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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妖-云无常-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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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萧清雅应声道:“我说的就是这个,你虽不够资质,但意气奋发时,却能得如此厉害,便足见你平日用心着力在修行之上,若能妥善运用,或可提升自己功力也不定。”可这般话一出口萧清雅便是脸上一惊,只为她这般劝张入云修行的法门涉猎嗔痴已属魔道,并不是正经道家玄门功夫,心中大惊,防自己一句话便将张入云引入邪途,忙止了口。
张入云正在听她言语,忽见其止了口,忙问道:“萧姐姐怎说了一半便不说了!”
萧清雅只得勉强答道:“也不为什么!只是你现在童阳已破,精神定力都不如以前,这般行功炼法的诀窃对你而言都太过激进,万一失神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险,还是不要行此术方才妥当!”
不料张入云闻言,却清叹了一口气才道:“我知你方才说的修炼途径已近邪流,你怕我入了歧途,所以才止了口!”
萧清雅不想张入云心里倒是明白的很,当下只面带惊讶的看了看怀中少年。再听张入云轻笑道:“我当日修炼白阳图解终日难以精进,但凡能求证的途径都有试过,总闻邪派术法益于精进,我虽是在金燕门一般的小门派里,却也能知晓的一二,当日也几曾要动身往他方求解,若不是心中不服,又得五年后图解终于被我习会,至今日说不定我已拜在了崆峒或是五台华山门下了呢!”
萧清雅见张入云说的明白,便也直言道:“你即明白其中道理也好,只是我劝你不要行此一途,无双虽是平日里温良不多言语,但要是知你投身邪教可一定比谁都伤心!”
张入云叹了一口气,又轻声道:“这我也知道,只是现在我这般尴尬局面,总要寻法打破补救才是。”说话时,浑身举力,左掌已握起一把砂土,只将其捏的如岩石一般的吱吱作响。
萧清雅见状忙道:“你也不要太过于心急,还是慢慢寻法才是!”又见张入云脸色浑暗,又得一股狠心张厉的辞色,心中一动,忽得想起一事,忙惊身道:“张入云!你该不是有意想要兵解,再转世修行吧?”
张入云闻言一笑道:“萧姐姐胡乱猜忌了,入云还不曾没有这点志气,何况我才能有多少修行,转世之后多不得真灵不昧,又未有强力的良友师傅支护,转世岂不是在找死!”
萧清闻他这一番细巧周正的言语方才略放心了些,一时道:“这样才好!只是你方才脸色难看的很,却将我有些吓着了!”说话间,又运力与张入云催动药力,二人因是各有心思,当下却都静下了声来。
可才只一止歇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却都听得地底深远处隐隐传来异动声,且越行越近,已离二人身前越来越近。萧青雅不知究里,只闻那声音琐碎之极,显是成群大批的小动物与地底蹿行,此是沙漠苦寒之地,能与此地存活的定不是些寻常动物,而掌底张入云运功还差的一小半,论来物行程自己绝不得在之前将药力催尽。如此不由额上惊起一层冷汗,张入云五感不在萧青雅之下,当时也听清来物不善,心里也是不由为之惊动。
二人正在惊异之间,却见身前不足百丈处忽得从砂地下钻出千万只足有人拇指般大小的褐色长蚁,只一出得沙面,便纷纷争动口中如镰刀一般两对巨齿,行动之间不时开合,只发出撕人心肺的磨合声,快速已极的向二人存身处爬了过来。
第四十九回沙漠浮倩影 荒海留兰香(拾壹)
萧清雅一见变色,只惊叫道:“土皇蚁!不想这本已绝迹的凶虫竟在这荒海沙漠中有留存!”
张入云闻言不知内里,因见群蚁磨刀霍霍向二人袭来,只随口道:“可惜石婆婆不在,不然她的蜜晶制成的宝物倒真好克制!”
不料萧清雅却道:“没用的!这皇蚁是天生食肉的凶虫,纵有千年蜂晶,也诱惑不得它们!”一时想起这土皇蚁穷凶极恶处,萧清雅不由一阵惶恐,她心底至善,遗弃张入云自是不曾作想,可要怀抱了张入云奔走又怕震伤了他,正在两难之境,却见怀中男子忽地单臂一抬,将自己一根头发掐下,转瞬间臂间劲力疾走,竟在施动真力。
萧清雅不知其有何缘故,只防张入云心焦慌乱,忙阻道:“你快别运气,容我再好好想一想。”说话间已将水月刀取出在手,虽有意斩杀恶蚁,只是因见其来势汹汹,又得数量太多,自己水月刀威力有限,只怕难以形成足够的威胁。
不料张入云却忙道:“不用为我担心,我在药王乐长老人门下习艺半年,略知人体诀窍,这点内力还难不到我!”萧清雅闻他得过当世药王指点,心中一惊,这才将按住他的手臂松开。就见那丝短发在张入云内力注入,竟是旋即抖直变做足有七八寸长短的钢针。再见少年手臂一挥,已是深深插入自己左侧下腹内,就听张入云言道:“你快全力放真气,我以将我腰腹间的秘穴打开,你内力一逼便可水到渠成!不用再耽误多余时间了!”
萧清雅闻言不敢大意,只辩道:“不可能!你别骗我,有这样轻巧的法子的话,你先时怎么不早说,却空躺在地上挨了半日辛苦!”
张入云脸上一红,只得照实说道:“方才枕在你膝上由你为我疗伤,只舒服的很,哪来一点辛苦!现下性命交关,再迟得一点,我小命就要不保,怎还敢坐卧享受温柔,自是赶紧出力保命要紧!”
一句话将萧清雅也说的脸红了,当下只啐了他一口,喝骂道:“也没见你这样痞赖的人,被人好心救了,却心里鬼祟,竟做这些不堪入流的举止。”
张入云此时心底秘密被说破也就不再怎地害羞,一时只笑道:“这倒也不能全怪我,自经破了童阳,我定力确实大有折损,不比从前,所以……。”话说道一半,却觉后脑剧痛,原来萧清雅为防他再说些颠三倒四的话来,已是聚力将真气催出,不再令他有张动口舌的机会。就在群蚁相及二人身前不足七尺境地时,便见张入云一声喝叫道:“成了!”说完话,已是翻身跃起,虽是脚下虚浮,但仍还能迈动得了脚步。
蹲坐在地面的萧清雅也是随之一振而起,因见张入云脚下虚浮,却忙上前一步,揽手取其腋下,将张入云提起身道:“别逞强,你才重伤初愈,正要好好歇息才是,由我携带你一路也就是了!若是为举力伤了肺腑,留下病根可就大不好了!”
张入云为其承携,面上到有些不好意思,一时笑道:“这多不好意思,我已无事,还由你管带,若被你丈夫知道到底不好!”
萧清雅笑道:“方才你还那么多花样,怎么这回子却又不好意思起来了!只是你这般做想仍是心涉男女之私,并不是正经为我作想。若当真心上不染一物,怎会有这多心肠!”
一席话说的张入云呆愣了半天,犹豫惊觉之下,竟有些羞愧无地起来。不想萧清雅见他半日不语,反又问道:“怎么了?说你一句半句你就羞恼了不成。”说话间她已将张入云放落在地,二人方才奔行良久,直行出约有近二十里,早将蚁群甩在身后,只是因奔逃时左了方向,一时下反倒离自己营队越来越远了。
再听张入云涨红了面孔道:“我怎敢嗔恼!是你说的不错,确实是我胡思乱想心中鬼祟,其实,其实我原先也并不就是这样的。也许,被破了童阳定力确实大有减退了吧!”说话间又想起当日为艳娘所算,于地穴中初次交媾还算情非得已,可二次激愤之下欲报复艳娘,却是姿意欢好,艳娘本就一身媚骨,当时曲迎逢承,二人摆布了一日功夫,着实让张入云尝尽人间极乐,历历妙态皆在眼前,纵是今日想起,张入云也是心上擂动,一时为自己竟得不日夜思念艳娘,张入云一头青筋却是根根暴起,看着实在吓人。
萧清雅虽是心上不染一物,语出自然,但到底不曾如张入云一般受过男女爱欲的淘制,因见他此刻面目狰狞,只当自己语重伤人,忙和声道:“你怎么了!是我说的太过份了吗?要真让你难堪的话,你就直告诉我就是!”
张入云闻言连忙警觉自己脸色变化,只摇了摇头,抹了抹额上冷汗道:“没有,是我刚才有想到些旧事,一时身坠其中而意,将你吓到了,还请别萧姐姐见谅!”
萧清雅虽是不知人事,但心上聪慧,又得旁观者轻,一时反又劝道:“其实我看你倒并没你想的那么不堪,只是恐你平日性高,经此一事,反而刚而易折,有些乱了心智,起了些颓放的心思。要知如你一般遭遇的人,或是更有不堪的厉害的呢!倒到底还是应该谨守些,不使自己坠落才好!”
可就在二人往答之间,就听得前方传来马羊的鸣叫声,二人闻声一惊只道是前方有商旅团队前来,可再闻其声甚是惊乱悲惨,往往都是凄厉已叫的叫声,一时上两人俱都惊恐,正欲趋避时,却见成群的马羊与骆驼正往自己迎面奔来,身后同样也黑压压飞着一群紫翅野蜂。只一遇上牲畜便是放口大咬,因其蜂群众多,便是比人还要高的骆驼,也是顷刻之间便化为一摊白骨,其间尖齿咀嚼声不绝于耳,纵是张入云与萧清雅这般修行高深的人听了,也觉一阵胆寒。
张入云惊心之下,只忙与萧清雅问道:“方才一般走的是土皇蚁,那现在这群飞的又是什么恶物!”说话间,脚步虚浮已是有了逃生之意。
萧清雅此刻也是胆战心惊,虽此刻可将护身金镯取在手里,但也无心相犯这般凶虫,只右拐带起张入云换了方向径往东方奔行道:“这也是土皇蚁,方才追我二人的都是雄虫,此时眼前所见的都是雌的,也是我大意,竟忘了皇蚁夜间如此阵仗行动,多半是为了交合产子。即有雄的当也有雌的出现,刚才不辨方向,若是起始就往东行,或可不用撞上这群雌虫。”
张入云见她面色惊惶,以为女儿家生来有些怕这类丑怪的恶虫,便在一旁安慰道:“萧姐姐也别太过担心,你先时不说这雌雄相遇只为交合产子吗?待稍过一时你我二人身后雄虫赶来,雌雄交汇,这般恶物也就顾不上袭扰我二人了!”
不料萧清雅反正在为此事忧急,只嗔着脸说道:“就是为了这般,我二人才更要加紧些才是,这土皇蚁天性凶残,便是雌雄也是相遇必斗,虽是为繁衍后代能暂处一时,不过只一雌雄分体便仍是一般恶斗,此时身旁倘有血食二物还可借此饱餐消磨斗志,不然的话,总要分个胜负一方食饱了才能作罢。但凡生物天生爱惜性命,这雌雄蚁能不斗自是最好,我二人一身上下在其看来可比那马羊美味,这般恶蚁怎能轻易放过。”
说话间,萧清雅已闻得身后传来阵阵雌虫的振翅声,一时无奈只得摇了摇头,忙催紧脚步急驰,可行的再快,也难敌那飞天的虫儿,一时上身后羽翅声已是越来越近。萧清雅心慌之下急问张入云道:“我问你一事,你可会飞?”
张入云闻言略显尴尬道:“入云资质拙漏,修炼至今日排云驭气的功夫也是多有欠佳,只不过不重缓急飞纵出十余里而已,而且近来童阳被破,腰身变重,则更加不堪已!”
萧清雅闻言果是眉头一皱,但到底说道:“无论如何总要试一试,难不成在这里等死吗?”说完话,已是一个扬臂将身纵起,她虽未得剑术,但驭气飞翔的本领却不在话下,一时只一登云头,便急急往前飞去。可无奈果然如张入云所言,身边男子提行甚重,飞行速度即比不上平日十分之一,纵是全力以赴也不过比陆地行走快的一些而已。
张入云见状不欲其自己冒险,忙道:“萧姐姐且将我放下,小弟一向命大,倒真不见得能被虫子怎么样,不如你先回去找人帮忙,再将我也不迟!”
萧清雅在一旁怒道:“你胡说些什么!我来回一趟,等回过身时,你早成一堆白骨了!弃之不顾非人伦的事,怎是我萧清雅所为,何况日后见了无双姐姐若知我没能将你保全,我怎生向她交待。”说话间萧清雅已放弃于空中努力,一时已落在砂地上。当下将金环取出,一记扬出,便见一道金虹惊显,却将身后追的最紧的雌虫伤了数百。可她金虹虽是威力绝伦,但只得击出一面,那毒虫遮天蔽日,反有些牛刀用在鸡身上的感觉,甚不得力。
萧清雅见自己几番挥舞,都只将雌虫毁伤数百,当下反惹得恶虫更加犯了凶性,只急争的扑了过来,当下带着张入云不住向身后退去,口里却还嗔声道:“可惜没有巽风珠一类的宝物,不然一阵恶风把这群凶虫吹的一干二净可才痛快。”
张入云见她到了此刻还有些娇纵的大小姐脾气,不由也是莞尔,只是眼见群虫遮了天一样的越飞越近,自己也是不由的心惊胆战。可更糟糕的却是一帮地走的雄虫此时也似得了讯息从一旁赶了过来,片刻之间已断了二人的后路,亦是黑压压的欺了过来。如此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倒真让平素九死一生的张入云也犯了难,触目惊心之际,却仍见萧清雅肃了眉,只一意将金光放出,倒并不见一些惊惧,相形之下竟将自己比了下去,心上不由的一阵佩服。
第四十九回沙漠浮倩影 荒海留兰香(拾贰)
为此觉自己在一旁无论如何也该尽的一分心力,当下只取了左手扬处,顿时便是白虹惊走,一时施出弹指神通将漏网的恶虫击毙,只是张入云分寸劲力拿捏的极是妥当,当下虽将恶蚁击杀死,但弹指神通的威力却也是降至到了最小。但到底他重伤才刚初愈,一时虽举力甚是小心,四五指过后,也是面色化为了苍白。
萧清雅瞥眼看处,见张入云脸色变化,忙道:“你举不得力,还是在一旁坐观吧!”
张入云苦笑道:“如此生死之际,我哪里还能坐的住,就算是要死,也得等我使完最后一点力气才行!”说完后,又笑道:“只是死的时候能有美人相伴可比孤身遗尸荒野强上万倍,最有趣是为你丈夫玉真子知晓了,一定会把他气的要死!”
萧清雅横了他一眼道:“外子又怎么惹到你了,你总是对我说他不好!”因见空中蚁群逼近,心里担心,忙一强力将金虹纵处,才稍稍惊退了一些。
张入云答道:“没什么,只是我讨厌他那一身假道学的模样,偏又娶了你这么好的女子做妻子,我为你不甘心,自是特别生他的气!”只是又得叹声道:“早知你是好人一个,今夜又有这般凶险,还不如将红绫交于你手,至少最终能交于无双姐姐手里,却好过在我死后为他人拾掇。”
■来,或堪一用!”说完也不待张入云回答,劈手入怀就来夺取。待取至手中后,略一运动待见四丈长的红绫,即在她手里运舞成风,欲待取此趋避毒虫,无奈却是赤光不生,并没有一些威力。
萧清雅见此叹声道:“可惜被无双姐姐下了禁制,一时三刻解不得,不能得用,真急死人!”二人说话间已是耽误了一会儿功夫,雌虫飞行绝技已是近在咫尺。张入云本望萧清雅出的奇技,可使二人千钧一发之际脱难,不想还是救不得性命,生死当头,心下也不由一阵紧张,不知觉中已是挨近了萧清雅身体,总觉多少也是个依靠,好过一个人残死。
不想身边女子早有谋算,见不能生计,只得无可奈何求其次,因见四方毒虫已在瞬间即要加身,只得一掌击在张入云丹田,同时喝道:“我要施放四方罡气,你且别运一些力!”
张入云闻言一惊,知萧清雅若行法,自己定要被波及,只是对方又有些言语显是为了自己性命考虑,正在惊诧处,却觉对方手掌一片温暖,瞬即就见眼前白光一绽,萧清雅本人已是做了光人,就是自己也为其手掌牵动之下一般的一身白光,因自己身体抵挡住的一面罡气,萧清雅竟可透过玉掌,由张入云代发,只是功效差了一些而已,但就只这一瞬,张入云也觉萧清雅心底诸般影迹竟在自己脑海中浮动,虽只如万花一瞥,但却又似清晰之极。
正在还在他惊讶之际,就见白光息止,身前五六丈方圆内的虫蚁已是扫荡干净,遍体俱是虫尸,可那土皇蚁数目实在太多,虽得萧清雅这般巨力的罡气,也只是毁去不过九牛一毛而已。群蚁为凶性发作,更是欲取二人性命,一时只待罡风息止,便复又袭来。
萧清雅知时机不能懈怠,一面将混天绫放起,欲将张入云包裹与其中,只是那红绫虽是极长,却只有一尺多宽,张入云身量甚高,从头围至脚虽可,但却有诸多缝隙,纵是平日娇纵的萧清雅到了此时,也不由恼道:“无双姐姐害死我了!有这一般法宝却又要施禁术封闭!”再见蚁群越行越近,也顾不得了,忙急急吩咐张入云道:“要想活命,你且事事都听从我吩咐,不要有一些相抗!”说话间,举起粉,一击便是打在张入云当胸。
张入云一生炼武,又精外门功夫,心肺直锻炼的平常发达多倍,可萧清雅这一拳打的实重又巧,一击之下,竟将他肺中所有气息全部吐了个干净,胸闷之下,张入云不由自主便是要强做呼息,不料萧清雅连忙取手按住了他的口鼻,不令其呼吸自如,正在少年惶恐时分,天灵又挨了女子一掌,一时便将其意志打了个七零八落,耳旁只听得有女子轻声说道:“别怕,你只是先睡一觉,等天亮了,一切也就尽都好了!”
张入云迷离之下,只觉抵在自己口鼻间的纤纤玉手,软香滑腻,似有兰麝一般的奇香直浸心脾,意乱神醉之下,便依言不作挣扎,沉沉睡了过去。
待其身醒时,就见萧清雅也正卧躺在自己才刚刚睁开眼睛,因见自己醒的这般快法,不由惊声道:“你倒锻炼的一副好身体,我本还当你怎样还要昏睡上一个时辰,不料你竟立时便得起身!”
张入云鼻下嗅动,但觉口鼻之间满是异香,嘴唇脸颊又得有些温温的,知萧清雅于自己睡倒后也是一直将掌心抚在自己脸上,再觉眼前已是金光照显,红日已缓缓自东方升起,二人竟得在当地卧了一夜,心上不免一阵浮动。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忙一个振身而起,不想只一立身便觉全身有异,心慌之下赶紧又坐落在地上,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一身衣裳已是纷纷化为碎屑,落了一地。见此张入云不由惊叫道:“这是怎么会回事?”
而萧清雅见他转眼之间已是光了个上身,幸有红绫缠在身体倒还遮掩的住,因他一起一坐形象滑稽,忍不住笑了一声。可她笑声一落,当时心上自警,赶紧止了声息,就如此肩头也晃落下一寸布帛,堪堪露出一点如白玉般晶萤的肌理。只是萧清雅终究不是一般凡俗,着意之下,一提劲也是立了起来,却未有如张入云一般,衣裳仍是牢牢粘在身体上,不见有一些破损。
张入云见之奇怪,但略一当眼,却知女子是用上乘内力,将一身上下的碎布片尽数吸附在自己身上,这千百片布帛,连同行动间不见一些歪斜,只这一手内力提纵的手法,便让张入云很有些自愧不如。但口中仍是作强道:“你倒一身好本事,竟可这样将衣服穿在身上,倒不是知能撑得多久!”
萧清雅知他是不服自己光了身子为自己小看,心生傲处,便嘲笑道:“能撑的多久是多久,在此之前,总好过你这不穿衣服的野人!”
不料张入云气不过,已生促狭心理,当时将足一伸,小腿间的布片也是落在地上,露出内里一双毛腿,口中却哀声道:“这土皇蚁怎么这般没有道理,吃不得我俩,却将一点怒火全用在我二人的衣服上,现在还太阳初生还好,等到了午间毒日当头,不得把我一身都烤了出来!”说话间又将腰一伸,意似睡了个饱觉,浑身俱是舒坦,可上身布帛也是随之噼噼叭叭一阵落下。但张入云也有一身内功,虽是布帛掉了不少,但要紧地方却也还护的周全。
萧清雅知他心思,但又见其举止惹人发笑,只强忍着假作嗔声道:“我知你心肠,一番做作,只想着逗我发笑,连累我将身上衣帛落下,那土皇蚁也不是故意与我俩作难,我先时用了小乘异术将你我二人气息全部封死,在其眼里只和石块一样,但我二人衣赏上的气息终究遮掩不掉,当然会为其撕咬才得这般惨状。”
张入云得知原来是这一段缘故,不由点首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我师伯天鹞子也曾习有这门异术,不想还有这样的用处,早知当日我就不急着上路,且先学会了再走,倒省得昨夜一场当心。”可话到这里,却又转了笑脸道:“惹你发笑,还需要我怎么做作?只一根手指就可以了!”说话间,但见其左手已是屈指将地面上数粒浮砂击出。
一时间那砂粒正打在萧清雅的翳风穴上,只惹得萧清雅耳间奇痒,但到底她功力精深,闭目调息半晌,才忍了过去。欲待振身喝骂张入云时,却见对方又道:“原来你是不怕痒的!那就只好劳驾你打个喷嚔吧!”语毕,便又有一点浮砂印在自己鼻腔内,当时一抹辛辣只惹得萧清再也忍耐不住,虽强忍之下,只打了极小的一声喷嚔,周身衣裳已是掉落了一大半。
张入云与一旁看了哈哈大笑,幸的她内里着的一副月白色的肚兜却是一点也没有破损,虽是身上清凉也没有怎么露出要害。萧清雅却是再忍不住喝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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