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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梅傲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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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二牛立刻有所领悟,看样子朱星寒是藉词不让他前往杜府。
    蔡锦堂冷笑了一声,插口道:“姓朱的!你说话露出破绽了。
    不到上灯,秦淮河上就无市面。咱们也没有见过有谁七早八晨到这儿吃花酒的。”
    朱星寒头都不回过来向蔡锦堂看一眼,冷声说道:“那是在下的事,用不着你管………”
    一扬手,向徐二牛甩出一锭银子,喝道:“二牛!姓朱的也有白花花的银子,可别狗眼看人低。上船去,我眼看着你一样一样地去办,离午正已不到一个时辰了。”
    蔡锦堂几乎目眦皆裂,右臂疾抬,就要动手。
    秋傲霜连忙低喝道:“蔡总管!既不能使客人扫兴,也不该耽误徐二牛的买卖,咱们走吧……”
    又向徐二牛道:“你在晌午空了到杜府来一趟,那梅妞姑娘好像有些不对劲!”
    徐二牛连忙道:“是!是!一有空就来。”
    秋傲霜和蔡锦堂扬长而去。
    朱星寒目送着两人背影,喃喃道:“姓秋的涵养功夫可真到家了!”
    徐二牛将手里的银子抛还给朱星寒,同时问道:“尊驾这是何意?”
    朱星寒道:“我正要问问你。”
    徐二牛不禁一楞,讶然道:“问我什么?”
    朱星寒道:“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瞒得过秋傲霜么?”
    徐二牛道:“事非得已!”
    朱星寒明眉一挑,道:“这是什么话?你去杜府无异送死,你可知道?”
    徐二牛道:“自然心理有数。”
    朱星寒道:“那你就不该前去啊!”
    徐二牛道:“面对那把‘四绝剑’,我徐二牛自知逃脱不了。”
    朱星寒道:“你今天根本就不能再耽在这‘金翠舫’上。”
    徐二牛喟然道:“事非得已!”
    朱星寒道:“怎么又是事非得已?”
    徐二牛楞神良久,方吁叹了一声道:“实不相瞒,我明知去了杜府,活路不多,但却非去不可。其目的是不使佟月梅姑娘的计划被对方觉察。”
    朱星寒微微蹙眉尖,道:“你一走了之,对方就会觉察么?”
    徐二牛道:“由我徐二牛舍命出面,或可将对方引入一条歧途。”
    朱星寒道:“你倒很够义气,不过这种作法却是愚不可及,再说,那佟姑娘瞪着眼睛看你去送死,也太不近人情了!”
    徐二牛连连摇摇头:“不!不!佟姑娘并不知道我要如此做,这内中原委……”
    朱星寒一扬手,道:“好了!别再说下去,在下并不想藉此探人隐私!”
    徐二牛道:“请问尊驾,因何要出面助我一臂之力?”
    朱星寒摇摇头道:“在下本无意救你,而是秋傲霜救了你。”
    徐二牛讶然道:“怎样讲?”
    朱星寒道:“凭着姓秋的一身武功及他那把‘四绝剑’,有两次机会他都该拔剑向我动武,结果他都是不动声色。所以我想再激他一激,结果还是他赢。这家伙冷静得令人可怕。”
    徐二牛道:“是这样的么?”
    朱星寒道:“好运不会接踵而来,你最好火速离开‘金翠舫’。”
    徐二牛道:“按本意决不离此,为不忍拂逆尊驾一番好意,我徐二牛自当遵办……”语气微微一顿,接着问道:“请问尊驾与佟姑娘是敌是友?”
    朱星寒微微笑道:“各有所图,敌友难分,在下不便作答,你也不该问的。”
    徐二牛复又追问道:“再冒昧问一声,尊驾与‘云龙帮’有何关系?”
    朱星寒面色一沉,怫然不悦道:“徐二牛,你问得太多了!”言罢,掉头而去。
    朱星寒离开秦淮河之后,径奔“平安客栈”。真是巧之又巧,巧在进门处,竟然正好和秋傲霜碰个正着。
    秋傲霜先是微微一楞,接着拱拱手道:“朱兄也住在此地么?”
    朱星寒笑道:“在下若不是住在此地,对昨晚此地发生之事,岂能弄得那样清楚?……”
    声音一低,接道:“午间阳山百步坪之会想必取消了吧?”
    秋傲霜道:“朱兄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
    朱星寒道:“在下是凭猜测的,爱姬既回,何必再去跑一趟?”
    秋傲霜突地双眉一挑,沉声道:“恕小弟冒昧问一声,方才秦淮河畔,朱兄因何助了徐二牛那厮一臂之力?”
    朱星寒微微笑道:“在下那里是助那徐二牛,完全是为了秋兄着想啊!”
    秋傲霜道:“怎么讲?”
    朱星寒道:“以秋兄今日在武林中之身份,既使要发落徐二牛那种人物,也是在举手之间。又何必假借杜府之手,传扬出去岂不被人笑话。”
    秋傲霜道:“是这样么?朱兄!请问你与小弟是敌是友?”
    朱星寒含糊其词地笑道:“秋兄想必会意了”
    秋傲霜道:“如果朱兄所说是真,自然是视小弟为友,如果所说是假,自然是视小弟为敌。可惜真假难辨,也就敌友难分了。”
    朱星寒笑道:“来日方长,是敌是友,终有一日会分出来的……”
    语气微顿,压低了声音接道:“昨夕在下听说有关杜桐屯之其人其事,秋兄不妨三思!”
    秋傲霜道:“多谢!”
    二人边走边谈,此时已走入西跨院的上房。
    迎面一个黑衣女子走来,秋傲霜没有在意,而朱星寒不禁心中一动,原来那黑衣女子就是佟月梅。
    佟月梅也暗自吃惊,朱星寒若是叫她一声,那就要机密尽失了。
    幸而朱星寒定力不弱,两下擦身而过,丝毫未动声色,佟月梅才暗暗吁了一口气。
    朱星寒又问道:“秋兄打算要在金陵盘桓多久?”
    秋傲霜道:“还不一定!以小弟之意,朱兄还是早早离去的好。”
    朱星寒故作不解地问道:“秋兄这是何意?”
    秋傲霜道:“昨夕朱兄开罪了蔡‘七星’,方才在秦淮河畔无异又是在杜‘金刀’面上抹了一把灰。金陵城中朱兄还耽得下去么?”
    朱星寒道:“恕在下放句狂言,在下可没有将金陵杜府放在眼下。”
    秋傲霜冷笑道:“如此说来,朱兄此次前来金陵就不是为了游山玩水而来了。”
    朱星寒道:“何以见得?”
    秋傲霜道:“游山玩水者何苦惹来一身扫却游兴的麻烦?”
    朱星寒哈哈一笑,道:“秋兄既然如此说,在下只得承认前来金陵是有所图了。”
    秋傲霜追问道:“何图之有?”
    朱星寒道:“能容在下秘而不宣么?”
    秋傲霜双目透出两道冷芒,逼注在朱星寒面上。良久,方神色一缓,抱拳作礼,道:“朱兄,暂且别过,但愿你不是冲着小弟而来。”
    朱星寒哈哈一笑,未作正面答复,二人就此分手。
    这一排西厢上房一共有六间。秋傲霜占据了第一间,三姬占据了第二间。朱星寒住的是第四间,和三姬只有一房之隔。
    朱星寒推门进入自己房中,不禁一愣,原来佟月梅端坐在他的房中。
    佟月梅低声道:“不必吃惊!”
    朱星寒掩上房门,道:“受惊的也许是姑娘,只怕在下在秋傲霜面前破姑娘的身份,所以迫不及待地穿窗而入,来向在下提出警告么?”
    佟月梅道:“想必你也不会做出损人不利己之事。”
    朱星寒冷声道:“姑娘说错了,如你正午以前不离开这家客栈,秋傲霜就会找上门来。”
    佟月梅惊道:“怎么讲?”
    朱星寒道:“如你执意留下,在下就要向秋傲霜去告密。”
    佟月梅不禁美目含怒,沉叱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作?”
    朱星寒道:“不愿秋傲霜被你所杀,也不愿你被他所杀。”
    佟月梅道:“你不要逼人太甚!”
    朱星寒道:“姑娘身为武林中人,应该放得开,看得远。人为情势所逼是难免之事。姑娘目前暂且只得忍耐一阵。”
    佟月梅咻咻然道:“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朱星寒道:“不听也得听,否则就不成其为逼你了。”
    佟月梅不禁柳眉倒竖,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半晌之后,方螓首微点,道:“好!我可以听你的,不过你得依我一件事。”
    朱星寒道:“说说看!”
    佟月梅道:“你若说得出来我为什么要杀秋傲霜,我就听你的。”
    朱星寒道:“在下昨夕在小舟上就已说过,姑娘要杀秋傲霜不过是为了私仇。”
    佟月梅道:“你不过是凭空猜测。”
    朱星寒道:“未必吧?”
    佟月梅道:“那你将内中原委说出来!”
    朱星寒一摆手,道:“不说也罢!”
    佟月梅冷笑道:“你根本就一无所知。”
    朱星寒道:“佟姑娘,在下很不愿揭露旁人之秘密,可是此时不说,决难使你心服……”语气一顿,压低了声音接道:“令尊佟林修是被‘铁笔圣手’秋日长所杀,所以姑娘将这血海深仇算在秋日长儿子的身上。”
    佟月梅大惊失色,疾呼道:“这是天大秘密,你因何知道?”
    朱星寒淡淡一笑道:“可算是秘密,不过知道此事的还有一个‘金刀’杜桐屯。”
    佟月梅道:“你可知道这事谁告诉我的?”
    朱星寒微一沉吟,道:“该不会是杜‘金刀’告诉姑娘的吧?”
    佟月梅摇摇头,道:“自然不是他,却是他的夫人。”
    朱星寒讶然道:“杜未人?姑娘可能弄错了!杜夫人死了好多年了!那时候武林中有不少人到金陵来奔过丧哩!”
    佟月梅冷笑了一声,又撇了撇嘴唇,道:“想不到你也有不知之事。告诉你,杜夫人是私奔的,杜桐屯为了遮羞,所以才发了一通丧妻的假讣闻!”
    朱星寒喃喃地摇着头道:“真想不到!那杜夫人是与何人私奔呢?”
    佟月梅摇摇头,道:“这就不便奉告了!”
    朱星寒道:“在下也不该探人隐私。话就到此,姑娘可甘心于午正之前离店?”
    佟月梅道:“实在不甘心,不过有个变通的办法。”
    朱星寒道:“如何变通?”
    佟月梅道:“我将身佩的‘冷峭剑’交给你收藏,你也别逼着我离开这儿。手无利剑就无法杀人,你总该放心了吧?”
    朱星寒一口回绝道:“不行!”
    佟月梅道:“那么……”沉吟了一阵,忽然压低了声音接道:“待我易钗为弁,搬到你这间屋子来与你同食同宿,你就近监视,我根本没有机会妄动。”
    说者也无心,听者却有意,朱星寒面上不禁一讪,沉叱道:“姑娘说话太有失分寸了!”
    经朱星寒一语点破,佟月梅不禁羞得面红耳赤。
    朱星寒唯恐对方过份受窘,连忙转过身去说道:“长江渡头处有一‘临江别馆’甚是清静,姑娘可暂时去那里住几天。”
    佟月梅秀悻悻然道:“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不管别人的闲事?”
    朱星寒道:“管到天下太平,一无戾气,在下就会收手了!”
    佟月梅冷笑道:“哼!好大的口气……”她的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因为朱星寒不似一个夸口滥放厥词之人,他的话想必有原因而发的。
    朱星寒一摆手,道:“佟姑娘请吧!不过还是委屈你穿窗出去。”
    佟月梅瞟了他一眼,然后越窗而出。眼光中已略有敬佩之色了。
    朱星寒又打开房门,走到廊下,看看廊下无半个人影,这才放下了心。
    当朱星寒正想返回房中小歇时,忽然传来一阵嘈杂步履之声。
    放眼望去只见几个店家扛着好几口箱笼,后面跟着一个银发萧萧的妇人,由两个青衣使女簇拥着,朝向西厢上房走来。
    朱星寒看那妇人虽是银发萧萧,却是面如玉盘,目如滚珠,体态轻盈,宛如二十左右的少女。若非那妇人驻颜有术,就必是天生的白发。
    那银发妇人住进了第三间上房,就在朱星寒的隔壁。
    朱星寒也回到自己房中,和衣躺在床上,闭目沉思,忽然他心中一动,自床一翻而起。因为他突然想到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银狐”来了。
    朱星寒走出房去,在秋傲霜房门上轻敲了几下。
    秋傲霜开门发现是朱星寒时不禁一愣,冷声问道:“朱兄有何见教?”
    朱星寒不请自入,悄声道:“秋兄可知西厢上房来了芳邻?”
    秋傲霜冷冷问道:“那与小弟有何关系?”
    朱星寒道:“也许大有关系呢?”
    秋傲霜神情微微一怔,道:“何人与小弟会大有关系?”
    朱星寒道:“此人绰号‘银狐’,是个性情放荡,人尽可夫的女子,昔日曾是‘金刀’杜桐屯之情妇。秋兄听说过么?”
    秋傲霜前一日在杜桐屯处探询解玉欢之来龙去脉时,已听杜桐屯提起过“银狐”其人。此时朱星寒提出必有其用意,秋傲霜暗疑在心,并未立即思索“银狐”何以突然来金陵原因,而注意到朱星寒的动机上去了。
    当即摇摇头,道:“不曾听说过,兄台可否将此女与小弟有关之原因说个明白?”
    朱星寒淡淡一笑,道:“如在下说出个原委,不知秋兄肯信否?”
    秋傲霜道:“半信半疑。”
    朱星寒道:“那么在下也就半吞半吐吧……”语气一顿,压低了声音,接道:“此女是为秋兄而来。”
    秋傲霜道:“兄台又何必半吞半吐呢?”
    朱星寒摇摇头道:“不说也罢!”
    秋傲霜道:“对兄台之言,如小弟全信不疑,兄台该可畅所欲言了吧!”
    朱星寒双眉一挑,道:“当真全信么?”
    秋傲霜点点头道:“君子无戏言。”
    朱星塞道:“那么在下就据实以告了……”语气一顿,将两道精锐目光盯在秋傲霜面上,接问道:“传闻秋兄身畔日常四姬相随,如今因何只见三姬?”
    秋傲霜不动声色地反问道:“兄台因何动问?”
    朱星寒道:“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事关重要,所以先问一声。”
    秋傲霜道:“另一姬因病不耐旅途劳顿,故而未来金陵。”
    朱星寒轻哦一声,颔首沉思,道:“原来如此!另一姬是否姓解?”
    秋傲霜道:“不错。”
    朱星寒诡谲地一笑,道:“解姬称病,显系托辞,秋兄被瞒骗了。”
    秋傲霜星目一张,凝声道:“解姬委病托辞,兄台何以知晓?”
    朱星寒道:“兄台有所不知,那解姑娘已到金陵来了。”
    秋傲霜闻言心头不禁一震。解玉欢明明已在“擎天宫”中饮鸩自戕,怎么会在金陵出现?若说她饮鸩自戕是一着花招,又怎能瞒得过胸罗万机的单飞宇,这可真有点奇怪了。
    一念及此,面上也就身不由主地流露了惊疑之色。
    朱星寒道:“秋兄因何面布惊色?”
    秋傲霜勉强一笑,道:“本宫法规严厉,门禁森严,宫内剑姬竟然私自潜来金陵,怎不令小弟大吃一惊?”
    朱星寒微微一笑,道:“听秋兄之口气,想还不信在下所言么?”
    秋傲霜摇摇头,道:“并非不信,而是令人难以置信。”
    朱星寒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必多费口舌再往下说了。”
    秋傲霜道:“小弟有一事请教。”
    朱星寒道:“何事?”
    秋傲霜道:“兄台因何知道解姬已来金陵?”
    朱星寒道:“亲眼目睹。”
    秋傲霜星目骤张,道:“兄台以前就认识解玉欢姑娘么?”
    朱星寒摇摇头道:“不识。”
    秋傲霜咋舌道:“这就奇了!既然不识,怎知你所见之人就是解姑娘?”
    朱星寒微笑道:“贵宫招募剑姬之试系公开举行,因而在下有机会认识秋傲霜兄属下四姬!”
    秋傲霜心中大大一动,沉吟一阵,道:“想必彼时兄台正巧经过开封是么?”
    朱星寒摇摇头,道:“秋傲霜兄猜测恰好相反,在下是专程去的。”
    秋傲霜两道眉毛倏然挑了起来,他知道如果再往下追问,很可能会与朱星寒翻脸,可是他又想趁机探索对方立场。沉吟再三,仍不免问道:“难道是专程前往开封观摩剑姬入宫之试?”
    朱星寒点点头,道:“不错!”
    秋傲霜道:“兄台真肯捧场!”
    朱星寒神情一冷,道:“错了!”
    秋傲霜已知道话再说下去必然非常难听,说不定还会演变成水火之势。然而就此转变话题,又显示自己太软弱,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可奇了!”
    朱星寒道:“在下正因是好奇而去,贵宫公然招募剑姬之举委实太招摇了。”
    自从和朱星寒接触以来,秋傲霜一再忍让,完全因为朱星寒的立场未明,一时难分敌友。此时对方之言辞已近侮辱“擎天宫”,如再置若罔闻,不但有失自己立场,万一传到单飞宇之耳中,还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因此立即将双目一瞪,沉声道:“兄台说话似乎太过份了吧?”
    朱星寒笑道:“单飞宇睥睨武林,根本未将任何武林中人放在眼里,才会如此招摇放肆,在下说那样一句话,秋兄又何必当他一回事?”
    话是说得轻飘飘的,骨子里却是份量极重,这使得秋傲霜动了真怒,面色一寒,道:“兄台可知小弟是‘擎天宫’之一份子?”
    朱星寒道:“自然知道。”
    秋傲霜道:“那么,兄台袖中的那把折扇自然也不是摆布了?”
    朱星寒微微一惊,道:“咦!这是什么话?”
    秋傲霜不再称兄道弟,语气严肃地说道:“尊驾在本宫副宫主面前口放狂言,对‘擎天宫’大事诋毁,本副宫主既不能充耳不闻,就只有领教一下尊驾的真才实学了。”
    话声中,缓缓地拔出胁下佩挂的“四绝剑”,齐肩平举,严阵以待。
    朱星寒一再相激,无非是想要和秋傲霜动手,他很想了解对方的份量,再暗中安排自己的计划,现在终于使秋傲霜动怒了。
    不过,他却不想和秋傲霜弄成水火不容之势,自己最好是被迫动手,那样才好预留退路。
    心中打好主意,于是连声笑道:“秋兄太介意了!在下不过是一句戏言……”
    秋傲霜沉叱道:“住口!”
    同时手中短剑刺了出去。出手平淡无奇,而劲道却异常威猛。
    朱星寒一晃肩头,避开五步,嘴里喊道:“秋兄!请暂住手。”
    秋傲霜头一剑不过是问招,凭朱之身手,走空应是意料之中。
    身形自右一转,沉腕压剑,招变“帘卷西风”,去势由下而上,内力用出七成,似乎存心想要在这一招里将朱星寒一剖两开。
    朱星寒心头暗凛,秋傲霜的御剑之术比他想像中要高明得多。
    如果再躲闪的话,恐怕以后的接连数招中就难以躲闪。于是沉叱一声,道:“秋兄逼人太甚了!”
    话声未落,只听“刷”地一响,袖中折扇突然打开拿在手中,横切如刀,向秋傲霜的短剑切去。
    那虽是一把纸扇,此刻在朱星寒的手中却宛如一把重逾千斤的钢扇。秋傲霜虽然是初出道,论武功足堪列为顶尖高手之中。自然触眼即能察知对方那把折扇的威力。当即力贯右腕,将内功加到九成,存心要和对方拼上一拼。
    “铛”地一声,秋傲霜虎口微微一麻,他才知道对方那把折扇如不是百练精钢,也是万年寒铁打造,否则,绝对难禁自己手中这把“四绝剑”的锋芒。而且,对方的内功也非常深厚,不然,在自己几近全力的一击之下,虽不至于倒退数步,倒地不起,最少他手中的折扇也会脱手而飞。
    朱星寒星寒也在暗暗吃惊,秋傲霜可说是剑利力厚,他如果不是早有准备,恐怕这个时候早已露出败象,落下笑柄了。
    秋傲霜短剑横胸,沉声说道:“本副宫主敬候尊驾进招!”
    朱星寒笑道:“秋兄何必……?”
    一语末尽,秋傲霜就厉吼道:“少废话!尊驾一再以言语相激,自然不是省油的灯。而且尊驾手上那把折扇也非凡品,何必吝于赐教?”
    朱星寒双手一拱,道:“恭敬不如从命!”
    双手一分,身形暴进五尺,其势之速,宛如奔雷闪电。同时,右手折扇往外一扫,状似轻缓,实则力逾万钧,威猛绝伦。
    秋傲霜心头暗凛,身形左旋,方待挥剑去格,蓦听朱星寒大叫道:“秋兄小心!”
    秋傲霜原以为朱星寒是故意弄好使诈,一念未已,已觉背后劲风临体,显然背后,有偷袭之人。急切中,短剑自胁下反穿而过,只听“当”地一响。
    秋傲霜趁势回身,只见窗户洞开,面前站着一个面如冷霜的青衣女子。
    一搭眼之下,秋傲霜便认出那女子的身形与昨夜行刺女子相似,方才两剑相击所感受之劲道也完全与昨晚相同,秋傲霜更是肯定了。
    他一点也不曾料错,的确来人就是佟月梅。
    秋傲霜尚未有所表示,朱星寒已怒叱道:“在下与秋兄印证武学,毋须要姑娘助拳。姑娘此举太以冒失,请立即离去。”同时,向佟月梅抛过一个暗示的眼色。
    佟月梅原以为乘虚蹈际,必可一击而中,殊不料朱星寒竟然一语警告破坏了他的计划。情知此时如不速走,不但会为自己惹来麻烦,也可能会给朱星寒制造困扰。因此冷哼一声,悻悻然转身欲去。
    秋傲霜却比她要快,横剑拦住窗口,沉叱道:“姑娘慢走!”
    佟月梅杏目一翻,道:“有何见教?”
    秋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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