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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妖-云无常-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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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这件护身衣。”张入云不知云仙罗是什么?忽想起当日李连生所得的金丝皂叶甲,忙开口问隐娘这云仙罗却比它如何?
隐娘听了,笑道:“不想你连乌金甲也见过,若论质地,两物相差无几,只是云仙罗五行避火,相较之下,乌金甲就被比下去了。”说完,想了一想,又对张入云道:“你身上的红巾也可护身,算来这云仙罗与你却是无用,不如交给我,我想到一事,或许有用。”张入云听了,自是毫不犹豫的就递了过去。只是此时他又想起身上的那粒天磺珠,知不能露出,只对隐娘说道:“那我身上的这粒天磺珠,可怎么处置?”
隐娘听了,也是皱了眉头,思付了一会儿才说道:“论理,这天磺珠实应放在你身上,再说也只你一人,不俱于它,只是它太过霸道,是当年天机久练之下的内丹,你此时的功力还谈不上修真,携在身上,却只会对你不利,最好能有玄门中人将此丹炼过,方好于你应用,只是你我身份特殊,玄门中无一人往还。现在只好先将它收起,待日后有机运再拿出来运用吧!”说完,从怀内取出一团黄帛,拿在手里,又是一番穿针引线,不久便织成一个小小的球囊,转身出了屋,却让张入云将天磺珠放在其内。
待张入云办妥后,那么霸道的天磺珠,竟在那丝囊内无一点精光露出,知道那丝帛也算是一件宝物。
二人此后,终日不停,连花了三日时间,才将众女子的银针解穴术施完,其间隐娘对那曲瑛姑和两个双胞胎,却是格外尽心,并令张入云守在身旁以为自己策应。张入云本不愿,却被隐娘笑道:“你即要修真,怎可不分阴阳,这么见不得女子身体,当真以为只凭自己一力,并一身的纯阳就可成功吗?”
张入云听她首次谈论修行,忙问了下去。隐娘却是沉了脸道:“我观你气色,就知你今后如要修道,只怕甚是坚难,再要失了你身上这一点纯阳,只怕是更是无望。男女大欲终是难挡,你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更是难已从中跳出来。虽我知你道心坚凝,一身正宗的玄门功夫。但自古以来凡是修真者,必要过情欲这一关,就是你止得住自己,到时自有邪魔外道来窃你的元阳。”
说完她又瞧着张入云笑道:“我今是特为你预备下这三人,却是为你好,这三人身上,我格外加了心思,一来是因为她三人根骨秀出其余十一人之上,二来我要你用本身纯阳之气,提这三个女子打通身上的各处穴道,以略补她三人真阴亏失。”
张入云听了,忙摆手道:“我有什么功力,能替人打通经脉,你就不要寻我的开心,并不顾这三人的性命安危了。”
隐娘听了,却仍是笑道:“我自有我的办法,你且勿管,只怕你不答应,所以和你相商。”
张入云见她首次笑的诡异,知道内里必无好事,有心想不问她,但心里终是按捺不住,仍是出口相询。
隐娘却俯耳低声传他金丹采战,永不泄阳之术。张入云一时听得呆了,忙气恼道:“你即说不要我泄元阳,却又教我这些做什么,何况如此到底破了童身,于修道还是有亏损。再说只如此的话,却将这三名女子算做什么?”
隐娘见他果不愿意,心头略慰,但口中却道:“以你的根骨能修至这一层已是大运,不丧元阳,终是可以造就,且如此一来,你艳色无边,实是对你的极大一番好处,也正是你今后修道的行径,你却还推三阻四,到底想要什么?”
哪知张入云却是认死理,丝毫不肯松口,隐娘见了遂冷笑道:“你即硬要想着金仙的道路,却也由你,只是我怕你到时守不得住,却是晚了。”说完又传了张入云只以纯阳真火焙炼三人的诀窍,但仍不免要众女子赤身露体,张入云与之要有肌肤之亲。
哪知张入云还不愿意,隐娘怒道:“你即要修真,这也是对你的一场磨练,算来你也是在替她们疗伤,医者父母心,如你这般迂腐,那天下都没有替女子治病的医生了。再实告诉你,我此次银针术施得于另外几人却是不一样,你若不替她们行功,她们就要变成废人,到时却是你一人害得。再说你不敢磨炼自己,怎知自己道心如何,到时你若是守不住,我也不指望你能办得上我的忙了。”
当下,张入云被她说的无法,他自己也有心要磨炼自己,千思万虑之下,方始首肯。方授了隐娘的指点并一一受领了。
到了施术时,那两名双胞胎倒还好,盖因两人心智未开,好似婴儿一般,于男女之别无一点心思,张入云还不算尴尬,总算是战战兢兢而过。可到了瑛姑时,她却是千娇百媚的人儿,一时见张入云手扶自己丹田,当即娇羞无比,加上她面如桃花,一双玉体也是曼妙婀娜,一时万般颜色陈在张入云面前,直把张入云看的满面通红,体内热血汹涌,知道这色字果然不是玩的,这还只是疗伤,若是床递之欢自己还真不能够抵挡,当下凝起十二分道心,方才履险而过,一番功夫行下来,直把他累的只有一口气的份了。
第十六回 秀叶落满天 兰花对愁眠 (一)
到了第四日上,隐娘和张入云二人,已将众人的伤势皆已料理完毕,从这一日起隐娘就要张入云传二个双胞胎十二式图解。
张入云推辞不过,只得照办,但那二女却如孩童一般,只以为张入云和自己在嬉戏,一时两个人四只手不住在张入云身上摸索,先还规距,到后来竟开始解起张入云衣裳来。张入云对女子最是头痛,先以为二人只是和自己开玩笑,还轻轻将其手捉开,哪知二女竟是力大无比,不运内力竟不能和其相抗,张入云又怕运内力伤了二人,只好闪躲腾挪,谁知二人亦是迅如捷鸟,且与人解衣速度奇快,想是日常做惯了的,强如张入云也不能和二人四只手相比。
幸是张入云怕被人得窥自己秘授二人功夫,找了一处静室,不然若在室外被人瞧见自己如此狼狈,只怕羞也羞死他了。没奈何,张入云只得手提衣襟落荒而逃,出得门时,恰巧隐娘听得房间里声响不对,前来察看。见得张入云这番模样,纵是平日里冷漠倨傲,也忍不住一阵娇笑。
张入云被她笑的不好意思,羞道:“你点的这两个徒弟,实在是太过高明,我这做师父实在没什么可教她们,我看你还是收回成命,换过题目难我吧!”隐娘听了叱道:“胡说,你当做师父是容易的吗?这才多少工夫你就畏难了?”
张入云无奈道:“不是我不尽心,实是难教,她二人连话都不会得一两句,我这十二式,虽是外功,但内里还有内力搬运的法门,不言传身教,始不能得其法。”说到这里又诺诺地道:“但只要我稍一接近二人,她二人却以为我与之胡缠……。”说到这里,不由有些脸红,但仍是开口道:“你不知道,这两个小丫头实在是力大,我又不能运力震伤她们,她二人手又快,人又多。”说完,手一摊,将腰上已被扯断的裤带拎给隐娘看道:“你看,就成这样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隐娘又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
当下隐娘止住笑道:“我不管,你即应承下来,就需自己想办法,不然你指望救人是容易的事吗?”张入云也知在隐娘这面难已说通,自己这番说出来也只想发发牢骚,兼指望隐娘能忽开天恩,网开一面而已。
再说隐娘笑过之后,心里却在寻思,她因还要教张入云一番功夫,也怕他耽搁时日,错了自己日后的打算。想到这里,略一筹措,虽觉有些不妥,但也只能如此。便开口道:“即如此,那我再教你一个折衷的法子如何?”
她话一出,张入云赶忙问她是什么法子。隐娘只得开口道:“虽是这两个双生子秀出群伦,但我以这几日来观察,那个叫瑛姑也比她二人差不了多少。不如你先教她一人,等将她教得会了,再让瑛姑教她二人如何?”
她这话一出,张入云心下先是忧虑,但思考之下,反正传两人是传,传三人亦是传,而且他对瑛姑为人也颇有好感,反复思索之下,便也答应了。
隐娘见他答应,心里也甚喜,不由开口道:“瑛姑在那十二人之中,根骨最好,我欲让她做那十二人的首领,你能教她正宗玄门顾然大好,只是不日内,我要将剩下的十一人送到别处去,并还有几件事要做,未免时间耽搁,你在此先教她三人内功底子,到时只三人内功略有起色即可上路,这里虽已离峨嵋不远,但终究不是久留之地。那时你们就沿这江水一直顺流向南,我和你三人在昆明再相汇合。”她一番话说的虽长,但却是斩钉截铁,一点不留商量的余地。
张入云听隐娘说什么要瑛姑做那十二人的人首领,心下已自疑惑,忙开口问隐娘是什么意思。隐娘不奈道:“她十二人此时已是乾坤教下的逃犯,虽说这十二人不会被教祖放在眼里,但到底可虑,天下虽大,却无这班人的存身之处,我有一处本想归隐的去处,现在先将这班人移往那里,到时只这群人生活在崇山峻岭之间,不教她们武艺怎么成!”
说到这里,隐娘又对着张入云道:“算来,你也算是又免了这些人一番痛苦。”张入云又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隐娘道:“若不是收留她们,在与这帮女子分手时,我必用银针刺她们的天灵,毁去她们这段时间以来的记忆。一来是为了不让她们记得这段时间以来的遭遇,二来最要紧的却是,这干女子都见过我二人的相貌,若被乾坤教下拿到的话,对我二人极是不利。虽说如此都彼此都方便,但到底银针刺下,不免痛苦一场,且对身体智力都有妨碍。算来又是你对她们的一番恩德。”
张入云知道隐娘秘术甚多,不想竟还能毁却人的记忆,一时却又惊叹一番。隐娘不惯被他这样瞧来瞧去,便道:“好了,即如此我这就去叫瑛姑过来。她三人才施术不久,此时练武正是事半功倍。”
果然,待教瑛姑时,张入云省了好些心力,只半日内,却被瑛姑将三式学会,张入云不由啧啧称奇,想到自己幼年时,只学一式怕也要用三日时间,面上不由一红。二人待在一处多时,张入云仔细观察之下,只觉瑛姑根骨虽还不能和叶秋儿,姚花影相比,但也是生平仅见的武学奇材,并且瑛姑人虽灵巧,但内里却有股子女儿家难得的毅力,做起事极是持重坚忍,又是初学武艺,习练图解起来,柔韧之间又不失大胆,正得这门功夫的窍要。
张入云见她聪慧,又怜她身世遭遇,便加倍用心起来,及到后来,见她学得甚快,便连自己从金燕门内所得的峨嵋正宗心法也私相传授。瑛姑知张入云对自己另眼相看,心感之下,习时加倍的努力。
张入云见她进境奇速,也不由地唏嘘不已,但怕她激功冒进,便出口相询她所悟得的要诣,哪知瑛姑不但悉数答对,偶说得一两句,竟是大出张入云意外,便连自己也自觉有所心得。好奇之下,张入云不由问起她身世来。瑛姑见张入云问及自己过去。不由脸上止了欢颜,犹豫半日,才开口道:“幼年曾读过几年书,只是遭遇不幸被至亲之人卖到那魔窟里去了。”
张入云见她说地含糊,也暗责自己不该问人伤处,忙止了口,将话带过一旁。却正在这时,只见隐娘自屋外行来,手里还多了几样物事。
张入云见隐娘手里拿的却是一碟子胡桃,心里甚是奇怪,和隐娘相处这长日子以来,从未见她拿出零食,粮果这类的食物,正欲问隐娘,却见人影一晃,从隐娘身后闪出两道人影来。
张入云影看的仔细,却正是双胞胎姐妹二人,他见了这两人就头大,不由心里一惊往后退了一步。哪知如此一来,姐妹二人反察觉到他,两人想是甚是喜欢张入云,见到他之后,反是纷纷向他扑来。张入云无奈,只得侧身躲过。
哪知二人相扑极为得法,虽是如幼童一般动作稚拙,但二人似是心灵相通,只一人动念另一人便有所察觉,一时上下往还纵跃,却如一人多了两只眼睛一对手一般,轻功腾挪强如张入云倾刻间也显得手忙脚乱。而姐妹二人只当张入云与其玩耍,见张入云躲得快,愈加兴奋,只见三人在室中滚作一处,不时还在空中翻飞,直如三只雀儿一般,双生子故是乐得咯咯直笑。瑛姑见他三人轻功惊人,也是惊骇不已。
而此时的张入云却早已是头角见汗,再往下若只躲闪,不举手招架,只怕掏心窝子的本事拿出来,也不见得能躲过这姐妹二人的连环相击。偏隐娘要看姐妹二人的真实本领,只在旁凝身观看,却不阻止,瑛姑想是甚为惧怕隐娘,自隐娘进屋后,忙禁声立在一旁,见隐娘不说话,她自是不敢阻止。
果然三人缠在一处时间长了,张入云再也躲避不开,他又不舍出手,就只听的内里一女忽地一声娇笑,已是扑住了张入云的一只脚,他此时身形本是极快,怕自己势头太猛将她伤到,只得脚下止住,就这一瞬,另一女已是当胸扑到,张入云躲闪不及之下,已是被她将身扑倒。
二女见张入云一倒,即时凑将身来,要解张入云的衣裳。张入云见她二人又来这一套,忙护住自己,不想二人力大,身上的衣服在她二人手下,直如纸一样,只一用力便撕开一个口子。正在张入云狼狈之际,却听隐娘一声娇叱,喝令二人住手。哪知二姐妹,竟是极听隐娘的话,虽是满脸不愿意的神色,却仍是嘟着嘴放下张入云的衣服,行至隐娘的身后不安分的立着。
隐娘也好似极爱异这姐妹两人,见她二人不愿意,只顺手抓起一把胡桃在姐妹二人手里。这胡桃本是二人久欲要,隐娘却一直不给之物,此时见隐娘递给自己,自是高兴,一声欢呼,便拿在手里,其中一个还只放在眼下仔细把玩,另一个却忍不住丢了一个在自己嘴里,她牙齿极好,那么坚硬异常的硬胡桃,却被她一口利牙咬得咯嘣作响,倾刻便已碎成一团,待咽下去之后,好似知道极难下咽,忙苦着脸张中吐出,而另一人好似感同身受一般,舌头不住的在口里伸着,亦如自己也吃了难咽的东西。
此时却听隐娘对张入云说道:“如何,这姐妹二人,天生的轻功底子端地比起你来差不差?”此时张入云正在整理自己的衣襟,听她见问,虽是有些不服气,但一想到二姐妹,只是如同幼童一般的智力,自己又是多年苦功才能这般造就,不由心里一冷,开口道:“我自是不能同她二人比,枉我也是多年苦功,和这姐妹比起来,却如同儿劲一般。”
隐娘微笑道:“你也不用如此自嘲,就你现在的轻身功夫,以你的年纪已是难得的了。她姐妹二人能抓住你,一是你让她们三分,二是她姐妹二人心意相通,确是占了莫大的便宜,三嘛……。”说到这里隐娘却止了口,张入云心里好奇,忙问隐娘第三是什么?
隐娘略犹豫了一下才道:“反正你日后也要知道,说于你也是无妨,这二女血统异常,恐不是凡人,自然身负异禀,仅以轻功底子而言,却是你不能及的。”张入云听得奇怪,又问:“什么不是凡人?难不成她二人是仙子?”这话说地隐娘倒笑了,言道:“你这话说的可笑,不是凡人就是神仙吗?神州四海这么大,什么灵异没有,你却只想着神仙和人?”
张入云头脑不笨,又因心慕玄门,儿时念过不少古怪精灵的传奇典藉,见隐娘有此一说,脑里灵光一闪,惊道:“你的意思是指这两姐妹,是什么山精鬼怪了?”隐娘啐了他一口:“又没好话,不是人和神仙就是鬼?”但说到这里,却又辗转道:“不过真要说来,也差不多对了一半。”
张入云听了,又忙问了下去,又听隐娘道:“我现在虽还不能确定,但这二人,怕多半是山精或其旁类,与凡人生下来的。”张入云却有些不信,道:“即如此,怎么她二人没有一丝不像人的地方。”隐娘冷笑道:“你又无知了,即是山精之类,就必要与人交合才得受孕吗?亦有妇人感受这一类灵物精气而有孕地呢?”
张入云这才不语,隐娘见他仍有些不信,便对他道:“你不信可以问一问瑛姑,我先时也是因为在那屋里听得一干女子说的话,才明白过来的。”瑛姑见隐娘要自己开口,忙道:“不怪这姐妹二人,种种古怪的举止,想来腾仙姑说的定是不错。”张入云见她也有此言,忙开口相询。
瑛姑先是面上一红,方黯然道:“婢子,自一年多以前被掳至那魔窟里,当时这二人就已在那儿了,只是……。”说到这里,她反倒脸上先惊了。再道:“只是当时这二人远没有现在这般高大,看其外貌,也顶多只有十一二岁而已,不想只才过了半年不到,她二人身体竟突然蹿高,几乎是一夜之间,便长成现在这番模样,好在自那日起,姐妹俩身形却不再长,依旧是这副高矮。”
张入云听了瑛姑的一番话,先是心里奇异,再看她姐妹二人,看上去虽神气幼稚,但其身形,竟和隐娘差不了多少,无论如何也不像是只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子,一时心里好似想到一事,只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在一旁的隐娘反倒笑道:“如此说来,却是不怪了,虎王想是心感这两姐妹与自己是同样的身世,所以才将二女留在自己身边,没有献给教主,不然的话,这二人此时怕已是被训练做虎王一样的得力手下,或是炼做神魔了。”
张入云听了奇怪,问道:“如此说来,这虎王也是感了山精的灵气而受的了?”隐娘答道:“怎么不是,他和他妹妹捷影俱是灵猫俊虎一类精怪的后代,不然一双神眼如何能有这般厉害。只是他生来异禀不如自己妹妹,所以只能在我五人中排名最末。”说到这里,不由恨道:“不然的话,凭捷影一人又怎能伤得了我?”
张入云见她又发怒,怕她又要将气撒到自己身上,忙换话题道:“那如此说来,这姐妹二人是得天独厚,厉害非常了?”这句话,果然隐娘听了喜欢,脸有得色地说道:“不错,这二姐妹,实是生有俱来,根性奇佳的人材,又是心意相同,若日后能习得一套二人联手的绝技,只怕就只这二人,也足可担得大任呢?”
说道这里,她愈加兴奋,一时乐而轻言道:“而且她二人此时还只是幼年,虽被虎王破了元红,但却因年幼未有月事,并没损却真阴,算来仍是纯阴之体。”这话说的张入云虽是尴尬,但仍不住还是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她二人与虎王待在一起一年多了,怎还叫没损真阴?”
隐娘此时也觉说的略有不雅,但她有心让张入云多知道一点,便解释道:“这就是她二人的造化了,虽说二女被虎王破了元红,略有缺憾。而虎王又略有采补功夫,一身阳气自是不肯泄漏的,他虽欲采这二女的真阴,却因二女尚幼,没到时候,是以交合了这般长日子,但女子不受男精,就未受虎王点污,此于她二人修道来说,却是极有利的事。”
说到这里张入云方才有些领悟,却不料隐娘说到这里,忽想起一事来,盯着瑛姑看了又看,忽然开口问道:“那日睡在虎王石榻上的三人,除了这姐妹二人之外,剩下来的那一个是不是还有你?”瑛姑听隐娘在张入云面前说破自己曾为虎王侍寝,一时耳根子都红了,只得又是娇羞,又是悲伤的点了点头。
哪知隐娘却仍不满意,又道:“你且站起来,走几步我瞧瞧。”她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不明白,瑛姑心下虽疑惑,但不敢不从,忙站起身走了个圈子与隐娘瞧了。隐娘见行动虽似妇人,但行动间腰气却又充盈,一时疑惑,又问道:“你有多大年纪了?”
这一问瑛姑与张入云更是不懂了,却听瑛姑轻声答道:“婢子已有十九岁了。”隐娘此时却忽然站起身来,走至瑛姑面前前,一步一问道:“你是不是平日只与虎王侍寝?一众妖人并被虎王严令不得染指于你?并且,你今年虽已十九了,但至今尚未有过月事?”
瑛姑见隐娘每一问都是如自己所见过一般,一时见她辞色严厉,忙俯身跪下道:“恩主说的句句是实,不知婢子做什么惹恩主生气的事了,还请恩主恕罪。”她才跪下,却早被隐娘拉起,并笑着对她说道:“你这般灵巧的人,方才又听了我说的一番道理,怎么现在还不明白呢?”
瑛姑适才被隐娘一吓,脑里一片空白,什么事也没有想到,此时隐娘和颜悦色,再一转念,已是明白隐娘的意思,不由喜道:“如此说来,我亦如她二姐妹一样,也是元阴未破,并还未被虎王点污了!”
隐娘此时却正了色道:“不错,正是如此,你是天生的坚固子,算来虎王虽想盗你真阴,却因他限于自身筋骨于这采补一流却是功力浅薄,你三人不到时日他却不能采盗,但他又不想将你三人被别人占去,所以用了这呆办法,只是硬等,你也算是机缘巧合,今年你已十九,要是再过一年,虎王见你到了双十年纪还未行月事,就算你到时性命能保,但多半要让你被别的妖人玷污了。”
说道这里,又鼓励她道:“你根性不俗,今番又得张相公最上乘的玄门正宗内功心法,日后若有机缘能够习全,只怕在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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