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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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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衣蒙面人果然厉害,一路向外杀去,势不可挡,如一只猛虎在羊群中冲撞,桓府的守卫只有送死的份,最厉害的也仅得挡住三两招,就这么一会功夫,已经被他杀了四五十人。
桓家几乎领导了半个东晋的军事力量,家业之大,名声之高,连皇帝都颇为忌惮,手下招攘的奇人异士不计其数,自然不缺高手。这时已有一个和尚,一个文士和一将军打扮的人赶到,三人联手免强敌住了黑衣人,其它人插不上去,只是围在周围戒备。
黑衣人几乎气炸了肺,本是万无一失的计划和行动,怎么会被人识穿并破了隐身呢?想必谢雨卓现在已被人救走了,功亏一篑,实在是让他郁闷到了极点,不过他现在更该担心的是突围问题,因为时间久了,就会有更多高手赶过来拦截。
接微生香的计划,把人送到桓冲的卧室后,立即就把司马家和谢家的人引到这儿来,来个捉贼捉赃,“捉奸在床”,所以谢家和司马家的高手都已进了谢府并到了附近。如今黑衣人被周全一曝光,引起大混乱,桓府内的其它守卫也开始搜索,谢家和司马家的高手并没有隐身术,哪里还有地方躲?大多数被守卫发现,转眼之间,桓府内多处发生了战斗。
居然同时发现了这么多敌人,桓府终于整个骚动起来,火把通明,人头攒动,大呼小叫,乱得象捅了马蜂窝。
周全也没料到自己一张符起到了这么好的效果,偷着直乐,他救人和破坏阴谋的两重目的都已轻易达成,准备与文风带着谢雨卓趁机开溜。便在这时,一声长啸冲天而起,久久不绝,一道微带绿色的剑光随着啸声往这边急速奔来,沿途有打斗的外敌,他一剑带过,如割草般解决,来势丝毫不停,眨眼就冲到了这边。
周全大吃一惊,这人居然是阔别已久的鲁狂生,只是武功比以前又精进了许多。想不到他会在桓府出现,并且还在帮桓府杀人。
第十九章 争亲抢亲
周全修为已将近到了化婴期,在凡间已是属于顶级的高手,眼光是何等凌厉,王坦之被他瞪了一会就敌不住,垂下了眼光。
谢安道:“这可就让我太为难了,我们谢家根基浅薄,不论是抚军大将军还是征西大将军都不敢得罪,可是两位大将军又非要娶同一人,那只好请两位使者先论个高下,谁胜出谢家便和谁结亲。”
谢奕兄弟几个暗暗吃惊,这不是在挑拨两家斗起来么,谢安怎能这样做!可是他们也没更好的主意,遇到这样的麻烦事时,谢安一向比他们更有见解,处理得更好,也只好由他来出面了。
周全这边虽然只有他一人,气势却丝毫不输了对面的求亲团,他傲然道:“不论文比武斗我都奉陪,比财富、比官爵、比家世随你挑,王爷为了娶二小姐,便是出动军队打上一仗也在所不惜!”
“好霸气,难道我们荆州兵马便是草人木偶,我们少将军就怕了不成!”王坦之霍然立起,针锋相对,他身边的几人都手按剑柄,怒目而视。
桓温蹿起虽然快,除了兵力外都还不能与司马昱相比,况且这次议亲的对象只是他的弟弟桓冲,更是差了司马昱一大截,王坦之根本拿不出可比的东西。就两个求亲使者来说,王坦之也远没有周全的名声响,总体实力相差悬殊,便是“江东独步”的王文度也难以发挥,口上虽凶,却已经显得有些色厉内茬,底气不足。
谢安忙说:“我方才只是说言语上论个高下,万万不可动武。两位使者都是我好友,不可伤了和气。两位将军都是我朝栋梁,若是为了我谢家区区一女子而大动干戈,动摇了朝延根基,谢家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为今之计,谢家只有两家都不嫁以示公平。”
周全叫道:“不行,王爷若是因了桓冲小儿取不成亲,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一定要分个高下比个输赢!”
王坦之道:“桓家决对不可能退让,今日明明是我们先进了谢府,谢大人已经许了这门亲事,君子一言九鼎,怎能再嫁别人,荆州桓家决不能受这个辱!”
谢奕正要说话,谢安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将整个桌子震得四分五裂,厉声道:“既然你们两家都不肯退让,那么我谢家只好杀了此女以谢两位将军厚爱。”
众人大吃一惊,大厅内刹时静到了极点,要是把谢家逼到了无路可走,还真的只能杀女儿了。王坦之忙道:“安兄息怒,这万万使不得!”
周全早就料到谢安会这么说,也装着惊慌的样子,“王爷派我来求亲,实在是久仰二小姐美名,想对谢家示好,绝对不想发生这样的事。”
谢安缓和了一些口气:“不是安要对两位贵使发怒,实是两位将军如泰山压顶,谢家皆不敢得罪,二家同娶一女,实是强人所难。还请两位使者回去美言几句,代安说出谢家为难之处,我二侄女只能两家都不嫁,老死闺中以示公平。”
王坦之突然放下了紧崩的脸,望着周全微笑道:“我终究只是个使者,这事还须回复大将军,由大将军定夺。却不知元归意下如何?”
周全的目的已达,但王坦之的态度转变得太快,有些不合常理,他不但没有松懈下来,反而更加警觉盯着王坦之的眼睛,猜测着对手的意图。
王坦之亮得有些怪异,刚刚还带着怒气与恨意,这时却显得很亲切很友好,似乎有一种力量在令周全放松,令他不要反抗与斗争。周全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冒出:算了,司马昱对我也不是很好,还是不要为他争这门亲事了,让雨卓嫁入桓家吧……他心中另一个念头又冒出:不对,我并不是真的为司马昱提亲,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王坦之的眼神……
迷神法术!
周全惊醒过来,上次在凝香楼的船上,他是完全没有防备才会不知不觉中了微生香的手脚,这时正全神惯注在王坦之身上,等于是在临敌状态,精气神高度集中,所以立即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不知如何破解和对抗这种法术,只能以极大的信念和毅力对抗:我不能相信他,我不能放弃,不能放弃!不能放弃!”
但这个念头却越来越弱,许多胡思乱想却不停地冒出来,头脑有些昏昏沉沉的,连他自己也不知哪个念头是自己的想法,哪个念头是王坦之在搞鬼。
再这样下去必定会受他控制,一定要在迷失自我之前作出雷霆一击杀了他!周全这个念头一起,丹田内金鱼怪丹的七股银色丹火光华大盛,发出一种清凉舒爽之气直冲脑门,刹时将所有杂念排出脑外。他眼中精光暴盛,夹着一股杀意与怒气反击而出,将王坦之的精神力逼了回去。
王坦之的修为远不如周全,只是仗了防不胜防的迷神法术突然下手,这时被反逼回来,脑中“嗡”的一声,险些就跌趴在桌上,摇摇晃晃坐稳时,脸色已苍白如死。
两人间的无形交战不过是一两秒时间,大厅中除了谢安外,其他人都没发觉,还以为王坦之是气得心绞痛发作了。
周全大怒跳走,戟指骂道:“大胆妖人,竟敢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使用妖术,你这是找死!”
他宝剑出鞘便要向对面发动攻击,谢安急飘到两人中间:“住手,今日来议亲的都是谢府贵客,不可伤了和气。”
周全想到对方也是个名人,而且是代表桓温来的,当众杀了他确实有些麻烦,还是回头再查他老底,于是冷笑一声:“放着正道你不走,要走邪门歪道,迟早自取灭亡!”
王坦之强撑着说:“这人求亲不成气疯了,不要理他,我们走。”
这时谢玄突然从门口闯了进来,“不好了,我二姐不见了!”
谢奕斥道:“我不是叫你看着她么,怎会不见了?”
谢玄说:“我,我本来在陪着二姐,可是下楼取了一本书回去就不见人了,周围的人都没看到她走出去。”
谢安对门口的家丁下令:“全府戒备,不许任何人出入。”
看谢家众人急的样子不象是在演戏,周全也糊涂了,谢雨卓如果要走早就走了,怎会在他已经找到了解决办法时出走,难道是被王坦之的随从抢走了?他又一脸杀气盯向王坦之:“好啊,你们明着求亲不成,就暗中下手把人给抢走了,快把人交出来?”
所有人眼光都集中到了王坦之脸上,王坦之苍白的脸又突然涨得通红:“胡说八道,我怎会做这样的事,分明是你把人给抢走了,你这是贼喊捉贼,反咬一口!”
“放屁!我只有一个人来,坐在这儿半刻也没有离开过,你带了一大群人来,知道争不过王爷了,所以下了黑手,你这才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
两个使者不顾身份对骂起来,这时有食客冲了进来:“大爷、二爷、三爷,刚才有个女子挟着人越墙走了,轻功极为高明,我们都追不上,看样子被带走的是二小姐。”
周全心中一动,会不会是文风把谢雨卓给带走了?“抓人的人穿的是什么衣服,往哪个方向跑了?”
“人脸没看清楚,但定是女子无疑,穿的是水绿衣裳,往东南方向出去了。”
周全暗叫遭糕,肯定不是文风,因为文风一向穿白色的衣服。他顾不上多说,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跃上屋顶,如御风飞行般向东南方追去。
城内街道人来人往,但没几人能看清从半空疾飞而过的是什么人,那人抢了谢雨卓,应该不会呆在城里,十有**是直接出城去了。周全直奔城头处,果然见到几个守城卫兵在指指点点,他在他们身边落下:“几位兄弟辛苦了,有没看到一道绿色人影出城了?”
那几个卫兵转头见到是他,忙争先恐后回答:“确实有一个穿绿的人从这儿冲出去了,快得看不清长相……”
周全顺着他的指向疾射而去,引来身后一片惊呼。他的功力深厚,加上神行轻身符的效果,只要没追错方向,一定能追到前面的人。
追了数十里,已到了会稽山的脚下,四周尽是荒野,小路通往各处,也不知有没追错了方向。这时前面有个挑了柴火的樵夫走来,周全忙上前问:“这位大哥,没有看到一个穿绿的人从这儿跑过?”
“咦,这,这不是周**师吗?是有一个穿绿的人从这边跑过去了,快得象风一样……”
“过去多久了?”
“才刚过去。”
周全大喜,提气狂奔,还好这儿进山的路才一条,应该不会弄错了。又跑出七八里,已进入山林区,突见前面路边的一棵大树下站了一个女子,淡绿衣裳,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竟然是微生香!
周全愣住了,怎么也没想到抓走谢雨卓的人会是她,更没想到两人会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一时也不知是爱,是恨,该打还是该骂?
“你,你……人呢,快把人还给我。”
微生香眼波流转,风情无限,“我不是人么,我就站在你面前啊?”
“你把谢二小姐藏到哪儿去了,快交给我。”
“什么谢二小姐,我没看到,这儿只有我一个人。难道你不是来追我的?”
周全已经明白过来,她必定没有带了谢雨卓,否则不会这么快。她故意让别人看到行踪,就是要把他引到这儿来,想到这儿,周全忙凝神戒备,准备出手。
“快说,你把谢二小姐藏到哪儿去了?”
“周郎,你可真是喜新厌旧,处处留情啊!一夜缠绵之后便再不回头,空留我肝肠寸断,以泪洗面。才短短数月不见,你便忘了海誓山盟,把我当成陌路之人,见面也不问一声好,眼里心里只有谢二小姐了。”
周全怒气勃发:“你这个妖女,我还没与你算帐,你先指责起我来了!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对我使用迷神法术,对我下情蛊?”
微生香幽幽叹了一口气,走上几步,周全却退了几步,微微低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周郎啊,你连看我一眼都不屑么?我何曾害你呢,我是打过你骂过你,还是伤过你了?世上并无什么迷神法术,一切都是你们真心相爱,只是别人出于忌妒故意挑拨,你怎能轻易就相信了?所谓情蛊只是一种催情的方法,并无半分妖邪可言,建康无数权贵极尽手段欲求一亲芳泽而不得,我白白送于你,与你如胶似漆,**蚀骨,这也叫害你么。难道你已忘了那晚我们在一起的欢好么?我可是真心真意爱你!”
周全心里不急气地快跳了几下,他确实无法忘怀那一晚的**,但他立即硬起了心肠:“住口,你以美色诱我分明是不安好心,想叫我为你们所用,事情败露后便诈死逃走,现在又捉走谢二小姐要挟我,是也不是?”
微生香完全无视他凶霸霸的样子,脉脉含情地说:“我把一颗心和一生中最珍贵的女儿身都交给了你,怎会舍得害你?人生在世图个什么,无非及时行乐,得意一生,你到何处不是求个手握重权,笑傲天下,封妻荫子,家富万金?你又何必计较是如何实现这个目标?”
“错了,人生还有理想、信念、原则,不是凭自己能力得到的东西,永远不会心安理得;人如果没有了信念和原则,活着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就算我得到再多,当我得知我只是别人操控着得傀儡时,就半点快乐也没有了。人如果没有了快乐,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微生香回味着他的话,似乎有些痴了。周全喝道:“快说,你们是什么样的组织,想要做什么,谢二小姐到哪儿去了,否则……”
微生香抿嘴一笑:“否则什么,你要杀了我是不是?事实上我没有伤害过你一丝一毫,反而对你爱得死去活来,你要真能狠得下心来,你就用你的剑刺穿我这儿这,这儿还留着你的体温呢。”
她说着挺了挺胸膛,并且把手按在上面,象少女突然受惊时做出的动作,显得又俏皮又可爱,那鼓胀的胸部这么一压,更显得硕大挺立,呼之欲出。曾经的缠绵似乎历历在目,周全哪里还能下得了手?
看起来她是那样娇弱无力,风一吹都会飘走,可是她一现身便已稳操胜券、稳占上风。
微生香嫣然一笑,转身就朝林内飞掠而去。周全知前面十有**有危险,可是谢雨卓还在她的手上,不就这样算了,他更要弄清楚她的真实身份,于是紧追着去了。
第二十三章 夜闹桓府
原来鲁狂生吸走他师父的血魔元婴后,是躲在桓府内练功转化。他是喜欢享受的公子哥,在深山老林里哪里呆得住?所谓大隐隐于市,躲在桓府内既可以享受生活,又没有外人能进去找他,比躲在深山中爽多了。
不到两年之前,在房山夺剑时,鲁狂生还与桓温大打出手,一指点中桓温,使他重伤喷血逃走,所以可以肯定他们不是一伙的;约一年前,鲁狂生以江陵张家后人的身份出现在秦淮河时,估计就与桓温走到一起了。至于他们是怎样化敌为友,周全就不得而知了。
其实鲁狂生与桓温走到一起是曹菲冰的安排,她为了与晋朝司马氏为敌,只要有可能反对晋朝的大势力都可能成为盟友,桓温就是她重出江湖后结交的盟友之一。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在得意高徒的手下,什么仇恨和阴谋都烟消云散了,而她的一切安排和虎行门拥有的东西,都归了鲁狂生所有。
桓府内虽然有三五处地方在发生打斗,但鲁狂生一眼就看出黑衣人才是最难缠的高手,直接往这边冲来。黑衣蒙面人听到他的啸声,知道来了劲敌,突然念出几个古怪音节,围攻他的和尚、文士和将军都愣了一下,身形微一滞。黑衣人却在这时剑光剧盛,一道刺眼剑芒亮起,首当其冲的和尚和文士倒跌出去,胸口已经飞溅出鲜血;将军打扮的人被他一肘撞中,口喷鲜血倒飞出去,撞入了屋内。
四周围困黑衣人的桓府高手也被他那一声咒语波及,一个个象丢了魂一样乱冲乱撞,有的甚至向身边的自己人乱砍。黑衣人趁机往外冲,杀了两三个人脱出第一层包围,外面虽然还有很多守卫,武艺却要差得多,根本无法挡住他。但这时鲁狂生已经冲到了,飞空一剑向黑衣人刺去,绿色剑光如闪电横空而过,气势不凡。
黑衣人如果不挡这一招继续逃,就会被鲁狂生的剑气锁住一直追着,万一前进方向被阻,他就再也挡不住这一剑,所以他只能跃起迎向鲁狂生,以硬碰硬见个高下。两人在空中快速互攻了六剑,剑气纵横,“铮铮”之声连串响起,落下时都无损伤,势均力敌。
鲁狂生冲刺而来,气势如虹,黑衣人仓促应战,最多只能发出**成功力,严格来说还是黑衣人强了一筹。
周全本来是准备立即溜走的,但见到鲁狂生出现,就暂时不想走了,且看这小子进步了多少,最好找个机会把他杀了。文风见他不走,她也停了下来,抱着谢雨卓,站在一处屋顶观战。他们都已隐形,只要不是在火光特别亮的地方,别人就不会看到他们。他们站在空旷的地方,反而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就算有桓府的守卫从旁边经过,只要不是超一流的高手都不会查觉到。
鲁狂生与黑衣人互视一眼,飞身跃起又撞到一处,剑光乱闪,宝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斗了个旗鼓相当。黑衣人虽然会某种令人混乱的咒语,但这种精神系的攻击不敢随便对高手使用,万一对方的精神力比自己更高,不但伤不了敌人,反震回来反而会伤了自己;鲁狂生吸走了曹菲冰的大部份功力,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消化吸收,修为已经极大提高,这时使出玄阴真罡功力,方圆十几米内都可凝水成冰,桓府的守卫都不敢过份靠近,只是远远把两人围着。
这边在斗时,附近另有两个站团也在殊死搏斗,一个是司马昱派来的高手,另一个战团是谢安带来的谢家高手。
谢府的一个食客向谢安报告一个可靠消息:谢雨卓确实是被桓家的人劫走了。尽管谢奕和谢安都不信,但谢安还是带着人赶来了,他必须来核实一下。如果真的在桓府内找到谢雨卓,谢家就可以告到皇帝那儿,治桓家一个大大的罪名,并且公之于众,令桓家身败名裂。如果谢家不来查清楚,到后来被别人传出谢雨卓在桓府内,没脸见人的就是谢家了。所以就算谢安怀疑这是有人在栽赃陷祸,是个陷阱,他也不得不来看看。
带领众高手和护卫攻击他们的是桓云和桓豁,都是桓温的弟弟,两人武艺虽然不算强,所带卫兵和食客中却有几个厉害高手。谢安擅长的是拂云手,使用大袖攻击,但他这个绝学已经有少数人知道,今天蒙着脸冲进桓府,那是万万不敢使用的,只能使一把剑当武器。他乃是风流名士,除了拂云手外没练过其它器械,功力虽深厚,这时却发挥不出来,桓府的高手又远比他想象的要多、要厉害,他仅能自保,与他同来的十个谢府食客已经死了三个,其他人多少受了点伤害,想冲出去实在有点难。
谢安现在可以肯定自己是中了圈套,要不然桓府内怎么会防范得这么严,并且有这么多刺客同时冲了进来?
司马家来的也有十来个人,这时带队围攻他们的正是荆洲的领袖、桓家的主人、征西大将军桓温。他魁梧高大,虎背熊腰,眼瞳中隐约闪动紫色光芒,脸颊上有七颗黑痣,排列如北斗七星状,一蓬暗红色的络腮胡须如钢针般炸开,一股威猛之气迫人而来。
周全在房山铸剑谷曾见过他,但那时他蒙了脸,并没看到他的长相,后来虽屡有听说,却是今日第一次见到这个大名鼎鼎的人物。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天生一副异相,汉人将领之中确实没有人可以与他相比。
这时桓温使的是一柄特宽特长的巨剑,剑刃宽有半尺,连柄长约六尺,横劈竖斩,势不可挡,司马昱派出的也是精英中的精英了,却没有一人是他的敌手,被他杀了两个,击晕一个。与桓温在一起的还有三个厉害角色,杀伤了两三个敌人手,眼看司马家的高手就要全军覆没了。
桓温比在房山时要厉害得多,当时他有意隐藏自己的招式特点,使的又是轻飘飘的普通剑,连一半实力都没发挥出来,遇到鲁狂生时,手上的剑烫得历害,鲁狂生的速度又快得出人意料,他连一招都没接下——以他现在的威猛看起来,那时的鲁狂生并不是他对手。
鲁狂生剑法飘忽狠辣,着着抢攻,极寒玄阴真气如排山倒海般发出,每一次宝剑交击都有一股冷气传递到对手剑上;黑衣人也是狠辣的主,以攻对攻,寸步不让,他功力虽然略胜鲁狂生一筹,但受到玄阴真罡的影响,行动微有不畅,仅能与斗个不分胜。
只要再拖一会儿,桓家三兄弟解决了谢家和司马家的人,带着高手过来围攻,黑衣人必定逃不了。可是他现在想逃也脱不开身了,唯有全力攻击,尽快解决鲁狂生。
这个黑衣人并不是秦淮河伏击文风并在长安皇宫中出现的那个,脸上蒙的也只是黑布,但他的修为却与那个戴面具的黑衣人差不了多少,连功力大进后的鲁狂生都吃了下风,想不到微生香手下有这么多厉害高手,实在是令人忧心。
微生香的阴谋极为毒辣,谢家或司马家的人如果在桓冲的床上找到谢雨卓,当场捉奸在床,谢家和司马家必定不会放过桓温,桓家要身败名裂;谢家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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