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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阎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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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蓦的,道旁的一块怪石之后疯窜一条黑影,以苍鹰掠空之势,直向向文雄的身后置下。
  来人身手极高,又是在向文雄全然无备的情形下手,当他惊觉的时候,对方的两只于已经抓至面门附近。
  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切里双臂猛然一抖,运足全力,举掌强封。
  碰的一声,双学相撞,暗力接实,激起一片滚滚黄尘。
  向文雄闷哼了一声,身形被震得矮了半截,双足入地五寸,额角滚下一抹豆大的冷汗。
  然而向文雄全力封拒,对方也未占到什么便宜,身形被反弹之力撞得横飞七八尺远,才沉气落地。
  惊魂甫定,向文雄定目一看,嗨!来人竟是武林第一掌吕承。
  “老前辈这是干什么?”
  “好说,老夫要看看你是不是向文雄?”
  “不是!”
  “你把面具取下来让老夫看看才相信。”
  “不行!”
  “如此吕某只好出手冒犯!”
  “也好,在下正想领教领教。”
  一语未甫,武林第一掌吕承霍地引吭一啸,已将所有的功力运集双臂之上。当下右掌“坚壁清野”,左手屈指疾抓向文雄的面具。以雷霆万钧之势虎扑而上,用的全是“风雷掌”中招式,决心要在一击之下把向文雄制服。
  向文雄早有打垮武林第一的心愿,也和吕承一样存下速战速决之心,见状疾退五尺,斜跨猛进三步,左掌护住面门,右掌“乘风破流”,强攻吕承心胸要害。
  吕承一招走空,心中暗暗吃惊,倏的双指幻出一片掌影,步步紧迫,快如电闪,但见手臂伸缩间暗力呼啸,根本分不清他招式的虚实,每出一招一式都不离向文雄的中央左右。
  二人都以“风雷掌”法应战,吕承淫此功数十年,功力自是深厚无比,向文雄相形这定,不免逊色半分,全力硬拼十招后,已呈不支之局。
  “孩子,快把面具取下来,否则后悔就来不及了!”
  “办不到!”
  武林第一掌闻言大怒,忽将功力加足十二成,以排山倒海之势硬攻过去。
  向文雄也动了真火,决心要分出个高下,招使“龙腾虎跃”一掌呼啸出劈。
  一迎一进之间,快如电光火石,眨眼功夫两条人影业已撞在一起。
  嘶的一声,向文雄的面具终于被吕承撕了下来。
  可是武林第一掌吕承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被一招“龙凤掌”震得硬生生的连退十几步后,仍然摇摇摆摆的拿椿不稳。
  向文雄吃了吕承一掌,也倒退了一丈多远,脸色苍白。
  弯月形的面上一除,露出一张清秀无比的面孔,挺直的鼻梁,嘴上充满了智慧与力量,可惜,眸中射出来的两道闪闪精芒,却带着三分暴戾和浓重的仇恨之气,眉尖微微上挑,煞气极重。
  向文雄忽的疾进二丈多远,伸手夺过面具,恨恨地道:“吕前辈,今日厚赐,在下永记不忘,他日有缘定当……”
  话至此,武林第一掌吕承忽觉得胸中一阵翻腾,终于忍不住吐出两口血箭,人也剧烈的摇摆起来,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
  向文雄见状,忽生不忍之心,连忙伸手扶住。
  铁掌追魂吕承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目不稍瞬。
  良久后,吕承才老泪纵横的说道:“孩子,老夫没有走眼,你一定是田庄主的独生子,也就是吕某十年前赶出门墙的徒儿。”
  向文雄面具已除,被吕承一足道破,想否认也不可能,吕言泪汪汪的望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出。
  “孩子,老夫当年求名求胜心太切,对你也太无情了,深感抱歉。”
  向文雄终于忍耐不住,泪流满面的说道:“不!不!是我不好,未能如限达到你老人家的期望。”
  “你没有错,全怪老夫太性急了,事实上你今日的成就就已经超过了我的期望!”
  “可是,晚辈适才情急手重,伤了你老人家,实感万分惶愧,文雄愿意领受任何责罚!”
  “孩子,快别这样说,老夫很高兴能看到你有如此惊人的成就。”
  “文雄的成就还浅得很,如非你老人家存心相让,未尽全力,晚辈可能早已晕迷不醒,以后还望你多多教导才是。”
  “那倒是实话,老夫适才的确未尽全力,不过,以你今日的身手,即使全力施为,也不见得能讨得便宜。”
  “你老人家太客气了!”
  向文雄微微顿,又道:“早在数年之前,文雄已另投名师学艺,无法再重归老前辈门下为徒,深深以此为憾,不过,晚辈仍愿把前辈当尊长看待,万望勿弃才好。”
  武林第一掌吕承运气三周后,哈哈笑道:“老夫自知复水能收,无意要你重归门下,只要你不记前嫌,我老人家就心满意足了!”
  “老前辈,在下拜在你老人家门下时用的是假名何志远,后来怎知我是向文雄?”
  “这事是你父田大侠告诉我的。”
  “啊,家父曾经去拜访你老人家?”
  一提到父亲三指神剑向宏道,向文雄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武林第一掌吕承看在眼中,暗自既叹不止,口中说道:“是的,令尊曾去找过老夫。”
  “什么时候?”
  “大约在你被我逐出门墙后数日。”
  “家父有什么事?”
  “找你!”
  “找我?”
  “他的的确确是为了找你,不然我怎会知道你的真正身世来历。
  “那么,他老人家已将在下的遭遇告诉老前辈了?”
  “令尊不但告诉老夫一切,而且深感懊悔,我们两人曾苦苦的追寻你三四个月,结果却一无所获。”
  向文雄听说父亲“深感懊悔”,心间猛然一震,想起自己在剑王庄上的诺股不幸遭遇,随即冷冷的说道:“但愿如此!”
  武林第一掌吕承一愣,道:“孩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根本就没有丝毫悔恨之意。”
  “何以见得?”
  “文雄已经去过剑王庄。”
  “他仍然不承认你这个儿子?”
  “也可以这样说。”
  “怎么也可以这样说?”
  “因为文雄虽然没有直接说明身分来历,便却透出一点口气,他不但没有丝毫悔意,似乎还在继续恨我,晚辈一看见他那种迹近疯狂的骄横态度,就恨不得和他打一架,甚至把他杀了……”
  武林第一掌吕承急忙打断他的话语,道:“文雄,不要乱说,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令尊近年来的所作所为,的确引起不少非议,不过,这一切皆因你离他远去而起,田大侠的心情老夫知之甚深,你千万不要冤枉他。”
  “哼,我冤枉他,一点也不,吕前辈看看文雄身上的伤痕,就知他的心肠有多狠多毒。”
  说着,将胸衣解开,露出遍是烧伤鞭挞的胸膛,继续说道:“这就是我去剑王庄所留下的纪念,同时,他还在饭食之中下了毒药,等我逃离剑王庄毒发在紫龙帮时,他还念念不忘的要找我的尸体,吕前辈,你说,他有一丝一毫的悔意吗?”
  越说越难过,至此,已是泣不成声。
  武林第一掌吕承似乎做梦也没有想向宏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安慰他几句后,声沉沉重的说道:“孩子,你父亲中年失子,令堂又负气出走,心灵上的创痛不问可知,大凡一强烈刺激的人,不是变得比以前温驯寡欢,就是变得比以前个受了暴戾横蛮,你父亲近年来虽然疯狂的追求着名势威风,实则他内心最是空虚不过,如果你当时能够告诉他,你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儿子,他一定会高兴得发狂的。”
  “可惜文雄没有那样做。”
  “往者已矣,现在还来追及,老夫现在就送你回剑王庄。”
  向文雄沉吟一下,道:“好吧,但愿不会使您老人家失望。”
  心意既决,毫不迟疑,第二天下午,二人已来到剑工庄外。
  剑王庄的面块“武林第一剑”的石碑,又竖起来了。庄门上的“剑王庄”三字,闪闪生光,一切又复元如初。
  守护庄门的依然是六个壮汉,只是眉宇之间不像上次那样飞扬跋扈,似乎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
  武林第一掌吕承名满天下,六个守庄的人一见是他,一面揖客入庄,一面早有人进去通报。
  铁掌追魂吕承和向文雄并肩携手而行,发觉庄内的人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好象有什么不幸的事故发生似的,吕承似有所感的说道:“文雄,你看剑王庄是不是有点异样?老夫很担心有什么意外之事。”
  “我想不会的,大家垂头丧气的原因,大概是因为紫龙帮之行受挫所致。”
  边说边走,八角楼已经遥遥在望。
  忽见楼内箭也似的射出两条人影,一个是总管林永年,一个是铁钵凶僧。
  武林第一掌吕承的身分地位极高,二人连忙行礼问候,甚是恭谨。
  向文雄冷眼旁观,发现二人的脸色都十分凝重,心中纳罕,亦未出言相询。
  四人鱼贯而入,进入八角偻后,总管林永年首先说:
  “吕大侠自从夺得武林第一掌的,一直未来剑王庄,今日大侠驾光临,实乃敝庄之幸,欢迎!欢迎!”
  “那里,林见请别客气。”
  打从向文雄一出现,铁钵凶僧的眸光就没有离开他的左右,林永年也发觉这少年的身材打扮,甚似眼热,问道:“吕大位,这位小英雄是……”
  “林兄不妨仔细的看一看。”
  “似曾相识,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来。”
  “他叫向文雄!”
  “什么?向文雄?吕大侠是说这位小英雄就是我们庄主思念已久的少爷?”
  “嗯,不错,正是这样!”
  这话恍如焦雷贯顶,林永年和铁钵凶僧都听得呆了一呆。铁体凶僧归顺武林第一剑不久,对向文雄甚感陌生,但是林永年身为田家的老总管,向文雄自从呱呱落地之后,便和他长相厮守在一起,虽说十年不见面貌已变,细细辨认之下,依然认得出来,当下欣喜若狂的说道:“啊,是的,是的,正是我们小庄主!”
  说着,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向文雄贪首还礼,冷冷的扫了二人一眼,道:“我不但是你们的少庄主,而且,前几天夜入剑王庄,被你们找入地牢,火烧鞭挞的也是我,不认识向文雄,这副弯月形的面具大概还不会陌生吧?”
  说着,把面具带在脸上,继而又取了下来,铁钵凶僧见状脸都变白了,心中冒上一股寒气。
  总管林永年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噤,乍然双膝跪倒下去,战战兢兢的说道:“老奴不明究里,诸多冒犯,一乞恕罪!”
  “起来!”
  “是!”
  “不知者不罪,我在剑王庄的遭遇绝不怪你,不过,你们对疯叟赵笑天,痴叟杜光宁,乃至整个紫龙帮的残酷手段!却必须慢慢追究!”
  武林第一掌吕承见他满脸怒气,余恨未消,连忙把话题岔开,对林永年说道:“向大侠现在在那里,快请他出来相见。”
  总管林永年闻言忽然老泪滂沱的说道:“我们庄主已经……过去了!”
  说到这里,禁不住热泪滚滚而下。
  向文雄闻言倒抽一口寒气,吕承则呀然道:“你说什么?向大侠死了?”
  “是的,庄主已经死了!”
  向文雄忍住满腔的痛苦追问道:“家父是什么时候死的?”
  “昨天晚上!”
  “人呢?”
  “庄主的寝房!”
  “快带我去!”
  “遵命!”
  当下总管林永年,铁体僧在前领路,铁掌追魂吕承和向文雄尾随在后,急急忙忙的走出大楼,疾向右侧一个偏院奔。
  途中,林永年凄戚逾恒的说道:“少庄主,庄主遇害之后,囚为没有至亲之人在此,老奴一直不敢擅作主张,而仍然停尸遇难之处,事发后一个时辰,老奴已派人四处寻找少庄主和夫人,幸好少爷适时返庄,庄主身后之事这就好办多了。”
  说到这里,一行四人已来至武林第一剑向宏道的卧室门口。
  向文雄首先推门而入,扫眼一看,地上遍是鲜血,腥臭之气冲鼻欲呕,武林第一剑向宏道就倒卧在血泊之中。
  向宏道的胸口上,有一个极明显的剑痕,从前心直刺到后背,足证出手之人下手极重。
  室内床椅乱成一片,显然经过一场剧斗,向宏道的三指剑丢弃一旁,剑尖部分有三个缺口。
  向文雄看着看着,忽然悲从中来,扑倒在父亲的遗体上放声大哭起来。
  武林第一掌吕承深深了解向文雄此刻的心情,亦未加劝阻,任由他尽情地哭个畅快,一眼瞥见地上的弃剑,遂俯身拾起来细细瞧看。
  要知三指剑乃削铁如泥的神刃,却不知是什么利器竟能够将其削伤,杀了向宏道?铁掌追魂吕承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向文雄哭声凄戚,呕心泣血,吕承和林永年二人也忍不住陪着他落下两行英雄泪。
  当向宏道活着的时候,向文雄恨他入骨,曾经不止一次想把父亲打垮,而且,最后在紫龙帮总坛也真的把父亲打垮了!
  可是,当他从吕承的口中得知父亲心中空虚,并且也曾事后悔恨,他的意志不禁开始动摇,返将的路上更梦想着自此而后能与双亲共叙天伦之乐。
  然而,多么不幸,一切都已晚了,一切的爱,恨,恩,仇,都随着父亲的死,永远永远的去了。
  此刻他的脯海里空洞洞的,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也想不起什么!
  泪枯喉干,心碎肠断,过分的悲伤之下,这时已变得欲落无泪,欲哭无声,呆呆地匍匐在父亲的遗体上,好似龙痴一般。
  此刻,向文雄的双目死死的盯在父亲的脸上,一瞬不瞬……“
  霍然,向文雄呼的跳出了起来,双拳紧握,目射凶光,暴跳如雷的大声吼道:“我要复仇!我一定要让仇人付出干百倍的代价……。”
  武林第一掌吕承见他神色有异,深恐发生意外,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胛,道:“孩子,安静些,人死不能复活,伤心又有何用,令尊逝世之后你已是剑王庄主,正有很多事情亟待料理,千万不可过分悲伤。”
  这时,有几个家人听说少庄主回庄,已赶来侍候。
  第八章 萧萧雨夜
  总管林永年忙命其中一人去取茶水。
  向文雄喝下三杯热茶,神智稍复,精神微振,道:“林总管,家父到底是怎么死的?”
  “禀庄主,老奴也不太清楚!”
  “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
  “老庄主自从紫龙帮之行损兵折将受挫回来以后,一直就欲欲寡欢,不苟言笑,同时,少爷那天出手太重,伤及老庄主的五脏六腑,返庄之后,便困坐愁城,在卧室之内自我闻疗治……。”
  沉思一下,接着说道:“老庄主的脾气您是知道的,在他未曾呼唤之前,谁也不敢擅自闯入,那知,平平静静的过去两三天后,昨天晚上寅牌时分老庄主的卧室内突然传出一声凄厉惊惶的惨呼,老奴闻警后便和铁钵禅师先后赶到……”
  “且慢,自你听到厉吼时起,直到你到达先父的卧室为止,中间一共相隔多久?”
  “最多不会超过一盏茶的工夫。”
  “你和铁钵禅师那一个先到?”
  “铁钵禅师比老奴早一步,相距不会多地二十丈。”
  “啊,你再说下去。”
  “老奴和铁钵禅师赶到此室时,老庄主已经倒卧在血泊之中气绝身死!”
  “凶手是谁你们看到没有?”
  “没有,老奴到达之时什么也没有看到。”
  “铁钵禅师到得较早,可曾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么?”
  铁钵凶僧一和向文雄那一双惧人魂魄的眸子接触,就不由觉的心惊肉跳,见问正色答道:“贫僧也一无所见,只看到卧室门窗洞开,除了庄主横尸当场外,再也不见半个人影,甚至连一点声响也没有。”
  “大叔对家父之死有什么看法?”
  “少庄主的意思是……”
  “我是问陷害家父的人可能是谁?以及此人为什么要杀害他老人家?”
  “这个……贫僧实在无从猜测。”
  “林总管呢?”
  “此事扑朔迷离,老奴不敢妄自论断。”
  “好啦,你们两个先退下,在楼内等我。”
  总管林永年及铁钵凶僧闻言齐诺一声,躬身退出。
  四个侍候的家人也悄没声息的退了出去。
  向文雄目送六人远去后,对武林第一学吕承说道:“文雄有一个不情之请,务盼老前辈恩准才好。”
  铁学追魂吕承一怔,道:“什么事?你说吧。”
  “晚辈对他们实在放心不下,想请您老人家代文雄监视一下,不知是否可以?”
  “当然可以,老夫这就去!”
  话落人杳,尾随总管林永年,铁钵凶僧飞奔而去。
  向文雄面对父亲的遗体默默的沉思片刻,然后,在屋里屋外,上上下下仔细地搜了一遍。结果,他什么也没有发现,没有一丝一毫可供追查的线索。
  最不幸的是,找遍整个房间,竟不见“紫龙尺”的踪影。向文雄的心情极为沉重,忽将房门掩好,急匆匆的来到楼内。楼内,武林第一掌门吕承手中拿着向宏道的三指剑,正细心观看,偶而和林永年交谈一言半语。
  铁钵凶僧木然坐在一旁,蹙眉若有所思,间或扬目望望楼外,那个重逾二百斤的铁钵就放在他的膝上。
  另外,有三个中年佩剑汉子在一旁侍候。
  向文雄进得大楼,一瞥武林第一剑吕承,道:“老前辈可曾从这柄剑上看出什么?”
  铁掌追魂吕承郑重的说道:“老夫虽然不敢说看出什么头绪,但就三指剑上,这三个口子来说,凶手中必有一件碎金断玉的利器,而且,此人武功甚高,对剑王庄内的情形十分熟悉,否则绝对不可能在神鬼不觉的情形下,把令尊置之死地!”
  “嗯,前辈所言极是,在下亦有同感。”
  双眉向上挑,心中忽有所决,对三个随侍左右的庄丁说道:“把手举起来!”三人听得一呆,那敢哼半个不字,忙不迭将双手高高举起。向文雄望了铁学追魂吕承一眼,道:“林总管,上去搜,不管什么东西,通通给我拿出来。”
  总管林永年闻言连声应是,走上去依次搜身,什么也没有。
  向文雄想了想,声色俱厉的说道:“哼,谅你们也不敢为非作歹,立刻出去把庄门守住,如有一个人逃出剑王庄,唯你们是问!”
  三人闻言如获大赦,拾起佩剑,一溜烟似的出门而去。
  “林总管,现在该轮到你了。”
  林永年猛的一惊,双臂倏现举起,满脸惶惧之容。
  向文雄望着铁钵凶僧,道:“上去给我搜!把铁钵放在旁边!”
  铁钵凶僧一凛,起身说道:“老庄主气绝已久,不宜久停卧寝之地,贫僧毛遂自蔗。想去……”
  “住口,叫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没有什么理由好讲,难道紫龙尺在你身上,想借机开溜么?”
  “不在,不在!贫僧更不敢背叛剑王庄!”
  “那就乖乖的替我搜吧!”
  向文雄词锐利,目光逼人,暗暗蓄势待发,铁钵凶僧自知技拙,怎敢多言强辩,当即遵命搜查林永年。
  片刻后,总管林永年的全身上下已被铁钵凶僧搜遍,同样一无所获。
  向文雄忽的急进三步,横立在铁钵凶曾的面前,厉声道:“识时务者是俊杰,你如果不愿多吃苦头,就老老实实的把紫龙尺拿出来吧!”
  铁钵凶僧大吃一惊,正想转身后退,武林第一掌吕承已适时立在身旁,当下怒眉一皱,色厉内荏的说道:“紫龙尺不在贫僧身上!”
  “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那么你把手举起来!”意外地,铁钵凶僧当真把手举了起来。“林总管,你来搜!”
  总管林永年闻言,上前就搜。
  不料,手指尚未触及他的袈裟,铁钵凶僧霍然暴喝一声,双掌环脸色三切掌,疾逾飘风似的旋身退下,疾向放置铁钵的地方扑去。
  向文雄原以为凭自己和武林第一掌吕承的二人功力修为,铁钵凶僧断断不敢轻举妄动,定可在兵不血刃的情形之下逼他就范,殊不知事情却大出他的意料之外,铁钵凶僧竟敢出手反抗,措手不及之下,一眨眼就被他窜出两丈多远。
  铁钵凶僧百忙中伸手拾起铁钵,呼啦啦绕体疾抡三匝,把向文雄,吕承逼得寸步难进,当下且战且走,抡钵疾向楼门口冲去。向文雄一见之下不由勃然大怒,身影连闪,一晃便已逼至铁钵凶僧面前,咬牙切齿的说遭:“秃驴,识相点,否则有你的罪受!”
  单字一竖,暗力如涛,一股如山劲气猛推过去。
  铁钵凶僧处境艰危,已存下了非死即胜之心,见状移半步,键腕猛然一振,一个二百多斤的铁钵应手掷出,直向向文雄的“天灵”砸下。
  向文雄睹状冷哼一声,右掌一拳一托,已将铁钵接在手中。
  不过,铁钵凶僧全力掷出,冲力太大,向文雄修为虽深,仍不免被震得身形一窒。
  铁钵凶僧见机不可失,不顾一切的向门外冲去。
  向文雄见状怒不可当,铁钵划了一个半圆,呼地劈面打去。
  岂知,适在此时,武林第_掌吕承已然揉身追至,翻腕一掌,就把铁钵凶僧撞得一下一歪,当下右手一探,操住他的左腕,左手快捷无伦的点住他的麻穴。
  然后,用力一带,横稳三尺,向文雄的铁钵堪堪擦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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