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6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果然听到欧阳雁笑喜道:“二叔,你来得正巧。”来人一身儒服,文雅俊闲,正是欧阳武。
马平川见他文质彬彬,心中却不敢有丝毫的轻视,双手揖礼,朗声道:“敢问阁下,想必就是如意坊的欧阳大侠了?”
欧阳武道:“不敢当,但不知你们巴蜀四杰几次同我们过不去,终究意欲何为,难道就是为了见识一下‘如意手’?”
马平川道:“不全是如此,但欧阳大侠既言之在先,我兄弟等二人也就只好冒昧见识一下了。”
欧阳武目中陡现杀机,一字一顿,道:“那就好,但你要做好准备。”根本未看清他如何出的手,但见金光一闪,他手中已多了一件小巧玲珑的物事,迎空一晃,只见数道光芒倏自发出,力道之强悍匪夷所思。
马平川面呈浅笑,旋身疾进,拍开九骨伞迎上了这些五彩缤纷的光芒。听得“卜……”一阵声响,过了片刻,“噗通”一声,马平川倒在了地上,伞犹在手中,但伞面已经洞穿了密密麻麻针眼小孔,而他的脸上也密布无数小孔,所有的针芒竟然都没入了体内。九骨阴阳伞伞面乃用特殊丝线织就,连三把柳叶飞刀都奈何不得半分,可是在“如意手”的攻击之下,竟然不堪一击,由此可见“如意手”发射暗器的力道当真骇人听闻至极了。
祝雄风看到“如意手”其势如此,登时明白了:难怪如意手下鲜有生还者,但心中始终百思不得其解,何以那么小小的一件物事,就能发射出来力道这么强悍的暗器呢?
花问情见到马平川伞毁人亡,吓得魂飞天外,只道欧阳武会转而对付自己,是以双腿哆嗦不止,只差没有跪地求饶。
欧阳武目睹他这么熊样,心生厌恶,道:“你难道还不走吗?须知再过片刻,可难保放你一马。”
花问情目光呆滞,许久才回过神来,如遇大赦般撒腿就跑,跑出几步远,又止住脚步,迟疑片刻,慢慢走回来,看看欧阳武的神色,背起马平川的尸体落荒而逃。
欧阳武见他们逃得无影无踪,转向欧阳雁笑,道:“雁笑,你可看清了?”欧阳雁笑难掩脸上的兴奋,道:“看清了,二叔!”欧阳武道:“从今晚始,你就要专心练习。”欧阳雁笑道:“谢过二叔!”
欧阳武又道:“近来红灯教活动越发频繁,只可惜你四叔他……唉!家门不幸啊!江湖之上,弱肉强食,那是不争的事实,若非我们如意坊有‘如意手’,恐怕早就大祸临头了,唉!三叔老了,这如意坊上下早晚要交给你执掌。”说到这里,双目炯炯,凝视着欧阳雁笑许久,道:“二叔知道,自打你知晓了你四叔的事后,就一直厌憎依依,是不是?”
欧阳雁笑默默不语。
祝雄风听到这里,心中一动,明白如意坊上下终于知道欧阳杰及红灯教之事了。
只听欧阳武道:“我欧阳家到你这一辈人丁不旺,二叔我膝下无子,只有你及依依两个后嗣,依依,天生命苦,你一定要好生待她,就像以前一样,一如既往。只因,她实际上是二叔的……唉,侄女!”
祝雄风心想:他说起话来神情忸怩,好似其中牵涉有什么隐情,蓦地又想起那日如意坊的所见所听,心中一动,难道依依本是欧阳武的亲生女儿?想到这里,连自己都感到荒唐。
只听欧阳笑毕恭毕敬,道:“请二叔放心!”
欧阳武道:“早日不早了,我们快些去找你婶娘吧,她树敌众多,而今年正当如意坊多事之秋,切不可掉以轻心,任何时候,都不能只倚仗‘如意手’。唉!都是受你四叔的牵连,眼下之计,就只有擒住你四叔,在天下群雄面前谢罪一条通途了。唉!想不到我如意坊欧阳家也沦落到今日地步。”
二人边说边行,片刻便即走得不见。
祝雄风怔怔片刻,也移步走开,他全无目标,信步而走,不觉又走回了上次见到依依的那所宅院,一时百感交集,思索再三,不知该不该进去一探。
蓦然间,院内传来一声沉闷的笛声,接着笛声越发急促起来,细听之下,却是巴蜀四杰老四相飘的《罗刹曲》,难怪笛音高亢传神响彻甚远!再潜心细听,在笛声间隙,尚有琴音应和,只是琴音弱小完全被笛声压制住了风头。
此时,笛声越来越烈,入身如针刺般痛疼,连内息都颤乱不息,饶是祝雄风食了火龟内胆尚且有此感受,可想而知别人会是怎样。他念及依依安危,心中更加焦躁难宁,这时听得笛音轻缓,相飘冷声道:“哼!只道柳家《敦煌曲谱》真的高深莫测,哪知今番一试方知,原来这般不堪一击。”
冷嘲过后,正待接着吹奏,忽听有人笑道:“《敦煌曲谱》博大精深,玄而不露,岂是你所能悟解?只知在这里大言不惭,自以为是,你可知拂琴之人全无半分内力。”正文 第二十章 移花宫中
相飘喝问道:“什么人?”
猛见一人晃身而过,身法之快,乃他平生仅见,在他心神惊骇的当儿,依依已被来人抢走。相飘一瞥之下,轻声断喝:“祝雄风,这不关你事,何必趟这浑水。”
祝雄风道:“你欺负一个弱女子,羞也不羞。”
相飘面对奚落,勃然生怒,铁笛已化做“点石成金”,疾点祝雄风眉宇。祝雄风身若疾风骤起,斜斜闪过,顿足之际,起落之间,已经抛开相飘,如弹丸也似地飘向半山。
半山腰上一片梅林,林旁有一洞口。
祝雄风想也没想,抱着依依晃进洞内,寻得一处干燥的腹洞,放下依依,只见依依一身洁白衣衫上留有片片血迹,也幸亏她身无内力,否则以《罗刹曲》内力越强伤害越重之理,定然难能救治。
这可怎么办?依依目前情形极度恶劣,可是火龟内胆已被自己吞食,忽而想到:现在内胆精华,应该已经进入血液中来,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看了一眼依依,拔出短剑,毫无犹豫地割破了手臂,任汩汩的热血流入她的口中,然后撕块衣衫,扎好伤口。另一只手在她背后推拿片刻,待见到她口中的鲜血全部顺喉而下,便即坐下,静下心来,掌心贴后背,潜心助她疗伤,片刻间,便进入了忘我境界,只消再有茶盏功夫,即可功德圆满。
突然之间,洞外传来一声叱骂:“相飘,你把依依带到了哪里?她若有个闪失,你今生今世都休想安宁。”
相飘道:“嘿嘿,她琴艺不纯,伤于笛下,那可怨不得旁人,有你柳若珍在,相某不愁音律上难逢对手。”
柳若珍心头焦虑,知道相飘这人极为缠人,如不在音律上决出高下,他势会纠缠不休。《罗刹曲》音律邪恶,走得是偏锋旁门一途,我若以清赏的音律反倒难以克制,不如以毒攻毒,以浮靡音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乱其心智,再想他法,摆脱于他就是。心念至此,玉指拂琴,几声轻柔幽宛之调飘飘而出,引人至胜。
相飘初时大败依依,只道万变不离其宗,其女如此,其母也高强不到哪里,委实轻视柳若珍,兼之出手慢了半拍,反倒被柳若浮靡之音所惑,虽心中好生苦恼,但苦于欲罢不能,以至后来神情迷乱如痴如醉,几欲和歌而舞。
祝雄风正当聚精会神之际,眼见功行圆满大功告成,只需收敛内力稍加引导便即相安无事,但是偏偏这时,柳若珍奏起了乱性的曲子来,若以祝雄风现今的定性尚不会被琴音惑乱,只是他正在调理阶段,耳中忽而响起曲调来,登时内息紊乱把持不定,只道眼前之人正是失散多日的玉宛青,此情一生,更是难以控制,转过依依的身了,一把抱于怀中,说道:“青儿,你想死我了。”亲吻起来。
依依悠悠醒转,直觉周身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畅,耳中听得浮靡乱性的曲子,感到心在飞身体在飘浮起来,然后落于祝雄风怀中,看着他那如火喷出的眼神,想起往日对他的思慕,终究情难抑制,迎合他的动作,呻吟起来……
洞外,相飘终于败走,一场旷世罕见的琴笛之战终于结束。然而洞内却是另一番的相持不休……许久,欧阳依依轻轻推开祝雄风,忽而流下了泪花,也不知是幸福还是羞涩。她把他的衣衫整理好,望着这个自己惟一深爱的男人,想到自己为他付出的第一次,没来由地悲恸起来,附在他身上哭泣,说道:“大哥,你可别忘了依依,永远不要忘记,一辈子不要忘记……”
哭了片刻,忽然听到了柳若珍急促的呼喊声,她痴呆片刻,站起身来,胡乱穿起衣衫。走了几步,心中又生不忍,折返回来,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又解下伴随自己二十年的护命金锁,拗下其中一条玉坠,戴在他的脖子上,悲声道:“风哥,勿忘我。”这才放声大哭,奔出洞外,与柳若珍会面。
柳若珍见她平安,早已欣喜不尽,再也没有仔细观察她的变化。欧阳依依默默跟随母亲离开,但心神俱碎如同丢了魂儿。
祝雄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幽香袭袭的床上,甚感奇怪,掀开罗幔,见室内布局极为典雅,一旁桌上,一只热气腾腾的碗内正飘出阵阵香味,引得他咽下了不少口水。
桌旁一张精致的软椅上坐着一位小姑娘,脸圆圆的像个苹果,头上扎两只羊角小辫,显得精灵可爱。她丰润的下巴正搁在两只叠起的手背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出神地盯着冒热气的瓷碗。
祝雄风道:“小姑娘,这是哪儿?”
那少女正自专心看着瓷碗,忽听到祝雄风说话声,疑如梦中惊醒,忙不迭道:“公子,你醒来了,你躺了三天,可急坏了宫主。”
祝雄风一愣,没有回过神来,道:“公主?公主是谁?这儿是皇宫吗?”
少女道:“我家宫主叫楚楚姐姐,这里是移花宫。”
祝雄风沉呤道:“是移花宫,原来不是皇宫大内,倒吓了我一大跳。”忽而心有所悟,惊道:“你说什么?这里是移花宫?”原来他想起玉宛青身中奇毒,神医华一刀疹断说只有移花宫的‘七夕再造丸’方可救治,当时到处寻访,也不知移花宫所在,想不到阴差阳错,不经意间竟来到了移花宫,这怎么能不惊呢?
那少女自然不知他心里所想,还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怯声道:“公子,翠儿做错了什么吗?”
祝雄风发觉适才失态,忙道:“你叫翠儿?好名字!”
翠儿见祝雄风喜形于色,又称赞自己的名字好,登时高兴,方才的怯怕之情已荡然无存,追问道:“公子,我的名子真的很好听吗?”
祝雄风道:“对呀!这名子是天下间最好的名子。”
翠儿拍手大笑,道:“那宫主姐姐的名了呢?她叫楚楚。”
祝雄风道:“你怎么叫宫主姐姐呢?”
翠儿道:“宫主只比我大四岁嘛。”说到这里,笑嘻嘻道:“不叫姐姐,难道还叫妹妹。”说时,已经喜不自胜,忽而乐极生悲,道:“公子,你可千万别告诉宫主我叫她妹妹。否则她要发脾气的。”
祝雄风感到翠儿顶多十三四岁。童真童趣天真无邪,打心里喜欢,说道:“保证不说!”
翠儿道:“谁要说谁就是小羊羔。”说到这里,两只白嫩无骨的小手放在头顶两侧,又学了几声羊叫声。祝雄风笑得前俯后仰,稍停,又问道:“翠儿,我怎会到了这里呢?”
翠儿道:“当然是宫主把你救回来的。那天我们追赶一只可爱的兔子,追啊追啊,追啊追,就追到了一个山洞里,看到你躺在地上,当时我还同宫主打睹呢?”
祝雄风感兴趣了,问:“打什么赌?”
翠儿脸一红,道:“打,打你还有没有救,后来公主赢了。”祝雄风道:“你们怎么打赌的?”
翠儿道:“我说:‘这个人没得救了’,但宫主说:‘这个人有得救’。我们两人互不相让,争执不休,到底宫主比我大,主意也多,就说:‘翠儿,要么我们打个赌。’我一听高兴地蹦了起来,马上说:‘行!但赌什么呢?’宫主说:‘翠儿,你没有东西作赌注了,你就认输吧!’我当然不同意,宫主没办法了,说:‘这样吧!翠儿,我要是赢了,就算了。’我一听明显对我有利,就说:‘那我赢了呢?’宫主吱唔片刻说:‘你要赢了,我叫你十天姐姐,总该满意吧!’我一听,真高兴极了。唉!可是,唉!我还是输了。”
祝雄风笑道:“要不,待会我再装死,让你赢一回?”
翠儿道:“公子,你千万别这样,宫主厉害着呢,她一眼就能看出来。”然后拿起桌上一把金光闪闪的护命金锁,道:“公子,这金锁是你的吗?宫主说这不是你的,是一个叫依依的女孩的,是不是?”
祝雄风接过金锁,翻过来一看,只见锁面上刻着两个字:依依,锁下却少一条玉坠,脑中霎那间又出现了那日情形,脸上由红转青,愧叹道:“我一时糊涂,竟做下这等对不起依依之事,唉!”
翠儿虽年纪尚幼,却善察言观色,道:“依依,有宫主漂亮吗?”
祝雄风一怔:“你家宫主……”
翠儿一脸的稚气突然间仿佛笑成了一朵花,道:“我家宫主可漂亮了,公子你见了准喜欢。”她头一歪,斜视着祝雄风,一只羊尖小辫翘着,更显可爱。
这时室外传来一阵轻盈细碎的脚步声。
翠儿登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右手食指放在嘴下,“嘘”了一声,道:“宫主姐姐来了!”转身向外迎去。
刚奔行几步,听有人喊道:“翠儿,你在干什么?公子醒来没有?”门口珠帘轻晃已经飘进来一位宫装少女,看年纪也不比翠儿长多几岁。但见她柔体酥胸肤似凝脂,天然娥眉隐淡雅风情,顾盼间无限柔情顿生,她步履婀娜,款款移步,吐气如兰,道:“公子,你既已醒来,楚楚这就放心了。”
祝雄风道:“承蒙宫主援救,在下祝雄风感恩不尽。”
楚楚道:“公子过谦了。有缘结识,荣幸至极,小妹贱名楚楚,公子不妨直呼。”
祝雄风道:“在下有一事相烦……”
楚楚道:“可是关于依依?”
祝雄风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楚楚道:“公子昏迷几日中,不时喊着依依,想来这依依姑娘,定然貌似天仙。唉!能让公子念念不忘的女孩子真是幸福。”说到这里,脸现娇红,忸怩道:“公子可否会时常记起小妹?”
就在这时,室外有人喊道:“宫主不好了,上次来捣乱之人,又来了!”
楚楚正为自己适才的一句话感到害羞,这一声呼喊无疑给她送来了下台的台阶,道:“公子,你先在这里休养生息,翠儿,你好生照顾公子。”说罢,身形一晃,直如轻烟般掠出室外,身法有说不出的惊妙。
祝雄风心想:移花宫在江湖中是个极神秘的地方,自己也是从华一刀口中才偶尔知道有这么一处地方,由方才楚楚那惊鸿般的身法可知移花宫的武学必定出神入化。一瞥之下,见翠儿以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事,于是问道:“翠儿,宫内还有些什么人?”
翠儿道:“老宫主,宫主姐姐,我,还有五个老妈妈,总共也就八个人。”
祝雄风道:“老宫主姓什么呢?”
翠儿道:“我们宫中人都姓岳,因为太宫主姓岳,老宫主以宫名为名,叫岳移花。”说到这里,似乎感到直呼老宫主名讳有莫大不敬,是以马上神情庄重起来,接着道:“宫主姐姐叫岳楚楚,我叫岳翠儿……”
听到这里,祝雄风心中无比惊讶:翠儿口中的老宫主岳移花显然就是二十多年前一剑横扫天下各派的白衣少女,后来传闻为情所困,原来到了这里隐居避世。这一点想通了但心中仍有许多不明之处,想了想,又问:“翠儿,老宫主经常出宫吗?”
翠儿道:“老宫主很少外出,但是有一次一个坏男人来捣乱,老宫主一夜未眠后,第二天就出去了,都四五个月还没有音讯。上个月带了一个女孩子回来,住了三天又走了,到现在没有回来。”说到这里,神色焦虑,道:“那坏男人很厉害,连老宫主也只能和他打个平手,宫主姐姐只怕打不过他……”
祝雄风道:“那坏男人为何要来捣乱?”
翠儿道:“好像听老宫主说过,坏男人索要什么剑谱来着,老宫主当然不给,就打了起来。哼!坏男人还自称先生,根本就是一个强盗。”
祝雄风猜想坏男人索要的可能就是游魂剑谱所丢失的最后部分,想到这里,暗叫:不好!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坏男人此次不达目的,决难放弃,楚楚有危 fsktxt。cōm险。想到此节,早已抓起床头的短剑,奔向室外。
翠儿跟着追出来,急道:“公子,公子,你的伤还未好呢?”
祝雄风疾奔出数十丈远,场内情况已经看清了,楚楚正同一蒙面人斗得甚是激烈。
那蒙面人黑袍加身,一柄长剑出神入化,声势惊人,剑光如虹连绵不断。楚楚的剑法乍看之下轻飘诡异,与蒙面人的剑法大相径庭,但细看之下,却发现二人剑法实际上是形不似神似,只不过所驱动剑法的内力不同而已。也就是说二人的剑法渊源相同,只是在造诣上各有千秋,剑光闪动俱有神形兼顾的端像,也只有祝雄风这样的用剑高手方能瞧出其中的异同。
那蒙面连攻几招快剑,逼退楚楚,说道:“奉劝你还是趁早拿出剑谱,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
楚楚道:“你休想!”说时,长剑偏转,骤然由上往下斜划起一道剑弧,端的迅捷无比,剑至中途,猛地剑尖轻颤,化作一道匹练刺将下来。
蒙面人“咦”了一声,不自觉向后倒纵,脚自踏地身形半转,上身前探,一剑飞花,反刺楚楚面门,这几个动作一气呵成,精妙老道兼具狠辣。
楚楚大吃一惊,仓猝间长剑挺出,“铮”的一声剑光四溢,楚楚感到掌心酸麻,长剑差点脱手飞出,登时心生怯念,出剑再无方才的那般从容飘逸,奇招迭出。
蒙面人看出其中端倪,呼啸一声,出剑更快,一招又一招全是凌厉的攻势。楚楚心急气闷,虽然对方的每招每式皆尽心头了然,奈何力气上处于劣势,扭转不易。她对移花宫的武学详加研磨,尽数了然于心,可是在蒙面人的攻势中,自己竟是发挥不出本门俊雅闲怡的上乘剑招来。
转眼之间,二人对折十数招。楚楚香汗淋漓明显处于劣势,蒙面虽无伤害她意,但她却毫不领情。
祝雄风心想:蒙面人剑法远胜楚楚,何以不急不燥地耐下心来极尽周旋呢?转念一想,即自明白:蒙面人是在逼楚楚施出本门绝招。或许蒙面人也明白,楚楚已在掌握之中,慢慢斗她,待她筋疲力尽,再出招制住,到时不怕她不就范,听命于自己。
楚楚接连几招施出,依然难以扭转劣势,果然心烦意乱,陡见她跃身半空,长剑幻生一弧圈向蒙面人,端的姿态式优雅,剑式绝妙。
蒙面人登时感到了来自……对方的森森剑气,长剑甫发,即被一股剑风迫得后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心想:臭丫头,你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我老人家处处留情,你竟玩真格的,哼!看我不给你点厉害瞧瞧!此念生出,剑招立变,剑锋急溜溜旋转,一招诡异绝伦的招式突然攻向楚楚。
祝雄风看得心头诧异:这是何剑法?他见蒙面人出剑既快且奇,剑锋却忽隐忽现愕然不已,忽听蒙面人冷笑一声,猱身进取,一剑攻出,兼具迅捷威猛。
楚楚惊愕万分,出剑杂乱全无章路可寻。
蒙面人心生窃喜,狂催内力,“呼”的一声,剑身拍向楚楚的纤腰。
楚楚本就力怯,又斗了这么久,早就后继乏力,她见蒙面人这一剑威猛如此,惊愕之下,撤招疾挡,“当”的一声,直觉虎口一阵奇痛,长剑再难把持直飞半天。
蒙面人长剑刺空,但剑风犹厉,忽听楚楚怒斥道:“无耻!不要脸!”原来蒙面人劲急的剑风竟卷起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内衣,她一个女孩子家怎能不羞怒?蒙面人长剑不收,厉喝:“再不拿出剑谱,哼哼!别怪我起色心,到时候把你的衣服全扒下来。”言语放肆无忌,长剑陡转剑尖轻颤,一道剑光疾点楚楚胸部!
楚楚吓得动弹不得。
就在这时,一道剑光,无声无息地射向了蒙面人的剑尖上,剑光甫交,“铮”的一声龙呤,经久不息。
蒙面人此次来移花宫之前已经确知岳移花不在,这才放胆前来,只道对付个黄毛丫头还不是手到擒来,全未料到突然间有高手现身,心头愕然,一瞥之下,心头狂震,暗叫:是他!他怎会到了这里?看来今日难以如愿以偿了。想到这里,晃身而起,向一侧横闪。
他心机深沉,老谋深算,即知祝雄风在场,料知难以讨得便宜,只想尽早离开,生恐失去先机,脱身不易。岂料双脚甫自点落,脚底突然一软,他收势不及,直坠下去,百忙间,深吸一口气待欲纵身而起,鼻中突然闻到一股恶臭,心神一乱,已是摇摇坠落,连皮肤被裸露的尖竹刺破都浑然无知。
楚楚化险为夷,心头犹自突突狂跳,想到方才九死一生,心中后怕不已,看到祝雄风一旁站立,英姿勃发,心中一阵欣喜涌来。
忽听得翠儿喊道:“宫主,宫主!”
楚楚定神看去,翠儿正站陷阱旁,一时手舞足蹈,一时又指手划脚,她走到陷阱旁,看到陷阱底下昏死过去的蒙面人,狠狠“呸”了一口,忽而倒退三步,眉头皱起,说道:“好臭,好臭!”然后转向翠儿,佯怒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翠儿收敛笑容,道:“这是老宫主临行前交待下来的。”
楚楚嘻嘻道:“臭翠儿,你竟瞒我这么久。”
翠儿做个鬼脸,道:“我可没有坏男人这么臭啊,好臭,好臭!哈哈,臭死坏男人,看他以后还敢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