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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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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雄风“哇哇”两声,吐出两口瘀血来,人也似乎焕发了精神,只是仍然很虚弱,形容枯槁容颜憔悴。
玉宛青眼睛一湿,伤心难抑,伏在他的身上哭了起来。
祝雄风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到她本来光滑亮泽的头发如今又枯又涩,知道她近来受到的磨难委屈太多,看到她脸上痛苦的神色,知她担心自己,心中感动,说道:“青儿,不用担心,我的伤不打紧,你别难过!”
玉宛青伸手擦了擦红红的眼睛,道:“风哥哥,你是在安慰我,你看你吐出了这么多血…”说到这里,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
祝雄风缓缓提了口真气,但感到伤处剧痛,叹了口气又散了回去。
玉宛青见的神情颓废,只道伤难治愈,心头难过又自流泪,哽咽道:“风哥哥,你痛吗?”
祝雄风点点头又摇摇头,强作笑容道:“会好的!”
玉宛青道:“你骗人,我知道的,我知道。我不会独活,我要同你一道去。”
祝雄风知道她的话中含意,心中一甜,咳嗽了一声,又带动伤痛,过了片刻才又好些,道:“青儿,你不用担心,我的伤有的治,只是……”
玉宛青一听,登时来了精神,道:“风哥哥,你快说,只是什么?……”
祝雄风脑中默默想着《游魂剑谱》中关于疗伤的几句话。那日因时间短促,玄苦所教的歌诀并未记全,玄奥之处更是半知半解。现在一顺之下,又背出许多,他知道内伤内调,无非是吐呐归息调理真归,若是自身功力极高之人,可自己运功自疗,只是他现在伤及经脉,真力一动之下牵动旧伤,更加不利于乱息归元。他思来想去,只有一个途径:就是以外力注已体内,催动已体内真元活跃,牵动游走,遍布润之。眼下之途,他只有靠玉宛青替已疗伤,可是她功力浅薄,实乃堪当,处理不当,反而会反噬到她身上,岔胫乱脉,白白送命,想到代价如此巨大,因而犹疑不决。
玉宛青不知其中凶险,见他犹豫不决,央求道:“风哥哥,你快告诉人家,人家都要急死了!”
祝雄风知道她真诚盼自己早些康复,可是总不忍心以牺牲她的性命作为赌注,见她央求的急切,便道:“办法是有一个,只怕,只怕你吃不消?”
玉宛青顿时破涕为笑神情大畅:“又卖关子,是不是要我再背你爬到峭壁上啊?”说到这里,兀自笑了。
祝雄风知道方才她不顾生死,历尽艰难背着自己爬下二三丈高的绝壁来至这里,心中感动得只想大哭一场,但兀自动念,伤处又痛,又过片刻,说道:“青儿我的伤,只有另外一人用内力助我,才能治得。但是你功力浅薄,难以相当。因此,从现在起,我就教你一套快捷速成的内功心法,你可要用心去学,莫要再贪玩,偷懒。”
玉宛青见他说郑重其事,知道事关及大,点头道:“风哥哥,我会学好的。”
祝雄风即将《游魂剑谱》中一套内功速成内法慢慢背了一遍,本来,学习武功讲究根基扎实,稳学稳练,一步一个脚印地练下去,哪怕资质再差,也终有大成之日。内功心法更忌贪图进度,一昧速成更是有百害无一益。但〈游魂剑谱〉中却分门别类地根据内功速成的时间长短,分为三种途径:速成型,提高型,稳进型三种。玄苦传授时也未加详解,祝雄风只道内功速成弊大于利,一直迷惑不解,但想到剑谱中既然列了出来,便有其理论依据,虽总有些担忧顾虑,但别无他图,只有一试了之。
玉宛青此前并未真正接触过高深上乘的武学,但她于记忆一途却有天赋,兼之这几句歌诀并不高深难记,只听了三遍,便已记住,只是不甚了解。
祝雄风一一详加解释,推究,玉宛青天赋又佳,二人稍加研讨,也即通晓明了。那日她已粗学过太极神功,于运气吐呐之道,早已窥得门径,心知肚明。这套心法虽然玄奥精深,但有了一个良好的根基,练起原也不难,她用功勤奋,饿了就吃一粒“护心保丹丸”,练了两日成就可喜。
祝雄风却日见憔悴,形容死灰一般。又练了一日,她感到抬掌动臂时,丹田中犹似有滔滔江水一般,便知差不多了,当下伸出右掌,抓起祝雄风左掌抵住,沉息归元,体内真力就涌向祝雄风体内。
过了半个时辰,她渐渐感到祝雄风掌中也有一股真力涌了出来,只是极其微弱。再练一个时辰,祝雄风睁开眼睛,脸色好转,涌出来的真力也逐渐强了起来。她想:这法子果真灵验,当下更是潜心尽力,不敢有丝毫懈怠。
正文 第十七章 左右互击
忽忽三日,祝雄风内伤已好了大半,足可自由行动。又过了半日,祝雄风渐感胸口的郁闷酸痛减轻,从玉宛青掌心传过来的真气散入自己奇胫八脉霎时便即消失,心知自己内伤已愈八成,青儿的修为不及自己,再继续下去,对她便有害了。他抬眼一看,见玉宛青头顶犹如蒸笼,一缕热气直往上冒,玉体也自轻颤,便抬起右掌轻拍她胸前“膻中穴”,玉宛青受此一拍,内力即停外泻,身体一软,便即侧倒。祝雄风赶紧移身过来,把她拥在怀里,爱怜无限。
休息了两个时辰,玉宛青恢复正常,身子侧转,双手搂住了他的腰,脸埋在他的怀中。
祝雄风托起她的脸,见她的脸娇楚明艳宛似朝霞,心想:青儿原来这般貌美,心中一荡,忍俊不住,俯首吻住她的红艳樱唇,二人历经劫难意外重逢于此,又遭欧阳雁笑背后偷袭,坠下绝壁而幸大难不死,此时情致缠绵,真爱横溢,俱都把持不住,此刻在这悬于绝壁之中的石洞间,犹似置身天堂浑然忘我。
忽然间,一阵悉窣之声传入二人耳中,二人虽知此处身悬半空,人迹罕至,难受外来干扰,但听到这声音俱自惊觉,同时想到:莫不是欧阳雁笑心存怀疑,下绝壁来看?二人悄悄挪到石洞边缘,抬头向上面看去,但见上面石壁青幽,一览无遗,根本无人攀援其上。再向下面看去,俱是吃惊,只见洞下面一丈远处的石缝中,一条手臂粗似的黄褐色大蛇正攀着石壁向上面爬行。
玉宛青惊道:“蛇,好大的蛇!”
祝雄风道:“别怕,这是大蟒!”
玉宛青惊魂略定:“它咬不咬人?”
祝雄风道:“不咬人,小声点!别惊动它。”
只见这条大蟒径自向上爬行丈余远后,停下不动,二人向那地方一看,见那块石壁向内凹陷,只看到三两根树枝露在外面,看不到里面情况,里面好似有“叽叽”的声音。虽然触手可及,二人却并未注意过。
祝雄风心想:蟒蛇一般都生活在近水的树林里,捉些小禽兽为食,这只蟒蛇怎么爬行了这么高,难道洞里有它的猎物?
那大蟒这时又向上爬行,突然头向凹洞里一伸,听得“叽叽”几声,它又缩回头,却见它嘴里正吞咽着一只什么鸟儿,一只腿犹在蟒嘴外边挣扎。过了片刻,大蟒吞下这只鸟,又向凹洞里伸头,突然间,空中传来一声唳鸣,接着一道黑色闪电俯冲而下,飞得近前,二人看清了,这是一只隼,但身体比正常的隼大出数倍有余,尾尖白色腹部黄色,上嘴弯曲似钩,只见它俯冲而下,在大蟒身上啄了一口。那蟒身子一扭,迅速缩回石缝中,只探出半只头来。
那隼紧紧跟随,右爪抓向蟒。那蟒虽然缩身急快,但隼出爪更快,顿时在蟒头上抓上一爪,蟒显然痛极,突然探头如矢,咬向隼。隼拍翅上飞,避开蟒这一击,趁势扑下,一只爪抓住蟒身,另一只爪在蟒身上撕扯,顿时撕开一块皮肉。蟒的身子一扭想将隼摔向石壁,隼两爪互换,任由蟒身子扭转。蟒又咬向隼两爪,隼一飞闪开,双爪同时抓向蟒。它右爪四只锋利的趾,中间两只伸的直直,另外两只屈起,刺向蟒的左眼;左爪四趾屈起好似四只弯钩,抓向蟒的七寸,左右爪各自搏击,却又不受干扰,好似两只隼在同时搏斗一只蟒。
祝雄风看得大惊,心想:这隼每抓每啄动作迅速,认位极准,竟好似人为训练过,更奇的是它竟然两爪同时抓向蟒的不同部位,抓势不同,却又左右同施,全然不受各自逢影响,这如同是两只隼攻击一只蟒蛇,这倒隐含着一种高深莫测的武学玄机,人若是能够双手分心互施,比如左手使掌法,右手施剑法,同时间攻击对方,这种以二敌一的打法,不仅威力大增更是前所未闻。
蟒见隼双爪抓来,急回洞缩身,虽然躲过七寸一击,可是一只眼睛被隼刺瞎,隼的左爪同时也在蟒身上抓下一块肉。蟒显然又惊又怒,尾巴突然从石缝另一侧探了出来,如一道霹雳般打向隼。隼方才刺眼了蟒的眼睛,又抓下一大块肉,这时正自吃起来,浑未觉察到危 fsktxt。cōm险将至。蟒尾巴劈下,正打在隼的翅膀上,隼一声惊鸣,冲天飞起,抖落下许多羽毛。蟒偷袭得手,头又趁机射出来。隼吃了一次大亏,再不敢抓向蟒。
祝雄风看到这里,心头大悟:世人形容大奸大恶之人往往会同蛇联系在一起,什么阴险、黏滑、吃肉不吐骨头等,眼前这条蟒显然也够狡猾,它先示弱于隼,又故意露出空门诱敌来攻,趁机扫出尾巴重击了隼,这同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的用意正有不谋而合之处。这条蟒生活了也该有十数年了,真是蛇越老性越毒,老奸巨滑啊!
忽听玉宛青惊呼道:“蛇,蛇又上来了,它还要吃鸟儿。”祝雄风一看,果真如此,蟒战胜了隼,趁机又向隼窝爬去,吞食小隼。
隼方才被蟒尾巴打伤了一只翅膀,再不能够迅猛地扑击,冲下几次,都被蟒用尾巴骇走,只能在一旁上下盘旋,不住地哀鸣。蟒更是肆无忌惮,爬到了凹洞口,探头进去,便要吞食小隼。
玉宛青急道:“蛇又吃小鸟儿了,快快,救救小鸟儿。蛇是坏人!”她心地善良,从不杀生。小时候,一次无意间看到家里下人杀鸡,她伤心难过了十多天,从此再不吃鸡肉。那日农具房中为了救情郎,迫于无奈杀死几个坏人,也曾不安过几日,今日见到蟒蛇吃小鸟,心生悲悯,急得大哭。
祝雄风自是知晓她的性格,从地上抓起“七日寒”短剑甩手射出,“嗖”的一声,穿透蟒的七寸将它钉在石壁上。蟒痛的扭曲,身子蜷在剑上用劲收缩,剑本是利刀,削石尚如泥,何况蟒之血肉之身?它收缩之下,身体反而断成一截一截,纷落而下,最后仅剩下两尺长的一截被钉在石壁上。
那隼飞到洞口,向二人鸣叫不已,似是感激。叫了片刻,又自飞下峭壁,叨了三截蟒肉放在二人面前,又自飞下去。
祝雄风笑道:“青儿,隼在感谢你救了它的孩子呢?”玉宛青脸上一红,更是娇媚楚楚,蕴满笑意,他不由得看痴了。
忽然洞口“噗楞楞”几声,隼又飞回洞来,嘴上趾上全是蛇血,眼中滴溜溜的转动,看着二人,不断地做着低头侧头转头的动作,颇通人性。只见它煽动翅膀,走向二人,两只翅膀耷拉,铲起地上的一截蟒肉送到二人面前,口中不住鸣叫,好似在说:“吃吧,吃吧!”
二人看到隼这般模样,俱都“扑哧”笑了。
隼见二人不吃,两翅膀端着一截蛇肉把持片刻,终于脱落地上,哀鸣了一声。
祝雄风见它右边翅膀上脱落一大片羽毛,鲜血淋淋,显然是被蟒尾巴打的,便招招手,隼竟向他走来。
玉宛青感到好玩,拍拍它的头,摸摸它的羽毛,心中异想天开:要是能骑在它的背上该多好。那隼也不反抗,任由她摸,全无方才同蟒搏斗时的凶猛。
祝雄风拿出“百花断续胶”敷在隼的翅膀上,隼似乎知道这是在给它治伤,“嘎嘎”叫了起来,头垂在地上,嘴巴在地上点了几下。
玉宛青拍手笑道:“好玩,有意思!风哥哥,鸟儿再向你磕头呢?”
祝雄风拍拍隼的脖子,隼竟然用头去摩擦祝雄风的手背。他知道隼是种颇通人性的凶猛鸟儿,又叫鹘,渔人们都喜欢养隼,饲养驯熟后,可以帮助打鱼,这只隼显然也被人训驯过,只是这般大的身体,却是生平仅见,看样子应该有数十年了。
隼在祝雄风手背上摩擦片刻,突然又飞了出去,一盏茶的功夫又飞了回来,只见它嘴上衔着一只灰白色的东西,放在祝雄风手上。
祝雄风见这东西,初看似是一只燕巢,细看之下却见这巢上全是由许多银白色的小鱼儿粘成,登时大喜,道:“青儿,这是燕窝,可是最滋补的东西。”
玉宛青左看看右瞧瞧,奇道:“这不就是一只燕了窝吗?我家就有三只呢!”
祝雄风道:“青儿,这你就不懂了,在一些海边岛屿上通常都有一种燕子,叫金丝燕,喜欢在海里捉一种极罕有的小鱼儿用唾液粘在一起作巢,这就是燕窝,一个燕窝都要费时数月呢!”
玉宛青伸伸舌头,道:“是这样啊,风哥哥,你真厉害,什么都懂!”
祝雄风起身在洞边拔下短剑,切开燕窝一人一半,闻着有一种奇怪的味道,皱皱眉,着实饿极,三两口吞进肚中。
隼又拍拍翅膀,嘎嘎叫了起来。
有了燕窝蟒肉的滋补,祝雄风不仅伤已痊愈,反而进展更加神速,玉宛青虽然也大有进展,但较之祝雄风又显不及。
二人在洞里不觉间已呆了七八日了,隼每日必送来一只燕窝,或是几只鱼儿,同二人关系也越发熟悉。玉宛青曾让祝雄风在洞口拉着她一只手,自己贴身石壁探头凹洞里看过隼窝,里面尚有两只小隼,不过只有鸽子大小了。
这日,隼突然烦躁不安地唳鸣起来,并在洞里来回走动,显得极不安宁,忽然咬住祝雄风衣衫向洞里面走去。他虽然不解,感到有些诧异,还是扯起玉宛青跟随隼向洞里走去。
二人在洞里住了有七八日了,只有一次向洞里走了大约有二十多丈远,见越走越黑,就又折了回来。这次隼扯住祝雄风身服向洞里走,一直走了半里之遥。二人在黑暗穿行,都有武功在身内力又佳,但仍然心中怦怦而跳,不知会遇到什么意想不到的凶险。
又行了数十丈远,隼突然停了下来,翅膀在一处石壁上划来划去,祝雄风知道的意思,心想:难道这里别有洞天?想到这里,掌心贴在石壁,运起内功,一推之下,石壁向一边移开,里面透出一道幽幽的光芒来。二人“咦”了一声,见隼跳进洞里,便也跟进去。
这石洞不大,那幽幽之光,是从顶端一个小洞里发出,好似一颗什么夜明珠之类的,那夜明珠下方有一张石床,床上积满灰尘,显然很长一段时间无人动过,床侧有张桌子,桌子上摆着文房四宝。祝雄风手伸进砚内,感到砚内有一层粉沫,缩回手一看,指头上沾了一层黑色粉沫,显然砚内墨汁无人动用已自干掉,徒剩墨粉。文房四宝前面有一只铜皮包边的盒子,盒子有锁,但并未锁上。
祝雄风心想:难道盒内有什么武功秘笈之类的?想了许久,翻开盒盖,见盒内有张叠得整齐的纸,祝雄风便抽了出来,在掌心理开,纸上字迹遒劲,力透纸背,可见落笔之人腕力非凡。
那纸上写道:“余伤于麦贼掌下,但同两挚友幸不辱使命,毙于天山深谷……”看到这里,祝雄风想:这里语意不明,应该是“毙麦贼于天山深谷”吧,麦贼又是何人?接着看下去:“余回东海,遇劫难,倭贼犯之,吾蓬菜一派内忧外患……”
祝雄风一惊:蓬菜派?难道这位高人是蓬莱派前辈?继续看下去:“余流难于此,获阿黑相助,穷力十载,神功终获大成,又练得五载,终悟《左右互击术》。此术古往今来,惟余首创,阿黑通人性,吾爱之同已。余回之后,遗它守候于此。”祝雄风登时明白这阿黑想必就是这只隼,那蓬莱派的前辈将之驯服,走后留它在此看守,想到这里,叫了一声:“阿黑!”隼愣了片刻,突然嘎嘎而叫,走至祝雄风身后,脖子在他身上扭来扭去,极甚亲热。
纸上写道:“《左右互击术》留存洞内,心厚仁义者获阿黑信认,自可学之,不违道义。”下面落款蓬莱东方求胜。
祝雄风登时惊喜交集。
原来二十五年前,东方求胜司马青衫玄苦三人大败血怪麦田后,受了伤,回到蓬莱岛又遇派中奸徒同东瀛倭贼勾结,酿成浩劫。东方求胜逃难于此,隼每日抓鱼摘燕窝供他生存下来。他用了十年时间练成神功,又用五年时间悟出《左右互击术》。
蓦然间祝雄风想起那日木十八所说一番话,看来果真有东瀛一个叫飞浪派的在向蓬莱派挑战,只是不知他说的东方大侠可否就是东方求胜前辈。
忽听玉宛青道:“咦!这块石上刻了好多字。风哥哥,你快来看啊!”
祝雄风过去一看,只见石壁上写着:“谁说一心不可二用?此《左右互击术》就是典范,双手互出招数,各随其意,不以思想统一而滞,虽悖其理,但行而为之也……”
待得读完,祝雄风喜道:“世上果真有可分心二用之术,太妙了!”
玉宛青惊道:“什么叫分心二用之术?”
祝雄风道:“你可不可以左右双手在地上同时各画一个圆圈来?”
玉宛青道:“这很简单呀!小时候玩踢毯子游戏,都是双手同时各自画一个圆圈的。”
祝雄风道:“那你双手可不可以同时间一手画出一个圆圈一手画出一个五角星来?”
玉宛青道:“可以啊!”
祝雄风道:“那你画给我看看。”
玉宛青捡起两块小石头,蹲在地上,画了起来,一连画了几遍,要么全是圆圈,要么全是五角星,要么全都不是,反正左右双手画出来的东西全都一样,她不由挠挠头皮,奇道:“怎么全是这样呢?”
祝雄风笑道:“你这叫一心不可二用?人的思绪定势都已经成型,一心控制双手同时做某样事情。在这种固有的思维模式下,桎梏下,人只可能双手同时画圆,或画五角星。这也就是学武之人,为何与人相搏时只能以一手或左抑或右出招,总不能左右双手同时搏击一人的原因。但这《左右互击术》却正好大异其理。左右手可以同时施展不同的武功招式,或持不同的兵器对付一个人,这就是分心二用,以二敌一,这真是普天下最伟大最玄奥的东西。那日黑兄同蟒搏斗,可以一手抓一手刺正是此术的运用,是不是啊,黑兄?”说时拍拍隼。
隼毫无反应,好似祝雄风不是同它说话似的。
祝雄风大声道:“是不是呀,阿黑?”隼果然点点头,原来它只知道自己叫阿黑,若是喊它“黑兄”,它反而听不懂!
玉宛青听后,若有所悟道:“听起来都很玄,学起来容易不容易啊?‘
祝雄风道:“若没有前辈异人的伟大创举,莫说用,想都想不出这个《左右互击术》。你看,石壁上刻的字正是此术的习练密要,以及解除旧思维束缚的秘诀。东方前辈,并无怪罪之意,你我正好练习一番。”
玉宛青小嘴一撇,道:“学了又当何用?整日以活鱼为食,不说出岛,恐怕连这个洞都出不了。”
祝雄风道:“五年前,东方前辈,艺成之后,不是离开了吗?东方前辈,既然可以离洞出岛,我们自然也可以,说不准阿黑就知道呢,阿黑?”四下再找隼,早已不知去哪里了?心知它虽通得人性,但总归是只鸟儿,与人类在造化上有着天渊之别,也不以为意,道:“青儿,既来之则安之。学一下看看吗?”
玉宛青心想:风哥哥的话总是有道理,忽而心念一动,我要认真学,而且要超过风哥哥。日后他若是不乖,我就用这左右互击术对付他,想到此节,不禁面红耳赤。
祝雄风自然不明白玉宛青的想法,道:“青儿,你在想什么?”
玉宛青还道祝雄风洞察了自己的心怀鬼胎呢,脸上更红,垂头细语道:“没,没想什么呀!”声音小点如同蚊音,连她自己都要听不清楚了。
祝雄风也不作深想,他已经被这套《左右互击术》的奇奥玄秘处吸引住了,一心扑在上面潜心学起。
玉宛青虽然也在学,但总难摒弃杂念,心神不纯,学得片刻,感到头脑中如一团糟,越学越乱再坚持不下。她见祝雄风学得聚精会神,形神合一一付忘我境地,无暇顾及自己,便偷起懒。忽然听到“噗愣”一声,她抬头正看到隼抓着一只燕窝一只鱼进来,鱼扔在地上还在蹦跳,这下玉宛青更无心思学下去了,一旁逗隼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祝雄风这才从超然境界中醒转,收摄心神,擦拭额上泪珠,叫声“青儿!”没人应声,侧脸一看,见玉宛青居然靠在隼的翅膀上睡着了,心头又气又好笑,心想:这丫头倒是挺会享受,隼的翅膀伸展开来,足有一丈六七,她躺在上面,又暖和又舒坦,当真是奇妙的享受,也不打断她美梦,练了一会了功,早也饿了,拿起燕窝就吃,心想:真是美味佳肴,比之珍馐御肴都有味道!吃饱了,又接着练起。他天赋佳,根底又踏实,自学了游魂剑谱的内功心法后,再学这〈左右互击术〉真是事半功倍,触类旁通,兼之在这洞里,又浑无人骚挠,难得的练功所在,每日吃的燕窝,又是滋补佳品。如此练累了吃,吃饱了再练,历经九次反复后,终于练成《左右互击术》。
他每次练功过后都有燕窝吃,这次却没有,不仅隼不在连玉宛青都不在。他惊疑不定:青儿会去哪儿呢?过了半个时辰,突然听到隼“嘎嘎”的叫声还有玉宛青的笑声,跟着洞口黑影一晃,隼飞了进来,只见玉宛青脸上红红的,荡漾着一种少有的兴奋,她见祝雄风已自醒来,更是兴奋,抱着他的脖子道:“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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