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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妖-云无常-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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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惊,另二女看着阿甲却是满脸艳羡之色!
阿甲受宠若惊忙摆手道:“小人不敢,还是主人用了吧!这是岛主精心培育的仙果,数十年才得一熟,听说人吃了还能延年益寿,大补精气的,阿甲可没这福气!主人入海辛苦还是吃了他补身吧,您看众位大爷也都将这伏龙果吃了!”果然张入云随处看去,就见那鲍氏三兄弟也是尽敛了平时眼高于顶的模样,纷纷张开巨口,一人一个,连嚼都不嚼囫囵吞了下去,另外三人却是吃的小心翼翼,生怕连滴汁水也从口底流出。只那三个女子却不怎在意,三枚果子只在那二位金发女子的手中抛来抛去,只便作了玩具一般。
张入云见了知这果子是不比平常,方回头与阿甲笑道:“你小小年纪,怎还知道什么大补精气这类的话,左右不过是枚果子罢了,你若是怕折福,就与这两位姐姐分食算了。”说着即从席上取了一柄金刀递于他。
一时做在张入云身旁的二位佳丽闻言大喜,忙也伏身拜谢道:“多谢石大爷厚赐!”
张入云听了,又乐道:“只一枚果子还要三人分着吃,还当得什么厚赐,二位姐姐说笑了!”
他一语未毕,却听得对面的南宫璞也笑了,一时手里端着那果子笑着与张入云道:“石兄这般大方,只闹得小弟也不好意思了!”说完将那果子放在鼻下闻了闻,脸上大有些叹息的意思,一时高高的抛向身后的小乙,只懒洋洋的说了声:“便宜你!分了吧!”只慌得一旁小乙手足乱舞,如捧玉瓶似的把那伏龙果接了。而他身旁的两位丽人,也是跟着俯身拜谢。
南宫璞见了却是笑道:“谢我一半就得了,另一半只谢对面这位石大爷,他落得大方,我不如此,反衬得我小气了!”一时二女闻言又是朝着张入云福身。反让这位石大爷有些不好意思。
正在众人戏谑时,却忽听阶前一阵喧哗,其间还伴有女子的哭叫声。张入云二人闻声忙侧头看去,果见鲍氏二郎重死死的拽住一位宫女的两只玉手不放,那女子想是不耐他力大,已是痛的娇喘连连,粉面煞白。
正在张入云犹豫时,却见阿甲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张入云为之一惊,忙道:“怎么了!”就见阿甲颤着声道:“主人!我怕,那鲍大爷又要行凶了!”
张入云闻声奇道:“怎么个凶行?如此岛主在场,这性鲍的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杀了这侍女吧!”
说话间那为鲍重锋纠缠的女子又是一阵娇哼,脸上的泪水已如珍珠般的落了下来。
再听阿甲细声道:“主人,您不知道,这几位鲍家大爷是主人最尊贵的客人,往日里岛主常奉送女子与他三人。尤其这位二爷性子最残忍,兴子发起来,要吃人肉的!前一会他就见一位姐姐腿生的好看,生生当者众人的面给嚼吃了,至后那位姐姐终因流血过多惨死。你且看看这船上伺候的众人哪个不怕他们,这一次还不知道要怎么为难这位姐姐呢!”
张入云闻言,却见满船人都是面色惨白看着眼着发生的一幕,却无一人喝止,便是黄岛主也只皱了皱眉,并无再多言语。
一时张入云大怒,只从案上提起银筷,掌内放劲,已是随时准备将银筷当箭矢般的射出。他这边厢义愤填赝,却不知道另一边南宫璞却是将身前一幕尽收眼底。
当下殿内空气一阵紧张,几不闻声,却听得鲍重锋大声乐道:“你这婆娘的小手真好看,且让我仔细看看,又打什么紧?”说着单手将眼前美女玉手捏开,一时又取一掌连连摩搓,就见眼前十指纤纤,鲜嫩欲滴的红指甲,配着身下的玉盘,更显动人。一时他巨口一张,口水已自落下,嘴里一阵钢牙撕摩,已是把那侍女吓得欲昏死过去,当下只任谁见了,也知这鲍重锋,正打着侍女玉手的主意。
就在他张口欲落,张入云银筷疾射之际,鲍重锋口里忽然多了一枚玉盏,只打得他呲牙裂嘴,口里剧痛,手上一松,那侍女忙慌不迭的退下。
张入云目光锐利,当时已见得是那坐卧在一旁的三位女子中,一头黑发的少女将面前杯盏打出。
而众人此时四下里环顾,见那少女席前已少了一枚酒杯,当下俱知道是她所为。
那鲍氏三兄弟眼力也自不凡,当时也知是这少女所为,一时鲍重锋两个兄弟都是瞪大了一双牛眼,眼见得就要发难。正在这时,却见鲍重锋将玉盏从颚中取下,一时又伸手在口里一阵摇晃,末了竟取下一枚断齿来,当下捂着满边脸颊,却对着自己兄长哀告道:“大哥!痛!”
他鲍氏三雄,兄弟连心,一时间鲍重锋受伤,做兄长的自是大怒,只一拍桌子便将身前那般坚固的紫檀木制的席案打了个粉碎,再见他将袖一撸,口里嗡声嗡气的与那三位女子说道:“早就看你这三个婆娘不入眼了!今天我三兄弟就你三人较量较量!”说完便欲上前。
哪知那黄岛主自此时方才开口,一时只将袖一拂劝阻鲍大锋道:“二位都是本岛的上宾,何为这区区小事伤了和气,鲍家二郎在这花船上受了些伤,只着落在本座身上就是。来人啊!快取玉蓉膏为鲍二爷疗伤,再取一坛梨花酒为三位大爷压惊。”一时守在一旁的解必昌闻言便是领命而去。
那鲍大锋被岛主人袖底一拂,便觉如沐春风,一时身上懒洋洋的再施不出一丝劲来,他人虽粗俗,但却也有些呆主意,知岛主是个不好相与的,一时也就偃息坐下。一旁的仆人见状,忙上前为其收拾席案,只片刻功夫便得又置了一席。
哪知鲍重锋此时却是有些不乐意,一时口里还道:“不要!人家嘴里好痛!只喝酒还不够痛快!”
黄岛主闻言笑道:“却不知鲍二郎有什么吩咐,但不伤众位和气,本座一定为三位办来!”
未知他话音一落,鲍重锋面上就是一喜,忙接口道:“哪好!上一回黄岛主变的戏法有趣极了,鲍老二我想再看岛主变一次,最好是不带重样的!”他一语投地地,周围坐上的众位男子都来了兴趣,尤其鲍氏二雄也跟着鼓噪大声叫好。
只为有那黑发女子却是一语不言,只立起身来,和黄岛主打了个手势,连口都不开,便领了自己两位姐妹就走。临行至先时被纠缠的宫女面前,其黑发少女却是顺手从自己姐妹手中取了一枚伏龙果抛与她。当下那侍女忙福身拜谢,但三女却好似未见一般,径自走了。
再说那岛山见三位琉瑛岛的女宾走了,反倒脸上有些轻松,一时只笑着与众人道:“此时正是午间,又值殿内明珠照耀,倒是不太合时宜,以此炫技倒是不够精彩,不如到夜里在以此做乐如何?”
第三十七回 苦海觅仙宝 桃源闻魔音 (四)
鲍氏三兄弟人虽粗,却好尽兴,当下闻言只不答应,而是忙命众侍者将船身窗户紧闭。那一干仆人们想是怕这三人狠了,闻声也未等岛主发令,便已照办。同时又落下窗前帷幕,一时间船外阳光一暗。可是殿内因是镶满了宝珠,仍是一般的亮如白昼,室内光线并不见丝毫减弱
那岛主见此,想了想,便命令众人道:“掌灯,将明珠遮起!”又回首于身后解必昌道:“去内库抬我的玉屏风来!”
当下解必昌领命而去,众仆人也用纱罩将明珠宝光遮避,又取来十方玲珑的兽烛台,当下将灯点了,陡然间殿内已是变做了深夜,灯光摇曳处,气氛却是烘托了出来,鲍氏三兄弟见主人这般出力,纷纷乐开了怀。
不久解必昌即同了八个仆人抬回一面足两丈来宽,一丈高矮的羊脂白玉屏风,摆放在岛主面前。众人把眼观看,就见其上即描有八位手持笙管笛箫八色乐器的绝色佳人,虽只是画中人,但那工匠妙手,巧夺天工,一时竟将画中人描绣的如活人一般。尤其待一众人时间一长看着那画中人久了,竟觉其上诸位佳丽媚眼朱唇竟似真的在轻轻开合一般,直将席上人看了个目瞪口呆。
那岛主看出大伙心思,却又命众仆人将余下的八位客人席案上前来,环围在玉屏风前好看主人作法。众汉子见主人真个识趣知味,纷纷干笑着挪至阶前。一时里看的仔细,那画中人愈法像是活了一般!
岛主见众人落定,这才自解必昌手中请来一方白纸,又取出一柄金铰剪就在席案上将那白纸细细的剪了,众人不知岛主剪的是一方什么东西,当下只伸长了脖子勾着观看。
只片刻里那岛主便将一团物事剪好,一时又长指甲挑了些灯油在手上,连着那白纸一握紧,陡时一道雷火冲起,裹了一团,当下岛主口中喝了一声:“疾!”,单掌一投,一道霹雳打在地上,瞬时间地上白烟蒸腾,竟滚出一只通体雪白火眼金睛的小猴来。
当下就见那小东西抖了抖毛发,打了个喷嚏,搔了搔耳朵,顾盼神俊,眼中金光四射,极是可爱灵动,那阿甲现时一直躲在张入云身后,此时见了这般灵物,也不禁笑着自张入云身后探出头来。
再说那猴子落了地,一时翻滚着在四下游走,当先看见坐居中央鲍大峰案上有果子,一个纵跃已是上了案,却如人一般伸手来讨。哪知鲍大锋见了不但不给,反还一个弹指打在它脸蛋上,当下只将它打的如同星丸似的翻滚出去,待一屁股坐在地上,只痛的它口里吱吱乱叫,一手摸着脸颊一手摸着红红的屁股,满场的呼痛。憨态异常,直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再说那猴儿一时为鲍大锋打了,却还意犹未足,此一会却是换了南宫璞这一席,一时再不敢向男子乞讨,而是改了向其一旁的一位陪侍女郎讨要。当下了女子也甚促狭,只不与它,见它不请自来,伸手自取的时候,反倒伸开玉手将来小爪拂开。小时间一人一猴两下里厮夺又惹得众人大笑。
未知那猴子顽劣,见闹的久了,眼见女子却无别的伎俩,又惹的它恼了,当下将身一蹿,已是自那女郎宽松的纱袍袖口处钻入她怀里。
那女子大惊,忙立起抓挠,只是那猴儿身即小巧,动作又灵活无比,却是仍她怎么用心竭力也是掏摸不到,反是为她自已心急之下手脚挥动,不免袍底春光外泄,直惹得众人又是一番大笑。至最后那猴子竟是钻入铛内,那女子一来奇痒无比娇喘连连,一来羞愧难当却是不好当众掏摸,脸上一红心中即刻梨花带雨,险些哭了出来。
南宫璞此时见已闹的不成话,只得上前持定了女孩笑道:“谁教你不合惹它!这回可吃亏了吧!你若嫌害羞却还是我来拿它吧!”说完即是探手沿着女子雪白的大腿伸进其玉跨之内,一时挠动半日,手里忽猛地一颤,方道:“是了!可被我捉住了!”说完将手一提,果然自己两指间正提着那小猴的头皮,一时给了它个耳括子道:“不想你这卷毛牲畜也是这般好色!想行酒见色!等来世投个人身吧!”说完又用席上金汤勺打了它个爆粟,这才将它放走。
为此上,那猴儿才知道厉害,再不敢上桌只在席前讨要。
黄岛主一时笑毕,也对其喝道:“还敢在这里贪玩,快快行功做法!”说着又将铰好的一团物抛下,就见一阵烟岚再起,等落在那白眉小猴的手里时,已是多了一面小红皮鼓和两根棒槌。
当下那猴儿不敢再闹,只跨起小鼓,手持鼓槌,在阶前游走噪动,果然那鼓声灵动,虽是畜类,但被它敲打的极是悦耳动听,且它边打边舞,时不时还翻着筋斗,只引动的满室内不论主仆俱都来看。
就在众人注目间,忽觉眼见一亮,原来竟在不知不觉间,那台前的羊脂玉屏,竟已化做了水晶玻璃般的透明,一时岛主身后的烛光自那透明的屏风射过,这才为众人发觉。
待大伙将目光移向那玉屏风时,那屏风的八位美人,也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变幻了形态,有那含羞浅笑的,也有那微嗔薄怒的,还有那意态慵懒仿佛才自睡梦中被人推醒,打了个哈欠,憨态可掬的。且随着白猿行法愈急,各位美女在那鼓声的催动,纷纷扭动蛮腰,牵动玉手,竟在那屏风上隐隐流动了起来。
正在众人看的意醉神迷之际,却忽听得那鼓声一止,再转眼一看,那小猴竟是鼓着个素囊,再不擂动小鼓了!大伙正在兴头上,忽然间法术嘎然而止,不由一阵唏嘘,鲍氏三兄弟此时更是翻身欲捉得那小猴扯着它脖子要它赶紧作法。
未想一旁的黄岛主反笑着维护它道:“它这是在要挟讨报酬呢!众位且将就着给它些果子,也好补它一番辛劳。”
黄岛主这一边话音刚落,就见那漫天果子雨只打得那白眉小猴哇哇乱叫。其中犹以鲍老二最为起戏,一面大力砸着果子,一面口里嚷道:“撑死你这屁大点的猴子,老子要看美人,快快给我变来!!”
那小猴子挨了鲍氏兄弟几下重的,一时呲牙裂嘴,只吐着舌头不理他。一边厢黄岛主见了,却又喝骂它道:“是你自己闹鬼要讨果子,此时已得了,怎么还在这里作怪,再不擂鼓,小心我用雷火烧你!说完即将玉指甲一伸,已自岸上烛火摘得一朵火花来。
小猴见此才不敢作怪,当下急急的撕了两枚果子在素囊里,这才边嚼边开始打鼓。而那玉屏风上的八位美人也随着鼓声动作的愈法灵活起来。只片刻功夫竟是每人持定手中乐器,兀自演奏了开来。
那猴儿见自己事情已完,却是舒开长臂连抱带夹,捡起了一地的果子,自找了一处清静的地方慢慢享受。那阿甲对着眼前的美女竟无兴趣,反对着那猴儿甚是在意,一味的盯着它瞧,只恨不得将它捉在手里。
再说那玉屏风的八位美人,此时演奏起手底诸般乐器,故然是仙乐飘飘,动听之极,天音背后竟又藏着女孩儿家低喘长吁的呻呤声,一时间这乐声,不但动听,更加动人。只惹得群雄振奋,一旁陪持的女孩儿家双目泛红。
张入云身上一轻,忽觉身边两位佳丽,竟已在这时倚偎在自己怀内。当下里烛光昏暗,女儿们轻衫薄露,一时在火光下妙体横阵,若隐若显更显其妖娆。一时耳边淫声霏霏,张入云取手竟往对方怀中探去,只刚一沾到对方一点肌肤,便闻得怀中女子一声娇哼,只荡得他魂飞魄散,一点道心转眼就要抛到九宵云外。
谁知正在这时忽听得鲍氏兄弟大声喝道:“太不过瘾!岛主大人,能不能将这八位美人请下来,与我们陪酒同乐,这才有意思!”
那黄岛主见闻,只口中笑道:“这有何难,当下只扬手一个霹雳,打在那玉屏上,瞬时间就见那屏风里云幕四起,转眼竟从其内飘荡了出来。而屏上那八位美人一时也乘着云雾纷纷抱琴扶萧飘至众人席案上,每一人都是身轻如燕,齐在案上作舞。
当下鲍氏兄弟大声加好,只纷纷伸出手掌欲拉住众美女赤裸着的玉足,想将起扯进怀里狎弄,哪知众女子身形竟是灵动之极,任三兄弟怎样的快手也是捉摸不到,至后来反将小脚挑起,勾弄着三人面颊胸腹,只逗的三兄弟淫兴狂发,哇哇大叫却也无可奈何。
再看另外三名汉子也是如三兄弟一般的掏摸不到,他三人还不如三兄弟手快,更加无济于事。
唯南宫璞面前抚萧的女子,想是喜他年轻俊秀,却是将玉腿轻舒反勾在南宫璞腋下,只任南宫将手掌轻沿着佳人玉腿摸索至花心深处,当下不但不恼反惹得佳人娇笑,一时那女子口底淫声连连,却连南宫璞身旁两位陪持的美人脸也红了,竟是紫胀着一张面孔,只将身体紧紧贴在南宫璞身上。再见那玉人,将足一点,已是飘身藏入南宫璞怀中,素手伸出已是勾住他的头颈,一粒丹唇娇艳欲滴,任南宫璞擎在怀里轻吮深尝。
如此一般景象越发撩拨的另外六人欲疯要狂,却偏眼前玉人不使上手,奈何不得。
而张入云当下被鲍氏兄弟一声大喝惊醒,只暗道一声惭愧,未想到自己反受这兄弟三人提点。一时忙将探在女郎怀里的手掌取回,只连声喘着粗气,一时头角冷汗直冒,只比一番生死大战还要疲累。
张入云心里惊骇,自己一番内功已有功底,未想今日竟得两次犯险,尤其眼前这一面的淫语靡靡自己显是更加阻挡不住,显是那岛主注用淫邪的魔法于内,至后自己毋毕小心应付才好,惹坠了魔道却是如何对得起于自己深怀期望的诸多红颜知已。当下他一板正经反弄的怀中美女有些不好意思,忙收了衣襟在一旁正经落坐。
至后待一位手舞琵琶的女子置得张入云案头时,张入云潜心静气之下,反得好了很多。谁知那女子见此反来撩拔他,一时就见她将白玉一般的足趾点在张入云的肩头上,只宁得张入云心上不由的一阵悸动,尤其那女子每一次玉体翻舞,总带起一抹淡香,那香味一入得人脑即如灵蛇一般的乱蹿,只撩拨的张入云丹田之下好似万马奔腾,幸是多年苦修心神坚凝,虽是头皮噼噼叭叭一阵作痒,但终是没敢越雷池一步。
不料那玉人见时久无功,张入云秋毫无犯,反倒不再理他,却故意在其面前勾引张入云身边一位叫珠珠的陪持女子,当下珠珠早为那玉女撩动张入云而欲火大炽,此时已是口角流涎状若痴狂,见对方如弯月一般的玉足扣弄自己的下巴,一时芳心大乱,只取双手将对方小脚捧起,竟伸出舌头在对方趾间吸吮,当下腔内口水也洒得那对方的足背上,一时直逗弄的那屏风上的玉女大声呻吟,只反咬着朱唇似极快活。
众人哪里见过这样二女对垒活色生香的场面,纷纷欲火大炽,当下也再顾得是否能拿得定那玉女,却是转身将陪持在自己身边的女子推倒,眼看着就要发生一幕群魔乱舞的景像。
就在这时但见黄岛主双手一拍,但闻空中一记脆响,众人身前的魔女周身已是纷纷烟岚骤齐,待云雾散开后已是俱都不见。再看那玉屏上,八位美人却是一个不少,只是形态已和先前两样,脸上都是一副淫猥不堪的神情。
至此张入云才得大松了一口气,而他身旁的珠珠却已是如痴如狂,一时里佳人一去,却是已身体瘫倒。见此张入云忙将她接住又命阿甲细心照料。
鲍氏三兄弟正在得趣,此时众魔女走了,如何得而甘心,纷纷扯动嗓子要岛主再将美女变出来。
这次那岛主却是拒绝道:“此时正值正午,这屏上仙子不得在白日的耽搁的过久,再说众位连日劳累,如与其颠倒必损真阴,待下一回月上中天,众位好汉再一次尽兴吧!且我这内库里藏宝甚多,此一件也算不得什么,待日后大功告成,各位论功行赏都有赐与,只怕还比这件要好呢!”
他话说的动人,那鲍氏三兄弟跟的也实在,忙纷纷指着这玉屏道:“此间宝贝,我三兄弟却是订下了,到时候岛主可不要反悔。哦!对了,还有那只猴!”说话间三人还放眼四顾,却哪里还有那白猿的影子。
至此各人曲终人散,岛主又命解必昌为张入云二人在船上安排了宿处,一时间群雄齐都散去。
未想到待张入云落得房内时,那叫珠珠的两名陪持的女子也随了进来,虽说时间尚早,但张入云仍是怕她二人是往来要相陪自己侍寝的,却劝二人回去。
不想二女闻言脸色又如先时一暗,阿甲与张入云相处一日,已知其性情和善,当下忙他劝道:“主人还是将二位姐姐留在身边的好,她二人如若退去,便得随意为众大爷指弄,就算就是无人摘点,平日里也要受解总管欺凌,反不如留在主人处的好!”
张入云不知内里,当下叹道:“竟还有这等事?”一时看了看自己居处前后两进甚是宽大,倒是不愁没有地方安置,再见二女神情哀怨,便点了点头。当下三人大喜,忙伏身下拜相谢。
张入云见此,忙将三人扶起只是到底二女不太方便,一时又不能露迹施动手底功夫,肌肤相触不免脸上又是一红。回过头来再见阿甲也跪在地上,不由笑道:“我将这二位姑娘留下,你却要谢我做什么?”
不想阿甲挣的小脸通红道:“奴材是为感谢主人心慈,二位姐姐能脱难一时,小人日后有石爷这样的主人也是小人的幸事!”
张入云闻言眉头一皱,不由道:“照你的意思,你是不止服侍过一任主人的了!你且说说,平日里但凡是入水围捕的各位官人,却是都做些什么事,有没有今日这般辛苦的!”一时他为探寻这花船的究竟,倒是兴趣陡生起来。
当下就听阿甲回道:“主人今日里所遇还不是最烦难的,只为日间有阳光冲盈,那水底诸多水怪还不算猖獗,若到了晚上只厉害的多。但那水底月华又不到晚间不得露出,是以我们这花船日夜只在水上侍候,只等月华露出变下得海去。”
张入云闻言有异,忙问道:“你所说的水底宝光是个什么东西?且说来听听!”
不想阿甲一时反安慰道:“这个主人倒是不必担心,若到了晚间,岛主也是不会相命主人下海的。那水底的月华,好像是海底藏的什么宝珠,一共有十多枚,每到夜深时方能露出那么一会子,至时您先前看的那三位琉瑛岛姑娘和鲍家三位大爷才得入水。
其实那鲍家三位大爷的水性比那三位姑娘差得还远。一共十多次的机会,才只得了一枚明珠,而那三位姑娘却已是取了七八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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