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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拔剑-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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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见得,”叶棋王整了整衣冠,遐想入神地道:“只不过,王小石今天,也未必过得了那两关。”
    “两关?”
    “无论他遇着的是天下第七还是白愁飞,”叶棋王神色带诡地道:“究竟谁还能活下去都是个问题。”
    齐女六问:“五哥是认为他们一定会打起来?”
    “不同原则、不同阵线、不同理想而又同一目标的人,一旦碰面,迟早都会发生冲突,”叶棋五道:“我们虽没把他击败,可是个战了咱们两场,心力体力亦大为耗损,遇上白愁飞和天下第七,功力上都得打折扣。”
    齐女六笑了:“遇上天下第七或白愁飞这样的敌人,差一分精力那等于是白送性命。”
    “这还不打紧,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叶棋五的神情就像在渗透了一局干坤妙局的玄机“王小石有些心乱。”
    “心乱?”
    “心乱人自败,”叶棋五道:“故而对枭雄而言,最好天下大乱,愈乱愈有可为。”
    齐文六走过去,连指如风,解开仆倒在地上部属们被封的穴道,他听叶棋五这样阐说,刚才挫败的心理才开朗了些:“对敌人而言,王小石的心,自是愈乱愈好。”
    叶棋五所布的局,对王小石完全牵制不住,且被一击而溃,心中也很不痛快,道:“乱死他好了。”
    其实他心里也很乱。
    因为他的棋局杀着,对王小石而言,竟如此不堪一击。
    所以他这一句话,简直是当成一个诅咒。
    的确,王小石不但人乱,连心也乱了。
    他心乱的原由不是因为敌人,而是为了朋友。
    而且还是他的“兄弟”。
    白愁飞。
    他的朋友正在进行一件相当卑鄙的阴谋。
    王小石的兄弟正在干着损人利己的事。
    他该不该阻止?
    他应不应相助?
    他矛盾。
    所以他心乱。
    王小石喝止天下第七的时候,因为连战齐文六和叶棋五,踢倒土墙,身上沾了一身泥尘,几乎是足不沾地的赶了来,自然是乱了衣衫乱了发,更重要的是,也乱了心神。
    天下第七果然是止住了手。
    “是你?”
    王小石长吸了一口气:“是你。”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他平生未遇的高手。
    天下第七冷然道:“你要救他们?”
    王小石看了看大局,但见几个朋友:张炭、唐宝牛等人都无大碍,心中略舒一口气,忙拱手道:“请高抬贵手。”
    天下第七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睛翻了翻。本来,王小石两次遇上他,虽未曾跟他正式动过手,都为他身上的肃杀之所慑。那也不只是杀气,而是死气,一种跟死亡的滋味几乎是一样的感受。
    可是,王小石现在却忍不住笑了。
    因为他着清楚了天下第七的样子。
    他鼻子里着白布,左手也包扎着白布。
    白布还渗着血。
    这使得天下第七原来肃杀的神态,完全变了模样。
    变得有点滑稽。
    王小石虽然为了一件事,心里不知如何是好,但见了天下第七的样子,使他一向活泼开朗的个性,“勤有功、嬉有益”的性情,都不自觉的“发作”了开来。
    他笑了。一个这般叫人畏怖的人,只要在样貌上稍作了一些改变,感观便完全不同了。
    那么说来,就算是皇帝天子、圣贤名士,只要他们处身于完全不同的环境,做不一样的打扮,是不是跟凡人也没两样?甚至是不伦不类得令人发噱:天下第七冷然:“你笑什么?”
    王小石答道:“笑你。”
    天下第七冷哼一声,他知道王小石说的是真话。
    “其实你这样更好看,”王小石道:“至少比较像是人。”
    天下第七道:“废话。”
    王小石道:“好,请你放了他们。”
    天下第七略做沉吟:“你是我主人要用的人,我主人有事要你去办,所以我能不杀你,就不杀你。”
    王小石道:“谢谢。”
    天下第七道:“如果我坚持把他们杀光,奶会出手救他们?”
    王小石笑道:“在所难免。”
    天下第七道:“可是我一旦动手,就会杀了你。”
    “你的主人还有事要我去做,”王小石道:“所以你不能杀我。”
    “好,我只杀这两个人,”天下第上用手指向张炭、方恨少指了指,然后睨了睨天衣有缝,道:“他已死走了,我不必再杀他了。”
    玉小石摇头。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你一个也不能杀。”
    天下第七脸上的青筋突现,王小石又感觉到那股肃杀之气了。
    他仍想笑。
    可是笑不出。
    连一向豁达开朗的王小石,想笑都似给人逼住了,其他的人所感受到的压力,更可想而知
    “你也不会好过到那里去,”天下第七盯住他道:“你刚才跟人剧过吧?”
    王小石悠然地道:“但你已负了伤。”
    天下第七道:“可是你却很急。”
    王小石道:“我可以先在此地应付你,他们先行去花府救人。”
    天下第七道:“你一定要救他们?”
    王小石道:“你一定要杀害他们?”
    天下第七正想说些什么,突然间,只闻娇叱一声,然后,就是亮起一道刀光。
    刀光美极,就像情人为美丽女子诗中圈下的眉批。
    刀色清淡,如远山的肩,夕照的依稀。
    这样的刀光,就像是月色。
    不是杀意,而是诗意。
    有人使刀,竟使出诗意来。
    可是这诗意却引动了所有的杀机。
    此刀一出,本来不拟出手的王小石和还未打算动手的天下笫七,只好被逼交手。
    因为势成骑虎。
    所以势必如此。
第四十二章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从树上倏落下来,向天下第七猝然出刀的是温柔。
    温柔一直鄱在树上。
    她在树上是因为天衣有缝。
    天衣有缝把她自寿宴救出来之后,温柔却说什么也不肯走。
    “你要怎样才跟我回去?”天衣有缝问。
    “我只有一个人。”
    “你怕?”
    “救他们全部?”
    “你不敢?!”
    “那是一个阴谋。他们背后还有高手隐伏,以找一人之力,如果逞强,恐怕连奶也照顾不了。”
    “你为什么不救他们?”温柔反问。“那至少也得把大方救出来。”
    “你不去,我去┅┅”温柔正要长身举步,天衣有缝却突然点倒了她,然后拨身而趄,掠上了一棵枝叶繁茂的枣树,把温柔轻置于较茁壮的横桠上,柔声道:“奶叫我去,我就去,本来要把大方救出来的,可是我就怕奶遇险。我这点穴手法很轻,一刻后自解,万一我回不来,奶也不致受制,记住,如我没回来,不必理我,千万别闯进花府去!!”天衣有缝跃下树来,仔细观察过温柔藏身之处不致遭人窥破后,才再奔回花府去。
    之后,天衣有缝便着了天下第七的伏袭,反而是方恨少背了他亡命奔逃。
    天衣有缝身负重伤,本待告诉方恨少温柔藏身何处,恰见白愁飞就在该处制住了唐宝牛等一干好汉,顿时哑忍不说,心中庆幸也把温柔穴道封制,否则,以温柔个性,定必会轻举妄动,一旦让敌人发现,只有枉自牺牲、妄送性命了。
    当然,他内心也极其焦虑。
    因为时辰一到,穴道自解,届时温柔必然沉不住气,定然出手。
    这一出手,行藏暴露,不论白愁飞还是天下第七,都绝非是温柔可以敌得过的人物。
    而今温柔果然出手。
    她出刀前还叱了一声。
    因为她不喜欢暗算人。
    就算敌人再强大,她也不会做暗算人的事。
    所以她未出刀之前,先扬声。
    扬声是为了出刀。
    温柔的刀。
    王小石是第二次看见这把刀从天而降。
    这么美丽的刀。
    这么美丽的人。
    一向都不温柔的温柔。
    上次那一刀,使王小石忙了好一阵子。
    忙着和白愁飞自一大群“六分半堂”的高手里救人救的当然是温柔。
    这次的一刀,更便王小石忙坏了。
    忙的也是救温柔。
    有一种人,天生下来便是个救人的人。
    无论他自己喜不喜欢,总是常常救人。
    王小石便是这种人。
    有一种人,天生是个杀人的人。
    不管人是不是他要杀的,但总免不了杀人。
    就算不杀人,害一害人也好。
    天下第七只杀人,杀人可以说是害人最直接的一种方式。
    另有一种人,生下来便常常要人救。
    纵然他自己不希望被人拯救,而是喜欢救人,结果仍是耍人去救他,他救不了别人。
    温柔无疑就是这种人。
    此刻,她便是为了救人而为人所救。
    问题是:要杀她的人杀不杀得了她?要救它的人救不救得了她?
    这刀一砍,天下第七立即作出了反击,他原本有没有打算出手,谁也不知道,但温柔在此时此际向他砍出一刀,他想不全力出手也不行,因为强敌在前。
    王小石肯定是个大敌。
    天下第七一旦反击,完全是蓄势待发的声势。
    王小石更不能不出手。
    因为他知道以温柔的功力,绝对挡不住天下第七的一击。
    为救温柔,他只有刀剑齐发,攻向天下第七。
    天下第七也立时发现,王小石似乎很在乎,亦很着紧温柔。
    一种比对自己的性命更在乎的在乎。
    一种比对自己的安危更着紧的看紧。
    天下第七,马上领会。
    他抓到了对手的罩门。
    是以他向温柔发动了全面的攻击。
    这处境奇特的是:温柔夹在两大高手之间,但一时间,她也分不清谁才是王小石、谁才是天下第七?只知道刀剑如山,劲道排涌,仿佛有双龙二虎在她身旁作殊死搏战,可是她既着不见,也搞不清楚,而耳际尽是对掌的轰响和刀剑交击的锐音。
    她人在双方拼搏的风眼之中,反而闲着,但觉劲力卷涌,胸中一阵阵心,连吐也吐不出来。
    她不知道,就是因为她存身于两人之间,王小石已为她吃了多少苦、硬挡了多少险招,几次险些丧在天下第七的手里。
    天下第七根本不必向王小石出手。
    他只要攻向温柔。温柔还懵然不知,王小石则要忙于照应、疲于奔命。
    幸而王小石练的是“仁剑”。
    “仁剑”志在救人,不在伤人。
    “仁刀”亦然。
    如果世间上有所谓“屠刀”,“仁刀”即是要人“放下屠刀”。
    王小石以刀剑救护温柔,正符合了“仁刀仁剑”的招路。
    所以王小石还可以勉强应付。
    可是王小石自知不能应付下去。
    因为他知道天下第七还根本不能算是真正出手。
    天下第七使的是“仇极掌”。
    这一种掌法,王小石听过。
    也曾听他师父天衣居士说过。
    那是他师叔元十三限的绝门武艺之一。
    可是这“仇极掌”却怎么在天下第七的手下使了出来?
    王小石心中惊疑。
    惊比疑多。
    因为凶险。
    天下第七的“仇极掌”,每一掌宛似深仇巨恨,使王小石刀剑齐施,仍不敢有半点差池王小石对这套掌法,虽末练过,也有所闻,天下第七手上使来,还不算完全纯熟。
    然而,王小石已有好几次迭遇险招,不但几乎救不了温柔,连自己也护不了自己。
    天下第七真正的绝门学艺,是在他包袱。
    天下第七包袱的“武器”,尚未出手。
    王小石急。
    急极。
    就在这时,温柔做了一件事。
    一件未知对或是错的事,也是足以使天下第七和王小石马上得分胜负、定生死的事。她反正不明白身边发生什么事,所以她决心要离开。
    她走。
    温柔的轻功一展,便是小天山的“瞬息千里”。
    这是轻功中的轻功,除了方恨少的“白驹过隙”,在场诸人,就算是王小石或天下第七,在轻功上也得技逊一,追不上她。
    故此,除非天下第七是有意要放走温柔,否则的话,不管他要以温柔来胁持王小石,还是把她杀了都妤,此际再不全力出手,温柔轻功一旦施展开来,天下第七有壬小石这等大敌当前,要拿温柔,除非先击杀王小石了。
    天下第七如要发动,只有在这稍纵即逝的时机发动。
    王小石心知不好,但也没有办法。
    他不能喝止温柔,因为这一叱间,反而使温柔进退迟疑,而遭天下第七毒手。
    任何战,郗会有结局。他要是再缠战下去,温柔困在中间,迟早遇祸。而且,他要赶去花府阻止阴谋的进行,更不能再拖延下去。
    温柔说走就走。
    天下第七只好发动。
    王小石只好应战。
    他突然弃刀。
    刀如神龙,直冲半空。
    天下第七只觉头上一惮,一柄刀在半空中翻翻滚滚的浮升着、腾跃着、闪烁着,抖出千个传说、万种亮丽,正向他的门顶直劈下来。
    同时间,他发现王小石的剑已欺人他的中门。
    剑无声。
    无色。
    无情地无命。
    这已不是“仁剑”。
    天下第七听说过这种剑法。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在半空皓若神龙的刀犹如高堂上的明镜,但悲的仍是人间的白发,那才是致命的一剑┅┅
    这种剑法,他也听元十三限说过,天衣居士虽然能创,不过,就连天衣居士自己也不会使┅┅而今却让王小石施了出来:此子不可以留。
    一种强然的志和杀意升起。
    天下第七解开了他的包袱。
    千个太肠
    在手里。
    他手里有千个太阳。
    在这生死存亡一发间,王小石是疑多于惊。
    天下第七确是使出了杀手。
    可是他的出手仍是慢了一慢,缓了一缓。
    这一慢一缓间,要比刹那之间还短,可是,温柔的“瞬息千里”已然展动。天下第七已击不中她,王小石也及时把对方的攻势接了下来。
    究竟是天下第七出手慢了,还是温柔的轻功太快?
    王小石不知道。
    他只知道以天下第七,决不会放弃那样一个稍纵即逝的大好机会的。
    除非他不想真的杀死温柔。
    怎么会┅┅
    王小石已不能再想下去。
    他什么也不能想,甚至可能以后也不能想东西了。一个已失去生命的人,还能想些什么
    王小石决不想死。
    他还有太多的事要做。
    天下笫七的杀手钔一旦展动,包袱一旦开启,王小石的“君不见”刀剑互动之法,马上受到牵制。
    如果他要抢先把攻势发出去,只有伤着温柔。温柔一走,天下第七的“太阳”已到了王小石眼前。
    先势已失。王小石只有硬拚,或退避,退避的结果仍是避不掉。
    谁能追到太阳?避过阳光?既不能避,硬拚又如何?
    可是王小石却在此时,发现了一件事:他还没有看清楚天下第七包袱内的事物,但已经可以肯定,那件“事物”,只要跟天下第七的功力合在一起,就可以把原来的功力或利器的威力,再增加提升一百倍,甚至超过一百倍的力量: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王小石已是别无选择了。
    他只有避。
    直避入枣林。
    天下第七追入枣林。
    强光也追入枣林。
    就像是太阳落人了枣林,整个林子都似烧着了的一般灿亮了起来。
    天下第七肯定了一件事情:就算王小石避入枣林,还是躲不掉。
    王小石躲不掉“太阳”的威力。
    可是王小石一入枣林,就做了一件事。
    凡他经过之处,双掌必挥,树上枣子急落如雨。
    箭雨。
    因为那些枣子都变成了暗器。
    王小石的“石头”,就在这一刻,竟变成了“枣子”。
    天下第七要击中王小石,他自己也得要被枣子打成千疮百孔。
    要伤害一个人,首先自己也得要付出点代价“可是当那代价是“死亡”的时候,你还愿不愿意付出?
    王小石再步出枣林的时候,温柔和张炭都楞住了。王小石居然还没有死。他还活着。可是极度疲倦。极度疲倦的活着,仍是活着。
    只要一个人仍能活着,就是件好事,可是世上的人总是忘了这件每天都该庆祝的好事。难怪有人说:人总是对已径得到的不去珍惜,而去爱惜那希望得到的。
    王小石也惊魂未定。说起来,他和天下第七真正交手,只有一招。那是在温柔施展轻功的刹那,他发出“君不见”一招为始,直至天下第七不想为了杀他而硬捱千百颗“枣子”,故而把那一记“势剑”,迥扫林,在那一刹间内,枣树林几乎成了光秃秃的。然而却救了王小石的命。
    天下第七一击失利,立即就撤走。他本来就不欲在此时杀王小石。而且他现在知道要杀也未必杀得了。所以他走。口
    这是王小石与天下第七第一次交手。两人各占不到便宜,无功而退。口
    天下第七一走,王小石立却想起了他要办的事。在场却只剩下了温柔和张炭。张炭留下来是为了要替他掠阵。温柔则是刚刚才脱险。原来在王小石力战天下第七的时候,八大天王忽然脸色惨淡,虎吼一声,飞身而起,直扑“发党”总部。白愁飞曾经对他下了重手。下了毒手。辣手。
    八大天王一是为了报仇,二是要揭发自愁飞之局,不顾身上重创,要持着一口气,赶去“发党”花府。八大天王骤然而起,一时间,大伙都拦他不住。何小河已追了过去。张炭急道:“这儿我来看顾,你们去接应高大名吧。”他这样说,因为他知道,如果王小石敌不住天下第七,他们几人全在这里也无补于事,只是多送几条命而已,不如先赶过去花府办正事紧要。
    而他留在这里,要跟王小石共生死。
    真正的朋友,木来就是交来同患难、共富贵的!!
    八大天王赶到大堂,白愁飞已把“好戏”演完,正要群雄欠他“救命之情”,眼看大计可成之际,八大天王就一面呼喊看,一面闯了进来。
    “不要中了这恶贼的奸计!”八大天王大呼道:“他就是部署这个假局的”话未说完,“嗖”的一声,八大天王只觉喉头一凉。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鲜血,自下颔激标出来,而喉头,也不断有鲜血涌上来。
    他眦眩欲裂,戟指白愁飞,厉声道:“你┅┅”
    白愁飞对他下了杀手。
    何小河恰在这时闯了进来,一声哀呼
    这时侯,王小石听了张炭急促说了几句话之后,正全力施展轻功赶赴“发党”总部。
    可是他小,却一直响着一个声音。
    一个疑问。
    要是白二哥真的做了这种事,我该怎么办呢?
    要是二哥真的在场,我应如何做呢?
    敌还是友?
    是兄弟还是对手?
    自己到底该不该管这件事?
    人生在世,其实常有这种问题,正如有天堂就有天堂鸟;也总有人去管该管的事,有人去做不应做的事,一如有光就有影子的道理一样。
第四十三章 伤逝
    天衣有缝伤得十分之重。在王小石与天下第七未分胜负之际,他示意方恨少把他背进了冬枣林。
    他说话已不能控制声量在这样的伤势下,只要能说得出话来,已经是奇迹了。
    “答应我,”他艰辛地握着方恨少的手艰辛的说:“你要保护温柔,劝她回洛阳。”
    方恨少知道天衣有缝已不能再活下去了,两天衣有缝可以说是为了他而致一再受天下第七重创的,没有比认清这一点更难过了。
    “是。”方恨少垂泪道:“我会的,你放心。”
    “你要设法使王小石杀掉天下第七,替我报仇;”天衣有缝的眼神已完全散乱,但神智尚在:“只有王小石能制得住这个人┅┅”
    “好,我一定去杀那怪物,为你报仇:“方恨少义愤填膺。”不可以:“天衣有缝立即抓紧了方恨少的手,一急就呛,一时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你慢慢说,慢慢说,别急,”方恨少着了难过,忙不迭的道:“你说什么,我都依你,你就是别急。好一会,天衣有缝才能继续把话说下去:┅┅你不是┅┅他的对手,只有王小石┅┅可以┅┅”
    “好,好,我一定想尽办法让王小石替你报仇的,”方恨少也握住了他的手,“你要快快好起来,看我们怎样为你报仇。”
    “我┅┅好不了┅┅”天衣有缝苦笑道:“万一王小石不能为国家民族作决断,对自身情义又不能作取舍,那么,还有一个人,他也能收拾天下第七,你一定要协助他┅┅”
    “谁?”
    “我义父┅┅”天衣有缝又有咯血,“温嵩阳。”
    “温晚?”方恨少嘀咕道:“温大人的武功那么高,又德高望重,我┅┅人微言轻,却是如何帮得上他的忙”“你一定要在他来开封之前、还未遇着天下第七之时,先把天下第七和我交手的情形告诉他┅┅”天衣有缝吃力地挣扎着说:“你一定要在他末和天下第七交手之前,把天下第七向我出手的情形┅┅详详细细┅┅告诉他┅┅”
    说到这里,他已疲倦得说不出话来。
    看一个人濒死的挣扎,那种感觉有时员比死还难受。
    有时侯,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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