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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天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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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他就是一气之下冲下了子午岭的秦宝宝了。
一时的冲动和偏激,使他作出了回少林寺的决定。
临行仓促,忘了带银两,他身上的小包袱中的衣服早已换成了碎银,碎银又变成了食物,食物却早已吃完了。
正是五月,阳光火辣辣的,晒得人昏昏欲睡,秦宝宝似乎已忘了身上被阳光晒得烫烫的皮肤,他只是一味地朝前走去。
体质本就虚弱的他,能走到这里已是一个奇迹了。
长路漫漫,不知何时才能到达洛阳城,即使到了洛阳城又有什么用呢?他身上一个铜子也没有,他只能要饭了。
本来做小乞丐是秦宝宝最感兴奋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终于尝到了饿肚子而不得不当乞儿的辛酸。
早已不止一次有了回头的想法,并不是他吃不了苦,而是总想起卫紫衣对自己的种种好处,子午岭上的快乐时光。
就算饿得再厉害,秦宝宝也舍不得卖掉脖子上的金链子,那可是大哥送的。
就算大哥再无情,秦宝宝也不会无义,他是一个痴心人,绝不会失去金链子这是美好时光的见证。
前面出现了一个小镇,但并不是洛阳,秦宝宝走到小镇时,已是中午开饭的时候。
家家户户饭菜的香气,令秦宝宝更觉饥饿难忍。
走到一家店铺前,秦宝宝望着刚出笼的新鲜馒头,饿得直往肚子里咽口水。
几次鼓起了勇气想讨一个馒头,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一惯锦衣玉食的秦宝宝,怎开得了这个口?
掌柜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一脸和气的样子,他看到秦宝宝盯着馒头直吞口水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一个馒头递到秦宝宝的手中,慈爱地道:“饿坏了吧?吃吧!”
秦宝宝接过馒头,连谢谢也忘了说,就狼吞虎咽地大吃起来。
以前总是被大哥好说歹说才勉强吃一点东西,今天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食物的香甜。
一辆乌篷马车正从街上过,马车在店门口停下,从车中婷婷走下来一个绝代丽人。
看到她的容貌,每一个人都不禁觉得眼睛一亮,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那女郎秀眉微皱,匆匆走进了店铺,吩咐道:“掌柜的,给我准备一桌好菜。”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听起来有说不出的舒服,大热天听到这种声音,真比喝一大碗冰水还惬意。
秦宝宝吃了几口馒头,肚子里好受了一些,于是抬起头来看了女郎一眼。
这一看他立刻惊呆了。
面前的这个女郎,不正是卫紫衣画上的女人吗?
一股无名火起,秦宝宝不禁更加悲苦,大哥呀大哥,口口声声说是开玩笑,现在大哥若来了,看他怎么说?
悲愤、难过,几乎就要把秦宝宝摧毁,他忽地觉得一阵头昏目眩,便倒在了地上。
店铺里的人都站了起来,那女郎也连忙走了过来,不顾秦宝宝身上的航脏,将他抱到桌子上。
掌柜道:“刚才做吃了几口馒头,不会是饿昏过去的,也许是因为天气热的缘故。”
女郎点点头,伸出手贴在秦宝宝的丹田处,将一丝真气透到秦宝宝的体内。
这女郎竟可以用内功疗伤,看来武功不弱。
秦宝宝悠悠醒转,一睁眼,便看到一张充满关切之情的玉容花貌,这张脸蛋虽然漂亮,但对秦宝宝来说,可不外于魔鬼。
他忽地起身,落在地上,对女人怨声道:“你想干什么?干嘛碰我?”
对秦宝宝的不领人情,大家都颇觉诧异,那女郎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掌柜道:“这位小哥,刚才你昏了过去,多亏这位小姐救了你,你本该感激她才对。”
他以为秦宝宝不知实情。
秦宝宝冷冷地道:“我死了大不了喂狗,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此语一出,众皆哗然,天底下竟有这样不近人情的人,大家都觉得秦宝宝小小年纪,居然脾气这么古怪。
一个胖公子愤愤道:“早知如此,倒不如将他喂狗算了。”
一瘦书生也连声称是。
忽听“啪啪”两声,胖公子、瘦书生的脸上早就各吃了一个耳光,耳光打得很重,两个人的脸上立刻就有指印隆起。
打人者正是秦宝宝,他心中的一股怨气正无处发泄,早就想找碴了,胖公子和瘦书生正好做了牺牲品。
秦宝宝打人的身法、手法极为乾净俐落,女人一见之下,不由“咦”了一声。
被打的人已在那边咆哮起来,两个人双双抢出,一个挥拳,一个踢腿,同时击向秦宝宝。
这两个显然没有练过武功,秦宝宝冷冷看着,一动也不动。
胖公子和瘦书生的拳头已快要攻到……
忽地,两个人拳法一变,“呼”的一声,从秦宝宝身边滑过,两个人的拳法竟从狗屁不通变成了极为高明的拳法。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两个人的拳头,竟是攻向那个女郎。
众人大惊,秦宝宝也大感奇怪,这屋子里唯一不感到奇怪的,就是那个女郎了。
她好像早已料到,回身一退,顺势抽出腰间的宝剑,剑光如电,削向攻过来的双拳、一腿。
胖公子和瘦书生同时收拳、回腿,“呛──”,齐声亮出了自己的兵器。
胖公子手中是一对哦嵋刺,瘦书生手里是一把纯钢打造的铁扇子。
女郎已仗剑冲了上来,三个人“兵兵兵兵”地打了起来。
第三回 梅冰艳
屋里的众人先是惊诧,继而恐慌,到最后一个个掉头就跑,生怕惹祸上身。
掌柜的全身直发抖,因店是他的,他怎能轻易离开?只好远远地站在屋角看着。
秦宝宝自然不想走,不过,他可不是留下来看热闹的,而是想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这三个人莫非有仇?
在一对哦嵋刺和一把铁扇子的进攻下,女郎的宝剑已是守多攻少而渐落下风了。
胖公子边打边叫道:“梅冰艳,快把东西交出来就饶你性命。”
女郎怒道:“东西本是我爹的,凭什么要交给你们,你们这群强盗,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又要强抢豪夺。”
她一开口说话,真气稍散,手中剑缓了一缓,肩膀就被铁扇子锋锐的边缘划了一道口子。
她的武功根本就不如对方,这时一旦受伤,更加支持不了多久。
那边的秦宝宝一见女郎受伤,高兴得差一点叫出声来。
不过,他很快就责备起自己来。
这个女人不论好坏,总是大哥的心上人,她若有个闪失,大哥一定曾伤心的,看在大哥的面上,还是救他一次吧!
心里想着,手便伸进袖中,可是手指一触到金匕首又缩了回来。
他心想:“这个女人害得我好苦,大哥就是因为她不再要我了,她死了最好,我才不救呢!”
胖公子和瘦书生见女郎受伤,攻势更急,铁扇子收合进退,招招都是杀着,已迫着女郎退到了屋角。
峨嵋刺专找偏峰,上下盘旋,破空声不绝于耳,只要女郎一无退路,立刻便会被穿心而过。
此刻的秦宝宝真的是极感矛盾,不救吧,于心不忍,救吧,心有不甘。
正在两难间,那女郎已贴到了墙上,手中剑正好被铁扇子引到外围。
胖公子的哦嵋刺立刻中宫直入,刺入女郎的心脏。
由不得秦宝宝再犹豫不决,袖中的金匕首已脱袖飞出,直打胖公子的后心。
经过蝶飘香一事后,秦宝宝意识到武功的重要性,回到子午岭,着实下了一番功夫,这匕首脱手的一招,正是卫紫衣所传的救命绝招“金龙出海”。
闻得身后风声,胖公子急忙回刺,“叮”的一声,拨开了秦宝宝的金匕首。
他这一缓,女郎已回剑盘旋,“卡嚓”一声,削去了胖公子的大好头颅。
瘦书生见同伴忽然掉了脑袋,不由大吃一惊。
高手相斗,连眨眼都是不允许的,哪容吃惊,只闻“哧”的一声,女郎的剑已透心而入。
两具体体分别倒下,女郎柱剑而立,倚在墙边喘了一口气,冲着秦宝宝感激地一笑,道:“谢谢你。”
秦宝宝冷冷地道:“刚才你救我一次,现在我还你一次,我们两不相欠。”
他走过来拾起匕首,藏入袖中,再也不看女郎一眼,转身走出了店极大门。
女郎收剑回鞘,急忙追了出去,拉住秦宝宝的袖子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梅冰艳。”
秦宝宝厌恶地看了女郎一眼,眼睛又死死地盯着女郎拉住自己衣袖的手,女郎接触到他的目光,如被蛇咬,连忙放了手。
秦宝宝淡淡地道:“我早就说过,我们两不相欠,我也不想再看到你,干嘛要告诉你我的名字!”
对秦宝宝的古怪态度,梅冰艳大感奇怪,被秦宝宝一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愣愣地看着秦宝宝绝尘而去。
女郎望着秦宝宝的背影,喃喃地说:“真是个小怪物。”
忽觉眼前一花,秦宝宝又冲了回来,怒气冲天,哼哼道:“你骂谁是小怪物?”
梅冰艳不想刚才说的话竟被秦宝宝听见,人家救了她,自己本不该骂他的,心中有愧,脸不由红了,只得讷讷道:“我……我……”
秦宝宝怒道:“我什么我,救了你还骂人,真不懂规矩,真不明白,大哥怎会喜欢你?”
梅冰艳被他骂得一愣,小道:“这小孩在说什么?大哥喜欢我,这是怎么回事?”
她虽然对秦宝宝感激,但女孩子毕竟面薄,早被秦宝宝骂得满脸通红,尤其最后一句,莫名其妙的,肯定不是好话,心中怒气也渐渐升起,遂怒道:“小兄弟,你固然对我有救命之恩,但你不该骂我,我不和你计较就是。”
秦宝宝见梅冰艳居然敢教训自己,心中更怒,大声道:“你计较又怎么样,想打架是不是?”
对秦宝宝的不可理喻,梅冰艳无可奈何,心想此人真是个怪物,纠缠下去没有好处,何况此人救了自己,总不能拔剑相向,更何况此地刚死了人,已是是非之地,不如早点离开。
便不再理秦宝宝的怒骂,低着头走上车,扬鞭一挥,马车已隆隆地行驶起来。
秦宝宝见到对方落荒而走,心中的怨气总算消了一点,愤愤地看着马车离去。
刚才又打又吵的很是热闹,秦宝宝也暂时忘了悲哀,此时一下子静下来,陡觉天地萧萧、寂寞凄凉,一时之间,悲从中来,连绵不断。
他漫无目的地走上大街,街上空荡荡没有人影,正是中午到了围桌而食共享天伦的时候了。
不由想起在子午岭上,现在正是和大哥在一起,又有几个领主作陪,大家说说笑笑,好不热闹,还有……
他不敢再去想昔日旧事,深怕眼泪又会止不住也往下掉。
正胡思乱想间,忽见前面一辆轻便马车飞驶而来,马车上的人正是梅冰艳。
她的神情好紧张,在秦宝宝看来,就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着的小兔子,不,狐狸精马车的后面,果有追兵,那是三名大汉,一色地身佩腰刀,头扎青巾,三个人长得甚是凶恶,一边施展轻功追赶马车,一边口中哇呀乱叫,张牙舞爪的。
秦宝宝正在观望,马车已冲到面前,梅冰艳却看也不看秦宝宝一眼,她显然是怕对手知道自己和秦宝宝认识,从而令秦宝宝惹上麻烦。
秦宝宝可不是这么想的,他心中怒道:“不像话,刚才救了你,现在又不认识了,真没教养的。”
眼前大汉们渐渐迫近,那匹马车上的马虽有四条腿,却比不上大汉的两条腿。
看样子大汉的轻功颇为高明,想必武功也不弱。
秦宝宝已懒得管这事,懒洋洋地走在街上,看也不看那三名大汉一眼。
他不去惹别人,别人倒偏要惹他,两名大汉仍飞奔去追马车,另一名大汉却停下脚步,走到秦宝宝面前,寒声道:“臭要饭的,刚才是不是你管的闲事,使我的两个同伴遇害?”
秦宝宝可是一副好汉做事好汉当的脾气,闻言一昂头,道:“是你家小爷又怎样?”
大汉气得哇哇乱叫,道:“果然是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大爷的事你也敢管!”反手拔刀,就向秦宝宝削去。
秦宝宝见大汉说不了几句话就动手,一定是个动则杀人的家伙,肯定不是好东西。
见刀削来,他忽地身子一晃,围着大汉绕了一圈。
那大汉见刀落空,正自诧异,忽见眼前多了十几个人,且每一个人都是秦宝宝,一母同胎十几个兄弟,谁见过?大汉吓得怪叫不已。
秦宝宝这一招正是“幽魂鬼影”,见大汉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不免得意,暂时忘却心中痛苦,笑嘻嘻道:“这一招先吓破你的胆,下一招夺了你的魂!”
金匕首疾刺而出,那大汉只见十几个金匕首同时袭来,哪里知道该如何防守。
“哧”的一声,秦宝宝的匕首已刺穿了大汉的咽喉,秦宝宝得意地拔出匕首,看着大汉软软倒地。
忽听几个人惊叫道:“不好,这臭要饭的杀了赵大哥!”
只见五名和死去的大汉同样打扮的人从街角冲了过来,一个人在叫着。
五个人一到跟前,呼啦啦地就将秦宝宝围在了当中。
有架可打,有游戏好玩,秦宝宝暂时忘了不快,神气地立在当中,故作惊讶地道:“你们就五个人呀,不好玩,不好玩,快退回去,多叫几个人来。”
一人怒道:“臭要饭的,我们五个人足够对付你了!”
秦宝宝用手指刮着脸,道:“羞羞羞,五个大人欺负一个小孩,说出来岂不让人笑话!”
五个人一时踌躇,倒真不好动手。
他们不动,秦宝宝可不会闲着,身子已闪电般冲出,匕首划出五式,分击五名大汉。
五名大汉急忙身退,可是猝不及防之下,身上或多或少已带了一点记号。
五名大汉这时已知道,面前的小孩诡计多端,是个标标准准的小魔头,虽然刚才不防,个个受伤,此时哪还敢不动?五人忙同时取刀,砍向当中的秦宝宝。
五把刀织成一片刀网,已将秦宝宝围在当中,秦宝宝若不被斩成碎末,那才叫怪。
可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秦宝宝不但没有成为碎末,反而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呢?
秦宝宝的轻功绝佳无双,五名大汉织成的刀网,哪里能困得了他?
身形飘忽不定,潇洒自如,在刀网中穿梭自如,飞旋的刀光根本就碰不着他的衣角。
五名大汉久攻无效,早已急得心头冒火,手中刀一刀紧似一刀,恨不得立刻将秦宝宝削成几截。
秦宝宝自从下山以来,还没有这般痛快过,奔走进退间,似乎心中的一口闷气也出了不少。
他并不想杀人,因为他不愿闻到血腥气,所以他倒转刀柄,手握刀尖,在每个人的后脑勺各自轻轻地敲了一下。
他敲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好是“玉枕穴”,五个人被敲过之后,地上就躺下了两双半。
看着自己的成果,秦宝宝得意极了,立在当场,踱过来踱过去,像将军在巡阅战场。
忽转一声掌声响起,一个人施施然走了过来,微笑道:“小侠好功夫,好功夫!”
秦宝宝一抬头,就看到一个青衫人洋洋地走了过来,脸上微笑着,双手轻轻击着掌。
看他的面容、身材,好像二十七、八岁,可是再一看,好像,又是六十多岁,再看看,又好像四十岁不到的样子。
这真是一件奇事,一个人居然有好几种年龄。
秦宝宝越看越有趣,忍不住笑道:“你今年几岁了?”
青衫人微笑道:“你这样问就不对了,你应该问我今年几十岁了,对不对?”
秦宝宝笑了一笑,道:“那你今年几十岁了?”
青衫人笑道:“一百岁不到,十岁有余。”
秦宝宝刚想发火,忽地笑道:“原来你的年纪和我差不多,也许还是我的小弟弟呢!”
青衫人不想卖弄玄虚,结果反而给秦宝宝钻了空子,青衫人闻言竟不生气,反而笑道:“好一副伶牙俐齿,难怪卫紫衣将你当作宝贝供养着。”
秦宝宝大吃一惊,心想:“我这副样子,他居然还认得我,看来这青衫人不简单噢!”
他眼珠子一转,想给青衫人一个难堪,别让他小瞧了自己,于是指着地上倒着的人,笑问道:“这些脓包可是你的手下?”
青衫人并没有生气,笑道:“这些人学艺不精,刚入门不久,自非秦少侠对手。
见青衫人还不生气,秦宝宝又道:“入门不久就可以当作武功不好的藉口了吗?只要人聪明,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成就的,当然啦,如果师父是个脓包,没有眼光、没有本事则自当别论。”
青衫人依旧微笑道:“秦少侠见解极是,这些人的师父的确是脓包,回去找就杀了他。”
秦宝宝吃惊道:“你不是他们的师父?”
“不是……”青衫人道:“我的徒弟虽没有多大出息,但对付你是不用两只手的。”
秦宝宝一撇嘴,满脸不信之色,道:“少吹大牛,谁不会吹呀,我的徒弟一根指头就可以把大象戳死。”
青衫人不由大笑不止。
秦宝宝怒道:“笑什么笑?小心把牙齿笑进肚子里去!”
青衫人叹息道:“人说秦宝宝是个闯江湖的天才,口才极好,妙计百出,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秦宝宝好奇,问道:“别人还说我什么?”
青衫人道:“还说你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深浅,一味地胡吹大气,胡搅蛮缠。”
秦宝宝刚要发作,忽地想到,刚才我骂了他半天,他都不生气,他只骂我一句,我就沉不住气,岂非显得我涵养不够?岂不坏了大哥的名声?
痴心的宝宝,还是念念不忘卫紫衣的。
当下嘻嘻一笑,秦宝宝道:“小弟弟阁下,你对我挺感兴趣的嘛,尽打转我的事,是不是真的想当我弟弟呀?”
“小弟弟阁下”这个词可是秦宝宝发明的,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青衫人微笑道:“我如果想杀一个人,一定会把他调查得清清楚楚的。”
秦宝宝一指自己的鼻子,道:“你想杀我?”
青衫人摇了摇头,道:“杀你未免有失我身份,我只不过想杀卫紫衣而已。”
秦宝宝不禁大怒,这个家伙居然看不起自己,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要杀大哥!
心中有气,脸上自然就表现出来,他早恨不得一刀将对方身上捅个大洞,可是一想,对方的武功一定很厉害,打是打不过的,跑是跑不了的,该怎么办呢?
古代小说中有“眉头一皱,计上心头”之说,秦宝宝皱了皱眉头,道:“小弟弟阁下,你真的要杀我大哥?”
青衫人点头道:“嗯,卫紫衣是你的大哥,我正要杀他,你反对吗?”
秦宝宝心道:“废话,我杀你大哥你反对不反对?”
口中却恨恨地道:“大哥真正该杀,若不是他,我又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青衫人略感奇怪,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恨你的大哥卫紫衣?”
见对方有点上钩的迹象,秦宝宝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道:“大哥以前对我是不错的,可是自从他有了一个女人之后,就再也不要我了。”
虽说是说来骗青衫人的,但此语一出,却触动了心事,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这一下更增加了可信性。
青衫人看到秦宝宝哭得很伤心,绝不似作伪,心中已有些相信秦宝宝和卫紫汞的确闹了别扭。
他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立刻就想到了利用秦宝宝诛杀卫紫衣的计策。
秦宝宝是个孩子,应该不难利用,何况他现在和卫紫衣闹别扭,小孩子性格大多偏激、冲动、正好可以轻易利用。
计策已定,青衫人故作同情地叹了一口气,道:“秦少侠,你本是个孤儿,现在卫紫衣已绝情断义,你准备到哪里去?”
秦宝宝茫然道:“我又能到哪里去?只有回少林寺去了。”
青衫人叹道:“一个男人一旦有了女人,连朋友都会出卖,何况义弟,秦少侠真是好可怜。”
虽知青衫人是猫哭耗子假慈悲,但秦宝宝自下岭来,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同情的话,明知是虚情,可是眼圈儿不禁又红了。
青衫人心中暗笑,秦宝宝看来受的委屈不小,自己正无计去杀卫紫衣,老天送来这个秦宝宝,岂非是天意?
他微微一笑,温言道:“秦少侠不必悲哀,天下绝情人不止卫紫衣一个,只是别人既对你绝情,你就不必有义了。”
秦宝宝心道:“这是在挑拨我和大哥的关系了,哼,真是作梦,我和大哥什么交情,岂能受你的挑拨!”
他口中却愤愤道:“不错,别人既对我无情,我就对他不义,只是我一个孩子又怎能损害得了卫紫衣分毫?”
青衫人就是要秦贺宝说出这种话来,不由哈哈大笑道:“秦少侠不必担心,少侠若想报复,在下鼎力相助。”
秦宝宝一撇小嘴,一副“你能干什么”的神气,道:“卫紫衣有”金龙社“撑腰,你的武功再好,又有什么用?”
青衫人微笑道:“这一点不必担心,在下的势力并不小于”金龙社“,何况有你在场,杀卫紫衣是易如反掌。”
秦宝宝道:“说来听听。”
青衫人道:“卫紫衣虽和你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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