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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妖-云无常-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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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什么奇妙、惊险的事在等着他。
而江湖呢?又何尝不是在等着他!!!
第四回 邪阳落秋水 冷月欺伶人 (一)
次日清晨,张入云便已早早起身打点好了行装,并和师兄们一起前往李志远处辞行。众人少不了又是一番礼数,临行前李志远对众弟子自然是盯嘱又盯嘱,此次远行是他多年精心努力而成。众弟子也不用为他在大会上露什么头脸,只要平安回转,完成他金燕门参加大会的事实,就已达到了这次参加大会的目的。多次交待众弟子一路上不准管闲事,不许惹麻烦,高高兴兴把会开,平平安安回门来,总之一切安全第一,和气才能生财。
而在一旁的小四子,也是对七师兄一肚子的话,盼他这一去,在大会上争光夺彩,当然顺便再带会点参加大会的纪念品。张入云一面胡乱答应,口中称一定顺路给他弄副子母剑,一面从腰中掏出五两银子递于他,要他有空就去陈老汉店中照看照看,顺便把他近日的酒帐算与他,多出来的老汉若是不要的话,那你就把它全花在老汉店里,不过不许天天吃酒。
小四子手中拿过钱,眼都笑开花了,他知道他这师兄平日不喜胡乱花用,酒帐顶多只用二两,老汉是绝不会收自己老主顾打赏的,一来主客日久,相互照应,感情颇深,二来若是师兄真的给了他,也显得把老汉当作下人看了。剩下来的三两自然是便宜了他自己,算起来,少说可以喝大半个月的酒,并且店中还有九儿在,日日有醇酒美人,头上还少了三个管他的师兄,实在是一等的美差。而一旁的张入云看着自己这个小师弟如此开心,心中也甚是高兴,他这个小师弟家境贫寒,平日缺衣少穿,而现在又正是他长身体的时候,少年人心性自是心高气傲,不肯受人接济,而他又是天生的乐天派,万事不愁,虽日常受欺,但却并不是真的放在心上,只这一点自己便做不到,所以日常有机会便对他多番照顾。有了这一个月的牙祭,对他身体实是很有好处的。
闲话少叙,一行三人辞别师门后,便来到城东码头,点齐货物后便上船开跋。
因这一路都是顺风顺水,所以只行了两日便已来到了柳林咀。这柳林咀地方并不大,但因地处长江水路要冲,又皆靠近洞庭湖,过往停泊的各色船只众多,所以人烟稠密。地方虽小,却很热闹。张入云第一次离家远行,这里人物又众多,少年人对什么都很好奇,他虽然内向少言,但一路上处处留心,嘴中虽不说话,眼里却将各色景像人物都看了个明白。
此时已近中午,码头里已有不少船只停泊,待众人靠近码头后,张入云就见众多大小船只之中,有一艘双桅大船与众不同,通体漆黑,甲板却是血一样的红色,主杆上还系着一条黄色的麻帆,船上四周站满了手拿长矛的护卫,人人头上都戴着一领黄巾,虽在艳阳之下却显得杀气腾腾,让旁观的人见,心生恐惧。
张入云见了,便留神打量,想看看到底这伙人是何方神圣,但看了半日,直到自己的货船靠了岸,也不曾见这船上有人走动。而此时,已等候了多时的四师兄张凤书与六师兄李连生,早已迎了上来,便不曾有暇关注这艘怪船了。
师兄弟五人相继见了礼,免不了又是一番客套,张入云在一旁听的索然无味,心里只盼能快些休息。可是张凤书做为分舵当家,自然是要极尽地主之谊的。而且此时师傅又不在,也乐得向众师兄弟卖好,一路上说了不少的奉承话,后又带着众人,到了柳林咀最大的酒楼天香楼用膳。这天香楼靠的码头极近。又是地处高地,坐在楼上可一览码头及两岸的风光。众多食客大都是来往商贾在这里歇脚,一来此处酒菜也自不俗,二来楼上视野开阔,也好顺便看管着自己的货船,吃饭时也吃的放心。所谓穷家福路,出来在外行走的人,多半不吝惜钱财,所以这天香楼生意极好,来往客人络绎不绝。
众人来到楼上,择了一处靠近江边的桌子坐下,店中小二招呼的极是殷勤,不久所点的佳肴就已全数上齐,黄雷扬是此次的首脑,平日在杜王镇内有师傅管着,还不怎样。今日里以他一人为尊,又是身处外地。所以兴致极高,时间不长便以喝了不少,众人也都跟着畅怀豪饮,只张入云借口不善饮酒,未有醉意。他眼中看着众人吆五喝六觉得极不自在,只好把头转向楼外,观赏江中美景。举目望去,只见江中水天一色,近前的码头船只星罗密布,景色颇佳。在此登高饮酒也的确是快意,无怪师兄几人尽皆放怀痛饮。只是江中那艘巨大的黑船,看上去却是那么扎眼,虽在楼上高处望去,却仍是觉得好似在张牙舞爪,要把身边的小船吃掉一般。
众人正在痛饮之际,忽听的楼下远处传来一阵喧哮,好似出了什么大事,师兄弟几人此时都已喝了一肚子酒,酒兴上来,个个好事,皆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上,看出了何事。
只见江中那艘大船此时已是一片惊慌景象,本来站的整齐的护卫此时却在满船奔走,手中都拿着长长的钩子,好似要捞水中的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就见从岸上奔回三个道人,都是一脸的严肃,当先两个着蓝色道袍的道人,更是上了船之后,一声也不问,先是几脚将船上几个护卫踢落江中,好似气急。而且不许落入江中的人爬上船来,直要他们找到东西方才罢休。足下又不停乱跺,好似痛心疾首的样子。半日里,好像先还犹豫不定,几次从袖中取出件东西却又放了回去,到了后来见众人一无所获,好像痛下决心,将袖中的物事抛入江中,时候不大,就见水中一阵巨响,涛天的浪花翻了起来。师兄弟几人虽在天香楼上但也感到大地在震动,足见其威力惊人。而江中的一些小船自然更是可怜,有几艘已慢慢被震的漏水,向江中沉去。蓝袍道人看一枚水雷下去,没有结果,正欲再行施为,却见三人中最高大的着灰色道袍的道人将手一摆,意似要二人先慢动手。他走到船边,极仔细的来回游走,并也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拿在手上,久久没有投入江中。只见那道人,在船上越走越慢,到了后来已站定在船舷一侧,过了好一会儿,忽然怪叫一声,扬手将手中物事往江中扔去,先只见他手中好似有一股黑线,旋即就变为一张巨大无比的大网,直望江中落去。与此同时在那巨大的网中有一股气泡在不停的冒出水面,到了后来好似煮开的水一样翻滚着。那怪道人见了,手中猛的一拉,就将黑网连同一团物事从江中提起,甩落在甲板上。两个蓝袍道人见了,忍不住一阵狂呼,赶紧冲了上去,并每人手中取了一根白色木棒对着网中的东西一顿猛打,一旁的灰袍道人一直握紧手中的黑网,直到网中物体再不能动为止,二蓝袍道人好似还不解气,仍又打了半晌,直到被灰袍道人喝住方才罢手。灰道人见网中事物好似被制服,方将手中的网一抖。就见从网中落下两团东西来。他那网先前在水中那样巨大,而此时却缩小到只有一丈见方。
张入云眼力最好,众人虽未瞧的清楚,但他却已看了个明白,那二团东西只一落甲板,便被二蓝袍道人抱进船舱,但他已看的清楚,原来却是两个人,一个是位妙龄女子,一个却是个幼童。二人都生的白嫩非常,只是白的刺眼,不似正常肤色,那女子断了一只臂膀,眼睛好像也瞎了一只,一头长发又黄又绿,身子倒在甲板上一动不动,其状甚惨。幼童生的异常矮小,头上梳了一个冲天小辫,上用红色的珠子绑了,一身白肉粉团似的,若不是此刻被人欺凌毒打,任谁见了,都想搂在怀中亲近一番。张入云见这二人都是幼小妇嬬,女子身上还有残疾,而这一帮人却还如此凌虐,不由动了义愤,决意寻法救出这二人。
而这时在旁观看的黄雷扬,却已问起张凤书这起人都是些什么人物,张凤书答道:“这伙人三月前才到的柳林咀,也不知是什么来历,当先三个道士出巨资将码头以南五里处的一坐荒山买了下来,建了一座道观名为通天观,而这一干人等都是居住在这道观之中,只是道观修的较远,此地又多是商贩,本地人口不多,所以香火不旺。却不知这伙人以何为生计。起先虽觉得这伙人可能是伙江洋大盗,但仔细观察后却有好些不像,好在这干人等从不生事,平日绝少到镇内往来,只一月之中有那艘黑船停靠一次,送些米粮生活物品,而像今日这样全体出动,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第四回 邪阳落秋水 冷月欺伶人 (二)
张凤书正说话间,就见先前的三个道士从黑船上都下来了,并带了几个黄巾卫士,其中几个人还扛了一个大铁箱子,急匆匆地向镇南跑去。
众人都是吃江湖之口饭的,虽明知箱中装的极有可能就是从江中捞上来的物事,但在外讨生活,能少一事自是好的,况且众人又无张入云的眼力,先前并没看见少女和幼童二人。只一阵说笑后,便将此事丢过一旁,又回席喝酒去了。这一顿饭直吃到未时将尽才撤席,而在一旁的张入云早已等的心焦非常,待和众人一到分舵住处,便推说饭后积食,想外出走走,便离了众人,来到镇上。随便找了个水果摊子,假装请教老板本地游玩景地,问明了道观的道路。他还不放心,索性趁天色尚早,还有些时间干脆跑了一趟道观,踩好了点后,方回到住所,静等天黑,好夜访通天观。
好容易挨到了天黑,众人因白天都喝醉了酒。晚饭也都没吃,均在屋内呼呼大睡,张入云此时,从自己平日所穿的衣服内,挑了件黑色紧身劲服穿了,又取了日常用的一柄短刀背在身后。临行前忽想日里灰袍道人,行径诡异好似身有法术,怕此去可能会有危险,便将平日轻易不用的十二枚金燕镖也一并带在身上。推门出了屋外后,看了看四周有无人,当下连门都未开,便翻墙而出。真往镇南奔去。
他此时的身手,比两个月前长了足有一倍,此去虽有近五里路程,却不过用盏茶功夫便到了。
这通天观站地颇广,约有三四亩大小,整个道观都用老高的水磨砖墙围着,而且它地处平原,周围没有一处高地,远远望去倒是更像是一座城堡,外人休想看见观内一丝一毫。
此时已是深夜,通天观大门早已紧闭。张入云溜到观后一处僻静之地准备翻墙而入,他白日里已观察过这里,知道这墙有三丈多高,若在二个月前,他还无此功力一纵上墙,需得在墙上借力方能飞上墙头。而此时他已是功力大进,有心要考教自己,便拣好了地方,紧了紧衣服,双脚用足力气,人便凌空而起,直升至上半身超出墙头力方用尽,他知道自己功力还未够纯厚,不能一举飞越高墙,心中微叹了一口气。但外功修的很扎实,当下并不用手,只将双臂内抱,以胸做轴,头一低双脚跟着从后翻起,轻轻易易地就越过了墙头,姿势甚是美妙,接着便如一片秋叶落地,一点声息也没有。
张入云进了墙后,背靠着墙根往院内瞧去,此时院内灯火通明,白日所见的黄巾卫士,此时也在院中满院的巡走,幸他前方有丛矮树,恰好将他遮住,加上他脚底又轻,才没让人察觉。这时有一队护卫向他躲藏处走来,他只好将身一缩,越上了一株小树。这树虽小,承受不了多少份量,但张入云轻功极好,却也难不住他。上了树后,视野开阔了一些,正好留心观察院内情形。却见这院内广场上虽是极是明亮,但其中的房屋建筑,却都连一丝光都没有,也看不见日间见到的那三个道士。一时间无从下手,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留意之下,就见有一座大屋守卫人手最多。猜疑应该是一处重要的所在,有心要去,可是房屋四周都有护卫,没有死角,人不得空。心内揣摩如何进屋,想了想后,便从腰间取出一枚竹制的金燕镖。手下用力,将那镖捏成两半,并用手将其挫成纺锥型。趁守屋的众人,稍减之时,左右手齐出,一枚镖打在一人的身前不远处,发出一阵声音,一枚镖打在一人的脚上,趁二人一个低头寻物,一个弯腰抚痛之际。便疾如风一样从树上落下,一溜烟跑到二人身旁不远处,此时二人已快站起身来。张入云一个用力,身形便已在空中,升了约有二丈六七,斜斜的飞向大屋,这一蹿正是用了他平日必做的轻功功夫,虽极慢,但却全无声响,如若众人抬头必会将他发现。
就这样,他一直飞到大屋的墙檐上。趁力未用尽,他右足伸出勾住了房椽,使了个珍珠倒卷帘,变成了头下脚下之势。接着双手将一扇窗户开了一道小缝,脚下跟着一松,身子便已滑进窗内。
到了屋内,只见四面一片漆黑,屋中空无一人。一切陈设都像是从无人动过的样子,心中便怀疑屋内有暗道什么的,四处找了一圈,并无暗门,便索性闭上眼睛,宁神静听有无异常之处。
只过不久就隐约听见脚下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声音虽极微,但已能听出呼叫者,正身受极大的痛苦。不由心下焦急起来,他生怕自己晚到一步,日间所见二人可能已身遭不测,一时也顾不得许多,便在房中乱翻起来。直到他将屋中的一排楠木交椅中的一把推动,地上忽然一阵声响,显出一个宽有三尺地道来。他此时已是心急如焚,便大着胆子,往洞中跳落。
待进了地道之后,眼前更加黑暗,他虽然练有夜眼,但此时也只能依稀看清前路,没办法,只好放慢了身形,而此时先时所听见的呼叫声却是越来越清楚了。
黑暗中只听得一个声音喝道:“打了你这半日,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实告诉你,你就是不从,道爷也有法治你,只是嫌太过麻烦,方与你商量这半日,你也不用想着顾那个小牲畜,他迟早也是一死,早些说出他的生根之处,道爷也好早些打发他,省得多受活罪。”说完,似在等被问话的人回答,但隔了一会儿,却不见动静,那发话的人好似发怒,口中又是一阵乱骂,接着就是一阵棍棒打在人身上的声音,惨叫声也随之而起。
张入云听了心下更是愤怒,可眼前的地道极长,又是呈螺旋状向下,行了半日也不曾见眼前有光亮,生怕一时走出了暗道,眼睛不能适应,遇到敌人的话反吃了亏。所以脚下步子仍是不快,只是听那道人的口气,好似二人一时还没有性命之忧,心里也放宽了一点。
好不容易行到眼前有了一丝光亮的时候,却听见耳中传来木头折断,棍棒落地的声音。同时并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孽畜,我念你修为不易,方才给你一次机会,只用你生魂三十年。你的躯窃早晚也要超劫,何苦留念,如若听从我的安排,待期满之后,我必赠你灵丹数粒,已补你这多年来的辛劳。至于这个小牲畜,你是不要想的了,今日不落在我等手里,日后他也定会被旁人抓了去。这也是他的劫数,这层你需要想好,不要违天夺命。倘若惹火了我,他的灵根就算你不说,我迟早也能找得到。到时候,你就更有的苦吃了,你若还是执迷不悟,我便用真火蒸你七日,到时候你不但躯窍难保,生魂也要飞灰烟灭。”
似这样又过一会儿,对方好像仍是未答应,先一道人的声音又再响起,喝道:“我师父与你客气半天,到了现在你还不松口,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知道……”跟着就听见一声女子发出的闷哼声。
张入云此时听了这声音心下一骇,也顾不得许多,一个箭步,往光亮处冲去。待走出那地道后,方发觉自己来到一处极广阔的地窑内,定睛一看,日间见到的三个道士正背对着他,而三人的正前方,正吊着那一女一幼。那个幼童被一个木枷夹住脖子吊在空中,可怜一双小手死死地抓住木枷,方不致被勒死。只是被吊的时间太久,早已脱了力,脸已经成了暗紫色,眼看就要闭过气去。而那女子处境更惨,上身衣服已被剥落,露出一身雪白的肌肤,而周身上下却已被打的无一块好肉,地上还有两截被打断的白木棒,显是先前行凶的工具。再往下看,张入云不由的气冲牛斗,原来那女子肋下已被插进一柄匕首,且直没刀柄,眼间不得活了。
二人受了如此的折磨,那三个道人却还嘴角露出狞笑,脸上仿佛十分快意。张入云此刻再也忍受不了,左手从腰间掏出两柄金燕镖,右手从背后抽出短刀,大喝一声,运足了全身的力气,向三人投去,当先的一刀,快如流星般的向离二人最近的一个蓝袍道士抛去,虽然他先前大喝一声,让三个道人有所警觉,都回首往他藏身之处望去。但也没能逃过他这全力的一掷,只听扑的一声,短刀已在道士身上穿胸而过。这一刀的力道好不厉害,贯穿那道士身体之后,余劲未消,直活活的将那道士钉在了墙上,那道人连声都未出,便已了帐。
左手打出的二枚金燕镖,因张入云生平最痛恨这样欺悔女子幼童之辈,所打之处都是二人咽喉要害,一个蓝袍道人功力较弱,不及抵挡,当时就被击中要害,翻身栽倒。而另一位灰袍道人,却显是功力深厚的多。只微微将头一偏就将飞镖让过。
而张入云此时已是杀红了眼,体内热血沸腾,也未说话,只趁着对方招架之际,便已欺到对方近身,一拳打来。
第四回 邪阳落秋水 冷月欺伶人 (三)
张入云一拳打来,那道士虽然事前惊慌,但应变却极速,迎着来拳举单手便将他的拳头架开。张入云见了心里不由一沉,这一拳是他重怒之下全力一击,差不多用了九成力,而这道人轻轻松松举单手就架开了,足见功力在已之上。此时自己已是骑虎难下,如若斗不过这道人,自己势必有性命之忧,何况就算自己不敌逃走,那现场的一女一幼也不能得活。思来想去,决意全力一博。大丈夫当有所为,自己性命事小,眼见恶人行凶,自己如只想苟安活命,决不是他张入云的心性。
二人都是空着手,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战在了一处,这道人果然力大拳重,好在他速度没有张入云快,而且他的内功虽深厚,但拳法却并不是很深湛,就这样斗了五六十个回合之后,也只战成个平手,但张入云拳力没他重,拆解抵挡之时难免吃亏,时间长了渐渐守多攻少,这还是亏得他近日功力大增,若是两个月前,此时怕已是命丧对方拳下了。
如此下来又过了二十回合之后,张入云已显败像,那道人却是越战越勇,招招力大势沉,张入云渐渐被逼的无还手之力了,再战下去已是险象环生了。此刻他也顾不得了,决意全力施为行险着求胜,当下足尖一点,已后退七尺。站稳之后,将双手五指并扰成锥状,左上右下,摆了个古怪的姿势。
那道人看了之后,不由一愣,好似认得这是什么拳法,只是心中还不大肯定,尚在犹豫。而张入云却趁着道人失神之际,揉身又上。此一番再战,局面出现了变化,张入云已可凭着他拳法的飘逸灵动完全将道人的巨力给解掉,加上他速度稍快,渐渐掌握了场上的主动。只是他拳法间中偶有微滞之时,故而道人也可趁此做出反击,张入云也在此时往往被对方杀个措手不及,有几次还险些中了道人的拳掌,形势极是凶险。双方就这样又复战成了个平手,只是此时二人情形却远比开始交战时危险,随时都有可能受到敌人的重创。二人如此相持下去,已成了不死不休的消耗战,胜负生死就看是谁的意志和体力更强了。
那道人先沉不住气,说道:“阁下可是峨嵋派的门下,且慢动手,听我一言。”张入云此时施展的正是从与叶秋儿相斗之时偷学来的泻玉拳,无怪那道人会认错,峨嵋派名声极大,那道人是怕张入云如是峨嵋门下的话,身后多半会有人来接应,他此时只单敌一个张入云就已险象环生,如若再来一位峨嵋弟子,自己性命多半不保,况且他平日里所做的都是丧尽天良的恶事,只要被正派门下撞见,绝无幸免。
而张入云此刻使出来的泻玉拳法虽然威力巨大,但因他所练时日尚短,无法全部融会贯通,再加上所学不全,难免有好些短处,所以处境也极是危险。又因他日间见过这道人施展法术,担心他说这番话只是缓兵之计,好趁机施展妖法。如若让他得趁,自己全无道术,绝计无法抵挡,此刻连他自己再加上那女子和幼童共三条人命都悬在他一人之手,所以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只是不言语,一味的狠斗,并仔细留意那道人一举一动,防他施展法术。并还趁对方开口分心之际,连连猛击,险些就要了那道人的命。
道人受他一阵猛攻。好不容易才从险境下逃过,经此之后,也再不言语,也只一味的打斗,只是他心内焦燥,几次欲将手伸入怀内,都因张入云拳法太快,没能得手。而另一方的张入云见他好像要伸手入怀内取什么东西,心里更是担心,生怕他从怀内取出日间见到的水雷,或是黑网。当下提起全部精神,手底下也更加紧了,足下好似不沾地一般,围着那道人身子,前后左右打去,到得后来,双拳快的犹如两条白线一般,在那道人身上游走,把那道人逼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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