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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情恋之清水漪澜-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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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一切代价抢回她。”

津平珮笙明显惊了一下,转而笑道:“宇印兄过于担心了。”说完,他走过去扣住宇印沉轩的肩膀,道:“我可以以人格保证,我没有说谎。我和翎儿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你根本不必担心,因为这层关系,翎儿会对我有什么特殊的情感。”

宇印沉轩一惊,道:“翎儿说的都是真的?津平兄当真吸走了翎儿的毒,又当真会有那么巧的事,两两姑娘随后便赶来了,救了津平兄?”

津平珮笙收回手,转过头缓缓又扶上栏杆,黑眸望向远处的青山,道:“的确凑巧了些,可能我命大,恰巧两两在附近,而且又有解药。”

身形隐隐颤了颤,宇印沉轩望着眼前的那个男子,眸底忽地涌出了几分动容,凝声道:“津平兄,今日,我才算看到你对翎儿的情。在下不得不庆幸,阁下是个不争之人,否则定会是我最危险的对手。”

津平珮笙忽然笑笑,转头望向宇印沉轩,道:“宇印兄,你错了,我不是不争,而是,我争的恰恰就是翎儿的幸福。”

宇印沉轩又是一震。

只见,津平珮笙仍旧云淡风清的笑着,让人有些捉摸不透的目光紧紧锁住了他的眼,又道:“所以,我们并没有矛盾冲突,不是吗?不同的方式,不同的位置,但是却在为同一个结果努力着。”

宇印沉轩仍处于震撼中。

津平珮笙苦涩的笑了笑,又道:“如若翎儿爱的是我,我也不会放开她的,一刻儿也不会放开,定会紧紧的,紧紧的抓住。”

苍痕鸢陌

津平珮笙苦涩的笑了笑,又道:“如若翎儿爱的是我,我也不会放开她的,一刻儿也不会放开,定会紧紧的,紧紧的抓住。”

宇印沉轩再次动容了,捏了捏拳,道:“有时候,我真的希望我们喜欢的不是同一个人,那么,我一定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姑娘,就冲着你这份情。可惜,事实已是这样,我无能为力,虽然我为你的情感动,却绝不会将翎儿拱手想让。无奈,我也只是一个自私的想捆绑住心中那份感情的普通男人。”

津评珮笙却笑了,道:“这番话,可不像是你宇印兄会说的啊。”

宇印沉轩抱了抱拳,“实是肺腑之言。”

两人相视了片刻后,笑着别开了头,又去望远处的风景。

半刻后,宇印沉轩有了去意,抱拳道:“津平师兄,既然此事已然说清,小弟也就不再逗留。这就告辞了。”

津平珮笙也抱拳道:“告辞。”

宇印沉轩撩起华衣衣摆就掠下了落孤楼,在楼下立定,静站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向津平珮笙喊道:“津平师兄,谢谢你救了翎儿。”

津平珮笙向他淡淡笑笑。

宇印沉轩也淡笑一下,转过身绝尘而去。

望着宇印沉轩渐渐离去的背影,津平珮笙慢慢敛起了笑容,一团忧色就这样涌入了他的心底。

翎儿,把你交给他到底是对是错?

纵使他对你是如金般坚固的情感,可是他的那两重身份却势必将会导致你们磨难重重。经历过几次情伤,你已然那么脆弱,又是否承受得住?

十日后赏芳梦苑

“小姐,快去请太医吧,这两日你都像现在这般吐,再这样折腾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住?”顾梦颜一边拍着正在猛吐的岳添翎的后背,一边着急的说着。

“不必。也许是吃坏了东西。”岳添翎喘着回答。

顾梦颜叹了口气,道:“就知道你又会这么说,幸亏我已经派人去通知轩少爷了。相信没一会儿,轩少爷就会带着太医过来。”

岳添翎瞬时皱紧眉,急道:“轩哥哥他有那么多事要忙,告诉他做什么?我不过只是稍微不适,哪里用的着这样大惊小怪?”

话声刚落,便听见外间传来一个不悦的嗓音:“身体的事,可大可小,岂容儿戏〃奇〃书〃网…Q'i's'u'u'。'C'o'm〃?翎儿,你总是这样大意。”

顾梦颜一喜,撩起珠帘迎了出去,笑道:“轩少爷,您来了,呃,这位便是太医吧。”

没错,这声音正是宇印沉轩的。在得到顾梦颜消息后,宇印沉轩就立刻宣了太医,带着太医一起赶来了赏芳梦苑。

宇印沉轩走进内室的时候,添翎刚刚好直起腰身,当他看到她苍白得几乎透明得脸色,不禁当时便涌出几分怒意,他几步跨过去,道:“不过两日未见,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又不是小孩子,生病都不知找大夫?还有什么叫‘告诉他做什么’?今儿,如若不是颜儿自作主张,难道你打算病得躺下了也不告诉我?”

岳添翎看着他喋喋不休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忍不住噗哧就笑了出来,道:“我没那么娇弱,一定是吃坏了东西,相信过两天就一定会好起来,如果你不信,那么就让这位太医看啊。”

说完,添翎走到一旁的凳上坐下,将手臂置于桌上,笑着向宇印沉轩带来的太医道:“这位太医,劳烦了。”

那太医毕恭毕敬的走到添翎身边,将枯瘦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搭到了添翎的脉上。

太医的表情先是异常的凝重,紧皱的眉毛显示着他的紧张,谁知没过半刻儿,他的表情忽然转的很奇怪,竟似带着一点惊喜,他睁圆了眸子,看着添翎,又耐性的号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满意的摸了摸胡须。

添翎看他这般表情,轻轻笑了笑,笑着向宇印沉轩道:“轩哥哥,你看,是你过于紧张了吧。”

谁知就在此时,那太医却豁然站起身,扑通跪倒在地,砰的磕了一个响头,朗声道:“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锦木公主并非生病,而是喜脉啊!太子殿下有后了

“恭喜太子殿下,贺喜太子殿下,锦木公主并非生病,而是喜脉啊!太子殿下有后了!”

此话无疑如同静夜里的一道轰响!

宇印沉轩不敢相信的望着添翎,满目的伤痛!他的身子摇晃着,嘴唇不自控的抖动着,她……她怀了孩子?!春极海棠的事,她和津平珮笙还是都骗了他!

顾梦颜傻在那里!

岳添翎惊愣住了,第一感觉便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喜脉?!她听错了吧!

“太医,你说什么?”

那太医并没有意识到不对劲,满面堆笑的转向添翎,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道:“公主殿下大喜,您有喜了!”

这回添翎听清了,也顿时哭笑不得起来。有喜?她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会有小孩儿?

这皇宫果然是个神奇的地方,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轻轻冷笑了下,她俯下身去,扶起了那太医,笑道:“太医,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呀?”那声音不快不慢,不疾不徐,然危险的讯息却很明显的飘了出来。

那太医吓得一阵哆嗦,颤声道:“公主这是何意?老臣只是按照公主的脉象说的。”

岳添翎又冷笑了下,道:“庸医,是谁指使你的?这样子陷害我又有什么好处?”

那太医兀自哆嗦着。

添翎逼近了一步,紧紧盯着他闪烁的眼,又道:“有喜?本姑娘女儿之身,如何能够有喜啊?!”

那太医一听,慌忙扑通又跪下了,道:“公主殿下,确实无人指使微臣,公主的脉象,的的确确是喜脉啊!微臣行医这么多年,断然不会看错的。况且公主这几日食欲不震,经常呕吐分明也便是害喜的症状。”

“太医,你先下去吧。”宇印沉轩攥紧了拳头,极力稳着声音。

那太医一听,抹了抹头上的汗,慌忙向宇印沉轩岳添翎行了礼,快速退了出去。

宇印沉轩沉重的目光紧紧抓住了岳添翎的脸,复杂的锁住她波涛汹涌的眼。

看那太医不似说谎,添翎惊得心一连跳了几跳,有喜?那断然不可能,这个没有人会比她自己更清楚。一定是那太医诊错了!那么,她这是怎么了,又有喜脉又有害喜的症状?

“不行,我得去找珮笙哥哥。”喃喃说着,添翎转身就向门外赶。还没走几步,又慢下了步子,怎么可以找珮笙哥哥呢?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不可以再见他了呀。还是找两两好一些。

“翎儿!”宇印沉轩疾走几步,将岳添翎犹豫着的身子紧紧裹在了自己怀里。

顾梦颜一见,立马羞红脸偷偷溜出了岳添翎的房。

岳添翎动了动身子,想要转回头,耳边却立时响起宇印沉轩压抑着痛苦的沙哑嗓音,那声音很低很低,似是祈求,似是呓语,“不要去寻他。”

岳添翎看他身子紧绷到如此程度,就知道他一定是听了那太医的话又在胡思乱想,无奈的笑笑,她扣住他的手,道:“轩哥哥……”

“我,可以做这个孩子的父亲。”他没容她说完。

“我会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儿爱护的。既然那本是不该发生的错误,我们就不要再去回首,再去碰触了,好不好?”他扮过她的身子,吻上她的眼,她的口,嘶哑的声音似是载着万千吨疼痛,“不要因为这个,就离开我。”

岳添翎推开他,挡住他的攻势,无奈的嗔了他一眼,道:“听我说完,好不好?难道你要我对天发誓,我没跟珮笙哥哥发生什么,你才会相信?我本要去寻珮笙哥哥,是因为他是驰骋江湖的神医,问问他我得了什么怪病,不是要为这个所谓的‘孩子’找父亲。”

宇印沉轩仍是有些担忧,岳添翎笑了,道:“别紧张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派人去寻两两,不会再见珮笙哥哥。”

“翎儿,你说的是真的?”宇印沉轩一阵惊喜。也许是凑巧了,他也不愿意相信岳添翎同津平珮笙会同时骗他。

“这个事情我要骗你,能骗多久?我没那么无聊啦。快忙去吧。”岳添翎推着宇印沉轩的后背将他推出了房。

“一定要尽快找两两,尽快治病,知道吗?”宇印沉轩边走边说着。

“知道啦。”岳添翎加重了力道。

将要关上门的时候,望着即将离去的宇印沉轩,添翎的心底忽地就涌出一抹难言的心酸,声音略有哽咽,道:“最近,你很忙,都很少来看我。轩哥哥,你说过有事情要做,做完我们就可以回卓然山庄,可以过回以前的日子。你要努力哦,我一直都在这等呢,等着我们可以回卓然山庄的日子。”

宇印沉轩忽然动情的抱住她,低着声音,道:“快了,很快了。”

岳添翎努力笑了笑。

当日午后

又吐了一阵,添翎虚弱的翻到在床上大喘气。

看着飘飘飞起,忽高忽低的薄纱床帘,岳添翎忽然同情起怀孕的女人来。

整日这么个吐法,还真是够要人命的,果然还是男子好些,自己都不用辛苦就可以有自己的孩子。

只是,她得的这是什么怪病啊,不是孕妇却平白受了一场孕妇的苦。

静躺了一会儿,感觉腰酸了,添翎撑着手臂又坐起了身。

身子刚刚立正,添翎涣散的瞳孔就一点一点集中,无光的眸子慢慢慢慢的变亮!

她撑圆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盯着外间的那扇窗子!

只见那窗子缓缓开启,一身如尘白衣攸地就飘了进来。那人依然那么的超然脱俗,依然那么的俊逸如仙,依然那么的温静宁然,依然挂着那抹可以融化冰雪的温暖笑容。

眼花?

她揉了揉眼睛,还在!而且,那白衣已跳入房间,缓缓向她走来了!他的笑容正在她眼前一点一点扩大,他俊美的面庞也正在一点一点的清晰!

“翎儿!”如同仙乐一样好听的声音,那般梦幻却又那般真实。

不是眼花?!

岳添翎愣在那里,任由心跳无止境的加快,静静的等着那袭白衣的靠近。

再见他,竟然恍如隔世。

茫茫白雾中,他匆匆消失的背影恍若已被尘封在记忆深处。

再次看见他,不曾想心底的凌乱又一发的涌了出来。

他不是回天下无悲城了吗?缘何竟会来到皇宫?难道,他竟然还在守望,竟然还固执的不肯去寻自己的幸福吗?

岳添翎咬了咬唇,心想:珮笙哥哥,如若真是这样,你如此待我,我又可以拿什么来偿还呢。此刻,盼着你幸福的心,早已经胜过盼着自己幸福的心。你一天不幸福,我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罪人,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幸福呀。珮笙哥哥,我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为我驻足,为我停留?

“翎儿,我来了。”很简单的几个字,却透着几分异常压抑的沉重。

津平珮笙没有走到床前来,直接在房间中央的桌旁寻了个凳子坐下了,淡笑着望着床上的添翎,极力控制着眼内的暗流。

没想到,还可以再见她,他曾暗暗发誓,不再见她,让她安心的去幸福的。怎料到,今天听了这个消息,尽管犹豫了再三,最终他却还是没能忍住。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此行到底更多的是因为担心她的身体,还是因着多日的思念潮涌般的侵袭怂恿。如今,再来到她面前,可以看着真真实实而非梦境的她,他无奈的发现他的心情竟然会像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年,一点点兴奋,一点点期盼,一点点激动,还有那么一点点恐惧。

他想见她,想知道她的近况,那么迫切,那么焦急。但是,他却又那样担心着这一见面会造成无法收拾的结果。果然,人一旦被爱牵制,就会变得自己也无法理解自己。

“珮笙哥哥,你没回天下无悲城?”岳添翎几步走过来,虽已是极力控制,声音还是有些激动。

津平珮笙笑笑,道:“一些事耽搁了,听吟风颂月楼的姐妹说你急寻两两,我就赶来了,翎儿,你脸色很差,生病了?”津平珮笙豁然站起身,几步走到添翎身边。

添翎笑笑方要答话,就在这时,门外却响起了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太子殿下驾到!”

添翎一惊,怎么皇上竟会来了?她看了看津平珮笙有些紧张,这宫里可不允许男人随意进出。皇上要发现珮笙哥哥可就坏了。若是被宇印沉轩发现了,那更糟糕,一定又是一场误会。

津平珮笙看了添翎一眼,然后纵身一跃,便跳上了房梁。添翎抬头看他,他笑着向她点点头,要她放心。

门砰地开了,身穿紫金龙袍头系金冠的皇帝大笑着走了进来,他的身旁跟着微笑的宇印沉轩。

“翎丫头,好久没来看你,没怪朕吧?”

岳添翎慌忙走过去,给皇上请了安,笑道:“岳添翎岂敢怪罪皇上?”

偷眼瞄瞄宇印沉轩,发现他的目光还在她这里,并未看向他处,添翎才算稍稍又放了点心。

皇帝走到椅旁坐下,道:“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怪罪了。丫头,听说前些日子,朕不在宫里的时候,你被锦妃打了?”

岳添翎惊了一下,皱了皱眉,不会吧,那锦贵妃真会去告她的状,她脸上的伤应该还没好才对,怎么会愿意在那么丑的情形下去见皇帝呢?

“九皇弟是天天在朕的耳边唠叨着,整日的埋怨朕,要朕多照看这个义女,还说要把你接到他王府住去。”

添翎笑了,原来竟是毛脸大叔在作怪啊!道:“改日,我去大叔府上,让他不要再烦您。”

皇帝笑道:“这倒不必。朕已经因此训斥过锦妃,六皇儿也已经被我遣进国寺去面壁了。翎儿,朕知道你本是江湖儿女,见不惯这宫中很多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添翎有些感动,低声道:“谢皇上。”

皇帝笑笑,道:“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来告诉朕,不必忍着,朕不会偏袒自己儿子。”

添翎笑道:“添翎冲动,刺伤皇子,也的确不对。”

皇帝朗声笑了起来,道:“早听说你性子好冲动,又极护着奴才,看着贴身丫头挨打,失去理智也是人之长情,况且此事的确是六皇儿不对,他让锦妃给宠坏了,是该管教管教了。”

添翎只是笑笑。

“翎丫头,朕已经吩咐下去,以后如若你有了什么错,只有朕可以审你,其他人都打不得,日后你大可放心的在这宫里生活。也不必事事过于谨慎,磨灭你原先的性子,在江湖什么样,在我宫里就什么样。”

添翎有些震惊,看着皇上慈祥温和的面庞,她不禁有些纳闷,一直以来,都觉得这皇帝对她的态度太奇怪了,这个公主本就封得莫明其妙,现在对她的这种待遇就更加莫明其妙,他似乎根本没什么理由要这么特殊的照顾她。

“添翎知道了,谢皇上。”奇怪归奇怪,这恩却还是要谢的。

“哈哈,翎丫头怎么感觉有些紧张?”

添翎一惊,不会吧,她已经很注意收敛自己的情绪了,有那么明显?

幸好,这时,旁边的一老太监接过来了话去,笑道:“陛下,锦木公主很少见陛下,恐怕还未习惯与陛下交谈,所以才会有些紧张吧。

皇帝哈哈笑道:“朕也是普通人嘛!有什么好紧张的?翎丫头,把朕当成父亲就好,不必拘谨。”

添翎忙脸上挂笑的点点头。

“以你和轩儿的关系,也要习惯皇宫,习惯与宫里的人相处,不是吗?”皇帝又笑着说道。

添翎一惊,她差点忘了,经过锦妃事件后,她同宇印沉轩的关系可谓公告于天下了,皇帝又怎会不知道呢。

望向宇印沉轩,见他正微笑着向她点头,她愣了一下,忙笑着看向皇帝,道:“是。”

皇帝转着眸子又打量了添翎一会儿,笑道:“好生歇着吧,朕这就离开了,还要别处去看看。”说完,就站起了身。

一太监尖细着嗓子,喊道:“摆驾!”

岳添翎忙福下身子,道:“躬送皇上!”

房门合上了,见着皇帝宇印沉轩等人离去,岳添翎终于松了一口气,转过头来就要叫津平珮笙下来,谁曾想门在这时却突然又开了。

看见眸光不定的宇印沉轩再次踏进房间,添翎顿时觉得心脏倏地就提到了嗓子眼。难道,珮笙哥哥被他发现了?

“轩哥哥,你不用陪皇上?”

宇印沉轩笑笑,越过她走到桌旁径直坐下,拿起茶壶自己倒了杯茶,笑道:“比起父皇,有位贵客更需要我来陪。”

望向房梁,宇印沉轩端起茶杯向上面的津平珮笙示意了下,道:“津平兄,何不下来叙叙旧呢?”

津平珮笙一听,淡笑了下,纵身一跳,跳了下来,在地面站定,抱拳道:“宇印兄,果然好听力!”

宇印沉轩淡扫了他一眼,又望向表情复杂的添翎,那眸光竟有些凛冽。

岳添翎不禁苦了脸,事情怎么就偏偏赶的这般凑巧。也难怪他会不快,今早儿她才对他说不会去找珮笙哥哥,结果才到午后就见了面。在他看来,就是她在骗他!

“宇印兄,别来无恙吧。今日路过吟风颂月楼,听楼里的姐妹说,翎儿似是得了什么病,急寻两两,我便自作主张赶来了。还望不要介意。”津平珮笙看看两人的脸色,便已猜到大概,忙笑着说道。

宇印沉轩一听此话,又看了看添翎,面色才缓了一些,站起身来,也向津平珮笙抱了抱拳,道:“那么,劳烦津平兄了。”

岳添翎松了口气,走过去,将手腕置于桌上,津平珮笙走过去,轻轻坐下来,手指扣上了她的脉博。

岳添翎微笑着等着津平珮笙的答案,以他的医术,一定可以查出她真正的病因的,断不会向那个太医那般荒唐,说什么她怀孕了。

谁知,津平珮笙几乎是手指刚刚搭上她的脉,脸上就现出惊色,不禁吃惊的看了看她,还望向了宇印沉轩!

岳添翎紧张的道:“珮笙哥哥,你干嘛看轩哥哥啊?没有!我们没有!”

津平珮笙表情异常凝重的看着添翎继续号着脉,只是此刻,一向稳重的他手指竟然开始微微的颤抖了。

岳添翎有些激动了,难道津平珮笙竟是和那太医一般的看法?“珮笙哥哥,你不会也要说我怀孕了吧?”

津平珮笙拢紧眉头,声音有些沉重,道:“单单自脉象上来讲是这样的。”

岳添翎撑大眼,豁然站起身,道:“不可能!珮笙哥哥,我还是女儿身呀!”岳添翎撑大眼,豁然站起身,道:“不可能!珮笙哥哥,我还是女儿身呀!”

津平珮笙两条眉毛都快连成一条直线了。

岳添翎见他这般更是焦急,道:“真不知撞上什么邪门的事!竟然个个都说我是喜脉,我一直都在说自己是清白之身,但是好像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岳添翎霍地拉起自己的衣袖,指指手臂上的赤红一点,道:“珮笙哥哥,你应该知道这是什么,守宫砂。它是女子贞节的象征,师父当初为我点它的时候,我还觉得她无聊,没想到如今竟还真可以派上用场。你看看它,它现在还完好无损,这就说明我还是完璧处子,如何可能会有什么小孩儿呢?”

看着那雪白手臂上的赤红一点,宇印沉轩同津平珮笙可谓真是表情各异百感交杂。

宇印沉轩是满腔的酸,津平珮笙却是满腔的忧。

宇印沉轩捏紧玉箫,她可以给津平珮笙看她的守宫砂!可是为什么却不曾想过给他看过!对于他她就只有解释。方才的她,反应是不是也太剧烈了些?为什么他会觉得她更在乎津平珮笙知不知道她的清白?!她不知道在盛景皇朝,女子的守宫砂只可以给夫君看的吗?

津平珮笙眉锁得更紧,如果她真的还是女儿之身,那么依这脉象来看,就只有一个可能,如若真是那样,这事情可就难办了!

“珮笙哥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看着津平珮笙越来越暗的脸色,添翎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津平珮笙抬眸望了岳添翎一眼又望了一眼宇印沉轩,凝眉道:“如若不是真的怀孕,那么便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中了奇药隐罂!”

添翎皱了皱眉,道:“隐罂,那什么东西啊?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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