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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阎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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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用力一带,横稳三尺,向文雄的铁钵堪堪擦衣打下,毫发未伤。“孩子,你搜吧,紫龙尺一定在他身上。”
  向文雄嗯了一声,上前就搜,铁钵凶僧气得挑眉瞪眼,脸色铁青,奈何麻穴被点,手腕被制,面对这两个武林高人,却是做声不得。
  忽见眼前一亮,一道紫色的光华蓦升起,向文雄终于在铁钵凶僧的腰中搜出武林至宝——紫龙尺“。
  紫龙尺珍贵无比,武林第一掌吕承,总管林永年和铁钵凶僧二人眼睛都看直了。
  向文雄将“紫龙尺”收入“无敌令”内,冷若冰霜似的说道:“老和尚,你的小命已在小爷掌握之中,快老老实实的把事实经过说出来!”
  “你要贫道说什么?”
  “你到底是怎样把家父害死的?”
  总管林永年一惊,铁钵凶僧惊惶万状的说道:“贫僧没有害死老庄主,你不要含血喷人!”
  “什么?家父不是你害死的?简直是笑话,明明是你贪图奇宝,暗中下了毒手,普天之下,除过紫龙尺外,什么东西能够撞伤三指剑?再要巧言狡赖,我就先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左手倏扬,食,中二指已然至铁钵凶僧的双目附近,看来只要他一言不实,就会立刻下手行事。
  铁钵凶僧再狠,此刻生命垂危也不敢逞强撒野,战战兢兢的说道:“老庄主千真万确不是死在贫僧手中,你就是把我杀死在这里也无法承认!”
  “那么,你说家父是死在谁的手中?”
  “贫僧早已说过,实在不知道。”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不是杀害先父的凶手?”
  “昨天晚上,贫僧一直和林总管在一起对弈,直至三更过后,林总管首先宽衣就寝,贫僧因需打坐故而晚睡片刻,那知就在这个时候,老庄主的寝室内忽然传出厉吼之声,林总管因为穿衣之故,是以晚到片刻。”
  “林总管,这话对不对?”
  总管林永年肃容郑重的答道:“回庄主,事实确是如此。”
  向文雄和吕承闻言之下都感到十分意外,向文雄沉吟—下道:“虽然先父不是死在你的手中,但你盗取紫龙尺一事却无法否认,你是什么时候偷盗的?如何自圆其说?”
  “贫僧过林总管早到一步,就在那时取出紫龙尺。”
  “你如果是个忠心耿耿的人,应该先追杀凶手,为何反其道而行?”
  “因为老衲觉得出手之人定是为了抢夺紫龙尺,故而先搜紫龙尺是否仍是原处,没想到出乎意料的,紫龙尺竟安然无恙,遂顺手带在身上。”
  “那是向家的东西,你带在身上干什么?”
  “老衲想暂时代为保管,等少爷或夫人回来时当面呈上。”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当面交给小爷?”
  “这……”脸色白一阵,青一阵的,不知如何是好。
  “哼,不仁不义的东西,堂堂少林寺怎么会调教出像你这样的弟子来,我真为少林寺的历代佛祖难过,放过其他的事不谈,单凭欺师,背主这两点来说,已是罪该万死不赦,小侠不杀你,天下英雄一定责我藏沔纳垢,状罪扬恶!”越说越气,忽将铁钵高高举起,搂顶砸下。
  武林第一掌铁掌追魂吕承忽然举手一架,道:“文雄,不要杀他,铁钵李僧是慧觉尊者最小,也是最不肖的一个师弟,少林寺早有清理门户之心,无如自济仁大师被劫持之后,一直无及此,待此间事了之后,何妨押送少林寺,由慧觉尊者亲自处理,因为铁钵凶僧有很多影响少林清誉的恶性绩亟待清理,并向天下人武林有所交代。”
  向文雄迟疑了一下,道:“好吧,就这么办。”
  铁掌追魂听毕,忽的又出手点住他的晕穴,向文雄眼见铁钵凶僧倒在地上后说道:“老前辈,家父之死,文雄原以为定是因为紫龙尺而起,不料事实恰恰相反,实感讳莫如深,你老人家对这有何高见?”
  武林第一掌吕承沉声说道:“此事的确十分离奇曲折,说不定有着内幕,一时半刻之间产在无法理出一点头绪,不过,海枯终见底,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你应多如保重,不可过分悲伤,老夫离此之后,定当随时掠访,一有消息通知你。”
  “怎么?老前辈要走?”
  “是的,老夫在离开少林寺的时候,暂和慧觉尊者相约由老夫西上昆仑山,敦请昆仑高人,慧觉尊者走访武当派,聊合三派高手准备在最短时期之内,问罪玉虚宫,救援少林济仁,开当涤尘,昆仑静心三人出险,此事迫在眉睫。刻不容缓,老夫现在就要走了。”了字落场,将三指剑递给向文雄,转身就向外走。
  “既然如此,晚辈不敢强留,但望老前辈问罪玉虚宫时。文雄能略效微劳。”
  向文雄话未落地,铁掌追魂已走得无影无踪。
  向文雄上前仔细的检查一下铁钵凶僧的晕,麻要穴,认为万无一失,这才对总管林永年道:“林总管,你即刻去派人买棺木,香纸,以及其他办理丧事的一切应用之物,并将先父的遗体移来此地,同时,三指剑的剑鞘也一并取来备用!”
  “站住!”一声娇滴滴的清叱倏然划空传来。
  楼门外不知何时来了一个全身绿色宫装,柳眉凤目,樱唇瑶鼻的妙鱼女郎,走至门口时,忽将双手往腰上一叉,俏生生的立在那儿,阻住林永年的去路。
  林永年见状一楞,道:“你是谁?冒冒失失的拦阻老夫去路甚?”
  绿衣女闻言柳眉一竖,傲然言道:“哼,姑奶奶是谁?说出来吓死你才怪,叫你站住你主给你乖乖的站住,如敢妄进一步,准有你的苦头吃!”
  这话口气太狂,不禁激起林永年的万丈豪情,勃然大怒道:“笑话,老夫想出去就出去,我就不信你这个黄毛丫头能有多大的道行!”
  急怒攻心之下,那容他细细思量,右掌一挥,硬往外冲。只见绿衣女的长袖微微一拂,一股举世罕见的强劲暗力已自应势而出,但闻林永年“嗳哟”了一声,蹬蹬蹬的倒退下来。
  向文雄看得一呆,做梦也想不到绿衣女的功力这样深厚,急忙上前扶住林永年,忿然道:“姑娘擅入剑王庄,出手逞凶,不知是何居心。”
  “姑娘是来找人的,并无揍人之意,谁叫他不听话,真是活该!”
  “姑娘要打谁?”
  “武林第一剑向宏道。”
  “是你找武林第一剑么?”
  “不,是我家主人。”
  “你家主人是谁?”
  “武林第一人。”
  向文雄一听此言,心中猛然一惊,道:“武林第一人找武林第一剑做什么?”
  “有事。”
  “什么事?”
  “什么事你还不够资格问,我家主人必须亲自对武林第一剑交代!”
  “可是,此刻武林第一剑尖剑王庄,姑娘请便吧。”
  绿衣女一怔,道:“什么?武林第一剑不在?那里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对不起,在下不知道。”
  “那么,剑王庄内现在由那位负责?”
  “正是区区在下。”
  “你可以代表武林第一剑?”
  “你以为不可以吗?”
  “哼,你既然代表武林第一剑,就跟我走吧!”
  “在下愿意在此恭候武林第一人的芳驾!”
  “阁下好大的架子,你就是出庄接驾我家主人也不会进入剑王庄。”
  “难道你要上趟玉虚宫不成?”
  “用不到,我家主人就在剑王庄”
  向文雄心念一转,觉得武林第一人此来剑王庄绝非无因,说不定和父亲的死有者某种关联,同时,少林,武当,昆仑三派掌门人被擒一直耿耿于怀,早想见识见识这痊声名赫赫的红粉魔头,甚至有意和她一较高下,当下代总管叫林永年小心监守铁钵凶僧之后,大踏步向庄门之外走去。
  绿衣女冷笑一声,柳腰一拧,抢在向文雄前面,道:“看不出阁下还真有二手,难怪武林第一剑会这样器重你!”
  向文雄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理她,疾奔片刻,已走出剑王庄。
  庄门外这时停着一乘富丽豪华的夙辇,绿顶红盘,紫色流苏,四角各垂着一颗光辉灿烂的明珠,轿身四甩绘着八仙过海的壁画。车辕上有一面上绣金夙,中间是一个“令”字的杏黄旗。
  车前套着八匹高头大马,车后另有四匹全身雪白的良驹,四个身穿白色宫装的少女,一字儿排立在夙辇前面。
  粉红色的轿帘低垂着,武林第一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却无法看清?
  忽见轿帘上面绣着两朵雪白的牡丹花,心中不由大为惊异,暗道:“莫非在紫龙帮把我救活,打通生死玄关,留下一朵白牡丹的就是她么……”
  心念至此,忽见绿衣女说道:“禀宫主,武林第一剑不在剑王庄,此人自称可以代表向宏道,婢子特意把他领了出来,请命定夺。”
  绿衣女余间未尽,轿帘微微波动一下,露出一只乌黑滚圆,清澈如水,好象大海里镶着一颗黑珍珠似的眸子,仔细的打量一下向文雄,道:“可以,本宫主今天愿意接见一个无名小卒。”
  向文雄闻言甚感恼火。武林第一人又道:“见了本宫主,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的话铡说完,绿衣女忽的疾上一步,横立在向文雄的左前方,另一宫装少女来到右前方。
  “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轻易屈膝下跪,这句话你还是收回去吧!”
  武林第一人银铃似的冷笑一声,道:“自本宫主君临天下以来,今天还是第一次遇见不肯屈膝跪拜之人,难得,难得。”
  眸中寒芒扬,忽对站在向文雄左右的两个婢女说道的“上去教教他怎样拜见武林第一人!”
  二人闻言齐声一诺,双双揉身疾进,探臂猛扣文雄的双手。
  向文雄见状大怒,喝道:“滚回去!”
  话落招出,双掌一掷一送,两股如山劲气应势呼啸而出。
  二女睹状妖叱一声,立时反手还击,动作快如闪电。
  三股暗力一撞,轿前掀起狂风,马鸣如泣,黄尘翻滚,成势好不骇人。
  两个婢女马步一松。向后退了两大步。
  向文雄以一对二,相形见绌,退了三大步。
  站立一旁的三个婢女的衣袂噗噗作响,久久才恢复原状。
  可是,粉红色的轿帘却一直纹风未动,武林第一人的庐山真面目依然深藏不露。
  二女一击无功,心中大感惊异,向文雄更感羞愧无比,自己连人家两个随侍婢子都收拾不下来,武林第一人的功力成就那还了得,始信济慈大师之言是实,自己如想战胜玉虚主,恐怕还有一段相当的距离。
  绿衣女一楞之后,忽然娇叱道:“哼,看不透你还有点本事,再接本姑娘三掌试试。”
  方待出手行事,玉虚官主武林第一人又道:“退下,难得他这样不屈威武,不愧为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姑免跪拜。”
  向文雄闻言甚感意外,望着轿帘上的两朵白牡丹,道:“更难得前辈这样宽宏大量,谨此致谢。”
  “别忙,老实说本宫主看你是个可造之材,有心收略,不知意下如何?”
  “在下不可高攀。”
  “随侍本宫左右乃是最大的荣宠,娃儿别错过大好机会!”
  “这只是前辈自己的想法,在下却愿意永远做个无名的小卒!”
  “人各有志,本宫主无意强求,我可以给你三个月的时间考虑!”
  “假如在下的答复依然是个不字呢?”
  “丧生英雄大会上的群豪,和少林,武当,昆仑三派的掌门人的下场就是一个最好的榜样。”
  “那么,你出来吧,在下愿意在此候教。”
  “别忙,三月之后你也许会自动要求本宫主收留,现在先别把话说绝!”
  向文雄出言挑战,本来含有双重目的,一想看看这位红粉魔头的真面目,二是有意高低,不料她却毫无怒意,只好淡淡的说道:“也好,在下倒要考验一下自己的意志!”
  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这时又说道:“剑王庄武林第一剑向宏道和你是什么关系?”
  “正是家父。”
  “啊,令尊那里去了?”
  “实不相瞒,他老人家已于昨晚不幸遇害身死。”
  “噢,武林第一剑死了?你可知凶手是谁么?”
  “到现在为止,尚一无所知。”
  “听说剑王庄曾从一个蒙面少年的手中得到血手阴魔杀人王的遗宝——‘紫龙尺’,这事是否属实?”
  “确有其事。”
  “我想出手之人一定志在紫龙尺,是吗?”
  “是的,在下也相信确是如此。”
  “何以见得?”
  “因为紫龙尺已然不翼而飞。”
  “那真可惜,本宫主来此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见识一下紫龙尺!”
  向文雄闻言暗暗打了一个寒栗,强作镇静的说道:“如果能把真凶擒住,定可夺回紫龙尺!”
  “那当然,本宫主愿助你一臂之力,你可将当时的情形说出来听听!”
  向文雄迟疑了一上概略的说了一遍,武林第一人马上说道:“此呈既然知者极少,尚未传开,本宫主倒有一计在此。”
  “愿闻其详。”
  “凶手杀死令尊,夺走紫龙尺之后,必然放心不下,定会留意剑王庄内的反应,诸如妻子哭泣,亲友吊唁,出殡丧葬等等……”
  “那是自然,人死之后当然会这样做的。”
  “本宫主的意思与此恰恰相反,假如能严守秘密,悄悄地把家父埋葬在剑王庄内,并且由你以武林第一剑的身分出现江湖,定会引起仇家的怀疑,自己找上门来。
  向文雄闻言大喜,暗暗佩服武林第一人机智过人,急忙说道:“前辈此计虽好,只是晚辈并非武林第一剑,如何能够蒙蔽天下英雄和仇人的耳目?”
  “武林批一人也就是武林君王,本宫主这就封你为武林第一剑!”
  “可是,有名无实,依然于事无补,先父识人满天下,在下怎可冒名顶替?”
  “这个容易,本宫主赠你一支‘易容笔’,顷刻之间,你就可以化装成令尊的模样。”
  说完,果然伸手返出一支“易容笔”,交给向文雄。
  向文雄将信将疑,口中说道:“谢谢前辈厚赐。”
  突闻武林第一人惊嘱一声,沉声说道:“二十丈以外的那横梧桐树上有人隐身窃听,你们过去把他擒来!”
  向文雄闻言大大地吃了一惊,望望庄门外的那棵梧桐树,却无半点动静,心说:“真是活见鬼,我就不相信梧桐树上会有人?”
  心忖间,已有两上白农婢女领命飞奔而去。
  武林第一人星眸倏扬,横扫其余三女一眼,道:“来人武功可能不弱,你们三个也去吧,务必要生擒来此!”
  “是!”余音未尽,三女已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兜了过去。
  武林第一人目送五个婢女去后,道:“如果本宫主的猜想不错,来人即使不是杀害令尊的元凶,也必和此人有密切的关系,假如一切顺利,说不定马上就可以找出一点头绪来。”
  向文雄始终不信梧桐树上有人,闻间漫应一句,忽然目注粉红轿帘上的白牡丹,道:“老前辈,这两朵白牡丹是什么意思?”
  “本宫喜欢白牡丹花,谈不上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白牡丹可是前辈的行道标记?”
  武林第一人一怔,方待答言,绿衣女和一个白少女手中扣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推推拉拉的返了回来。
  另外三个婢女紧随左右严密的监视着少年的一举一动。
  向文雄一见大惊,想不到武林第一人真能测知二十丈以外的事,这份修为实骇人听闻,对她的功力机智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
  一刹那的工夫,绿衣女已将少年推至面前,恭恭敬敬的说道:“禀宫主,适才隐身枝上窃听的人就是他。”
  “嗯,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别难为他。”
  五女躬身退下,武林第一人娇滴滴的问道:“知道怎样拜见武林第一人么?”
  “知道怎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知道就乖乖的给我跪下,不知道本宫主的婢女可以教给你。”
  “小爷不幸技拙落败,这颗人头已经是你的了,阁下看着办吧!”
  武林第一人闻主言大怒,立刻命人追迫少年行跪拜之礼。
  五女一涌而上,少年纵然功力再高一倍,也无法招架,忽闻噗通的一声,终于屈膝倒了下去,绿衣女按住他的后有离,一连叩了九个响头,额前已是一片红肿,鲜血涔涔而下,头晕目眩,气得钢牙直咬,眼中射出两道怒焰,急怒交攻之下,却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向文雄睹状皱了皱眉头,欲言又止。
  忽闻武林第一人格格的娇笑一阵后说道:“娃儿,你隐身树上,可是窃听本宫主与剑王庄主的谈话么?”
  少年闻言冷冷了向文雄一眼,忿然说道:“知道就好,你何必多此一问。”
  “这样说来,你是杀死武林第一剑的凶手了?”
  “小爷恨不得手刃剑王庄主,但却力有未逮!”
  “那么,武林第一剑死在何人之手?”
  “小爷的授业恩师!”
  “令师是那位高人?”
  “无可奉告!”
  “假如你愿意说出令师的来历下落,本宫主可以既往不咎,管保你受不尽的富贵荣华。”
  “哼,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小爷不是那种趋名附利的人,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吧!”
  五个少女一听此言,皆霍然变色,都以为武林第一人必会出手杀人,那知,事情却大廖不大不然,玉虚宫主仅仅淡然说道:“树大招风,谤言四起,本中主深知此理亦不愿加罪于你,如果觉得我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本宫主愿意允许你随侍左右,监视我的一言一行,如若果真有违武林公理公义,你可以随时置本宫主于死地!”
  向文雄闻言一呆,觉得武林第一人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凶残毒,憎恨之心大减,扫了少年一眼,方待出言,少年已抢先说道:“你最好别在小爷面前耍什么诡计,老实告诉你,在下宁愿碎尸万段,也不会说出家师的下落!”
  向文雄听得刺耳,勃然大怒道:“哼,不说我就杀了你。我就不信你是个三头六臂的人物!”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向文雄盛之下,立刻欺身探臂劈面一掌打去。
  少年动作不慢,呼地一跃而起,恨声说道:“来得好,小爷正想把剑王庄的人赶尽杀绝!”
  说话同时,早已不顾一切的迎势硬冲上去。
  二人暗力微接,都觉得对方功力深厚无比,忽又加了三分劲力。
  向文雄快攻三掌,瞬即占得优势,正想把少年擒住追问究竟,忽觉得斜刺里遥遥撞来一股阴柔暗劲,将二人的掌力化解殆尽,身形也随着歪了一歪。
  突闻玉虚宫主武林第一人在轿内说道:“田少侠别急,聪明人不该做傻事,你要是把他杀死在这里,令尊的血海冤仇也许将永无洗雪之日了,不如先把他囚在玉虚宫中。本宫主再慢慢的追究,一旦有了眉目,自当知会剑王庄!”
  五个婢女善解人意,武林第一人的话刚说完,五女已欺身围在少年的四周,随时准备动手擒制。
  向文雄说道:“老前辈,此人乃是在下仇人之徒,不敢有劳武林第一人的大驾,还是让在下自己处理吧?”
  “本宫身为武林第一人,有替天下武林主持公义的责任,令尊不幸遇难,本宫主深感愧疚,一定要亲自追查清楚!”
  向文雄闻言正感犹豫不决,五个婢女娇叱一声,已从四面八方逼了过去。
  沉思半晌,向文雄忽然觉得若让武林第一人擒走此人对自己确是大为不利之事,当下右臂一探,纵身拔起一丈多高,头下脚上的向少年扑了下来。
  万不料,就在双方都将得手的一刹那间,少年忽的拔剑在手,当场刎颈而亡。
  少年一死,带走了所有的秘密,仇人是谁?依然是个不可解释的谜。
  向文雄沉气落地,大错已成,空有一肚子的怒水,却是无计可施,呆立半晌,忽然俯身在少年的身上搜寻一遍。
  这时,武林第一人说道:“向小侠,你搜到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有,这个人的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可以找出师承门派身世来历的东西。”
  “事已至此,向少侠也不可过分悲伤,如能及早将这个少年掩埋,封锁消息,凶手也许仍会自投罗。”
  “嗯,前辈宏论高明已极,在下这就让人办理!”
  “据本宫调查所得,令尊生前的言行似乎颇为横蛮跋扈,怨声载道,恶名远播,天下英雄早有不服之心,本宫主此来主要的就是为了此事,现在向大侠既已不幸身死,本宫主当然不会再予追究。”
  “深盼向小侠改装易容后,命武林第一剑的身分行道江湖时能言忠义,行仁侠,为天下武林多做几件好事,也为令尊洗雪昔日的罪名!”
  “果能如此,则定将成就一番非常的事业。”
  这话字字句句都和向文雄所想的完全吻合,不禁以感激的语气说道:“前辈金玉良言,在下深具同感。”
  “那就好了,本宫主很高兴听到你这样的话,更希望能看到你侠义的事迹,今日叨扰了,咱们后会有期。”
  武林第一人此话一出,绿主女已拧身坐在车辕上,执鞭待发。
  “本宫主尚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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