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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传说之侠骨柔情-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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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苏州,二人过长江,向西北方向折行。祝雄风心中有打算,虽然自己不愿做那武林盟主,偷偷溜走,但还是牵挂侠义道的安危,希望尽犬马之力。而且也有预感:红灯教在黄山的奸计没有得逞,绝难袖手,必定还会有更毒的诡计实施,是以打算暗中打探红灯教有何阴谋诡计,以助侠义道一臂之力,这一路折向西北,就是向红灯教老巢至尊楼靠近。
这一日,行到一处集镇,二人进得一酒店内,点酒要菜,吃将起来。
这外集镇只有横竖两边街,人烟不稠密,但正当逢集,人也就多了许多,这酒店位于镇子的西首,于路边搭建,背傍土山,刚好挡住了东北风难得一个好去处。酒店对面是一片枯黄的高粱秸,高粱穗早已收过,只剩光秃秃的高粱秸,其时秋风呼啸一阵紧似一阵,高粱丛中簌簌作响。
祝雄风边喝着酒,边看着黄沙滚滚的大道想着心事,突然间,见从东首奔来七匹马,奔到酒店外面停下来,一共七人进得店内,并起两张桌子圈坐一起。祝雄风一愣:神行太保,一行人风尘仆仆的这是哪里去?单人单骑,没有镖车同行,显然不是押镖,但看他们神情紧张,又似有急事缠身。
只听神行太保道:“大家快点吃,早点赶路,听说北边挺紧的。”一个人道:“丐帮可有什么消息?”神行太保道:“丐帮总坛刚刚遭到了袭击,伤亡惨重,自身难保了。”
一人道:“镖头,我听龙千里说,这次魔教动真格的了,大有决一死战之心,五大门派好手聚在一起,正商量对策呢?可有此事?”
神行太保道:“正是。魔教大举进犯,有灭绝侠义道,一统江湖的野心,我等岂可坐以待毙?听说魔教在黄山大会前定了三条毒计,第一条就是要在会期之际,引爆埋在光明顶的炸药,但万幸的是血怪伏法,南惊云阴谋败露,此计没能实现。”
祝雄风心头凛然,幸亏光明顶上没有爆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虽是如此,心中仍存后怕,一颗心怦然跳动连酒怀捏碎了都不知。
只听神行太保道:“魔教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公开下挑战书,扬言同侠义道在至尊楼决一死战。至尊楼是魔教老巢,去到哪里,绝对非是公平的决斗,势必存有阴谋。当日参加黄山大会的群雄于初十早上接到挑战书时,就一致这样认为,但也不能示弱于魔教,是以仓猝准备一番,黄山上数百群雄就开赴至尊楼,岂料,半途中却中了魔教的奸计。”
祝雄风全身一震,一杯酒全泼了出来。
只听神行太保道:“魔教到底是魔教,心狠手毒,挑战书上说得是至尊楼决一胜负,哪知却在嵩阳镇外的三十里铺布下了天罗地网,可怜我等侠义之士不识毒计,三十里铺一片血雨腥风……”
突然酒店对面的高粱丛中跌跌撞撞地奔出一人,奔得近了,祝雄风看清了此人是鹰眼贾布,但见他衣衫不整,右臂血红一片,心中顿有不祥预感:难道有什么坏消息传来?“
只见贾布奔过大道,扑进酒肆,站着向店内扫了一眼,奔向神行太保一行人,呼道:“神行太保,你们果然在这里。”说话间,一个踉跄扑倒地上,神行太保大惊,一边把贾布从地上扶起,一边急呼:“贾兄弟,你怎样了?”
贾布颓然坐于椅上,用衣袖擦干嘴上的血污,吐出磕掉的两颗门牙,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大事不好,还请各位速去援手!”
神行太保道:“贾兄弟,北边到底怎样了?”
贾布抓起茶壶,也不管茶烫口与否,“咕嘟咕嘟”一气喝干,喘口气,说道:“我们在三十里铺,遭到了‘三庄六帮九洞十八寨’一干旁门左道的围攻,伤亡惨重。”
神行太保听至此,扔掉手中的馒头,喝道:“兄弟们,走啊,去三十里铺。”随手摸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他无意间的一拍,竟将木桌拍得碎开,“哗啦”一声,碗碟摔得稀烂,可见其手上功夫甚是了得。
一旁的小二吓得目瞪口呆!
神行太保分出一骑给贾布,让另外二人同骑,一行人打马扬鞭,如电奔驰,绝尘而去。
等祝雄风结了饭钱,同楚楚追出店外,已不见了神行太保等人的影踪。祝雄风心头惦记群雄的安危,急道:“我们也跟他们去!”当即二人紧随而去。
行不多久,迎面奔来一匹白马,转眼之间已经冲到二人面前,祝雄风拉马向旁边闪避,那白马“忽津津”一阵嘶鸣前蹄立起,马背之人登时摔了下来,但一只脚仍与马鞍的踏脚连在一起,身子挂在马背上,那马嘶鸣一阵,撒蹄欲奔。
祝雄风心想:此人身受重伤,若任由马拖着奔行,那必死无疑,当下挥剑斩断马鞍上踏脚的丝绳,那人落在地上,祝雄风本欲将马一并制住,忽听楚楚道:“啊!老师太,老师父!”祝雄风转脸一看,坠马之人竟是峨眉掌门妙如师太,心中吃惊,飞身下马,来到妙如跟前,只见她背上血肉模糊,半个身子已经染红一片,探试气息,却已气绝,心中惊骇,:以妙如的武功,何人能硬生生交其击毙?
正想着,大道上沙土飞扬,奔来四骑,共有四人,登时将祝雄风楚楚二人围了起来。
只见一个黑脸大汉道:“奶奶个雄,这老尼姑死了,咦!这丫头挺水灵,哪里来的?”
祝雄风听声音有几分相识,抬头细辨几眼,登时记起来,此人是湘南雷公洞的史洞主,再看其他三人,一个是龙王寨的杨寨主,一个运河帮的老三,另一人看着不识,想必也是左道旁门中的人物,想到适才神行太保说过“三庄六帮九洞十八寨”的左道旁门中人在三十里铺伏击了黄山而来的群雄,看来不假,妙如师太突出重围,却有四个人追来,可见敌我力量悬殊甚大,群雄的命运必定十分险急。
只听杨寨主嘿嘿笑道:“小姑娘,你跟我回去做小老婆,好不好?”
楚楚哪里受过这般羞辱,怒从心起,冷不防一剑刺向杨寨主的嘴,杨寨主见来势汹汹,无从化解,一缩脖子,整个人滑到了马肚子底下,说道:“好厉害的丫头。”说时,伸手抓向楚楚的足踝。楚楚左足一翘,杨寨主顿时抓空,想缩回已不及,“咔嚓”一声,一只手带血飞了出去,痛得他从马肚子底跌于地上,滚动哞叫。
另外三人登时吃惊,想不到楚楚这般好身手,那史洞主三角眼翻了两翻,认出了祝雄风来,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道:“啊,这小子,岂非正是祝雄风?”他这一说另外二人不由得都认出祝雄风来,均自吃惊,面面相觑。
史洞主阴阳怪气道:“这小子,不信他就有三头六臂,我们三人一拥而上,怕了他不成。”史洞主那日在武当山上曾目睹过祝雄风的身手,但自恃有三人在场,不惧于他,另外二人道:“对,怕他个球,行宰了他,再收拾这丫头。”三人呼同时出手,各举兵刃扑向祝雄风。
祝雄风冷哼一声,人自鞍上跃起,一脚踢在了史洞主手腕上,史洞主手中铁棍“呼”的一声飞向了半空。祝雄风长剑一斜点在运河帮老三的前胸“膻中穴”,听得闷哼一声,栽倒马下。
第三人见祝雄风如此神勇,脱手打出手中的三股叉,同时跃到马背上,“嘿”得一声,扑向祝雄风。祝雄风向右闪身,那三股叉夹带风声贴身飞过,“噗”的一声,却刺入史洞主心窝,耳听得后面那人扑到近前,左肘后刺,正中来人脖颈,“咔嚓”一声,这人脖骨断折,惨呼一声,横飞丈外。
霎那间,史洞主等三人尽皆毙命,这可把断了手的杨寨主吓坏了,转身就跑,刚跑出几步,小腿肚上一阵酸麻身不由己,扑倒地上。
正文 第三十一章 彭家别院
杨寨主翻过身来,魂不守舍地看着祝雄风。
祝雄风怒道:“滚吧,滚回去,叫你的主子欧阳杰洗干净脖子,等着挨我一剑!”
杨寨主听他放己一马,喜不自禁,爬起身来向二人深施一礼,毕恭毕敬,道:“谢少侠,女侠不杀之恩。”转身欲走。
祝雄风忽道:“慢走!”杨寨主还道祝雄风改变了主意,要杀自己呢,心中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般七上八下,面无人色。听祝雄风道:“骑着你的马快点滚!”
杨寨主心中窃喜,不敢表露声色,道:“是,小人快滚!”战战兢兢地爬上马,打马奔去。
楚楚道:“这个坏人一伙杀害了老师太,怎么放他走?”
祝雄风道:“杀了他,我们怎么传话给大恶人!”
楚楚道:“对,还是大哥哥想得周到。”
二人追随在杨寨主的马后面,夕阳落尽时,赶到了三十里铺,但是只看到了一片的狼藉,数十具尸体散落各处,祝雄风四下看看,却无一生还者,其中不乏和尚,道士,尼姑,都是一些辈分极低的,心想:大师他们应该尚无性命之忧,想到这里,心自宽了。
又找寻片刻,忽听到一声微弱的呻吟声,祝雄风循声找去,发现一个和尚尚有一口气,就他后心“灵台穴”上输入一股真气,问道:“大师他们去了哪里?”和尚手指一方,说了一句:“那,那边!”便即咽气。祝雄风向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条路,心中寻思:难道大师他们已经脱险了?无奈和尚已经气绝,把他放在地上,向楚楚道:“快走,说不准还能追上他们。”
二人顺着和尚所指的方向追了下去,到了一个山村,村内没有客栈,二人在农户家借住一宿,天刚亮就继续赶路。行不多久,突然见到路边的长草中躺着一具尸休,人马奔至,围扑尸体上的乌鸦轰然飞起,但只在四周盘旋,并不离开。
楚楚看着一具血肉摸糊的尸体,忍不住干呕起来。
祝雄风道:“怕了吧!怕就赶快回移花宫去。”
楚楚故作镇静,说道:“这有什么可怕的,大哥哥,你看,我不是好好的,没有一丝惧意。”祝雄风只是笑笑,二人继续赶路。
半日奔行下来,路上竟未遇到一人,祝雄风担心是不是走错了路,或是和尚指错了方向。日头偏西时,突然见到路边有一片灰烬,不时还有火星闪现,半只烧焦了的酒旗在青烟中飘动,显是刚被焚毁。
祝雄风叹道:“看来该着挨饿!”哪知身后传来楚楚的笑声,心中大奇,回头看时,见楚楚手中拿着两只玉米饼子,登时愣住。
楚楚道:“大哥哥,你看这不是有的吃!”
祝雄风惊愕半晌,始自欢喜:“哪里来得?”
楚楚脸上一红,低声道:“早上在那老伯家吃饭时,人家偷偷藏起来的嘛,怕你生气没敢告诉你,现在派上用场了吧,挺香吧,很好吃。大哥哥,你尝尝看。”祝雄风接过,咬了一口,嚼了几下干咽入喉,叹道:“可惜没有酒。”
再行三里之遥,突然下起雨起,二人没有雨具,被浇了个落汤鸡。好在雨历时不久,终于停下。雨后的荒野白茫茫一片,二人站在一片河堰上,望着眼前的两条路不知该何去何从,陷入困惑中。
经过三十里铺一场火并,黑白两道各有伤亡,侠义道方面大方木道人那天虹松本简帮主等五人同其他人等兵分两路,从两个不同的方向赶赴少林。所谓吃一堑长一智,由此事上吸取了教训,再不相信红灯教的鬼话了,为防万一再遭受魔教的奸计,便分成两路,前后呼应先退守少林,再做打算。大队人马由少林派一名圆字辈僧人带着先行,大方等五人跟随断后。
五人赶得片刻路,在路边小店休息,顺便用些饭食。正食间忽见大道上行来一列车队,共有七辆,车上俱都放着一只长木箱,领头车上插着一杆旗,车上端坐一人,虽粗衣扮相,但眉宇间英气勃发,只见他靠着车头的旗杆而坐,但神情怪异,经过五人面前,连头都不曾转一下,扬长而去。
简帮主心里寻思:这神行太保也太倨傲无礼了,纵然你家财万贯在江湖上威风八面呼风唤雨,看不起我化子是个理,可堂堂少林掌门在此,都不曾正眼观瞧,如此傲世之人,当世少见。他心中忿忿难当,只恨不得冲上去,把神行太保拉下来,当着众人的面羞辱他一番,以消心头之气。
忽听松本道:“神行太保今日好生奇怪,这人好善乐施,平日里待人热情,豪爽仗义,今日何以这付冷冰冰模样?”
那天虹也道:“他这人做事谨慎,每次出镖都有周到的护镖措施,今日怎么就一人押镖?看路上车辙陷地三寸,箱内似乎装着极重物事,箱内装了什么?”
木道人道:“神行太保绝不至于傲慢如此,莫非出了意外。”一语未毕,心神一震,脱声道:“难道他中了暗算,被人所控制。”众人一想都觉木道人言之有理,再向道上看时,车队已经走得无踪。
众人心头越发觉得奇怪,却在这时,大道上又奔来两匹快马,奔到近前缓缓停下,众人看时,见一位衣着华丽饰物光艳的娇媚妇人手拽马缰也正向这边看来。
五人中只亦木道人识得此妇人,“咦”了一声,心想:怎么会在这儿碰上廖百花这个刹星?只见她右手抖动一根绳子,后面一匹马奔到身侧,这马上之人衣着褴褛,双手被缚于背后,脸上表情苦不堪言,却是丐帮的贺长老。
其他四人齐刷刷目光看向简帮主。简帮主见贺长老落于廖百花手中,初时怒从心起便欲发作,但转念想想,便没有轻举妄动。
那日栖霞山丐帮大会时,廖百花以“百花奇香散”迷倒众丐,掳走贺长老,为的是报当年他对自己的追杀之仇,是以对贺长老百般凌辱。贺长老苦于武功被废,生不如死,一筹莫展,今日该巧在这里碰上这么多熟人,只盼简帮主念及旧情能救下自己。
只听廖百花哈哈大笑,说道:“木,木……木掌门,恭喜你当上黄山派掌门,这位慈眉善目的大和尚想必就是当今少林掌门了,幸会,幸会,既然各位在此用膳,那就不打扰了,先行告辞!”
众人听她言语如此不敬,均心中有气,但贺长老在她手中,显然由简帮主出面为妥,是以尽皆忍怒不发,纷纷看向简帮主由他定夺。
只听简帮主道:“这怨不得别人,当年贺不为曾数度为难于人,如今即入人手,权当报应吧!”
贺长老听简帮主全无搭救自己之意,心中一冷,弯腰从马背上滚落地下,他有口难言,只得出此下策,盼人来助,他身子刚触地,一阵奇痛传来,想是他先触地的一只胳膊脱臼,可是他全然顾不上,忍痛爬行数步,突然身子一轻被一根绳子倒提了起来。
原来缚住他双手的绳头尚在廖百花手中,廖百花见他扒到地上,一拽绳头,登时将他提了起来,横架于马背上,说道:“想跑,等仙子出够了怨气吧!”又向众人道:“就不打扰各位了。”说时便欲打马离去。
忽听松本喊道;“廖百花,难道就这样走人?”
廖百花感到背后有劲风袭至,偏头、拍掌、向外甩手三个动作一气呵成,那马一声长嘶,如离弦之箭,向前奔去,同时三只柳叶飞刀打向松本。
松本一剑刺出时,见廖百花甩手后扬,已生警觉,急急收回刺出的剑,狂舞数剑,总算把三枚飞刀击落地上,只是要想再追赶上廖百花已是不能,心中痛惜不已!
只听简帮主道:“廖百花,绝无伤他之意,如化子猜的不错的话,她必定取道南下,去如意坊找柳若珍了却恩怨。”
饭后再行有十数里地,天色突变,下起雨来,前面两条道:一条通向少林,视野开阔,放眼处一马平川,无半户人家;一条折向西南方位,道路崎岖不平,但隐约可见前面有一处院落。
众人商议一番,大方道:“此处距少室山倘有数十里地眼见秋雨绵绵,毫无停歇,不如失去前面暂避一时,等雨停了再赶路,如何?”众人一致同意,当下折向西南,行仅半里,就到了院子门口。
好气派的一所宅院,白石的院墙,青砖碧瓦的门楼,两只石狮立于两旁,门前月拱小桥,河中残荷犹存,花虽衰败但硕果秋实!
众人站在门前,那天虹上前,拍打紧闭的青铜大门,过了片刻,门开一缝,探出一位古稀老者的半个身子,打量着众人,满脸疑问。
那天虹拱手道:“我们是过路人,眼看秋雨不停,想到府上暂避一时,烦请老丈代为通禀!”老者道:“你们是……”大方双手合十道:“阿弥托佛,老僧少林派的大方是也。”
老者怔了一下,道:“大方?没听说过,不过,既然是少林派的高僧,就请进来吧!”说时,打开门,让进五人,复又关上门,道:“现在天下不太平,恶人横行,本指望这嵩山脚下能图个太平,哪知强人照抢不误,可苦了我们这些安分守己之人了。”
老者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说话间来到一处清静的院子,推开正中的房门,让进五人,歉声道:“各位请休息吧!”转身出门,便欲掩门而去,大方忽道:“敢问老丈贵主人可否在家?”老者道:“主人早年被强人杀害,夫人带着家眷迁到了江南,如今只剩下老朽一人看守院落,惨淡度日。”大方道:“那谢过老丈了。”老者掩上门,叹息着离去。
那天虹听得老者脚步声渐远,说道:“这地方有几分古怪!”大方道:“何来古怪?”那天虹道:“大师,你眼见耳闻可有不妥之处?”
大方道:“老僧进来之始发现屋内布置清雅,颇具绢秀之气墙上所挂字画也无一不是精品,便想房内主人哥能是位女施主,而那老者看似风烛残年,但脚步却轻盈得很,这是其一;其二,那老者方才说府内只有他一人守护,那这间雅室何以布置的富丽堂皇?像他那种年纪之人断然不会有此等闲心;第三,老僧适才一路发现院内设施井然有序,绝非他一人所能整治得了。”
木道人一直盯着墙上几副落款“小石”的画来,看个不停,松本道:“木道兄可有何发现?”木道人道:“这‘小石’之名,贫道还是第一次知晓,实不知当今国画名手,哪个以‘小石’留名。”
松本道:“或许这小石只是无名小卒!”木道人道:“但你看这副画,寥寥数笔,画意简捷明了,却是气势非凡,由此看来,这小石绝非泛泛之辈。”
简帮主道:“管他什么石头,小石头也好,大石头也罢,化子我才不稀罕。”
那天虹道:“简帮主此言差矣,适才大师一通分析入木三分,我以为这老者的确切身份颇为生疑……”
就在这时,房外传来了老者的咳嗽声,那天虹顿时住口,“呀”的一声,老者推门进来,将托盘放在桌上,说道:“各位远来是客,老朽无以招待,待备上一壶自酿花茶,请各位品铭。”说时,倒了五杯茶,又自退出。
松本站在窗下,确信老者真得走开,始回桌前,先仔细端详茶壶茶杯半响,不见有何异样,又拿出一根银针浸入茶内,不见银针有甚变化,始自放下心来,说道:“茶中没有毒,可放心饮用!”
这茶香浓郁持久,不久即在整个房间内弥漫开来,松本喝了一杯,感觉气味芳香,入喉舒爽,说道:“好香的茶!”一连喝三杯。众人也都喝了茶,闭目养神。
窗外雨已停,但风犹紧,“啪啪”几声窗户被风吹开,一阵凉风灌了进来,众人都自闭目养神,谁人也没有注意到一股淡淡气味随凉风飘进屋内。
大方虽闭目养神,却是难以心静,以当前的情况,他又怎能静下心来?蓦然间,听到窗外传来一阵极轻微的“吱吱”之声,好似是老鼠尖叫的声音,但是再倾听片刻,似乎听到有人说了声“快点!”,登时心中狐疑,左右看看,简帮主松本那天虹三人正呼呼大睡,木道人似乎难拒睡魔,正要昏昏睡去,大方示意他向窗外看看,二人起身,把窗户开启一条缝,向外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只见七辆马车缓缓而至,杏黄色的虎威镖旗,犹为醒目,每辆车上都有两名穿衰衣戴斗笠之人,各持尖刀,随着七辆车的逼近,已可听到断断续续的说话。
只听一人阴笑几声道:“他们全在屋内,已经中招,上边有交待下来,绝不能放走一人。”大方木道人俱是心惊:中招?中什么招?
只听另外一人道:“熊三,他们可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好手,这办法能行吗?”
熊三道:“朱四,你放心,销魂仙子秘制的迷香最为奇效,向无例外,堪称当世一绝。”
又一人笑道:“石秋凤的迷香当然有奇效,可屋内几人不是你熊三,岂能轻易中招?再说那大和尚年届六十,修为深厚,六根清净,迷香岂会对他生效?”
那熊三骂道:“妈的白五,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取笑于我,我们按上头吩咐的做就行了。瞎操心干什么。”
白五不依不饶道:“熊三,你我兄弟一场,头也磕了血也歃了,说句实话,那石秋凤是不是和你……那个,真的做了……”他话未说完,陡闻一声怒叱,白五感到面前身影急晃,尚未辨及来人,“啪”的一声,脸上已挨了一记耳光,半边脸肿了起来。白五大怒,骂道:“哪个狗娘养的敢打老子。”说时拔出尖刀向眼前出现的古稀老者狠狠扑去,口中骂道:“老东西,你找……”
“死”字尚未说出,只见老者身形一晃,右掌倏地拍出来,白五闷哼一声,胖大的身躯直摔丈外,七窍流血,一命呜呼!
熊三见到老者,脸色惨变,“卟嗵”跪倒,颤声道:“仙子,仙子休怒!”
大方木道人登时明白:这古稀老者竟然就是销魂仙子石秋凤假扮,她为了引我等上钩,假扮古稀老者掩人耳目,可是熊三口中的“中招”是何意思?当下一试内力,均叫苦不迭:内力竟然失去了大半,竟然不知不觉间中了暗算,不由得黯然神伤!
木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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