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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鹰传奇-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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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自从碧眼教主伤好重出江湖,和法王一起来到中原之后,两三个月之内,先后击败了少林寺的枯木禅师、丐帮帮主金秀姑,击伤了昆仑派的掌门人鬼影大侠乐正谷,从而威震中原,令其他门派不是俯首臣伏,便是退避三舍,不敢轻举妄动。有的还力劝和阴掌门修好,共同对付青衣狐狸。
    现在,阴掌门声势日旺,如日升中天,谁敢不敬畏?这三个娃娃,居然不知道害怕的?对阴掌门三个字,竞毫不在乎。
    二爷又暗想:这三个娃娃到底是哪一门派的弟子?从他们的行为作风来说,根本不是什么成名的人物。就是黑道上成名的人物,也不屑去杀一个不能反抗的对手,可是他们不但杀了,还当着众人毫无顾忌的杀了!这种行为,更不是什么名门正派、侠义道上人所为的。莫非他们是初出江湖某一帮派的弟子?是初生之犊不畏虎?
    二爷又喝问:“你们是哪一派的弟子?”二爷感到单杀了他们三个人仍不解恨,要将这一门派连根拔掉,在江湖上除名,就像血洗湘西言家一样。
    莫纹一笑:“没门派!”
    “什么!?墨门派?这是哪一派的?”
    小芹答道:“没门派就是没门派嘛,还问哪一派的?”
    二爷奇了。这个墨门派在江湖上可没听过呵!难道是新起的一门帮派?又问:“你们的师父是谁?”
    痴儿却嘻嘻地笑起来,问小芹:“我们有师父吗?”
    小芹说:“没有呵!”
    “对!对!我们没有师父,只有个姥姥。”
    莫纹喝着:“兄弟!别乱说。”
    “好!我不说,我不说。”
    二爷一阵狞笑:“等我马某人废了你们的功夫,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看你们说不说!”说毕,柳叶刀出鞘,目视莫纹:“你亮兵器吧!”
    莫纹不屑一笑:“对你这等的人,也用得着兵器吗?”
    “小子,你太狂妄了!老子先砍了你,再打发他们两个不迟。”马二爷一刀横扫而出,宛如一泓寒水乍起,无声掠过。柳叶刀,形如柳叶,薄而锋利,似剑而不是剑,这是江湖上使刀杀手惯用的一种杀人之刀。凡是使柳叶刀的人,一般是行动轻快敏捷、刀法诡异,杀人之后,近乎无声,往往是一刀弊命,不用第二刀。
    这位马二爷,正是西天法王所训练出来的四十位杀手之一。
    冷血只带了马二爷等十名杀手,以及第二十四骠骑的人马-,重出湘西,便血洗了言家寨,横扫了整个湘西,无人能敌,从而惊震武林。至于其他三十名杀手,有十五人跟随碧眼教主,十五人护着西天法王,他们既是无情的冷血杀手,也是碧眼教主和法王最忠诚的贴身护卫。
    冷血自从血洗了言家之后,便坐镇在浮坭山,负责指挥在湖广所有阴掌门的人,就连二十四骑骑主苏三娘,也得听冷血的调遣。他俨然已成了湖广武林中的一位霸主。这个马二爷,就是受冷血之命,坐镇安化,按管了言家在安化的所有产业。毛四爷和妖艳五娘,只不过是他的两个副手而已。他们原先是二十四骑的人,苏三娘的手下。
    再说,莫纹见马二爷出刀不凡,有些类似小芹所学的时家剑法,便知道他是西天法王所训练出来的杀手了。
    马二爷见一刀走空,第二刀又出,竟是当胸朝莫纹刺出,刀当剑使,真的是诡异刁狠。莫纹心想:看来这一批杀手,比过去的那两批杀手的武功是强多了。莫纹以灵猴百变身法,轻灵地闪过了他十招。马二爷大感惊讶:这是哪一门派身法的?自己的刀明明砍中,怎么全落了空?他这才感到莫纹的武功不可思议。这个一直在西域生长的杀手,又几时看见过当年九幽小怪墨明智的这一门绝技?何况莫纹身法还暗藏了迎风柳步,别说是马二爷,就是碧眼教主和法王亲自出手,十招八招,也无法能击中莫纹。
    莫纹见他武功虽然比过去那二批杀手好,但也不过尔尔。何况莫纹的武功已今非昔比,已集两门上乘武功于一身。所以她一招折梅手法,就将马二爷手中之柳叶刀夺了过来,同时衣袖一拂,便拂中了他的伏兔、环跳两穴。一个是足阳明胃经上的要穴;一个是足少阳胆经的穴位。两穴同时给拂中,马二爷比刚才死去的毛四爷更不如,更像一滩烂泥般坐在地下不能动了!
    莫纹提着他的柳叶刀问:“现在是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还是我了?看来你是什么法王所培训出来的杀手了,得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话!”
    外面几名护卫、打手一见马二爷倒地,便从门口,窗口抢进来救人。莫纹看也不看,右手举刀向后一挥。这刀真不愧是杀人之刀,“嗖”的一声轻划而过,四个人奔进来倒了三个,另一个也不见了一只手。至于从窗口跃进来的三个打手,小芹仅身形轻闪,利剑便一一割断了他们的喉管。这等的武功,马二爷又几时见过?他惊骇得不能说话。
    莫纹说:“姓马的,你想你的手下不往枉死城跑,最好叫他们别再乱动。”
    马二爷已看出事情严重,大喊:“你们别乱动了!快跑!不用来管我。”
    莫纹问:“你这是叫他们不乱动吗?是不是叫他们出去搬人马来?告诉你,就是你们碧眼老头儿来,也救不了你。小芹!去!将外面的人给我全放倒了!”
    小芹欢喜得叫起来:“好呀!”身形如轻燕般地飞了出去。
    马二爷惊问:“你们连一个人也不放过?”
    “你们血洗言家寨,又放过什么人了?”
    “什么!?你们为言家的人复仇?”
    “没想到是吗?”
    “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配问吗?说!碧眼老头儿和那个法王现在什么地方?”
    “好!我告诉你,一个去了少林寺,一个去了岳阳,你去找他们吧!”
    “你以为我不敢去找他们吗?他们去干什么?”
    “要荡平丐帮、少林!”
    “看来,他们的胃口真不小,放着我不死,他们休想得逞。”
    “你是什么人?”
    “你本来不配问,但我不妨告诉你,我就是青衣狐狸!”
    马二爷一时惊震:“你是青衣狐狸?”
    “不错!现在你是求生还是想求死?”
    “我落在你手中,早已不存生的希望。”
    “原来你想求死。”
    马二爷狠狠地说:“死有何惧?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对不起,我现在却不想你死。”
    “你想怎样?”
    “叫你求死不得,求生不能!”
    “你一一!”
    莫纹早已出手,又点了他经外两奇穴,不单武功全废,也一身瘫痪不能行动,就是自杀也不可能。马二爷闪着歹毒的目光,凶狠地叫起来:“你不如杀了我!”
    “杀你这样的人,简直是污了我的手。我留下你,就是要你将话传给碧眼老头儿和法王,叫他们洗干净脑袋,等着我来砍。你想死也行,只要七天七夜滴水不进,活活地饿死,除此之外,你再没其他自杀的途径了!”
    痴儿问:“他七天七夜不吃东西,那不很辛苦吗?”
    “这是他跟随阴掌门血洗言家人的报应。”
    “那他二十年后,还是不是一条好汉?”
    莫纹笑道:“饿得一身皮包骨头,他还有气力去投胎吗?”
    这时,小芹转回来了。莫纹问:“外面的人怎样了?”
    “凶悍的,叫我杀了,没反抗的,我都一一点倒了他们。”
    “没有人逃走?”
    “我不敢说没有。”
    “好!我们快走。”
    痴儿问:“那五千多两银子我们要不要?”
    莫纹想了一下:“那带走吧!以后散发给穷人也好。”
    于是小芹提了那一袋银子,莫纹提着痴儿,跃上屋顶,返回了投宿的客栈。
    一到客栈,痴儿一个人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莫纹和小芹同住一个房间。小芹仍兴致未尽,说:“姐姐,今夜闹得太好玩了!”
    莫纹却想起一件事来,问:“芹妹,你在赌桌上做了什么手脚?”
    小芹奇异:“没有呵!我做了什么手脚。”
    “兄弟在买大小时,你没做?”
    “没有!”
    “奇了!为什么一连几次,都是开大的?”
    “这是少爷的手气好吧!”
    莫纹目光凝视着小芹,见小芹不似说谎的神态,又问:“丫头,你真的没做?”
    小芹也奇异了:“没有呵!姐姐,你干吗这么问的?”
    “丫头,你难道没看出,不论那妖艳女子和那毛四,在摇骰子时,都暗暗做了手脚,可是桌面又有一股暗劲,将盅里的骰子又震了回来,这样才出现次次是大,叫兄弟赢了!”
    “真的?我没有注意呵!我为少爷赢钱高兴得不得了!”
    “奇了,那是谁暗中相助兄弟的?”
    小芹蓦然想到一个人来,说:“不会是那位落魄秀士吧?”
    “你怎么想到他?”
    “姐姐,我从窗口跃出去打发那一批打手、护卫人时,正奇怪怎么没有乱箭射来,一看,只见有一个白衣人,正掌拍脚踢,早已将一批伏在暗处的打手打得四处奔逃,可是他一见我跃出便走了。”
    “芹妹!你怎么不叫住他的?”
    “姐姐,我在打发伏在近处的一些人呀!怎么叫住他?”
    莫纹沉思:奇了!这位秀士是什么人?他干吗出手相助?为什么又不辞而去?他是敌还是友?小芹问:“会不套是他在暗中相助少爷赢钱?”
    莫纹摇摇头:“不可能,也不会是他。因为兄弟在下大小的第三次之后,这两种暗劲就在桌面上交解了,他是在最后才走过来看。”
    小芹自语:“那又是谁呢?不会是少爷他自己吧?”
    莫纹不由心头一动:要真是这痴儿,那他一身的真气就相当的深厚了。有可能吗?就算姥姥输给了他一成的真气,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造诣。要是这样,他怎么在贵宾厅输给毛四?因为毛四不论是痴儿还是他自己掷骰子时,都暗运了内力,将痴儿明明掷出来的三个六震得成了一二六,而自己次次都大过痴儿的点数。痴儿既然在买大小时会运用暗劲,干吗不在贵宾厅掷骰子时抖出来?而次次是孔夫子搬家?莫纹想到这里,更摇摇头:“我见兄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小芹说:“不是我,不是你,又不是那秀士,那是谁呵!”
    “算了!别去想了!芹妹,我们睡吧。”
    她们正想灭灯睡时,蓦然见窗外远处两起火光冲天,跟着大街上有人鸣锣叫喊:“走火了!走火了!当铺、妓院都走火了!大家去救火呀!”
    莫纹、小芹听了都奇异起来,这不是过去言家的产业吗?现在为阴掌门所占有,怎么全走火了?这显然是有人纵火与阴掌门人为敌。这个纵火者也真会选择时机,自己刚大闹了赌场,令马二成为瘫痪的废人,他就从另一处纵火,令阴掌门的人顾此失彼,手忙脚乱。怪不得他们离开赌场时,不见有阴掌门的人奔来救援。看来,这纵火者先在两处大闹,然后才放火的。这纵火者是言家的人?还是其他与阴掌门人为敌的侠义人士?
    这两处大火,不但惊动了全城,同样也惊醒了客栈中所有的投宿者。他们纷纷走出房门,来到客栈院子中观看火势,互相议论纷纷。有人说:“看来安化城流年不利,才一年,就发生了两起大火,上一次是烧了赌馆、酒楼、当铺、妓院,这一次却同样烧了妓院、当铺,不知赌馆、酒楼会不会起火?”跟着又有人说:“听说赌馆也给人闹了,死了不少人,连最富有的马二爷也成了废人。”
    “什么?马二爷是本城的新暴发户,武功极好,会给人打成废人?”
    “江湖上的事,叫人难以预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言家人在安化不好过,看来阴掌门的人在安化也并不好过。”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去招惹阴掌门?他不怕死吗?”
    “现在不是有人去招惹了吗?”
    “上次听说是江湖上可怕的女魔头青衣狐狸招惹了言家,这一次,又不知是什么人招惹了阴掌门。”
    “不会又是青衣狐狸吧?”
    “青衣狐狸与言家过不去,怎么又与阴掌门的人过不去了?难道她杀人放火成性了?”
    有人轻“嘘”一声:“你们别乱说,小心叫青衣狐狸听到了,摘了你们的脑袋瓜子。”
    “是呵,江湖上的恩怨仇杀,我们还是少说为佳,以免惹祸上身。”
    “……”
    旅客们在院子里的议论,自然也让伏窗而观看火势的莫纹、小芹听到了,小芹轻说:“姐姐,他们在胡说你呢,要不要去教训一下?”
    “哎,小妮子!你别乱来!”
    她们正说着,忽然听到有人轻叩房门,莫纹和小芹不由相视一眼。小芹喝问:“难?”
    “三妹,是大姐。”
    莫纹、小芹顿时惊喜了,是言四小姐!她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问客栈投宿而深夜来访?小芹慌忙将房门打开,一条人影闪入。莫纹、小芹在灯下一看:果然是言四小姐。小芹关上房门,莫纹、小芹几乎同时问:“大姐,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言四小姐家遭惨变,人已清瘦多了,但没有颓丧和消沉,反而比以前更显老练,眉宇中充满的是一团愤怒的英气,一双风目,仍不减昔年之威,目光阴沉似利刃。这是忿恨之利刃,也是复仇之利刃。她见了莫纹和小芹,目光显露喜悦也含悲伤,说:“二妹、三妹,当你们出现在那片废墟时,我就知道,是你们来了!”
    莫纹惊讶:“大姐知道是我们?”
    小芹问:“大姐,你怎么不出来和我们相见?我们还担心大姐也出了事哩!”
    言四小姐苦笑一下:“你们都换了男装,我的线眼人不敢相认,只伏在山峰上远远看见你们进了南门,飞跑来告诉我。”
    “大姐就在那一带附近?”
    “没有,我一直就在安化城中。”
    莫纹问:“大姐在城中,怎么在那废墟中有线眼人?阴掌门的人经常到那里去而监视他们?”
    “不!我知道二妹、三妹必然会来找我,所以我日夜派人到那附近等候着。果然,叫我等到了你们的到来。二妹、三妹,我盼得你们好苦呵!”
    莫纹内疚地说:“大姐,是我害了你们!”
    “二妹,你怎么这样说的?就是没有二妹的来到,我言家也与阴掌门有不解的仇恨,他们早已想霸占湘西了,只不过二妹的到来,将这事提早爆了出来,不然,我言家死得更惨,恐怕没一个人能生还。”
    的确,湘西言家,凶悍;骠勇、傲黠不驯,一旦察觉阴掌门人在暗中鲸吞自己,怎能俯首屈从?暂必爆发一场惨绝悲烈的流血拼杀,那后果真不敢设想。莫纹又叹了一声:“大姐,伯母、三兄他们现在怎样?他们好吧?”
    “我三兄已去辰州府一带了,家母却在这城中,他们都很好。”
    小芹一怔:“大姐,伯母在城中不危险?”
    言四小姐说:“别看阴掌门人毁了我言家在湘西所有的事业,他们想赶尽杀绝我言家人恐怕办不到,到处都有我言家忠诚的人在掩护我们,在人多繁华的城市中,反而比在荒野之中安全得多。现在我们是在暗里,他们却是在明处。他们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线眼,他们要找我们找不到,而我却轻易找上了他们,就在这半个月的日子里,我们在各处已杀掉了他们一百多人,弄得阴掌门的人都不敢一个人出外,起码要三五成群才敢走动。论复仇,我们言家的人,是不择手段的。”
    莫纹心想:阴掌门人招惹了言家,又想在湘西扎根,那真是一个大错误。言家在湘西经营了二百年,已是树大根深叶密、枝茎蔓延处处,要想一旦完全铲除,谈何容易?得罪了,言家,走出湘西还可以,要想在湘西安家立业,不啻陷入了烂泥潭,想拔出就不易了。莫纹问:“大姐,这两处火,是你放的吧?”
    言四小姐点点头:“当我知道二妹三妹去大闹赌场时,就去这两处大闹,然后一把火将它们烧了。”小芹又问:“大姐怎知我们去闹赌场了?”“有一位你们熟悉的人,告诉了我。”“我们熟悉的人?谁?”1400
    言四小姐朝外面唤道:“时哥,你下来吧,这客栈的伙记,也是我的人。”
    一条白影,从窗口一恍而入,莫纹、小芹一看,不禁睁大了眼睛。这位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赌场上所见到的那位毫不在意的落魄秀士,一位隐藏不露的高手,怎么会是自己熟悉的人了?
    四小姐又说:“时哥,将你的面具除下来吧,不然二妹、三妹将你当成陌生人了。”
    落魄秀士将面具取下,竟然是一位潇洒俊俏的青年。小芹惊喜地叫起来:“时少爷,是你吗?”
    莫纹更是意外,这位高手,竟是时老夫人玉罗刹的孙儿——时逢春,一位腼腆而又有礼貌的少爷,他怎么也来到湘西,与言四小姐成了朋友?从言四小姐对他的称呼来看,关系不比一般的腮友,便笑说:“原来是时公子,失敬了!”
    小芹又问:“时少爷,你怎么也来了?还带了那么一个人皮的面具,叫我认不出来。”
    时逢春笑一笑:“小芹,你变成一个小厮,我在赌场也几乎认不出你来。”他又对莫纹一揖说:“莫姑娘,久违了!”
    莫纹回礼说:“不敢,时公子怎么来了湘西?”
    “在下奉祖母之命,也奉金帮主之命,听说莫姑娘和小芹遭到了不幸,前来寻访。”
    莫纹问:“我们几时遭到不幸?”
    “莫姑娘不是在湘桂边界上碰上了点苍派的豹叔叔和翠婶吗?后来发生误会,为豹叔叔击伤了?又为不知名的黑衣人救了去,以后就一直不见踪影。祖母和金帮主担心江湖上人心险恶,那黑衣人又不知是好是坏,她们不放心,特命在下寻访。”
    “多谢令祖母和金帮主了。”
    小芹却问:“那少爷怎么不在湘桂边上,而在这里?”
    言四小姐说:“我也去寻找你们呵,途中碰上了阴掌门的人,展开了一场激战。其中有位叫扫雪使者的,武功极好,我战她不过,正危险时,是时哥赶来救了我,挑伤了扫雪,才将阴掌门的人赶跑了,互相询问,才知道人家也是寻找二妹、三妹,便结伴而行。刚进入广西,便碰上了丐帮的笑长老,叫我们不用去寻找你们了,并说阴掌门人大举东进,言家寨恐怕有大难,叫我赶回来,时哥不放心我一个人上路,陪伴我行。不料到宝庆府的新化县,便传来阴掌门的冷血这杀人魔头,带人已血洗了我言家寨。要不是时哥在旁,我恐怕没有勇气活下去……”
    莫纹和小芹这才明白,为什么时逢春会在湘西了。大家一时无语,沉入悲痛之中,半晌小芹说:“大姐,你别伤心难过……”
    言四小姐说:“三妹,我的悲痛、难过早已过去了,我现在只有仇和恨,不杀冷血,不除阴掌门,我死不瞑目!”
    莫纹说:“大姐,我们这次来,就是找他们算帐的,我要阴掌门人的十滴血,还我们一滴血来!大姐,我们现在商议一下怎样对付阴掌门好不好?”
    “二妹,我来找你们就是为了这事。”
    时逢春问:“慕容二兄弟呢?”
    小芹说:“他恐怕已睡着啦!要不要我去叫醒他?”
    “不用了,慕容二兄弟既然睡了,不必去惊醒他了。”
    院子里的旅客仍在观看、议论这次大火,他们四人便在房间灯下低声商议今后的行动,以图寻找最好的方法对付阴掌门。
    也在他们商议的同时,如意赌坊那些给小芹封了穴位的打手们,也自行解了穴位。当他们能行动时,才感到自己的一条命算捡了回来,看到同伴们的尸体,一颗心仍在乱跳。逃到外面躲藏着的五娘,这时也摸了回来,见一些打手们仍活着,急问:“四爷,二爷呢?”
    一个打手说:“四爷、二爷恐怕已经死了!”
    “他们的尸体在哪里?”
    “在、在贵宾厅。”
    “我们快去看看。”
    五娘带人来到贵宾厅,灯火仍在亮着,但贵宾厅已变成了死人厅,走廊、门口、厅内都躺着尸体。毛四爷的尸体横卧在厅门口,马二爷却横在厅内地板上,一双眼睛在转动着。
    五娘惊喜:“二爷,你没有死?”、
    马二爷微弱的声音说:“我死不了,但也跟死人差不多。”
    “二爷,别这样说,你没有死就好了!”五娘喝着打手,“你们还不快去抬二爷!”
    马二爷说:“五娘,先别抬我,你过来,我吩咐你办一件要紧的事。”
    “二爷,等你身体好时再说吧!现在先要医好你的伤才是。”
    “不!我的伤是没办法医了,你过来!”
    五娘走近马二爷,蹲下问:“二爷,什么要紧的事?”
    “你快找一个可靠的人,连夜赶去浮坭山向冷爷报告,青衣狐狸在安化城里出现了!”
    五娘一旺:“青衣狐狸?”
    “是!就是青衣狐狸。”
    “青衣狐狸是谁?她怎么来的?”
    “是那来赌钱的墨小子,他其中的一个跟随,就是青衣狐,狸。”
    “青衣狐狸不是女的吗?怎么是男的了?”
    “我们都走了眼,就是她化装成跟随,快!你快命人去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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