己,却不能对不起道德良知,就是一个有血有肉,有责任感的人应该做的,我没有怪你。”
谢雨卓紧抱着他,身躯微微颤抖:“大哥,我,我今天把身子给了你,以后不管到了哪儿,心里永远都装着你……”
周全拍了拍她的背,“傻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嫁入桓家的,我能把你的命从死神手里夺回来,也就一定能解决这样事。只要你有勇气,坚定自己的信念,绝不屈服,总会有办法的!”
“提亲的人已经进门了,说不定我爹已经应承了,还能怎样阻止?”
“你三叔其实还是愿意帮我的,只要我能找个理由给他拒绝桓家,他应该会出面拒绝亲事。可是要钱、要人我都有,就是这个世家我无法与他们比,没有办法与他们争亲,当今世上能与他们相提并论的,也只有王家、司马家……”
周全突然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我去找另外一个人来求亲,叫你父亲两家都嫁不成,那时你再诈死脱生,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最好让他们以为你是被对方逼死的,让他们打得头破血流,不但影响不到谢家,还要更卖力拉拢谢家。但那时你一定要跟我走,与谢家断绝一切关系,再也不管谢家的事。”
谢雨卓大喜,“好,我听你的!你真的是无所不能的。”
“你安心等我的好消息!”周全在她额头轻吻一下,拍拍她的肩,凭空就消失了。
周全使用缩地成寸符眨眼就到了建康,在司马昱的王府附近现身,然后直奔王府大门,对守卫说:“不知王爷有没在家?劳烦禀报一声,山阴周元归前来拜访。”
那群卫兵似乎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就是传奇人物,不过与传说中长得倒是一样,一个家丁头目模样的人忙迎了出来,请他先到偏房内喝茶,另一人进去报告。不一会司马昱就急急走了出来。
“哟,还真是周**师仙驾到了,你们这帮蠢材,连**师都不认得,下次可把眼睛擦亮了。元归快快有请!”
“哈哈,王爷大客气了。不过这王府我到是真的有点怕进去,怕又给王爷惹上麻烦了。”
司马昱大笑,“元归肯来,鄙府蓬壁生辉,我倒屣相迎唯恐不及,哪里怕麻烦了。”
两人一路说笑进客厅,仆人捧上酒果点心退下,司马昱敬了他一杯后说:“元归突然来访,不会是为了喝我一杯酒吧?”
“想起前次拖累王爷不少,今日正好清闲,特地上门来坐坐。”
司马昱有些不信,不过他正想巴结周全,周全肯上门来那是求之不得了。
两人聊了几句,周全突然咦了一声,紧盯着司马昱的脸:“不知王爷有几位王妃,膝下有几位公子了?”
司马昱脸微微一红,“妻妾倒是已经不少,只是一直没能养成一男半女,大多出生即夭折了,我正在为这事发烦……元归问这个做什么?”
“王爷‘人中’深长,泪堂饱满,本是子嗣绵绵之相,不过……”
“不过什么?”
“这儿没有外人,我就直说了。上次王爷不是问我能否成大业么?其实王爷有龙虎之姿,天子之相,将来必定称帝。但龙气极旺,却没有一位可以母仪天下的皇后相匹配,龙气反变成煞气,妨克了子孙,所以孩子难养大。”
司马昱大吃一惊,起身朝周全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元归既然能看得出来,一定有破解之法,千万帮我化解一下。”
周全大咧咧一挥手,“我们修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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