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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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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金陵等一席话,她才想到,原来他同时周旋在几个女人中间,骗取对方相信,在她们之间隔三差五地来回奔忙,却不愿意同自己哪怕见一次面,她再也忍不住,走出花丛来,坐在石头上,在琴上拔了几下,发出几声铮铮的激跃之声。
玉宛青突然间全身一震,心神错乱,琴声再响下去,终于把持不住。她定力本就极浅,又看了欧阳杰同廖百共调情言欢的诸般姿态,动情于心,琴音一响,渐感心旌摇动,感到琴声动听之极,忍俊不住便伴和而舞。]
祝雄风在那琴音一响之下,脑中忽而出现那日同姚牧歌相拥一幕,顿时心旌惑乱把持不住,但他现在的内力已经非同小可,定性乍乱之际,只觉心跳加剧,琴音越急,心跳越迅,突然间惊觉:这琴音惑人心乱,摧人心志,自己已经有了一堑之智,岂能再受其害?便坐在地上收摄心神,运起太极神功吐呐调息,绮念骤淡,心跳趋缓,但见玉宛青伴琴而舞,越舞越急,心头始惊:琴音再响下去,青儿岂不要被她引得虚脱而终?赶忙撕下一片衣衫,先塞住自己双耳,又撕下一片衣衫,一把扣住玉宛青塞入她耳中,又在她背上注入一股正宗道家真力。
玉宛青登时清醒,两颊潮红,娇喘连连,道:“我是怎的了?”祝雄风把将自己上衣脱下,在她头上缠了几层,生怕漏进一点声音,这时忽听琴音一变,心又随之跳动,赶紧盘膝在地,运起太极神功,渐入佳境,过不多时,琴音已不能引他心跳。
只听得琴声渐急,房内廖百花本就情浓,被那琴音诱惑,再难把持,翩然起舞,口中不断发出一声声呻吟,更做出种种媚态,诱人至深。
欧阳杰神色凝重,虽然盘膝而坐凝神屏息,默运内力与琴音抗衡,但是,他方才情已勃发,因此受琴音诱惑就越大,虽然全力抵抗,但身子犹在微微颤抖,显然经受不起。忽听他大喝一声,人自翻起,双掌合一,脚下走起怪异的步伐来。
祝雄风一看即自明白,这正是玄苦所教的拗口令似的一段话的踏步姿式,正是修习《游魂剑谱》中的上乘武功时所走的步法。
过了片刻,欧阳杰神情渐渐归复正常,踏起步来也显得随心所欲,极是从容,而廖百花此时已状若颠狂,边舞边扯衣服,本就穿得极少,不经三两下,就扯得仅剩抹胸与裤头了。
忽听琴音铮的一声大响,跟着琴音呜咽幽幽,廖百花猛地跳了起来,重重摔在地上,似是虚脱而尽。
柳若珍弹得片刻,忽听欧阳杰一声大吼,直如惊涛骇浪一般,又如万鼓齐鸣一样,柳若珍神情微变,铮的一声,琴弦断一根,琴音顿时不成谱调,缓缓停滞。柳若珍道:“杰哥,你竟能忍下心抛下我一人,同这贱人在一起,好不快活?”
欧阳杰脸上戴有面具,看不出变化,只听他说道:“谁让你来的,你还有脸指责于我?你给我,滚……”
柳若珍道:“杰哥,你莫这么绝情好不好?你别在赌气了,跟我回家吧!二哥一直盼着你呢!”
欧阳杰大笑道:“二哥盼我?怕是盼你吧!”
柳若珍脸色大变,争辩道:“你说什么?”
欧阳杰道:“你说什么?你做的好事!”说罢,飘身出房,走向柳若珍。
柳若珍见欧阳杰向已走来,起初神色大振,伸出双手,但见他眼中有三分的轻蔑,七分的愤怒,不由全身一震,退后半步,欧阳杰身形如风跟到她身前,冷颜相瞧半晌,说了一声:“贱人!”啪的一声,一巴掌打在柳若珍脸上,登时肿了起来,五条指印犹为清晰。柳若珍神色大变,摸摸肿起的半边脸,道:“你打我?”
欧阳杰道:“回去告诉你的二哥,不要太跟我过不去,否则,别怪我不念手足情长。”说时,身形如风,飘到洞口,转眼不见。
祝玉二人在石后看了都寒心不已,都想:怎么有这种薄情的男人。
柳若珍被欧阳杰打了一巴掌,想到:他抛下自己二十年,如今见面却换来辱骂痛打,顿时柔肠百结,痛不欲生,心中悲愤交加,一腔怒火全发向了廖百花,咬牙切齿道:“你这贱妇,偷我男人,不知羞耻!”双足一顿,奔向房内,跃窗而入,抓起廖百花左手打了一巴掌,又交左手抓住,右手了一巴掌,反复几次,甚是过瘾,但仍难解心头恨意,干脆将她扔在床上,放声大哭起来。
忽然间她感到眼前一黑,似有什么东西蒙在了头上,跟着身子摇晃登时软倒床上,倒床一刹那,她已心知肚明:着了廖百花的手段。只怪自己饮恨过度,不加提防,反被廖百花有机可乘。
等她睁开眼里,发现自己被绑在墙上,对面坐着冷若冰霜的廖百花,她脸上再无先前的妩媚娇颜,而是又红又肿。柳若珍不觉有了一种畅快淋漓的报仇感觉,纵声笑道:“哈哈,看你这付惨样,莫说他不会再看你一眼,就是扬州最潦倒的嫖客也会对你嗤之以鼻。”
廖百花反唇讽刺:“啊呀,柳大美人,你都不晓得你自己是何德性呢?”轻拍手掌,道:“阿红,把我那猴儿带来!”窗外阿红应了一声:“是”便即下去。
祝雄风玉宛青二人站在窗外,都不明白廖百花叫阿红把猴儿带来做甚。
过了片刻,阿红身后跟着那只黄毛猴子,躬身进房,道:“仙子,猴儿带回了!”
廖百花道:“去把那只长镜搬来放在柳大美人的面前。”阿红转身出房,把一只长逾三尺的大铜镜搬来,放在柳若珍面前一尺处。廖百花道:“柳大美人,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猴抓恶妇脸的惊心动魄一幕。”说时,拍了一下黄毛猴子,那猴子纵身上前,左手抓住柳若珍衣服,右手在她脸上抓了一下。
柳若珍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偷睨镜子,只见左边脸上出现了五道指印,登时痛心疾首。
祝玉二人这时都知道了廖百花叫猴子来,原是为了抓柳若珍的脸,心中俱都骇异。
幕然间听到身侧传来衣襟破风之声,祝雄风一扯玉宛青,二人隐在石柱后面,就见一人探头探脑地向窗内张望。玉宛青细声道:“是欧阳公子!”祝雄风示意她别出声,静观其变。
只听柳若珍怒道:“贱妇,尽用下流手段,有本事你就同我公平地决斗一次。”
廖百花道:“别忙,我先让你变成天下第一美女,然后再比不迟。”说时吹了个口哨,那猴子一只手抓向柳若珍右脸。
柳若珍大声叱骂,无奈动弹不得,脸上委实惧怕到了极点。
忽然间,“嗖”的一声,窗外飞进一粒石子,正打在黄毛猴子的后脑上。黄毛猴子尖叫一声扑倒在柳若珍身上,滑在地上抽搐不止。
廖百花大惊失色,柳若珍大声道:“雁笑,快,先把这贱人杀了,替婶娘出了这口恶气!”
欧阳雁笑应了一声,自窗外扑了进来,身子半空中一拔一转,借势一剑刺向廖百花。
廖百花见来人竟能一扑之际,半空转身,知道来者不善,急忙身子一矮,猱身钻到外间。
欧阳雁笑转身冲到柳若珍面前割断那身上的绳子。柳若珍不见感激,反而颇有不快,悻悻道:“你怎么这么久才来,再晚来一时,婶娘我还有命吗?快把那贱妇捉住,让我出气!”
说话间,外间“飕飕飕”飞来三把飞刀,射向欧阳雁笑,欧阳雁笑被柳若珍一番责怪,正心头惴惴,突然听到身后有物打到,突自警觉,身形一转,避了开来,忽又想起自己避开了,柳若珍咋办?转脸一看,见三把飞刀霎时间射向柳若珍,再想出剑去拔打已晚,虽然他剑法上造诣非凡,但毕竟错过了先机,一支飞刀正射在柳若珍腹脐之上二寸处。
欧阳雁笑立时吓呆了,扶住柳若珍叫道:“婶娘,你没事吧!”
柳若珍痛得咬紧牙关,半响崩出两个字:“快,快走!”
欧阳雁笑向来对柳若珍的话不敢违抗,赶紧抱起她跃到窗外说道:“婶娘,你忍着点……”
蓦地斜刺里走出一人喝道:“想走,有那么容易吗?”正是廖百花。
欧阳雁笑道:“婶娘,怎么办?”
柳若珍知道多呆得片刻,就多一分凶险,便道:“冲出去!”
欧阳雁笑把柳若珍放在一侧,跃起挺剑直刺廖百花。
廖百花的兵器是一尺来长的飞刀,共有九把,方才打出三把,尚有六把在手,她见欧阳雁笑一剑刺来,旁侧一闪,甩手打出一把飞刀。
欧阳雁笑急出一剑,拦腰削向飞刀,哪知这飞刀上凝聚的功力深厚,他一削之下,“当”一声飞刀蹦了起来,落势如矢,去势不变,仍打向欧阳雁笑。
欧阳雁笑暗自吃惊,以一招“迎风三变”削向飞刀,同时振臂后纵开来,刚喘了口气,廖百花的飞刀又到,却是三把,两把在前一把在后跟随。欧阳雁笑有了一次经验,再不敢轻意拿剑削飞刀,但他看到廖百花所发的三把飞刀力道似乎各不相同,右边一把飞刀似乎是强弩未势,力道甚缓,不足为虑。当下急转身形,以一招“凤舞九天”生出九种变化,先卷向这枚飞刀,跟着长剑一挺,已用剑身接住。他见飞刀在剑身上轻颤不止,心生好奇,待要去用手抓起。
忽听柳若珍嘶声大呼:“碰不得!”欧阳雁笑一怔之时,他剑身上的飞刀突然转悠一下,尖啸一声又自飞起来,向他面门射来。欧阳雁笑神色大变,一个铁板桥,向后仰倒,长剑反手插地,“当”的一声,剑锋轻晃,龙呤有声,跟着铮的一声大响,白光耀眼。
廖百花一记飞刀撞在欧阳雁笑的剑身上,其力道之猛,竟将长剑撞出好大一个弯弧,那剑身一弹,不仅弹回了飞刀,更连欧阳雁笑都弹得向前飞了出去。
廖百花接住飞刀,纵身跃起,一刀插向欧阳雁笑后背!
玉宛青虽然打心眼里不喜欢欧阳雁笑,但看到他险象环生,也不禁惊呼一声从柱子后面冲了出来。鼻中忽然闻到一股奇异的甜香晃了一晃,顿时摔倒。
祝雄风不知玉宛青遭了什么毒手,急呼道:“青儿!便从石柱后跳了出来,刚冲出三步,也是闻到一阵奇异的甜香味,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把持不住,也向地下倒去,用尚存的最后一丝清醒,看了一眼场中,只见欧阳雁笑柳若珍全都“咕咚”倒地,自己终也不支倒地。
廖百花虽然不支,但仍支撑着站立,喝了一声:“谁偷放‘百花奇香散’。”便软倒在地,伸手在怀中摸出一物,打开盖子,刚放到鼻下,突然被人一把夺去,她一看,夺去自己解药的是阿红,登时脸色微变,道:“阿红,你干什么?”
阿红道:“廖百花算你还有点人性,今日我江翠红先饶你一次,报答你二十年来的养育之恩。恩情一了,下次再见面就是不共戴天的死对头,杀父仇人!”
廖百花听她自称“江翠红”已知原因,不由颤声道:“你都知道了?”
二十年前,廖百花同欧阳杰有了私情后,被柳若珍知晓。柳若珍迁怒于她,就奂求当时做丐帮堂主的表哥派人四处追查,同时花重金聘请逍遥岭的杀手四处追杀。廖百花亡命江湖,无处容身,后来被一姓江的樵夫收留。这姓江的樵夫刚刚死了娘子,留下一个未满周岁的女娃,家里惨不忍睹。廖百花正愁于无处容身,就同他结为夫妇,打算过一辈子。岂料,半年之后欧阳杰不知怎么寻到了这里,她禁不住他的花言巧语,软磨硬套,心又软了,又不忍心樵夫一人痛苦,便毒死了他,没有狠下心来杀死这女娃,就带在身边。后来听从欧阳杰的建议,来到了这个岛上。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女娃也长大成人,出落得亭亭玉立,便是阿红。
廖百花都已忘了当年之事,猛经阿红提起,始自想起,愣了半响道:“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江翠红哽咽道:“这事果然当真。我,我还道他只是骗我呢?”
廖百花惊道:“他?他是谁?”
江翠红怨声道:“除了他,还有谁知道当年之事!”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廖百花头上,她懵了,半响才道:“作孽啊!这禽兽不如的色狼,丧尽天良竟不放过你。欧阳杰,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你害了我一生一世躲起来过日子,还害了我唯一的养女。”
江翠红恨声道:“上个月,你刚好生病,那老色狼就打我的主意,我坚决不从,他就拿这件事来诱惑我,我半信半疑,就被他给骗去了清白之身,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引狼入室,才种下的苦果。平时我一直憋在心里,一直不敢问你,这次终于狠下心来,想不到你竟然不否认,我好恨哪!”
廖百花道:“阿红,我对不起你……”
江翠红凄惨一笑:“我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爱伤的总是我们女人,我只恨欧阳杰,我要让他死得很惨……”
廖百花道:“阿红,你去哪里?”
江翠红走到柳若珍面前,给她解了“百花奇香散”之毒,又给欧阳雁笑解了,这二人片刻醒来,但都施不出半分力量来。
柳若珍道:“谢姑娘大恩,你既已背叛了廖百花,她必定容不得你,你不如随我回中原。”
江翠红心想:我救你性命讨好于你,自然就是要跟你回去,而且还要让如意访与与欧阳杰臭名远扬,心念至此,下拜行礼道:“谢过夫人!”
柳若珍道:“我知道让你杀廖百花,你定然下不了手……”
江翠红道:“好,我就杀给你看。”说时,捡起地上的剑,走近廖百花,道:“我本想饶你不死,但我一想,你知道的事太多了,我不能留下你来。”说完,双眼一闭,一剑刺出,“嗤”的一声,刺入了廖百花胸窝,拔出剑来,“当”的一声,扔在地上,面色惨变。
柳若珍见情敌死了一个,喜不自胜,道:“阿红,你替我完成了一件心愿,我收你做干女儿,如何?”
江翠红大喜,顿时跪在地上磕头。
柳若珍道:“这是你的堂哥,雁笑!”江翠红又行礼拜过。柳若珍道:“阿红,你既做了欧阳家的干女儿,从今往后就改姓欧阳,日后你就叫欧阳翠红了。”欧阳翠红又头谢过。
欧阳雁笑道:“好妹子,你把那个姑娘抱来,她是我,我的未过门的媳妇。”说到这脸上一红,他幸亏没有看到祝雄风,否则定然要去杀了他,以报公平府之辱。欧阳翠红把玉宛青抱来。欧阳雁笑喜不自胜,抱着玉宛青就舍不得放下。
柳若珍道:“雁笑,阿红,我们走吧!”
欧阳雁笑浑身乏力,又抱着玉宛青,连摔了几跌。欧阳翠红道:“哥,让妹来抱吧!”欧阳雁笑虽有些割舍不得,但自知心有余力不足,便把玉宛青交给她,欧阳翠红将玉宛青放在肩头,拿过一支灯笼,头前引路,对柳若珍倍加亲切。
柳若珍心想:这个干女儿认得值,比我那依依胜出十倍,有机会再把她许给雁笑,岂非亲上加亲?想到这里,偷看一眼两人,不禁暗喜。一行四人走出洞口,上到船上,扬帆转舵,驶离面去。
正文 第十六章 落难荒岛
祝雄风悠悠醒转,发觉自己躺在地上,艳阳高照,想想方才之事,脑中阵阵刺痛,左右看看,不见玉宛青在身侧,叫出声来:“青儿,青儿……”但哪里还有玉宛青的影踪?再见柳若珍同欧阳雁笑也不见了,心想:难道我昏倒后,欧阳杰去而复返,带走了柳若珍同欧阳雁笑?他知道欧阳雁笑喜欢青儿,所以一同带走了?这样想来,暗叫:不好!柳若珍若是强迫青儿嫁给欧阳雁笑那可怎么办?青儿倾情于我自是不愿,逼急了她会怎么样?越想越是心惊肉跳。
忽然间,听到一侧有人轻声呻吟,他抬头一看,见五六丈外的地上蜷曲着一人,地上流了好大一滩血,此时呻吟声已经越来越弱。
祝雄风站起身来,刚走了一步,只觉眼冒金星,稳了片刻,走到那人近前一看,见是廖百花,不觉讶然,道:“仙子,你怎么了?”
连呼了几声,廖百花才眼开失去光彩的双眼,道:“是公子你啊!帮我忙……”说到这里,吃力地抬起左手,指指胸口道:“药,药……”
祝雄风看到她胸前已被鲜血染红,生命垂危,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理,撕开她的胸衣,见到她右乳下有一伤口,血似乎已经凝住。
只听廖百花道:“百花断续胶,快……百花……”说到这里人已经昏迷了。
祝雄风知道她叫拿“百花断续胶”来医她伤口。可是百花断续胶在哪里?他走到寝室里,正在到处翻找,突听外面传来两声惊呼。一人呼道:“仙子,你怎么了?”一人呼道:“谁干的?”第一人声音有些不清,但第二人的声音却是阿玲的,祝雄风大喜,道:“两位姑娘,仙子身受重伤,可知百花断续胶在哪里?”
二女皆尽大惊同声道:“贼人在寝室里。”说话间,二女同时闪进来,喝道:“好贼人,你行凶纵恶,还敢偷东西。”
祝雄风见二女虽然手持长剑,但却摇晃不稳,显然同自己一样,刚刚从迷药中醒中,便道;“两位姑娘,快找‘百花断续胶’,仙子之伤不能再有延误。”
二女看到祝雄风,知道断然不是他行的凶,又听说找“百花断续胶”,知道是救仙子之命所用。阿玲抢上几步,在抽屉里拿出一只锦盒,奔出房外,蹲在廖百花身侧,打开锦盒,拿出一只圆圆的东西,打开圆盖,又在锦盒里拿出一支银勺,在圆盒里摇了两勺白色浆糊似的东西,展在廖百花右乳伤口下,登时止住了血。
阿玲道:“阿英,快拿三粒‘护心保丹丸’,再拿一瓶‘百花四季酿’来。”阿英一一拿来,阿玲道:“请将仙子半身倾斜。”祝雄风按要求做妥,就见阿玲一手托着廖百花的头一手弄开她的嘴,阿英放入三粒黑色药丸,又倒入一小瓶红红的液体,再将廖百花嘴合上,二女这才舒了口气,三人又将廖百花抬到床上。
祝雄风不禁暗暗叹服百花山庄的灵丹妙药来,廖百花被一剑扎在右乳下,本已回天乏术。不料用了三样药,六个时辰后,人已经醒来,二女大喜,齐齐拥到廖百花身边,俱都喜极而泣。祝雄风看到此幕,也忍不住胸口一热,喜道:“仙子,你终于醒了!”
廖百花道:“公子,谢谢你了。阿红那贱婢,好毒的心肠,幸亏我生理与常人有异,否则她一剑刺下,哪还有命在?”又叹声道:“人心难料啊!”
祝雄风欲言又止,生怕说起话来,引起她的伤势加重。
廖百花自是明白他的心思,道:“公子有何事,但说无妨?”
祝雄风道:“仙子可知,在下的朋友……阿青……她在哪里?”他本同玉宛青互爱极深,又都以身相许,有了夫妻之实,但此番却不知该如何启口称呼,总感觉未经明媒正娶,称呼过亲,有些尴尬,因此脸上红了一片。
廖百花看了眼里,却也不说破,道:“她,被姓柳的贱人带走了。”
祝雄风大惊,感到心口怦然而动,不经意间心跳加速:“她们去哪里了?”
廖百花道:“坐船走了,应该是回金陵。公子要去寻回阿青吗?”
祝雄风道:“欧阳雁笑心怀不轨,我不能抛下她不管。”
廖百花怨声道:“如意坊姓欧阳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可是此去中原陆地,路途甚远,尚有数百里,没有渡船,势比登天还难。”
祝雄风悲怆道:“哪怕活活累死海中,或被风浪吞掉,我也要去找回她。她孤芳伶仃,我放心不下,她也放心不下我。”
廖百花从他的话中知道他是有情有义之人,可是苍天捉弄,不觉叹声道:“公子可否在庄内暂时小住,待得有船路经再返回陆地。”
祝雄风摇头道:“谢仙子美意,只是我思心如箭,片刻怕也难呆下去。在下告辞了!”
廖百花道:“公子执意要走,我也只有衷心祝福好运,但请收下我的一点薄礼。阿玲,拿一盒‘百花断续胶’,十粒‘护心保丹丸’用油纸包好,和一瓶‘百花四季酿’一并送给公子。”
过了片刻,阿玲拿回,廖百花郑重交给祝雄风,语重心长道:“这‘护心保丹丸’一料可抵住五日不吃不喝,如一切顺利,十粒足可保持公子有体力搏击风浪。‘百花四季酿’不敢说能解百毒,但一般的毒药尚可有效。公子祝你平安吉祥!阿玲,阿英你们待我送公子出庄吧!”
二女将祝雄风送到海滩边,阿玲道:“仙子方才忘了一事,婢子就代为转告:‘百花奇毒散迷香之毒世间罕见,只有本庄的百花四季酿方可解得,用时只需拔开瓶口,往中者鼻下一放即可,如中者人数过多,倒出一滴搀合半斤黄酒,可解救二十人。’阿红那贱婢背叛仙子,投在仙子仇敌门下,必定会用‘百花奇得散’害人,流毒不浅为害广众。阿青便是被她劫持,公子若是碰到她,不须讲什么情面,代为除去就是了。好了,婢子口无遮拦,尽说废话,公子别放在心上。那我们就回去了,公子保重!”
祝雄风目视二女在视线消失,这才收回目光,望向辽无边际的大海,心头起伏难定。沙滩,海水,浪来浪伏……他躺在沙滩上,刚刚吃过一料“护心保丹丸”,朦朦胧胧地进入梦乡,朦朦胧胧中又被一阵兵刃撞击声惊醒。他睁开眼来,首先看到的是两艘船,其次是三个黑衣人围攻一位头戴斗笠之人。
只听戴斗笠人一声断喝,左掌甫出掌力经处,一名黑衣人闷哼一声狂飞出去,撞在石头上,活活摔死。
最后一名黑衣人见同伴又少一人,狂攻一刀趁着间隙抖手之下,“嗤……”几声数点寒光射了出来。
那戴斗笠之人,掌中剑舞得剑影闪烁,密不透风,犹如一片飘洒下来的云絮轻轻飘飘,但听得一阵刺耳的鸣啸,他收剑细看,剑锋之上多了三枚精光闪闪的五星镖。
祝雄风看得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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