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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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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近似疯狂的惨吼。松原身子身一震,心中怦然乱跳。
只见平地生花,地皮翻涌,突然涌来数条各色各异的蛇来,两名泰山弟子不及防范,已被蛇咬中,翻倒在地,哀吼数声,便即毙命。
猛然眼前光影闪现,松原心中一动,挥剑斩去,闻得一阵腥臭扑面而来,想起自己连及同门,如今身临险地险象环生,势难突围,不禁心中大恸。又挥剑斩落两条蛇刚欲移步,只觉腿上一阵紧缩,并有一阵凉意袭了上来,低头一看,大为惊骇。腿上正缠着两条蛇,蜿蜒而上,三角的蛇头中毒芯伸缩。松原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涌,几欲呕吐,他强自忍住,横剑削落两蛇,见群蛇涌至,心中再无斗志,逃命要紧,再无夺图雄心,只想召集门下弟子离开这是非之地。
哪知四周惨吼连连,惊然四顾,更是触目惊心,刹那之间,已有数名弟子惨遭横祸,死相极为的恐怖狰狞,顷刻之间,四散而立的泰山派弟子全数遭到毒蛇攻击,危在旦夕。
松原心中焦虑,但无降蛇良方,心知多呆片刻就会更多断送门下弟子性命,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冒死一冲,当下长剑当空斜舞挥手喝道:“大家围成一圈,互相照应,向西边撤去。”他门下弟子本就训练有序,片刻间已平静下来,围有一个大圈,杀开一条血路,向西而去。
祝雄风身在暗处,瞧得清楚,暗想:这古月锋当真邪乎,人到蛇随,日后若是与他交手,倒要小心了。
古月锋见泰山派死伤多人元气大伤,再次尖啸一声,群蛇登时四散而去。有几只蛇昂首不走,古月锋大怒,挥杖扫去,那几只蛇顿时毙命,其它蛇等见主人动怒,全数急速游走,转眼间消失殆尽。
姚牧歌心中骇极,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等到群蛇出动,片刻间吓退泰山派众人,只觉强敌退走,始自宽心。等古月锋撤走群蛇,心中的那份恐惧之情,始自消尽,见古月锋目不转睛盯着自己,心底处开起一股凉意,恶心不已。虽知他不怀好意,但万万不敢激怒于他,媚然笑道:“不愧是大名鼎鼎的大理蛇王,几只破蛇竟把堂堂泰山派第一高手松原吓退,当真神奇啊!”
古月锋听她声音欢悦动听,虽然说了句“破蛇”非但不以为忤,心是反而欢喜无比,笑道:“能得到玉面桃花一言赞溢之词,也不枉老古来中原一遭,江湖传闻,玉面桃花貌如其名,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只是老古一直闲居西南,无缘仙面,今日可否让老古一睹仙颜?”
只听春花冷哼一声,道:“瞧你那付德性,我家宫主没叫你快滚开,已经给足你面子,若是再要得寸进尺,厚颜无耻,小心你的狗命。”
古月锋怒道:“臭丫头滚开一边去,这儿没你的事。”转而冷声道:“姚牧歌我可是好话说在前头,老古今日只想一睹仙颜,绝不敢有半分唐突之意,但你若是执迷不悟,就怪不得老古啦。”
姚牧歌见他声色俱厉,心中着实惧他那毒蛇,正感到棘手不知如何是好时,却见身后秋月抢上身前,猛地“啐”了古月锋一口,道:“凭你这个整日混迹蛇虫其间的老毒物,也配见我家宫主仙颜?”
古月锋被她“啐”了一口,却也不恼,反而笑道:“莫非这玉面桃花名不副实,实是丑不堪言,才以蒙面阻讥讽之口?”
春花斥道:“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桃花宫的厉害,看剑!”说时,刷的一剑刺出。
古月锋挥杖荡开春花刺来的一剑,身形倏变,竟急抓姚牧歌面目,闻得阵阵幽香更是心醉,急于抓下姚牧歌蒙面丝巾一瞧究竟,哪知面前香风忽淡,已失去了姚牧歌的身影,心中暗想:这桃花宫的“风影十三变”果真神奇,此番见着倒是大开眼界了。
正想间,只听得左右两侧同时传来一声斥声,两道剑光左右刺了过来。
古月锋嘿的一声笑,不退反进,直迎向春花秋月左右互击之剑,蛇杖左右一挥,“当当”两声,荡开二女之剑。身形猱进,左掌划圈,一圈阴寒之风骤然生起,卷向春花秋月。
二女觉的阴风拂面,都自心惊,身不由已狂退而来。
古月锋顷刻之间击退春花秋月,洋洋得意,见姚牧歌双目呆滞,还道怕了自己。岂知姚牧歌只是惊惧于他一招之间击退春花秋月的招式,见他一付得意模样,犹为可憎,不禁怒叱一声,长剑划空而起,以桃花宫飘逸剑法的一招“细柳垂江”,刺出来,又一招“荷叶田田”罩向古月锋“乳济穴”。
这二招浑然合一,配合绝妙,正是飘逸剑法中急中求胜三式绝招中的两招,但她素来心地善良,虽然古月锋对已心怀邪念,也不欲伤其性命,否则三招连施,饶他古月锋再厉害,也难全身而退。
古月锋不停地嘿嘿冷笑,蛇杖再挥,荡开来剑,突然间,看到了姚牧歌脸旁那束随风曼舞的刘海,心神一荡,宛若痴了一般,竟不顾刺来之剑,左手疾抓姚牧歌蒙面丝巾。
姚牧歌长剑固然势如破竹刺入古月锋腹上,但是古月锋左手抓来,却是躲不及,惊叫一声,丝巾已被他抓下。
那楚楚的眼神虽隐隐有一丝慌乱,却更似孕育着无限的情波,那饱满丰润的朱唇小口犹如破皮的樱桃,暗香浮动而柔情蜜意,那小巧而挺直的鼻翼在如玉似缎的肌肤上真似玉刻神配,妙处点睛显现万般情怀。
古月锋的眼神浑圆而暴涨,好似一只待机而动的蛇,他喃喃自语道:“原来这样。”说了几遍,忽而手舞足蹈,仿若中了邪一般不顾身上之剑,“哈哈”大笑抛开蛇杖,双手环向姚牧歌,动作轻柔满含情意,好似生怕唐突佳人。
姚牧歌哪见过这种阵势?只觉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腾而起,见古月锋双手抱向自己,登时既惊又怒,粉掌急推,那本已刺入古月锋身体的剑锋登时透身而过,露出半个红红的剑尖。她见古月锋面色狰狞扭曲,只道自己杀死了他,心中慌恐,就想抛剑退身。
姚牧歌忽觉一阵至阴至寒之力透剑传来,触手传脾,直达经脉要穴,刹时周身冷冷如坠冰窟,不禁吃惊,暗想:如此阴寒之力,竟在本派飘逸剑法之上莫非这就是“七阴九寒功”?正想间,持剑之手突然剧颤起来,本想撒手抛剑,哪知,剑柄就像在掌心生了根抛之不去。
古月锋狞笑声中右掌拍来,姚牧歌只觉力道之雄浑犹如泰山压顶,登时魂飞天外。如若击中,她那玲珑纤腰恐将一塌糊涂。
春花秋月竟然吓呆了,怔怔站立不知所措。
眼见古月锋双掌拍下,姚牧歌必将魂断当场,祝雄风再也看不下去,侠义之心顿起,暗想:如此美人死掉可惜了。一念至此,身已腾起,剑如流星,“当”一声,剑杖相激,火星乱射!
祝雄风只觉虎口酸痛,一口真力提不上来,倒翻而去。但他救人心切,却是全然不顾自身安危,双脚刚着地已点地而起,转腕拧身,剑削向姚牧歌的剑,一声暴响,姚牧歌那支百炼精钢的利刀一断为二。祝雄风见机不可失,剑势不停反进,精光一闪反刺古月锋,同时左手抓住姚牧歌手腕猛提内力纵身后退。
这几动作一气呵成,行如流云,动似脱兔,蔚为壮观,刹那间完成。
古月锋看的目瞪口呆,片刻方始醒悟,骂道:“臭小子,找死。”
姚牧歌只道势难在古月锋掌下脱生,料不到突然会有人现身相救,这才打量救已之人,见是一俊朗的青年,不禁心中轻嘘口气,想到方才一幕,犹有后怕。耳中听祝雄风说道:“你没事吧!”又见他深情的注视着自己,颇为关切,心中突然茫然失措,乱作一团。
忽听有人喊了一声:“妙哉,妙哉!”,接着一阵琴声悠悠而至,音色浮靡,音质却清脆悦耳。只见一位红衣美妇一手托琴,一手拂弦,悠然而至。,
祝雄风不识此人,却见姚牧歌脸色微变。
古月锋恨姚牧歌刺伤自己,初时对她的欢喜登时化为一腔怒火,以“七阴九寒功”力吸住她右手,让她脱身不得,盛怒之下只想一掌毙了她,报一剑之仇,哪曾想杀出一人救下姚牧歌,更是恼怒不已。又听得琴声传来,心中烦乱,犹如火上浇油,怒道:“老古一生中,最厌琴棋书画,来者何人,敢以琴音扰恼老古,莫非活腻了?”
那红衣美妇嫣然一笑,道:“听说大理蛇王的‘七阴九寒功’名垂西南,蛇杖杀人更是冷酷无情,暴戾无常,早有一会之意,只是难得一见,今日难得蛇王雅兴,有此机缘,不如静下心来,听上一曲如何?”
古月锋恶声道:“老古一生有一好一恶。恶者方才已经说过。至于这好者吗?嘿嘿!就是喜欢妙趣生姿的女人,今日老古倒也有此机缘了。再加上那个玉面桃花……”话未说完,蛇杖一挥,立时杖动风生,扫向红衣美妇。
红衣美妇见他身上尚插有断刃,但蛇杖挥舞之下,仍是这等凌厉,也不敢大意,玉指轻拂,琴音凫凫而起。
祝雄风只觉琴声舒缓轻润悠扬而欢快,虽然从未听过却感到极为中听,暗想:这琴声怎这般动听?他一旦沉溺进去,脑中忽而一阵迷醉,人似乎要飘了起来,心头一怔:这琴声邪门的很,似乎是迷魂之类的曲调。无意中瞥见姚牧歌正玉面泛红杏眼含情目视自己,不禁心神荡漾,夜风吹着她的额旁刘海轻轻拂动,更让他产生了一种快意的浮想。
古月锋狂舞蛇杖来抵拒那些浮靡之音,渐渐力不从心,他虽然功力深厚但受伤在先,兼之心中动了欲念,一时不备,着了琴音的道。此时他心里有种如临大敌生临死境的悲壮,只有死命抵抗不让自己有闲暇。
蓦闻一阵缠绵悱恻的音调弹纵而出,令人情乱摧人心志定性,就见春花秋月双双蝶舞而起,翩然若鸿,罗衫半斜,脸红神乱状若疯狂。
祝雄风只觉整个人似乎飘了起来,血液奔流加速,眼前幻景叠现,忽然间,见到了日思夜想的情人正向自己奔来,一阵欣喜遍布全身,一把将她紧紧拥住。
只听红衣美妇冷笑道:“我倒想看看你们还有什么动人的表演?”盘腿坐于地上,双手拂琴,一时琴音错乱,音律颠倒,让人浑噩不知所为。猛然,“铮”一声颤音,琴音随之缓缓而落如涓涓小溪,曲调有说不出的幽婉,直至归复平静。她脸上似笑非笑,冷眼注视场内诸人一举一动。
祝雄风刚出道江湖,经验定性都显不足,琴音又触动了心事,自是被这琴音所惑。
姚牧歌身临危难之际,蒙祝雄风仗义相救,心存感激,又见他生得俊美,心生仰慕之意,在此情况下情念方生,心神已乱,被那琴音因势利导直如梦幻,情不自禁想起少年时一幕,待得琴声平歇,一切平静下来后,发现自己正与祝雄风紧紧相拥,心中登时既惊又怒,只道祝雄风欲非礼自己,震怒之下,扬掌便要打落,忽然心中一动,想到适才乃身不由己,怪他不得,而自己也有责任。方才一幕脑中乍闪立逝,轻叹一声,手掌落下,轻转玉体已从祝雄风怀中滑了出来。见他犹在迷乱中情难自禁,苦笑一声,在他背上拍了一掌,祝雄风才清醒过来。起先仍迷惑不解,后来仔细想了想迷幻之际的一切,始如梦方醒,见姚牧歌脸上喜怒不定,脸上一红,道:“姚宫主,方才失礼了,还请原谅。”
姚牧歌察言观色,听他一说,反而心中欢喜,道:“适才之事,怪不得公子。只怪那贱人用卑劣手段。”转而提高声音斥道:“柳若珍,你倚仗《敦煌曲谱》行此卑劣之事,传出江湖不怕被人耻笑吗?”
柳若珍道:“这有何怕人耻笑的?倒是你姚宫主,方才那春情勃发的样子,传出江湖,又将给无聊之人多些酒后闲言碎语,是不是啊?古蛇王?”
须知,这《敦煌曲谱》乃前辈高人由敦煌莫高窟壁画中演化而来,所谱曲调实乃上乘功力,往往伤人于须臾之间。但所奏音曲却是因人而异,随情绪喜好功力多寡所受之害却不尽相同。古月锋此前因情绪被动极大,故而琴音乍响,就身受其害,如今周身诸脉已有多处受到伤害,此时正暗自疗伤,听柳若珍问问自己,自是不予回答。
祝雄风虽已从琴音中清醒过来,可是方才一幕却在脑中抹之不去,听若柳若珍言语中颇有不敬,心中对她所作所为极为恼怒,说道:“前辈琴技如此,晚辈佩服之至。只是以此炫耀欺弄于人,不仅大违江湖道义,而且行为可憎,有道是:‘琴性者人品也’。前辈品性如何,可见一斑。”
柳若珍听他奚落自己,冷哼一声,道:“若对你们这些人也讲江湖道义,那还有何公道可言?你看:一个是杀人越货的恶魔;一个在黄山大会上以卑鄙手段夺得火龟图;还有一个吗?不知是自做多情,还是寂寞难奈,竟勾引后生……”
姚牧歌怒道:“柳若珍,注意口舌之德。”
柳若珍道:“怎么,说中你心事了。哼!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这么早收手,还应该看一番姚宫主的精彩表演才是,虽然可惜,但补之尚且不晚。”
姚牧歌道:“你这么处心积虑地四处害人,难道就不怕在你的女儿身上遭到报应吗?”
柳若珍显然一怔,突然嘶声喝道:“好,你敢诅咒我的女儿,那就怪不得我了。”双手正要拂琴,哪知眼前人影一晃,“啪”的一声,姚牧歌一个巴掌正打在右脸上。这一巴掌之力显然不轻,柳若珍脸上立现五个鲜红的指印,她心头惊怒,见姚牧歌向琴抓来,哪会再让她得逞?当下晃身而退,指按绿玉琴胎,“嗤”一声,一道金光射向姚牧歌!
祝雄风纵身而起,一剑削落那道金光,却躲不开柳若珍劈空的一掌,“啊呀”一声,摔在地上。
柳若珍笑道:“看不出,你年纪尚轻,却对这贱人这般有情有义,那就成全你们了。”便欲弹奏,猛觉身后风声极劲,心知有人偷袭,她移身换步,躲开背后袭来的一掌,见是古月锋。
古月锋早已趁机疗伤完毕,虽然恨极祝雄风,但更恼柳若珍,听她又要弹琴,心中骇然,趁机从背后偷袭一掌,那“七阴九寒功”威力非凡,只听轰得一声大响,柳若珍适才立身处已被击出一个土坑。
柳若珍若非警觉得早,已毙命七阴九寒功下,心头冒出一丝冷意,又听“呼”的一声,狂风骤起,吹落了悬挂着的灯笼,四下漆黑一片,碎叶飞沙四下弥漫中,只听铮铮琴声更为激厉。想是灯笼熄灭,柳若珍又惊又怕,黑暗中不辩敌踪,恐怕遭到突袭,是以琴声不停严加防范。待得片刻,打亮火折,场上诸人已经走得无影无踪。
柳若珍气得七窍生烟,把火折子抛于地上狠跺几脚难消心头怨恨,双手连拂,无形的上乘内力四下激荡,顷刻间,四下狼藉一片。她怒极生悲,恨声道:“就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取得火龟图,来医治依依那孩子身上顽疾。”话音未落,拧身上墙,晃身而去。
再说祝雄风见柳若珍又要弹奏〈敦煌曲谱〉,想起适才的感受心中骇极,忽听到几声大响,感到寒风拂面,突然有人低声轻唤自己,答应一声,只觉手上一紧大吃一惊,只道被古月锋抓住,但觉抓已之手甚是光滑温暖,心知是姚牧歌,心中一热。姚牧歌轻声道:“公子,快走!”抓住祝雄风狂奔出去,听到琴声渐渐不清,舒了口气,又冲阴晦的林中喊道:“春花秋月!”随着应声,春花秋月各执着风满楼一条胳膊移步如飞奔至身前。
祝雄风见两个婢女轻功尚是如此,那“风影十三变”果真名不虚传,心中暗自钦佩又是羡慕。
姚牧歌见风满楼脱身而出,难掩心中欢喜,但也深知“国色天香”虽毒性不烈只致昏迷但极是难除,除非找到独门解药,但松原一伙早就不知逃到何处,虽然本门“再续还神丹”乃解毒圣药,但心中却毫无把握。
一行五人既怕柳若珍追赶来,又怕碰上古月锋,慌不择路,误打误碰竟找到一处院落。
祝雄风在院墙上观察片刻,见院内空无一人,说道:“姚宫主,此乃荒废所在,先暂时一避。”当先入内,直入正房。
春花秋月将风满楼安置好,姚牧歌道:“你们四下看看有无可疑之处。”二女躬身道:“是,宫主!”退身而出。
此时的风满楼脸色惨白,周身冰冷,若非尚有微弱心跳,直如死人一般。姚牧歌凝视片刻,心中五味俱全,也不知是何滋味,摇头轻叹,玉手在他周身要穴上游走片刻,骤然运力“啪”一声脆声,风满楼“啊呀”一声轻呼,张开了嘴巴。姚牧歌在他嘴中放入三粒药丸又帮他合上嘴巴,凝重深锁的眉头始有舒展。春花秋月已回来,在门旁坐下。
姚牧歌同祝雄风闲聊片刻,只觉睡意袭来,径自倚柱而眠。迷迷糊糊中突听院外传来一阵嘈杂声,登时惊醒。祝雄风也恰巧醒来,二人相视一眼,各自执剑凝神细听外面动静。
嘈杂声愈近,只听一个公鸡噪门叫道:“老大,这臭道士碍手碍脚,带着也是累赘,不如就地解决算了。”一个洪亮的声音道:“你懂个屁,杀了他,泰山派那些臭道士岂能跟我们善罢干休。”
祝雄风姚牧歌二人同时心惊,泰山派的道士怎会落入他们手中。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只听公鸡噪又道;“老大英明。只是老二之仇难道就不报了?兄弟们可是日夜想着这件事,只恨技不如人。今日既然擒住这臭道士,如不杀之解恨,怕令兄弟们心寒。”一言方毕,四下传来异口同声的声音:“杀了他,为老二报仇。”众人情绪激动,大有一拥而上乱刀手刃敌人的可能。
那洪亮声音又道:“杀这贼道为老二招仇,那是在所难免,只是如此杀了他岂不太便宜于他,老二地下有知,恐将怪罪。不如先尽情羞辱他一番再杀不迟。兄弟们尽情宣泄吧。”有人大声笑道:“先让他吃屎,再让他喝尿。”已有人在动手脱裤子。
姚牧歌与春花秋月三人,虽然仅仅只是听到这些粗俗的秽语,但都已脸红低头。
祝雄风心中却想:这群人如此惩罚于人,显然非是正道中人。也不知这泰山道士是何人?
正想间,就听一人怒声道:“杀剐由便,道爷绝不皱半个眉,以这种手段对付道爷,道爷跟你们拼了。”他穴道本已被封住,暗自运功,已解开了右腿的穴道,如今听到要羞辱自己,怒不可遏,右脚突然飞起,蹬在一人档下,这人惨嚎一声,飞起两丈高,坠落登时毙命。再要踢出,却觉腿上一麻,终于无力垂下,知道穴道又被封住,但心中不甘,双眼圆睁,形同困兽,头撞向离已最近之人。那人猝不及防,被撞出数丈远,正落于一块尖石上,“扑哧”一声,被刺了个透心凉,死于非命。
祝雄风听那说话声音熟悉,蓦然心惊:是松原,不由握紧手中剑。
原来松原带着门下弟子杀开一条蛇路,逃了出去,但那古月锋所养之蛇奇毒无比,虽逃离险地,一干人等全无解药,眼看着门下弟子一个接一个相继毙命,心如刀割一般。自己仅凭内力深厚,死死压制住毒素,虽饶幸不死但内心大恸,实在生不如死。他下山时,带了二十名弟子,如今只剩下孤家寡人,形同丧家之犬。他想到图未得到弟子皆数惨死,心境苍凉,只想早些赶回泰山,他日再图报仇。岂知,坐船沿运河北上,不幸遭运河帮黑手被迷药迷倒,被押到了此处。听他们要羞辱自己,心想:反正都是一死,死也要轰轰烈烈。当下心一横,头脚并用,杀死二人,心中宽慰:总算没有白死。
只听运河帮老大恶声道:“狗道士,死到临头,还逞强,爷爷我索性成全了你。”鬼头大刀高举,斜劈而下。
祝雄风姚牧歌二人突然知道松原落入敌手,生命危在旦夕,心中不知该当如何?想到他在扬州城外寺庙中的所作所为,都觉得他死有余辜。但又想到:泰山派创派百余年来,秉承侠义之念,代代相传,即是松原也曾多次诛杀江湖上的贼盗。几年前,他在运河上杀了为非作歹的运河七凶的老二,今日虎落平阳,才遭到运河帮的欺辱。
鬼头刀挟带风声,斜劈而下,祝雄风终觉心中不忍,破门而出,举剑刺向运河帮老大,迅捷绝伦,挑开鬼头刀,横剑左劈右撩,刹那间刺倒缚住松愿的二人,趁众贼惊愕之际,抓起松原急退屋内。他剑招既出只为危中救人,见人已救出,深知对方人数众多,不说一拥而上恐怕只是那一个运河帮老大若非自己突然出剑占尽先机,也绝非其对手,更莫说刀下救人了,是以急退屋内,免得运河帮众人醒悟过来,围住自己到时自己就是插翅也难逃了。
松原见救自己的是一相貌神俊的青年后生,心中称奇,眼光扫过屋内,见不仅风满楼在,连姚牧歌及那两面个丫头也在,不免心头惴惴。
只听姚牧歌冷冷说道:“松原掌门,别来无恙?”
松原一时既尴尬又愕然,心想;这青年既和姚牧歌等人在一起显然是同伙,想不到救己之人却是适才自己想害之人,如此因果轮回只觉羞愧难当,沉默不语。
姚牧歌挖苦道:“大掌门今日一付仙风道骨,这是从何处来到何处去呢?”
松原被挖苦的老脸时红时白,暗想:今日脸面已丢尽,随你说去罢,因而毫不理会,索性坐于地上,闭目养神。他收敛心神,默颂本门上乘内功心法,渐渐步入佳境。
蓦然间,听那运河老大喝道:“快,那这房子围起来,休得走掉一人。”耳听得一阵“劈啪”乱响,心神一烦,睁开眼来,见运河帮众人各自手执火把围在四周。
那运河老大面目狰狞,颇为凶煞,松原不由得倒吸口凉气,心知,只要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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