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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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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云手一怔:“那该怎么办?”
老者道:“这人也算条血性汉子,白白打死,反于事无益。不如用水将他泼醒过来,再问明白。若不是红灯教中人,打死喂狼,保他尸骨无存,无人知晓。若他真是红灯教中人,那可要从长计议了。”
撕云手道:“可是数日前红灯教曾在运河中打沉本帮船只,帮中损失了数名好手。何况,红灯教既是派眼线来探我私密,显然是冲这批镖银而来……”
老者道:“那红灯教人多势众,教内高手云集。若是真要向本帮发难,本帮绝非对手。此事关系本帮生死存亡,望帮主三思而后行。”
撕云手点头,道:“单总管,以为怎样处理妥当。”
单总管道:“若这人真是红灯教中人,我倒有一计,幸许能够两全齐美。”
撕云手大喜:“就依总管。”
这老者原来是新任的总管,姓单名冲,外号“金鞭手”。单冲命人将祝雄风泼醒,他亲自走到近前,盯着祝雄风道:“事已至此。难道你还不肯说出实情?”
祝雄风刚才隐隐约约听他们谈论红灯教,听到单冲问向自己,心想:他们显然害怕红教前来报复,现在生死难料,不如骗他一骗,或许能活得一命。他现在面临生死境地,脑中反而豁然开窍,寻思:男子汉大丈夫能伸能屈,不在乎一时得失荣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至此,他呻吟一声,大叫道:“痛死我矣,你们难道不怕叶流星圣手先生他们趁机杀来吗?”
撕云手单冲二人不知虚实,听他这么一说俱吓了一大跳:“你说什么?难道……”
祝雄风深知生死悬于一线,生死存亡全凭自己造化了,硬着头皮说道:“我来此之前,曾与叶流星约定好时辰,如时辰已过不见我回去,他们就大举进攻!”
撕云手吓了一大跳,一下子从椅上跳了起来,颤声道:“你别骗我,那风雷七锤真的……”
祝雄风挣扎着坐起,撕云手赶忙把他扶起来,向单冲施眼色,单冲会意赶紧搬来椅子给祝雄风坐下,又给他解开穴道。祝雄风心中暗喜,脸上却是冷若冰霜,道:“来此之时,叶总管曾告诫我见机行事。还说如果到时不见我回,就命令太湖、运河二帮及本教内的高手一同杀来替我报仇。”他本性纯朴,本不善说谎,但实在生死全系于此,不得不硬着头皮,将这个谎一路撒下去。为了增加谎言的真实性,同时让撕云手知道自己真是红灯教中人,不仅时时提起叶流星,更故意流露出与叶流星非同一般的关系,甚至连太湖运河两帮也牵扯进去。
撕云手竟信以为真,登时面如灰色,心想:太湖、运河两帮,果然靠不住。前些日子还游说我一同对抗红灯教,暗中又同红灯教勾结对付于我,当真可恶,十足见风使舵的卑劣行径。又想:只一个红灯教,已让我头痛不已,再加上其他帮派,更大事不妙。
祝雄风察言观色,知道自己一番话已起了作用,撕云手已经害怕起来,便又添油加醋:“临来之际,那血怪非要同我前来,我自信一人足当重任,就坚决一人前来。气得他吹胡瞪眼。”
撕云手单冲二人同时惊愕:“什么?血怪又复出江湖,辅佐红灯教了?”均想:连血怪都给他面子,看来他在教内地位颇尊,幸亏没有打死他。
祝雄风道:“这是秘密,岂能乱说。唉!他那赤焰掌一掌发出,竟活活击毙了一头大水牛,真可怕。”其实关于血怪,他仅是在太湖边时偶尔听青袍人提起过,这次竟也编了进来。
撕云手心想:血怪当年扬威武林时自己才十多岁,如今复出江湖足有七、八十岁了,若非亲眼见着,他绝难编得出来,不由更信了。
撕云手虽然自负却胆小怕事,那单冲看似精明,却是一个十足的糊涂虫,人云亦云,全无主张,兼之两人很少在江湖走动,对江湖上事情知之甚少。是以,祝雄风一番鬼话才能起作用,他心中暗乐,口中装腔作势,道:“不过不用担心,只要我在约定时辰前回去,他们就不会进攻。叶总管信得过在下能完成使命,是以才派在下前来,当然也希望二位是识大体之人。”
撕云手单冲同时道:“那是。那就有劳阁下亲自去通知叶总管如何?”
祝雄风叹道:“莫说我现在全身是伤,就是身体如初,也难以准时赶回,不过还有另外一个办法。”
撕云手现在已对祝雄风完全信服,急道:“什么办法?”
祝雄风道:“快派人在西南方向燃起一堆青烟,叶总管只要看到青烟也不会动手。”单冲急忙派人去做。不出片刻,已燃起一堆青烟,青烟四起。祝雄风这才道:“行了,叶总管他们会在原地静候我三天。”
撕云手急道:“无妨,你先在庄内养伤,本座派人着手准备准备,明日恭迎叶总管入庄。”
祝雄风心想:真想不到,堂堂天狼帮帮主竟这般胆小怕事,我胡乱骗他一通,他不仅信以为真,竟然急着向红灯教投降,真的难以相信。转念又想:如果明日他见不到叶流星,我的慌言自是不揭自破,到时恐怕死的更残。恐怕呆会儿,他感到有什么不对之处,偷偷派人四下打探,见不到周围潜伏着人,我也难圆其说,这该如何是好?想着想着,脊背上冷汗潸然,把心一横:听天由命吧!
撕云手这时完全把祝雄风当作贵宾对待,宴席过后,不仅送来了最好的创伤药,还亲自陪同嘘寒问暖,让祝雄风哭笑不得。撕云手走后,祝雄风紧闭门窗,双手拍胸大口喘息,想想方才的经历,以及自己的超常表现,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哑口失笑。方才自己的言行,胆识现在一一回忆,才感到后怕不已。
他不敢用撕云手送来的药,而是拿出那日青衣壮汉赠送的“范氏化瘀丹”,敷在周身伤口又将剩下的两粒“再续还神丹”吞下,这才运功疗养。过了约摸一个时辰,感觉伤口不再痛疼,全部结了一层细疤,不禁惊叹于“化瘀丹”及“再续还神丹”的神奇疗效。
是夜,乌云在天,遮星敝月,整个庄内昏昏淡淡。
祝雄风身处狼穴,哪敢入眠?虽然方才骗取了信认,但谁敢保证这个骗局能维持多久,何况这个骗局全无高明之处,说不准撕云手现在思索一番,已经明白上当受骗,正准备对付自己呢,是以他胆颤心惊地度过上半夜,实在困乏极了,迷迷糊糊就睡看了。
朦胧合眼忽听到外面有轻微的脚步,顿时惊醒,只道撕云手已经知道被我骗了,恼羞成怒来杀自己呢,从床上一跃而起,抓剑在手准备放手一搏,但侧耳倾听,只觉那声音越房而过,似乎并非冲已而来,心中感到奇怪。走到窗前向外看去,其时,乌云褪净,院内极尽眼力,正见到一人急奔如飞但踏地无声,显然身怀高强的轻功。
过了片刻,那人突然又转身折回,借着月色祝雄风看清了来人面貌,竟是神行太保。只见神行太保手指入口,发出三声猫叫,不多时,从左侧院落内跳出一人,健步如飞,来到神行太保身前。祝雄风看到这人是矮罗汉,矮罗汉向神行太保低声说着什么,只因相隔太远,听不清楚,只听到断断续续的两个字“镖银。”神行太保似乎很高兴,向一侧伸手指去,矮罗汉飞身奔去。
蓦然间,有人大声喊道:“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夜探天狼帮。”接着假山之后闪出一人,却是撕云手,他晃身而出,不动生色,挥手抓向神行太保。
神行太保劈出一刀,晃身闪开,夺路欲走。撕云手一声冷笑:“神行太保,是你吗?本座知道你最终会找到珠丝马迹,寻到这里来,本座已候你几日了?”
祝雄风听撕云手方才一番话,心中奇怪:撕云手既能料知神行太保今夜会来,显然绝非糊涂透顶之人。那为何看不穿我拙劣的谎言呢?还是他故弄玄虚,将计就计,另有计谋安排呢?
只听神行太保道:“是吗?那么谢谢你了。”说着,闪电般连劈八刀,刀锋耀空闪动,转眼间已至撕云手胸前,出刀之快,令人难防。
撕云手心中凛然,暗想:这厮屠龙刀法果真名不虚传。眼见左右闪避已经不可能,突然仰面仰倒,双手拍地骤然用力,借力在地上前滑丈远,冷笑一声,平地立身疾转开来,说声:“看招!”十指挟带劲风抓向神行太保双肩。
这几个动作,倒地、抓地、滑行、立起、疾转、发招,电光火石间应运而生一气呵成,招式之快,直让祝雄风眼花缭乱,赞叹不已。
神行太保看到奇门八刀竟伤不得对手半根毫毛,心神一怔,知道遇到对手了,他感到肩上指风“嗤嗤”有声,急收刀势,侧身划弧,反向削至撕云手左肋。
撕云手十指递出,阴狠诡秘,只消抓中神行太保肩上非留下十个指洞不可,岂知神行太保刀势急收,竟又反向削来。撕云手见他刀锋上杀机凌厉,知道即便自己抓中他双肩,但是他的这一刀也必定落在自己腰上,那可太吃亏了,是以右手五指突地压下,扣向神行太保手腕。
这一抓之力极是神速,竟一抓而中,撕云手心中暗喜,猛然却感到对方腕上突然有一股强劲的刀道向外膨胀,更觉得手心刺痛有一阵麻麻的感觉,心自惊骇,突然跳出圈外,再看掌心,鲜血淋淋,这才知道神行太保腕上套有带刺的护腕,自己浑然不知,刺伤了右手。
只听神行太保笑道:“感觉如何?不过你不须害怕,刺上并无毒药,我神行太保堂堂正正,若以此胜人,胜之不武!”
撕云手感到神行太保一番话,却比刺上喂毒更令已难以接受,心想:这分明是看不起自己,不禁怒形于色。
正要发话,突听有人说道:“帮主勿惊,我来也。”
撕云手一听声音就知道“金鞭王”单冲来了,但脸上并无半分欣慰,道:“单总管,你先在一侧看着,待我毙了这厮。”说时,双手交挥,纵身跃起,向神行太保双目抓去。
神行太保单刀护身,左手疾发连环双镖,却被撕云手尽数抓在手中。撕云手双手撑地胳膊微屈,双足点地,低嗥三声,突地跃起急扑,十指张开神态凶猛,直如恶狼扑食一般,那十指指力更胜方才数倍!
神行太保见撕云手这付神态,就知道他使出了最拿手招式,但见他模样怪异,动作就同一只发威的狼一般无二,心中吓了一跳,听他低嗥三声,突然扑来,单刀急舞,“力劈华山”、“横扫五岳”二式刀法连贯使出。
十余招后,撕云手渐占上风。神行太保心中焦虑又发出了连环双镖。撕云手又接在手中,但不知何故,突然痛叫一声。一旁的单冲见此,舞动金鞭加入战圈,二人双战神行太保。
祝雄风只觉愕然,暗想:撕云手明显占据主动,功力也比神行太保略胜一筹,不知何以痛叫一声以示不敌呢?正想着,场上突然发生了大的变化。
只见神行太保一刀劈下,力道惊人,撕云手竟然化解不了,百忙中侧身躲避,哪知单冲本来打向神行太保的一鞭,突然反向打向撕云手。
祝雄风又是一怔:怎会这样?
突然听到撕云手怒喝道:“单冲,瞎了你的狗眼。”喝声中,他双手轻扬,单冲痛叫一声,抛去金鞭,双手捂住眼睛倒地翻滚。
神行太保怒道:“撕云手,你好卑鄙!”
看到这瞬间的诸多奇怪变化,祝雄风一时惊呆了。
只听撕云手纵声大笑:“单冲,你吃里扒外,你说本座废你一双招子对不对?若非是你泄露了秘密,神行太保怎会怀疑到本座头上?你自以为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晓,岂料,你们的一切尽在本座掌握中。你本是虎威镖局一名镖头只因犯了过节,被驱赶出镖局,无奈之下才加入本帮,但你心有不甘,总是盼着有一天重入镖局。为了这一天你忍辱负重十年,终于等到了机会,不仅泄了秘密引来神行太保,还企图偷袭本座,这些对也不对?”
单冲呜咽道:“算你聪明,但你又怎知今晚神行太保会来?”
撕云手忽然冲祝雄风招招手,道:“这要感谢这位小兄弟。若非他的突然来到,我怎能布下这条引蛇出洞之计。”
祝雄风心下恍(书)然(网)大悟: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骗局,之所以不加点破,只是为了麻痹单冲,好高明的计谋。
只听撕云手道:“我假装害怕红灯教来袭,在你的配合下将这条计划完善起来。我之所以那么怯弱,胆小怕事,对你言听计从,只不过是要让你轻视于我,你果然很容易上当,但你也太低估了我撕云手的实力。你跟随我十年了,竟然一点都不了解我,原来你大部分时间里都计划着重回虎威镖局的那一天。”
神行太保道:“我们太低估了你,想不到你比狼更机智,更凶残,但是你既然料到我今晚会来,为何没有转移脏物呢?”
撕云手狞笑道:“是吗?你看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瘦罗汉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大惊失色:“总镖头,那房间里的银子全是假的,只有外面的一点是真的。”
神行太保大惊:“什么?”
撕云手笑道:“很意外,是吗?还有一件更意外的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于你。”
神行太保道;“你说,我洗耳恭听!”
撕云手诡秘一笑:“你绝对想不到,劫镖之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哈……”顿了片刻,又道:“你来时,这么大的庄内没有几个人,难道你就没什么奇怪吗?”
神行太保道:“什么奇怪?”
撕云手道:“那劫镖之事,本来做得天衣无缝。现在突然让这么多人知道了真相,你想我会怎么办?”
神行太保惊道:“杀人灭口?”
撕云手道:“你虽然不笨。可惜知道已晚……”话未说完,突然身形倏忽闪向西侧,转眼间不见踪影。接着,四周突然燃起大火,火势极大,从四个方向围拢过来,火苗添起数丈高,夹杂着“毕剥”的声音,瞬那间已将四人围在数丈方圆之内。
祝雄风见那火苗发着奇异的碧紫色,知道气味中含有致人窒息的毒气,只要稍微嗅入一点,便有生命之忧。
矮罗汉见突然起火,火势越燃越猛,心知不出片刻,火势烧将过来那只有死路一条,他见东北方向火势较弱,急道:“往东北方向冲,那里火势弱。幸许一冲之下便能冲出来。”
神行太保看到四周火势越烧越炽,把心一横,道:“那好。”又冲祝雄风道:“小兄弟,上次多有得罪,今日情况危急不便详述,如能侥幸逃生,改日再当赔罪,眼下只有东北方向火势弱,我头前带路,矮罗汉你断后保护小兄弟,一起冲出火海。”
祝雄风对他的话置若未闻,只是怔怔盯着一处假山石细看。神行太保单刀舞起,劈向火焰,火焰被凌厉的刀风削弱许多。神行太保大喝一声,猛向外面跃去,近得火焰忽觉热浪扑来,闻得怪异的味道扑鼻,虽强行闭住呼吸,但还是吸入少量,脑子突然空白一片,四肢乏力,但他终究强忍一口气,猛力弹落火海之外,落地昏厥!
那矮罗汉催祝雄风快走,连叫三声见他毫无反应,只道他吓傻了,暗想:逃命要紧,我也无暇顾及你了,便冲向火焰。
祝雄风发现那片假山石下必有玄机,否则为何撕云手闪身此处,就不见踪影了呢?喜道:“找到出路了。”
哪知矮罗汉只顾逃命,没有听到祝雄风这句话,他往火焰里一冲,忽闻到一阵怪异气味扑来,登时窒息,呼吸不得,摔在火焰里……
祝雄风看看四周见火焰更加猛烈,知道逃生的空间越来越小,便扶起单冲拉着他向假山奔去,那知单冲突然在他背上打了一鞭,道:“你是谁,别碰我。”说时,又是挥鞭乱舞,又踢又打,他双眼已被撕云手用神行太保的连环双镖打瞎,这顿乱打,直同疯颠一般,完全不近人性。
祝雄风不忍扔下他一人独自离去,向他右手抓去。
单冲虽然瞎了双眼,但似乎更加灵活,舞起金鞭,口中“荷荷”叫道:“走开!别过来!走开!别过来!”怪叫了几遍,手中金鞭乱舞一通,突然扔掉金鞭,一头冲入火焰,听得惨叫一声,便被火焰吞噬了。
祝雄风长叹一声,拍掌推向一座颇有嫌疑的假山,一推之下,假山旁移出现一个洞口。祝雄风大喜,看到火势已烧到屁股后面,赶紧一跃而入那洞口。双脚刚着地,猜知必有腹洞相通,双手乱摸一通,三面无路,一面有路便向前冲去。
行不多远,回头看去,只见那洞口上面红光一片,显然那火势已烧到假山外。
祝雄风稳稳慌乱的心情,摸索前行,估计行了半里之遥,竟然仍没有尽头,心想:也幸亏有这条通道供己逃走,否则早就如金鞭王一样下场了。那矮罗汉摔入火堆里,被毒气一熏,怕难逃厄运。不知神行长保有无生还可能。唉!想不到撕云手竟然有如此心机,一切布置的这么周密。蓦然又想:谁知撕云手藏在这地洞中何处,我搞出这么大声响,若让他知道了突下杀手,那可不妙。想至这里,再不敢搞出大的声响来。
走着,走着,前面是一个拐角。祝雄风小心翼翼走了几步,看到拐角里透出一丝灯光,前面有说话声,也不知是不是撕云手,便轻手轻脚地伏在岩石后面,向里面一看,只见石壁上燃着两根火把,下面石上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撕云手,另外一个背对自己,身着道装,心中纳闷:怎会有道人在这里出现呢?也不知是何门何派的道士?
忽听撕云手道:“道长尽管放心,我们天狼帮的‘五毒绝命散’当世一流,加上贵派的‘国色天香’,这世间罕有的两大毒药联手,莫说神行太保,恐怕就连江湖三老亲临,也难逃厄运。”
祝雄风心里一怔:“五毒绝命散”我只听过其名,但“国色天香”之毒却曾见识过。那日曾将风满楼迷倒,丧失斗志。这道人难道是泰山派中人?不觉又看了几眼,苦于看不清道人面貌,又想撕云手说连江湖三老亲临也难逃厄运,心头凛然:他这般自信轻视江湖三老,难道这两种药物配合之下,真就有惊世奇效?
只听那道人道:“还是凡事小心才是。”
祝雄风听声音熟悉,心中一怔:怎么是松雪?泰山派与虎威镖局向来交情甚好,虎威镖局镖银被劫后,泰山五剑悉数帮忙查找线索。那日开封城外松雪曾同神行太保一道向女扮男装的俏罗刹乐艳春索要镖物,以此可以看得出二人交情深厚。但为何现在又要假天狼帮之手除去神行太保呢?
只听撕云手道:“道长不是说神行太保已怀疑你与劫镖案有关吗?神行太保一死,万事皆休,还会有谁人再怀疑到道长的头上呢?”
松雪道:“我近来日夜所思的就是这件事,生怕被他知道真相,此事一定要做的干净,永除后患。神行太保一死,你我坐拥这么一笔财富,便可坐享天年了。对了,财富可要保管好。听闻,红灯教已开始注意此事了。”
撕云手笑道:“有句话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其不为而为之。为了保险安全起见,我正打算近日将它转移到另外一处更安全更秘密的地方。而这次偏偏就让虎威镖局押解……”
松雪接口道:“而虎威镖局因为有了先前被劫镖之事。为重振昔日声威必定会尽遣好手,全力保送。妙,实在是妙,这正应了一句话,‘最危 fsktxt。cōm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地方’。帮主想法与贫道不谋而合啊!”
二人同时大笑!
祝雄风听得热血喷张,心想:这个办法果然妙绝天下,可惜却让我知道了,这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
只听撕云手道:“这次你我通诚合作,天不知地不晓,大笔财富到手,真是爽啊!……”
这时山洞里突然传来一声焦急的喊声:“帮主大事不好。”随着话语,偏洞里突然跑来神急气乱的毛六,撕云手道:“何事这么慌张?”
毛六上气不接下气,道;“神,神行太保,被,被人救走,走了!”
松雪与撕云手同时大惊,撕云手急道:“到底怎么回事?”
毛六这时静下心来,说话也变得流利:“那神行太保冲出火焰,昏倒在地,属下刚要上去砍他几刀,突然从天而降一位怪人,他的身法竟比属下的刀还快,大笑一声,就将人救走了。”
撕云手惊道:“天下间,竟有如此轻功之人,只要神行太保一日不死,我就一日难安。毛六,你在这里看着。我同道长出去看看。”说时,与松雪一同冲出了去。
祝雄风心想:神行太保不死,那劫镖案就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撕云手松雪二人自是坐立不安。
忽听毛六自言自语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摸过玛瑙是个哈样子,趁他们不在,何不进去看看?
祝雄风跟着毛六在洞里转了一个弯,就见前面山洞里有一道铁门,门前白灯如昼。
只见毛六在那铁门旁,拍打三下,“隆隆……”一阵沉闷的响声,铁门向双边分开。里面简直是个藏宝库,金银珠宝钻石玛瑙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毛六哪见过这么多的珠宝?登时惊呆了。
祝雄风突然见到这么多珠宝,也惊呆了,心想:天狼帮不事生产,绝难积累这么多珠宝,一定是四处抢劫所得。看来,他们不仅劫过虎威镖局的镖物,也定然四处打劫。说不准京城禁地他们也曾光顾过,如此肆意妄为,抢劫成性,当真天理难容。
那毛六此时贪性显现,只见他左抓一把白银,右抓一把金叶子,拿起钻石不放,又去拿玛瑙,好一付无赖滑稽样。
祝雄风忍俊不住笑道:“你何不脱下裤子扎上裤角,岂不装的更多?”
毛六大喜道:“还是你聪明。”当真脱下裤子扎起裤角,刚装了两块黄金,突然转身,眼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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