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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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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雄中已有好多人猜到大方要推荐之人定是祝雄风,均想:大方看中的人选,自然是上上人选,是以这部分人喊道:“少侠,你来当盟主,使得,使得!”剩余人等不干落于人后,随后喊起同样的话来。
大方道:“少侠,如今群雄可是对你心存厚望,只盼你以大局为重……”
祝雄风急道:“如此厚望,在下深感荣幸,只是盟主之位关涉极大,切不可草草定夺。在下实没有这份能力,也没有这份豪情,还是另选他人吧!”
大方道:“祝施主,你可别忘了稻草人的嘱咐!”祝雄风心头一震,继续听下去,“你是知晓如今形势严峻之极,吾侠义道若能紧密团结,幸许尚有三分胜券,若是一如既往,各行其是,那可是到了最危 fsktxt。cōm险的关头了。何况魔教数次中伤于你,差点将你逼到了绝路上,仅凭此点,你也该去抗争,去拼搏,平息这场浩劫,获取万人敬仰的资本,流芳百世。”
祝雄风听得这番言论,心想:只道你是个德高望重的有为高僧,不问凡尘俗事,不想你也会有这种想法。看来,人还是难于跳出红尘圈外的,名利权柄仍然是人所追求的,概莫能外。祝雄风权衡再三,说道:“在下素来清心寡欲,也无君临武林之心。红灯教及一干附庸恶徒为恶江湖,在下深恶痛绝,除恶扬善及武人义不容辞的本分,在下自会尽大马之能。”
大方白眉轻挑,欲言又止,沉呤片刻,说道:“此事迫在眉睫,容不得你再做谦让,老僧料知魔教近期定会酝酿阴谋,大动干戈,适时又将是一场血风腥雨,还望少侠早作决断。”
祝雄风道:“此次黄山大会促成侠义道大联合,实是一大盛事,便若没有一个统一的号令,那么联合之事,也就是名存实亡,更不利于大事的推行。但在下无德无能,实不敢执掌联合之大门户,种种细节还应从长计议,多做探讨。现在天色已晚,不如暂且回去用饭休息,一并讨论,明日再做决断,如何?”
大方见他口气有所松动,只道他已有心问鼎盟主之事,始自宽心,说道:“少侠所言极是,一天下来,老僧也累了。”说到这里,看了木道人一眼,退了回去。
木道人道:“各位辛苦了,请移步到浮丘殿喝酒用饭!”群雄耐着性子呆了大半日,早就烦躁,如今欢呼雀跃,纷纷奔下了光明顶。
祝雄风下得台来,群雄见到他无不向他道贺。祝雄风虽无心问鼎盟主一位,但对群雄的道贺也不能不应下来。过得片刻,快步来到杜夫人跟前,楚楚喜道:“大哥哥,恭喜你了!”祝雄风满脸苦恼,强作欢颜道:“谢谢你,楚楚我终于洗涮冤屈了。杜夫人更要多谢你。”
杜夫人冷声道:“盟主这么说,可折煞老身了。”
祝雄风听她语气生硬含几分的不快,说道:“杜夫人你错怪晚辈了,晚辈并无做盟主的野心……”
杜夫人鼻中哼了一下,拉起杜猛大步离去。
祝雄风目送着杜夫人的背影在远处消失,叹息一声。
天色渐黑,光明顶上走得没有几个人,剩下的都是黄山派一门弟子打扫现场。
楚楚问道:“大哥哥,我们也下去吗?”
祝雄风道:“当然要下去,总不能在此宿夜,可是不去又不好。”他想起大方让做盟主之事,实不愿再和他见面。
楚楚道:“那我们偷偷跑掉,让他们找不到,好不好?”
祝雄风苦笑一下,说道:“谈何容易!”
忽听得背后一个声音道:“祝少侠怎的还不下来,群雄可就等着你了。”
祝雄风转过身来,见身后躬立着黄山派的云阳子,就说道:“劳烦道兄了,在下这就去!”招呼楚楚一声,当前而走,云阳子说声:“少侠,你走好!”跟后紧随,祝雄风心想:有云阳子跟着,恐怕再要溜走,就太不通情理了。
正想间,前面忽然疾奔来数人,列在山道两旁,等祝雄风走近纷纷围拢,却是武当派诸人,祝雄风见着他们分外高兴,说话间就到了浮丘殿。
夜空苍穹,繁星似锦,依稀可见一轮弯月荡浮其中!枫叶黄边镶绿,婆娑弄影,一对红嘴黄脚的鸟儿,比翼双飞,跳跃枝头,歌声而去。
松影下,温泉畔,酒香阵阵。群雄一直闹到三更天时,神乏力竭了,才相即离去。
祝雄风也即告辞,回到房间休息。他和衣而卧,心事澎湃辗转难眠。窗外,夜风正紧,秋寒渐浓,氤氲的雾气透过格格作响的窗户涌进了屋内。
蓦地,窗下传来一声叹息。
祝雄风低声喝问:“什么人?”
听得窗外嘻嘻一声,窗户开启,窗外正站着杜夫人,一头花白头发都已经被雾气打湿,显是在窗外驻立多时了。
祝雄风心中一怔:若非不是她叹息一声,我竟发现不得,这杜夫人果然名不虚传!当下说道:“杜夫人,深夜至此,所为何事?”
杜夫人笑道:“老身深夜贸然前来,惊扰盟主清修还请原谅!”
祝雄风知她无事不登三宝殿,夜半造访,必有大事,何况她对己有引路之德,执礼甚是恭敬,道:“夫人言之差矣,在下淡泊宁静,不喜发号施令,这盟主是万万不会做了。”
杜夫人嘻嘻一笑,说道:“什么狗屁盟主,连老身我都看不上眼,嘻嘻,管他谁做盟主,是你祝少侠还是欧阳杰,与老身全无干系,老身还是过老身喜欢的生活,别人休得干涉,”顿了顿,道:“你想不想知道老身有什么事?”
祝雄风道:“正有此问!”
杜夫人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你我别处细谈,可好?”
祝雄风虽然对这个神秘的杜夫人的行为,颇有微议,但想到能洗涮冤屈,着实有她的功劳。可以这么讲,没有杜夫人,就没有他现在清白过后的轻松,因而未加思索,即转身出窗,跟在杜夫人奔向夜雾中。
也不知奔出了多远,杜夫人忽然在一片落叶飘飘零的林子中停了下来。林中无雾,透着依稀的星光,只见满地的枯叶,触风飞扬,漫空轻舞,不时有夜风被树枝撕破的尖啸声,和树叶摩擦的沙沙声,整个林中一片肃杀之气。
祝雄风心下纳闷:此地风寒声大,岂是说话之地?又感到杜夫人脸上表情神秘冷酷,此举似乎别有用心。
就听杜夫人笑道:“想不到黄山之行,苍天不负,竟有这份厚报。”
祝雄风心神一怔,说道:“杜夫人,你邀在下来此,到底有何事要说?”
杜夫人道:“原来你就是祝雄风,老身此前还一直蒙在鼓里呢,还道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狂客?”
祝雄风道:“若是你先前就知道我是谁,是不是就不会帮我?”
杜夫人大笑,说道:“错,大错特错,当时若是老身知道了你的底细,反而更会帮你。”
祝雄风听得一头雾水:“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那时的祝雄风是人人恨之入骨的恶人?”
杜夫人道:“恶人,善人,老身不在乎,老身只在乎你。”
祝雄风奇道:“在乎我?你说得多么可笑,你我根本没有丝毫关系,难道你也被谣言所惑?”
杜夫人道:“非也,老身为了猛儿才千辛万苦地找你,老身生下他时,尚不足月,落下顽疾,这些年里,猛儿的身体每况愈下,老身真是心如刀割。”
祝雄风脑中现出了那又黄又瘦的小男孩,以及顽疾缠身的依依,不由得一阵心痛。
只听杜夫人道:“老身为了治猛儿的病,遍访天下名山大川,隐者异人,只为寻一味救猛儿的药方。几天前,老身意外遇到一个人……”
祝雄风沉呤道:“一个人?一个什么样的人?”
杜夫人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道:“华一刀!”祝雄风惊道:“是他!”杜夫人对他的表情视若未见,说道:“那华一刀告诉老身,能治猛儿身上顽疾的天下间只有一物。”说到这里,眼望祝雄风:“你知道是什么吗?”
祝雄风不假思索,脱声道:“千年火龟!”话自出口,脊背上忽有一股凉意升起,心中隐隐感到几分不妙。
只听杜夫人道:“老身本来并不知你身在何处,岂料,阴差阳错,竟在黄山碰上了你,这岂非正是天赐的厚礼?虽说火龟已被你吞食了,但这样更好,火龟精华已转化储存在你的肌体时,你比火龟更为珍贵,哈哈!”
祝雄风不寒而颤:“原来如此,但如若你在来光明顶之前知道我的底细,是会帮我,还是……”
杜夫人道:“江湖之上扬名不易,现下都知道了你祝雄风之名,如若老身现在打败了你,不止可以扬名又可以图利,何乐而不为呢?”
祝雄风道:“原来是这样……”话犹未了,忽见杜夫人目射凶光,身形旋起,如陀螺一般向己转来,祝雄风登时明白杜夫人选择这儿动手的原因,这地方落叶飞扬,风声又大,她发射暗器的手风混于其间,难以分辨让他难以防范。
杜夫人冲天而起,霎那间,衣衫鼓动飞舞,激得林中落叶四下飞扬。多臂婆婆既出得手来,直如同仙女散花般,从她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能发出轻重、大小、式样全然不同的暗器来,不可思议地全力一击。
她熟悉并能灵活应用天下各派的暗器,并且已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之颠。试问天下间,谁人能躲闪得过她有预谋的突然一击?何况,又是在这样一个无法辨出声音、方位、角度的情形下呢?
祝雄风在这电光火石的一霎之间,心中已设了防,但仍然想不到杜夫人这一击之力,竟这么诡秘,防不胜防。在她身如陀螺旋转时,数十枚暗器也跟随旋转飞出,各种不同的暗器交织成一道网,扑天盖地打向祝雄风,有的细针甚至附在了落叶上更难辨识。
祝雄风心神凛然,眼看着落叶从四面八方激飞而来,如蝴蝶般在周身翩然起舞,耳听着迅捷密集的“沙沙”声,目中突然闪射出两道精光,脚下走着最上乘的“风影十三变”,人忽来倏去,长剑舞动如风,剑光绕林而闪!他的剑上串了厚厚一排树叶,纷纷落下的枯叶掩埋了地上的数十枚暗器。
杜夫人神情大变,她费时良久,苦心孤诣才寻得这处地方,满指望一击得手,不曾想,祝雄风剑上造诣竟这等超凡脱俗,出乎意料地击落了自己傲视同侪向无例外的“夺魂乱魄”全力一击,她怔怔地看着祝雄风手中的剑。
一个人剑练到了这种境界,人动即剑,剑动因人,实乃惊世骇俗。剑似非剑,剑在霎那间有了灵性活力;剑又似剑,剑锋上直透天地的剑气,化成一股凛然正义,任何欺诈、邪恶、凶残、怯懦、畏缩,全部不攻自破。
风卷起祝雄风的衣襟猎猎作响!
杜夫人面上神情摇曳不定,忽然大叫起来:“祝雄风你杀了我吧!快呀,你快动手啊!”她越叫越响,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绝望、痛楚、怨恨之情,更似是一头困兽受了至命的一击后,临死时的全力吼叫。
祝雄风站在落叶中,剑尖斜指地上,看着杜夫人,不知该如何措词。
杜夫人又叫喊:“祝雄风,你这怯夫,为何不来杀我?有种的就过来一剑杀了老身,你以为胜了老身便了不起了,就不屑赐老身一剑是不是?你……你过来,老身同你决一死战,哼!哈哈……你怕了吗?那好,老身不自量力,老身跟你拼了!”说时晃身而起,向祝雄风扑去。
祝雄风看到杜夫人来势甚急,向右侧一闪,杜夫人一扑而空,收身带势旋即扑向右侧。祝雄风斜退斜进又回到了原地。杜夫人大笑道:“小子,你怕了老身是不是?”心中却想:为了医治猛儿身上疾病,我吃尽了苦头,花了一番心血,打算在此制住祝雄风,料不到好事成空,还遭受了平生第一次惨败,如今想求一死,却也不能。想到这里,心中一酸悲愤交集,右掌倏扬,落向自己天灵盖。
祝雄风一愣神,大叫:“使不得!”抢步上前,左掌倏出,击向杜夫人右掌,哪知杜夫人身子一矮,右掌就势反拿祝雄风“膻中穴”。
杜夫人知道祝雄风心地善良,必定不会看着自己血溅当场,是以以退为进,假意自决引祝雄风上前相救,趁机偷袭他“膻中穴”。膻中穴乃人身一大重穴,只消被她拿住。纵祝雄风有天大的本能,也无计可施。
祝雄风见杜夫人右手抓向自己膻中穴时,大吃一惊,晃身之下,斜侧滑出丈余,心中恼恨杜夫人心念之恶,大喝一声,斜身半转,“刷刷”刺出两剑。
杜夫人一抓不中,心中即知引火烧身了,反正自己存心一死,见祝雄风剑已刺至,不躲不避,反而挺胸上迎。
祝雄风手腕一抖,想到:杜夫人心狠手辣,适才两次欲制我于死地,这等妇人死有余辜,怜悯不得,想到这里,剑化长虹,直刺向杜夫人的心窝。
就在这时,忽听有人喊道:“剑下留人!”随着话语,林中跃出一人来,随手打出一物,“当”的一声,正击在祝雄风剑上,长剑一偏,紧贴着杜夫人右肋刺空。
祝雄风微微转身,见一旁站着董妙,说道:“董兄,你……”
董妙道:“贤弟,先祝贺你终于洗涮了冤屈。愚兄有个不请之愿,还请贤弟颌许。”
祝雄风道:“董兄这是说哪家子话,没有秋先生及董兄在群雄面前说出真相,哪有我祝雄风现在?小弟感激还来不及呢,又总敢让董兄为难,有话尽说。”
董妙道:“愚兄想为师娘请罪。”
祝雄风“刷”的一声,收剑回鞘,拱手道:“董兄,请!”
董妙道:“谢贤弟了!”冲杜夫人道:“师娘……”
杜夫人哼了一声,道:“哪个让你来为我求饶?”说时转身向林中奔去。
董妙苦笑一下,说道:“唉!师娘就是这付古怪脾气,倒让贤弟见笑了。”
祝雄风道:“岂敢!”
董妙道:“贤弟,就此别过了,后会有期,告辞!”
祝雄风拱手道:“董兄,后会有期。”目送董妙的身影消失在树林中,又站了半响,考虑了大半夜的事情终于有了决定,登时宽心,当下施展绝顶轻功,奔回浮血殿的住处,把随身衣物收拾停当,又来到楚楚的房间,刚敲了一下窗户,就传出了楚楚的声音:“是大哥哥吗?”祝雄风心想:楚楚原来也未曾睡着。
窗户开启,楚楚道:“大哥哥,你……”祝雄风低声道:“走,咱们走!”楚楚转身拿起包袱,笑道:“走,咱们走!”
二人出了浮血殿,施展轻功向山下奔去。晨曦初露时,奔到了黄山脚下,二人相视一笑,找块石头坐下休息。
楚楚问道:“大哥哥,我们去哪里?”
祝雄风道:“去苏州!”
楚楚拍手笑道:“好啊!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苏州是个好地方。”
祝雄风道:“你就知道玩,我们去苏州是打听一个人,当然顺途也可玩一下!”
楚楚道:“找什么人啊,非要去苏州?”
祝雄风道:“南惊云!”
楚楚伸了伸舌头,惊道:“那个坏人!”
当下二人到了黄山桃花峰的那个樵夫家里,要回了寄存的两匹马,赏了樵夫三两银子,乐得樵夫笑颜逐开。祝雄风装了满满两羊皮袋清水,刚好樵夫在山上捉了三只兔子,非要二人吃不可,二人见推辞不过,肚子里也空空如也,就不再客气,一人吃了一只,喝足了清水,谢过樵夫,牵马走到山下,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不一日,来到了苏州城。二人来到正义府门前,只见昔日门庭若市的正义府如今已是一片衰败,门口的两只威武石狮,一只被人推倒,一只身上污迹斑斑,惨不忍睹,两扇铜皮大门上写满了咒骂的话,门楼里骚味浓重。透过门缝向门内看去,地上落了厚厚一层枯叶,看来已经数日没人打扫了。
黄山大会上,南惊云的真面大白天下后,不仅他本人遭受了唾弃,连他的家一概遭受了攻击。数日来不时有三五江湖豪客来府上寻是生非,也不乏一些江洋大盗,混水摸鱼。南惊云身败名裂后,臭名远扬,也不知身在何处,这可苦了乐艳春。府内原有五十多人,可他们受不了别人的白眼及夜以继日的骚扰,终于发生了内乱,将府里金银细软抢劫一空,各顾奔去。乐艳春苦不堪言,也在当夜带着十岁的儿子,南俊弃府而去,不知所踪。大好一座正义府就这样空置下来。
祝雄风见南府衰败如此,哀叹不已,找了附近绸庄里的伙计,问道:“请问小哥,这府里人都去哪里了?”
伙计左右看看,把祝雄风拉到一处无人的胡同里,道:“公子,你是外乡人吧?”
祝雄风答道:“是啊!”
伙计道:“公子,那你千万别让人知道你打听正义府,否则就惨了。”
祝雄风道:“那南夫人,小哥可知去了何方?”
伙计摇摇头说道:“莫说小人不知,就连那么多到府上闹事之人也都不知道,唉!这可苦了南夫人南公子了,孤儿寡母背井离乡,这可怎么办呢?南夫人平时待我们周围店铺中人不薄,这样一个好人家,说遭祸就遭祸了,唉!”
祝雄风道:“那府上主人可曾有音讯?”
伙计恨道:“他啊!他死有余辜!”
祝雄风奇道:“怎么?他死了?”
伙计道:“公子,你不知道吗?听说,在初九的黄山大会上被一个叫什么,祝……祝雄风的人给杀了。”
祝雄风听得一愣,一把抓住伙计的手,道:“谁说的,你听什么人说的?”
伙计一只手被祝雄风抓在手里,如同铁箍圉住一般,掉脱几下,反倒愈紧,痛得他杀猪似的嗥叫:“痛死人了,公子,你松手。”
祝雄风松开手,伙计喘喘粗气,摸摸红肿的手腕,心有余悸,颤声道:“公子,你别杀小人,小人同姓南的没有关系……”祝雄风道:“我只问你听什么人说南惊云死在祝雄风手里?”
伙计吓得牙齿格格打颤:“都……都这……这么……说。”
祝雄风大声道:“你给我听着,再有人问起此事,你就说南惊云没有死,逃走了。如果再听到你说他被祝雄风杀死了,哼哼,就这下场!”说时,“怦”的一掌,将地上的一个石墩打碎,伙计“妈呀”一声,双腿一软瘫倒地上。
胡同外面的楚楚忽道:“大哥哥,有五个拿剑的人过来了,喂!你们干什么……”。“当”的一声,显然已同来人交上了手。
祝雄风奔出胡同一看,五个灰衣道士正围着楚楚厮杀。这五个道士剑法着实不可小看,楚楚一身移花宫剑法,世上罕见,但在这五人的围攻之下,竟然占不到便宜,祝雄风心中奇怪:哪里来的这五名道士?又看了片刻,见五道人频频换着方位时,登时明白:五道士正排着五行阵法,显是黄山派中人。
只见楚楚长剑闪电般刺向一人,这人出剑架开,他身旁之人身子一矮,端剑刺向楚楚小腹。楚楚呵斥一声,长剑下压,“当”的一声,挑开刺向小腹的一剑,但同时身后又有两剑刺来,一刺向后脑,一刺向后背。楚楚向右侧一闪,斜身转正,“刷刷”两剑攻向背后偷袭二人。
转眼间战了十数招。只见那五道士出剑越来越缜密,五只剑配合默契攻守一致宛若一体,反观楚楚脸上见汗,越来越被动。
忽听一道士道:“丫头,快说,你是什么人,不说,可别怪道爷手下无情。”
楚楚以一记怪招同时格开三人来剑,抽空说道:“你休想!”
那道道人道:“丫头,你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道爷了。”说时,长剑上举,与右侧道人的剑碰在一起,“当”的一声,说道:“五行剑阵第五式‘斗转星移’。”随着他的发话,五道士霎那间都变了招式,各不相同,同时五人不断变着方位。
祝雄风看到剑阵里剑气大盛,暗自讶然,心想:五行剑阵果真不同心响,这五人看似独行其事,实则五位一体,楚楚不知能否应付得了,刚想到这里,听得楚楚“呀”得一声,一看之下,神情大变,原来楚楚被三柄剑缠住,抽不出剑来,另两剑趁机攻到。祝雄风飞身扑去“当当”两声挑开两剑,楚楚受到压力一轻,呼喝一声,大施神威,挑开另外三柄剑。
为首的道人想不到剑阵会被破,骇得面如土色,大气不敢出,五道士中有一人当日曾在光明顶上值守,识得祝雄风,当下向另外四人说了,为首道人初时还道碰到了魔教高手,如今知道眼前人是祝雄风时,再无惧色,向另外四人施了眼色,一同拱手道:“黄山派云阳子门下不肖弟子向祝少侠请安。适才多有得罪,冒犯了少侠的朋友,还请原谅。”
祝雄风道:“都是自家人,何必客气!五位道兄何时到此?”
为首道人道:“大会上逃了南惊云,我等五人受命连夜赶至苏州正义府,查访南惊云之事,不想晚来一步,正义府已人去楼空。”
祝雄风道:“原来如此,五位辛苦了。”
为首道人道:“方才我们听到这边有异常动静,就赶了过来,不想同这位女侠动了手。”
祝雄风点点头,道:“你们可有什么所获?”
那道人道:“一无所获!正义府上下数十人,一夜之间走得无影无踪。我们正要回山待命。”
祝雄风道:“那祝五位道兄一路顺风!”
五道人拱手施礼后,奔将而去。
祝雄风道:“楚楚,你没伤着吧!”
楚楚脸上一红道:“这五个臭道士太可恨了,蛮不讲理,啧啧,却怕大哥哥,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唉!我何时也有大哥哥这样威风就好了!”
祝雄风道:“这有何难,你同我在一起别人自然就会忌惮你三分!”
楚楚笑道:“这是狐假虎威,哈哈,这是买你大哥哥的金面,我哪有那个本事,哈哈。”
祝雄风忍俊不住,也大笑起来,停住笑声后,说道:“楚楚,苏州白来一遭,我们走吧!”
离开苏州,二人过长江,向西北方向折行。祝雄风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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