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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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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旋风暗自庆幸,突然间,屁股上被马踢了一脚,马这一踢之力委实厉害,黑旋风全无防范,登时被踢了起来,他本来躬腰站在马肚子下面,骤受此击,整个人向前从马的两只前腿间飞了出来,摔了个狗啃泥。黑旋风甫自跌地,又是复自跃起,忽听得耳边风声急劲,头一偏,躲过两枚,听到贺长老正在冷笑。
贺长老道:“嘿嘿!好一个黑旋风啃泥!”
黑旋风怒道:“放屁!你懂什么?什么黑旋风啃泥?狗啃泥!”
贺长老咧嘴大笑道:“对,对!狗啃泥!不是黑旋风啃泥,是狗在嘴泥!”
黑旋风这才明白自己骂起自己,心中那个气啊,恼啊,恨啊,自打一处来,指着贺长老骂道:“臭要饭的,你找死。”说时,扑向贺长老。
贺长老连发四枚棋子,黑旋风闪过,贺长老见此,转身就逃,黑旋风追出不久,忽听到身后劲风急劲,百忙中侧身闪避,欧阳雁笑一剑刺空,招式不老,作势横拍,黑旋风看到这剑拍来急速,忙低头疾奔,不料脚下滑溜不慎扑倒,他听到剑风刺来,钹向后拔打,“当”的一声削断来剑。
黑旋风借机起身,同时抓了一把湿泥反手打向一旁偷笑的贺长老。贺长老笑的正劲,泥巴打来,正落在嘴上,他感到异物入口,一时吓得不知所以,弯腰干呕,哪还意料到黑旋风趁人之危,突施发难呢?
欧阳雁笑脸色大变,脱声道:“表叔……”
祝雄风若想相救,也不是及。玉宛青转脸,不忍看去。大义悲声念着佛号“阿弥托佛!”
就在众人为贺长老捏一把汗时候,突然之间,“当”的一声,金光乍闪,一件圆溜溜的东西撞在黑旋风的铁钹上,又弹了回去,欧阳武一把抓住,跃身向前攻向黑旋风。
黑旋风铁钹被撞偏的方向,贺长老也警觉地着地一滚,滚出几丈外,跃身而起,又自伸手入口挖泥巴。黑旋风知道欧阳武打来“如意手”撞得铁钹偏了方向,心中委实骇异,见欧阳武奔来,更是无心再战。他适才目睹过欧阳武“如意手”的虽强悍,一道五彩光芒一喷而出,自己一只铁钹上登现密密麻的小洞,惊得半响没有回过神来,以至被贺长老趁机打了两粒棋子。
如今看到欧阳武向已奔为,心头怕极了他的“如意手”,倒退二三步转身就跑,跑到澡盆旁看了一眼凤九娘。凤九娘还当他要对付自己,吓得身如筛糠,向盆里缩身。
黑旋风道:“九娘,你自个儿保重,我可要走了。”
凤九娘听他并非行凶,心自宽了,知道他要抛下自己一人逃脱时,登时梨花带雨,娇哼一声:“你忍心抛下我一人?你不怕贵人迁怒于你?”
黑旋风一听到“贵人”,心中想到:我若不能平安带回凤九娘,如何向贵人交待?他要是一怒下来,在我身上也种个“生死豆”,那可不妙,可如今大敌当前,自身难保,再多了这个累赘,只恐更加不易逃脱,想到这里,犹豫不决。
凤九娘哭道:“黑旋风你不至于见死不救吧?”那女人是一个可怕的煞星,若叫她看到,我必定难以活命。
黑旋风骇异:“那一脸病容的女人是个煞星?”
凤九娘点点头道:“对,就是她!”
黑旋风道:“她比欧阳武还厉害?”
凤九娘道:“唉!她的琴音曲谱最令人头痛,稍时她要是弹出伤魂绝魄的琴音来,你我只有束手待毙!”
黑旋风奇道:“你怕她干嘛?”
凤九娘道:“江湖之上,恩恩怨怨哪能三言两语说得清楚,反正同贵人有关!我凤九娘一生就只怕过她一人,今日冤家路窄,快些暂躲一时!总而言之,不能让她看到我。她要是不放过我,到时贵人见不到我的人,一怒之下,在你身上种下他妈的十个‘生死豆’,让你活活痒死……”
黑旋风吓了一大跳,诚恐诚慌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吓唬我。那,那我背你快跑!”
蓦然一个声音道:“凤贱人,你还走得了吗?”
凤九娘黑旋风二人齐齐回头,只见身后站着抱琴而立的柳若珍,但脸上笼着一层微笑。凤九娘看得心神俱乱,张口弹出一只金牙,从澡盆里跃身而起,但听得几声琴音,登时了去奔逃的心思,整个人瘫倒在盆里,水花飞溅。
柳若珍疾退三步,皱皱眉道:“这贱人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一丝不挂地坐在澡盆里,全无个羞耻感。”
祝雄风知道柳若珍要弹琴《敦煌曲谱》,就拉着玉宛青向后退开一些,各自撕下衣襟替对方塞了耳朵。玉宛青那日曾有亲身经历,知道马虎不得,心中尚存有一丝惴惴感。
黑旋风听得几声媚腻的琴音,感到耳根发痒,周身如同小虫爬过一般,心中想到,昔年,琴圣柳倾国,棋王贺大友,书颠南飞燕,画痴欧阳重,合称江南四狂。这贺化子双手发棋出神入化,当是棋王的子侄,他喊这妇人作“表妹”,这妇人莫非就是柳倾国的女儿?难怪琴音入耳生腻,原是《敦煌曲谱》。想到这里,赶忙将铁钹系在腰间,双手捂耳,蹲在地上。
只听柳若珍哼声道:“黑旋风,你倒有自知之明。”说时在琴弦上拔动几下,发出几声“铮铮”之声,凤九娘“啊呀”一声,一只白嫩的大腿伸出澡盆,骑在盆上。
随着琴音越急,直如万钟齐响,澎湃不息。凤九娘骑在澡盆上媚态尽现,双手拂胸摸臀,做出情深难抑的种种姿态。
欧阳武定力奇强自是不受其害。
欧阳雁笑虽早有心理准备,但无意间看了一眼凤九娘,心中一荡,登时把持不定,忽然一只光滑的手放到自己双手中来。他登时醒悟,脸上一红,冲欧阳翠红一笑置之,拉着她疾步奔开。
黑旋风起先双手捂耳颇有奇效,便听至后来,仍有一缕缕琴音透了进来。他哀吼一声,翻倒在地,抓起稀泥寒到耳中,匍匐爬行。爬行片刻,感到琴音不辨,心跳才趋缓,猛一抬头,正看到贺长老盘坐地上,运功抵触琴音,他心中大喜,想到自己所以受尽这般折辱全因贺长老而起,若非他纠缠不息,自己哪会这般狼狈?想到这里,含愤扑出,登时将贺长老扑倒在地,双手掐住贺长老咽喉,但感到手上软绵无力。
大义修行有道,六根清静,心中全无这些世间情感纠葛,不受琴音所惑。他见黑旋风掐住贺长老脖子,顿生悲悯,奔了过去,冲黑旋风后背看打了一掌。黑旋风耳中塞着泥团,听不到动静,但大义受伤极重,这一掌拍下来无甚力道,只同挠痒一般。
黑旋风感到背上一痛,侧头一看,见大义怔怔站在身后,一脸的茫然,突然飞脚,登时将大义蹬了出去,然后又来掐贺长老,虽然双手酸软无力,但时间久了,贺长老终究吃不消,翻眼吐舌,恐怖异常。
欧阳武见了,示意柳若珍住手,他奔到近前一脚踢在黑旋风屁股上。
黑旋风痛叫一声,直飞出去,这一摔虽不重但屁股奇痛,心中霎时间将踢已之人的十八辈祖宗都骂遍了。不过这一摔之下,他一只耳中泥团脱落刚好听到有一阵风卷向自己,转眼之间已至跟前。人向一侧横滚,“呼”的一声,风声已过。他抬头一看,风一辆马车停在三丈处,令他高兴的是圣手先生赫然在车上。这一高兴,登时忘掉了所有的不快,喊道:“大哥……”他口中尚有少量余泥,这一声喊话显得含混不清。
圣手先生向黑旋风这边瞧了瞧,哪里会想到眼前这个满身污泥之人会是黑旋风呢?他这次同叶流星风满楼三人前来接应黑旋风,行到这里,同众人相遇。他见到眼前诸人,既有和尚,也有化子,更有如意坊一班人,尤其是看到澡盆里的女人,不由得惊愕万分,他不识得凤九娘,忽听风满楼向叶流星道:“叶总管,那盆中人即是一枝花。”
叶流星神情微变:“一枝花怎么这么这般不自重?你莫看错了。”
风满楼同一枝花曾有过数夜夫妻之情,自是识得,道:“叶总管,你放心,不会弄错。定是那欧阳夫人以琴音诱惑,至她本性沦丧,这也怪她不得。”
圣手先生既知盆中人是凤九娘那么黑旋风当在附近,他四顾相望,未见得黑旋风,心头不禁紧张起来。
祝雄风看到叶流星等三人一同出现,想起那日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事,侧脸望向欧阳翠红,见她同欧阳雁笑四目相对,尽是柔情,心想:他们二人若是好上了,欧阳雁笑定然不会再缠住青儿不放,这倒是妙事一桩。
忽听叶流星道:“欧阳大侠别来无恙!”
欧阳武于那日之事已知晓,如今见到叶流星,揖礼道:“欧阳武谢过叶大侠那日从海岛上救助弟妹等三人大德。”
叶流星想起那日之事不禁微生忿恨,便至今不曾知道那日因何会连自己一同遭了“百花奇香散之”迷香,如今看到柳若珍等三人时,总不免尴尬。猜想以欧阳武的精明,事后必会洞察其中隐情,他既不言破,我也正好借台阶下台,只是让祝雄风逃脱,实是万万不该。不过如今教主这借刀杀人转移祸架之计已初见成效,祝雄风走投无路,早晚会自投罗网,量他蚾蜉之力,安能撼动大树?当下揖礼道:“如意坊中人,叶某人钦佩万分,能够侥幸搭救,叶某人深感荣幸。”
欧阳武道:“叶大侠,所来何事?”
叶流星道:“在下受贵人之托,前来迎……请,这位一枝花。”他方才要说“迎接”,但想到以自己身份来迎接这一丝不挂,有伤风化的凤九娘,多少让欧阳武有了讥讽的余地,是以及时改口。
欧阳武浅笑道:“叶大侠请随便!”
叶流星道:“如此谢过!”'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fsktxt。cōm'
忽听柳若珍道:“不行,这贱人不能走……”
凤九娘得知叶流星等人来救自己,喜不自胜,待听到柳若珍恶意阻止时,心急如焚,若非自己一丝不挂,早就爬到马车上了,心中暗暗着急,直盼叶流星快点出手相助。
叶流星向圣手先生施一眼色,然后向柳若珍道:“欧阳夫人,叶某多少也相助过两次,叶某不图言谢,只盼夫人莫要与在下过不去,赏个金面。”
柳若珍一想,叶流星确是救过自己两次,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之理她也懂,但是对凤九娘实在忿恨之至,知道错过今日,他日再难觅到机会,亲手杀了她,所以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她心中又暗生猜测:欧阳杰说不准就在洛阳,他同凤九娘旧情未了,如今正值牡丹花期,他必定会同凤九娘幽会,我何不欲擒故纵,先放她离去,暗中再跟踪就是,想到这里,不在为难凤九娘,但想到答应的过于干脆,反会让她心生警觉,当下恨声道:“凤贱人,今日看在凤雷七锤的金面,放你一次,他日别再让我碰上,否则,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又转身在轿内拿出一件袍子抛在凤九娘身上,挖苦道:“你的身子,可是本钱,别着凉了,哼!”
凤九娘想不到柳右珍会放过自己,并赠送衣服,心中对她的恨登时泯灭,将袍子披在身上,也顾不得身上尚有水滴,三步两步奔到车上,这才深深吐了一口气。
叶流星见凤九娘平安回来,又去解了四名黑衣人的穴道。原来,黑旋风追赶贺长老时,全封了他们的穴道,这四人穴道一解,都自叩谢叶流星。
圣手先生道:“黑旋风呢?”忽听一侧传来一声不甚清晰的“大哥”!他辩识片刻,才知是黑旋风所说,几步奔了过去,道:“二弟,你没事吧!”
黑旋风这时口中泥巴已经吐尽,但犹觉得苦涩。此番历经生死,如今筋疲力尽,再也不想取大义贺长老性命了,躺在车上,呼呼喘气。
叶流星又同欧阳武寒暄几句,作别而去。
大义背上钹伤敷了“百花断续胶”后已经愈合并无大碍,被黑旋风蹬了一脚也无重创。贺长老适才差点被黑旋风掐死,可谓九死一生,这时又向大义询问了狄堂主之事,大义如实相告。贺长老知对祝玉二人有些误解,心中过意不去,祝雄风当然不会斤斤计较。
那边欧阳翠红脸上划破两道,头上撞了一个包,但无大碍,此时同欧阳雁笑卿卿我我,尽显温柔。
柳若珍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美滋滋坐回轿内。欧阳雁笑欧阳翠红共骑而行,其乐融融,一行人同往洛阳而去。
祝雄风送了一匹马给大义,大义推辞不过,也就只有收下,再三言谢,赶回少林不提。祝雄风玉宛青二人共骑一马,追随欧阳武等众人而去。
天黑时,刚巧进入洛阳城内。
洛阳,那是中原有名的大都市,从商朝时开始经营,历经朝代更替,至隋唐时,更是西京所在地。它地处黄河下游,中原腹地,土地肥沃,水陆交通发达,富庶繁华。
武则天时,有醉酒看牡丹之说,洛阳牡丹由此冠绝天下。现在正值牡丹花期,城中车水马龙,骚人墨客,附庸风雅之士,络绎不绝,或乘车或骑马或步行,一时人头攒动,处处飞花歌舞,酌酒赋诗,一派繁荣。
洛阳因其交通,地理的得天独厚,也是武林人士荟萃的地方,如城南的龙门,城北的舞柳山庄,丐帮在洛阳的堂口,虎威镖局也有堂主。
祝玉二人进得城内,但见城内人来人往,鸿儒白丁混行其间。街道两旁都隔三差五地摆了几盆牡丹花,店铺俱都张灯结彩,胜似新年。二人只顾在街上流连忘返,却与欧阳武一行人走散了。
二人连投三家客栈,都已客满,有得整个客栈全被一个帮派租下来,在洛阳最繁华的城中大道上,经常可以看到客栈门上竖着帮旗,什么黄山派,峨眉派,普陀派,武当派等。
祝雄风看到武当派也派人来到洛阳,自是不胜欢喜,可是附近再无客栈可租,二人正在彷徨之计,忽然一位老者向他们走来。
这位老者青衣儒服,脸上笑容可掬,冲二人道:“两位壮士可要投宿?”
二人虽因投宿无门而焦虑,可是蓦然之间听到这样一句问话,又不免有些诧愕。祝雄风道:“老先生,你是说你有客栈出租?”
老者笑道:“二位请!”说完,侧身作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头前领路独自去了。
二人相视一眼,便跟老者而行。那老者穿街过巷,渐近北城门时,忽在一处宅院前停下,祝雄风抬头一看,门坊上横写着两个字“黑店”。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洛阳遇险
二人登时吃惊,都想:开客栈哪个不希望取个好名字,既图吉利也图知名度,哪有取名“黑店”之理?这不是自砸招牌吗?它位处深巷,人迹罕至,难道真的是家谋财害命的黑店?
老者看出二人的顾虑,笑道:“二位心有猜疑,是吗?店名虽黑未必店黑。二们也是江湖老客,难道不知黑家老店?”
祝雄风看门坊上黑店中间似有斧凿痕迹,说道:“黑店即是黑家老店,这总有点牵强附会,不详不雅!”
老者道:“黑氏三雄豪名在外,虽店名失雅,但慕名投宿者不胜其多。”说话间,就有三三两两的江湖客进出店内。
祝雄风忽然看到店内走出一人,这人三十多岁,一身青缎袍子,面色微黑,他感到似曾相识,想了一会,便知道这不是去年在武当山上结识的鹰眼贾布吗?
这时身后有人喊道:“贾兄!”那贾布喜道:“龙兄!别来无恙!”原来这人是以龙爪手闻名江湖的洛阳龙门大少爷龙千里。只听龙千里道:“你看,贾兄,你既至洛阳,何不到寒舍一叙呢?若非武当向天鸣说起你到了洛阳,我还真不知道呢!走到寒舍坐坐!”
祝雄风看着二人走远,心中一酸,想到:若非自己身背黑锅,必定同他们叙叙旧情,唉!如今……他心生悲痛,只想找个寂静的所在呆一会儿,就要了间房,随老者来到西厢二楼一处房间。二人在房内呆了片刻,感到饿了,便走出客栈,寻找酒店吃饭。祝雄风记得城中大道上有一家酒店,不仅场面大,正好斜对着武当派租住的吉祥客栈。
二人来到这家客栈,但没有空位,稍等了盏茶的功夫才有得位坐,点了两样小菜,两碗面条半斤酒,闷闷不乐地吃起来。
忽听有人嚷道:“你敢偷我东西,看我不斩下你的狗爪子!”
众人俱都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虎背熊腰的虬髯大汉左手抓住小丐右手,那小丐约摸十二三岁,骨格削瘦,这时吓得脸色发白,想挣脱出手来,岂料动了几下,右手稳似铁环箍住,动也不动。他眼见虬髯大汉右手在腰上拉出腰刀在已眼前晃动,只道他真要斩下自己手来,吓得大哭起来。
虬髯大汉道:“小贼偷,你偷东西也不多长只眼,敢偷到大爷头上,你知道大爷是谁吗?”小丐摇摇头。虬髯大汉哼声道:“谅你也知……”
众食客中忽有人叫了一声:“你就是神偷吕司空,对也不对?”
虬髯大汉望了那人一眼,道:“我十年未在江湖露面,阁下尚能认出,好眼光。”原来这大汉就是丐帮五大长老中的吕长老,妙手空空术,天下无二,人称“神偷”。
只听有人笑道:“小贼偷,偷了老贼偷,感情是太岁头上动土。”第二人道:“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这是个女声,接着“铎”的一声,有人用铁家伙在地面青石上击了一下,又有人打个哈欠,用一只篾竹的破蒲扇轻轻扇了一扇,久身离座,走到吕司空小丐二人面前,斜眼打量吕司空一眼,用蒲扇在小丐身上敲了敲,道:“这孩子横竖都不像是贼,他偷了你什么?”
玉宛青低声道:“风哥哥,是你的好朋友到了!”
祝雄风道:“我这位四哥看似疯颠,实际上为人最为精明,最有心计,别吱声,看他有什么行动。”原来,桃源五义也在店内,适才店内人多,祝雄风并未看到,此番听到他们声音,自是欣喜。
只听吕司空哈哈笑道:“这位仁兄站出来替这小家伙帮腔,可是小家伙的同伙?”
匕首道:“差矣!差矣!神偷之名,绝冠天下,江湖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洛阳牡丹那当之无愧为百花之最,而吕长老的神偷之术更是天下之绝。这小兄弟虽衣着单薄,但看得出也精明的很,既然精明,又怎么会鲁班门前耍大斧呢?以我看来,吕神偷必定是往昔偷窃太多,时时牵挂于心,日思夜想,以至于走神了,将这小兄弟错当小贼偷了。”
吕司空哼声道:“我吕某,虽自负神偷之术天下无二,可从未做过一件有违侠义之事。”
匕首笑道:“这可难说,你做没做过,你心中明白。但这位小兄弟你定然是冤枉了。”
吕司空道:“我会冤枉于他?他在我身边一闪时,先偷了一块碎银,我看他生就一付可怜相,也就不以为意,随之任之。不料他得寸进尺,还要偷窃,我一生气下便抓个正着,如今人脏俱在,你再三维护他没得用了。”
匕首道:“啊呀,你言之凿凿,我也没得反驳,现在只需当着大家的面,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你的东西即可。”
食客中有人喊道:“这个办法好极,公平,无私。”
第二人道:“虽说吕神偷,妙手之术天下无二,但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何况空空之术本无止境,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强中更有强中手,是不是?所以嘛,这事倒也有几分可信。再者以神偷及丐帮五大长老的名头,断然不会侮赖一个小辈了。”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道:“这也难说,有些人表面上一团正气,暗地里还不是男盗女娼?”这话似乎点中了当今现实,是以登时引起了食客们七嘴八舌的议论,连二楼上的食客都闻声赶来凑和,一时间楼梯口、走道上、门口都拥满了人。
祝雄风看到门口梁垛下站着一高瘦之人,似乎哪里见过,颇有几分熟悉,想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是虎威镖局三罗汉之一的瘦罗汉。胖罗汉那日烧死在天狼宫里,还有矮罗汉不知身在何处。祝雄风并不知道这家酒店乃虎威镖局所开,不过他隐隐感到晃眼间店内多了数名彪形大汉,更有三五乞丐混行其中,显然是丐帮弟子。他忽看到一个花脸道士,挤进人群来时,心想:赵天仁也过来了?
忽听吕司空咳嗽两声,堂内霎时间鸦雀无声。吕司空道:“好!好!就依这位仁兄所说。”
匕首面向众人道:“各位看官请了。这位丐帮的吕大长老说这位小兄弟偷了他的银两,为还小兄弟一个清白,现在当着众人的眼睛查看他的物品,是非曲直还请各位礼断……”
吕司空忽道:“且慢!”
匕首道:“吕长老还有何吩咐?”
吕司空道:“此法虽行得,但总体现不出公平,万一在查看过程中有人施了手脚,岂非……”
匕首接道:“啊呀!还是吕长老老练,想得周到,莫非你经常做这些事情?”
吕司空一愣,脸上怒色一闪而过,愠道;“你以为不妥,还是行不通?”
匕首手拍竹扇笑道:“太妙了,这么妙绝的办法也只有你吕长老才能想得到!”众食客哄声大笑,匕首不为所动,接道:“何人愿做这公平见证人?”
一人刚脱声道:“铁面无私……”马上有人纠正道:“去你妈的大头梦,你去阎王爷那里请来看看。”
玉宛青哀叹一声,心想:爹爹名头甚响,虽然已遭恶人陷害,碰到这等调解斡旋之事,还是有人会想到他。想到此节,不觉眼睛红了。
在众人喧哗之际,忽有人大声道:“我来当这个见证人试试!”众人一看,并未看到说话之人,俱感惊诧,突然人群两边分开,雄赳赳气昂昂走出一人。只见他身高不过五尺,但墩实短粗,有识得他的一食客,道:“虎威镖局的矮罗汉,江湖上口碑极好,他来当见证人那再妥当不过了。”
矮罗汉冲吕司空,匕首施礼,又向店内众人一一施礼,然后拍拍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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