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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公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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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嘘寒问暖过后,云南王向白云飞说起了军事。他也正盼着儿子回来帮他,他们将入主中原。白云飞却道,父王,你已经同意我跟安宁的婚事,那我就是当朝驸马,我们已经和皇室联了姻,这仗也可以不必打了。云南王满脸不屑,道:“目光短浅。一个驸马有什么用。等我们占了中原,整个天下都是你的。爹还能活几年,儿子,你的心胸应该放得更宽些。”
白云飞不为所动,态度坚决,只说他反对战争,应该让百姓过点安定的日子。
云南王见儿子反对,不由得诉起苦来。只说谁不愿意有个安定祥和长治久安的天下。可皇上根本不让他们安定。是他们冒死打下来的江山,可现在小皇上出尔反尔,力主削藩。一旦削了藩,没有了土地军队,便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而他是决不甘心当鱼肉的。
白云飞却道:“先前父王骑在马上征战,是基于道和义,不愿百姓在水深火热中挣扎。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天下承平,百姓安居,这就可以了。而你已被封王,荣誉将载入史册,祖宗和子孙都将以你为荣。世代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所以在我看来,这身外的军队和太多的土地对我们来说已没什么意义。而没有了武装和多余的土地,皇上就会信任我们,不会再怀疑我们,因为我们已不是威胁,所以反而安全了。”
“幼稚。”云南王冷笑道,“没有了武装和土地反而安全?这想法真是稀奇古怪。告诉你,没有武装,一个莽汉也可以欺负你,没有广大的势力,一个小小的地方官也可以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
“父王,我认为您找出这些理由只有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
“就是造反,就是要去争天下。其实你很明白我们一旦交出土地和军队是可以过安居乐业的生活的。”白云飞一针见血。
云南王想了一想,承认儿子的眼光够尖锐,“天下惟有德有能者居之。现在皇家的天下也是从别人手中夺来的,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把天下也夺来,坐一坐皇位,省得听别人发号施令。”见儿子不语,云南王又道,“建功立业打江山,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该做的事。儿子,这江山我们来坐也没什么不可以。我们爷俩不会比别人做得差。我们也会勤政爱民,等到那时,百姓会因为我们的统治而更幸福快活。”说着云南王笑逐颜开,仿佛真看见了自己的天下。
白云飞却绷紧了脸,道:“千千万万的人会因为战争而死亡,百姓怎么能幸福快活。”
云南王不想再就此讨论下去,放软了口气:“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已经定下了目标,就应该忘了一切,努力为这个目标奋斗。这领兵作战的事就交给爹,你就给爹守住稳固的后方。我们先灭小皇帝,再灭齐国侯。爹自信,不出三年,天下就会大定。”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白云飞看着得意的父王,冷冷道:“爹,您太乐观了,过于乐观了。”
云南王不以为然,“云飞,爹有今天的地位,全凭勇敢和谨慎。这天下的大势,爹了然于胸。朝廷国库空虚,军备不整,虽然军队的数量要多过我们许多,可战斗力远不如我们。小皇上虽然有大志,可毕竟年轻,又没战场经验。可以乐观地估计,不出两月,我们就可以拿下京城。齐国侯虽也觊觎整个天下,可他的实力也还不足以跟我们相比。到时他若不臣服,我就一鼓作气把他也收拾了。”
“父王,我觉得您还是太大意了。您被这些年不败的战绩蒙住了眼睛。齐国侯的真正实力可能谁也不知道有多大,但我知道京城方圆二百里都在他的人手监控之下。还有皇上,您太轻视他了。我和他结拜了兄弟,在一起的时间很多,我最清楚,父王,皇上是天下第一聪明人,文韬武略,烂熟于胸,不动声色就可掌控大局。”
“云飞,我不相信他比你聪明。”
“他比儿聪明十倍。”
“他敢激起我们的反叛就证明他是个十足的傻瓜。”
“他敢激起你们反叛,就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父王,我暗中做过调查,结果很惊人。”
云南王有了兴趣,“怎么个惊人?”
“朝廷国库看起来空虚,但军备却十分充实。粮草,马匹,战车,武器,朝廷早已准备充足。守护京城的军队看似不多,可离京城稍远处的一些地方,都设立了秘密兵营,一些年轻有为的将领都派到那些地方做练兵的工作。父王,那些兵一旦集结,就是一只庞大的生力军。那些年轻的将军都热血沸腾求战心切,他们猛如虎,矫如龙,切不可小视啊。”
白云飞说得真切,云南王却不屑一顾,“那些毛孩子带的兵,有什么可怕。”
“父王也是从年轻时过来的,您年轻时一点都不可怕吗?”
云南王听了也是,便沉吟起来,道:“嗯,你说的对,不能小看了那些年轻的将军。好,我们就根据这情况多做些准备。”
白云飞急起来,“父王,我不是要你多做准备,我是说一旦战事爆发,我们胜算极少。”
云南王不高兴了,脸一沉道:“云飞,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为父一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此番出征,必能天下一统。”白云飞还想申辩,云南王一挥手道,“不要说了,我意已决,绝不更改。你去考虑一下如何恐固后方吧,顺便照顾招呼好你的公主。”白云飞叹了口气,只好走出营帐。
回到帐里,安宁早已坐卧不安,见白云飞回来,赶紧迎上去。白云飞向安宁说起父王的态度,他已经铁了心,苦劝无用,看来这仗非打不可。安宁坐不住了,嚯地站起来,说这就要去见云南王。
安宁来到云南王的营帐,进门就道:“堂堂的王爷,人人敬仰,怎么可以兴兵作乱。”云南王见了安宁,倒也高兴,脸上带笑,嘴上也不含糊:“因为你的哥哥欺人太甚。我帮你父皇打下了江山,劳苦功高,连你父皇都会给足我颜面,可你哥哥,这小子却要来教训我这老头子,要收拾我。我还真下不来这个台。”
“你敢侮辱皇上。”安宁瞪起了眼睛。
云南王一笑,“他也许还会当几天皇上,可我很快就会把他从宝座上拉下来,我要亲口告诉他应该怎样尊重老人。”
“你,大逆不道,你的阴谋休想得逞。我还告诉你,你根本不是我哥哥的对手。”
“小丫头,跟我说话要客气。”云南王沉下脸来,“我现在告诉你,你要做我白家的儿媳妇呢,就当是我白家的人,一切听我白家的话,我保证将来你的身份会比公主更高。只要你懂事,我就保证不会让云飞亏待你。可你要不听话——”
“怎样?”
云南王想了想,道:“那我看在你和云飞有真感情的份上,可以放你回京,你可以在京城等候我云南大军的到来。”
“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离开云飞,我要亲眼看见你是怎样被我哥哥打败的。”安宁一脸的骄傲,扬头道。
“也好。”云南王不和她计较了,“愿意亲眼看也随你。不过可别想在这里捣乱,违了我的军规,就算是公主,也严惩不贷。”
“乱臣贼子,等撞到我哥哥手里也难逃惩罚。”安宁扔下一句话,转身出去。云南王耸耸肩道:“嗬,还真厉害,做得我白家的儿媳。”
安宁回到帐中,正遇见几位将军模样的人走出去。原来白云飞跟父王谈完之后,知道光靠劝说已经不行,必须来点行动。他联络了一些跟他私交甚好的将军,那些将军的手下有将近六万人。他决定来个釜底抽薪,将那六万人带走。这样一来,父王手下的兵就只有不到十万人,也就无法进军中原。安宁听了白云飞的做法,担心这些将军是否可靠,白云飞道,应该没问题,他们交情不薄,而且也深知这仗很难打。大家已经说好,明天晚上再秘密计议一下,然后悄悄开拔。安宁听了很是感动,以为白云飞这么做了,天下的百姓都会感激他。白云飞却道,为了不发生战事,我宁可背负不孝和名声。
自从太后说了要让司徒静进宫,文章和文媚儿一直预感不好,满腹灰败心情。那天文章又来到宫中,文媚儿见了爹就道,爹,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文章正是为此而来,便道,近一段时间来,皇上明显在压制我,看来他已经十分不满我这个丞相了。只是因为外患未平,他还腾不出手来动我。可一旦天下真的安定了,我估计我这宰相也就当到头了。
“除非我还能当上皇后。”文媚儿依然初衷不改。
“司徒静不除,你恐怕是没什么希望了。”
“那就想办法除掉司徒静。”
文章摇摇头,“现在皇上太后都护着她,我这丞相说话已没什么分量了。”
“那我们家不就彻底垮了吗?”
文章顿了顿,道:“要想保住我文家的势力,倒是有一个办法。”
文媚儿看出文章已经早有谋划。文章的办法是挟外自重。所谓外,即指藩王。在文章看来,云南王和齐国侯的手上都有前朝皇室的鲜血,司徒静当了皇后未必不肯秋后算账。所以文章的想法是,借藩王的力量除掉司徒静。
文媚儿担心这是否行得通,文章又道:“云南王和齐国侯手握重兵,又都是百战将军,这仗打起来,朝廷的军队应该胜算不多。媚儿,现在的局势很不好,爹估计会有两种局面,一种是战况持久,形成相持。而相持之下,如果我这丞相站在藩王一边,皇上就只好让步。”
文媚儿一听爹要跟藩王联手,好不惊诧。文章却道:“这条路可行。我可以跟藩王约好,兵临城下,逼皇上先杀掉司徒静,然后写下契约永远不削藩,并把朝廷和兵马大权交给我。这以后,天下就是爹说了算。你当然是皇后,等你生个儿子,我们就立你儿子为帝,你就是大权在握的太后。”
文媚儿听得心驰神往。可是回到现实里,她还是有些担心:“爹,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文章蛮有把握,“两个藩王加一个宰相,这事可成。”
而另一种局面,文章以为,便是藩王胜,皇上败,江山丢。
“那我们就什么都没了?”文媚儿问。
“所以我们要考虑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文章道,“齐国侯看来更老谋深算,据爹的情报,他的实力应比云南王还大。”
“你要投靠齐国侯?”文媚儿差点叫起来。
“我不会明白投靠,但要让他们感到我的意思。我毕竟是宰相,朝中地方都有亲信,谁若得我的相助,得天下更易。这一点齐国侯也清楚。”
这已经超出了文媚儿所能考虑的范围了。文媚儿只好相信文章,让他一切看着办。至于具体步骤,文章早已谋划好。他先写份奏折,就以皇上不同意他保留藩王的主张为由,以为难主大局,要求辞官归隐。同时他悄悄出城,秘密和齐国侯联系。梁君卓已经给他留下了联系的办法,等兵临城下时他再现身。
文媚儿点点头,便要爹爹按照谋划,早早行事。
原来梁君卓并没有离开京城。他不过是放出了消息,制造了一些烟幕。眼前的他带着大批好手呆在京城的一间密室里,正在竭力制造事端。他原以为放出司徒静是前朝公主的消息,就可起到一石二鸟的收效。司徒静一死,天下就会更乱,而朝中也会乱套。一旦司徒青云被罢官,就再也没什么大将军可与他们抗衡了。谁知司徒静不但没死,反而成了真正的公主。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那天秋心来找梁君卓。前一阵她知道是梁君卓泄露了司徒静是公主的消息,本想找他算账,梁君卓却拉她一起谋划刺杀行动。梁君卓知道秋心报仇心切,一门心思要杀皇上,这也正是他们的共同目标。一旦杀掉皇上,朝中无主,天下就唾手可得,他们便可省得打太多的硬仗。这也是梁君卓悄悄留在京城的原因。
秋心来时,梁君卓正在为司徒静不死而苦恼。秋心却道,司徒静不死,正是好事。没有了司徒静,皇上轻易不会出宫,可司徒静在外面,皇上自然会跑出来看她。大将军府虽不是杀人的好场所,可由将军府回宫的路上,却是刺客的天下。梁群卓一听来了精神,“对,用司徒静钓皇上,然后截住他,一击必杀。”
这样的谋划确实高明。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朱允来到司徒府,带着两件要事,一是来向司徒夫妇求亲,二是来商议一些军中大事。提亲的事自然好说,夫妇俩很是高兴,并说他们也劝过静儿,只是近段她经历的磨难太多,要皇上给她点时间。朱允自然很有信心,且耐心十足。于是便摆开地图,研究起仗怎么打的话题来。
这时候司徒静从外面回来。朱允一见司徒静,便要她前来参谋。司徒静笑道,我可不懂军事。朱允道,这和打架差不多,没什么了不起的。司徒静便走过去看着地图,听爹和朱允说话。
原来司徒青云已掌握到情报,云南王二十五万大军并没有倾巢出动,留下了十万看家护院,云南王身边现有十五万精兵。司徒青云要朱允给他十万人马,不求胜敌,只需把云南王的十五万大军拖在南边,只守不攻,使得云南王无可奈何。朱允对大将军的想法十分赞赏,只说有劳大将军了。司徒青云要朱允放心,并说他至少可以把云南王拖住两个月。
朱允信心十足道:“一定没问题。我已命东南部将领集结七八万人在战事开始后迅速进兵云南,打云南王的后方。还有,巴蜀一带的大军也已奉旨秘密集结,共有十万人左右。他们会迅速向你靠拢,归你指挥。二十万大军拖住云南王两个月应该没有问题。”司徒青云听了皇上的家底,更加有底,说有二十万大军固守,云南王自己就会泄气。
朱允又转向司徒静道:“三妹,云南王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有这么强的军事实力。东南和巴蜀的兵力多是我秘密派年轻得力的将领训练的。”
“我就知道你够狡猾。”司徒静嗔道。
“皇上深谋远虑,已未战先胜。”司徒青云也由衷地赞叹。
“齐国侯可不这么想。他会以为我这个小皇帝好欺负呢。”
凭以往的经验,司徒青云又提醒道:“齐国侯一定是搞突然袭击,皇上要小心。”
“我知道齐国侯是个老狐狸。我二十五万大军早已迎头摆好,他可能会左右调我,但我就是不动。就算他攻到京城下我也不动。等吴越十万大军和山海关八万精兵过来,还有令郎司徒剑南的五万精兵突然出现,齐国侯也就没戏唱了。他那时就是一只死猴子。”朱允说罢,和司徒青云一起大笑起来。只有司徒静一直无语,此时皱眉道:“这仗真的要打吗?”
送朱允出来,司徒静和朱允并肩走着,陈林和阿莲跟在后面。司徒静还在想着打仗的事,显得很不开心。朱允知道她的心思,正安慰着她,猛听得一声大喝:“杀!”声音落处,秋心已带着多人攻向朱允。朱允拉住司徒静向后退去,陈林和阿莲持剑上前迎战。后面又冲出几个侍卫保护着朱允和司徒静。可是转眼之间,更多的杀手从暗处涌出,朱允和司徒静只好应战。此时秋心撇了陈林直奔朱允而来,司徒静大吼,秋心住手!秋心却道,公主闪开,看我手刃仇人。司徒静要护朱允,却被二杀手挡住。秋心眼见就到了朱允身前,静修突然从天而降,站在秋心面前,出尘也带着人冲出,和杀手交战不已。
秋心一愣,站住了,“师父?”
静修拔剑而出,“秋心,今天我要清理门户,清理你这背师卖主的孽徒。”原来秋心拉走一部分人另立山头之后,司徒静的身份很快暴露,显些丧命,这对静修来说是天大的事。静修知道秋心泄秘,并以为是她有意为之,一直在暗中调查她的踪迹,要清理门户。
只听秋心叫道:“师父,你国恨不报,可我要报家仇,恕徒儿不敬。”
“你报仇我不管,可你竟然出卖公主,让公主险些丧命,我岂能饶你。”静修说着开始攻击。秋心退让道:“师父,徒儿从未出卖公主。”
“还想狡辩。若不是你告诉梁君卓,谁会知道司徒静是公主?”
“徒儿只是一时不察,被梁君卓诱出了话,我不是有意的。”
“我不管你有意无意,出卖公主就是死路一条。”静修还在攻击。秋心仍不还手,“师父,徒儿愿以死谢罪,但先请您让路,让我先杀了那狗皇帝报仇。”正说着,秋心看见蒙面的梁君卓从暗处冒出,突然持剑刺向司徒静的后背,司徒静毫无觉察,秋心大叫一声:“公主小心。”扑过去推开司徒静。话音未落,梁君卓的剑已经穿透了秋心的身体。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秋心僵住,再慢慢向下跪去,“公主,快走。”
一旁的梁君卓暗骂一声,秋心你这傻子!静修大叫着秋心的名字持剑冲向梁君卓,梁君卓抽剑逃走。其余的杀手也跟着逃散。静修折回身来,抱住正在喷血的秋心。司徒静也跪了过来,慌乱地去捂秋心的伤口,口里喃喃道:“好秋心,你坚持住。师父会救你。你干嘛那么傻,我伤了你的心,你为什么还要舍命救我?”
秋心握住司徒静的手,吃力道:“公主,我们的小公主,秋心没有出卖你。公主,秋心不行了。”
静修也赶紧道:“秋心,你不要死,师父相信你了,你是师父的好徒弟,你从没有出卖公主。”
“师父,我也爱我们的小公主,她是那么善良。徒儿也爱你,像爱母亲一样。徒儿只恨——”秋心说着,看向一旁的朱允,“不能为死去的一家报仇了。”说罢垂下了头。
静修摇着秋心,一声声喊着。司徒静早已经泪流满面,喃喃道:“为什么要流血,为什么要杀人?”
那个夜晚,秋心的尸体被放在一堆柴堆上。静修点燃了柴堆,按照道家的仪式,将秋心送归仙界。熊熊的火堆前,静修向司徒静道:“静儿,你长大了,也成了真正的公主。师父尘世间的事已了,该是和你分别的时候了。”司徒静问师父要到哪里去,静修道:“滚滚红尘中,师父未能潜心修道,现在是我真正出家的时候了。不知名的大山中会有一间小小的茅屋,那里便是师父的修行之所。”
司徒静迷惘道:“师父,你走了,我该怎么办?”
“静儿,你有救世之心,百姓将因你受惠。你知道该怎么办。”
“师父能指点一二吗?”
“放弃仇恨,真正放弃。皇上是个好皇上。”
司徒静看看静修,又看看火堆。静修又道:“静儿,秋心已去,仇恨已经没有了。”
司徒静沉思着,又点点头,“秋心她为我而死,我更不可以苟且偷生。为救天下百姓于水火之中,我也甘愿像秋心那样放弃生命。”
白云飞在军中秘谋的釜底抽薪计划就在今天晚上商议。夜幕降临之后,七八个将领已先后到达。军帐里,白云飞和安宁坐在中央,将领们分坐两旁,每个人的表情都异常肃穆。
白云飞对将领们道:“为了不流血,为了不杀人,诸位将军,我白云飞无意背叛父王,只是想消弥战乱。百姓生活刚安定一点,就要他们再遭兵祸,那就太不幸了。”
安宁也说起话来:“只要战乱得消,诸位都是功臣。到时我皇上哥哥一定会重赏重封各位将军。”
将军们互相看着,眼含深意。一将军说道:“封赏事小,忠心事大。”
安宁感动起来:“那真感谢各位忠肝义胆的将军了。”
白云飞便道:“事不宜迟,诸位就回营带兵启程吧。”几位将军坐着不动。白云飞有些诧异,问大家是否还有补充,将军们仍不说话。这时候,门帘掀开了,云南王带着人马走进门来。
白云飞和安宁大吃一惊,不约而同站了起来。众将军也起身,向云南王施礼。
云南王道:“他们没什么说的,我来补充几句。云飞,如果你爹带的兵随便就能被别人带走,爹还能是不败将军吗?”
一将军行礼道:“对不起小王爷,我们深受王爷知遇之恩,这一生只会听王爷的,便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背叛王爷。”
白云飞急道:“可你们知道背叛一次可救天下苍生吗?”
安宁却只是愤怒,连连骂着无耻。
云南王十分沉稳:“光荣与无耻各人看法不同。对一个公主来说,被囚禁起来就不能说是光荣。”白云飞正想反驳,云南王又道,“对一个父亲的儿子来说,背叛可是真正的耻辱。”
白云飞试图申辩:“爹,你错了——”
“错的是你。”云南王厉声道,又对着士兵,“把他俩带走,严密监禁。”
京城这边,局势已日益紧张。那天文章和梁君卓约好,在郊外的一偏僻之处相见。文章带着文韬前来,梁君卓早已等候在路上。见文章下车,梁君卓迎上去道:“丞相,你是我们真正的盟友。”
文章道:“我不惜一切,你要体谅我这份心。”
梁君卓拱手道:“丞相放心,只要你的亲信暗中帮我们,我们不会亏待盟友。”
文章便提出条件,希望齐国侯和梁君卓保证他两点:第一,他可以站在藩王的立场上,但要求不要废除皇上;第二,他已经毫无退路,希望齐国侯和梁君卓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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