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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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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住……”
说到这里,声音已经很低,脸上却带着一丝欣慰,嘴巴张合着,道:“那饭钵乃用绝代磁石所凿,一旦内力贯注,其内生奇强磁力,三步之内可收对方铁器……”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微笑,道:“明日正午,栖霞山……”在二人一个交待一个铭记的时候,自是全神贯注。
忽然之间,庙外传来了一声阴森森的冷笑。这声音虽不大,但听在祝雄风耳中,仍有种“锵锵”的震憾之感,他意念电转,回头看去。此时雷雨早已停了,一条人影就似一阵风在一片积水上刮过,水面轻荡,已经奔了出去。
祝雄风马上想到:朱前辈正告之帮内机密,若是让歹人聆听去了,岂非遗害无穷?当下放下朱三通,掠出山神庙追向那人。
前奔之人,显然轻功了得,祝雄风越奔越快,却仍然追赶不上,顷刻之间,追进一片林地里,他跟着那人在林中转了一圈后,倏地对方没影了。
祝雄风隐身一棵树后,候了茶盏功夫,不见那人现身,知其走远,便返回山神庙。可是站在庙门口向里面一看,不觉大吃一惊,自己离开的当儿,朱三通竟已经不见了,心中想到:朱前辈内伤如此之重,显然不可能自己走开,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在自己离开时,有人路经这里带走了朱前辈。他脑中忽而想起适才那神秘之人,会不会是他去而复返,掳走朱前辈呢?其人既鬼鬼祟祟,绝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准是吕司空一伙的,想到这里,顿时怦然心动,心中委实挂念朱三通的安危。
他走出山神庙,四周转了一遍,并无线索可寻,心中越发感到事情棘手,只好先去栖霞山。沿着一条小道奔行,他本来就衣衫褴褛,一付落魄潦倒模样,又经过这番泥水中奔行,衣上污泥斑斑,他心想:如今这付模样,真如乞丐差不多了。奔出半个时辰,到了一个小镇中来,村口正有一家小饭店,他大喜,心中已经做了遭受白眼的准备,为防万一被店家拒之门外,已经捏了一锭碎银在手,大摇大摆走了进去,看到店家那付眼光,心中委实一阵虚慌。
那店家并没有对他另眼相看,热情招呼,道:“唉,这位爷,你里面坐,王二!快给这位爷沏茶。”
祝雄风心中奇怪,寻思:咦!这店家倒不是势利之徒,难得的热心人,竟不嫌我“化子”吃白食,当真怪哉。正想着,那叫王二的小二满脸堆笑地端茶过来,满斟上一杯热茶,笑逐颜开道:“这位爷,可也是老三样?”祝雄风愕然难明,有心要问,抬头看到王二垂手一旁,似乎正等自己答应,当即当满口应允:“就来老三样!”
王二道:“爷,你先慢候,”说时,转身离身,口中喊道:“老三样一份!”
祝雄风心里这个怪:这家店老板当真少见,竟连“化子”都称爷,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他无意间四下看看,只见四周桌上客,却都同自己穿戴相仿,感情也是乞丐。
王二端过一个托盘放在桌上,端下一碗米饭,一盆青菜,一盆猪肉炖粉条,饭菜倒也凑和,只是没有酒。
祝雄风道:“何以没酒?”
王二道:“这三样不用钱,有位爷打总结算,可喝酒那就要自己掏钱了。”
祝雄风将手心攥得热乎乎的银子抛在桌上,道:“先打一斤酒来!”王二收起银子,笑着而去,待他返回,祝雄风道;“小二哥,这栖霞山怎么走?”
王二笑道:“今日到小店用饭的都是去栖霞山的爷们,怎么,你莫不知?”
祝雄风道:“当然……知道。”心中却想:这店内都是丐帮中人,想必栖霞山就在附近,打定主意:稍时跟在他们后边,不愁找不到栖霞山。
可是他刚才冒失的一问话,引来了一人的注意,这人三四十来岁,衣衫上补丁落补丁,虽已经洗得发白,却也整洁,一张脸不失秀气,若非身上的六只布袋过于招摇,表明其乃丐帮中六袋弟子身份,冷不防看下,倒会把他当成一个落魄的秀才。这人本来正在喝闷酒,听到祝雄风问“栖霞山怎么走?”时,顿时抬头在他身上扫了一眼,然后低头想了想,抓起酒瓶酒杯走到祝雄风桌上,摇摇晃晃地一屁股坐下,半眯着双眼问:“这位兄台,敢问如何称呼?”
祝雄风见他醉醺醺模样倒也不坏,又见他身负六袋,在丐帮显然有些地位。自己正为如何上得栖霞山愁苦不已,一来不识路径,二来既是丐帮大会,必然盘查甚严,自己能否混入心中没底,是以极想结交眼前之人,当下笑道:“在下熊风。”
那汉子半睁右眼,打了个酒嗝,道:“原来是熊兄,在下姓虎(胡),哈哈,原来是一家人哪!”
祝雄风怔了一下,随即心中明了,笑道:“是啊!是啊!胡兄当真有趣的很,想我们虎兄熊弟既逢于此,何不把酒言欢呢?”
姓胡的汉子道:“使得,使得。”说话中,向椅背一靠头一歪,打了一个呼噜,忽自跳了起来,用袖子抹去嘴角的涎液,歉声道:“熊兄见笑了,来……喝酒!”
祝雄风感到这胡性汉子为人憨实,心中不觉又多了一分亲近,向王二道:“拿两只大碗,再打两斤酒来!”这姓胡的汉子真也不含糊,一斤半的酒下了肚,非但未有醉意,脸上却越发有精神。祝雄风暗自称奇,心想:酒结知已,这汉子酒量宏大,定然是条铮铮铁骨的汉了,当下又叫王二打来三斤酒。那日杭州城外的醉仙楼时,他曾亲眼目睹过范无情同桃源五义斗酒,那场面记忆犹新。
只是他一来没有范无情那份化酒于水排出体外的内功,二来没有匕首那种以丹田内力裹住酒性,再吐出体内的巧功,而是实打实地全部喝在肚中,喝了约摸二斤时,腹中一股热力直顶喉头,即知酒已尽性,但看到胡性汉子似乎意犹未尽,心中便生出了永不言败的豪气,站起身来,端起黑碗,“咕嘟”一声,一口气喝于碗中酒,口中说道:“胡兄,你……喝。”“喝”字甫出,忽感天旋地转,一时头重脚轻,免强坐在椅子,哪知眼前一花,侧倒在地,就此不醒人事。
等祝雄风醒来时,脑中尚有痛疼,睁眼一看,四下漆黑,头上好似被人蒙了眼睛,再振动双臂,却是纹丝不动,登时懵了,脑中只想起同胡汉子拼酒,不胜酒力而醉倒,其下之事,一概莫知,更不晓得何以被蒙了眼睛捆了双臂,心想:难道我醉酒后,遭了打劫?脑中顿时想起那日醉仙楼外情形,正同今日相似,可是那姓胡的汉子却在哪里?难道同我一样?想到这里,喊道:“胡兄……胡兄……”
刚喊了两声,背上被重重地踹了一脚,整个人向一侧歪倒,接着有人道:“叫什么叫?再叫老子割下你的舌头。”他听这说话声音有些熟悉却是记不起谁来,这时耳中听得一阵七嘴八舌的议论声,忽而一个声音道:“静一静!”这个声音洪亮如钟,一经喊出,四下顿时鸦雀无声。
只听那人清清噪子,道:“本帮自诸葛帮主创建伊始,便即本着匡扶正义,助弱扶贫的目的,历来为世人所敬仰,并被赞为侠义之帮,天下第一帮等。自三代朱帮主退贤后,过五年胡帮主继任,虽没有发扬光大,却也没有让本帮落了势头,但祸不单行,十五年前胡帮主为武林除害,约战逍遥魔君,不幸遇害,使本帮痛失了一位深受爱戴的帮主。自胡帮主后,因没有德贤兼备之士能符合朱帮主提出的条件,致使本帮一直处于群龙无首的松散状态,由弟子同吕贺黎洪五人轮流行使帮主职能也近十数年。近来,江湖上杀机隐浮,动荡不安,一场浩劫在所唯免,本帮洪长老王堂主去年在追查青龙庄的密谋时,遭到了恶人杀害,凶手至今不明,逍遥法外。今年四月黎长老在嵩阳镇遭了毒手,狄堂主下落不明,李堂主一家惨遭灭门,如此不胜枚举,本帮到了举步维艰的时刻。可本帮乃顺应天理民义而创立,自然不会被这几起用心险恶的杀戮吓破胆……”
祝雄风虽双眼难辨,但听力犹在,听到这人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心中已料知此乃是丐帮五大长老的首座,简长老。
果不出其料,只听另外一个洪亮的声音接道:“方才简长老已将本帮所面临的困难与威胁点透了,弟子就不在详加细述,弟子只想阐述一点。也是至关生死存亡江湖安危的举措,大家都想一想,何以本帮如此声威,仍然受到血腥的挑衅呢?”四下立时传来了议论声,祝雄风听到这说话之人是吕司空时,顿时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丐帮手中,不用说四下议论吆喝纷作的必是丐帮中弟子,自己醉酒后却被绑来了丐帮大会中,心中也不知该喜该忧:因为他知道,江湖中曾传言黎长老是死于自己手中,到时群丐激愤之时,追究凶手,自己百口莫辨,势必首当其冲。
那吕司空听得四下群丐议论纷作,多有忿恨言论,正中下怀,摆摆手,道:“就因为本帮群龙无首,号令不一,各堂约束不力,各自为政,不能凝成一团,势必被敌人有机可趁。”说至这里,转过半身,盯着一个黑衣妇人,道:“上个月初九,与扬州堂相比邻的海州堂见死不救,致使扬州堂被攻破,李堂主一家遭到杀害。金堂主,对此你有所感想?这可是你的重大失职!”
那黑衣妇人乃海州堂的堂主金三娘,道:“吕长老,此话有失公允,李堂主妄自尊大,不听弟子劝言,一意孤行,杀了黑凤庄七人,才导致敌人报复……”
吕司空哼声道:“就因为李堂主不听你劝言,你便怀恨在心是以见死不救,是不是?”
金三娘争辩道:“弟子不敢!”
吕司空道:“哼,还有什么你不敢的?你明明同李堂主不和,这次见死不救正好是借刀杀人,出心中怨气……”
金三娘脸色一变,道:“长老,这……那日本堂也受到了攻击,实是抽不出人手……”
吕司空不再理会,向简长老道:“弟子敢问执法长老,心怀私念,公报私仇,面对外敌进犯,不做有效的防御或见死不救,致使受到重大损失之人,该当受何处罚?”
简长老道:“只凭见死不救这一条就当逐出丐帮,若是因此带来了无可饶恕后果的,当御手臂一只……”
祝雄风这时已经在地上把头上黑布蹭开一条缝,刚好看到场上情况,只见一黑衣妇人“卟嗵”跪于地上,颤声道:“请简长老开恩,弟子,弟子是自身难保啊,又怎么派得出人手。”
吕司空道:“如今扬州堂因你心怀恶念而毁于一旦,数十名弟子因此而死,你还指望简长老能网开一面吗?”
金三娘本是简长老一手提拔起来的,简长老本来有意从轻发落,可如今听到吕司空一番话,知道断然不能在这件事表现出私情,否则,非但吕司空不服,其他弟子势必心怀不满,当下轻叹一声,道:“帮规如此,违者必究,弟子身为执法长老,自然知晓以法治帮的重要性,法之不严,帮之不帮也,我,我……唉!吕长老,你自行处理便是。”说完这番话,他心中直如刀割般痛疼,可是眼前丐帮正有分崩离析的危 fsktxt。cōm险,自己的一言一行更显重要,稍有不慎,都会加速丐帮的灭亡。
吕司空冷声道:“执法弟子还不执法?”一言未毕,就见金三娘身后数人,齐刷刷跪倒,喊道:“使不得,简长老,使不得啊!”其中一个大汉犹显悲愤,道:“金堂主自打到了海州堂后,励精图治,把一个屡遭欺凌的海州堂治理的井然有序,威镇四方。当年,金堂主手持双刀,以万夫莫挡之勇,在青龙庄三十人的围困中,救得过你的性命,何况眼下正是用人之时,万万不可因小失大啊!”
简长老身了震了一下,缓缓转身,却只转了一半,便即打住沉声道;“吕长老,你以帮规处置吧。”
吕司空等得就是简长老这句话,当下喝道:“速将藐视帮规的金三娘拿下。”八人手持铁鞭奔向金三娘,金三娘浑身簌簌却是不敢动。
眼见八名执法弟子即将抓向金三娘,金三娘身后的一干海州堂弟子忽而齐声断喝,围在了金三娘的四周,个个怒形于色,手持兵刃,瞪视八名执法弟子。
八名执法弟子将海州堂一干人等围于核心,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祝雄风心想:这海州堂众人一心为堂主请罪场面感人,但吕司空有意染指帮主之位,当然要铲除异己,他如此小题大做,绝不会因此而罢手,难免会引发自相残杀。这简长老持执法权棒,虽说以法治帮,但如此不近人情,一味让于吕司空,也太过懦弱了。咦!贺长老呢?他四下一看并没有看到贺长老在场,心中未免奇怪。但放眼处,却见到两只黑布袋放在距己丈余的地方,一只布袋里蠕动不已,另外一只静而不动,心中一怔:难道那两布袋里也装有人?
正想着,眼前一花,一团人影射了出来,在场中地面上垫了一脚,复又贴地掠奔,目不交睫的当儿,已经靠近场中诸人,也不知他是何种方法,两名执法弟子分别向左右跌落,这人右手倏出翻掌成抓,一把抓住了海州堂的一名弟子,右手一带即将这人摔了出去,这人身法相当的轻柔,晃身之际,突入海州堂众人环峙中,左手精光一闪,劈向了尚跪于地的金三娘。金三娘惨叫一声,身子倒地,这人得手后,身子倒纵而出,复归原处。
在这顷刻的变化间,这人已将金三娘毙于刀下,不能不令在场诸人惊骇!更让祝雄风吃惊的是,这人竟是酒店时同己斗酒的那姓“胡”的汉子,只见他杀了金三娘后退在吕司空身后,按刀而立,神情倨傲,目空一切,吕司空身后另外一人是“草上飞”曹江。
只听吕司空道:“海州堂金三娘心怀不轨,意欲反叛,危害本帮,幸亏识破及时,未酿有大害,如今罪大恶极的主谋金三娘已经伏法,其他人等如有悔过之心,概不追究。”
那海州堂众人因受金三娘恩惠,见她受不白之冤,都为她鸣不平,是以齐刷刷出来为其请罪。而今金三娘既然已死,大势已去,他们也就失去了适才的那份凛然气魄,低头私语几声均知识时务者为俊杰,当下全部跪地磕头,谢了不杀之恩。吕司空阴笑道:“好了,没你们的事了,先回去候命吧!”众人又是千恩万谢,回到己方位置,虽然看到左右两堂中人皆投来嘲讽之色,各人均悔疚于心,却也无可奈何。
祝雄风初见几人行为,大为钦佩,不料金三娘一死,全成了见风使舵胆小惧事的懦夫,心中有十二分的瞧不起。但也想到:以金三娘双刀女侠的大名尚且被胡性汉子一刀杀死,他们几个二三流角色如不知天高地厚,那也只会多了几条冤魂而已。是以心中一方面为金三娘的死惋惜,一方面也感觉得到吕司空的卑劣手段,绝不止这些,说不准下个目标就是拿自己开刀,借为“黎长老”报仇的幌子,为自己捞得更多丐帮弟子的信认,想到这里,心中一寒,脸现忧虑,吸了一口真力,还好内力未失,可是那缚在身上的绳索却坚硬异常,绷了好几次,竟未绷断,心下悚然,想到若是自己会缩骨功就好了,这样一想,脑中闪现出《游魂剑谱》中的一段话来,细细一想,正与缩骨功有着异曲同工之效,当下不动生色默默运动,按脑中所想的做起来。
只听吕司空道:“弟子方才分析了本帮所出现的一些弊端以及所面临的诸般不利因素,思来想去,眼下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推选出一位帮主,大家意下如何?”四下登时欢声雷动,吕司空暗暗欢心,道:“但德贤兼备,唯才是举乃本帮选才的标准,推选帮主更是马虎不得。想弟子同简贺洪黎四长老,蒙胡帮主器重委以重任,却未能秉承遗愿,发扬壮大丐帮,实是愧对万千帮中弟子,如今洪黎长老相继为恶人害死,贺长老误入歧途,举帮中贤德之人,除了德高望重的简长老,舍其为谁?”
众人听吕司空一番话,句句属实,便听到“贺长老误入歧途”一说时,因来得突然,都不禁相顾愕然,尤其是贺长老的一干亲信均不约而同地大声喧哗起来,杭州堂堂主普陀剑客站起来质问道:“请吕长老话说清楚点,贺长老误入歧途之说,作何解释。”
吕司空道:“这件事嘛?待会自有分断,如今只谈推选帮主的大事,弟子方才已经表明了立场,力荐简长老为本帮第五代帮主,如哪位持有不同见地的可说出来,大家探讨一番。
他话音甫落,有人叫喊道:“简长老虽然德高望重,却无做帮主的雄才大略。何况朱帮主定下的条件也不能不借鉴,弟子倒以为吕长老是个合适的人选。”说话的是汉阳堂的曹江。
洛阳堂的袁堂主道:“不错,简长老做事按部就班,但缺乏变通,过于固步自封,恐怕遇事难免犹柔寡断,反观吕长老恰恰相反,而且杀害黎长老的恶贼祝雄风也是吕长老擒获,杀害洪长老王堂主的少林大勇秃贼也是吕长老捕捉到,就凭这两件大事,就够资格当本帮新任帮主。”
有持不同意见之人,道:“袁堂主,你的评说乃一面之辞,那祝雄风有万夫之勇,嘿嘿,吕……吕……屡次犯恶,不知如何擒到手的?”他因对吕司空怀有成见,听到袁堂主这般吹捧于他,心中忿然,便有反驳之心,他本意是“吕长老怎能捉住”,但霎那间想到:这么直截了当地怀疑于他,势必难容于他,日后他若真得当了帮主,自己岂有好下场?是以虽吐出两个“吕吕”字,幸他脑中转得快,及时改口,为“屡次”总算塞过去。
简吕二人听得众人各抒己见,却是不发一言。
忽听那姓胡的汉子走向场中,先四下拱手揖礼,然后朗声道:“祝雄风那恶贼确已被吕长老擒获,即在当场,信与不信,一看便知!”说时,退回身去,拎起被横七竖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祝雄风摔于地上,环目四周,道:“祝雄风在此,谁有不信,可上来一辨真伪。”
只见一个削瘦的老丐,走到场中,先四下揖礼,道:“弟子不久前曾随同一干豪侠在泰山阻击过祝雄风,对他的长相早已烂记于心,胡堂主既有此磊落坦荡心境,弟子也只好验验真伪。”当下扯起布袋,见地上之人不是祝雄风又是谁?脸上微笑,心念大转,大声道:“就是他!吕长老好厉害的计谋啊!”他不说武功,只说“计谋”,明是捧实际上却是讽刺吕司空技不如人,以奸计取胜。
胡堂主干笑两声,道:“还有哪个不相信的?嘿嘿,吕长老不仅擒住了祝雄风,也把杀害洪长老王堂主的秃贼大勇捉拿归案,而且还把与海州堂主金三娘,黑凤庄暗中勾结,图谋不轨的贺长老一并拿获。”他一挥手,又道:“金三娘罪该万死,可她也只是挟一堂之势,何以敢如此胆大妄为?就因为暗中有贺长老撑腰,有黑凤庄在一旁虚张声势。”
说话间,两名四袋弟子一人手提着一只黑布袋来到当场,扯下布袋,退了回去,这二人赫然就是少林大勇,贺长老,这下子场上登时有如炸了蜂窝,登时哗然。
简长老料不到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本来贺长老未能及时赶回赴会,他已经隐隐感到不安,岂料,本已让他惴惴难安的当儿,却又突生始料不及的变化,登时愣了!他万万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见到贺长老。而将大勇生擒至此,他忽而有了种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感觉,大勇杀害洪长老之事,本就是武断猜测,此事他是知道,也曾极力地否决过。可是吕司空还真就将这名少林高僧擒了过来,他难道就不怕由此引发同少林的仇恨吗?他此举的用心颇难揣测,明知不为而为之,定有一番大的举动。
在他冥思苦想之际,忽听吕司空道:“简长老,贺长老位居高位,却暗中勾结黑凤庄的左道旁门,这该当如何处置呢?”
简长老一愣神,想不到他欲除掉贺长老却拿己做垫脚石,暗骂着:好个狡猾的吕司空。斜目睨向贺长老,见其傻傻地躺在地上,全失去了往日的那份精明干练,便心知有异。
只听吕司空道:“贺长老觊觎帮主宝座,为达目的,不借勾结黑凤庄,扬州堂受创一事,正是其险恶用心的第一步,若是任由他放纵他,假以时日,本帮必会遭受前所未及的劫难。幸亏弟子洞察了其野心。说不上力挽狂澜,嘿嘿,也是防患于未然。”
他话音未落,只听有人阴森森说道:“姓吕的,你有胆抓住贺长老,那来抓我试试?哼哼!虽说本庄同贺长老合作之事让你知晓,那又怎样?”随着说话声“呼”的一声,从众丐外围的树林里疾奔出一人。
两名暗处的丐帮暗哨忽闪了出来,各持兵刃,喝道:“什么人?”只见这人奔行如同,双掌一分,已将两丐震的飞出去,晃眼之间,抖身从众丐头顶掠过,落于场内,斜目睥睨,冷笑道:“姓吕的,是你跟贺长老过不去,对不对?”
吕司空倒退一步,大声道:“摘星手关尘,你待怎样?”众丐知道了眼前这黑脸胖子是黑凤庄庄主时,皆骇异于脸。吕司空道:“贺长老乃本帮长老,他惑众犯乱,本帮以帮规处罪,关你外人何事?”
关尘冷喝道:“贺长老乃本庄主亲密无间的莫逆之交,虽说做了一些对不起丐帮之事,但岂是你想处罪就处罪的,识相的话,赶紧放了贺长老还则罢了,否则的话,哼哼……”
吕司空道:“关尘,你摘星手虽阴险歹毒,你黑凤庄虽说在黑道上呼风唤雨,哼哼,可惜,你太放肆了,太狂傲了,你以为凭你一己之力,就能唬住我吗?即便我不是你的敌手,那千千万万的丐帮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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