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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匠暖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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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芯打那锅底灰的小脸上面露出一个白牙,阴森森地笑着:
“哈哈,本小姐找到新的炼丹材料啦!”说完,也不顾某花匠和某兽脸色瞬间惨白(如果某兽脸上没毛的话一定能看出来的),揣着史迪仔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空气中只留下史迪仔“呜呜~”的呼救声。
……神马?炼丹?
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的暖暖大叫一声:“刀下留兽!”便急冲冲地往三小姐所住的“丑阁”跑去。
她先前就听花芯说过丑阁有个炼丹房,她抓的那些丑八怪都是用来炼丹的,花芯还一度“邀请”暖暖去参观她的炼丹房,她当时还嗤之以鼻:又不是道士搞神马炼丹房?
只当是大户人家兴趣独特的千金小姐无聊之余搞得一些小把戏打发时间罢了,反正三小姐这人本来就有些疯疯癫癫的异于常人,而且暖暖实在没胆子去“参观”诸多长相奇特的“生物”们被扔进炼丹炉的场景,所以一再推辞。
但是,自从中秋赏花大会之后,暖暖的观念彻底转变了:她穿来的这个世界里,发生神马惊世骇俗的事情都是可能滴~~呜~~虽然她非 常(炫…网)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暖暖虽然胆小怕事,但是在自己的所有物被欺负时,她还是会产生那么一咪咪勇气的,就比如说现在——
“三小姐,史迪仔是我养的…”在一个十分怪异的屋子门口,暖暖找到正要往里面去的花芯,有些气虚地说着。
这个院子、这个屋子……实在是惨不忍睹啊!暖暖觉得自己好像再次别骗进鬼屋一游了!
这哪是女孩子住的地方啊?满眼可见的都是写黑乎乎灰蒙蒙的东西,瓦砾碎片、烧焦了的不明物、破损的窗户纸、沾满灰尘的门板、挂着蜘蛛网的屋梁,那边的地面上甚至还有一段貌似血迹的可以液体,空气中弥漫着怪异难闻的臭味……
这里,真的能住人?!
花芯揣着史迪仔正要跨进炼丹房的门槛,听见暖暖小如蚊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回过头来给她露了一口白森森整齐的贝齿,嘻嘻笑道:
“花匠姐姐,这小可爱可不可以送给我炼丹?人家那只小冤给我练坏了,这只肯定能练好,练出来之后人家分你一颗仙丹尝尝可好?”
暖暖一听,立刻冷汗涔涔,那只大头蛇给练了?
瞥了一眼被花芯压在胸口发不出声响的史迪仔,暖暖突然觉得肉疼:那东西毕竟跟她同吃同住好几天了,她实在无法想象它被扔进炼丹炉“烧烤”的情形。
抿了抿嘴,暖暖硬着头皮说:“那个,三小姐,史迪仔是小四少送给我养的。”
“小四打来的?”黑黑的小脸露出狐疑,低头看看怀中不停挣扎的史迪仔,花芯貌似陷入沉思。
暖暖见状轻轻呼出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押对赌注了,据她这些日子的观察了解,花芯好像有意无意地躲着小四少,虽然原因不明,但是她抱着姑且试试的态度,没想到叫她押对了。
史迪仔性命有救,不过,三小姐可不可以不要用那么大的力气压,暖暖很怕再耽搁下去,史迪仔没被火烤倒是叫花芯给压得窒息而亡了。
“三小姐,大少爷和二少爷都吩咐了,叫奴婢把这小兽给照顾好了,不然……三小姐,拜托你可怜可怜奴婢,奴婢只是个穷困潦倒没钱没势的小花匠,可担待不起三位少爷的怒气!”
暖暖声泪俱下,好生哀求。
花芯看不清五官的小黑脸抽了抽,更加黑暗,她怕得不是自家兄弟,更多的是这小花匠的眼泪鼻涕,十足不情愿地努了努嘴,说:
“好吧,还给你,不过——”嘻嘻,她可不会轻易放过胆小如鼠的小花匠哦!
暖暖见她又露出一口白牙,且这次更加阴森,心里不由得一惊,伸手显显接住花芯高空抛物跑过来的史迪仔,还没由得她喘口气,手臂却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拽去,硬是拉着她进入那个门口还堆着两个不明生物骷髅头的炼丹房。
哎呀——谁来救她呀?!
咦?这里?
看过歌剧魅影的地下宫殿没?由暖暖此刻张开就合不拢的嘴来看,这里比小歌的地下宫殿还要叫人惊讶——
所谓炼丹房并没有暖暖想象中的“尸横遍野、惨不忍睹”,而是如此富丽堂皇:她们一进门这里便自动亮了起来,照明的不是蜡烛也不是油灯,而是贴满墙壁的五颜六色的宝石们——这、这真TM太奢侈浪费啦!
暖暖被突如其来的亮光照得睁不开眼,勉强睁开之后黑眸里倒映的全是红红绿绿的珠光宝气,惊讶之色不在话下,更可耻的是:她居然流下垂涎的哈喇子了!
“怎么样?这些仙丹都是本小姐练出来的,好看吧?”
花芯的小黑脸一脸得意,看着正在擦口水的暖暖无比自豪地炫耀。
神马?这些发着五颜六色光亮的宝石是练出来的?而且还是用那些长相“奇特”的生物练出来的?
“三小姐,我想跟你学炼丹!”某花匠立刻狗腿:天啦!她要发了!她要发了呀!
她一直以为,所谓炼丹就是炼出一些药丸儿吃的,没想到还可以炼出宝石用来卖钱,一想到自己可以脱离“贫困潦倒”的生活,暖暖一颗小心肝便止不住的跳起芭蕾舞,哦也也~哦啦啦~
花芯清澈的大眼睛转了转,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邪恶,豪爽无比地拍了拍暖暖的后背,说:“好说,本小姐这就带你去看我的炼丹炉!”
咳咳——这丫是吃什么长的?个子也没比她高多少,肉肉也没比她多几块,怎么力气如此之大?她这下肯定内伤了!
然后,花芯便拉着疑似内伤的暖暖穿过所谓仙丹照明的通道,来到内室安置炼丹炉的“洞穴”——
“啊!——”
咚——
这是某花匠被眼前所见景象吓昏了时摔到堆满骷髅头的地上所发出的声响。
“嘻嘻,你这胆量还是没有长进呀!”某花阴测测的身影飘过。
史迪仔两眼一翻,跟着自家主人陷入无尽黑暗之中。
稍后——
暖暖顶着一头鸡窝乱发,含着两泡辛酸的眼泪,颤颤巍巍地从花芯的炼丹房爬了出来,没错,她是用爬的!因为她的双腿根本就没力气站起来!
她的身后还跟了一只小小的,兽毛都被烧焦了的,看不出是何物的生物,也是用同样颤颤巍巍的四肢匍匐着爬行。
呜呜~里面那个女人好可怕好可怕!
这是两个被炸得勉强剩口气爬出鬼门关的生物此时此刻心里唯一有的想法。
卷一。我是一个小花匠 27。价值万两的月季
暖暖顶着一头鸡窝乱发,含着两泡辛酸的眼泪,颤颤巍巍地从花芯的炼丹房爬了出来,没错,她是用爬的!因为她的双腿根本就没力气站起来!
她的身后还跟了一只小小的,兽毛都被烧焦了的,看不出是何物的生物,也是用同样颤颤巍巍的四肢匍匐着爬行。
呜呜~里面那个女人好可怕好可怕!
这是两个被炸得勉强剩口气爬出鬼门关的生物此时此刻心里唯一有的想法。
“咦?眼前那只可是百花小筑的小花匠暖暖妹妹?”
头顶传来隐含笑意的娇俏嗓音,暖暖抬头一看,竟是小诧。
“喝!暖暖妹妹你这脸上可真是精彩呀!”小诧入眼的是一张已经辨认不出原型的挂着四道白条条的黑脸,立刻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暖暖吸了吸鼻涕,同样沾满黑灰的小手泄气地摸了摸小脸,是那张脸更加的“鬼画符”之后,撅了撅小嘴,终于忍不住“哇”得一声哭了出来,显然是受了极度惊吓之后原本之敢抽抽噎噎小声的哭,看见小诧如同看见亲人一般终于委屈的放声大哭起来。
“哎呀,暖暖妹妹你可不要吓姐姐呀!”小诧见状连忙去扶趴在地上的暖暖,更是拿出身上的丝帕去擦那张惨不忍睹的小脸,只是越擦越糟,小诧又是忍不住地娇笑出声。
“呜~小诧姐姐快带我离开这里,我快受不了啦!”
暖暖两只小黑手死死抓住小诧的手腕,也不管自己的黑爪在人家洁白的衣服上留下两个清晰的巴掌印,她此时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小诧在这时离开,即使离开也要把她救出去,她实在很怕身后那个狂笑不已的花芯再把她拖回洞里再折磨一番。
“呵呵,暖暖妹妹,我就是来寻你的,二少爷正找你呢。”小诧虽止住笑,说出口的话里仍包含笑意。
二少?他找她作甚?难道是她在上班时间浑水摸鱼给他发现要惩罚她了?不要哇~她才刚被折磨过!
暖暖她很不看好自己现在的处境,刚被花芯炸得惨兮兮的她又被花二少拎来这里……训话?对峙?都不是,关键是——“仇家”找上门啦!呜~
“大哥,就是她,她就是我说的害我受伤的花匠!”
没错!此拿一根食指指着她,满脸刁钻盛气凌人的红衣女子正是前几日赏花大会被暖暖间接害伤的夜家堡大小姐夜蓉。
兴许是有了身后的靠山,夜蓉此刻整个人嚣张跋扈的大小姐气势显露无疑,似乎连懒懒靠在太妃椅上怀里还抱着史迪仔无限轻柔抚摸的花二少都视而不见,可见人家此行的目的摆明了是“讨个公道”来了。
悄悄瞥了一眼站在夜蓉身后浑身散发着冷峻与不驯的“靠山男”,暖暖小心肝立刻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往二少身后靠去。
这男人,长得真言情!所谓言情,就是言情小 说'炫&书&网'里经常出现的长得好看却脾气甚怪的冰山男。
小四少虽然也是冷冷酷酷,但给人的感觉是很干净的,甚至还有种亲切感,而这人,却是彻彻底底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无情,而暖暖,除了花二少这样的之外最怕的就是这种冰山男。
没办法,人家光是眼中透出的寒冰就能将她冰成一根“碎碎冰”,于是,她又很没种得哆嗦起来。
话说,这花二少不是一向洁癖到极点的吗?此时为何抱着她的浑身烧焦了兽毛的史迪仔无比温柔的抚摸?不知道她现在很想捏点什么抓点什么来增加自己的底气吗?
“花二少,是你这花匠将我妹妹打伤在床休养了半个月才好的是吗?”
冰山兼靠山男冷哼一声,锐利的目光越过花二少直射抖个不停的暖暖。
冤、冤枉啊!她哪有那个本事“打得夜大小姐躺在床上修养半个月”啊?要是有那本事,她还能站在这里任人宰割吗?这夜大小姐未免也太能添油加醋扭曲事实了吧?
暖暖哀怨且求救的目光直盯某花甚是漂亮的后脑勺:都是你惹得祸!是你害我摔倒的!你要负责!
被盯的某花完全没有感觉,抬起美目懒懒地扫过站在大厅里的夜家兄妹,扫得夜大小姐涨红了一张脸,不知道该继续摆出盛气凌人的姿势还是立刻笑脸以对,某花沉默了好几秒才缓缓开口:
“好像,有这么回事吧。”
暖暖立刻胃抽,盯着某花后脑勺的目光透出几分凶狠:你丫不帮老娘挡就算了,还拖老娘下水?我瞪!我瞪!我瞪死你!呜呜~眼睛好酸。
“哥,你听,二少爷都承认了,你一定要替妹妹做主啊!人家的腰到现在还酸着呢,都不能长时间站立。”夜蓉立刻煽风点火,虽然心里压抑二少会这样说,但她可不能放过这个教训小花匠替自己出口恶气的机会。
“既然此事属实,还请花二少给夜某一个交代。”夜姓冰山男冷冷开口,虽说得恭敬态度却十足不驯,仿佛完全不把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看在眼里。
不、不要啊!听到“交代”二字暖暖双腿立刻发软,险些站不稳,直觉告诉她这“交代”二字的下场一定会叫她“此生难忘”的。“那个……”她想开口解释,性命攸关,她不得不争取呀。
“少爷我记性不太好,可能记错了也说不定呢。”某花状况外闲闲地说到。
众人皆抽。
只有伺候在一旁的小诧眸子里隐隐含笑,这大厅里恐怕只有她最了解花二少的秉性脾气了。
“哎呀,这些芝麻小事少爷我从来不会看着眼里,更何况是记在心里呢?”某花又闲闲补了一句。
“你!……”,夜蓉气结,一张堆满胭脂水粉的脸皮狠狠地抽了几下,有气又不敢轻易发的模样叫暖暖心里暗爽。
“花二少这是何意?”冰山男一张俊脸更加阴森,说出的话就像吐出的千年寒冰,叫暖暖不由得又是一个寒战。
花二少轻抚着史迪仔,美眸懒懒看了一眼大厅门口方向,抱怨道:“叫红丫头去端个水果招待客人,怎么这么许久都还不见人影?唉~看来少爷我在这个家里说话越来越没威信了~”
又瞥见夜家兄妹还是站在那里,又是一阵虚情假意地惊呼,“咦?你们怎么都站着呀?那里有空椅子赶紧去坐呀!站在腰不酸吗?”
众人狂抽,夜家兄妹脸色更是难看。
夜大小姐一跺脚,娇蛮本性暴露无遗,指着一直站在后面不做声的夜烟说道:“哥,夜烟可以证明,我没有说谎!夜烟,你还不快把那天的事情说给大家听听!”
“我……”夜烟欲言又止,又扮起来娇羞受气小淑女来。
“烟儿,但说无妨。”冰山男缓和了语气给她打气。
看来这夜家大少今天是非要给某人好看了。暖暖心忖,心里已没之前那样害怕了,不知为何,她就是笃定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花二少是站在她这边的。
悬在空中的小心肝平静下来,倒也有了心情看戏,余光瞥见立在二少身后另一边的小诧早就摆好了舒适的姿势观看,只差没捧着瓜子嗑,敢情方才是自己自作多情了?这场戏的主角根本不是她?
夜烟有了自家大哥撑腰也硬气了不少,只是仍旧不敢抬头看那从头至尾状况外的花二少,低眉顺耳小声说道:
“大哥,那天妹妹只看见这小花匠摔了姐姐送给花二少爷的“金盏玉梅”,妹妹吓坏了,别的都没敢去瞧。”
腹黑!绝对的腹黑!你丫这招太狠了!既说得花匠有罪,也不得罪自己的姐姐和花家少爷!老娘真是小瞧你了,原本以为你只是会演演戏装装样子而已,没想到你丫脑子这么灵活!
没想到某人偏是不领情,硬是要煽风点火,“夜二小姐记性似乎也是不太好呢?少爷我好像还看见夜大小姐抬腿要去踹我这小花匠啊!哎呀,要是果真踹上了那可不得了啦,我这小花匠可没发育好啊,身子骨弱者呢。”
你丫才没发育好!男人硬是发育成女相了!
“所以你们花家就动手打人?”冰山男口气冷硬至极,无论如何也要为夜家的名声争口气。
“对!本小姐教训一个下人有什么不对?是这小花匠摔了我花一万两银子买到的名贵花种,我才气不过要教训一下,谁知道你们花家仗势欺人,把本小姐打成重伤!大哥,你一定要为我们夜家讨个公道。”
一、一万两?!那盆月季值一万两?!!不知道哪天她可不可以偷偷地把它挖走?因为那传说中“花一万两买来”的月季花现在正在百花小筑某个角落开得旺盛……
卷一。我是一个小花匠 28。大少受伤了!(修)
“对!本小姐教训一个下人有什么不对?是这小花匠摔了我花一万两银子买到的名贵花种,我才气不过要教训一下,谁知道你们花家仗势欺人,把本小姐打成重伤!大哥,你一定要为我们夜家讨个公道。”
一、一万两?!那盆月季值一万两?!!不知道哪天她可不可以偷偷地把它挖走?因为那传说中“花一万两买来”的月季花现在正在百花小筑某个角落开得旺盛……
“咦?我这百花小筑的花匠犯了错,怎么敢劳烦夜大小姐出手呢?要教训也应该是我这主人动手的呀,既然夜大小姐代为出面,那少爷我是不是要感激一番?”
花二少依旧是轻轻懒懒的说着,语气深处却隐隐透着不屑与不悦。暖暖和小姹心里清楚:他这位“本少爷”累了,不想陪你们这干闲人玩了!
夜大少也是个聪明人,自是听出花二少话中的含义,原本冷峻的面庞更加沉了三分,握了握腰间的长剑,他缓缓开口,语气也是冰冷至极:
“花二少爷这话可是怪我家妹妹多管闲事?”
额?这是要开战了吗?好紧张!好紧张呀!不知道花二少动起手来是什么样子滴~
“咦?有客人在啊?怎么都没人通知我呢?”
伴随着轻柔的嗓音,一道白色挺拔的身影潇洒地跨进御轩楼一楼大厅,带来人看见大厅里站着的人时,斯文的俊脸露出十足讶异且颇为欣喜的表情。
“原来是夜家堡的“南夜公子”,怎么来了也没叫人通知在下呢?见外了不是?小二,你是怎么招待客人的?怎么还叫客人站着呢?快快快,夜兄快请坐!”
花平的出现化解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暖暖颇为失望地撇撇嘴,看着原本脸色皆难看的夜家三兄妹被花平半拉半推地请到椅子上坐下,花平又冲门外挥了挥手,道:
“来人,备茶!再弄些水果来!真是的,夜兄实在不好意思,我家老二性子不太好,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哼。”夜大少冷冷轻哼,眸光更是毫不客气地泛着不满。
夜蓉见真正打伤自己的人出现,神色复杂,不知因为是仇恨还是心虚。
夜家兄妹三人之中最高兴的莫过于夜烟,白皙的小脸上立刻出现娇羞的红晕,偶尔抬起的水眸中满是欣喜与爱慕。
花平见状只是了然一笑,径自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和声和气地问:“不知夜兄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夜大少又是一声轻哼,扫过花二少的厉光闪过杀气,挑了挑薄唇,道:“花大少,夜某此次前来意为家妹夜蓉讨个公道。”
花平一听,嘴角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嘲笑,不知是嘲笑夜蓉的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嘲笑夜大少被自己妹妹蒙骗的无知,表面上仍是和和气气打着官腔:
“哦?夜兄说的可是前些日子赏花大会上在下打伤夜大小姐的事情?”他兜圈子,直接说出了真相,当下,夜家兄妹脸色皆变。
“是花大少打伤的你?”夜大少转向夜蓉,语气里听不出生气还是怎样。
夜蓉含怨地瞪了一眼花平,抽了抽嘴角,原先的气焰高涨顿时灭了一半,“大、大哥,人家那时已经痛得昏死过去,根本没看清是谁打的我。”
你丫刚才不是说是我打的你吗?暖暖不屑。敢情这夜大少也是个冲动的主,没弄清事情真相就兴冲冲跑来兴师问罪?
“无妨无妨。”花平潇洒十足地挥挥手,说:“夜兄,在下名人不说暗话,一人做事一人当,令妹是我踢伤的,在下当时救人心切下脚狠了点,现在本人就在这里,任君处置。”
他倒是说的潇洒!为何她心里突然觉得酸酸的。人家为了救你都“任君处置”了,你丫还能在这里有心情看戏?
“大少爷……”她想说些什么,比如……求个情?只是貌似她没那个资格。
“主人和客人在说话岂容得了你个花匠插嘴?”花二少凉凉地训斥声响起,暖暖立刻垂下脑袋不敢再出声。
夜大少低下眼皮稍一沉思,人家花大少摆明了是给他台阶下,他再过分追究倒显得扭捏,只是自己妹妹平白无故被人家打了,这口气不出夜家堡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怪也怪自己一门心思想着寻个理由找上花家,也没弄清楚事实真相,想来 自'霸*气*书*库'己妹妹再怎么不济也不可能叫一个小花匠打伤!
心中飞快做出决定,他冲花大少抱了抱拳,道:
“既然花大少爽快,我夜某也不再过分纠缠,只是早就听说大少在五台山学艺多年,想必身手了得?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要以武力解决问题?
花平更是爽快,跟着抱了抱拳,说:“赐教不敢当,不过夜兄想练练手脚活动活动,在下自当奉陪!”
“好,请!”
“请!”
于是,暖暖只看见眼前一黑一白两道影子闪过,顺便带来一阵小风。
额?真打起来了?
夜家两位小姐也前后跟着出去,暖暖一颗小心肝甚是痒痒,却碍于花二少仍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地赖在太妃椅上,不敢轻易离开,只是两只大眼睛不停地往外头瞥去。
“想看热闹就跟着去呗!少爷我在这里眯一会儿,打完了叫我一声。”花二少一边说一边十分嫌弃地将史迪仔扔到地上。
可怜睡得正欢的史迪仔突然被摔在地上,“呜咽”一声抬起两只困惑的兽眼去寻找自家主人,显然它以为是自己主人在捉弄它。
暖暖狠狠地瞪了一样某花后脑勺,只见某花已经单手撑着脑袋假寐去了——你丫方才摸着史迪仔还那么亲昵,怎么就翻眼不认兽了呢?绝对的人格分裂!
弯腰抱起呜呜直叫的史迪仔,暖暖回头想着小姹跟她一起出去看热闹,谁知,哪还有小姹的影子?人家早就溜出去看热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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