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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剑丹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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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台上的五彩瘴毒已渐渐扩散,药中王扬声叫道:“棚内不能久呆,请各位都出去吧。”

话犹未了,“拍,拍,拍……”一连几声爆响,入口的两座门已浓烟滚滚,又涌进了许多瘴毒来。

闻人可大呼道:“好歹心肠,竟用这种卑污手段来对付咱们,诸位快把解毒丹放在嘴里。”

在场的三十余位盟友,有一半已为天地盟收买,自然不虞会对自己加害,想不到此刻竟遭了池鱼之殃。

祁连山主耳闻药中王喝叫含上解毒丹,不禁一声长叹道:“咱们上当了。”

韩三公皱眉道:“咱们此刻该怎么办?”

祁连山主恨声道:“五彩桃花瘴中人必死,咱们纵然屏息冲出,仍将沾上。”

韩三公道:“可是咱们又不能坐在此地等死呀!”

祁连山主摇头一叹道:“只有等瘴毒散去了,再觑机冲出。”

接着又是几声劈拍之声,浓烟再起,比前更加来得凶猛。

祁连山主一摊双手道:“完了,看来咱们也得遭殃了。”

此时棚内已是一片怒吼之声,群雄纷纷撤出兵刃,意欲破壁而出。

就在此时,一缕琴音悠悠由后台传出,缓缓扩散开来,在场之人俱感心神一震,还未及转念,四下琴音齐鸣,有如急风骤雨,直敲心扉。

杜君平扬声叫道:“诸位留意,此是魔音。”

实则场中之人不待他喊叫,已然俱都觉察,那琴音隐隐似有一种蚀骨销魂魔力,听后俱感心神摇撼,无法自持,热血直住上涌,大有从口鼻中喷出之概。

心知厉害,俱都暗暗运功抗拒。

篷内原是一片纷乱,此刻竟突然静了下来,显然都在全力苦撑,内中只有肖铮、千手神君与几位功力较深之人,尚能支持。

闻人可寿眉微皱道:“若是单独一项魔音,咱们或能设法,若他们再以五彩桃花瘴毒攻出,可就难以抗拒了。”

肖铮沉忖有顷道:“看来,咱们只有先冲出去再说了。”

闻人可一指群雄道:“这些人俱都在运功拒抗魔音,已失去行动之能。”

修罗王忿然道:“兄弟深悔适才大意,竟让那魔头跑了,不然他们也无法施展这毒谋了。”

千手神君摇头道:“这些话都不用说了,兄弟的意思,不如咱们几人先行冲出去寻打那抚琴之人。”

肖铮道:“看来只好如此了。”

杜君平一反手撤出长剑道:”弟子愿为前驱。”跨步往前便行。

可是,就在跨出不及五六步之际,一缕琴音突然脱颖而出,化成另一种奇异音调,于空中跳跃回旋,悠悠不绝,在场之人,只觉那跳跃的音律,犹如无数把铁惺,在心头敲击,令人无法忍受,少数功力浅的盟友,口鼻中已然渗出鲜血。

任长鲸“啊”的一声,一口鲜血直喷了出来,修罗王舐犊情深,唉声一叹,举手点了他的晕穴。

杜君平只觉心神猛震,气血浮动,赶紧停步运功抗拒,肖铮、千手神君虽然功力深厚,亦不敢开口说话了,各自提功护住心神。

此种琴音果然霸道,在场的盟友,已有多数不能行动,还幸门外的瘴毒已然散去,想是那散放之人,亦难禁受此种魔音。

修罗王强提着真气开言道:“肖兄,咱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飘香谷主谢紫云似乎胸有成竹,一直默然未发一语,还有她身旁的阮玲与王珍姊妹,竟然闭目屹立,若无其事,如以内功修为来说,她二人该是最弱的了。

杜君平眼看琴音愈来愈疾,大有将篷内群雄一网打尽之意,不禁心头火发,蓦地引吭一阵长啸,他功力深厚,这声长啸犹如虎啸龙吟,直上九霄,竟把琴音掩盖,在场群雄俱感心神一畅。

只是琴音恍似大悔碧波,啸音仅不过是一阵狂风而已,风过又复如旧。

千手神君觉出此法不失为缓冲之策,杜君平的啸音一落,他亦引吭发出一声长啸。

千手神君过后,修罗王、闻人可亦也跟着施为,群雄如此交替抗拒,总算让那些功候浅的同道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只是硬用功力与那无形的音律相抗,终难持久,轮换几次后,群雄俱都大感吃力。

飘香谷主突然开言道:“诸位请稍息,老身所约之人也该到了,等会只怕还有一场恶斗。”

修罗王猛然想起飘香谷向以擅谙音律驰誉武林,不由心里一动,当下依言暗中运息调元,不再以啸音去抗拒魔音。

暗中抚琴发出魔音的,似乎不只一人,但内中却有一人极其利害,他的琴音时奏时歇,歇时便由另一个琴音填补,当他的琴音一响之后,篷内的群雄所受的压力便愈大。

双方相拒约有一个多时辰,篷内群雄三成中已倒下了约有一成。

肖铮偷眼一看,暗中摇头一叹道:“只为老夫无能,竟让同道受此魔劫,老夫实是愧对盟友。”

飘香谷主叹道:“肖兄不必自责,老身亦难辞其疚,不过咱们总算都尽了心力。”

此时琴音又变,已成了双琴合奏之势,音调而变异常怪厉急疾,似狼嚎亦似虎啸,凄怆尖锐,直扣众人心扉。

篷内黑漆一片,既不见星光亦无灯火,但觉暗影中,隐隐似有无数张牙舞爪的魔影,跳跃奔腾,俟机而动一般。

凡属练内功之人,最忌心神旁骛,群雄原都在竭力苦撑,琴音一变,无形中都受了感染,惊愕之余,心神不觉一懈,琴音立时乘虚而入。”

只听接连几声惨叫,已有五六人沁血而死。

青衫剑客、华山三鹤等,定力较强,心神虽遭琴音侵蚀,以致内腑受伤,倒还能勉强支撑。

那些根基不稳,平日沉溺酒色之人可就惨了,一个个俱都面容惨厉,摇摇欲倒。

杜君平亦感心神摇撼,颇有把持不住之概,还幸他得天独厚,一经警觉,立即拼除杂念,瞑心内神,才算无事。

肖铮内功深湛,定功尤深,但一面提功抗拒,一面察看,见盟友大多已不能支撑,心中不由大急,立时提聚功力,大喝一声。

此类棒喝的功夫,颇具佛门狮子吼,对付魔音,甚是有效,摇晃中的盟友,耳闻此喝,确有振聋发聩之功,但觉精神一振,神智立清。

只是此种吼声甚耗功力,自无法继续施为,一次过后,维持不及盏茶时刻,群雄又均陷入危境。

正当危急之时,门外蓦地传来一声洪钟似的佛号,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和尚,手敲木鱼,口吟经文,缓缓行了进来。

群雄一听他那梵唱,恍如春风拂面,痛苦全消,神志随着一清。

老和尚入得门来,也不与任何人说话,自行盘膝坐下,口中继续高诵经文。

那面证盟台上的灵空上人,原属佛门高僧,慧根甚深,一闻这梵唱,心中若有所悟,竟跟着唱了起来,他虽不知经文词句,但已领会了音韵是以能加仿效。

二位高僧修为深湛,不久二音便合而为一,威力顿加,外面的魔音全部竟被掩盖。

修罗王睁开双目,长长吁一口气道:“肖兄,时不我与,请快发号施令,合力除去此恶魔。”

肖铮立起身来道:“郭兄之言极是,眼下咱们共有四人,可分东南西北四方冲出,一有敌踪,立用长啸示警。”

千手神君道:“事不宜迟,就由兄弟率领本堡之人,搜查北面。”

修罗王接道:“既是这样,西面就交给我了。”

肖铮道:“请谷主领着薛姑婆与平儿、阮姑娘往东面吧,老朽与于谦负担南面。”

飘香谷主道:“如此分派倒也使得。”

肖铮又对药中王道:“此间盟友负伤的甚多,一切便仰仗闻人兄了。”

闻人可躬身答道:“此是在下份内之事,不劳盟主吩咐。”

修罗王随即吩咐孟雄将地下的任长鲸抱起,当先往棚外行去。

千手神君亦随着行出。

杜君平见修罗王已出,行至飘香谷主的前道:“前辈,咱们是不是就走?”

谢紫云道:“走吧,魔琴虽有抗拒之人,前途危机尚多,咱们仍得处处小心。”

杜君平道:“这点晚辈明白,就拿黑道门派来说,力量便不可轻侮。”

此时琴音已然停歇,门外冷冷清清,竟然不见一个人影。

杜君平道:“想是他们因为正牌盟主与副盟俱已出面,是以逃跑了。”

谢紫云摇头道:“你别把他们太低估了,他们敢于公然在泰山会盟,便不会就此罢休。”

杜君平突问道:“前辈可认识一位名叫上官丽卿的妇人?”

谢紫云道:“她年岁与老身差不多,长相生得十分艳丽是不是?”

杜君平道:“她长得确实好看,如此说来前辈是认识她了。”

谢紫云道:“她是你师父的师妹,亦可说是罪魁祸首。”

杜君平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能?”

谢紫云道:“我那师妹孟紫琼亦不是和她一般样么,真不知她们是什么用心。”

杜君平素来谨慎,对这些是是非非,他绝不肯轻易说一句话,自然,阮玲姊妹也和他一般,亦不敢轻易插言。

或许是因为大庙的四周,俱在魔琴范围之内,是以大夥行出之后,竟未发现人影,但因各人俱都分派有方位,一出芦篷,便即分向四处,各朝所分配的方向行去。

飘香谷主行在最前,突然感喟一叹道:“他们邀集了七十余黑道门派,倘若把这些凶煞分派在各通道拦截咱们,倒是十分惹厌之事。”

杜君平忍不住插言道:“事到如今,只有大开杀戒了。”

薛姑婆道:“是啊,他们只要敢于拦截,咱们就管不了那许多。”

飘香谷主道:“汝等只知逞那血气方刚之勇,何曾想着后果,咱们此番纵能把七十二个黑道门派来的人俱都全部击败,试问他们会不会就此干休?”

杜君平恍有所悟地道:“晚辈明白了,想是他们明知本盟绝不能容纳黑道之人,遂故意把他们约了来,等到事情一经决裂,本盟在无形之中便与这些门派结上怨了。”

飘香谷主道:“你们能明白便好,等会如遇拦截,未得老身许可,不准动手。”

她知说服这批黑道门派,绝非易事,是以再三告诫杜君平忍耐,免得把事情闹僵。

一行人离开古庙行了约二三百丈,突见前面人影晃动,涌出一批黑道人物,左面是东魔厉阴平,右面是西怪公羊毂,身后各有十余人。

快斧手公孙乔眼皮较杂,认得东魔西怪身后三人,并非他们的属下,而是一批黑道中有名的凶煞,当下暗对飘香谷主道:“谷主,这可是一批棘手的人呢。”

飘香谷主道:“知道了,本座自有道理。”

此时双方相隔不远,西怪公羊毂突然一声沉喝道:“来的是何人,都与我站住。”

飘香谷主徐徐道:“公羊毂,你不会不认得老身,阻我去路是何用意?”

公羊毂这时倒不好故作不认了,当下拱手赔笑道:“原来是谢谷主,请恕老夫不知之罪。”

笑容一敛接道:“老夫奉命阻截要犯,任何人不得通行。”

飘香谷主把脸一沉道:“你是奉何人之命?”

公羊毂仰面笑道:“谁不知老夫乃是一派之主,除了盟主之外,还有什么人能够支使得了。”

飘香谷主冷笑道:“这就奇了,老身亦是奉盟主之命,追缉要犯,难道天地盟有两个盟主不成?”

公羊毂哼了一声道:“你所奉的盟主,仅仅只是三十六派的盟主,老夫所说的盟主,乃是扩大后的天地盟盟主。”

飘香谷唉声一叹道:“你们都受愚弄了,主张七十二门派加盟的那人是冒名的铁髯苍龙肖铮,老身此去便为缉拿此人。”

公羊毂意外地道:“此话当真?”

飘香谷主又道:“诸位有意加入天地盟,老身绝不反对,但无论如何得将此一公案先行了断。”

公羊毂身后的群凶,声高喝道:“俱是一派胡言,不要听她的。”

公羊毂回头喝止道:“诸位不容插言,兄弟自有道理。”

群凶复又大声鼓噪道:“谢紫云早已死去,怎的又跑出一个谢紫云,她才是冒名的。”

薛姑婆大怒,朱拐一顿道:“都与我住口,哪个再敢出言污蔑,老婆子可不饶他。”

群凶虽知这婆子不是好惹的人物,但此刻人多势众,胆力顿壮,齐声喝道:“这婆子狗仗人势,咱们先毁了她。”

薛姑婆性情本极暴躁,闻言有若火上加油,朱拐一抡,大有即时出手之意。

飘香谷主瞪了她一眼,喝道:“住手!有我在此,不用你多管。”

薛姑婆强忍心头怒火,不敢出声。

公羊毂见群凶声势滔滔,遂对厉阴平问道:“厉兄对此事有何高见?”

厉阴平目光呆滞,茫然接道:“我看把她们都宰了,然后割下脑袋交差。”

公羊毂索性沉鸷,心知他本性已失,眉头一皱,突然想起一条毒计,当下点头道:“厉兄既有此意,那就由你办吧。”

历阴平应声道:“这个不用说得,自然是由兄弟动手。”

掌上凝功,缓缓朝飘香谷主行去。

杜君平知他已迷失本性,急挺身上前道:“这人受药物所制,本性已失,交给晚辈吧。”

飘香谷主道:“此魔武功不俗,你得小心,最好能让他恢复本性。”

杜君平道:“晚辈遵命。”

身近阮玲道:“玲姐,带有百花仙酿没有?”

阮玲从怀中取出交给他道:“有倒是有,你如何能使他饮下?”

杜君平亦知不是易事,接过玉瓶道:“待小弟先试试看。”

举步行至厉阴平身前。

就在这时,一位独臂老者领着一位青衣女郎,飞奔而来,女朗见着厉阴平,高喊道:

“爹……”

呜咽着直扑怀中。

杜君平认得那是五阴手秦奇与厉若花,身形一顿连退两步。

厉阴平本性虽失,但对女儿似不陌生,怔了怔,随将她手臂抓住,轻轻一推道:“乖女儿,你且让开,待爹爹收拾了那班东西与你说话。”

厉若花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塞入厉阴平嘴里道:“爹,你先吞下这个长点力气。”

厉阴平立时吐出道:“这是什么丹药?”

厉若花道:“你吞下便知道了。”

厉阴平依言吞入口中。

突然身后转出一人,沉声道:“副盟别听她的,快把它扔了。”

杜君平识得那人是天地盟的黑风怪,立时往前一赴身道:“退下去,没你的事。”

黑风怪与杜君平交往时,杜君平用的是东海派门下名号,现恢复本来面目,他已无法认出,当下把眼一翻道:“你算得了什么东西!”

杜君平昂然立着,冷笑不答。

黑风怪不由大怒,举手一掌推来,喝道:“你是找死!”

杜君平一翻腕,“嘭”地硬接下了他一掌,嘴上却冷冷道:“未必见得。”

黑风怪根本没把他放在眼中,直到掌力接实,才觉出情势不妙,撤招急退时已然不及,为那股弹震之力,震得身形腾起,倒飞回去五六丈远才把身形立稳,但嘴角之间已然汩汩沁出鲜血。

这一掌之力确属威猛绝伦,在场群凶无不感到心头一怵。

此时厉若花已硬把丹药塞入了厉阴平的口里,杜君平将手中玉瓶掷给厉若花道:“厉姑娘,此是百花仙酿,让令尊喝两口。”

厉若花亦知百花仙酿是灵药仙品,赶紧接过送到厉阴平的唇边。

厉阴平笑道:“傻丫头,爹又没有病,喝这个干什么?”

厉若花并不说破,撒娇道:“我一定要您喝,润润嗓子也行呀。”

厉阴平只此一女,溺爱甚深,本性虽失,却不忍拂她之意,依然将百花仙酿服下。

公羊毂素知飘香谷的百花仙酿灵效无比,心中大急,忙喊道:“厉兄,时间甚迫,你可别误了大事。”

厉阴平猛地一抬头,双目凶光闪闪,直奔向飘香谷主。

厉若花大惊,高声喊道:“爹……你不能这样。”

杜君平一闪身将厉阴平挡住,朗笑道:“东主!还记得在下吗?”

厉阴平看了看,哼了一声道:“你是乔装在本店卧底的杜师父?”

杜君平道:“难得东主记得。”

厉阴平脸一沉,举袖一拂喝道:“闪开,老夫已然饶过你了,莫再来寻死。”

杜君平觉出他那一拂之下,力道甚猛,当下暗运功力护住要穴,竟实受了他一记流云飞袖。

厉阴平见他纹丝不动,心中大是奇异,问道:“你实受了老夫一招?”

杜君平存心拖延时间,摇头道:“东主手下留情,并未贯注真力。”

厉阴平想了想道:“没有呀!老夫至少已用了三成以上的真力。”

杜君平道:“东主记错了,你再想想看。”

厉阴平敲着脑袋沉忖半晌道:“怎么我竟记不起来了。”

厉若花飞奔上来道:“爹想是太累了,你先运息一会试试,或许有用呢!”

厉阴平数十年精修功力,真气已致收发由心之境,依言将真气运行了一周后,睁开双目道:“怪事,为父好像有些微微的中毒!”

厉若花知他药性已渐发作,突然一伸手点了他的睡穴,秦奇赶紧跨前二步将他身躯托住,随即盘膝坐下。

公羊毂与所率领的群凶一齐大怒,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熊劫持厉副盟,那还得了!”

厉若花高声道:“胡说,我爹身中剧毒,做女儿的怎能不管?”

公羊毂狰狞地道:“你是奉何人的主使前来,快与我实说,不然有你瞧的。”

厉若花冷笑道:“姑娘若是害怕,我也不会来。”

公羊毂大怒,转脸对身后群凶道:“看来咱们不能不动手了。”

群凶早就跃跃欲动,闻言纷纷将兵刃撤出,缓缓散布开来。

厉若花见势已迫,赶紧拍活了乃父的穴道,仗剑守在一旁,秦奇亦靛足功力,全神戒备。

那面薛姑婆、公孙乔以及阮玲姐妹亦都将兵刃撤出,眼看大战一触即发。

飘香谷主突然行前两步道:“诸位稍安母躁,且听老身说几句话。”

略微一顿又道:“天地盟原为同道共维武林道义之同盟,不想竟为几个别具用心之人占据利用,且有人冒名盟主,意欲广招盟友,遂其独霸武林之私欲……。

公羊毂怒道:“你不用血口喷人,天地盟乃是盟友所共有的,任何人皆可为盟主,哪个能操纵得了?”

飘香谷主冷笑道:“各位即知天地盟乃是盟友所共有,为何竟以一派掌门人之尊,听任呼唤驱使,这与一般帮内的小兄弟何异?”

群凶并非全无头脑之人,齐感脸上一热。

飘香谷主又道:“老身乃是本盟名符其实的副盟,我不忍各位受入迷惑,但也不让各位为难,咱们不妨先行找到那位假盟主,当面问出一个是非来。”

公羊毂喝道:“各位不要听她花言巧语,咱们办完这事还得重新召开盟友大会。”

飘香谷目光住定公羊毂道:“你这副盟究竟是何人所选?你欲得着这副盟之位,竟不惜造成血腥事件,用心委实可诛。”

公羊毂森森笑道:“我这副盟乃是盟主所敦聘,待新的副盟选出,便即退位让贤,大多数盟友都无异议,你挑什么眼?”

飘香谷主道:“老身并无挑眼之意,今晚要追究的是那位假盟主究竟是何人所假冒。”

—顿又道:“今日三十六盟友在中岳庙议事,诸位俱是知道,此人竟以天魔琴音意欲将全体盟友尽行害死,如此狠毒之人,诸位亦能信任吗?”

公羊毂嘿嘿笑道:“一派胡言,本座绝不信琴音能杀人。”

飘香谷主把脸一沉道:“公羊毂你别太不知进退了,老身一再对你容忍,并非是怕事。”

适于此时,地下盘坐的厉阴平一跃而起,大步朝公羊毂行去。

公羊毂见他满面怒容,不自觉地退了两步。

厉阴平目光朝群凶一扫,高声道:“兄弟在江湖上,虽被同道目为邪门外道,可是事实如何,各位俱都明白,此番受盟主敦聘,出来充任副盟,原指望借机消除黑白二道仇视之心,同伸武林公道,想不到此位盟主竟是冒名,兄弟直到此刻才知上当。”

公羊毂冷笑道:“厉兄怎可信口雌黄,妄论本盟是非?”

厉阴平目光四下一扫,道:“诸位俱是老江湖了,先前兄弟神态一望而知是受药物的禁制,还幸小女带来药中王的解毒丹,及飘香谷的百花仙酿,才算把毒解去,惟恐诸位再上他们的当,特将此事当众透露。”

只听人群中一声怒吼道:“闭嘴,那是你对盟主不忠,才稍施惩罚。”

厉阴平大笑道:“天地盟可不是帮派,盟友便代表一个门派,彼此地位相等,说什么谁对谁效忠,咱们并非部属。”

在场之人虽是黑道,但每个人都是领袖欲极强之人,哪会有人喜欢被人驱使,无奈是受药物禁制,听任于天地盟。

厉阴平又道:“不论黑白二道,是非总算一般,咱们不妨找到那盟主,好歹分出一个是非来。”

人群一阵骚动,突然齐吼道:“此言大是有理,咱们这就走。”

杜君平突然高声道:“在下尚有一言奉告各位……”

见人群静了静,随把自己如何冒名东海派入盟,如何进入聚贤厅,如何发现内中黑幕,以及那些迷失本性之人遭遇之事说了一遍。

这些事不仅群凶不知,连公羊毂、厉阴平也不知,是以大都疑信参半。

当杜君平的话声一停,人群中突有二人闪了出来,道:“刚才杜大侠之言,句句是实,兄弟便是身受其害之人。”

公羊毂见两人乃祁连山主与雪岭居士,不禁怒叱道:“怎的你二人也来胡说?”

祁连山主冷笑道:“我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实不相瞒,午间若不是沾了肖盟主的光,兄弟已然为魔琴震断了心脉,死去多时了。”

此二人乃盟中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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